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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認識的書生離奇死亡,我給他驗屍時他突然開口說話


剛認識的書生離奇死亡,我給他驗屍時他突然開口說話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洛筆 | 禁止轉載

仵作,司屬提點刑獄司,專職死屍解剖調查,提供案情需要。


仵作中流傳的一句話,叫做仵作的眼睛。


傳說這雙眼睛可通生死,達陰陽,更可尋魂問案。


1

元德十七年。


西黎王朝太后七十大壽,宣文帝大赦天下,宴請群臣,同時又開了恩科,一時間天下學子苦攻書文,各地考院日不閉門。


且頒發一道詔書,各司各部及郡縣凡是有真才實學之人皆上報於吏部,由吏部酌情勛賞和調動,為國效力,以免明珠蒙塵。


這一年是大筆之年。


而另一方面,由於那道詔書的緣故,琅琊郡郡府仵作青華受吏部和上司的保薦,調往京城燕京提刑司。

青華生於一個仵作家庭,老父親做了三十年仵作,膝下無子,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自小就把她當男孩子養。而青華也乖巧懂事,自小就熟讀《洗冤錄》,《疑獄集》等書。


到了及笄之年,更是隨著父親親臨案發現場驗屍,小丫頭一點也不打怵,幾年間就將父親一身本事學的青出於藍。


西黎王朝國風開放,沒有男尊女卑之說,廟堂之上更是如此,朝中大臣男女皆有,所以,青華作為女仵作在郡縣衙門是在籍的。


這晚,老兩口整宿陪著青華,嘮嘮叨叨些什麼,說到傷心處,老婦人抱著女兒凄哭起來。倒是這做父親的看得開事情,囑咐青華京城雖是好去處,但畢竟是天子腳下,龍蛇混雜,暗波涌流,你一個女孩子家需謹慎小心,切莫多看多聞多問。


第二天清早,恰巧有幾個重犯要押解進京,青華跟領頭的衙役搭了個方便後,轉身跟父母和來送行的同僚擺了擺手,起身上路了。

一路上餐風飲露,艱苦自不必說,所幸沿途有驛站負責接待這些公差人員。


一個多月後青華才到了這燕京城,進了城也不歇腳,跟衙役告別分開後,略作打聽後便直奔提刑司去報道了。


接待的人看青華是個姑娘家,起初也不信,待看了吏部的調職令和保舉信後,才信以為真。


之後領著她去見了公事大人,安排了職位,領了一幹事務,算是正式上任了,只不過體諒她一姑娘家一路舟車勞頓不容易,讓她休息遊玩三天後再上任。

2


青華出了提刑司往住處走去,路上想起要買些紙筆給父母寫封信道個平安,便在一旁的攤位上挑選起來。


寫信用什麼紙好呢,她心裡嘀咕著,因為仵作驗完屍後要寫表冊,又要保存好以防以後查看時破損腐朽,所以仵作大多會選擇吸水性差的紙張。


就用熟宣紙吧,拿起桌上僅剩不多的一點熟宣紙。


正要掏錢時,一個書生打扮的少年飛奔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氣喘吁吁地道:「這位兄台,可否把這些紙張讓與在下,小生感激不盡。」


