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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到酒店約炮,竟約到警花

男子到酒店約炮,竟約到警花



晚風徐徐。

夜色悄然拉開了帷幕,五顏六色的路燈光芒四耀,將街道點綴得熠熠生輝。


葉峰走出河陽火車站,這時火車站外的廣場上還人頭孱動。出站口上方的燈光投射在葉峰俊朗挺拔的身軀之上。


看到出站口有大量的旅客湧出,七八個野的司機便一涌而上,使出渾身的解數,大聲吆喝道:「古城,有沒有,差一個了。」


「有沒有到理縣的,二十塊了,上車就走,上車就走哈。」

因為已是傍晚,交警和路政的都下了班,所以野的司機們喊破了嗓,都不會有人管,隨他們拉客了。


除了拉客的,還有拉皮條的。三三兩兩的巡邏警察從形形色色的人們跟前走過,只要不發生大案,不發生命案,他們對那些拉客的,拉皮條的,大都見慣不管了。


葉峰大踏步地朝廣場外的街道上走去。此刻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君悅酒店。那是他早已在網上預定好的酒店。


離開河陽七八年了,這裡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新起了許多高樓大廈,許多街道的名字都超出了葉峰的記憶。好在科技也發生了日新月異的變化,葉峰掏出智能手機,打開定位識別系統,尋找君悅酒店的地理位置。


「大哥,給點錢買點吃的吧,我們餓了好幾天了。」葉峰正凝神看著手機,冷不妨一個看似有些蓬頭垢面的青年婦女,突然從他身後冒了出來;那婦女拉著一個穿得髒兮兮,看上去只有六七歲的小孩,裝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可憐巴巴地哀求道。

葉峰瞟了一眼那個模樣只有三十來歲,看上去比他大不了多少的青年婦女,心下厭惡地說道:「怎麼,今天的收入還不夠一頓飯錢?」


這種背著一個破舊的行囊,帶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孩,靠打著感情牌來博取路人同情的鬼把戲,全國各地的火車站外幾乎隨處可見,葉峰是見慣不驚了。對於這種人,葉峰不但沒有同情,更多的則是鄙夷。


婦人沒想到她冥思苦想才使出的伎倆會這樣輕易的被看穿,當下用怨毒的眼神掃視了葉峰一眼。


這時,她身邊的小孩趕緊不失時機的抱住葉峰的雙腿,苦苦哀求道:「叔叔,我餓;叔叔,我餓。」


葉峰看著那個演技高超的小孩子,很是為難地嘆了一聲氣。

"大哥,我們不是騙子,我們的錢真被小偷偷了,回不了家了......」婦女見葉峰似乎動了點惻隱之心,又趕緊低聲下氣的說道。


葉峰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今天晚上不掏點錢,那個小孩是不準備鬆開他的腿了。雖然那孩子看上去令人十分頭疼生厭,但總不能把他一腳踢開,葉峰畢竟不是那樣的人,沒有辦法,葉峰只好從褲兜里掏出黑色的錢夾。


「好吧——這裡還有十塊零錢,就給你們買碗面吃吧。」葉峰掏出十元人民幣,遞給伸手要錢的婦女,心想著:但願他們不是裝出來的吧。


婦女接過錢,樣子很不高興,沖小孩子使了個眼色,本準備鬆手的小孩忽然將葉峰的雙腿抱得更緊了。

「怎麼,還不鬆手啊,準備抱一晚上嗎?」錢都給了,葉峰不明白小孩子為什麼還抱著他的腿不放。


「大哥,吃二兩面也得八元啊,兩個人就是十六元,你至少也得給個二十塊啊!」那婦女很不滿足地說道。


要錢還要出理來了啊!這物價漲得,連要錢的都有個最低標準了!


