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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通知要來殺我,3天後殺手沒來反而天降老婆孩子


殺手通知要來殺我,3天後殺手沒來反而天降老婆孩子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比利殺手 | 禁止轉載

馬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零九分了,他掀開被子,赤裸著身子走進了浴室。


花灑的水流順著他的長髮,淋濕了整個身體,他把水溫稍稍調低了一點兒,希望自己能快點從困頓與疲憊中清醒。昨晚的任務執行起來還真是煩人,那個拋棄妻子的男人個頭還真大,制服他花了不少時間。


早知道應該帶把槍的,馬橋想,那個男人本來有活命的機會,是不知悔改的性格害了他。


馬橋用一條白色的浴巾,裹住了赤裸的身體,從浴室出來下了樓梯,來到客廳。

他在昂貴的音響設備旁邊,隨手抽出一張唱片,放進CD機里,大聲的音樂響起。


是殺手(Slayer)樂隊的歌,狂躁的金屬連復段總算喚醒了一點自己的神經。這時手機收到一條簡訊,是殺那個男人得到的尾款已經到賬的銀行通知。


馬橋感覺心情大好,又是新的一天,今晚沒有工作,也許可以把之前沒做完的石雕做完。


馬橋把長發扎到腦後,朝廚房走去,想打開冰箱隨便找點吃的,當做早餐。他走到冰箱前,正要拉開保鮮室的門時,一張貼在白色冰箱門上的黃色便利貼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把那張黃色雲朵形狀的便利貼撕下來,湊到眼前觀看,那上面的語氣和口吻,馬橋已經不能再熟悉了,那就是他經常寫給目標的死亡通知便利貼——只不過這一次自己從獵手變成了獵物。

馬橋早已經沒了食慾,短短几行字在他腦海里像小人一樣耀武揚威。


「親愛的馬橋先生,出於本人殘留的一丁點兒善意,我鄭重通知你,因為你之前曾經犯下過的不可饒恕的錯誤,三天後將會有人來索你性命。你唯一的機會是,在三天之內,想清楚自己得罪過誰,並請求他(她)的原諒,收回刺殺指令。切記,不要有任何傷害客戶的舉動,否則你將死得更快。」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件事連寬哥都不知道,怎麼會有人模仿自己,還把矛頭指向了自己。


想出便利貼這個主意,是因為馬橋在多次暗殺活動中發現,很多人並不是無藥可救的罪大惡極之人,他覺得應該給這些人一個機會。


便利貼就成了傳遞信息的工具,在三天前給目標預警。如果三天之內他能想到是誰要殺他,並讓對方成功撤銷暗殺計劃,他就能留下一命。當然,為了防止目標逼迫客戶取消計劃或者殺害客戶,馬橋在三天之內就需要秘密地保護客戶安全。

然而,卻有很多人在收到便利貼時,不以為意,當成了惡作劇。畢竟殺手這種職業聽起來好像離他們的生活很遠,其實殺手們一直行走在我們中間,隱藏在我們看不見的陰影里。


大多數人會不知所措,冷靜下來之後按照規則辦事,有的成功了,有的找對了人卻沒能得到原諒,有的根本找錯了人。


不過像馬橋昨晚遇到的那種不按規矩辦事的還是第一次,好在他看出了苗頭,提前下了手。不然自己在道上的威名可能就被敗壞掉了。


當慣了獵人的馬橋,此刻儘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開始思考究竟是誰要殺了自己。

同行?自己在道上混,只接私活處理私人恩怨,不涉足政治黑道,不可能和人結下樑子。難道說,是有人嫉妒我在殺手圈的名聲太大,他想,可我連江湖流傳的殺手榜單的TOP10都沒進去啊,總是在15名左右徘徊。排除。


情殺?馬橋當了殺手之後,就沒有和人談過戀愛,殺手圈內的女人,他又不喜歡。所以更別提辜負過哪個女人了。排除。


欠錢不還?這就更不可能了,馬橋借錢的唯一對象就是「殺手中介」寬哥,而且應該都還上了。再說寬哥根本就不缺錢,他如果想管人要錢,犯不上用這種方式。


擾民?馬橋聽著大聲的音樂,想到方圓一公里之內,是一片荒無人煙。排除。


隨地吐痰?說髒話?拖欠房租?公共場所大聲喧嘩?……排除、排除、排除……


已是焦頭爛額的馬橋猛地把那張貼紙拍在廚房的流理台上。他打開冰箱,不顧自己空空如也的胃,給自己倒了一杯白蘭地。


他端著酒,走到客廳里,雕刻了一半的少女雕像,正用一隻眼睛看著他。


他把音響關掉,拿出手機,給寬哥打了個電話。


「喂。」對面傳出中氣十足的聲音。


「寬哥,」馬橋猶豫起來,畢竟說出來有點丟人,「有人要殺我!」


「哈哈,」寬哥大笑著,說:「你別開玩笑了,你又想去哪度假?躲避殺手……哈哈哈!」


馬橋大吼一聲:「我他媽沒跟你開玩笑!要是度假能躲開就好了!」


寬哥尷尬地收住了笑聲,乾咳了兩聲,「咳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電話里說不方便,你來我家吧!」馬橋聽到寬哥答應的聲音就掛了電話。


