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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男友突然失蹤,鄰居家一塊肉讓她發現男友蹤跡


同居男友突然失蹤,鄰居家一塊肉讓她發現男友蹤跡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麻麻丁 | 禁止轉載

1


離家出走的第五天晚上,我遇到一個漂亮的女人。


那天晚上很冷,我肚子又餓,我蹲坐在路邊很無助,這個好心的女人出現在我面前,她把自行車停在路邊,她說自己叫黃鸝,問我要不要跟她一起住,她的聲音很好聽,油然而生的親切感讓我靠近了她,我上了她的自行車,跟她回到了新的家。


我一看這棟樓是高級公寓啊,我納悶有錢住高級公寓怎麼還騎自行車,後來才知道她有一輛敞篷大奔,我坐過一次,很舒服,開出去兜風特別瀟洒。她的自行車不經常騎,跟她男朋友一起環人工湖健身時才會用到。黃鸝告訴我,她喜歡開大奔,不喜歡騎自行行車,但是她說,男朋友年齡大了,要鍛煉身體,她是要陪同的。

新入住,我還沒有特別的事情做,就經常趴在窗檯晒晒太陽,看看風景。


我們這棟樓和對面的小區隔了一條商業街,從我所在的6樓窗口望過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對面的居民樓,再加上我不近視,眼神特別好,我經常可以看到對面的女主人圍著花圍裙在廚房忙碌。


我就稱呼她為花圍裙。


花圍裙家的廚房,和我現在住的房子比,是小了點,不過也算滿滿當當正好都放得下各種廚房用品。什麼牆上掛的鍋碗瓢盆啊,還有案台上的油鹽醬醋,油煙機有些年頭了,運轉起來,我在對面樓都能聽的到。


廚房和客廳之間用移門隔開,冰箱緊挨著移門,上面放了一盆弔蘭,延伸的枝葉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韻味。防盜窗上放了一盆盆的蘆薈,等下午四點多太陽轉到西方時,夕陽透過防盜窗灑在廚房裡,整個廚房看起來生機勃勃的,不像黃鸝的廚房,冷清得沒有一絲煙火。

經過我幾天的觀察,花圍裙一家是三口,經常在家的是花圍裙和她女兒,我很確定她女兒上初中,因為我經常看到她穿著一中的校服進出廚房。花圍裙的老公應該不經常在家,因為透過玻璃移門看到的餐桌,經常是母女兩人在吃飯。


有時候,我晚上十點多還沒睡,趴在窗檯吹夜風,會看到花圍裙的老公打開冰箱門拿東西,他開冰箱時不開廚房的燈,以至於到現在我還未看清他到底長的什麼樣子。


有一天晚上九點多了,我聽到了開門聲,我知道是黃鸝回來了,然後我聽到的是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我很識趣地趕緊偷偷從陽台溜到卧室,不然應該會打擾到兩個人的甜蜜時刻。


應該是知道我不在客廳了,兩個人反而肆無忌憚起來,哼哼哈嘿的,我聽到了黃鸝的叫聲和她男朋友大口喘氣的聲音,果然是老男人,體力跟不上了。


沒過多久,外面就安靜下來了。我以為她男朋友今晚會在這裡過夜,不過,沒有,我聽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他離開了。

我出來,看到黃鸝還在整理自己的衣服,緋紅的臉蛋看到我,滿足地笑了笑。


黃鸝說:騎自行車運動了一小時,渾身都是汗,我洗個澡嘍。


我倒不認為汗是騎車時流的,也許是干別的事累著了呢。


不一會浴室開始嘩嘩嘩的水聲,我看到對面廚房的燈亮了,花圍裙這個時間應該要睡了啊,她竟然拿出一隻煙放在了嘴裡,打火機點著,她嘬了兩口,立刻開始咳嗽起來,應該是嗆著了,逞什麼能啊。

花圍裙的老公這時拉開了廚房的移門,花圍裙趕緊把煙滅在了水槽里。她男人什麼都沒有說,拉開冰箱拿了瓶水就自顧自地喝起來,花圍裙一把打掉了她男人手裡的水,她男人罵了句「神經病」!聲音大到我都聽到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花圍裙開始捶打她男人,她男人轉身離開了廚房,花圍裙還跟在後面捶打,我很失望,好戲怎麼不在廚房上演,去卧室了,真沒有意思。


