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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子那些不能說的秘密……無法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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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子那些不能說的秘密……無法直視!


古代女子那些不能說的秘密……無法直視!

護膚化妝大課堂


2016-12-07閱讀原文

古代女子那些不能說的秘密……無法直視!



1


「大小姐,寧紫盈己經被打暈過去,還要打嗎?」


護國侯府的雲影院里,高高端坐著兩個華服的女子,拿起茶杯悠然的喝了一口茶,輕蔑的看著地上被打的縮成一團的東西,血肉模糊,那己經不成人形了!

其中一個人走上前,撥開擋在那人臉上的亂髮,用做作的嬌媚聲音道:「盈妹妹,醒醒,盈妹妹!」


被臉上的疼痛弄醒,寧紫盈抬起被泥士污濁的臉,顯示出幾道深深的血痕,正是方才寧紫盈用指甲劃傷的。


「盈妹妹,不要恨姐姐,你在婚前就與男人有苟且的行為,實在是讓人不恥,宇航哥哥怎麼可能還要你這種不幹凈的女人……」


「寧紫燕!」沙啞的嗓子艱難的吼出這句話,「與男人有私情的明明是你,搶人未婚夫的人也明明是你!」


寧紫燕用攥著娟帕的手擋在鼻子下,好像要阻擋什麼骯髒的東西,不屑的說道:「我與宇航哥哥是兩情相悅,是你不要臉的死纏著他!本來看你可憐,讓宇航哥哥納了你也沒什麼,尚書府也不是養不起一個端茶倒水侍候我的小妾,可是誰讓你運氣不好,偏偏和男人私會的時候,撞到我和宇航哥哥,所以,我才不得不出手……」

看著面前得意洋洋的寧紫燕,寧紫盈只覺得一股怒火上涌,這個女人,暗中和自己的未婚夫私通,甚至珠胎暗結,為了搶自己的婚事,就在自己大婚前,竟然反誣自己私通外男!這世上竟然有這麼惡毒的女人,枉她之前當她親姐姐對待。


被仇恨燒紅了雙眼,己經被下人們打的暈死,只能趴伏在地的寧紫盈突然撲向寧紫燕,被打落了牙齒滿口鮮血的嘴,狠狠的咬住寧紫燕的手,感覺到牙齒切開手上的皮膚,嵌入肉里,鮮紅的血滲出來,不知道是她口裡的,還是寧紫燕手上的!


剛才還悠然的坐在旁邊看熱鬧的護國侯夫人凌氏,這時候也衝過來對著寧紫盈打罵,但是不管背上身上被打的如何的疼,寧紫盈都沒有鬆口,眼睛直直的盯著寧紫燕,嘴裡越來越使力!


「賤人!」

一個渾厚的男人的聲音在一片喧鬧中突然響起,是夏宇航!


緊接著,寧紫盈只覺得腹部被什麼猛的撞擊,完全沒有防範的她被打的直接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湖邊的一塊大石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面前的地面!


「竟敢弄傷燕兒!把這個不知廉恥的賤婦給我扔到湖裡去。」夏宇航的聲音泛著無情。


「竟然敢咬我,把這個賤人壓到湖裡溺死!」寧紫燕尖銳的瘋狂叫聲……寧紫盈想抬頭看清楚這個昨天還對自己甜言蜜語,今天就無情的要殺掉自己的男人,可是緊接著她被幾個人抓著頭髮狠狠的拖進邊上的荷花池。


「小姐!」是貼身丫環香兒的慘叫聲,努力想回頭,卻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胸口處暴烈一般的窒息,漸漸的麻木的身體再也感覺不到疼痛,用盡身體最後一點力氣,視線努力凝聚在凌氏、寧紫燕和夏宇航的臉上,她無聲的朝著蒼天狂笑,透過水麵的波動,可以看到她凄絕而扭曲的笑容,陰冷而嗜血……「來人,把她們兩個壓上石頭,沉到水底,等明天過後就說溺水而亡。」待得水面不再撲騰,一主一仆全己經死透了,凌氏站起身冷冷的吩咐道。


「是,夫人!」過來幾個婆子利落的拉過一邊的石頭綁在寧雪煙和香兒身上,然後用力推入荷花池,水面上濺起一大堆水花,隨既化為淡淡的漣漪,沒人知道這雲影院的主人己死在這片荷花池中。


「燕兒,該死的賤人咬的不輕,快去看看大夫,別擔誤了明天的婚事。」處理完眼前的一切,凌氏轉頭看向寧紫燕,心疼的道。


「母親,我這點兒小傷不用擔心,倒是明氏這一死,會不會擔誤我和宇航哥哥的婚事?」夏紫燕伸手指了指後院東南角方向,那邊住著的是護國侯寧祖安的平妻明氏,而恰恰方才有人來報,明氏死了!