兄台?自從青華到了及笄之年後跟隨父親在屍房驗屍後,便一直穿著男兒裝束。


外套一件及腰的靛青色半袖搭護,裡面一件乾淨利索的茶色巾服長衣,一頭烏黑的柔發盤起在小帽下。再加上青華平日不愛女妝,除了皮膚有點白之外,這可不就是兄台嘛。


但青華可不管這些,冷冷地瞥了一眼打量了這個莽撞人。


儒帽襕衫,一手懷抱著幾本書籍,另一隻手抓著自己的皓腕。再看看那隻手,腕骨很細,指骨修長,看上去是雙握筆閱卷的書生手。


再往上瞧去,入目所見的是眉目清朗間的一片清暉,卓爾不凡,兩眼灼灼正頗為緊張地看著自己。


不著痕迹地抽回了手,淡淡地說了句:「我也急需,你再去別處看看。」說完掏出錢給了攤主,轉身往回處走去。


愣在原地的書生撓了撓頭,不明所以,是不是剛才自己唐突了些啊。


「哎呀,得向人家賠個不是去。」


捶了自己下,也顧不得買東西了,匆忙追趕青華去了。


一路上這書生不停地賠禮道歉,街上的行人指指點點,讓青華好不尷尬。


末了,做不到無視之下,毅然轉過身,差點與這個在身後喋喋不休的年輕人撞在一起。


「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了幾張紙你也應該適可而止了吧。」


這書生憨憨地笑了笑,修長的手指緊緊攥著懷裡的書,白玉般的面龐浮現了幾抹潮紅,「兄台,剛才是小生無禮了,還望兄台不要放在心上。」


這話一路上不知說了幾遍,聽得青華耳朵都生繭了,擺了擺手示意無妨。


讀書人可能有些認死理,拱手道:「小生景蘇,還未請教兄台姓名,待小生……」


「青華。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也別再纏著我了。」


景蘇抬起頭來時,青華已經走遠了,人潮擁擠中,那抹身影搖曳在人海中,像是朵白蓮般遺世獨立,清芳自賞。


3


三日轉眼即過。


第四天清早青華早早就去了司里,待轉到院子角落的屍房時,發現裡面有火光閃爍,以為是失火了,便推開門走進去。


進門卻發現是公事大人在驗屍,而火光是桌上燃燒的蠟燭,眼看已快燒完了,看來公事是一宿沒睡全在此間。


聽到門聲,公事回頭看了眼,不由笑道:「哦,是青華啊,第一天上任就來得這麼早,正好,你過來看看這具屍體,幫我分析下。」


青華應了聲是,走到跟前,先看了公事一眼,眼中布滿血絲,臉上是熬夜過久的那種蒼白,身上有股濃濃的藥水味道。


再打量了眼眼前這具屍體,是男性,三十多歲的樣子,新死不久,看樣子不超過一天。


「死者家屬報案時說是被毆打致死,但屍體上無絲毫傷痕。」公事揉了揉眉頭,啞聲說道。


青華低頭沉吟了一會,抬頭抱拳當胸道:「大人一夜未睡,請先回房休息,待午時後必給大人一個滿意的答覆。」


公事饒有興趣地看了眼青華,旋即轉身往門外走去,像吃了顆定心丸般輕鬆的聲音傳入青華的耳朵。


「青家之人本官信得過,那我可就靜候佳音了,可切莫讓我失望啊。」


出門買了把大紅有傘,再到井邊打了桶水後,青華就靜靜地坐在房門外等著當午的日頭。


日晷上的晷針緩緩地轉著,午時眨眼即到。


公事在半個時辰前就已到來,隨行的還有幾個司里的領使和知事。


青華讓人把屍體抬到院子正中間,起身對公事道:「諸位大人,一般驗明傷痕的方法大多是用槽塊或石灰水對屍體進行沖洗敷熬,但此次兇手作案手法精準巧妙,確難檢驗,不過也並不是沒有辦法,大人請看。」