這時,黃鸝洗完澡出來,問我在看什麼,我示意她沒看什麼啊。


周末,黃鸝說有約會,晚上不回來吃飯了,讓我自己找點吃的,或者桌子上有零食可以吃點,我並不太餓,讓她不用擔心我。


做晚飯的時間,我看到花圍裙接了個很短的電話,估計也就十幾秒,把手機放在圍裙的兜里,掏出的卻是一盒煙,這花圍裙的口袋跟藍胖子的一樣唄,什麼都能掏出來,真神奇。她又掏出個打火機,抽出一根煙,點著,這次沒有咳嗽,她熟練地吸了起來。


這時女兒拉開了移門,看到正在抽煙的花圍裙,立刻用手上去搶她嘴裡的煙,「啊」的一聲,應該是被燙著了,花圍裙趕忙把女兒的手放在自來水上沖洗,她摸了摸女兒的頭髮,然後把女兒緊緊的摟在懷裡。


那天,快十二點了吧,我迷迷糊糊快睡著了,只聽得客廳又開始哼哼哈嘿了,我埋頭接著睡,沒過多久外面安靜了,也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應該今晚在這裡過夜了吧,咦,我幹嘛考慮這麼多,漸漸的,我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只感覺一陣陣的尿意襲擊者膀胱,我起身,利索地把客廳的燈打開,哎呦喂,一片狼藉,地板上的褲子和外套,落地燈上的內衣,餐桌上的內褲,丟得亂七八糟。


出了廁所,不經意間瞄到花圍裙家裡有一絲光亮,我趴在陽台準備看個清楚,哦,母女兩個人在往冰箱里放東西,廚房的燈也不開,真是省電。


這時,花圍裙的女兒望向了我這棟樓,她看到了我,她瞪著我,透過冰箱的光,她這眼睛圓溜溜的,還挺漂亮。我有些不好意思,要是告我偷窺侵犯隱私權,我可沒有錢打官司。我趕緊退回了客廳,關燈,睡覺。這時,我聽到了布谷鳥的聲音: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第二天傍晚五點多,我和黃鸝穿過商業街,到樓下的公園散步。這公園不屬於公寓樓,所以小區里的大爺大媽比較多,這些新種植的桂花樹來年就可以聞到花香了,但這個時候我並沒有想要靠近,應該是才施的肥,一股子怪味。我朝黃鸝嗅了嗅鼻子。她一臉茫然地問,什麼啊?


黃鸝讓我在長椅上等等她,她去旁邊的超市買包衛生巾就過來,我乖乖地坐在長椅子上,打量著來來回回的路人,企圖發現熟悉的面孔攀談一二以打發這無聊的時間。


這時,面前出現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很眼熟,恍惚之間,我才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眼睛,我猛的從椅子上起身。這女孩有病吧,幹嘛這麼近距離地盯著我,花圍裙停下腳步回頭喊她,樂樂,快走。哦,她叫樂樂,看著一點都不快樂,看著母女兩個人近了三單元的樓,我趕緊跑去找我黃鸝了。


接下來的幾天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照例我還是現在家裡,對面的母女兩人還是早出晚歸,再正常不過的作息了。


這幾天花裙子新學了手藝,我總能聞到她燉的紅燒肉的味道,香香甜甜的,讓我垂涎欲滴,隔這麼遠我都看的到砂鍋蓋子噗噗噗噗的,冒著熱騰騰的氣,這才是生活。


大約幾天後夜晚,摸約也有十二點的樣子了,黃鸝還在客廳喝著酒,她嘟囔著:老男人一星期不來找我了,被關起來咯,哈哈哈哈,正好,老娘可以找新的!


