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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被混混綁票,還給我帶綠帽子

女朋友被混混綁票,還給我帶綠帽子


我叫王鋼,來自一個單親家庭,我母親在我出生不久,就跟著有錢男人跑了,丟下我和父親,還有比我大十歲的哥哥,從別人那裡聽來,說我哥哥是撿來的,我不信,他對我很好,有什麼好吃的總是先讓給我吃。


我們兄弟倆是父親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村裡的小孩子都叫我野孩子,說我是父親撿來的,我不相信,也為這件事打過不少架,可每次打完架,那些孩子的父母就會找上門來,他們走後,父親就用棍子抽我,有一次把棍子都抽斷了,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有跟別人吵過架。

但是我的出生似乎就是這個家庭的悲劇,六歲的時候,我感冒發燒,爺爺去鎮上拿藥,卻遭遇了車禍,沒能救回來,九歲的時候,二叔辦的麵粉廠因為效益不好,破了產,二叔自那遠走他鄉,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十二歲的時候,父親在工地裡幹活,從牆上掉下來,摔斷了一條腿,那時候家裡也沒有多少錢,因此父親耽誤了治療,到現在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


從那之後,村裡人都叫我『喪門星』,不允許家裡的孩子跟我玩,那時我有一個好朋友,叫王淳,在他十三歲那年,他父親得了肺癌,他們一家搬到了城裡,我就再也沒見到過他,而我的『喪門星』外號,從此更令村人畏懼。


在學校,同學們更是離的我遠遠的,誰都不願意跟我同桌,就算在老師的安排下跟我同桌了,也會與我劃上三八線,不允許我過界。


從此我開始變得木訥寡言,不愛說話,別人打我罵我,我也逆來順受,漸漸的,我越來越不招人待見,同學欺我,老師辱我,鄰里笑我,父親罵我。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父親開始酗酒,每次喝多了都會打我一頓才舒坦,我一直都想擺脫這樣的生活,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初三下半學期。


下課後,根本沒有同學願意跟我一起,我只好自己趴在桌子上發呆,突然,一個聲音把我從神遊天外給拽了回來,我抬起頭,看見班裡一個女生滿臉興奮的跑進教室,她的手裡拿著一張疊好的粉色信紙:「哎哎哎,汪傑,張瑜給你回信啦!」


張瑜?聽到女生的話,我的腦海裡閃過一個穿著純白衣裙的青春少女,她有著令人驚豔的臉龐,有著令人無地自容的氣質,我搖了搖頭,繼續趴下,無論怎麼樣,我都不可能跟張瑜有交集的。


倒是汪傑,反而很有可能抱得美人歸,汪杰是班上最有號召力的同學,他能跟班裏大部分人打成一片,學習不算太好,但也不差勁,而且人長得高高大大,眉清目秀,唯一給人感覺不太好的就是他經常與校外的一些混混在一起抽菸喝酒,為此老師沒少找他父母,但他父母卻從來沒管過,只是慣著他。


汪傑拿過信紙拆開,跟他關係好的那些兄弟們,立刻圍了上去,想從信紙上看到寫什麼。

他們拿著信紙念著,聲音忽大忽小,斷斷續續的讓人聽不清楚,只是看完這封信之後,汪杰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我撇過頭去看了看汪傑,而汪傑的兄弟李雲聰正好看向我,衝我咧嘴一笑,便湊到汪傑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我心中一沉,那傢伙說的肯定沒好話。


果然,汪杰聽了那傢伙的話之後,踹開板凳,直接走到了我跟前,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喪門星,我告訴你,你別他媽給我打張瑜的主意。」


我有些茫然,根本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他們,又不敢反抗,只好捂著臉,點了點頭,眼淚卻在眼眶中打轉。

汪杰他們嘲笑著回到了座位上。


我以為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卻沒有想到,第二天中午,汪傑讓我去張瑜班裡等他,我們在四班,而張瑜在三班,我忐忑的進了三班的教室,我剛進去,汪傑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就把門關了上來。


