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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離奇死亡我去他家調查,他床上褐色水漬暴露端倪


老人離奇死亡我去他家調查,他床上褐色水漬暴露端倪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獅芯 | 禁止轉載

你們有時候走在路上,看到地上的一灘水漬,會不會覺得它像個人呢?


1


我的名字叫簡茶,簡單的簡,泡茶的茶,現在在一家八卦雜誌做編輯,寫一些奇奇怪怪的都市怪談。


最近狀態很差,總提不起勁兒。可能是和天氣有關,十天裡面有八天都在下雨。地上滿是水漬,這裡一團,那裡一團的。有時盯著看,我會感到一陣心寒。因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個小人。

「主編,這次又是什麼事件啊?」


「這次這個厲害了!簡茶,趕緊收拾一下動身,回來後交一篇特刊。」主編搓著手。


「該不會又像上次一樣吧……」


「上次?」


「你忘了?大興廣場地下死嬰啼哭事件啊!搞到最後還不是一群鯰魚在叫。在網上被吐槽成馬蜂窩了。」

雖然我平日里是專欄作者,但經常會涉及外派。只是社會熱點事件或是娛樂訪談永遠輪不到我。我去調查的都是一些都市怪談。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啊!」


「……」


「每次你胡扯,周刊都能加印一兩萬冊。」


「……什麼事件?」

「人在封閉空間里莫名地消失了。」


「密室殺人?」


「總之你去了就知道了。在龍紋區。」


「龍紋區!」

2


龍紋區說是區,其實就是四條街交叉匯聚的一塊地。


這其中,通天樓閣又是最有名的建築,正如同它的名字,裡面的居民在原本的高度上又建造了一倍的高度,直通天空。


進入其中,好像陽光都被隔離在了另一個世界,前面都是窄小的小巷,兩人同時經過一定會碰到對方,頭頂是已經老化的電線,全部纏在一起。主編和我說,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大概集合了五千多戶人家。


受訪者聽說是一個年紀挺大的老頭,他說每天晚上,都會有人拉扯他,每次醒過來,自己都離枕頭更遠一點。當時沒覺得什麼,現在在這個環境下,倒是恐怖起來了。


這兒沒有電梯,爬了十幾層才到14樓。昏暗的電燈下,我在走廊里看到一個女孩子背對著我,蹲在地上用粉筆頭畫著一個人形。


這裡簡直就像是一個迷宮,我走了好久,居然兜兜轉轉到了原來的地方。這一次,那個小女孩已經畫好了,地上那個人的表情。


我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再次跨過她,走過去。


二十分鐘後,居然又走到了起點。這一次,地上的粉筆人已經被小女孩畫好了內臟。感覺每一次都越來越逼真。


實在找不到了,我走過去問那個小姑娘。我推了推蹲在地上的她。


「小妹妹,請問1408號房間在哪裡?」


「不就在旁邊左拐么。」


媽呀,是一張老太婆的臉!轉過來的是一張老太婆的臉!


「不就在旁邊左拐么。」


又說了一遍。我一下子腿就軟了,是個矮小的老人,穿著或許是孫女的校服,就這麼蹲在地上畫畫。我跟著她指的方向快速走過去,經過後,還不時回頭,地上那幅圖面越來越真實,栩栩如生。


空氣里回蕩著粉筆被消磨掉的聲音。


原來1408號房間其實就在原來的地方左轉一點,因為這裡光線昏暗,而這裡又是一個視覺死角。


我敲門後,慢慢有人開門了,是個年輕人。


「請問是黃英吉老先生么?」


「你是記者或者媒體吧,我父親瞎說的,根本不用理。抱歉。」


是個三十歲模樣的青年,一臉的嫌棄。我都還沒說什麼,就這個答案。那麼說來,老爺子之前找過不只我們一家媒體么。


「其實我想要……」


還沒說完,門就關了。


我失落地走出來,又看到了穿著校服畫圖的婆婆。她對我報了一串數字,然後說老爺子現在在這裡的茶館。


開在樓道里的茶館?


