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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不孕我和丈夫寺廟求子,道士跟回家我知丈夫秘密


婚後不孕我和丈夫寺廟求子,道士跟回家我知丈夫秘密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楊大兔子 | 禁止轉載

1


陳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剛剛結束一天的應酬,胃裡喝得翻江倒海,頭也暈暈的。


他穿過街道,經過那條黑暗的小胡同,努力地爬上自家那座已經長滿斑駁青苔的二層小樓時,他的妻子白芷已經抱著懷、冷著臉在門前等待很久了。


「喝喝喝,整天就知道喝,怎麼不喝死在外面。」

陳楊扶著樓梯努力地向前走著,他看到白芷的那張臉感覺很好笑,似乎每一次自己喝多酒白芷都是這個樣子。


他繞過白芷走進屋子裡,將西服脫下來順手扔在沙發上,然後晃悠著走進卧室鞋也不脫便躺在了床上。


白芷一邊跟進來一邊在後面嘮叨:「又不脫鞋子,晚上又該睡不好了。」


她邊說邊幫陳楊脫鞋子,卻被陳楊一下子蹬開了。


白芷看著躺在床上因為酒精作用,臉變得紅撲撲的陳楊心裡又氣又恨,惡狠狠地說道:「不管你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說著氣呼呼地坐在床邊上,過了一會兒似乎氣有點消了,又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沒好氣地看著已經熟睡的陳楊,然後拉滅燈也躺了下來。


也許是酒精作用,也許是陳楊有不脫鞋睡不著的習慣,到了半夜陳楊掙扎著醒了過來。他感覺胸腔里有些噁心,他慢慢地從床上起身靠在了枕頭上。屋子裡黑漆漆的,僅有月亮灑進一些光來。白芷已經睡著了,均勻地呼吸著。


陳楊伸手拿起那杯已經涼下來的開水大口喝了幾口,將胸腔里的那股噁心給逼了下去。


打開手機,時間才不過凌晨十二點多,還是洗洗腳吧。


想著,陳楊便起身脫掉鞋子,踩著拖鞋向著衛生間走去,剛洗了腳就聽到外面有敲門的聲音。聲音很輕。

這讓陳楊心裡一緊,這麼晚了會是誰敲門呢?


陳楊住在小城的某條偏僻的街道上,這裡人煙很少,計程車都很少會經過這裡。平時陳楊和朋友們一起吃飯都不會來這裡,所以也很少有朋友能摸到這裡來。


會是誰呢?陳楊心裡有些緊張。


在平時陳楊肯定不會輕易去理會的,因為這樣的時間太過於敏感。但是現在他頭腦暈暈的,膽子也大了很多,只是在經過廚房的時候拿了一把鏟子別在了身後。

透過貓眼向外看去,外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他跺了一下腳,外面的燈就亮了起來,然後一個人影就出現在他的眼前,把他著實嚇了一跳。


他向後趔趄了幾步,心跳得飛快,血液直往腦袋上沖,腿都有些軟了,酒也醒了一大半。


然後他又撫了撫胸口,為什麼要害怕呢,如果有敲門而沒有人那才害怕呢。


他再次回到門前,透過貓眼仔細地向上看去,然後他驚奇地發現,門外的人居然是顏芳。


這讓他又驚又喜。


2


顏芳是他大學裡乃至現在一直喜歡的女生,因為當初的陳楊土裡土氣、家境不好、性格內向靦腆,所以當時即使陳楊很喜歡顏芳,但是從來沒有去表白過。


那時的顏芳長相甜美,是校廣播站的播音員,有很多人喜歡,陳楊自視配不上顏芳,於是也沒敢表達過,他怕一表達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對於陳楊來說,每天能看到顏芳就已經很滿足了。