葉峰頓時無語了,本想再加十元錢息事走人,可是再看看那婦女那厭惡的嘴臉,他又開始有些猶豫了。


昏黃的路燈照在大街上,折射出三個人的身影,婦女伸著雙手,眼瞅著葉峰錢包里的票子,望眼欲穿。


葉峰心中不爽,面露難色,這個時候,不知從哪裡又冒出一個身穿黑色汗衫,身高在一米四五左右,看上去約莫十二三歲的少年,他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推開準備拿錢的婦女,一把搶過葉峰手中的錢包,撒Y子朝馬路對面跑去。


婦女還沒有回過神來,葉峰已捭開抱腿的小孩,衝出去追那個搶他錢包的少年去了。包里的錢雖然不多,但是這種行為和性質特別惡劣,絕對不能姑息和縱容。


望著葉峰遠去的背影,看著手裡有些破舊的十元人民幣,青年婦女罵罵咧咧地叫道:「麻痹的,就這十元錢,放在麻將桌上,有人點炮老娘都不會胡牌,這點破錢還不夠下雨勒。」


搶錢的少年雖然腿腳利索,跑得飛快,但終究還是沒有葉峰的腿長,腳快,跑了不到三條街,就被葉峰擋在了眼前。


葉峰一把奪過錢包,然後像拎小雞似的,將少年反轉過身,擰住他的後勁,作出一副嚇人的模樣,叫道:「你再跑個試試!——NND,你這個臭小子,年紀這麼小,就學人家搶東西了,長大了還怎麼得了?!」


「嗚嗚,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啊,救命啊——」少年跑了幾條街並不氣喘,反而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裝腔作勢地大呼救命,這小子是惡人先告狀啊,而且,從他演繹的動作看來,演技還挺不錯的。


不明事理的人都以為是葉峰在欺負小孩子,開始圍住葉峰指手畫腳。也有見慣了那少年的,卻並不作聲。


「小子,挺會演戲啊,學表演的?不去北京電影學院真是可惜了。」葉峰並不理會眾人,瞟了一眼錢包中的東西,那小子好象還沒來得及下手,東西似乎都還在;葉峰凝神,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徑直將錢包揣進了屁股後面的褲兜里。


「叔叔爺爺哥哥,姐姐阿姨奶奶,快救救我,這個流氓打人了。」少年見圍觀的人越聚越多,哭得更加賣力了。


人群中不少看熱鬧的人開始對葉峰指指點點。


葉峰並不理會,「走你的路,讓人們去說吧」,葉峰一直遵循這句至理名言,來處理生活中的是是非非。錢包既然追回來了,他也不想再與那小P孩計較,於是鬆開抓那少年的右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算是給他一個教訓;再捋捋衣衫,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誰知,這個時候,有個開伊蘭特打這邊路過的美女看到了圍觀的人群,之後又瞅到了葉峰打人的行徑,因看不慣他的為人,就大喝了一聲,「住手,欺負小孩,你還是不是男人!」


葉峰看了一眼那個撥開人群,從汽車上跳下來的女人,只淡淡地說了一句,「胸大,不長腦。」


人群中立馬有人嘿嘿地笑了起來。


「你罵誰?」人們注意到,說話的是一個年輕女子,身高一米七左右;她身材窈窕,長相精緻,氣質非凡,往人群中一站,兀自呈現一種鶴立雞群之感。


「你看這裡還有誰比你的胸更大?」葉峰盯著那個穿著白色T恤的長髮美女說道,大庭廣眾之下,竟一點兒也不給她面子。


「你這流氓,有種給老娘再說一句!」美女用右手指著葉峰,有些怒不可遏的樣子。看著他們這種架勢,不知情的人都以為是哪個太子爺招惹上這位小太妹了。不過看這美女的穿著打扮,似乎與小太妹不沾半點邊啊。


「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了再發表你的言論好不好,拜託!」俗話說,「好男不跟女斗」,葉峰並不想繼續跟她吵下去。


「那好,那你說你為什麼要打小孩?」美女的怒氣似乎消了一些。


「你自己問他唄。」葉峰迴頭看了那少年一眼,可哪裡還有那小子的影子。原來,在葉峰與那美女鬥嘴的時候,那少年就從人縫中溜之大吉了。「人呢?」長發美女問道。


「還用問,畏罪潛逃了啊!草!」葉峰丟下這句話,再不多看那美女一眼,轉身就走;俗話說「紅顏禍水」,這話並不是空穴來風,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想與她有過多的交集;更何況,他的肚子已經開始鬧革命了,得趕緊找個地方祭祭五臟府了。


「剛才那小孩好象是搶了那人的錢包。」


「那小孩好象經常在火車站外搶別人東西。」


「不過他不應該打人啊,法制社會,以和為貴......」


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開了,開伊蘭特的美女似乎意識到點什麼,漲紅著臉鑽進了自己的小汽車,油門一轟,車子呼啦一聲就跑遠了。


