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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艷屍奪命,竟成了的我妹妹


恐怖艷屍奪命,竟成了的我妹妹



我叫楊茂宇,差兩個月滿二十二歲,沒有如同年人一樣在校讀書,我十八歲的時候就輟學在家,跟著年過花甲的爺爺相依為命,勉強討口飯吃。

小時候家裡窮,爸媽三天兩頭吵架,後來老爸在工地出了事,我媽也跑了,從那時候起,我就和爺爺住在一起生活。


爺爺是村裡的知客事,說通俗一點就是給人家做紅白喜事安排工作的。為了討生活,我爺爺還經常去給那些病重,或者年老的人「割料」,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做棺材板兒。


從小耳熏目染,我也學會了些把式,跟著爺爺一起上山尋木料,看死人穴。前些天,村裡有戶人娶媳婦,請我爺爺去當知客事,剛好我不舒服就呆在家裡沒去,約莫下午四點過,老陳叔火急火燎的跑到我家,剛進門就一個勁兒的問我爺爺在不在。


我看老陳叔眉頭緊鎖,目光散亂,臉色慘白而無光,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嚇著了,於是便問他到底怎麼回事。老陳叔留著一撮白鬍子,整個人急得直跺腳,說是街道旁的小學要翻修重建,才開工沒多久就挖出來一具骨骸。

本來村裡多年前動亂也出過不少,死了人也有很多沒有被收屍的,所以工程隊也就沒有多想,結果沒過半個小時,又給挖出來一堆人頭骨。


老陳叔說,他看見那副光景,趕緊讓工程隊停工,犯了死人堆,整個村子都是要倒霉運的,哪知道工頭不僅沒聽勸告,反而是叫來了挖掘機,在學校舊址上挖得一片狼藉,暗淡的人骨遍地都是。


我聽完老陳叔這話心裡一慌,爺爺可是說過,可以犯單人穴,但卻是萬萬不能惹埋骨堆!遲疑了片刻,我還是告訴老陳叔,我爺爺在幫人做紅喜事,這時候絕對抽不開身。


他長嘆一口氣,嘴裡念叨著,完了完了,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突然抓住我的手說道,「茂宇啊,你跟著老楊頭這麼多年了,學到幾分本事沒有?要不你先去救救場?」我直接懵了,平時我頂多給爺爺打打下手,雖然自認為學了些小把戲,但是那可是埋骨堆,我心裡方了......


半個小時以後,我滿頭黑線的站到了工地旁,一路上我哭爹喊娘的也啥沒用,老陳叔幾乎是把我連拖帶拽給擼到了工地。我到工地時,旁邊已經圍了不少人,村裡稍微老一點的都在說,這是招惹還沒安生的厲鬼,全村的人都要倒霉運。

我問他們怎麼回事,這才知道,在老陳叔去找我這段時間,那個開挖掘機的小夥子,像發瘋了似得,開著挖掘機到處亂撞,最後一頭栽進了河溝里,等工程隊的人趕過去,發現人已經死透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裡更是打起退堂鼓,很明顯,那人是被附上了戾氣,這才發瘋失去了理智。「茂宇......你看看?」


我正打算悄悄離開,哪裡知道老陳叔卻把我給逮住了,看著全村的鄉親們都是滿臉愁容,我心裡一狠,踱著步子走到施工中央處。瞟眼看去,那裡有個大坑,雖然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但是我還是能隱約看見,那坑裡面好似斷斷續續冒出了些黑煙。


我把衣角撩起來捂住了口鼻,小心翼翼往大坑裡看去,卧槽,竟是一副棺材!這特么咋搞?我自問想不出來法子處理,就在我打算退回去的時候,老陳叔的大叫聲嚇了我一跳,「茂宇,快跑!」


迷茫的轉過頭,我見一個帶著安全帽的男人向著我張牙舞爪的沖了過來,還來不及作出反應,我整個人便被他撲到。

砰,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我定眼一看,不偏不倚,我和那戴著安全帽的男人都跌到了大坑裡。我後背貼著那幅滲人的棺材,感覺冰冰涼涼的,而那男人壓在我身上,讓我動彈不得。


怎麼辦!怎麼辦!我不停的問自己,男人抬起頭,咧著嘴的樣子讓我聯想到了厲鬼附身!他似乎被什麼東西操控一般,雙手掐住了我脖子,沒過多久我就感覺出不了氣,喉嚨更是發不出一絲聲音。


卧槽,沒人救我?我也是日了狗,把我帶來就不管生死了?我只能拚命掙扎,雙手慌亂之間,我突然摸到一截樹棍,想也沒想,我抄起樹棍就往他頭上猛插!