為了能和顏芳多接觸,陳楊報了和顏芳一樣的選修課。在顏芳的課程里有一門是化妝課,結果全班就陳楊一個男生,然後陳楊成了所有女生化妝的對象。


在所有的女生中,他還是最喜歡顏芳給他化妝。那時候是顏芳距離他最近的時候,顏芳身上的香味和細細的髮絲騷撓著他,令陳楊的呼吸都變緩了。


陳楊真希望時間就這樣靜止下去,所有的女生、老師在他的眼裡都變為虛幻,只有他和顏芳。顏芳化妝的樣子是那樣認真,陳楊就那樣安靜地任她畫,不管顏芳在他的臉上是畫貓畫狗畫麻雀,只要是顏芳畫的,什麼都好。


那時候的顏芳還沒有男朋友,陳楊用半個月的生活費買了一輛自行車。期望有一天能夠帶著顏芳從校園的梧桐樹下穿過,然後穿過街道、穿過居民區、穿過河水,直到學校後面的山坡上看滿山的花朵開放。


可是那時他和顏芳還沒有熟絡到那個程度,他能做的只是推著自行車和顏芳不遠不近地走在校園的梧桐樹下,然後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期間也有同學遇見開他們玩笑,但是都被顏芳否認了,這讓陳楊有些難過。


但是幸運的是,顏芳似乎對陳楊的印象還不錯。「五·一」放假回家的時候還親手給陳楊包過餃子,陳楊也去車站接過顏芳,在顏芳月事突然來的時候紅著臉幫她去選過衛生巾。不知不覺他們關係就好了起來,只是陳楊還是沒有開口向顏芳表白過。


有一段時間,顏芳突然變得很忙,和陳楊也很少一起走路。後來就有顏芳的室友對陳楊說,顏芳已經有男朋友了。


這件事情讓陳楊很傷心,也漸漸離顏芳遠了。


之後的選修課,陳楊總是坐在顏芳遠遠的地方。就是顏芳叫他坐近點,陳楊也只是搖搖頭,也不聽課,只是埋頭在那裡看當時很流行的網遊書。


原本快樂的陳楊也不快樂了,做任何事情也不積極了。室友們積極發動自己的女朋友給陳楊介紹對象。女孩介紹了一個又一個,陳楊卻總沒感覺。


而這時一個默默喜歡了陳楊許久的女生走進了陳楊的生活。沒錯,那個人就是白芷。


那時的白芷清風玉樹,扎著爽利的馬尾,是英語社團的副社長。她喜歡陳楊已經許久了,因為她感覺陳楊和其他的人不一樣。當時的陳楊喜歡寫東西,喜歡畫畫,未經塵世污染的乾淨模樣讓白芷動心不已。


為了能夠和陳楊在一起,白芷幾乎「賄賂」了陳楊所有的室友。那段時間陳楊的宿舍里歡歌笑語、零食不斷,但沒有人知道那些東西都是白芷校外兼職賺來的。在室友的極力撮合和陳楊希望自己走出失戀陰影的心態下,陳楊和白芷在一起了。


很快,大家就看到陳楊騎著車子帶著白芷穿過梧桐樹、穿過校園、穿過街道、穿過河水坐在山坡上歡笑的樣子。陳楊知道自己不喜歡白芷,但是有女朋友的感覺真的很好。


陳楊和白芷在一起之後不久,顏芳和她的男朋友分手了。顏芳的男朋友帥氣也有錢,人也很有才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顏芳覺得和他不太合適。而當她聽說陳楊和白芷在一起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面竟有些難過。


有時候在校園裡,陳楊和白芷在校園裡遇到獨自散步的顏芳時,陳楊總是不自覺地甩開白芷的手,而白芷卻又使勁地抓回來然後向顏芳示威。


顏芳對白芷的這種方式並沒有多少回應,只是看著陳楊默默地離去。


看著離開的顏芳,陳楊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會那樣心痛。他知道自己對顏芳的感情註定不會單純,如果單純的話為什麼不能大大方方地打一個招呼呢?也許顏芳對自己的感覺也不單純,如果單純的話,她也可以大方地和自己打個招呼啊。


