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獲得一雙神秘的透視之眼,我的人生從此... ...(3)
第9章 枯井遺寶
同樣,在蘇城某處寧靜的住宅區,蘇傲雪盯著桌子上的槍陷入沉思,「阿探,我讓你查的資料,有結果了嗎?」
「是的,小姐,林小天,一所二流大學畢業,歷史專業,在校期間除了成績比較好拿過獎學金之外,沒有任何驚人之舉,他有一個妹妹,林小米,應該就是今天出現的那個,成績也比較好,他的父親林自成,不是本地人,二十年前才搬到蘇城,聽說得了病,這幾年在撿垃圾……」
「撿廢品。」蘇傲雪糾正道。
「抱歉,小姐,是我失言了……」阿探歉意彎腰。
「就這些消息?」蘇傲雪有些不滿意,「阿探,以你的身手和洞察力,竟然沒有發現陳天豪帶有槍支,而林小天做到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麼一說,林小天這人的確有幾分古怪,我看他下午出手的時候,反應和速度都很驚人!」阿探捏了捏拳頭,「他好像力氣很大,但又似乎掌控不住的樣子。」
「奇怪的還不止如此,白天鑑寶的時候,他好像一開始就什麼都知道的樣子,若非在學校發生了得罪陳永盛的事,我甚至懷疑這是一個圈套,故意藉此機會接近我。」蘇傲雪坐在柔軟的椅子上,慵懶地斜躺著。
「小姐擔心的是,林小天此人,沒有弄明白之前,咱們最好還是防著點的好。」陳石彪不知何時走了進來,恭敬地向蘇傲雪點了點頭,「再說,此人就算沒有目的,但以他的家境,蘇小姐也沒有必要那麼在意。」
蘇傲雪不可置否,只是淡淡一笑,「林小天沒有母親嗎?」
「沒有查到。」阿探老實回道。
「我知道了。」蘇傲雪隨意點了點頭,腦海卻浮現出林小米的容貌來,林小米和薇薇長得九分相似,連我也差點認錯,難道說……「阿探,有時間的話,詳細跟蹤一下這個林小天。」
一旁的陳石彪卻似有異議,「小姐,由我們蘇店促成的古玩交流會明天就要開始了,咱們的人手不夠……」
「放心,我自有分寸。」蘇傲雪閉目養神起來。
月朗星稀,林小天拿著一大口袋藥走在回家路上,順手摸了摸兜裡所剩不多的錢,微微嘆息:「窮人病不起,還真是不假,不過,專家說父親的病能住院療養治療兩個月有機會痊癒,這倒是個好消息,只是……百萬的費用,逼我去搶銀行啊,要是今天撿漏的事,能再遇見幾次,人生就完美了啊。」
林小天推開搖搖晃晃的院門,看著昏暗無比的燈光,一地雜亂的廢品,將他的美好願景拉回了現實,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沮喪,過去的苦日子都能熬,何況現在擁有了透視眼。
一想到自己擁有了奇特的能力,林小天心情變得好起來,白天的時候,他並沒有好好研究透視眼,到晚上,透視眼會不會起作用呢?而且,多次使用,大腦會發痛,極限使用的時間是多久,這些,都是林小天想要弄明白的東西。
林小天坐在槐樹下的石凳上,心裡想著看穿牆,眼前景色果然發生了變化,儘管變成了黑夜,林小天發現透視的能力並沒有受到影響,相反地,因為沒有外界光的干擾,他『看』到的東西越加清晰詳盡。
「爸又在咳嗽了……」林小天的目光在林父的房間停留,林父趴在床邊上劇烈地咳嗽,身體裡的肺部淤積病塊是如此的明顯,四肢的各關節也有異色,胸腔裡也暗沉一片,應該是某種暗傷,「我一定要盡快湊夠錢,即使錢不夠一點,也要先把我爸送進院療養著,隨後再想辦法。」
林小天見父親咳嗽得厲害,將藥送了進去,離林父近了,林小天才發現,胸腔裡的暗沉,竟然是淤積的死血,而四肢關節的異色,竟然是某種細微的鋼鐵塵屑!