明氏好歹也護國侯的平妻,位份上與自己這位護國侯夫人一樣,若把事情宣揚出去,身為女兒的寧紫燕得等到三個月後才能出嫁,可是她等得,她的肚子可等不起!


「那個賤人早不死,晚不死,竟然這個時候死,燕兒放心,母親會把她的死日拖到後天。」凌氏冷哼道,原想著那個賤人早該死了,想不到她居然命硬,還多拖了半個月,偏巧正和自己寶貝女兒的婚期撞上!


說話間,一群人忽拉拉全出了雲影院的大門,走在最後的婆子隨手關上院門,雲影院又重新恢得了寧靜,誰也不會想到,這空關著的院子里,己沒了主人……在水中不斷下沉的身體突然蘇醒,虛浮的身體讓她的手下意識的猛的身前一抓!


醒了!


睜大雙眼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寧紫盈眼裡滿是疑惑。


她明明己經被溺斃在荷花池裡,現在這裡又是哪裡?


2


這裡是哪裡?


看到身上的白色麻衣和屋子裡簡陋的靈堂布置,寧紫盈突然暈眩陣陣,大段陌生的記憶一股腦的湧入她的腦海。


寧紫煙,十四歲,護國侯府的五姑娘,膽小懦弱,生母是護國侯府不得寵的平妻明氏,於昨天咽下最後一口氣,寧雪煙因為悲痛,體弱,硬生生的哭死在母親的靈位前。


而她也因此在寧雪煙的身體里重生,再也不是那個投奔到護國侯府的族女寧紫盈了!


屋外傳來前院里喜樂和人們歡笑的聲音!讓她恍然若夢……是了,根據寧雪煙的記憶,現在在前面成親的就是夏宇航和寧紫燕!


她們以為,寧紫盈己經死了!


天道輪迴,報應不爽,現在的她,己經不再是從前的她,這一次,輪到她送他們下地獄去了……「五姑娘,五姑娘。」門口傳來奶娘韓嬤嬤的聲音。


「韓嬤嬤,我在這裡。」喉嚨里發出暗啞的聲音,她一個哭得昏過去,又餓了一天的人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己是不錯。


聽得寧雪煙的聲音,韓嬤嬤急忙跑過來:「五姑娘,老奴給您帶了些水來,您先喝口水,休息一下。」


「嬤嬤,夫人那裡還沒有安排下人送飯么?」喝了點水,喉嚨不再火辣辣的燒痛,她稍稍恢復了些音色,眸底露出幾分沉凝,這個時候新娘己抬上花轎離開,但是聽外面的喧嘩,賓客應當都還在,事情鬧出來,看的人應當不少。


「老奴問了幾個,他們說……」韓嬤嬤困難的咽了口口水,看了看寧雪煙,「他們說大夫人一會派人送來,讓姑娘別急。」


「嬤嬤,走,我們自己去取!」寧雪煙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冷意,猛的站起身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她如果記得沒錯的話,現在在護國侯府的長輩,除了那位重面子的太夫人,還有一個客居於護國侯府的柳太夫人,極是重規矩。


這位柳太夫人是護國侯寧祖安的親姑姑,己死的夫婿曾是江南一帶的名士,她嫁到柳家只生了一個女兒,夫死後女兒出嫁,孤零零一個人,寧祖安特意去江南把她接來孝敬在家,當時滿朝上下,無不說寧祖安為人孝道。


「什麼,我們……我們自己去?」韓嬤嬤震驚的張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一向柔弱的被自己護在懷裡的姑娘。


「是,我們自己去拿,他們不是說我母喪,晦氣,讓我不要到前面去嗎!」


寧雪煙冷冷的道,漆黑的眼眸流動著凌厲和恨意!


寧紫燕不要以為花轎進了夏府的門,就算沒事了,今天就算是股清水,她也會攪渾了,更何況,護國侯府,何曾清過!


「五姑娘,您不能去前面,老夫人和大夫人知道,都不會饒了你的。」韓嬤嬤被寧雪煙突如其來的決定嚇的一哆嗦,死死的拉住寧雪煙的衣袖,生怕她莽撞的真就這麼衝出去。


「韓嬤嬤,放心,我不會莽撞的。」寧雪煙雙眼深幽莫名。


見自家姑娘堅持,韓嬤嬤只得拿起放在地上的燈籠,伸手扶著寧雪煙。


一路向著前院熱鬧之處走去,來往下人都穿的喜氣,更顯得她的白色麻衣格外刺目。


喪事按住不發,府里的大多數下人並不知道有人去世,而寧雪煙那麼多年因膽懦,沒出過明霜院,那些新來的下人也不清楚她的身份,紛紛三三兩兩的偷偷猜測著她是誰!