「呼......呼......」不知過去多久,我也不知道插了那男人多少次,直到我全身力竭才停下工作。等我回過神來,那男人因為戴著安全帽,頭頂倒是沒啥事,而臉上卻是被我戳得不成樣子,似乎還有一下正好戳中他的眼睛,爆裂的眼球灑滿了我的胸口。

我忍著想吐的衝動,把他的屍體從我身上推翻過去,接著我艱難的爬了起來,站在棺材上,我正好能夠出現在圍觀的人眼裡。「又一個被鬼附身的.......」「你看他那個樣子,說不定染上戾氣了!」「別那麼說,他是老楊頭的孫子,被老楊頭聽到可就不好了。」


「聽到又怎麼了......」我喘著氣,看著冷眼相待的鄉親們,突然我感覺手掌有些刺痛,低頭看去,不止是胸口滿是鮮血,那還那在手裡的利器,哪裡是什麼樹枝,分明是一段人骨!


「草!」我趕緊扔掉了人骨,這在這時,我發現腳下的棺材似乎發生了變化,一絲絲黑色的細煙凝聚在一起,緊接著如螺旋狀一般環繞上我的小腿。


見狀,我不敢多做停留,一個勁的往坑外面爬,在即將爬出大坑的時,我看見那棺材應是被挖掘機給撞破了,一截纖細的臂骨從棺材裡露了出來。


看見這一幕,我整個人又似乎被那裡所吸引,臂骨上有一層烏黑的薄膜,而先前的黑煙也是從那裡散發而出。突然,我有種感覺,想去撫摸它,愛護它,不能讓它消散,哪怕用生命也在所不惜!「楊茂宇!醒來!」


一道爆喝在我耳邊響起,我機械般的抬頭看了一眼,我心裡想的,是誰也不能阻止我,就算是爺爺也不行!正當我打算抬手去打這個礙事的老頭子時,他右手一翻,一支長鬚毛筆出現在手裡,然後迅速在我額頭上一點。


我頓時四肢發軟,倒頭暈了過去,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瞬,我聽到一段模糊的對話......「畜生,還不快快退去!」


「啊......鮮美的小子......就憑你,等封筆時效一過......受死!」等我再醒來的時候,約莫已經是旁晚時分,我從炕上坐起身來,看見是爺爺坐在我的對面。「爺爺......我好餓。」我剛睜眼看見爺爺佝僂的身影,肚子里就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響,這才發現我早就飢腸轆轆,不由向爺爺問有沒有飯吃。


爺爺長嘆一聲,起身從廚房端進來一口蒸鍋,裡面早已經熱好了一大碗白米飯,我往裡面一瞅,鍋里竟然還有一整隻雞在,我當時就樂壞了。


雞,在我們農村可是好東西,都是用來下蛋下小雞仔的,除了過年過節,我幾乎連個雞毛都吃不到。可是這次,爺爺竟然給我準備了一整隻雞。不過一覺醒來,我可能是餓壞了,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可也沒有多想,直接抓來雞便是啃。


一大碗白米飯加上一整隻雞下肚,我這才有了八分飽的感覺。「爺爺,我這是睡了多久,怎麼感覺幾天沒吃飯似的。」吃飽了,我這才有力氣開口說話。


「多久?三天三夜了!」爺爺一瞪眼,既擔心又無奈的說道。「這麼久!」我一驚,雖然知道這麼餓肯定睡了不少時間,可三天三夜那麼久,我還是不敢相信。


「茂宇啊,我提醒過你多少次,一個人千萬不可以去碰那不幹凈的東西,更何況是埋骨堆!」「埋骨堆的兇險,我不是沒有講過,這一次,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恐怕就被那東西給勾走了。」