不光如此,林自成的肋骨處,有好幾處暗傷,皮膚表面,也有很多被毆打過留下的痕跡。
是人為所致!一股怒意從林小天胸口鬱結著,「爸,你這一身傷,是誰弄的?你到底要瞞我多久?」
剛剛平喘了的林自成瞥了一眼兒子,「老毛病,你不要問,去,給我拿點酒來,你又撿藥做什麼……」
「爸,你為什麼啥也不說,我媽的事你不說,小米的來歷你也不說,我已經長大了。」
「唉,」林自成嘆了一口氣,「該知道的時候,你會知道的,你要是無聊,把院子裡收拾一下,小米那丫頭不喜歡每次我把院子裡弄髒。」
林小天見父親死活不說,也沒有辦法,只得退了出來,在院子裡將一些瓶子,塑膠,紙板,廢鐵等歸類整理。
看見父親帶著病還撿了這麼多廢品回來,林小天心裡更是內疚,雖然這些東西值不了多少錢,但都是用汗水換來的。
「這麼多廢品,明天該拉去回收站賣掉了。」林小天將一塊廢鐵丟在分類裡,轉身準備洗手,就在這時,林小天忽然停下了腳步。
剛才他感覺到廢品堆裡有一道異光閃現,這道光很特別,並不是『看見』的,更像是反射光芒幌了林小天的眼睛,等他尋找的時候,這道光又消失了。
「奇怪,難道是錯覺?」林小天再次使用透視眼,在廢品堆裡尋找著,可惜一無所獲,「為什麼會這樣呢?」
林小天嘀咕一句,無意中走到剛才的位置,這一次,那種反射出來的光,無比的強烈,甚至耀眼。
「原來是這樣!」林小天的聲音充滿了驚訝,原來這道奇異的光源,並不是在自家的院落裡,而是對面五里外的一家院子裡散發出來的,而因為月光的原因,折射到了自家院子裡的一塊拋光鐵片上。
林小天的透視眼能看到極限只有兩里左右,因此,他也不知道那院子裡到底是什麼。
對面那家院子的主人叫劉金寶,是這一帶的混混,平時好賭,所以他家的院子裡是附近出名的賭窩,據說還有吸毒的人在附近持刀搶劫,夜間很不安全,所以林小天從來沒去過。
若是以前,林小天自然也不會去,可是透視眼得到的資訊,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林小天決定深夜探寶!
由於透視眼並不能長時間使用,林小天趁著月光,走在郊區小路上,向著對面的院子走去。
五里路,徒步並不需要多少時間,可郊區還保留有田埂小道,林小天只得曲曲折折的前進,一路上,他遇見了十幾張狂飆的機車,這些人大多都在二十多歲,或長髮,或光頭,總之很是非主流。
二十分鐘後,林小天出現在比自家還要破舊的院子門口,看著近五十張機車,橫七豎八胡亂擺放著,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氣,城裡茶室禁賭,這些賭鬼都把窩點設在郊外,警察的確很難察覺到。
隔著院子,林小天也終於發現了發光點——在院子角落的枯井裡,林小天開啟了透視眼,終於發現,枯井裡靜躺著的,是一塊四方玉,這塊玉湮沒在泥塵之中,即使林小天有透視眼,也只能窺其外觀,不知到底是什麼玉。
既然知道了異寶的位置,林小天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如何得到他,枯井很深,有十來米,需要用繩子才行,好在井口上的坐樁還在,很好固定繩子,唯一有些麻煩的是,院子裡全是賭鬼,約莫有五十來個的樣子,這些人圍著七八張破舊桌子拼成的兩個大場子,玩著最簡單粗暴的炸金花和投骰子!還有幾個人坐在井口邊上圍觀。
「晚上是這幫賭鬼的活動時間,得白天才有機會。」林小天有了計較,轉身準備走,卻發現角落裡走出來四名帶著鐵棍的臂膀男子。
這四人迅速堵住林小天的去路,目光警惕地打量著林小天。
「還好老大叫我們站崗,防著點條子,這小子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又不進去玩幾把,十分可疑。」
「小子,你什麼來路,是條子,還是想舉報賺點錢花?」一名男子接近林小天,一副隨時動手的樣子。
林小天將四名男子打量了一遍,見四人臂膀上都刺著同樣的豹子紋,而裡面也有十幾個同樣印著豹子紋的傢伙,心想今晚怕是撞在了堂口上,他自信能在這四人手上逃走,可這裡離家太近,不能給家裡造成潛在的危險。
一番思索之後,林小天假裝露出窘態,伸手在兜裡將錢捏皺,掏出十幾張,說道:「幾位兄弟,咱都是牌友,平時我也沒少來玩,可是今天這陣仗有些大,我子彈不夠,沒好意思進去。」