汪傑冷笑著走到我面前。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響徹在空曠的教室中。


我有些懵了,臉上火辣辣的疼。


「王鋼,你也不拿鏡子照照你那熊樣,竟還妄想接近張瑜?」汪傑眉毛一挑,冷笑道,「還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我有些慌亂的看了看門口,那裡已經被汪杰的小弟堵住了,還有大約七八個小弟在教室裡,透過門上的玻璃,可以看到教室外面圍著一群人,似乎是在看熱鬧。


「我……我……我沒有……」我看汪杰他們氣勢洶洶,連忙往後退避,結結巴巴的辯解著。


汪傑臉色一沉:「沒有?你告訴我這叫沒有?!」


說著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紙撕得粉碎,狠狠的扔在了我的臉上。


「艹!」汪傑爆了一聲粗口,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直接將我踹翻在地。


他的小弟們趁機撲上來,對我拳打腳踢。


我沒有反抗,只是在地上縮成一團,抱著頭任由他們暴打。


「我不知道,我沒寫過情書給張瑜!」我抱著頭在地上哀嚎。


汪杰卻根本不信,狠狠的說了聲:「給我繼續打!」


那七八小弟聽了汪杰的話,立刻對著縮在地上的我猛踹,一陣陣的疼痛感從身體各處傳來,心裡恨意難平,但我卻無法反抗。


「好了,汪傑,讓他們住手吧,畢竟都是同學,不要鬧得太難堪了。」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傳到我的耳中,在這一刻,彷若天籟一般,她救了我。


「停下吧。」汪杰衝他的幾個小弟說道,果然,那些小弟紛紛停下,退到一旁。


我艱難的站起來,看向汪杰。


在汪杰的旁邊,站著一名白裙少女,精緻的臉龐,玲瓏的身段,如同仙女下凡一般,我認得她,她是張瑜。


「我從來沒見過敢做不敢當的男人,你還真是夠丟人的。」張瑜看著我,突然用一種鄙夷的語氣嘲笑道,「不過我跟你差距太大,我是天上自由飛翔的白天鵝,而你呢,卻連泥裡翻滾的癩蛤蟆都不如,就你還想追求我,死了那條心吧!」


我本來還想道聲謝,但張瑜開口說的這些話,卻讓我有種心碎的感覺,我以為終於有人會幫助我,卻沒想到,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她給了我致命一擊。


我不知道是怎麼走出的三班教室,下午上了什麼課我也很是模糊,我的腦海裡一直重播著張瑜的那句話,難道我生來如此?難道我從一生下來就是為了被人愚弄嗎?


放學後,我瘋狂的蹬著腳踏車飛奔,沿著回家的路,一直到村頭的小樹林,我停了下來,落寞的走進樹林裡,呆呆的坐著,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想起壓在書底的母親照片,想起小時候爺爺哄我的笑臉,可是這一切都因為我的到來,而消失了,我就像村裡人說的那樣,我是個喪門星,只要有人接近我,親近我,必然會倒霉。


「為什麼!為什麼!」我心中鬱氣難平,恨恨的擊打著跟前的大樹,完全不顧手是否會疼。


在樹林裡待了大半個小時,我的心情好些了,才再次蹬上腳踏車,進了村。


但是剛進村就看到好多大嬸大娘在街頭上議論,那條街就是我家在的街。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大嬸大娘看我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我騎車走過去時,她們馬上像遇到瘟神一樣退避,看到她們的反應,我心裡忽然一下子沉下去了。


進了我家那條街後,遠遠的我看到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停在我家門口,我臉上掛滿了喜色,哥哥回來了!