爺爺的聲音很嚴厲,我聽著也是感覺到陣陣的後怕,幸虧爺爺來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那……」我想起了在昏迷之前聽到的話,忍不住問道,「那染上我身體的東西,有沒有被趕走?」


當時的我就是被臂骨上那一層烏黑的薄膜吸引住,從而讓臂骨冒出的黑煙勾了魂,那東西的恐怖,我算是領教到了。當我問到這時,爺爺眼裡閃過一絲黯然,看這表情,我也聯想到了一點不對勁。


「這玩意沾上了,哪有這麼容易去掉的,就連我也只能封住你體內的東西,不讓它擴散,至於徹底去掉它,我也無能為力。」「啊?」我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就連爺爺都沒有辦法,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別急,雖然我沒能力搞定你體內的東西,但是只要你遠離那口屍棺,時間長了,應該是會自己消散的,你明天就啟程,去你二爺爺那裡避避。」爺爺皺了皺眉頭,安慰道。「自己消散?二爺爺,我怎麼不知道?」我聽得不由一愣,頓了頓後繼續問道。


「無須多問,他叫楊天狂,論捉鬼,他才是專家,我手上的那隻長鬚毛筆,就是他送給我的。」爺爺黑著臉的說道。


我恍然。原來那隻長鬚毛筆是我二爺爺送給他的,難怪爺爺他在突然有了這隻長鬚毛筆之後,就有那麼多人來找他做紅白喜事。不過有個二爺爺,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呢?我心裡有些疑惑,爺爺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般,開口說道:  「有些東西不方便講,你進了縣城找到他之後,自然就知道了。」


「記住,你二爺爺叫楊天狂,這是他的住址。」爺爺叮囑了幾句後,將一張泛黃了的小紙條塞在我手上,同時還將那隻長鬚毛筆一併塞給了我。


「爺爺,這……」我握著長鬚毛筆,不由一愣。「沒了這筆,你還怎麼做那些紅白喜事?你寫字可都是靠著這隻筆呢!」「沒事,我換隻筆一樣可以寫。」爺爺擺擺手,無所謂般的說道。幾番退阻之後,我終於接下筆,準備一趕早進縣城。


當得知我有個很厲害的二爺爺時,我這才松下一口氣。現在天色漸晚,所以要我夜裡趕路,我是不敢的。村裡到縣城有一段路要走,才能坐車,需要走的這段路程需要經過一個墳堆,那是村裡歷來大多死去的人都埋葬在那。


我爺爺說了,一個人若是惹上了不幹凈的東西,容易引起連鎖反應。要是村裡的各位老祖宗都來找我夜談,那玩笑可就開大了,那場面不忍直視啊!平常我絕對不慫,可是現在染上了這麼一個不幹凈的東西,而夜裡更是鬼魅橫行的時間,我這樣出去豈不是找死!


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才剛滿十八歲的我,對於未來的生活還有很好的憧憬,最重要的是,我到現在都還沒有女朋友呢!「茂宇,早點休息吧,夜裡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出門,王家那邊的事情還有一些,我忙完會儘快趕回來的!」爺爺對著我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務必時刻將那支長鬚毛筆時刻揣在身上。


爺爺原本是想帶著我一起去給人家做紅事,可現在我身上惹了這不幹凈的玩意,去了會給人家沖運,所以爺爺只能擔憂地將我留在家裡。


我拖長了拖著語氣半開玩笑地回道:「知道了爺爺,你都在院子里貼了這麼多的陣鬼符,就是給牛鬼蛇神再添一對翅膀也飛不進來啦!」


實際上,我心裡還是有點害怕的。雖然我從小一直跟在爺爺的身旁,可是我還沒有真正經歷過這種事,尤其現在還是發生在我的身上。爺爺走了以後,我坐回屋子,一直在仔細地端詳著爺爺一直當著寶貝的長鬚毛筆,發現和我以前寫字用的毛筆似乎沒多大的區別。