「原來是這樣啊。」四名男子面色一鬆,但其中一人卻拍了拍林小天的肩膀,「不用擔心,這裡以後就是我們豹哥的堂子,沒錢,可以找我們豹哥借,三萬五萬都是小意思,但借了,必須在我們豹哥的堂子裡玩幾把才行。」
「可是,我今天晚上不想玩,再說借了錢,幾天也未必還得上。」林小天聽了對方的話,心中暗驚,這些傢伙,恐怕不僅僅是賭鬼那麼簡單,還是道上放高利息的傢伙。
第10章 賭錢
「沒關係,豹哥是很仁義的,幾個月不還,也沒關係,只需要出點利息就行了,既然都來了,不賭幾把怎麼過得去。」
四名男子看林小天的目光像看羔羊,帶著有目的的笑容,將林小天恭敬的請進了院子。
「劉金寶,給這位小兄弟弄個坐。」男子指了指角落裡抽著悶煙的劉金寶,轉身出去盯梢了。
劉金寶見有人來,順手從身邊拿起一個破舊的凳子,他打量了一眼林小天,愣了一下,低聲道:「你不是對面的林小天嗎,你居然也賭博?」
「你認識我?」林小天有些意外。
「當然,你爸從前幫過我,可惜我不成器,但恩情我還記得,周圍的人都說你有孝心,沒想到,你……」劉金寶眼神裡帶著失望,隨手將劣質菸丟在一旁。
「我是被他們強行拉來的,你也看見了,他們這陣勢……怕是要吃人的。」林小天一臉無奈。
劉金寶拍了拍林小天的肩膀,「你可來得真不是時候,之前,我這裡只是小打小鬧,每天晚上抽點油水,誰知被豹哥給看中了這個窩,兄弟啊,你家的情況我知道,你可千萬別走錯了道,我去和豹哥說說。」
劉金寶說著,轉身走向一名滿臉橫肉的男子。
林小天沒想到這鄰居所說的劉金寶居然是這樣的人,心中一暖,這世道,未必人人都是壞人,即使是壞人,或許良心還在。
「什麼,這小子來了又不玩?豹哥的面子誰敢不給,你他媽是不是活膩歪了,要不是看在你這狗窩還不錯,就憑你欠的三萬塊高利息,老子早就把你手砍下來了,」豹哥旁邊的一名乾瘦男子一腳將劉金寶踢倒在地,目光轉向林小天,「小子,過來,陪兄弟們玩玩!」
「豹哥,他是咱村的,不會賭錢,他是來找我有事,真的。」劉金寶捂著肚子,咧痛著嘴帶著歉意看著林小天。
「不會賭錢?沒關係,他有錢就行,既然你們關係好,你們和合夥啊。」滿臉橫肉的豹哥吞雲吐霧,將一大把錢攬到面前,指了指對面,示意給林小天和劉金寶兩人挪個座。
「這……」劉金寶一臉為難,林小天卻伸手把他拉起來,「既然他們想玩,我們就玩幾把,沒關係的。」
「他們……」劉金寶欲言又止,嘆了一口氣,「一會你輸完了之後,可千萬別借錢,找給藉口,趕緊離開吧。」
「我有分寸。」林小天坐了下來,將一張一百的錢丟進在桌子上,雖然他沒賭過,但炸金花,規矩他還是懂的。
「好,這位小兄弟倒是爽落人,發牌吧。」豹哥捏了捏大拇指上的扳指,淡淡笑了笑。
發牌的是一名身材火爆的女子,一對大球隨著染著鮮紅指甲油的長指發牌動作左右晃動,不少人偷瞄著,默默吞口水,但看向女人的目光,卻又充滿畏懼。
「小兄弟,豹子的規矩,剛來兄弟,第一個起牌哦。」女人發完三張牌,衝林小天嫵媚一笑,一旁的劉金寶咕嚕吞著口水。
而林小天,則露出一副窘態的樣子,目光深處,卻有精光閃過,他發現,女人在發牌的時候,利用指甲勾了牌的順序。
林小天掃了一眼其他十一人桌子上的牌,有三家對,兩家順,而對面豹哥的,則是黑桃345同花順,至於他自己的……林小天看了一眼,AKJ的方塊同花!
剛來就想下套,這個豹哥,是個吃人的狠角色啊,林小天心中冷笑,但卻裝作對牌未知的好奇和迷茫,他笨拙地拿起三張牌,手一抖一抖。
「唉……居然不是對子,散牌,不用跟了,丟了,」林小天手一散開,把三張牌翻丟在牌堆裡。
「不要丟!」劉金寶慌忙伸手一抓,「小天,你真不會打?這不是散牌,這是同花……豹哥,這牌……我還能撿起來不?」
「哼,牌都丟了,哪還能撿起來,我撿起上一把的牌吃你,你樂意嗎?」手握順子的男子見林小天居然把同花牌丟了,面色大喜,而其他人,看林小天的目光向看白癡!
只有豹哥默默吸了一口菸,「小兄弟,手氣不錯哈,希望你下一把還有好運,走五百,跟的走上……」
「唉,兄弟啊,你該給我看一下的啊。」劉金寶一臉惋惜,而林小天,也做出懊悔的樣子。
等桌子上有五千塊的時候,三家開牌,兩家順子讓劉金寶眼睛變得腥紅起來,同花吃順,這傢伙,居然丟了!