而顏芳也喜歡陳楊這件事情,是很久以後他們都畢業之後,陳楊才知道的。


那是在一場婚禮上,陳楊的室友娶了顏芳的室友,因為顏芳在外地出差並沒有到場。在送走了所有賓客之後,大家突然提到陳楊和顏芳的故事。


顏芳的室友說,其實顏芳當時也喜歡你,但是別人都去收買室友,都去表白,就你不主動,室友們沒有受過你的恩惠自然不會幫你。顏芳不知道你是否喜歡她,畢竟你從來都沒有說過,所以女生的自尊心讓她也不想對你主動。可惜了這段愛情啊。


那天陳楊喝多了,迷迷糊糊中他看到顏芳徐徐地向他走來,她的眼中帶著滿滿的委屈,嘴角卻揚著微微的笑意。陳楊想擁抱她,但是卻怎麼也抱不到。


再後來,陳楊聽室友的媳婦說,顏芳沒有再找男朋友,她還在等待陳楊。但是此時的她不會來找陳楊,也不會允許陳楊去找她,只希望在緣分再次來臨的時候能和陳楊重逢。即使是在很多很多年以後,即使是白髮蒼蒼的時候。


陳楊聽著這一切,心裡翻江倒海般難受。但是他知道他已經回不去了,那時候白芷已經懷孕了,很快陳楊和白芷結婚了。他不想辜負一個,再辜負一個。


結婚之後的陳楊和顏芳再也沒有聯繫,只是偶然聽到顏芳的室友說,顏芳得了很嚴重的抑鬱症。時常在半夜醒來,長久地蹲在陽台上哭泣。


她過得不好讓陳楊也感覺很心疼,但是婚姻讓陳楊知道自己應該安守本分,不管是不是愛情。


再後來就沒有再聽到關於顏芳的消息了,而陳楊也進入到自己真正的生活。雖然孩子最終還是因為經驗不足流產,但是陳楊還是負責地照顧著白芷。


白芷的脾氣越來越大,對於陳楊的管控和指責越來越多。但是陳楊知道白芷也是心疼自己,不想讓自己多喝酒,畢竟以後還會再要孩子。


日子就這樣過著過著,過得陳楊都忘記了什麼是愛情。他想,就讓這一切都散了吧。


3


而現在,顏芳居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穿著一襲白色印花的裙子,正滿目憂傷地站在門外。


陳楊趕緊出了門。


「你怎麼來了?」此時的陳楊驚訝大于欣喜,他更擔心白芷看到顏芳。因為他知道憑白芷的個性非得大吵大鬧不可,自己倒沒有什麼,他擔心顏芳會受到傷害,畢竟顏芳是那樣柔弱的一個人。


「想來看看你,你還好嗎?」顏芳說。


「我還好,你怎麼來的?住在哪裡?」陳楊顯得有些緊張。


顏芳看著緊張的陳楊說:「你不用害怕,我不會打擾到你的,只是想跟你說說話。」


「我們到樓下說吧。」陳楊心想到樓下去,省得驚醒了白芷帶來麻煩。


陳楊伸手去拉顏芳,卻意外地發現他摸不到她,他伸過去的手從顏芳的身體里穿了過去。他詫異地看著這一切,然後他再抬頭看顏芳的時候心裡是驚懼的:「怎麼會這樣?」


顏芳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微笑,然後笑著笑著就哭了:「等待的感覺太苦了,我知道也許等很久都等不到你,所以我來了。」


「那你……」


陳楊看著依然伸在顏芳身子里的手,那裡分明什麼也沒有。


「是的,如你看到的一樣,我已經死去了。」顏芳繼續淡淡地說。然後她將她胳膊上的那道瘮人的傷口拿給陳楊看。


陳楊的腦袋一懵,有種眩暈的感覺,那一瞬間他的內心是緊張、恐懼、心疼、難過的。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姑娘,感覺她真的和平時不一樣了,她確實是飄浮在空中的,腳一直沒怎麼沾地。