葉峰心情鬱悶的穿過幾條街,進了一家人頭孱動的牛肉麵店,要了一大碗香辣勁道的牛肉麵,才將先前的陰霾一掃而光。


從麵店出來以後,葉峰看了看手機,時間顯示已經晚上八點十分了,坐了一天的火車,又經歷了剛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葉峰已經身心俱疲,於是便想趕緊找到君悅酒店,然後躺到早已在網上預定好的房間里,美實地睡上一覺。


定位識別系統很快帶葉峰來到君悅酒店的正門口。


這是一家裝潢和規模都上了高級檔次的酒店。


三顆耀眼的紅星,聳入夜空的高樓,LED燈做的斗大的四個字「君悅酒店」似乎只彰顯出了它冰山一角的氣質和身份。


酒店的生意似乎很好,形形色色的人員不時從酒店內進進出出。


露天停車場內早已停滿了各式價格不菲的私人轎車。保時捷911,寶馬X6,奧迪Q7,路虎攬勝這些名車,竟是抬眼可見。


兩個穿著制服的保安小心翼翼地注視著來往的每一個人。


而那些打扮入時,長相精緻的禮儀小姐,卻十分甜美和恭敬的迎送著每一位客人。


「先生,您是住在這個酒店的嗎?」葉峰剛走到酒店門口,一個著愛達樂工裝的女服務員忽然提著一盒蛋糕從路邊的一輛麵包車上跳了下來,擋在了葉峰跟前。


「是的——」葉峰看著那個年輕的女服務員,微微有些詫異。


「您可以幫我一個忙嗎?」年輕的女服務員眨巴著眼睛,柔聲問道。


「你說吧,只要力所能及,我樂意效勞。」看著那女孩長相甜美,並沒有什麼惡意,葉峰爽快地答道。


「您能幫我把這個蛋糕送到409房間嗎?這是一位男士送給409房主的生日禮物。」女服務員拿起提在右手的生日蛋糕,笑意盈盈地問道。


「你為什麼不親自送上去了?」看著女孩身上的工裝,葉峰有些納悶:送貨上門是她的本職工作,她怎麼讓我幫她做呢?


「我媽媽生病住院了,我想早點回去陪她一下;可是409房主現在還沒有回來——」 女服務員漲紅著臉,漸漸埋頭,很不好意思地說道。


「看在你這麼孝順的份上,我就免費給你當一次跑腿匠吧。」這是一個讓人值得同情和稱讚的理由,葉峰沒有推託和拒絕的借口,只得微笑著接過了那盒四五十公分大的生日蛋糕。


「謝謝,先生,如果您幫我把蛋糕送到了,請在第一時間給我打個電話好嗎?」女服務員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張精美的卡片。


「當然。」葉峰接過名片,看也不看,直接揣進了腰包。


「太謝謝您了,先生,祝您好運,再見!」女服務員說完,沖葉峰甜蜜地笑笑,然後擺擺手,歡快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提著生日蛋糕,葉峰邁進了酒店大廳。


只見奢華亮麗的地板,流光溢彩的牆壁,精美絕倫的壁畫,將大廳點綴得熠熠生輝。


吧台的服務員穿著白色的制式襯衣,帶著迷人的微笑,操著流利的普通話,恭迎著每一位進店的客人。


大廳內的幾名保潔員,更是一刻也不閑著,只要稍微有些煙頭紙屑,他們便將其一掃而光。


「美女,一個標準間,網上已預約。」葉峰話一出口,穿白色襯衣的服務員不禁有些心猿意馬,魂不守舍。面對這樣一個穿著得體,身材健壯,長相標緻的青年男子,正值青春的芳心多少有些觸動;激動,羞澀之情自是不言於表。


「好的先生,請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報一下驗證碼。」編號是NO16,名字叫陳香的服務員笑意凜凜地答道。


葉峰將蛋糕放在吧台,取出身份證,微笑著報出了驗證碼。


「先生,您的房號是407,這是您的房卡,請收好。」陳香微笑著用雙手將一張綠色卡片呈上。


「407——看來與409是挨著的啊,真是太湊巧了。」葉峰接過房卡,小聲地自言自語道。


「先生,您需要我們帶您上去還是您自己上去了?」陳香彬彬有禮地問道,看來,星級酒店的服務就是不一樣。


「哦不用麻煩你們,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葉峰微笑著轉身,準備上樓。


不過就在他不經意的一回頭,看到一個人從酒店門口走向大廳的時候,他的笑容很快凝固了。


原來那人就是在火車站外為那熊孩子打抱不平的那個大胸美女!