「這是誰啊,怎麼穿成這樣?弄的好象誰死了似的。」


「這好象是那邊的五姑娘,看看這樣子,哪有侯府姑娘的氣勢。」


「是那邊那個啊,真是沒規矩,大姑娘今天成親,她卻穿成這個樣子,弄什麼妖娥子。」


人群里忽然衝出了一個婆子,伸手攔住她的去路,不客氣的道:「五姑娘,你怎麼跑這裡來了?身子不好,就別出來折騰,大夫人讓你回去歇著。」


侯府里的人都管侯夫人凌氏為大夫人,平妻明氏為二夫人,來人正是凌氏的貼身婆子云嬤嬤,寧雪煙認出,昨天晚上溺死寧紫盈的幾個惡仆中就有她,眼眸中驀的射出無法控制的冰冷恨意。


「雲嬤嬤,五姑娘都一天沒吃飯了,怎麼還沒人送飯過去。」韓嬤嬤上前介面道。


「這前邊亂成一團,來往的全是貴客,夫人、太夫人都還吃上飯,五姑娘這裡著什麼急,等弄妥當了,自然會給五姑娘送飯。」雲嬤嬤不耐煩的道。


「弄妥當了?要等到什麼時候,難不成母親和祖母和我一樣,今兒一天沒用膳了?」收斂起眸底的恨意,寧雪煙抬起頭,頗為驚異的問道。


一向懦弱不高聲說話的五姑娘,今天竟然這麼伶牙俐齒的駁斥自己,雲嬤嬤一愕,抬頭正對上寧雪煙幽冷的眼眸,不由自主的生出幾分寒悚。


3


「雲嬤嬤,聽說今天廚房是你管的事,怎麼這主子沒吃上飯,這奴才們一個個都吃過了?」寧雪煙伸手環指了一下,最後停留在雲嬤嬤油乎乎的嘴角邊,語帶嘲諷的笑道。


「五姑娘,你可是堂堂侯府嫡女,為了一頓飯就和我們做下人的糾纏,實在是太有失體統了,你還是先回去,等我們這邊忙完了,就會給您送去。」雲嬤嬤想不到今天的寧雪煙,這麼凌厲,倒被嚇了一跳,可一想到是夫人暗示自己晾著這位五姑娘、還有她平時那人人可欺的模樣,又開始漫不經心的敷衍著。


說完,也不待雲雪煙回答,轉頭對跟在身後的兩個婆子道:「來人,送五姑娘回去!」


她是凌氏的心腹,當然知道不能讓寧雪煙把事情鬧到前面去,這邊強硬的要讓人把寧雪煙拖走,絕不能讓寧雪煙壞了事。


「狗奴才,我看你們誰敢碰我!」看著兩個婆子氣狠狠就要過來,寧雪煙忽然冷笑一聲,厲聲道。


那種眉宇間迸射出來的戾氣,宛如實質般,兩個婆子嚇得一哆嗦,哪裡還敢真箇上前動手。


雲嬤嬤自覺丟臉,連聲朝著兩個婆子怒吼:「去,還不快把五姑娘拖走。」


寧雪煙心頭冷笑,奴大欺主,凌氏養的好奴才,不過,這也正是她需要的,推開護著她的韓嬤嬤,上前兩步,揚起手,一巴掌直接甩了過去:「狗奴才,本姑娘是侯府的主子,是你這種狗奴才想拖就拖的嗎!」


「啪」的一聲,凝聚了她兩生兩世恨意的巴掌,狠狠的甩在雲嬤嬤那張不敢置信的臉上。


誰也沒想到,膽小怕事的五姑娘真的會打大夫人身邊的貼身嬤嬤!


雲嬤嬤在府里哪受過這個,下意識的一捂臉,一臉兇相的怒吼道:「你竟然敢打我!」


她這會頭腦發暈,只覺得耳邊嗡嗡做響,再看到邊上幾個丫環婆子,居然還有人在偷偷笑,立既覺得失了顏面。


恨惱之下,哪裡還想得起寧雪煙也是這府里的主子,猛的衝過去,揚起手就要打過來!


果然是個惡奴,竟然真敢對主子動手,寧雪煙眼中閃過一絲嘲弄,身子往邊上閃了閃,腳步卻是故作踉蹌不穩的倒了下去,伸出去的腳正巧絆雲嬤嬤的腳上,把狠狠撲過來的雲嬤嬤絆了個狗吃屎,沒頭沒腦的跌在寧雪煙的邊上。


看著湊到自己面前來的雲嬤嬤,寧雪煙手指一收,從極隱敝的角度伸過去,用力狠狠的在雲嬤嬤的胸口掐了一把,她這下用的是死力,掐完她就往雲嬤嬤身上倒去,外面看起來似乎雲嬤嬤拖著她似的。


