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令無數人顫慄的德軍屍體：對侵略者，需要人道嗎？

這是一張在軍事論壇引起震撼、飽受爭議的照片：二戰東線戰場上，一具凍僵的德軍士兵屍體，被蘇軍用來製作臨時路標。

爭論的焦點是：對侵略者，需要人道主義嗎？

戰爭是政治的延續，是集體和組織互相使用暴力、虐襲的行為，嚴格說，能用戰略轟炸對付平民的戰爭，本來就沒有人道可言。而如果你的對面是無惡不作的侵略者，真的還需要對他們講人道嗎？

圖：德軍與絞死的蘇聯百姓合影

甲午戰爭的旅順大屠殺、抗戰中的南京大屠殺震驚世界，日本軍方對外宣稱：旅順大屠殺是因為清軍將活捉的日軍偵察士兵砍頭挖心，激怒了日方士兵。南京大屠殺（日本稱為南京事件），則是因為中國士兵不放棄抵抗，還混入平民之中——這是什麼強盜邏輯？抵抗豺狼入侵，反成為豺狼吃人的理由！

圖：臭名昭著的巴丹死亡行軍，英美第一次嘗到日軍的殘酷

日本無條件投降，中國大陸的百萬日軍，安然無恙歸國。雙手沾滿鮮血的劊子手，居然都得到了寬恕。日本人感激之餘，稱中國人胸懷寬闊——但，這樣放棄復仇權利的寬恕，真能帶來明天的友好相處嗎？

圖：中國軍隊優待日本俘虜

我們的鄰國，以伏特加和愛復仇聞名的俄羅斯民族，他們是這樣做的。當年拿破崙大軍進攻俄羅斯，俄國人一把火燒了首都莫斯科堅壁清野。當法國尋求談判和解時，流亡的沙皇倔強回答：「只要我國境內還有一個法國侵略者活著，絕不談判！」

圖：柏林，一個蘇軍軍官手捧希特勒頭像

二戰中，在日俄戰爭吃過虧的俄羅斯人一心復仇，強大的蘇軍摧枯拉朽之後，將放下武器的50萬日本關東軍俘虜全部掠走到西伯利亞做苦役，活著回國的寥寥無幾。對最大的敵人德國，蘇軍攻進德國境內後，開始大規模虐殺、搶劫、強姦——當年你們怎麼對我的，我們如數奉還。

圖：被蘇軍先奸後殺的德國婦孺

西方神學其實是講寬恕的，但那是上帝對凡人的特權，正如普京冷酷名言：寬恕他們是上帝的事，我們的工作就是安排他們見面。我們東方文化中，儒家思想講究」恕「道，佛家教義講究」慈悲「，但對於怙惡不悛的敵人，難道不該作雷霆之怒嗎？

歷史隨風，我們可以寬恕，但永不能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