此刻,她正挽著一個年輕男子的手,邁著輕盈的步子,談笑風聲地走在大廳之中,她似乎還沒有注意到葉峰看她那異樣的眼神。


「王八蛋,我老婆的手你也敢牽!」看到那個美女,葉峰又想起剛才的遭遇,自覺很沒面子;他邪惡地一笑,想到一個捉弄她的辦法,於是走到她們面前,一拳頭打在她身邊那個英俊男子的臉上,怒氣沖沖地罵道。


「你神經病啊你!」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打擊,美女有些不知所措。


「婷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年輕男子捂著臉,怒火中燒地瞪著葉峰。


「什麼怎麼回事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叫婷婷的美女大聲叫道。


這時候,大廳內所有的目光都向他們三人聚集。


「婷婷,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無論我有多大的錯,你也不應該背著我,跟這個小白臉到這裡鬼混啊!」原來這個美女叫婷婷,真是人如其名啊,看起來還真是亭亭玉立的。葉峰不禁在心理覺得好笑:嘿嘿,你Y的這回臉丟大了吧,叫你愛管閑事。


聽到葉峰這一句,人們看那美女的眼光就有些不一樣了。


「王八蛋,你找死啊你!」年輕男子雖穿著得體,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受了這樣的侮辱,也不顧形象了,直接握緊拳頭,雙唇緊咬,發狂一般向葉峰衝去,準備跟他大幹一場。


「建軍,住手!」就在這個時候,叫婷婷的美女忽然叫住了年輕男子。


「婷婷,我今天一定幫你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混蛋!」趙建軍被歐婷喝住,但他依然擺足了要格鬥的架勢;雖然他從未見過葉峰,也不知道他跟歐婷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現在,他正扮演著歐婷的男朋友的重要角色,


他琢磨著無論如何也得在自己的女神面前表現一下自己的男子汗氣概,要不然肯定會被人從門縫裡直接看扁了。


大廳內的人看著這一幕場景,竟沒有一個人出來制止;只有少數幾個人,站在牆角蠢蠢欲動,卻又不敢貿然行事。


「來,小白臉,咱們今天就好好比劃比劃。」葉峰奸笑著向趙建軍挑釁。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這個一米八高的漢子放在眼裡。


「我說你鬧夠了沒有?你到底是演的哪一出?」歐婷走到葉峰身邊,用她那凌厲的眼神掃視著葉峰,如果眼睛可以殺人,葉峰一定被她殺了許多次了。


「沒有,誰叫你愛管閑事。咱們再玩一會兒啊。」葉峰緊看著歐婷,嘿嘿地偷笑道。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胡來,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身後右牆角那個看報紙的人你看到了嗎?實話告訴你,只要我一聲令下,他那報紙後面的槍孔就會飛出一顆堅硬的子彈,最後直插你的心臟。」歐婷湊到葉峰跟前,低聲說道。


葉峰順著她的話瞟了一眼他的右後方,果然見那看報紙的人鬼鬼祟祟的,雖不敢保證他的報紙後面藏著一把手槍,但憑著他多年的職業經驗來看,那確實不是一個一般的人。


「先生,美女,咱們有話到後廳去說好嗎?在這個地方似乎影響不太好。」一個戴眼鏡的胖乎乎的值班經理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站在葉峰和歐婷中間,很是歉意地說道。


「王八蛋,要打架趕緊來!」趙建軍此刻似乎手很發癢。


「啊——不好意思,美女,帥鍋,我認錯人了,抱歉啊!」葉峰笑著看了一眼歐婷和趙建軍,一個微笑,一個低頭,算是認錯了人,表示歉意,不跟他們玩了。目的已經達到了,見好就收吧。


「你他娘的打了人,就一句認錯了人了事啊?回來讓老子打一拳!」趙建軍望著葉峰的背影,暴跳如雷。


「建軍,別跟他一般見識,咱們辦正事要緊。」歐婷白了趙建軍一眼。


趙建軍立馬老實了下來,看來刑警隊隊長的話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歐隊,我感覺剛才那個王八蛋像一個B級通緝犯,咱們乾脆叫兄弟們把他抓了。」趙建軍走到歐婷身邊,重又挽起她的手,假裝親熱地低聲說道。


「咱們今天晚上的主要任務是抓老A,現在抓他不是打草驚蛇嗎?」歐婷嗔怪地望了趙建軍一眼,就他肚裡那點花花腸子,她還不明了?她真是不明白,局長為什麼給她選這樣一個人來假冒自己的男朋友呢,難道刑警隊就再沒合適的人選了?