她這一下極狠,雲嬤嬤痛的狂亂的尖叫起來,早失了理智,完全忘記了寧雪煙是護國侯府的主子,伸過手來就要打寧雪煙,一邊還尖聲罵道:「死不了的小賤人,竟然敢打我,看我今天不要了你這個小賤人的命。」


旁邊的丫環,婆子這時候也反應過來,立刻衝上來拉架,韓嬤嬤最快,拉過寧雪煙護在懷裡,死死的抱住,一時間亂成一團。


「住手,這是怎麼回事?」怒叱聲傳自頭上,匆匆過來的凌氏看到這一幕,幾乎要瘋掉!狠狠的瞪了雲嬤嬤一眼,嚇得雲嬤嬤一哆嗦,忙把手中拉著的雲雪煙的一隻胳膊給扔了出去,急急的分辨道。


「夫人,是五姑娘打我,您看,她把我打的臉都腫了。」說著指著紅腫的側臉給凌氏看,大聲抱屈,那塊地方又紅又腫,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了的。


「五姑娘,怎麼回事,你不好好的在明霜院呆著,跑這裡來打下人做什麼?」凌氏皺了皺眉頭,看著被護在韓嬤嬤懷裡的寧雪煙不悅的問道。


寧雪煙扶著韓嬤嬤的手,艱難的站起,蒼白的小臉沒有一絲血色,連唇色也淺淡的幾乎看不出來,伸出胳膊指著雲嬤嬤道:「母親,這個狗奴才,不但罵我還咬我,請母親為女兒做主。」


「啊!」


眾人都驚叫起來,目光都落在寧雪煙素色的衣袖上,上面一大塊的血跡,尚著白色的衣袖,從袖口處還在往下滴血,這會再看寧雪煙蒼白的小臉,分明就是失血過多造成的。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除了寧雪煙自己!她斂去眉間所有的恨意,蒼白的臉色和血流不止的傷口一對比,顯得觸目驚心,看在周圍人眼中,越發的楚楚可憐。


「夫人,老奴沒有咬五姑娘!」雲嬤嬤也嚇了一跳,心覺不好,急忙辯解道,寧雪煙再不得寵,也是府里的主子。


「嬤嬤難道想說,這是我自己咬的?」寧雪煙身形站立不穩,一手捂著頭,虛弱的幾乎馬上要暈過去,卻還強撐著轉頭看向凌氏,「母親,請母親為女兒做主。」


她著重強調「女兒」兩個字,說完身子直往後倒,韓嬤嬤忙伸手抱住她,寧雪煙在韓嬤嬤耳邊低低的一句,就暈了過去。


4


原本圍觀的丫環婆子們才醒悟過來!五姑娘再不受待見,那也是侯府的嫡小姐,這要是真的在這裡出了事,在場的誰也討不了好,一時間竟都不知所措,只是手忙腳亂的掐人中,叫喊著請大夫。


花園裡吵鬧的叫喊聲傳到前院兒,還在宴會上的夫人們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這時候,一個身上染血的嬤嬤匆匆從旁邊走過,卻被一個華衣婦人攔住:「後院發生了什麼事情?」


韓嬤嬤原本不知道寧雪煙讓她到前面走一趟的意思,這時候突然明白過來,小姐這是讓她將這些夫人們引到花園去!


便趕緊對這位夫人說道:「花園那裡有個奴才跟府里的五姑娘動手,把姑娘打暈了,老奴是去找大夫的!」


一句話,將所有的夫人們都驚呆了!


下人敢跟主子動手,護國侯府到底還有沒有規矩!


但是這些夫人們也都被勾起了八卦的興趣,不約而同的一邊議論著一邊往花園走去。


看到她們過來,知道事情己控制不住,凌氏氣的臉色發青,手腳冰涼,狠狠的瞪了一眼雲嬤嬤,雲嬤嬤被瞪的回過神來,直挺挺的跪在寧雪煙面前,瑟瑟發抖。


「五丫頭這是怎麼了,是誰傷了五丫頭?」人群微分,護國侯府太夫人皺著眉頭走了出來,看了看暈倒的寧雪煙,眼底泛起些不悅,目光落在寧雪煙失血的手上,更多幾分不喜。


今天是寧紫燕成親的大好日子,弄出這樣的事,侯府的體面都被丟光了,太夫人怎麼心情好的了。


「請太夫人為五姑娘做主,這個狗奴才不但餓了五姑娘一天,還在五姑娘出來責問她的時候,又罵又打,還咬了五姑娘,太夫人,您請看,五姑娘……五姑娘……」剛才趁亂偷偷回來的韓嬤嬤也顧不得害怕了,指著寧雪煙鮮血淋漓的手悲憤的道。


眾人的目光不由的都落在寧雪煙手上,有些膽小的夫人忍不住低叫起來,鮮血淋漓的傷口雖然沒看到,但那上面不斷往下滴的血,可是讓人心頭髮顫,一口就把人咬成這樣,這得多狠哪,果然是惡仆欺人!