在馬橋喝光了兩杯白蘭地,卻依然沒有冷靜下來的時候,寬哥按響了電鈴,馬橋馬上打開了門。


寬哥把自己龐大的身軀塞進了客廳,在一張長沙發上坐下來,足足佔了兩個人的位子。


寬哥老氣橫秋地說道:「怎麼回事?」


馬橋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從未告人的便利貼的事,告訴了寬哥。


寬哥罵了一句:「你小子真是閑的,殺手就是一鎚子買賣,你整的哪門子秘密規則?」


馬橋說:「現在說這些都太晚了,你趕緊給我想個轍!」


寬哥沉吟了半晌說:「我們先搞清楚對方的來頭。」


寬哥拿出和他本人很相稱的大號手機,在屏幕上滑了幾下,說:「我這裡的殺手,最近有活的很少。排行榜前十我幫忙聯繫活兒的幾位,有的有活,有的在休假,有的在醫院治性病……剩下的就是那些『獨狼』。TOP10里有一半是獨狼,如果是他們接的你的活兒,那你就死定了。」


馬橋抱著頭,把長發弄得亂糟糟的,「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寬哥無奈地攤了攤手。


馬橋說:「我和『獨狼』沒有來往,他們不可能知道便利貼的事。」


「難道是圈子裡又進了什麼天賦異稟的新人?」寬哥說不出什麼好話。


「當初就不該跟你進這個行當!」馬橋抱怨道。


「你個白眼狼!當初要不是看咱倆朋友一場,你有多大的難我都不幫你!」


「我當時哪知道你乾的是要人命的營生。」馬橋不忿地說。


「現在說這個也沒用,我們都少說兩句!我們還是想想怎麼找到那個買兇殺你的人吧。」寬哥說,「現在只有他能救你!」


馬橋說:「我已經想過了,我在國外除了你誰也不認識,怎麼可能有仇人!」


寬哥信口說道:「沒準是跨國交易呢?」


馬橋悚然一驚,抬起頭凝視著寬哥。


「你這麼看著我幹嗎?」寬哥兩手護胸。


馬橋在客廳里踱來踱去,想著過去的種種。沒來歐洲之前,那些本以為忘記的往事又頃刻間從腦海深處翻卷出來。


當時馬橋在南方一沿海城市上大學——一個不上不下的學校,讀數學專業,每天在學校為考試和各種各樣的活動而奔波忙碌。


大二的時候,馬橋認識了一個叫歐楊的女孩。學校宿舍里沒有獨立衛浴,只有公共澡堂,男生二層,女生三層。馬橋有一天打完籃球暴汗,去澡堂沖完涼的時候,因為沒帶換洗內褲,只穿了條運動短褲。


下樓的時候,一個相識的同學,在他身後搞突然襲擊,他回身防禦,不成想一腳踏空,就勢滾下樓梯。倒霉的歐楊同學正在上樓,於是兩人撞了個滿懷,在樓梯緩台滾做了一團。歐同學的傲人之處被馬橋抓了個滿手,至今仍餘韻綿綿……而歐同學暴露的長腿中的一條,穿過馬橋的兩腿之間,想必也已經感受到了馬橋不受束縛的堅硬……此情此景,被身後的同學實力抓拍,並未經本人同意被上傳至校內公共網路。


圖片內容讓人想入非非,帖子轉載量劇增。謠言就像滾雪球,由最開始的「一場澡堂外的意外驚喜」逐步演變成了「男女同學在澡堂外公然行苟且之事」。雖然馬橋當時十分殷勤地向歐楊賠了不是,也把那個同學胖揍了一頓,但是事後的發展根本不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內。


歐楊備受煎熬,仍然對那塊堅硬心有餘悸,於是她主動找到了馬橋。兩人見面時,馬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畢竟是自己壞了人家良家少女的名聲。


歐楊說話的時候,馬橋一直盯著對方穿著高跟涼鞋的纖纖玉足,根本不敢看對方的臉。直到歐楊說:「我對你負責,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的時候,他才抬起頭來,傻愣愣地盯著對方。


他沒有反駁,只是詫異!


「怎麼了,你不願意?」歐楊說。


「沒,我答應你了。」這樣的尤物,就是每天給她揉肩捶背按腳都願意啊!