良久,陳楊的臉上流下兩行清淚:「你怎麼那麼傻呢?」


顏芳也落下淚來:「你怎麼不去找我呢?」


陳楊想伸出手抱抱顏芳,但是他卻觸碰不到。到底還是天人兩隔,即使現在顏芳已經死去,兩人還是不能完成彼此擁抱的姿勢。


「我可以進你的家嗎?」顏芳問。


「這個……」陳楊有些猶豫。


「你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傷害她的。」


「倒不是,我是怕她看到你。」


「你不用擔心,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看到我,其他人看不到的。」


聽到顏芳這麼說,陳楊也就放下心來。他不是那種不安分的人,但是顏芳既然為了自己能夠捨棄生命,自己又怎麼能捨棄她呢。


陳楊開了門,剛開門就看到白芷站在門口。


白芷說:「大半夜的不睡覺跟誰說話呢?」她探出頭四下望了望,什麼也沒有。


陳楊裝出一副耍酒瘋的樣子:「我出來撒泡尿,今天的星星好亮啊。」


「凈胡說,哪有星星,趕緊回去睡覺。」


趁這個時候,顏芳進到了屋子裡。


那天晚上,陳楊再沒有睡去,他就那樣躺在床上看著坐在床邊的顏芳,彼此微笑著。他們之間有太多的話要說,太多的故事要講,而此時的他們只想這樣安靜地看著對方。


從那天開始,顏芳就留在了陳楊的家裡,成了陳楊家的一員。


顏芳雖然已經死去,但是和傳說中的「鬼」並不一樣。她並不怕光,因為她沒有喝孟婆湯。顏芳知道,喝了孟婆湯就會忘記一切,忘記了一切就記不得陳楊了,她不想忘記陳楊。但是這件事情顏芳沒有告訴陳楊。


顏芳和陳楊、白芷一路三人快樂地逛街、看電影、旅行,每一天過得都非常充實而有意義。有時候陳楊和白芷吵架,顏芳會幫助開導陳楊,努力勸和;有時候陳楊出去應酬被對方猛灌,顏芳總是偷偷地幫陳楊把酒倒掉;有時候陳楊會在晚歸的時候遇到小流氓,顏芳會在暗中幫助陳楊捉弄對方。


有了顏芳的陳楊變得快樂、開朗起來,連工作業績都一點點地好了起來。


有了陳楊的顏芳變得幸福、開心起來,覺得自己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陳楊和白芷的婚姻也變得融洽、和諧起來,雖然有時候顏芳會看到陳楊和白芷在床上的「現場直播」,但是看到他們那樣好,顏芳還是感到很欣慰的。


但是有一件事情還是發生了,不知道為什麼白芷一直沒有懷孕,這讓兩個人之間有了裂痕。


「你是不是不行啊?」白芷抱著肩、皺著眉頭,一臉的質問。


「我要不行,你之前怎麼懷孕的?」陳楊反駁道。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白芷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你……你要覺得我不行,我找個別人試試去。」陳楊怒吼,說著簡單地穿上衣服,奪門而出。


陳楊並沒有走很遠,他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於是就在街道不遠地方的一個石凳上坐著抽煙。


「你別生氣。」顏芳站在他的身邊。


「氣死我了。」陳楊猛吸了一口煙,緊皺著眉頭,看樣子是氣壞了。


「她也是為了你們這個家庭好,你就多體諒體諒吧。」顏芳繼續開導道。


「別的都能忍,這個我不能忍。」陳楊又抽了一口煙,一大團煙霧從他的嘴裡、鼻子里冒出來,就像一個蒸汽機一樣。


「咳咳……」顏芳被煙嗆到有些咳嗽。


「你能聞到煙味?」陳楊有些驚奇。


「我也不知道,最近感覺身體里很充盈,也感覺溫暖起來。」


「真好啊。」陳楊心裡的煩惱瞬間就消失了,他看著眼前的顏芳眼睛裡也露出微笑。


周邊有人經過,對著陳楊指指點點:「那個人是不是有病,自言自語的。」


「也許是在吸毒呢,你看他那神情恍惚的樣子。」


但是陳楊卻一點也不在乎這些說法,因為有些東西他們是看不到的。如果看得到,那麼,可能他們已經死了。


4


在顏芳的勸導和白芷消氣後的軟磨硬泡下,陳楊終於答應和白芷一起去醫院查一查。為了不讓陳楊感覺丟面子,白芷本次也參與了檢查。


但是在接連前往了幾個有名的「不孕不育」醫院後,所有的檢查報告和大夫都回復說,陳楊和白芷的身體狀況都很好,沒有問題,沒有孩子有可能是沒選對日子。


回去之後,白芷認真計算了自己的月事日期,將所有的避孕措施全部取消掉。但是經過多輪「戰鬥」之後白芷還是沒能懷孕,這讓白芷感覺非常奇怪。這時她聽說小城裡有一個治療不孕不育的高人,於是她又拖著陳楊去了那裡。