然而,當豹哥攤牌是同花順的時候,劉金寶忽然大鬆一口氣,雙手合十,「丟得好,丟得好啊。」
「額,這麼說我丟對了?」林小天撓了撓頭,一臉憨厚的樣子,對面的豹哥衝女人揮了揮手,像這樣的菜鳥,實在沒有出老千的必要。
第二局,由贏家豹哥發牌,這一次,林小天看得很清楚,他沒有動別人的牌,但他的運氣似乎真的不錯,又拿到了同花,而林小天,則是不同花色的246,小得可憐,不等他說,一旁的劉金寶幫他丟了。
而接下來的幾把,林小天拿了兩次對,一次小順,都沒有跟,而每一次,他總是習慣散著牌拿,旁邊的人都能藉著燈光看清他一兩張牌。
「啊……是剛才第一把的……」終於,在快要到第十把的時候,林小天露出兩張黑色的『A』和『K』,最後一張捏得緊緊的,一臉的興奮,劉金寶想要看,林小天不給看,往桌子上直接丟出一千塊。
「我不要了。」下家丟掉『567』的同花。
「丟。」下下家丟掉一對A,其他人也牌好或是不好跟著丟,唯有豹哥點燃一支煙,似乎陷入了思考。
林小天利用透視眼,看穿了豹哥手上的牌,是以K打頭的同花。
「豹哥,你跟嗎,快跟啊。」林小天挽著手臂,一副要大乾的樣子。
「這一把,你贏了。」
「謝謝,終於贏了啊。」林小天憨厚著收起桌子上的錢,都是底錢,有一千多,並不多。
等林小天把錢扒了過來,才把最後一張牌丟出去,梅花J,散牌,還沒有一對那麼大!
「小子,你耍詐?」
「啊?梅花?我看錯了,不過,你們都丟了,只剩下我,算我贏了吧。」林小天憨憨一笑,眾人無語,連劉金寶也乾笑著,白撿了便宜。
而眾人這時又有些後悔,不該看到林小天前兩張牌就丟掉。
「發牌。」豹哥有些鬱悶,而林小天,則有些笨手笨腳地洗牌,趁著洗牌的機會,林小天驗了一下牌,撲克本身沒有問題,但豹哥額外藏有相同的牌,出千的手段很低劣,倒是發牌的那個女人,似乎有些真本事。
這一次,林小天又露出一對5,而另外的兩家,都是同花,而豹哥,則是同花順!
「一千!」豹哥直了直身子,氣勢很足,其他兩家咬牙跟了一千,看著尾家的林小天。
「一對5,比剛才的大,我跟!」林小天掏出一千塊,一旁的劉金寶想要阻攔,被豹哥用凶光給攔下。
「兩千,小子,你還跟嗎?」
「啊?那我就跟了啊。」林小天一咬牙,丟出兩千塊,其餘的兩家丟了牌,只剩下豹哥。
「哈哈,爽快,小子,三千!」豹哥一砸錢,很有氣勢的樣子。
「我錢不多了,三千,咱倆看牌!」林小天把錢丟出去,臉上無驚無喜。
「好,又是同花順,小子,你發的牌不錯呀,哈哈哈!」豹哥大笑起來,其他圍觀的人,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林小天,大叫著開開開!
「不好意思,最後一張,也是5!」林小天攤開牌,場面頓時沉默了,只有隔壁桌搖骰子的聲音!
「三個5?」豹哥面色一驚,「好,你小子玩陰的?」
「啊,你們在偷看我的牌?」林小天彷彿發現了什麼,做出憤憤不平的樣子,「下一把,我一定要捏緊一點。」
「豹哥,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豹哥身後的男子低聲質疑了一句。
「管他真傻還是假傻,能在我手上贏錢的人,花的醫藥費一定比贏的還多,吩咐下去,讓兄弟們都狠一點,這附近的錢都被我們洗得差不多了,一幫窮鬼,沒有多少油水了,老大那邊打電話來,明天有任務,得做正事了。」
賭局依然繼續著,中途有幾名賭徒又加入了圈子,而林小天總能小打小鬧偶爾贏上一把,而輸的時候,就是丟在鋪子上的一百。
近三十把之後,林小天手上已贏了五萬多。
一開始把他當作肥羊的人,開始發現了不對勁,而尤其是剛才的一把,豹哥和另外的一名男子各栽了一萬多給林小天之後,豹哥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
而林小天看著面前贏的八萬,心裡卻已經開始尋思怎麼脫身了,反倒是劉金寶,一直以為是林小天手氣好,在一旁掠陣,興奮不已。
「豹子,這人有問題,」發牌的女人不知合適湊到橫肉男的身後,低聲提醒道,「我敢肯定,他是個高手,一開始,他故意拿兩張牌露出來迷惑大家,等真正有牌的時候,他就會跟,而牌不好的時候,就會丟,不但如此,每次有人拿到比他大的牌,他都會直接丟掉或者象徵性地跟兩把,這樣下去,你是贏不了他的。」
「這位小兄弟,今晚手氣似乎不錯,可這樣小打小鬧也沒有意思,不如,我們兩單獨來玩兩局,你看如何?」女人不知何時坐在了豹哥的位置,其他人也有默契般站了起來,偌大的桌子,只剩下林小天和穿得露骨的女人。
第11章 神秘女人