說完把油傘撐在屍體上方,蹲下身來把桶里的水全澆在屍體上,不多時,隨著陽光的照射,裸露的肌膚上出現大片的傷痕和淤青。最後赫然成了一具滿身傷痕纍纍的屍體。


好啊,困擾已久的一樁案子有了轉機,公事來不及多說什麼,吩咐青華寫份詳細的表冊,待會審案時要用。


上任第一天就助公事破獲一樁案件的青華在司里成了公眾人物,司里的人都知道這個小姑娘在驗屍上有身好本事,頗受器重。


之後又在幾起兇殺案件提供了詳細且重要的驗屍報告,給案件提供了線索從而破獲,一時間成了公事的左膀右臂般,每逢案件必親帶其前往。


4


四月二十九日,傳臚大典。


後由禮部尚書於太安門外張貼皇榜,故為金榜題名。


次日,皇上在軒和殿設「瓊林宴」,一甲三子一人一席居首位,其餘進士按排名四人一席依次而坐,諸閱卷官也蒙聖恩在宴。


三日由狀元率諸進士到孔廟行釋褐禮,後由國子監建碑立石題名。


誰承想第四天就發生命案,死者還不是普通之人。


一甲榜眼郎。


此事非同小可。這次恩科是聖上為太后大壽而開設的,意為普天同慶,彰顯皇恩浩蕩,各路學子無不感恩戴德。但傳臚大典沒過多久,一甲榜眼便慘死在燕京,這兇手不是對著天下人赤裸裸地打皇帝的臉嗎。


事關皇家臉面,必須以雷霆手段回之。


所以特欽命十三王爺廷朗查察此案,關鍵時刻可便宜行事。


這十三王爺是先皇最小的皇子,自小便與其他皇子不同,習武好文爭氣得很,連帶著其母賢妃在宮中也有些地位。


先皇駕崩後,新帝登基,知曉自己這個十三弟滿腹經綸,且生性耿直純良,遇到大事也果斷冷靜,遂讓他司掌朝中一切刑事。


接到報案後提刑司一干人等第一時間趕赴現場。


城東的悅來客棧,進京趕考的學子大多都住宿在此客棧,榜眼也同樣如此。


房中很乾凈,沒有打鬥爭執過的痕迹,而且死者已解衣躺在床上,看起來像是睡夢中被害,但身上又無絲毫傷痕。


在現場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無奈,只能將屍體抬回去,做進一步驗屍調查。


青華獨自坐在屍房中,眉頭緊鎖地看著眼前的屍體,她總覺得這個死去的榜眼好像在哪見過,而且直覺告訴自己,他死得很蹊蹺。


似有所感,抬頭往房樑上看去,果真有一鬼魂之身在上空盤膝坐著,眼神在自己與屍體間轉來轉去,目中儘是不可置信之色。


青華家中世出仵作,且三代內必出一「陰陽眼」,能看到常人看不到之物,比如說,眼前這鬼魂之身。


「行了,別看了,你這鬼也真夠笨的,難道看不出來自己已經死了嗎?」青華見怪不怪地看著這鬼道,平靜得很,從小就出入義莊屍房等場所,見過各種死狀,也見過各種鬼。


景蘇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打著擺子顫顫地道:「兄……兄台,你能看得到我?」


翻了翻白眼,明明自己就是鬼,還做出如此表情,叫人可氣又可笑。


等等,他叫我兄台,怎麼這麼熟悉呢。


想起來了,是他。


「你是景蘇?你高中了我竟都不知道,那今天就在這先恭喜賢弟了。」


青華促狹地笑道,將賢弟倆字咬的特別重,誰讓他總是叫自己兄台呢,這次就占他個便宜。


彷彿是未發覺話中的調侃之意,苦著臉嘆了口氣,人都死了,還在乎這些虛名幹什麼。


正在此時,衙役來報,說是十三王爺一會將駕臨提刑司,一干人等都在前堂候著呢。


青華應了聲,便讓景蘇稍等一會,待自己忙完公事便會回來。


5


來到前堂時,廷朗剛剛跨過大門進到院子里,青華在人群中跟著行跪禮。


起身後偷偷看了幾眼,中間所站之人一身綉著四團五爪金龍的朱紅朝服,看來是下了朝就奔赴過來。臉上言笑殷殷的樣子一點也沒有傳言中的冷酷漠然,長眉若柳,身如玉樹,給人一種爽朗輕舉的感覺。