說是「茶館」,其實是供人搓麻將、賭博的地方。我看到一個老頭端著杯茶,坐在角落裡看別人打牌。


「黃老先生?」


「你是哪家的。」


我大聲在他耳邊說道:「我是《九龍周刊》的記者。」


「我有打過你們電話么?」


「……」


「沒關係啦,你快點聽我說,這個事情要報道出來的。肯定要!」


「老頭子一邊說去,又要影響我手氣了。」一個賭博的人吐出一口煙,隨後,整個房間出現鬨堂的笑聲。


「出去說。」


我跟著他來到一個安靜的角落裡。


「快到冬天了,我們老人越來越難過了。」


「難過?」


「我是說日子。」


我給老爺子點上一支煙。


「你見到我兒子了?」


「剛去了1408吧,看到了。」


「小兔崽子就是個混蛋啊……不說他了,我和你說說這裡發生的怪事吧。」


「你知道的,老人其實很難過冬的,一些空巢的老人都會熬不到春天。我做了一本本子。」


他遞給我一本本子,圈圈畫畫,有些地方打叉,有些地方是點,我看不懂。


「這是這裡的平面圖,塗黑的地方是獨居老人,打叉的是已經死了的。但是我比較了解他們。我發現這些人不是死了,咳咳,而是不見了。」


黃老伯情緒可能上來了,語氣加快不少。


「可是這裡並沒有人來報警說有人不見啊。房子不是定期有義工和老年人監管單位來統計、慰問么?」


我看到上面打叉的,密密麻麻,少說有五十個。


「如果按你說的,沒道理會有這麼大規模的老人消失,而沒有人報道啊。」


「因為屍體是在的。但是我知道,那些屍體不是他們的。他們在死前的三天就已經不是自己了。比如老薑,我記得他是最討厭茶葉冷掉。」


「什麼意思?!」我覺得對話沒辦法交流下去了,這是一個有幻想症的老頭。


「當然不是,有一次我和老薑一起喝茶,他碰壞了一個杯子,下去撿的時候,割到了手。結果你知道么?」他神神叨叨地看看周圍,「下次去看的時候竟然沒有了!」


「下次?」


「就是去葬禮上的時候。手上的割傷沒有了。」


「這個也不奇怪吧,也許是好了,也許是化妝師補了點粉,黃伯你看不出來的。」


「不是的,你不懂,我當時還上去摸了摸,一點點的痕迹都沒有。我們老人哪裡還有生長發育呢。」


到這裡我才知道,這老頭病得真不輕。


「那你打電話來到底是?」


「我覺得我們這大樓房裡面有個東西,會把我們這些老頭子給偷走。」


「不是說,人會在房間里消失不見么。」


「對啊,就是在房間里消失不見,然後又出來一個新的。」


我再也不想聽下去了,想著找什麼借口打算離開。剛想開口,老人已經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我和他兒子一起把他送到了醫院,老頭有心肌炎,屬於嚴重的那一類。不過除去這身體上的毛病,聽他兒子說還有精神方面的。路途中,他兒子對我說,這黃老伯年輕的時候是軍人,一次任務,出了點意外,彈片的一小部分嵌到了腦子裡,一年裡總有幾天會發瘋。


然後著發瘋的頻率隨著年紀越來越長。現在每天都講胡話。


我笑笑,腦袋在想怎麼編這篇報告。


結果回去之後的第三天,我收到警察局的通知,黃伯非正常死亡,因為我是最後接觸他的陌生人,所以接受了警察的調查。警察局出來,我渾渾噩噩的,這個時候才慢慢地覺得這個事情不簡單。


隔天,我參加黃老伯的葬禮。警察和法醫一起來了,我湊上去和法醫閑聊,一根煙混熟之後,我問起嫌疑人的身體狀況。他說沒有什麼毛病。我說他其實有心肌炎。法醫再三地和我確認說,屍檢裡面包括了詳細的醫療狀況,老人的身體非常出色,根本沒有出現問題。


聽到這裡,我一臉獃滯,送老頭去醫院的時候確確實實是因為這個毛病。他在我面前暈倒,抽搐,然後送去醫院,醫生拿著報告說是有嚴重的心肌炎,然後黃老伯的兒子和我在病房外面,他疲憊地對我說,老人腦子不太好,時常會說胡話。


現在法醫拿出醫檢報告和我說,什麼毛病都沒有。這不是完全否定了那天的事么。


當我再去和他兒子確認,希望拿到那天的醫療單,結果他兒子根本不想再談論這件事,不論我怎麼說,他就不願意回應。我過去看看屍體,黃伯安靜地躺在裡面。臉色紅潤,好像塗了蠟一樣。


不忍多看,異常恐怖,我出去一個人抽煙。一直抽到煙頭燒到了手指,才從那張臉上回過神來。


這件事遠沒有那麼簡單。


3


我拿了一些簡單的行李,回到了通天樓閣。


這次倒是沒有遇到在地上畫著人形素描的老太太。我找了13樓一家招待所住進去。


牆上的裂縫讓我懷疑有人可以從旁邊輕易偷窺進來,地面上有很多水漬,連牆壁上也有很多。歪歪扭扭的,好像一個「大」字,又好像是一條條蛇纏繞在一起。看得久了,我最不願意承認的事情也發生了,我近看,那些水漬很像是人形的。


有胖的人,有瘦的人,有歡騰的小孩,有拄著拐杖的老人。


第一晚在招待所里睡得並不好,但是由於太困了,也就沒有在意其他的東西。只是睡覺的過程中一直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聞到發霉的味道。半夢半醒間,我覺得好像床沿上站著無數個人正彎腰看著我。


第二天醒來,頭感覺很脹,整個人像是泡在水裡面,虛弱了不少。我看著牆上的水漬,依舊是深褐色的一灘,絲毫沒有一點褪色。


其實有件事誰都不知道,黃老伯給過我一把備份鑰匙,他說兒子經常出去,他說自己有時候會發病,發病的時候別人都不管他,他希望我聽到聲音能夠開門進來,幫幫他。


趁著他兒子外出,我進入了那間房。一進去就看到床上有一團水漬,像是一個巨大的、乾癟的人躺在床上。


我覺得那團水漬和黃伯長得一模一樣。


心臟一直在打鼓,拿了那份醫學報告就走。回到13樓的招待所,打開看,卻發現有問題。


這張紙上面的表格,規格都是那天我看到的,果然是有的,但是!