我可以確定她喝醉了,嘴裡竟說胡話。


對面的廚房也是漆黑一片,花圍裙家裡應該都睡了。突然,我的眼睛被一到紫色的光閃了一下,我轉臉從陽台望去,是有個人型的紫光在花圍裙的廚房遊盪,他直接穿過移門,消失在了客廳里。


一會他又出現在廚房,我以為是自己太困了,眼睛不好,再定睛一看,這個紫光的人正扒著花圍裙家的防盜窗往我這邊看呢,我才看清楚,這不是花圍裙的老公嗎,就是那天花圍裙使勁捶打的人,一點沒錯。


這個人看著我們的陽台,漸漸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竟然飄到了我家陽台上,他沒有看我,他向黃鸝走去,走到黃鸝身邊,靠著她坐了下來。


我驚呆了,緩了一下,趕緊叫黃鸝,她倒是跟沒事人一樣,難道她看不見嗎,我再次叫她,她嫌我煩了,起身拿著酒瓶向卧室走去。


這個籠罩著紫色的光的男人也起身,瞪了我一眼,轉身跟著黃鸝也向卧室走去了。


2.


在我十二歲,我爸就在工地摔死了,我爸的死嚴重刺激到了我媽,她從一個溫柔勤勞的女人變成了一個好逸惡勞的敗家娘們。她用三年的時間揮霍掉賠償金,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改嫁了。


與其說是改嫁不如說同居更確切,因為壓根就沒有什麼儀式,她就住進了那個五十歲的老男人的大房子里,讓人噁心的老男人,一嘴金牙,滿臉油膩,頭髮天天梳得像被狗舔過了一樣(這樣說都侮辱了人類最忠實的好朋友),標準的暴發戶。


老男人色慾熏心,我經常看到他在我的卧室鼓搗鼓搗的,我丟的幾條內褲肯定和他有關係,我媽不管。老男人在外面亂搞女人,我媽也不管。老男人只要有錢給她,她就天天泡在賭場里。


十六歲時,我遇到了楊泉。


他在夜總會當馬仔。我們倆在酒吧相遇,那天晚上他說對我一見鍾情,我也心甘情願把第一次給了他。激情之後,我在他溫暖的懷抱里把自己經歷的破事都向他吐露了,他更加用力地抱緊我,說以後不會再讓我吃苦。


楊泉的溫床讓我忘記了十六歲以前的是是非非與對對錯錯,我天真地以為終於可以告別以前悲催的人生了,哪知道,這只是我的破船換了航行的方向,很快我就淪陷了。


楊泉介紹我到他工作的夜總會上班,他說無非就是陪陪酒,唱唱歌,能拿不少錢,我早就想脫離我家那些個爛攤子,在初三的暑假,我就徹底進了夜場。


晚上提著小包去上班,白天窩在出租屋裡睡大覺,黑白顛倒的日子讓我暫時忘記了原生家庭的痛,很快一年就過去了。臨近過年的時候,場子里很熱鬧,我們也是晚上忙到早上,連著近半個月沒有休息了。


我唱歌還不錯,場子里的人給我取了個外號,叫:小黃鸝。


由於我年齡還小,那些老闆讓我陪酒也不會讓我喝的太多,但不是所有的老闆都是大善人。


這天,我唱得嗓子都快啞了,想早點回去休息,但是楊泉跟我說一會會來個大客戶,讓我陪好。我說什麼大客戶。他說搞白面的,特別有錢。進了這一行,搞白面的我見多了,我說你放心吧。


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人進了包間,他們統一的衣服,很容易讓人誤會是工作服。他們都稱呼走在前面的矮個子男人為坤哥,他進來就問我們這群小姐妹,誰唱歌好聽,小姐們都紛紛指向我,說著:「小黃鸝,小黃鸝是麥霸。」


坤哥說:「來,唱個兩隻老虎!」


整個包間的人,哈哈哈地笑起來了,沒有辦法,大哥點了,我們這樣的小妹只能硬著頭皮唱,我就開始唱:「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直沒有尾巴,一隻沒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坤哥眼睛都沒有抬一下,冷冷地說:「再唱一遍!」


我就又唱了一遍!