扔下腳踏車,也沒管它是站著還是躺著,我快步跑進了院裡,但卻聽到了我最不應該聽到,也最不想聽到的話。


「王鑫同志是好同志,是英勇的戰士,他的後事我們軍部會好好處理,叔叔還請節哀!」一名軍官扶著我父親,沉聲嘆道。


剛跑進來的我,聽到了『後事』、『節哀』幾個字眼,腦子裡便『嗡』的一聲,不自覺的就停住了腳步。


父親懷裡抱著一身軍裝,顫抖著說道:「他……他是……在哪兒犧……牲的?」


那名軍官嘆了一口氣:「在雲滇邊防線上,他是烈士,我們這些戰友也會掛念他一輩子的。」


「好……」我父親擦了擦濕潤的眼角,一瘸一拐的向屋裡走去,「沒給……沒給王家……丟人。」


說到最後,父親哇的一聲痛哭起來,緊緊的抱著那身軍裝,痛哭流涕。


那軍官再次嘆了一口氣,回過身來準備離開,才發現站在院子門口的我。


「我哥哥……他怎麼了?」我呆呆的看著那名軍官,臉上的喜色早已消失無蹤。


那名軍官走到我身前,彎下腰,摸了摸我的頭,從軍裝口袋裡掏出一枚狼牙吊墜,掛到我的脖子上,說道:「這是你哥,在雲滇那兒,殺了一頭狼,給你做的禮物,要我親手給你戴上,以後,你就是我弟弟。」


說著,那軍官的臉上也有淚水滑落下來。


我甩開他的手,哭著問他:「你不是我哥,你告訴我,我哥去哪了?」


「戰……戰死了!」那名軍官咬了咬牙,說道。


「你騙我,你騙我!」我哭著往外跑,他一把抓住我,問我去哪兒。


我說我要去找我哥,他不會死,不會死。


「王鋼!」那名軍官死命的拽住我,「王鑫已經走了,走了啊!」


我想起小時候哥哥的笑容,仍舊止不住眼裡的淚水,哥哥在我十歲的時候就去參軍,每次哥哥寄信回來都會問候我學習怎麼樣,只是哥哥服役是在邊境,路途遙遠,這幾年都沒回來過一次,臨走之前,他還說,要給我帶禮物回來。


「以後,我就是你哥,我代替王鑫來照顧你,他活在我的身上!」那名軍官轉到我身前,替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我叫吳清明,這是我的電話,你收好,有什麼困難,就打電話找我。」吳清明將一個名片塞入我的口袋。


我點了點頭,靠著牆坐了下來,愣愣的發呆,腦子裡卻想著從小到大村裡人背後議論的說辭,難道我真的是喪門星,無論是誰接近我都會霉運連連,甚至最後還會丟了性命?


是了,如果不是我,娘也不會走,爺爺也不會死,二叔也不會破產,父親也不會摔斷腿,哥哥也不會……


我真的是一個喪門星!


「你走!」我衝吳清明吼道,把他嚇了一跳。


父親從屋子裡一瘸一拐的走出來,衝我吼道:「你出個什麼熊樣子,給我滾回屋。」


我抬頭看了父親一眼,沒有聽,仍舊倔強的坐在牆邊。


「叔叔,我先回去了,改天再過來看望您。」吳清明無奈的看了看我,向父親說道。


父親連忙出門送了送。


汽車的發動機聲響徹在耳邊,漸行漸遠,我沒有出去送,只是從脖子上拽下那顆狼牙,捧在手裡仔細的看著。


……


「鋼子,別著急,我過段時間就回去,你在學校要好好學習,給哥爭口氣。」


忽然,哥哥的聲音迴盪在我耳中,我連忙抬頭,發現哥哥穿著一身嶄新的軍裝,正向我揮手。


「哥!」我驚喜的撲了過去,但這一撲,卻沒有撲到人,而是跌到了床下。


我失魂落魄的拿起枕邊的狼牙,原來是一場夢,如果是真的該多好。


那晚,我沒有睡著,第二天頂著兩個黑眼圈就回到了學校,老師在上面講課,我在下面把玩著哥哥送我的狼牙,這幾乎成了我最珍貴的東西,它是哥哥的遺物,也是哥哥的盼望。


「鈴鈴鈴……」


下課鈴聲響起,這是大課間,學生們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我趴在桌子上,愣愣的看著狼牙出神。


突然,一隻手出現,快速的將狼牙奪了過去,一股怒氣從我心裡迸發出來。


我抬頭一看,拿走它的正是汪傑,他饒有興趣的端詳著手裡的狼牙,但在我看來,那是對哥哥的褻瀆!