「太夫人,不是老奴,老奴沒咬五姑娘。」雲嬤嬤滿頭大汗,著急的分辯道。


鐵證如山,竟然還敢狡辯,有幾位夫人看不下去,不滿的開口:「沒咬,手能成這樣!真是一個該死的狗奴才。」


「這樣的狗奴才就得打死,沒的還敢欺負主子。」


「護國侯府怎麼會有這種惡奴。」


「來人,堵上嘴,把這個狗奴才拉下去杖斃!」看著這個紛亂的場面,太夫人心裡己做了決定,冷厲的道,這會她只想快刀斬亂麻,否則,護國侯府的臉面就要丟光了!


「大夫人,大夫人,救命!」雲嬤嬤一看不好,轉身朝凌氏大聲求救起來。


可是立刻就有兩個婆子走上前來,二話不說,拿帕子堵了她的嘴,就要往下就拖。


「且慢,母親,還沒問問清楚,就這麼處置了……不,不好吧!」凌氏雖然怕太夫人,但是現在容不得她不開口,只得硬著頭皮道,自己的心腹要被杖斃了,還口口聲聲向自己求饒,這會要是不開口,這以後府里還有誰敢跟著她。


「那你的意思是,把這個膽敢害主子的惡奴放了?」太夫人冷冷的斥道,對這個媳婦越發不滿意,到底是小門小戶出來的,眼界小的很,也不看看這時候鬧出這種事多麼不合時宜,更何況寧雪煙這一身麻衣,可讓太夫人心頭不由得一抽。


那事可不能再鬧出來,那件事鬧出來可真是大事!


被太夫人當著眾位夫人的面這麼一斥,凌氏臉上又羞又憤,一時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嫂子,先等一下,今天是大丫頭的大喜日子,見血有些不太好。」站在一邊的柳太夫人制止道,原是大喜的事,現在還鬧出人命來,可就成了大凶之相。


這話說的極是有理,太夫人點了點頭,就想讓人先把雲嬤嬤關起來,等這件事了後,再單獨審問。


一直閉眼,卻頭腦清醒的聽著周圍動靜的寧雪煙心裡冷哼一下,知道鋪墊的差不多了,才慢慢的睜開眼。


5


寧雪煙虛弱的強扶著韓嬤嬤的手站定,雖搖搖欲墜,卻還勉力站穩,說道:「祖母,您就饒過了雲嬤嬤吧,方才也是……言語相衝……才鬧成這樣的。」


沒想到寧雪煙竟然會為雲嬤嬤求情,眾位夫人都不由一愣!只見她雖然年齡尚小,臉色蒼白著透著不健康的顏色,神情卻是優雅,容貌精緻的近乎完美,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來的大家之氣,讓人瞧了生出幾分親近之意。


想不到侯府後院還有這麼一位出色的姑娘,之前只聽說過大姑娘溫柔雅緻,是位才貌佳人,這位看上去,更是出色幾分。


「五丫頭,你怎麼還為她求情,她不尊敬你這個主子,甚至還出手傷你,十足是個惡奴。」柳太夫人一看寧雪煙柔婉大度的樣子就有些喜歡,臉上帶起笑意柔和的道。


「姑祖母,祖母,她弄傷我是要懲罰,雪煙是想,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原就不適合弄出人命,念在她多年效忠護國侯府的份上,不如讓她去後院去……也算是懲罰她做為下人的失職……」寧雪煙雪白的臉上雖然帶著笑,言語誠懇,但誰都看得出她強忍的悲意,話卻是沒說完整,一時沒聽懂的夫人不止一位。


「去後院守什麼?」柳太夫人也不明白寧雪煙的意思,疑惑的問。


而另一邊,明白寧雪煙是要她去守著靈的雲嬤嬤己經嚇得大叫起來,她狂亂的推開押著她的兩個婆子,急的大叫:「不,不要,我不要去給二夫人守靈!大夫人,我不去,救救我,我不去!我不要啊!那靈堂……二夫人……靈堂……」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待聽清楚雲嬤嬤說的話,夫人們的臉色全變了,只有寧雪煙早就等著這一幕,只見她微微垂眸,掩去眼中的冷意!


明氏死的蹊蹺,在靈堂時,她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甜香,仔細辨別了,發現這香味出現在棺木中!這香味的來源就是某種有毒之物的味道,長期食用不但會使人昏昏病沉、最後一病不起,還會使這香甜之味積存在身體里。


棺木前飄出的淡淡甜香必然和凌氏有關係,她生母以前留給她一套制香熏的方法,所以清楚那些香是害人的,而雲嬤嬤是凌氏的心腹,必然會知道二夫人明氏被害的真相,所以必然會恐懼!