林小天目光在露骨女人身上瞄了一眼,見她身後的豹子沒了剛才的蠻橫,反而站得筆直,微微閃過異色,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不知道你想玩什麼?如果你想要我這裡的錢的話,直接拿去好了,我真的只是來打醬油的。」林小天淡淡一笑,從小到大,他的父親不止一次告誡他做人要堂堂正正,賭錢這種事,非他所願。
「鳳姐說得對,這小子敢玩我們,就得付出代價。」
「咯咯,豹子他們或許在意這些錢,但姐姐我呢,不喜歡被人戲弄,尤其是你這樣的小弟弟,嘖嘖,若是在床上,倒也無所謂,只是這些兄弟被你耍了,他們很生氣,你不玩兩把,怕是不好走啊。」
女人衝林小天吹出一口熱氣,細長的手指縫裡不知何時多了三枚骰子,身旁的豹子識趣的拿出一個扣盅,只見女人巧妙地將扣盅捏在手上,三枚骰子當當當在裡面響了起來。
緊接著,扣盅從女人手臂上滑落在鎖骨處,又從雪白的頸子上繞了三圈,滑入高聳的胸上,滾動數轉,滑落在細白的大腿上,黑絲腿往桌子上一踩,扣盅入桌:「小弟弟,是大,還是小呢?」
林小天被女人嫺熟的動作弄得一陣無語,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盅,目光變得深邃起來,原來這女人是個心機婊,盅裡面的骰子被她給重疊了在一起,而且朝上的方向是六點。如果排列開來,自然算大,可是如果林小天說大,這個女人必然會說只有一面朝上六點為小,如果猜小,她一定會把骰子一個個列開六六六為最大。
「我的小弟弟,自然是能大能小,就如這盅裡的骰子一樣,你說我是猜大好呢,還是猜小好?」林小天挑釁地看向女人,既然你喜歡露給我看,那我也不能不看,多白的腿,就是不知道被豬拱過了沒有。
「小子,你找死,鳳姐也是你能調戲的,豹哥,讓我弄了這小子。」一名潑皮面露憤憤之色,想要在女人面前表現一翻的樣子。
「滾,鳳姐做事的時候,有你說話的份?」豹子怒瞪手下一眼,眼神裡閃過一絲不耐,指著林小天,「是大還是小,你小子趕緊說出來,你這樣托時間,是拿老子這幫兄弟消遣來了?」
林小天忽然一下抄起身旁的椅子,對女人說道:「你猜,我是要砸你身後的豹子呢,還是把椅子放下來?」
女人愣了一下,掩嘴一笑,「看樣子,你已經知道盅裡的情況了,不過,我還是要猜,你把椅子放下來!因為,你只有這一個選擇!」
「是嗎?」林小天詭異一笑,手中的椅子忽然脫手而出,精準地砸在了豹子的頭上!
「嗯?小子,你找死!」原本謔笑著的豹子,冷不丁被林小天砸了一椅子,腦袋暈乎乎的,勃然大怒起來,他身後的人一下子將林小天團團圍住,嚇得一旁的劉金寶一屁股坐在地上。
「住手!」女人揮了揮手,咯咯笑了起來,把盅打開,裡面的骰子果然整齊地疊在一起,「這一局,你贏了。」
「席小鳳,你是故意讓我被砸的?」豹子摸了摸頭,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骰子,腦袋裡轉了幾個圈,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
「這可不能怪我,我以為,這位小弟弟膽子很小呢,想到,卻是個有種的,我想,接下來這一局,也不用賭了,豹子,你就認栽吧。」女人看向林小天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她順手一撈,將一件披風掛在肩膀上,微微遮住暴露的地方,但卻更讓人往壞處想。
「認栽?我豹子像吃虧的主?」一臉橫肉的豹子擦了擦額頭的血,「給我把這小子拿下!」
「咯咯,要打起來嘍!」女人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掏出一枚口香糖嚼著。
林小天暗罵一聲妖精,下意識地往人少的地方退去,但豹子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早已形成了網,林小天逃無可逃。
一名潑皮率先捏著拳頭向林小天腦袋砸來,林小天眼中精光閃過,反手一巴掌甩在對方臉上,啪的一聲耳光,把對方所有人打得愣了一下。
緊跟著,所有的人都暴怒了起來!
林小天左躲右閃,偶爾還能巧妙的潦倒一個混混,但對方人數太多,他雖然憑著透視眼佔了一些先機,但身體素質本身不行,沒一會,對方的圈子就越來越小了。
「啊啊啊,我殺,我殺!」
就在林小天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嚇得腿軟的劉金寶不知合適手上捏著一根鐵棒,對著湧動的人群一陣亂揮!