我就這麼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帶著。忽然,我聽到門口有人喊我,我響起爺爺對我說過的話,於是直接不理。可是,這喚聲一直不停。我站在客廳門口停了一下,好像是附近的胖嬸在叫我,似乎有什麼很焦急的事。


「我只是站在大門那裡聽一下,應該沒有什麼事才對,而且大門上還貼著黃符呢!」我這麼安慰著自己,然後躡手躡手地朝著大門走去。「胖嬸,出了啥事嗎?」我隔著門,對著門外嚷了一聲。


「你個小犢子,老娘一直在這裡叫你,你在家也不回一聲,鐵柱有點不正常,你快去給我看看吧!」門外傳來胖嬸罵罵咧咧的聲音。我聽著一陣腦袋大。


我們村沒有管小孩子叫犢子的說法,不過一聽到鐵柱有事,我頓時慌了。胖嬸口中的鐵柱是她的兒子,我和她的兒子鐵柱玩得還是很不錯的,平常有什麼搗蛋的事,都有我和他的身影。


我沒再想太多,直接打開了大門。當我打開大門的時候,一股強烈的風呼嘯而過,讓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一股寒氣由腳底衝到腦門,讓我異常難受。媽了個雞的,這麼重的煞氣!我眉頭一挑,盯著胖嬸,發現她似乎有點不對勁,眉宇之間纏繞著一股黑氣,她的嘴巴一直在顫抖著。


「你個小犢子,還在猶豫什麼,你再不快點,鐵柱就要出大事了!」胖嬸焦急地大喊著,看這架勢,大有一個大步上前就要揪我耳朵的趨勢。以往因為我和鐵柱兩人總在村裡搗蛋,沒少被胖嬸揪耳朵,給我留下了不少的陰影。


「你個小犢子,你躲什麼呢,趕緊出來!你爺爺現在抽不開身。」我看到胖嬸明顯將步伐往裡面挪了幾步,然後又猛然抽退了出去,肥胖的臉還略顯扭曲。


「胖嬸,您沒事吧?」見到胖嬸這模樣,我狐疑地問了一句。「你個小犢子,哪來這麼多的問題,你要是再不快點,鐵柱就出事了!」胖嬸的嘴唇抖得更加厲害了,神色頗顯焦急。


我曾聽爺爺說過,被戾氣陰鬼附身,大多是神志不清,像個瘋子一樣瘋狂。可是胖嬸卻是明顯的還有理智,難道是因為鐵柱的緣故,所以只是稍稍沾染上了戾氣,這才不敢進門?我頓時也覺得問題變得危急起來。


胖嬸只是稍稍沾染了一點戾氣,就懼怕大門上的黃符,那豈不是說鐵柱危在旦夕?我擁有長鬚毛筆,應該能夠對付的。這般想著,我便疾步邁出了大門。


「胖嬸,咱么快走吧!」我剛跨出大門,還沒走出幾步,我發現胖嬸竟然還愣在原地,不由得急聲叫了一聲。胖嬸依然沒有動靜。我猛地回頭一看。


「嗎呀!」我怪叫一聲,身體沒有站穩,一個趔趄,直接栽倒在地上。此時的胖嬸哪裡還有剛剛的模樣,此刻的她肥胖的臉已經完全扭曲起來,顯得異常的猙獰恐怖。


張開的大嘴裡涎水不斷,豎起五指然後就朝著我撲來。我嚇壞了,我想喊求救,可是附近根本沒有人家。對了,我還揣著長鬚毛筆呢!一定有用的!一定有用的!