根據線報,今天晚上,將有一個公安部追逃的A級通緝犯入住這個酒店的408房間,歐婷和她們刑警二大隊的人,已經在一天前對這個酒店進行了布控,只是到現在這個時刻,這名通緝犯都還沒有出現。


「歐隊,你說老A今晚會不會來?都這個點了,怎麼還沒有一點兒動靜。」趙建軍說的老A,就是A級通緝犯王樹超。此人是S省西充市人,大概四十來歲,無業游民,生性兇殘;因為搶劫,於2008年至2009年兩年的時間裡,在安徽,湖南,河北,四川,雲南五省犯下八起大案,身負七條人命,2008年7月被公安部列為A級通緝犯。據說,此人後來又加入了某KB組織,此次他來河陽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傳達某個KB指令的。


「肯定會的,現在才九點多,離天亮至少還有七八個小時,耐心等著吧。讓化裝的同志打起精神,現在這個時刻,正是關鍵的時刻。」歐婷一邊說,一邊挽著趙建軍向電梯口走去。


這個時候,葉峰已經提著生日蛋糕,率先走上了四樓。


樓道里燈火通明,時不時還有幾個保潔員,或是送開水的服務員從樓道里走過。


葉峰看著他們的眼神,都有一種凌厲的氣勢。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因為他似乎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房號是按單雙號來排的,單號在左,雙號在右。


407房與409房是並排挨著的,也與408房,410房隔著一米寬的樓道相對。


因為葉峰是在兩天之前訂的酒店,而歐婷她們又是一天前才對酒店進行的布控,所以葉峰才可以拿到407的房號,要不然出於安全考慮,他是根本就拿不到與408相挨著的房號的。


葉峰很有節奏地在409的房門上敲了三聲,但好象屋裡還是沒有人。


無奈,葉峰只好先將蛋糕提進407房間。


關上房門,葉峰正準備脫了衣褲沖一個涼澡,不料隔壁竟傳來了不輕不重的關門之聲,興許是409的房主回來了,或許他正等著這個生日蛋糕為自己慶生勒。


葉峰毫不猶豫地提上蛋糕,再次敲響了409的房門。


屋內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


「誰?」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送蛋糕的。」葉峰提高嗓門叫道。


「什麼蛋糕?我根本就沒有訂!」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從裡面探出一個頭來。


「怎麼是你!」葉峰和歐婷同時驚叫了一聲。


原來,住在409的房客,居然是歐婷!


可惜還有人惦記著她,沒想到她居然跑到這裡偷漢子來了。


想到這裡,葉峰心裡忽有一種莫名的悲哀,同時想到了那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話:好B都讓狗日了。


「王八蛋,今晚上你還陰魂不散了啊!」趙建軍見葉峰站在門口,直接從屋裡沖了出來。若不是擔心暴露,他恐怕已經將槍掏出來,頂在葉峰的腦袋上了。


「王八蛋,你欠揍啊你!」葉峰見趙建軍從屋裡衝出來,心裡更加不舒服。


「你們要打趕緊打吧。」歐婷沒好氣地看了兩人一眼,無奈地抄起了雙手。


趙建軍見歐婷動怒,當下又將自己的脾氣收斂了起來,嗤了一下鼻子,道:「呸,老子今天不跟你一般見識!婷婷,關門。」


「嘿嘿,老子也不跟兒子一般見識!——東西拿去。」說著,葉峰猛然拉起歐婷的一支手,將蛋糕放在了上面。


「你腦袋有病啊,我又不認識你,你幹嘛送我蛋糕?」面對葉峰突如而來的舉措,歐婷感到十分茫然。


「你以為我是開屏的孔雀啊?要不是受人所託,我才懶得理你!」葉峰很不爽地叫道,媽的,好心被當驢肝肺了。


「今天又不是我的生日啊,你搞錯了吧你?」歐婷忽然反映過來,今天才8月30號啊,離她的生日還有兩個多月勒。


「你他娘的想泡妞想個新奇的主意好不好?再說了,婷婷現在是我的人了,你就別在那裡打歪主意了!」趙建軍乜斜著眼睛看了葉峰一眼,然後又伸出一支咸豬手,攀在了歐婷的肩上,彷彿歐大隊長已經成了他的人似的。