坐在堂前椅子上的廷朗打量了一下,奇道:「怎麼沒看到你們公事大人。」


下首一提刑使恭敬地回道:「回王爺,公事大人不久前已辭官回鄉,司內一切事務暫由卑職暫為接管。」


「哦,是這麼回事,那從今日起就由我接管提刑司,一直到本案結束時待我稟明聖上,重新安排公事一職。」


眾人齊聲應喏後,廷朗提出去屍房看一下,能否發現什麼對案情有所幫助的線索。


屍房離前堂不遠,過了堂就是,進了門,廷朗讓人喊過仵作來,推舉之下,青華硬著頭皮走上前來,站在廷朗身後恭聲道:「提刑司仵作青華見過王爺。」


聽到身後傳來女子聲音,轉身看著眼前人,青衫小帽下是一副玲瓏嬌小的身軀,看起來不過是雙十年華,眉眼低垂下看不清模樣。


「抬起頭來,讓本王看看。」


一張清麗脫俗的俏臉躍入眼帘,雖不施粉黛卻也別有一番風情,清澈的眸子如暗藏著一汪昆崙山水般,沁人心脾,身上沒有仵作身上特有那種屍臭和藥物的混合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女兒家的清香。


嘖嘖兩聲,廷朗裝出痛心疾首的樣子看著青華。


「你們提刑司這不是胡鬧嘛,作孽啊,這麼好看的姑娘你們竟招來當仵作。」


雖然聽出這話是調侃之意,但可接不得話,無奈之下,房中幾人只得跟著乾笑兩聲。


許是聽到笑聲會錯了意,青華挺直了身軀,不卑不亢地說道。


「王爺可是看不起女兒身,以為青華當不起驗屍之職。」


話畢,眾人都驚呼起來。


「大膽,青華,怎麼跟王爺說話呢。」


「快向王爺賠罪。」


就連廷朗都愣了下神,平日里見到的女子都對自己情有獨鍾,鶯鶯燕燕間儘是媚波流轉,今日所見之女可是有趣得很。


「呵呵,無妨,是本王冒犯了,並非是看不起姑娘,也不是信不過,只是覺得可惜罷了。」


這麼好說話倒是讓青華不好意思起來,低著頭向廷朗賠了罪。


底下的人鬧了場小小的玩笑,而坐在房樑上一直看光景的景蘇卻苦哈哈著臉。


兄台是位姑娘啊,想起自己從第一次見面起就叫人家兄台,有些無禮啊,虧自己讀了這麼多年聖賢書。


可哪本聖賢書會教人識別女扮男裝啊。


底下青華正向十三王爺稟明案情細節。


景蘇,男性,二十三歲,祖籍清河郡人,死亡時間在昨夜亥時左右,報案者是客棧小二,今早卯時去送熱水時發現的。


廷朗手拿著那份報告,低頭沉吟了一番後,抬頭問道:「查出是因何而死的嗎?」


青華搖了搖頭,面顯愧色地說:「卑職無能,未能查出死因。」


「這樣啊,看來兇手作案手段高明啊,那諸位大人有什麼發現或者看法。」


看著眾人都搖頭嘆氣的樣子,只能一步一步來,先從這幾日景蘇接觸過的人開始查起。


趁人都出去查訪搜集線索時,青華才喊出藏在樑上的景蘇。


好整以暇地坐在凳椅上,悠悠然地倒了杯茶水輕啜著。


「說說吧,把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說給我聽。」


一旁坐著的景蘇緊張地說道:「兄台……」


青華眼一瞪,反正適才跟十三王爺的對話他都聽到了,索性也就不瞞他了。


他倒也機靈,急忙改口道:「青華姑娘,我沒幹壞事啊,不曾與人打架鬥毆啊。」


在屍房時就被此案困擾著,所以等到沒人時急忙拉著他想問個清楚,誰知忍耐了半天就等了這麼句沒用的廢話。


「誰管你有沒有與人爭執過,我是問你怎麼死的。」


這人真是能氣死人,但她自己都不知道一直以來寧靜淡雅的性子為何頻頻被此人勾起怒火來。


景蘇被這麼一吼,頓時委屈起來,怯怯地站在角落裡。


「對……對不起,青華姑娘,剛才是我理解錯了,我想想啊,當時我感到後腦一疼,然後……然後我就不記得了。」


青華聽完陷入了沉思當中,角落裡的人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可憐的模樣生怕青華把他趕出去不再管他。