就這樣,一場烏龍成就了一段姻緣。兩個人就此成了神仙也羨慕的一對情侶。


緊接著那位成就這段姻緣的同學也站出來,主動澄清了謠言。


和歐楊在一起的時間,是馬橋最美好的回憶。馬橋還記得和歐楊初嘗禁果那一晚的情景,歐楊痛得流淚,緊緊地抱著自己,白皙的皮膚上點綴著一層薄汗。


人們常說,女孩的第一次是最好的嫁妝。馬橋十分慚愧,自己拿了人家的嫁妝,卻沒有迎娶人家過門。


大四畢業,馬橋到父親馬延釗的公司得到一個小職位,打算從基層做起。本來也可以為歐楊安排的,但是歐楊堅持靠自己,馬橋沒有強求。


等兩人終於穩定下來時,馬橋人生中最大的危機爆發了。先是老爸的公司破產,然後工商部門聯合檢察院發現了馬釗暗箱操作洗黑錢的犯罪證據。


馬橋的整個人生觀和世界觀徹底崩塌,他一直以為父親是全天下最乾淨的商人。馬橋第一次當著老爸的面哭了出來。


馬延釗對兒子說了今生的第一句「對不起」,也是最後一句。他囑咐兒子逃到國外去,因為他知道太多黑道勢力的秘密,他們怕他把這些告訴警方,就會以他最愛的兒子相威脅。


馬橋沒想到,看似平靜祥和的濱海城市竟是暗潮湧動。


馬橋求助無門的時候,在國外混跡的寬哥剛好出現。寬哥是馬橋以前鄰居,比他年長七八歲,從小就喜歡帶他玩,兩個人的友誼十分深厚。寬哥見發生了這樣的事,答應幫他一把。於是馬橋誤打誤撞成了殺手。


而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他甚至忽略了女友歐楊。馬橋在國外過上了自己的生活,而歐楊卻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不過,他轉念一想,這樣也好,和我脫離了關係,對她可能是更安全的。但他也會擔心,黑道會不會找歐楊的麻煩。


他囑咐寬哥通過國內的朋友打探了一下,歐楊一切安好,現在她已經和別人組建了家庭,並且有了孩子。聽到這個消息馬橋是矛盾的,既為歐楊安好感到安心,又為她和別人結婚感到嫉妒。


可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和當年的事會有怎樣的關係呢?


寬哥的聲音把他從回憶里驚醒,「你說什麼?」


「我說,會不會是黑道僱傭的殺手?」寬哥說道。


「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馬橋心想。


「那他怎麼知道便利貼的事?」


「也許,是從我手底下倖存的目標那裡知道的。」


「那現在怎麼辦?」寬哥問道。


「準備迎戰吧,別無他法。」馬橋說道。


三天以後的晚上。


馬橋已經坐在客廳里等了整整一天,一柄日本武士刀放在膝蓋上。腰後還別著兩把手槍。


天都已經黑了,但馬橋沒有開燈,這對自己有利。牆上貓頭鷹形狀的掛鐘滴滴答答地走著,馬橋的心弦越綳越緊。


晚上十點鐘的時候,終於有了動靜。一個蒙面黑衣人打碎了玻璃一躍而入,動作非常矯捷。


馬橋先發之人,將長刀摜向對方,對方迅速躲開,以守為攻,將匕首刺向他的腰間。他覺察到大事不妙,一個跳躍翻身,與危險擦身而過。


接連戰鬥了幾個回合,兩人都傷到了對方,但是都沒有致對方於死地。兩個人分開,氣喘吁吁地對站著。


兩個人正欲沖向對方展開第二輪交鋒,一陣電鈴聲猛然打斷了他們的動作。他們僵在了原地,然而鈴聲卻響個不停。


馬橋大喊一聲:「寬哥,開門迎客,我覺得這個傢伙一時半會殺不死我。」


壁爐的方向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把自己龐大的身軀塞進去的。接著,客廳的燈全部開啟,如同白晝。


「我讓你迎客,沒讓你開燈啊,你真是我親哥!」馬橋無奈地說。


兩人怒吼著繼續酣戰,然而門口走進來的人卻讓馬橋分了神,對方的匕首一下子割在了馬橋的大臂上,頓時鮮血如注。


走進客廳的女人沖著蒙面殺手大喊道:「快停,你現在停手我給你兩倍價錢!」


蒙面殺手馬上停了下來,狐疑地看著一屋子的人,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馬橋捂住傷口,回過頭望著女人和她身邊的小男孩說:「歐楊,你怎麼來了?你怎麼找到這的?」


蒙面的殺手明白今天不會有人死後,也扯掉了面罩,露出一張中國人的臉,問道:「今天真是邪了門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歐楊怒道:「什麼怎麼回事,我不是告訴了你取消刺殺計劃了嗎?」說完她馬上去幫馬橋止住了流血的傷口。


蒙面殺手說:「干殺手這一行,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已經收了錢就得按規矩辦事。」


這時,寬哥也認出了蒙面男,指著他的鼻子說:「高光,你這個混蛋,你不是去看性病了嗎?」


「看性病,也不影響我暫時出來殺個人。」


「我為什麼沒有你這次行動的記錄?」寬哥繼續問。


「你們這些可惡的黑中介,我想干點私活不行嗎?」高光高聲道。


「都給我停!」到底怎麼回事兒?(原標題:便利貼殺手 作者:比利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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