「把它還給我!」我陰沉著臉,恨恨的說道。


汪傑眉毛一挑,嬉笑道:「哎喲,喪門星也有脾氣哈?這玩意兒不錯,給我了。」


原本我的心情就不怎麼好,他奪了我的狼牙,我更加生氣,再加上他言語一挑撥,舊賬瞬間也被我翻了起來,打架又如何,大不了斷胳膊斷腿!


我心裡狠勁一起,一腳踹在了汪杰的命根子上,汪杰一個咕嚕翻倒在地,我順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抄起一個保溫杯,往汪杰的頭上砸去。


「砰!」


一聲重擊,保溫杯狠狠的砸在了汪杰的頭上,汪傑還在茫然狀態,似乎無法相信我敢打他,等我第二下砸過來的時候,汪傑終於反應了過來。


「我艹尼瑪,你敢打我!」汪傑猙獰的吼道。


可是這吼聲剛出口,我就騎到了汪杰的身上,又一杯子打中了汪杰的頭,只是杯子上並沒有尖銳的地方,所以倒也沒有搭計程車頭破血流,但經這兩下,汪傑也已經有些暈乎了。


我扔了杯子,一把抓住汪杰的頭髮,把他拽起半個身位,然後狠狠往地上磕去。


「艹,我是喪門星,但也不是隨便被人欺負的,瑪德,誰以後再敢欺負老子,老子殺了他!」我不知道當時我臉上的表情,但本來還打算過來幫汪傑的那些同學卻一步步後退,再沒敢過來。


「咚!咚!咚!」


我狠狠的把汪杰的頭往地上砸著,四五下後,鮮血順著汪杰的頭髮溢了出來,沾的地上都是血,一些膽小的女生尖叫起來,我這才停手,又糊了汪杰幾巴掌,這才從他旁邊撿起狼牙,重新掛在了脖子上。


汪傑捂頭起身看著我,猙獰中帶著幾絲懼怕,想打我卻還擔心著自己的傷勢。


「去醫務室好好看看吧,別管我要醫藥費,我家窮,而且家裡也沒幾個人,以後少惹我,真惹火了我,放學給你幾刀,保證你再也看不見第二天的太陽。」我依然陰沉著臉色,警告汪杰。


汪傑冷哼了一聲,捂著頭走了出去。


一直到下午快放學,汪傑都沒有故意來找茬,但是我卻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他一定會找機會報復我,只不過現在並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下午放學之後,我將狼牙收好,騎上腳踏車出了校門,遠遠的就看到一些染了黃毛、紅毛的校外混混在對面的超市門口抽著煙,汪杰也在其中,看到汪杰往這裡指指點點的樣子,我便知道,他肯定是找校外的混混準備收拾我。


不行,不能讓他們攔住,如果被攔住,少不了挨一頓揍,我連忙蹬著腳踏車,沿著回家的路狂奔。


當我回頭看時,那些混混果然也追過來了,而且,他們的體力明顯比我要好,他們的腳踏車也是那種可以變速的,我們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的縮短,我甚至可以看清汪杰臉上猙獰的笑容。


怎麼辦?如果被追上,肯定是要掛點彩的。


我一邊不要命的蹬著腳踏車狂奔,一邊腦子裡想著法子,可那時候見識少,雖然讀了些書,卻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


文/《青春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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