「我呸,就她那樣,要胸沒胸,要腰沒腰,要臉沒臉,也就你這貨能看上,送給我我還不要勒!」葉峰本想氣氣趙建軍,以此證明他比趙建軍至少高一個檔次,哪知道他這話說出來以後,把一向就好強要面子的歐大隊長傷了個不輕。


歐隊長也不管到底是誰的蛋糕了,直接將盒蓋取了,一骨腦兒全扣在了葉峰的腦袋上。


趙建軍看了,差點沒把一個小時前吃的飯給噴出來,歐隊長總算幫自己出了一口惡氣了!


不過,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了。


「炸彈!」趙建軍盯著葉峰的腦袋大叫道。


奶油順著葉峰的腦袋往下流,直流到葉峰的臉上,耳朵上,鼻子上。本來蛋糕是很軟的東西,不過此刻葉峰忽然覺得腦袋上多了一個硬邦邦的傢伙。當他聽到趙建軍大叫「炸彈」的時候,似乎才明白點事情來。靠,誰TMD把炸彈放在蛋糕里啊。


「別慌!」歐婷看著從蛋糕里露出頭來的一個類似炸彈模樣的東西,雙手抓住葉峰的肩膀,鎮定地說道。


「草,什麼破玩意兒!」沒想到,葉峰不顧歐婷的勸阻,直接抬手,將立在蛋糕中央,腦袋正上方的那個硬邦邦的傢伙取了下來。


「靠,無線遙控TNT!」葉峰將那個拳頭大的東西拿到眼前看清楚的時候,也是非常吃驚。無線遙控,意味著隨時都可能引爆;這個就不像定時炸彈,至少還有一個時間限制;而且就是這麼小的一個傢伙,也可以把他們三人炸得粉身碎骨。


「別看了,拿給我,——建軍,趕緊通知拆彈專家,我去樓下停車場的空草坪上!」歐婷想一把搶過葉峰手中的遙控炸彈,不過沒有成功。


「恐怕還沒等你跑到樓下面,你就飛上天了。」葉峰一邊說,一邊從褲兜里摸出一把精緻小巧的瑞士軍刀,動作熟練的拆起炸彈來。


「看來,這是一個靠接收無線信號來引爆的炸彈。」葉峰一邊拆,一邊自言自語,貌似他十分精通似的,完全不顧歐婷和趙建軍那吃驚的表情,更沒去管那時不時從額頭掉下來的奶油。


「看來還是比較業餘的。」沒用到十秒,葉峰就正確找到引線,並將它與無線接收器分割開來。


拿著那個小巧的無線接收裝置,葉峰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他不經意地看了一眼趙建軍,那小子額頭竟然冒出了冷汗,葉峰邪惡一笑,竟將剪了線的那個TNT炸彈塞到趙建軍手上,「先幫我拿著」。


趙建軍偷偷瞟了歐婷一眼,顫抖著手接過了那個炸彈,吞吞吐吐地叫道,「你——你給我幹嘛,我又不會拆。」


「沒看他已經拆掉了嗎。」歐婷白了趙建軍一眼,真不明白這白臉書生是怎麼混進刑警隊的。


葉峰從衣兜里摸出一張卡片,又掏出手機,對著卡片上的號碼按了起來,就在兩三秒之後,那個無線接收裝置居然「滴」地輕叫了一聲,隨之閃了一下紅點,如果它沒有與炸彈分離的話,那「滴」地一聲之後,恐怕就是巨大的爆炸聲了!


葉峰忽然明白過來,這是一個通過撥號來引爆的遙控炸彈,雖然它的做工還比較粗糙,但是其水平已經快趕上國安局的七級特工製作炸彈的水平了。


「演得真好!來人,把這個傢伙給老娘抓起來!」就在葉峰還在為自己卓越的拆彈技術沾沾自喜的時候,歐婷忽然下達了這樣一道命令。


她想當然地認為葉峰是在她跟前演戲,即使不是演戲,他至少跟那個蛋糕,或是那顆炸彈有很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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