反反覆復,不知道唱了多少遍,我的嗓子實在發不出聲音了,坤哥起身,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其他的小姐妹開始勸,坤哥不要生氣。但是被喊大哥的男人哪裡聽得了別人的勸,直接一隻手抓住我的頭髮往隔壁的包間里拖,幾個小姐妹跟在後面,也被他的手下給擋住了。


我啞著嗓子,呃呃呃呃的呼喊著,用手掰坤哥的手,根本沒有用。我被拖進了一個沒有人的包間,他一把撕下我的裙子,然後直接壓在了我的身上。我停止了呼喊,只覺得下身刺刺的疼,眼角滾燙的淚水已經流進了我的耳朵……


我請假了三天,自己開了個房間,住到了夜總會隔壁的星級酒店。期間我媽給我發過一個簡訊:你死到哪裡去了?還活著就給我回來。我誰也不想理,只想靜靜地睡,多睡一會。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見到楊泉,我回過我們一起租的房子也見不到他的身影,屋子裡很明顯被翻動過,我猜想楊泉是回來過的,只是錯開了我回家的時間。說實話,我是恨他那天介紹我去坤哥的包間,恨他沒有出手幫我,但是人在夜場,身不由己,我又沒有真的埋怨他,他怎麼反而刻意躲避我呢。場子里的人變得對我畢恭畢敬,大姐也不安排我陪酒了,只是說,看我心情,心情好想玩玩就跟她說,基本工資照樣發。


大約過去一周了,那天,我正在陪酒,因為是老顧客了,並沒有喝多少,就是為請客的李老闆撐撐場面。


門被突然打開了,一個黃頭髮小哥進來,環顧四周,然後盯准了我,他叫道:「你,出來。」容不得我說不的口氣。


我想起來那天他就跟在坤哥後面,我趕緊起身,李老闆把我又按下去,李老闆問黃毛小哥:「你誰啊,讓你們老大來見我。」


我盯著黃毛小哥,只見他右手背到屁股後面,掏出了一把槍,有個小姐妹被嚇得尖叫了一聲蹲在了桌子底下,黃毛小哥說:「你,給我坐下!」


然後他又指著我,說:「你趕緊的出來!」


李老闆緩緩的坐下,頭一扭,臉慫下來,我趕緊出去,心想完了,又黃了筆生意,以後他肯定不敢找我陪酒了。


我被帶到了一個豪華包,黃毛小哥開了門,我進去才看到沙發上坐著的是坤哥。黃毛小哥又咣當一下把門關上了。


坤哥和氣的說:「過來。」


我沒有講話,還是原地站著。


坤哥又眯著笑眼說:「上次的事對不起。」


我驚訝這麼暴力的惡魔還會說對不起。


坤哥接著說:「上次的貨讓別人給端了,心情不好,這不來給你賠不是了嗎,聽大姐說你請假了,身體不好啊,要多注意身體,不然我可要背上強姦未成年少女的罪名了。」


我心裡冷笑了一聲,明明是事實,還委屈怎麼著啊!


實話說,這些用槍的人,在我們場子也不算多見,而且我也不想跟他們有什麼瓜葛,我轉身要開門離開,但包廂的門像被焊上一樣,任憑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卻也拉不開這扇熟悉的門。


坤哥起身,走到我身邊,兩個手放在我肩膀,推著我往沙發上坐下來,說:」來,讓你看個東西。」說著,他拿出手機,屏幕里的照片看上去血呼呼的,我問他這是什麼,他說是一個人的脖子。


我立刻感覺胃裡翻江倒海,特別難受,他把我摟得更緊了。


坤哥一本正經地問我:」這個男人,偷女人的錢,偷的還是女人的辛苦錢,你說該不該懲罰?」


我低頭沒有說話,不想看他舉著的手機,太噁心了。


坤哥又問我:「這個人還偷我的粉,偷的不是一點半點,他偷我的粉願意給我走貨,我就原諒他了啊,他走貨又讓條子抓住,放出來套我,你說該不該做了他?」


他的問題一串一串的,我都沒怎麼聽懂,我強裝鎮定,理了理頭髮。


坤哥又接著說:「來,讓你看個臉。」


我扭過頭去,尖叫著:「我不要看。」


他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像上次一樣,撕扯得頭皮發麻,我轉過臉,看到了坤哥手機里楊泉血淋淋的臉,眼睛都還沒有閉上。


3.