陳楊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白芷說就再查這一次,如果還不行的話那就說明命中無子。看著白芷迫切的眼神,陳楊終於同意去試試。


他們打了一輛計程車,車子七拐八扭地在走了數條街道之後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小村落,然後到了一個煙火繚繞的小房子前。那裡已經聚攏了一些人。


「這裡是醫院嗎?」陳楊有些奇怪。


白芷說:「這裡不是醫院,但是大家都說這裡求子挺靈的。」


他們買了一些香走進一個窄小的屋子裡,一個神婆正閉著眼睛念念叨叨。人們正虔誠地聽著,眼睛裡露出了崇拜的目光。


「大家都說這裡的神婆十分厲害,能夠與送子觀音說上話,所以很多人來過她這裡求子後都懷孕了,而且是真的。」白芷說的很確定。


陳楊雖然不屑,但是也不想跟白芷爭吵,來都來了,姑且試試。


當輪到陳楊的時候,神婆睜眼看了陳楊一眼。就在那一瞬間,神婆的臉突然大驚失色,她的臉變得抽搐,她擺著手說:「離我遠點,離我遠點。」


陳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要向前看看神婆,但是卻被神婆擋開了:「你不要靠近我,趕緊走。」


身後那些等待求子的人看到神婆如此緊張,生怕陳楊對大家求子帶來影響,都趕緊張羅著讓陳楊出去。


白芷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很無奈地拽著陳楊出去了。


當陳楊和白芷都走後,顏芳從暗處出來了,她對著神婆點點頭表示認可,然後離開了。


等顏芳走遠了,神婆拍拍胸脯閉著眼說:「哎呦,怎麼把她給招來了,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陳楊和白芷走出神婆家的時候,陳楊滿臉的怒氣還沒消。


白芷拉拉他的衣袖說:「別生氣了,這神婆神神叨叨的,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陳楊沒有說話,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然後又摸了摸,居然沒有找到打火機。


白芷知道陳楊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抽煙,每次抽完煙一會兒他就好了。為了緩解陳楊的心情,白芷看了看四周,在幾十米外的地方有一個小商販,白芷趕緊走過去給陳楊買打火機。


白芷剛走,陳楊身邊就站住了一名道士。


那道士束髮盤髻,留著半白的鬍子,正眯著眼睛看陳楊。他說:「年輕人,我看你印堂發黑,陰氣繞身,氣息虛弱,怕是有災啊。」


陳楊看著道士,心想難道他感覺到顏芳的存在了,於是他擺擺手說:「胡說,我這麼強壯怎麼會虛弱,就你們這些雲遊的道士會騙人。」


「施主不信?」說著道士從身上掏出一把長劍,準備用符紙點燃。


陳楊怕傷到顏芳,趕緊制止他:「要你管。」說著,將煙裝進兜里,拉著正往回走的白芷打了一輛車離開了。


那道士看著陳楊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執迷不悟啊!」然後他舒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還是讓我來救救他吧。」