文字都變成了蝌蚪文,歪歪扭扭。


「怎麼會這樣!」


與其說是蝌蚪文,更像是被水浸泡過的字,變淡了,也變得扭曲。


黃昏很快就過了,夜晚的通天樓閣非常冷,畢竟這裡是這個城市最貧窮的地方,居住著幾千戶窮人。我睡了會兒,發現自己的手上出現了很多水泡。最開始是小疙瘩,摸了摸還可以掐掉。


醒來後頭一次發現房間那麼暗,好像是頭頂的白熾燈壞了,我打著手機的光亮出去,想找工具修理一下。出門後發現,整個通天樓閣更暗。


似乎連最基本的月光都不見了,只有走廊上面油膩膩的黃色燈泡。


我想走出去卻發現永遠只能走到二樓,一樓根本就是消失了一樣。冷汗直流,我透過窗子看外面,依舊是一幅人間煙火的模樣,但是卻感覺距離自己特別地遙遠。像是隔著一層膜,刺不破。


上頭一滴水滴在我的鼻尖,我發現所有的房間都緊閉著,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其實這裡一個人都沒有。


說是沒有人,但水漬卻很多。


牆壁上慢慢地浮現出了很多的水漬,人形的。然後走廊里出現了輕巧的腳步聲,然後一個笑聲傳進了我的耳朵里。


我發現整棟樓正在翻天覆地地變化著。突然之間,牆上,地上,天花板的電線上,所有的人形水漬都長出了一對眼睛,盯著我看。


就這麼一剎那,我被一百多雙眼睛看著。


我感到胃液在翻湧,最後還是忍不住,全都吐了出來。忽然間,我的肩膀好像被人碰了一下,雙腿也動不了,低頭一看,地上有一個水漬,是伸出手的人,那雙手的位置正好抓著我的腳。


我跌倒後哆嗦著爬起來,立馬跑起來。


整個空間都在眼睛裡面打轉,雖然已經來過了好多次,但現在卻好像頭一次進入通天樓閣。我能夠感受到整個空間越來越潮濕。


電梯已經沒有電力供應了,我只能一層一層地往上走,發現扶梯上面都是小水珠。而腳下的樓梯也變得軟綿綿的,踩上去好像要融化在裡面一樣。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一塊肉掉下來了,整個人好像是一團泥做的。


第二次摔倒之後,便沒有再能站起來,我好像和腳下的地板融合在了一起。然後空間又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我感覺一雙腳踩在了我的臉上。


我也變成了一團水漬。


醒過來了,是夢啊。身上已經全部濕透了,我走到衛生間里去洗臉,突然之間燈泡又暗了,水龍頭下面有一隻眼睛盯著我看,一轉身,背後站著一個黑色的人,借著月光,我看到了那個東西,並不是人,只是一團巨大化的水漬。


它站了起來。


呼。


空氣慢慢地恢復了正常,電燈一直沒有壞掉,我還躺在床上。一動不敢動,心臟還是狂烈地跳動著。


夢中夢!


剛起身,我看到了床下面有一團水漬。


我好像被一股力量推了一下,倒在了床上,隨後肩膀被一個重物壓住了。水漬裡面慢慢滲出了一隻手,抓著我的腳,一點一滴地將我往下拖。我像是一個被固定住的標本,被一隻巨大的蜘蛛纏住。


只有眼球能夠轉動。


我看到旁邊出現了一灘水塘,一個人正慢慢地爬出來。我被拉進去一點,它就爬起來一點。月光之下,我看到了他的樣子。就是最初進到通天樓閣,那個老婆婆畫在地上的人,沒有人皮,肚子裡面透明得連同內臟也可以看到。


而我的身體一點一滴地進入那團水漬,好像被它吞掉一般。那一刻我才明白,所有黃伯說的消失的老人是怎麼回事。他們也是這樣子被水漬吃掉的。


而最後一眼,我看著牆壁上,天花板上的人形水漬全都發出了笑聲。


嘲笑著那樣弱小,恐懼的我。


5


我在另一處世界醒來。看到眼前的景象後我如墜冰窟,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懼!(原標題:異色都市奇談之人形水漬 作者:獅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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