那天我和坤哥相約一起騎車,他接了個電話,雖然用手捂著聽不到具體的聲音,但他皺緊的眉頭告訴我肯定有大事情發生了。緊接著,他被黃毛小哥接走了。


我則自己騎車返回公寓,在快到公寓的十字路口的位置,我在等紅燈,楓樹下有一隻臟髒的小狗。


因為我自己住,坤哥一直建議我養只寵物狗,和電視里的貴婦一樣,在家過舒坦日子,不准我再去夜場上班。


我是有很多小姐妹走上了被包養的道路,不用繼續熬夜,陪笑臉,甚至出門在外出手闊綽,儼然一副人上人的樣子。但是包養是有代價的,這些有錢的大老闆家的原配,往往也不是傻白甜,她們找私家偵探跟蹤我的那些小姐妹,更惡劣的還找打手綁架小姐妹,拍裸照、錄視頻,上傳到網上,什麼事情她們都乾的出來。


這些原配組織什麼聯盟,定期還開會,我們一樓就有一家是會議中心,經常屋裡傳出她們喊口號的聲音:「打倒小三,維護幸福,鬥爭到底,決不妥協。」


但是坤哥不一樣,怎麼說呢,他不是「有錢人」。


坤哥喝醉酒了就喜歡拉著我的手,坐在他身邊跟他扯話,他的嘴會不停地說,直到他倒下睡著了才結束,這也是他應酬的時候不喝酒的原因。


坤哥說過,他是一名人民教師,教數學。他是福建人。他家鄉的小鎮可以看到大海。他老婆也是教師,同一個學校,教英語。他有個成績突出的女兒已經上初中了。他有個兒子,7歲時死於白血病。他來北京是給兒子看病,沒想到就回不去了。他是通過QQ群接觸到販毒可以賺錢,但是再多的錢也沒能挽回兒子的生命。


每每說起他女兒,他會直接稱呼「樂樂」,但是說起兒子,他就稱呼「兒子」!


所以對於坤哥的包養,我是不排斥的,說起來,我還是要謝謝坤哥的,我辛辛苦苦拿青春和命兌換的錢,都讓楊泉敗光了。說是偷,其實我知道是他拿的,楊泉愛賭,我們爭吵過一次,後來我想開了,為了錢吵爛了感情是不值得的,畢竟獨身一人在外遊盪的日子,身邊有個男人也有個依靠。


可是他吸毒,我是不知道的,坤哥告訴我楊泉吸毒,販毒,被抓,一系列前前後後的事情,我很是驚訝,枕邊人竟然隱瞞我如此之多。也就是那次之後,我被坤哥安排到了這個高級公寓,他說我之前住的地方條子去搜查過,以後肯定還會盯著。當時我是想回去收拾收拾東西的,坤哥則把一沓紅票往桌上一扔,他說,有這個,還回去幹什麼!


一想到紅色的毛爺爺,人人都愛,索性小狗就叫毛毛吧。


遇見毛毛的那天,雖然剛剛騎車運動過,但還是能感覺到一絲絲涼意。因為在城郊,路上的車輛和人群並不多,不知道這個瑟瑟發抖的小狗在這棵樹下停留多久了,還好是我看見了,要是被狗販子逮到,一定沒有命了。


我把車停在路邊,蹲在它旁邊,用手撫摸它的頭,它竟然沒有反抗,搖著尾巴靠近我,我看到它的脖子有勒痕,應該是長期被栓起來的原因,這麼瘦弱,一定是遭到了虐待。想想自己的過去,瞬間同情心爆棚,我問它,要不要跟我一起住,它竟然聽懂了,跳上了我的自行車。


我給毛毛好好洗了澡,在書房和客廳都給它安置了毛絨絨的窩,很快它就熟悉了新的家。


不過,讓我擔心的是,毛毛好像之前受過傷,我用球球逗它,它也提不起興趣。準備的進口狗糧,它也吃的很少。偶爾弄點零食,比如:火腿腸,小雞腿,它倒是會吃點。毛毛很喜歡爬到陽台的搖椅上,扒著窗戶往外望,有時候,我會問,毛毛啊,看什麼呢。它則馬上從搖椅上下來,意思是「我又沒看什麼」。