說著,他也攔了一輛車,跟在陳楊和白芷的後面。


經過幾天的觀察之後,道士終於發現了陳楊家的端倪,原來是有「女鬼」作祟啊。


道士畫了一些符貼在陳楊家的樓梯、門等周邊,並對周邊地方用桃木劍進行了封鎖:「這下『女鬼』一定跑不了了。」道士捋了捋鬍子。


誰知道這件事很快就被陳楊知道了,他憤怒地將道士畫的符全都揭掉了。


道士攔住他說:「你在做什麼?別撕、別撕。」


陳楊大吼道:「誰讓你在我們家亂貼的,信不信我找物業罰你款。」


道士臉上有些掛不住:「我可是在幫你。」


陳楊繼續吼道:「誰讓你幫?」


道士繼續說:「知不知道你家有鬼?」


「你家才有鬼,你全家都有鬼。」陳楊回擊道。


白芷聽到爭吵聲從屋子裡出來:「怎麼回事?」


陳楊回頭說:「沒事,一個道士。要錢的。」


「我不是要錢的。」道士解釋道。


「走開走開。」陳楊有些煩了。


白芷有同情心,說:「道士雲遊天下也不容易,給他拿點錢不就行了。」說著下樓來請道士。


當她看到滿地黃紙的時候說道:「誰這麼缺德,辦白事把紙撒我們家門口了?」


陳楊指指道士說:「他。」


道士一陣尷尬連忙解釋道:「這是符,捉鬼的符。」


他剛說完,陳楊就火了:「要捉鬼你到別的地方捉去,別到我們家。」


這句話說得相當沒有底氣,倒像是在護著什麼。


白芷聽了之後微微一怔,然後說:「不如請師父進門來喝口水吧。」


陳楊本想阻攔,但是白芷已經給道士推開了門。


在陳楊的怒視下,道士顫顫巍巍地進了陳楊的家裡。與此同時,顏芳也趕緊躲了起來。外面她是出不去了,只好躲在了柜子里。


道士進屋後並沒有去喝水,只是打量著屋子說:「你家好大啊。嗯,這沙發不錯,這酒櫃不錯。」他邊說邊到處走,然後用桃木劍敲敲打打。


「你別打壞了!」陳楊阻攔道。


「哦,哦,sorry!」道士還拽了一句英文。他並沒有停下來他的做法,而是繼續走走看看。


有好幾次陳楊都要去攔住道士,卻被白芷拽住了:「讓師父幫我們看看風水,也許對我們的生活和以後的工作有好處呢。」


道士走到顏芳藏的那個柜子前,停了下來:「這個柜子不錯嘛。」他說道。然後將桃木劍杵在了柜子上:「如果這裡再做點造型就更完美了。」


與此同時,從他桃木劍的頂部發出一股奇異的力量直指柜子內部,正好打在了顏芳的胳膊上,顏芳忍著疼痛沒有發聲。


這時陳楊卻忍不住了,他一把拉開道士:「夠了,不就是要錢嗎,我給。」說著從口袋裡掏出幾張一百的鈔票,塞到道士的衣兜里然後說,「最討厭你們這種道士了,把我的柜子都給刮花了,快走,快走。」然後他擋在了柜子前面,那一瞬間他的心跳得快極了。


那道士將錢往兜里塞了塞,然後捋著鬍子點點頭說:「好好好,貧道這就走。」說著收起桃木劍向著門口走去。


「我去送送師父。」然後白芷跟著道士出了門。


陳楊也沒有去管白芷,此時他的心痛極了,他一心只想看看顏芳是不是有事。


白芷和道士一起下了樓,等走到了樓下,道士突然站住,然後面色嚴肅地說:「女施主,實不相瞞,你家裡有鬼,而且是個女鬼。」


白芷聽到之後有些驚訝,但是卻沒有說話,眼睛裡還有些懷疑。


道士見白芷有些不相信,從兜里將錢拿出來塞到白芷手裡:「我不是來討錢的,也不會要你們家一分錢,但是我必須幫你們把這個女鬼收走,因為她將會影響到你的家庭。」


「我的家庭?」


「是的。她現在已經影響到你老公的身體了,你老公目前身體特別虛弱,不宜同房,否則將會凶多吉少。」


「可是我老公很強壯啊。」白芷紅著臉說。


「那都是表象,他的身體已經十分虛弱了,所以你們一直要不了孩子。」


這句話一下子點醒了白芷,白芷追問道:「那師父有什麼可以破解的嗎?」


道士微微一眯眼,從懷裡掏出一張草灰色的符:「看起來你老公和那個女鬼是有淵源的,可能是以前的朋友或者其他更近的人。你把這張符燒成灰然後泡在水裡,你和你老公都喝一些,然後你就能看到那個女鬼,而那個女鬼也近不了你老公的身了。」