我感覺自己的雙手都是在顫抖的,心裡恐懼到了極點。在施工地,我就是被戾氣附身的人差點掐死的。和爺爺學了這麼長時間,動作也變得有模有樣起來,我快速地掏出長鬚毛筆,筆尖一定,朝著我撲來的胖嬸被我在額間點出一個黑色的墨水點。


接著,胖著拉住了腳步,抱著腦袋,痛苦地叫喚起來,彷彿一個發了瘋的神經病一般。我嚇壞了,可是我不能丟下胖嬸不管。詭異的一幕緊隨而來,胖嬸的七竅開始冒著黑煙,這是戾氣外躥的效果。


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長鬚毛筆果然有用啊!同時,我對於這二爺爺,也更加好奇了,贈送爺爺的一支筆也能有這麼厲害!


我看著胖嬸掙扎了好一會兒之後,然後便昏迷了!尼瑪,這事特么怎麼搞啊?看著胖嬸那肥胖的身體,再看看我瘦削的身體,我真的能夠扛起她嗎?我心中一陣苦澀,頓時犯難了。


這胖嬸少說也得有兩百來斤吧!廢了一番周折之後,終於還是將胖嬸給拖到了屋裡去。當我將胖嬸拖到屋裡的時候,胖嬸的身體猛地抽搐了幾下,我彷彿聽到了一個女人的慘叫聲,胖嬸腦袋一歪,身體軟了。


難道因為體內還有戾氣的緣故嗎?我直接將那聲音當成是胖嬸的聲音了。將胖嬸拖到客廳之後,我便急忙出了屋,胖嬸都這麼嚴重,鐵柱的情況恐怕不容樂觀啊!


於是我馬不停蹄地趕往胖嬸的家裡。胖嬸家離我家不是很遠,也就五分鐘不到的路程。我一路狂奔,風一直在狂嘯,讓我感覺涼颼颼的,背後一陣陰寒,彷彿有人一路盯著我一般。我緊了緊懷裡的長鬚毛筆,心裡這才安心不少,尤其是在我這半吊子的情況之下還能依靠它清除了胖嬸體內的戾氣。


「好重的煞氣!鐵柱這是染上了什麼啊,光是在門外站著,就讓我有種驚悸的感覺!」望著胖嬸的屋子,上面那一團團近乎實質的黑氣,我嚇得腿都軟了。面對這樣的陣勢,恐怕我爺爺來了,也是沒用的吧。


這特么的是要搞事啊!不過想到鐵柱這打小就要好的夥伴,我還是舉出長鬚毛筆壯膽,心一橫,然後推開了門。  推開門的瞬間,一股猛烈的陰寒的份猛撲而來,直接將我吹翻了出去。


我驚恐地嚷叫了一聲,微微抬頭眯著眼往屋裡一看。「嗎呀!」一雙暗紅色的眼睛在黑夜裡閃爍,格外的妖冶。我倒爬出去,心提到了嗓子眼。這倒底是什麼玩意?


這雙血腥的眼睛讓我毛骨悚人,頭皮發麻,我感覺我全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了!接著,那雙血腥的目光慢慢地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


見他走出客廳,出現在院子里,我接著微弱的月光,讓我看清了他大致的輪廓。「鐵柱?」我驚呼一聲。來人赫然便是鐵柱無疑,只是他此時的模樣讓我十分陌生,讓我心生恐懼,不過我的心底還是稍稍安定了不少。


只要不是什麼不幹凈的東西本體,我心裡其實還是沒有那麼打怵的。「鐵柱,你怎麼了?是我啊!我是茂宇!」我一咕嚕爬起來,對著他高喊了幾聲。


可是,鐵柱的目光游離在外,似乎在搜索著什麼,完全沒有聽到我的喊聲一般。我不死心,又喊了幾聲。我不敢進門去,雖然我懷裡揣著長鬚毛筆,可是屋裡的煞氣太重了!而且,鐵柱是單親家庭,父親早年就死了,他的爺爺奶奶我都沒有聽說過!


所以,除去被我拖到我家客廳的胖嬸,他的家裡就剩他這人了,可現在的鐵柱還能算是一個正常的人嗎?這時,鐵柱的忽然將腦袋轉向了我這邊,他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吼!」鐵柱看到我的時候,血紅的眼珠子迸射出一道暗紅色的光芒,尤為滲人,揮舞著雙掌成爪的樣子,然後朝我撲來了!


我擦,這叫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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