我抱著毛毛自拍了幾張發給坤哥,問他毛毛是不是很可愛,坤哥直接一個電話打過來,說:「這個狗的品種是史賓格,鼻子特別好使,很多條子用它搜白面的。」


我說:「這是我撿的。」


坤哥說:「你明天帶他去寵物店看看多大了,超過一歲,有可能是條子的狗,給我弄死!」


我沒有理睬他,別的事情我可以聽他的,唯獨養毛毛的事情,我要自己作主。我這個人活得不光彩,我要讓我的狗活得體面。


生日那天是周六,晚上坤哥說好了陪我,我們吃了飯,唱個歌,大約快十二點才回到的公寓,毛毛已經在書房睡了。


坤哥雖然販毒,但他不碰那東西,不過操不完的心讓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但擋不住他要折騰,在客廳折騰了近一個小時,躺在地毯上呼呼的睡著了,我拿個毯子給他蓋起來,就去浴室洗了個澡,他睡覺的時候也很敏感,我出浴室的腳步聲,讓他猛的坐起來了,他看了下手錶,起身就穿衣服,我看牆上的鐘都指向兩點了,就挽留他今晚在這裡過夜,他說不行,要回去,明天要給女兒開家長會。


我知道他女兒在他心裡的份量,就沒有多挽留,他穿好衣服轉身就走,我準備喊他,就聽見門「嘭」的一聲,我看了看手裡的大衣,就又放回了沙發上。


往常都是毛毛自己到樓下散步,它遛一圈,在公園裡上完大號會自己回家。我不想陪它散步的原因怕碰到她們母女倆。就是坤哥的老婆和女兒。


既然樓對樓,我怎麼可能看不到坤哥在對面的廚房裡走來走去的身影。坤哥來公寓住,起初還會拉窗帘,慢慢的他就肆無忌憚,長驅直入,坦蕩得很,絲毫沒有隱瞞他老婆的意思。


但是我還是無法內心坦然地面對他老婆,畢竟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她要是真看見我,就算嘴上不說難聽的話,心裡也早已經把我槍斃一百遍了。


怕什麼來什麼,我才沿著小樹林,走到長椅子邊準備坐下,眼看著她們母女倆進了公園,我趕緊把毛毛的狗鏈子掛在長椅子上去超市躲一下,超市不讓狗進去啊,我就跟毛毛說,我買個衛生巾馬上回來啊。估計毛毛也不知道什麼是衛生巾,但是它知道我要去買東西,就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從超市的玻璃門看到母女兩個人一步一步地走近毛毛,坤哥的女兒則在毛毛面前突然停下,一動不動的盯著毛毛看。顯然毛毛被突如其來的陌生人嚇到了,跳下椅子想跑開,又被掛在椅子上的鏈子勒得彈了回來。


那女人喊了一聲,離得太遠,聽不到她說的什麼,從嘴型看像是「樂樂」,女孩聽到媽媽的催促很快離開了,母女兩人匆忙的腳步往居民樓走去。毛毛很聰明,自己咬著鏈子往上一提,可憐的小傢伙趕緊跑過來找我了。


想到毛毛還未上大號,我就把它脖子里的鏈子取掉,讓它自己瘋一會,我坐在長椅子上玩起了手機。


周圍的天氣漸漸被黑色的大幕籠罩,人們紛紛從陰暗的小樹林往明亮的廣場走去,我聽著背後毛毛叫了兩聲「旺旺」,我緩緩地走過去,看到毛毛在一棵桂花樹下扒土,我加快了腳步準備制止它。我走近了之後,毛毛蹲坐著看著我,像是發現了寶藏一樣炫耀戰利品,我撇了一眼坑裡,黑乎乎的東西。


哎呀,是垃圾,不可以吃。我警告它。


把鏈子給它拴上後,毛毛還是原地不動,兩眼放光的望著我,那炙熱的眼神讓我敗下陣來。


我說,看看是什麼啊?我很不情願地蹲下來看了看坑裡,好像是一團頭髮,我用手拔了一下泥土,露出了半張人臉。


(小說名:消失的男朋友 作者:麻麻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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