「你這個奴才,在這裡胡說些什麼!」凌氏不等雲嬤嬤說完,快步衝過去一巴掌打下去,打斷了雲嬤嬤後面要說的話。


雲嬤嬤的話已經在圍觀的夫人們中間引起了不小的波瀾!


內院己經因為雲嬤嬤的一句話,亂成一團。


後院二夫人死了,前面竟然還敢辦喜宴,這種有背人倫的大事,護國侯府怎麼做得出來。


「狗奴才,你瞎說什麼,來人,把她堵上嘴拖下去杖斃,快,直接杖斃。」凌氏想不到雲嬤嬤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臉色慌張的沖著兩個婆子怒吼道,完全忘記了方才,她還為雲嬤嬤求情的事。


「杖斃?夫人,老奴為了您……」一聽凌氏惡狠狠的目光,雲嬤嬤大叫起來,只是話沒說完,己讓人堵了嘴巴,死死按住。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太夫人己經知道瞞不住了,再看看凌氏欲蓋彌彰的樣子,直氣的渾身顫抖,這下不僅護國侯府的名聲臭了,而且還會於自己兒子的官聲有礙,面對左右投射過來的刺目眼光,太夫人面上青一陣,白一陣,一時連話也接不下去,頭一陣發昏,血往上沖同,身子直直的往後就倒。


這下子場面更亂了,剛才被叫過來準備替寧雪煙診治的大夫,正巧過來,被拉著先替太夫人診脈。


眾夫人哪裡還看不出來,護國侯府分明是幹了有背人倫的事,這下子可好了,這門婚事接下來要如何收場,原本還有一些夫人聽得寧府還有女兒,想趁機相看一下,這回也絕了念頭,那位據說雅緻溫婉的侯府大姑娘,為了著急出嫁,竟然隱瞞了長輩的死信,實在是大逆不道。


哪裡還有半點知書達理的樣子!


更何況凌氏一臉的心虛,分明是早己知道,苛待平妻生的女兒,驅奴行兇,隱瞞喪事,有背人倫,有這樣一個母親教出來的女兒,能好到那裡去。


「先不要杖斃,把這個狗奴才拉下去,一會處置。」柳太夫人臉帶笑意退盡,冷冷的瞪著凌氏,也沒了好臉色,直接下命令道,事情亂到這種地位,總得有個人出來說話。


護國侯寧祖安對這位姑母是極尊重的,所以平時雖然不管事,但沒人敢不聽她的話,兩個婆子把堵上嘴的雲嬤嬤拖了下去,這時候再不能讓她亂說什麼。


「姑娘,姑娘,你還好嗎?」一片兵荒馬亂中,丫環青玉跑了過來,心疼的扶著寧雪煙虛弱的身子道,她之前是被凌氏派人拉走去幫忙的,這會趁著人亂跑出來。


「去,看看雲嬤嬤關在哪裡?」寧雪煙半歪在她肩頭,在她耳邊低低的道。


6


「去,看看雲嬤嬤關在哪裡?」


「姑娘……」青玉疑惑的看了看寧雪煙,不自覺的壓低聲音。


「快去!」寧雪煙用力推了她一把。


這次青玉不再遲疑,轉身鑽入人群,跑沒了影。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寧雪煙勾起嘴角。


雲嬤嬤可是凌氏的幫凶,知道的事情也多,她怎麼會讓她這麼簡簡單單的死了呢!


護國侯府在辦喜事,內外院的席面都安排在靠二門處,內院這邊己亂成一團。


誰也沒注意到外院靠近二門的一處樓閣上,有人也在看著這場鬧劇,而且還看的津津有味。


極盡寬大奢華的客廳里,男子憑欄坐著,如玉雕般俊美的臉,膚色玉白的幾乎透明,唇色殷紅,墨色衣裳上開著大片血紅色的彼岸花,拉扯出一片詭譎和妖邪。


整個人俊美到極致,卻又森寒到極致,幾個侍衛遠遠的站在樓梯口,一動也不敢多動。


舉起手邊的琉璃盞中暈紅的酒液,緩緩的飲了一口,那雙漂亮之極的美眸中折射出妖異的寒茫,在他的周圍,溫度生生的比周圍的低了幾度。


此時,他的目光正饒有興趣的落在寧雪煙瘦弱的身上。


「真是有意思,想不到護國侯府內還有這麼有意思的小丫頭!」


絕美的眸子閃過詭異的幽冷眸光,那語氣似乎發現好玩的獵物一樣。


從他這個角度望去,正巧可以看清楚寧雪煙的動作,方才寧雪煙那一系列連貫的動作全落到他眼裡。


真是意外,原本還以為只是一個嬌滴滴,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弱丫頭,卻想不到這丫頭一副柔弱嬌憐的模樣下,竟然象狼一般果斷狠辣。


那一口下去,鮮血直流,竟是連眉頭也沒皺一下,這世人都知道,對別人狠不難,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


護國侯府的五姑娘是吧,倒真是有意思!