「小天,你快跑,豹哥,對不住了,他爸當年救過我,老子這條賤命,你拿去吧!」劉金寶咆哮著被豹子一腳踹倒在地,鼻子口血頓時流了出來!
「劉哥?」林小天沒想到劉金寶居然會在這時候挺身而出,身體的血液瞬間熱了起來,他眼前晃動的人影,彷彿變得慢了起來,林小天粗魯地揮舞著拳頭,將兩個混混潦倒。
「狗日的,放開他,有種衝老子來!」林小天一個飛毛腿踢飛面前礙眼的傢伙,衝著豹子而去。
就在這時,桌子上嚼口香糖的女人吐掉了渣渣,嫵媚一笑,衝到了林小天面前,「姐姐真是看走眼了,你這小身板,還挺厲害,不知道,能不能和姐姐玩一玩?」
「滾!」林小天被熱血沖昏了頭,哪裡還管面前是不是女人,況且,這一切都是女人推波助瀾的,林小天恨不得把她捏在手上摩擦摩擦。
下一秒,林小天卻愣住了,因為他朝女人的臉上打一拳頭,對方輕易地用纖細的手指接住了,接觸的一瞬間,林小天就明白,這個女人,是個高手!
「糟糕!」
林小天下意識地想要抽回手,卻見女人衝他吹了一口熱氣,然後……女人身體一歪,巧妙的倒在了林小天懷裡,並趁勢把林小天的手卡在她脖子上。
「豹子,救我!」沒等林小天弄明白這是唱的哪一齣,女人忽然變得楚楚可憐,豆大的淚珠兒滾落下來,酥胸顫啊顫,眨著眼皮向豹子求救,那可憐勁兒,真讓人骨頭都酥了,但林小天卻感覺後背涼颼颼的,這個女人,好可怕。
「住手,小子,你別亂來!」豹子手一揮,果然一副投鼠忌器的樣子。
「還不帶著我出去?」女人見林小天發愣,忽然低聲說了一句。
林小天猛然醒悟過來,指著豹子笑道:「把我兄弟放了。」
「可以,你別衝動,你要敢對她動手,我不會饒了你的。」豹子腳移開,鬆開有些狼狽的劉金寶。
「你們人太多,我要她陪我走一趟,等我安全了,自然會放她回來。」林小天威脅道。
「不行,小子,你這就放了她,我保證不會對你動手。」
「呵呵,指望你們一群流氓講信用?劉哥,把桌子上的錢收起來,這可是我賺的。」林小天逐步向後退去,劉金寶也是個機靈的,把錢裝進懷裡,和林小天共同進退。
「豹哥,咋辦?」豹子旁邊的一名乾瘦男子賊眉鼠眼地瞄著後退的林小天。
豹子摸了摸腦袋上的血,忽然一巴掌拍在乾瘦男子臉上,低聲道:「蠢貨,這個女人的本事,你難道還不清楚?你忘了,咱們上次吃的大虧了嗎,這女人不知道發的什麼瘋,但我想,這小子有得苦吃了,收拾一下,該挪窩了……」
……
夜靜如水,豹子等人如潮水退去,林小天劫持著女人來到無人的田裡,讓劉金寶去遠處放哨。
「咯咯,小弟弟,你好色呀,到現在,還摸著姐姐的身體不放開,打算在這田裡做點別的事嗎?」
林小天這才鬆開手,下意識地後退幾步,一臉警惕,低聲問道:「為什麼要幫我?」
「幫你?姐姐心情好而已,既然你不打算做點有趣的事,姐姐就回去了。」女人在月光下嫵媚一笑,摸了摸秀髮,扭著細腰消失在夜色裡。
幾分鐘後,劉金寶來到林小天身邊,一臉興奮,「小天,你就放她走了?」
「要不還能怎樣?」林小天滿懷心事,他可不認為,這個女人真的是心情好,但她為什麼要幫自己呢?印象中,好像從未見過女人才對。
「那女人,胸好大,嘿嘿!」
劉金寶猥瑣的搓了搓手,林小天一巴掌拍在他發癡的臉上,「這群人,經常來你這賭嗎?」
「是啊,你也知道,咱們這地方偏僻,豹子來了之後,就在這安家了,我偶爾也能抽點油水……」
「那個女人,也經常在嗎?」
「這倒沒有,今晚是第一次。」劉金寶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林小天這麼在意那個女人,「小天啊,你不會喜歡那個女人吧,嘿嘿,咱們有錢了,可以去街上紅燈區,那裡的女人,胸大,便宜,聽話,活好……」
「滾,錢分我一半,另一半給你,以後,不要賭了,去弄點菜和酒,咱們喝幾杯。」林小天目光瞥了瞥劉金寶院子裡的枯井,隨意說了一句。
「真的?分我一半?」劉金寶嘿嘿地笑了起來,樂呵呵的買菜去了,而林小天則摸進劉金寶的院子,找來一根繩子,跳進了井裡。
第12章 玉璽
夜,靜謐如水,破舊的院子裡,林自成正整理著角落裡的廢品,佝僂的身子劇烈地咳嗽著,用帕子捂住嘴,挪開之後,潔白的帕子上侵染朵朵暗黑的血花,忽然,他抬頭看了看院牆,「我已經是個廢人,你們又何必還來糾纏?」