「我倒是聽父親說過,失去記憶或忘記生前名字的鬼是不能重新投胎往生的,看來你屬於前者,這樣也就能證明你為何是孤魂野鬼之身了。」


不等景蘇高興,青華緊接著說道:「但你必須把你這幾天去過的地方和接觸過的人詳細說一下。」


「青華姑娘……」


「叫我青華吧,你們讀書人就是禮數多。」


「……」


6


經過景蘇一個多時辰的敘述,青華髮現他這幾日單調得很。


品酒賦詩,下棋論道,要不就是趁著好時光去郊外踏青。


好一個金榜題名春風得意,鮮衣怒馬今朝放蕩啊。


「我沒空聽你說些有的沒的,說點有用的。」


冷冷的聲音打斷了景蘇美好的回憶。


「吾,還有昨天申時和冷兄、梁兄去清河郡王府上做客,我們幾人性情相投,把酒言歡,真是快哉啊。」


這次太后大壽,清河郡王不遠萬里特來祝壽,隨後又在燕京逗留玩耍了幾日。


青華聽到這裡後好像發現了些什麼。


昨夜申時外出做客,而死亡時間是在昨晚的亥時時分,這段時間是兇手作案時間,且其中必有不為所知的隱情。


一旁站著的景蘇看青華低頭不語,以為是嫌麻煩不願幫自己,急忙開口央求道:「青華,你可得幫幫我啊,我以前要是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在這先向你賠禮了。」


說完向青華長長做了個揖,臉上滿是哀求委屈的神色。


看著他這副神情,倒是讓青華哭笑不得。


「好了,本姑娘又不是說不幫你,看在你認真賠禮道歉的份上,你的事我管定了。」心情大好之下仍不忘戲弄他幾句。


且逢此時,房門被推開,走進來的竟然是十三王爺。


「是誰不出去查訪案情,在這打擾青華姑娘驗屍調查,本王治你個瀆職之罪。」


還是那副腔調,滿是調侃戲弄之意。


但是邁進房裡後,自己卻有些錯愕,房間里就青華一人,和屍案上的幾具屍體。


這,可叫他傻眼了,莫非世上真有鬼怪之說。


「青……青華,你剛才在和誰說話,房間里還有別人嗎?」饒是貴為王爺之身,此時也有些心悸。


要不要如實相告,青華也犯兩難,說的話難以讓人信服,不說的話,案情有了線索該怎麼與他說呢,總不能說是死人開口了吧。


無奈之下,只能以大局為重。


「回稟王爺,卑職剛才是與景蘇的魂魄在說話,他透露給我一些線索。」


本來還在胡亂猜測的廷朗此時卻來了精神。


「哦,那你是如何看到的。」


「卑職自出生時就身懷『陰陽眼』,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陰陽眼,嗯……姓青,你是琅琊青家?」


7


就這樣,在廷朗和青華的配合詢問下,情況也了解了一些。


按照景蘇死亡前的最後一幕來看,死因或許在頭部。


仔細地撥開屍體後腦的頭髮,果真有兩個極細的黑點,用鑷子夾緊拔出來後赫然是兩根長約二寸,淬著烏黑劇毒的毒針。


青華拿起來放在鼻間聞了聞,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撲面而來,隱約間好像聽誰講起過此針,但細細想來卻記不起來了。


「王爺,卑職對此針有些印象,請容我想一下。」


廷朗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著急。


半晌,來回踱步苦思冥想的青華想起這毒針是誰講起過,是自己當仵作多年的父親。


見她停下來後,廷朗迎身上前,「如何,想起來了嗎?」


青華臉色不是很好看,確切地說是一種驚恐。(原標題:四陰門之仵作 作者: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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