夜色己深,護國侯府里燈光己暗,花園的一角,一盞燈籠昏昏暗暗的,照著主僕二人往太夫人的祥福園而去,方才太夫人見召,韓嬤嬤提著燈籠跟在寧雪煙身後急匆匆趕過去。


「姑娘,太夫人這時候找您過去做什麼?會不會因為方才的事斥責您?」韓嬤嬤頗為不安,心內焦急,忍不住壓低聲音問道。


「嬤嬤放心,她們這個時候不會拿我怎麼辦的!」寧雪煙唇角一絲冷笑,在夜色尤為寒洌,她當然清楚太夫人的目地,這時候恐怕不只太夫人,凌氏在祥福園,連自己那位便宜爹也在。


那麼多人在一起,目地唯有一個,軟硬兼施,想逼自己認下此事!


可惜,今天她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們如願的。


「可是,姑娘……」韓嬤嬤還是不放心。


「嬤嬤,你一會把我送進祥福園後,先等在外面,看看時間差不多再進來,照著我方才教你的做。」垂下眼眸,看著腳下的路,神色堅毅果斷,眉目清冷,知曉他們的目地,來之前她就己做好準備。


看著自家姑娘胸有成竹的樣子,韓嬤嬤心頭一松,用力點了點頭:「姑娘放心,老奴不會忘記的。」


來到祥福堂的時候,整個祥福堂燈火通明,丫環婆子在外面站了一大堆,一個個戰戰兢兢,動也不敢多動,生怕惹到屋子裡的主子。


屋子裡太夫人端坐在榻上,面目冷凝,邊上坐著的柳太夫人也皺著眉頭。


寧祖安沉著臉坐在太夫人右手邊,凌氏站在他椅子邊上,低著頭。


寧雪煙才進來,座上的太夫人己經滿眼怒火的盯著寧雪煙,手中的拐杖狠狠的在地上敲了幾下,恨聲道:「孽障,還不跪下。」


整個祥福堂的氣氛越發的緊張起來。


寧雪煙眼眸微轉,不慌不忙,進來的時候,己經看清楚了全場,知道凌氏必然說了自己什麼壞話。


太夫人這時候也想藉此強壓自己一頭,眼底一絲冷笑,如果自己還是那個軟弱的寧雪煙,就這麼被太夫人一喝斥,估計接下來太夫人她們說什麼是什麼了!


伸手接過丫環送進來的一杯茶,上前幾步溫言柔聲道:「祖母,您的身子可好些了沒,有什麼氣事,您慢慢說,可不能傷了身子。」


她這麼一說,太夫人的臉不由的和緩了幾分。


柳太夫人更是在一邊點頭,這丫頭看起來並不是存心的,倒是一個心善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惦記著自己祖母的身子,卻是和凌氏說的完全不同。


「五丫頭,你這次是不是故意要把事情鬧到前面?」


柳太夫人搶在太夫人開口前,被柳太夫人這麼一打茬,太夫人倒是不好再說讓寧雪煙跪下的事。


「姑祖母,煙兒和護國侯府一榮俱榮,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娘親去世,煙兒傷心難過,再加上一天沒進食,覺得頭暈目眩,可若是煙兒有事,又有誰能為娘親守靈,沒奈何才帶著韓嬤嬤去廚房拿些吃的,墊墊飢。」


寧雪煙目光誠懇中帶著幾分悲意,不避不閃,再加上她哭的紅腫的眼睛,讓人清楚的明白她說的是實話。


「凌氏,到底是怎麼回事,明霜院為什麼連個侍候的人都沒,而且連飯也不送?」


太夫人臉上陰雲密布冷冷的道,幾乎是同時寧祖安也瞪眼看向凌氏。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凌氏是真想不到,一向膽小懦弱的寧雪煙竟然會還嘴,而且還說的有條不紊。


這時候見太夫人瞪過來,連一向對她寵愛有加的侯爺也是一臉冰寒,嚇得身子一顫,狠狠的瞪了一眼寧雪煙,忙叫起屈來。


7


聽到太夫人的責問,凌氏忙叫起屈來!