「你誤會了,我不過和你兒子一般年齡,當年的事,我一無所知,也不想知道,我只是聽說蘇城隱藏著一位叱吒風雲的人,想來看看,您老撿廢品度日,真是令人佩服,只是苦了你那寶貝兒子,話說回來,您一身本事,就不打算傳點給你兒子,嘖嘖,若不是我,他恐怕要在混混手上吃虧啊。」院牆之上,騎跨著一名喊著狗尾巴草的女人,這個女人,赫然就是席小鳳。
林自成頭也不抬,繼續將廢品堆裡的塑膠和廢鐵分成兩堆,「年輕人,自有他們的路要走,姑娘,院牆陳舊,你還是少折騰的好。」
「咯咯,你還真是捨得讓你兒子吃苦,我真是好奇,親兒子,反而不如撿來的女兒來得親近,難道你就不擔心,有一天有人上門來將你寶貝女兒奪走嗎?」席小鳳站在院牆上,她不知何時已經換了一套黑色緊身衣,月色下,將她那完美的身材勾勒到極致,她的臉上,毫無半點嫵媚之色,反而是一副警惕的樣子防備著林自成,背後的幽鐵爪子在月光下發著淡光。
林自成捏著塑膠瓶的手微微一抖,緊接著又劇烈地咳嗽起來,吐出一口黑血之後,他的臉閃過不正常的殷紅之色,他終於抬頭瞥了一眼院牆上的女人,「你果然是從北京來的,不過我奉勸你一句,花樣的年齡,就應該做些女孩子該做的事,大半夜的打擾別人,不太好……」
說完,林自成佝僂著背往屋裡面走去,院牆上的席小鳳眉頭一皺,正想做什麼,忽然,她面色一白,緊接著幾滴冷汗從額頭上沁出來,她低頭一看,只見兩微不可見的細絲將她的腳和手弄出一道道的淡痕,若是她選擇跳下院子……
「晦氣!」女人擦了擦額頭的汗,謹慎地下了牆,消失在黑夜裡。
……
林小天手裏提著一隻燒雞和一瓶沒喝完的酒出現在家門口的小路上,他忽然停下腳步,疑惑地往自家院牆上看了看,「難道我眼花了?好像有人的樣子。」
林小天自語一句,然後撕下一隻雞腿粗魯地吃了起來,而另外一隻手,則把玩著一塊四四方方的玉璽,「嘿嘿,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劉金寶家枯井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寶貝,但這一次,我又能大賺一筆了,明朝的玉璽,嘖嘖,不知道市價是多少啊。」
咳……咳……
屋內劇烈的咳嗽聲打斷了林小天的思緒,他將玉璽貼身收好,又拍了拍鼓鼓的錢包,搖晃著搖搖欲墜的院門,門打不開,林小天想要翻牆進去,可腳剛墊起來,門就被林自成打開了。
「翻牆必小人,我從小給你說過多少遍了!」林自成站在門後,一臉平靜地對林小天說道。
「我知道了,我以前想翻牆,你每次都要鎚我的,你這次怎麼不錘了?」林小天獻寶似的將燒雞和酒在父親面前晃了晃,「爸,你最愛的竹葉青!」
「你出去混了?」林自成沒有接過酒,而是背著手往屋裡走,背挺得筆直。
「沒……沒有。」林小天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你和小米一樣,撒謊的時候,都會摸鼻子,我怎麼生了你這個沒出息的兒子!」林自成忽然發怒起來,然後劇烈地咳嗽著。
林小天連忙拍著父親的後背,「爸,我出去賭了,但我是身不由己的……對了,我還贏了錢呢!」
林小天不知道為什麼父親今天晚上會突然發火,連忙將贓款上繳,又幫忙找來藥,「爸,我今天去找醫院的專家談過了,醫院那邊一旦騰出位置,我就讓你住進醫院去養病,醫生說,你的病得先養一陣子,才能做手術,估計沒過半年是沒法痊癒的。」
林自成深邃的眼盯著兒子去接熱水,靠在舊椅子上默默閉眼嘆息一聲,然後又睜開眼,目光變得深邃起來,「小天,爸不止一次告訴過你,不准賭,你以為你長大了,爸就不懲罰你了?從今天起,你不准睡床,滾去後面的涼洞,好好的給我反思,去醫院,我看就不要了吧,等我死了,你好逍遙自在!」
說完,林自成又一陣咳嗽,揮著手讓林小天不要管他,林小天慌忙道:「爸,你別生氣,我去睡涼洞還不行嗎,但是你的病,說什麼也要去醫院的,雖然還差很多錢,但我會想辦法的,你早點睡,我不惹您了。」
林小天說完,連忙往房子的後面走去。