白芷從道士手裡接過那張符向道士道謝,然後她有些害怕地問:「如果那個女鬼傷害我們呢。」


道士向前走著,頭也沒回地說:「貧道一直會在你們身邊。」


5


回到屋子裡的白芷很忐忑,陳楊也是同樣的忐忑。兩個人紅著臉看向對方,但是卻都沒有說什麼。


白芷裝出一副笑臉說:「老公,我們休息吧。」


陳楊看到白芷的笑臉說:「好啊,不過最近身體比較累,晚上不折騰了。」


白芷點點頭笑著說:「好。」


晚上,白芷和陳楊躺在床上看著電視,兩個人都各有心事,白芷說:「哎,我朋友之前給我寄過一些進口的咖啡,要不我們嘗嘗?」


陳楊點點頭:「好啊。」


白芷偷偷將符點著了弄成灰,撒進咖啡杯里混著咖啡端給了陳楊。


陳楊聞著那咖啡味說:「怎麼這種咖啡聞著那麼怪異。」


白芷撒嬌道:「進口的嘛,口感很不一樣的。」


為了防止陳楊懷疑,等咖啡稍微涼了些,白芷便喝了起來,邊喝還邊點評電視:「哎呀,這演得也太假了吧。」


陳楊配合道:「是啊,媳婦你去演都比他們好。」


「真會說話。」


當白芷喝下那杯混著符紙的咖啡之後,就感覺眼睛裡有一股光亮在反覆迴轉。不一會兒白芷的眼睛就亮了起來,然後她看到顏芳就坐在他們的屋子裡,不過此時她的胳膊上受了傷,很沒有精神。


白芷看到顏芳的時候,心裡是驚懼和崩潰的,她的心跳得飛快,彷彿要跳出來一樣。她咽了口吐沫努力使自己變得平靜,這不是顏芳嗎?顏芳死了嗎?她怎麼會死?她又是怎樣來到這裡的?


她假裝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努力不去看顏芳,但是還是止不住地恐慌。


為了不驚動顏芳,白芷繼續和陳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然後勸陳楊喝下那杯咖啡。


就在陳楊喝下咖啡不久,陳楊的身上突然冒出了一點亮光,然後這光越來越亮,直直地射向顏芳。瞬時間顏芳就像被千萬種小蟲噬咬一樣疼痛,她站起來不斷地掙扎著,然後用力地跳出了窗外,逃也似的跑了。


「顏芳……」陳楊喊道。


而這時他也看到了滿眼火熱的白芷,他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端起杯子:「你給我喝了什麼?」


白芷不說話,眉眼裡帶著笑。


陳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說:「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有你好看。」


白芷掙扎著,陳楊一把放開她,然後衝出了門外。


陳楊沿著顏芳逃走的路,邊找邊喊,但是卻沒有什麼發現。


在一條偏僻的街道上,他聽到有打鬥的聲音。待他跑到那條陰暗的巷子前時,那個道士已經將桃木劍放回了背上,地上滿是凌亂的符紙。


而那個道士此時正摸著鬍子滿意地準備離開。


「站住!」陳楊大聲喊道。


道士嚇了一跳,回頭看著陳楊說:「施主有什麼事?」


「你到底對顏芳做了什麼?」陳楊怒問道。


「誰是顏芳,我一個出家人能對她做什麼?」


「不要和我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剛才在做什麼?」陳楊逼問道。


「捉鬼嘍,還能做什麼?」


「你捉的是誰?不會是捉的顏芳吧?」


「如果她是鬼就是她嘍。」道士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你……」陳楊簡直怒不可遏,他想伸手去搶道士的包囊,但是被道士攔住了。


「如果你不想她痛苦的話最好還是安靜一些。」說著就暗暗地發功,然後就聽到那包囊里傳出顏芳的聲音:「陳楊,救我,我不想走啊。啊……啊。」(原標題:我的女鬼愛人 作者:楊大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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