「母親,媳婦是讓人送的啊,可能是那起子奴才忙暈了,所以忘記了明霜院的事,方才府里來了那麼多的賓客,媳婦總不能一直守著五姑娘!至於那些個下人,都是偷懶自己跑出去的,跟媳婦實在是沒什麼關係。」


「這府里你管了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有那起子欺主的惡奴!五丫頭雖然住的偏了點,但也是我侯府的嫡女,怎麼容得了人欺負,你一會就讓人再給明霜院添幾個人,別讓五丫頭受委屈。」太夫人盯著凌氏看了半響,眸色蔭翳,半響才沉聲道。


「是,全聽母親的,方才也是媳婦忙亂中暈了頭,才讓雪煙委屈了,雪煙,母親這裡給你陪不是了。」


凌氏這回錯認的很快,轉過來到寧雪煙面前,竟然真的準備給她陪禮。


這一禮要是陪下來,寧雪煙少不得多個不尊敬長輩,傲驕拿大的罪名!


硬的不行來軟的了!


寧雪煙心中冷笑,目光掃過臉色沉鬱的寧祖安,對這個便宜爹,她也沒抱半點希望,卻在柳太夫人臉上多停留了幾分。


太夫人和凌氏為了達到目地,可真是軟硬皆施,一再的讓自己明白,一榮俱榮的意思。


可惜這次她們打錯了算盤,她這裡早有應對之策。


唇角笑意寒冷,寧雪煙側過退開兩步,避過凌氏的禮,抬首間,眼底凌厲的寒洌己盡消,帶著幾分訝然:「母親,您可是一品侯夫人,又是女兒的長輩,女兒怎麼敢受您的禮,母親這是要折殺女兒了。」


「凌氏,你就不要為難五丫頭了,現在要問的是接下來怎麼辦,堂堂一個侯夫人,難道不知道喪事辦成喜事,是件多大的醜事!」


看著寧雪煙雖然訝然,話語卻是婉轉得體,越發顯得凌氏浮燥不知禮,竟然還不顧自己的身份,要給小輩行禮,柳太夫人皺了皺眉,也沒給凌氏好臉色,直接問道。


「我……」


凌氏一時答不上話來,轉向太夫人。


太夫人咳嗽了一聲,還沒說話,柳太夫人就轉首問她:「嫂子,你不會也知道這件事吧?」


這話一下子把太夫人堵得驚天動地的咳嗽起來,半響在丫環手中喝過茶,才一臉恨色的道:「這事全是凌氏瞞下的,我哪裡知道。」


說起這事,太夫人看凌氏越發的厭惡起來。


明氏是昨天晚上死的,但她直到今天早上才知道,夏府那邊花轎都己起行,總不能讓人家花轎原地打回,換個棺材來抬吧!


弄的現在事臨頭上,這麼被動,還不是因為凌氏!


「事到如今總要想辦法彌補才是,侯府名聲被毀,對誰也沒好處!五丫頭,你就說是你娘臨死的時候叮囑你,讓你等大丫頭成了親後再報喪,特意避開大丫頭的婚事,這也是你娘體恤晚輩的一番慈愛之心。」


話說的這份上,太夫人也不想再瞞著,開門見山直接對寧雪煙說出了目的。


家裡死了人,不辦喪事辦喜事,卻要寧雪煙和明氏背黑鍋,如此歪曲事實,太夫人和凌氏,居然還覺得理所應當!


唯有坐在一邊的寧祖安不自在的收回目光,臉上難得的多了幾分愧意。


果然,這才是太夫人和寧祖安、凌氏,這時候喚自己過來的目的!


籠在袖中的雙手緊握,眼底一片森寒的冰冷怒意!用力斂了斂才壓下竄起的怒火。


想讓自己和娘背黑鍋,這主意打的太圓滿了,可惜,有自己在這兒,你們的如意算盤,只怕打不成了!


寧雪煙點頭淡笑,說道:「祖母,煙兒知道祖母一番苦心,也願意按祖母所說的去辦!」


太夫人聽了寧雪煙的話,心中一顆石頭落了地,覺得這個孫女,還是個通情達理的丫頭。


發現太夫人的表情變化,寧雪煙又笑笑,話頭一轉。


「只是,如今全城皆己知曉侯府隱瞞喪事,大辦喜事的醜聞,若是現在再換個說法,只怕會給人覺得護國侯府要遮掩醜事,不惜把髒水潑到己經去世的人身上,這要是有心之人胡亂說些什麼,再給鬧到皇上那裡去,只怕……」


話到這裡,寧雪煙已知道達到了效果,只見太夫人已是面色鐵青,目光游移。


凌氏一看太夫人的樣子竟是要退讓,大急,忙上前乾笑道:「皇上怎麼會知道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雪煙你不要亂說,誇大其辭嚇到你祖母了!」


言語之間的意思,就是寧雪煙自己不願意幫府里擔責任,才故意嚇唬太夫人的。


「母親是以為皇上不知道?還是以為這種事不能直達聖聽?莫不是母親懷疑皇上的能力,若是這種話傳到皇上耳中……」


寧雪煙幽幽的看著凌氏,半響唇角綻放出幽冷的笑容,看的凌氏頭皮不由的一陣發麻,才又緩緩的道:「欺君之罪,罪不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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