房子的後面,有一個朝地下的洞,裡面常年冰冷刺骨,一直是林家冷藏冬菜的地方,林小天從小的時候,每次犯錯都會被父親關在這個寒洞裡,而讓林小天最鬱悶的是,他每周基本上都會犯一次錯被關,好在上了大學之後,他就沒有被這樣懲罰過了,沒想到,今天又被罰了。
林小天坐在冰冷刺骨的寒石上,聞著洞裡夾雜著的莫名藥味,無奈地搖了搖頭,小的時候還有一床草蓆和棉被,現在倒好,什麼也沒了,光桿司令,身體坐在寒石上,也不怕把人給凍死了。
對於這種懲罰,林小天也不是沒有反抗過,可惜父親是個鐵石心腸的,在寒石上弄了一層層粗海鹽表明了他的決心。
「唉,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喲。」林小天哆嗦了一下身子,反手往某處一摸,「高中的我記得藏過一瓶暖身酒的,怎麼不見了?」
沒找到酒,林小天心情變得鬱悶無比,順手掏出一方玉璽把玩著混時間,「明天去古玩市場摸一摸行價,看能弄到多少錢!」
也許是有幾年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懲罰,林小天忽然覺得今夜特別的冷,他不得不脫光了身子,用粗海鹽瘋狂擦著他的身子,用這種方法來維持身體的溫度,摩擦產生熱量,林小天不止一次謝國中物理老師的祖宗!
林小天沒有發現的是,林自成在屋外用葫蘆瓢在一個充滿藥味的木桶裡舀水往一根竹管裡倒……
……
翌日艷陽高照,林小天在井邊用冷水洗澡,他雖然只寒石上睡了五個小時,但今天他感覺特別的有精神,透視眼的副作用也好像消失不見了。
林父正在角落裡擺弄他的一堆廢品,往三輪車上裝。
「爸,我們家現在不缺錢了,你身子越來越差,以後,就不要去撿了。」林小天擦了一把臉,過來幫著裝車。
林父放下手中的活,問道:「你今天不上班嗎?」
林小天突然想起什麼,摸了摸鼻子,「那個,今天調休,爸,這些廢品,我幫你推去賣,你就在家休息。」
說完,林小天推著車子,往外面走去,林自成坐在石凳上,微微搖頭,從兜裏摸出一張陳舊的照片,愣愣的發呆。
而就在林自成發愣的時時候,門嘭的一聲被人踹開,兩名叼著煙的混混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其中一人趾高氣揚地指著林自成,「看這半死不活的樣子,一定是那小子的老爸了,嘖嘖,這地方還真是偏,讓人好難找。」
「你們是誰?為什麼踹壞我的門?」林自成又不由地咳嗽起來。
「林小天那小子呢,看你半死不活的樣子,老子一拳就能打死,快讓你兒子出來,他攤上大事了。」一名混混靠近林自成,幽幽地吐著青煙。
「他出去了,你們要找他的麻煩,來遲了。」林自成理順了氣,享受著早上的陽光。
「出去了?我看是知道惹了我們老闆,出去躲了吧。」一名混混一腳踹壞裡面的門,裡面傳來一陣碗和椅子碎裂的聲音。
「這小子真沒在,走吧,這老頭子,活著生不如死,還是不要欺負老人了吧。」混混從裡面走了出來,拍了拍林自成的肩膀,嘴角閃過邪惡之色,手指忽然用力!
「啊!」
一聲慘叫在院子裡傳來,但發出聲音的人,不是林自成,而是混混,兩秒後,另外一個混混也發出一道悶哼聲,然後沒了聲息!
幾分鐘後,林自成咳嗽著托著兩個厚重的麻袋,消失在村子裡。
……
林小天騎著破三輪,哼著小曲兒,走在無人的巷子裡,心情非常的不錯,一個青花瓷,讓他賺了近三十萬,解決了小米出國的煩惱,剩餘的錢交給醫院辦了入院手續,昨夜又憑藉透視眼,小賺了幾萬,丟給了父親一萬多,自己還剩下一萬的私房錢,未來的生活,會越來越好的,而且,從枯井裡撿到的玉璽,價值恐怕不下千萬,這一次,是真的要發財了。
「賣完廢品之後,去寶林街找個行家了解一下價格,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林小天腦海裡不由地浮現出蘇傲雪的影子,微微搖頭,揮去了旖旎的念頭。
就在此時,兩名光著膀子的男子,一前一後攔住了林小天,並肆無忌憚的陰笑起來。(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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