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故事 > 女朋友被混混綁票,還給我帶綠帽子5

女朋友被混混綁票,還給我帶綠帽子5

女朋友被混混綁票,還給我帶綠帽子5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學校里也傳來了錄取通知的消息,要所有學生返校,班主任發錄取通知書。


煙山四中的錄取通知分三種,第一種當然是正常錄取,後兩種又叫擇校錄取,A類擇校錄取除學費外需要再繳納八千元的擇校費用,而B類擇校錄取除學費外需要再交一萬二的擇校費,我當然沒有被正常錄取,理所當然的被分到了B類擇校裡面,但是擇校費用真的交不起。

現實的確讓人無奈,我回到武館開玩笑說以後可以在這裡學習三年了。


付昆這次罕見的沒有笑,而是轉身離開,晚上則給我帶來了消息,煙山四中他沒有人脈關係,但在柳城縣武術高級中學卻有些關係,能夠把我招收過去。


柳城縣是金鄉縣的臨縣,比金鄉縣略小,經濟不如金鄉縣發達,但柳城縣民風彪悍,平日里打架鬥毆是常事,政府就出資建了一所武術高級中學,想要柳城縣人能走出去,外地的人能進來,弱化當地民風。


柳城縣武術高級中學簡稱柳城武中,是一所高級中學,學校內也教授文化課,學生同樣可以參加高考,考取大學,只是柳城武中從來都沒有出過本科學生。

我本來不想去,但付昆卻說武校里的散打更加系統,建議我去學習,我只好去柳城武中報道。


我回家簡單的收拾了點東西,準備啟程去柳城,將錄取通知書、學費、被褥衣服等一一帶好,辭別了付昆,坐上了去柳城的大巴。


柳城武中在柳城的郊區,屬於城區和鄉村交接地帶,大巴只到城裡,我只好又打了個車去了柳城武中。


到了武中門口,大門倒是很氣派,可是進了大門就完全不一樣了。


校內的那些房子都還是五層的小樓房,光從外面就能看出有些年頭了,甚至還不如我初中學校的教學樓,而在一進大門的廣場上,矗立著的不是教師雕像,而是一尊武聖關公塑像,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在武聖像前還放著一個大鼎,鼎內滿是燃著的香火。

「同學,請問散打部在哪裡報道?」我轉了半天沒有找到報道地點,最坑爹的是學校里根本就沒有指引的路牌。


我喊住的是一個女生,她有著與楊子欣一樣的柔順黑髮,只是她穿著很樸素的衣服,我甚至看到衣服有幾處地方還打著補丁,她回過頭來,臉上有塊黑黑的斑塊,遮了小半臉龐。


她看著我笑了笑,那展顏一笑很溫暖,恍若春天的陽光:「我帶你去吧,昨天我也找了好半天呢。」


她的聲音中透露著熱情,透露著溫馨。


「好,麻煩了。」不知道為何,看到她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跟王淳那段快樂的時光,無憂無慮,童言無忌。

而跟楊子欣相比,眼前的女生更讓人有種暖心的貼近感,即使她並不美麗。


我們兩個在學校里七拐八拐,繞進了一間小平房裡,這裡是新生的報到處。


「錄取通知書給我下,還有學費。」辦理報到的人員開口倒不客氣,把錄取通知書要去,又要了學費,把我的信息錄入到電腦裡面,然後說道,「你分到散打部高一年級六班。」


我點了點頭,從辦理報到人員的手裡接過宿舍鑰匙。

「你分到了六班啊,我在一班。」女孩眨著大眼睛看著我,笑嘻嘻的說道。


我被她感染,也笑了笑:「謝謝你,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女孩伸出手:「我叫王念念。」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笑道:「咱倆是本家,我叫王鋼,鋼鐵的鋼。」


「你家是柳城本地的嗎?」王念念問道。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是,我家是金鄉的,只是中考成績不好,沒考上,就來了這裡。」


王念念哦了一聲,低下頭,不知道再想什麼。


我接著問道:「你呢?」


她目露尷尬的說道:「壞了,我洗的衣服還沒曬,我去曬一曬。」


我點了點頭,讓她早點回去,我心想她肯定是因為我成績不好,不想跟我成為朋友而離去的,心裡不免有些沮喪,但很快我就調整了心情,,認準一個方向,開始找所謂的散打部教學樓。


一路上問了很多人才找到教學樓,找到了高一六班,這時候班裡沒有幾個人,其他的人要麼在宿舍,要麼在網吧,而黑板上,有學校班主任寫的一些入學須知,要交免冠照片、辦理飯卡等等,我把材料都交給班長,然後去了宿舍。


武中的宿舍都是六人間,我是宿舍里來的最晚的,只有靠門的一個下鋪還沒有人,這張下鋪上滿是垃圾,不用問也知道是宿舍其他幾個人扔在上面的。


我將鋪上的垃圾全掃到了地面上,然後鋪上報紙,再將被褥等等的鋪上。


當我找到自己床位對應的櫥子時,發現櫥子已經被填的滿滿的,裡面塞了幾雙鞋,我抬眼看了看若無其事在玩手機的幾人,問道:「這是誰的鞋子?」


沒有人回應,我提高了音量,再次問道:「這是誰的鞋子?」


我上鋪翻身看了眼,道:「不是我的。」


另外一個挨著窗戶的高高壯壯的舍友也道:「不是我的。」


其他三個人都沒有出聲,我心裡稍微有些不爽,但是仍舊再次問道:「這是誰的?如果沒有要的,那我扔了!」


還是沒有人吱聲,我把裡面的鞋子拿出來,打開房門扔了出去。


「你幹什麼!」剛扔完鞋子,挨著櫥子下鋪的那人便怒吼了一聲。


我冷冷的看著他道:「我問了好幾遍沒人說話,我以為是上個宿舍的人留在這裡的,這個櫥子是我的櫥子,我就扔了,怎麼,鞋子是你的?」


那人從床上翻下身來,我才看清那人的面容,臉上滿是雀子,眼睛狹長,鼻頭粗大,頭髮剃得很短,像是剛從牢里出來的勞改犯。


「把我的鞋子撿回來,不然有你好看。」那人惡狠狠的威脅道。


只是如果是以前的我,還有可能真的被威脅道,但是我已經跟以前不同,我也不再是以前的王鋼,現在退一步,以後必定會經常被欺凌。


「哼,要撿自己去撿,我沒那工夫。」我瞥了那人一眼,沒有理會。


那人立刻猙獰的撲了過來,與此同時,他上鋪和另外一個上鋪的人也跳了下來,想過來幫他。


常言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等他們兩個過來,我一個人可打不過三個,便率先迎上去動了手。


好歹暑假時學了點,雖說沒有明顯的進步,但看到那人撲過來,至少知道該如何應對,在跟耗子、炮仗他們切磋的時候,可沒少挨打。


我右手臂往前一抗,把他的手臂格開,小腿驟然發力,一腳蹬在了他的命根子上,這一招我從一開始與汪傑打架時就用,對付這些壞蛋,這招百試不爽。


他疼痛難忍,微微彎了下腰,卻正中我下懷,順勢右手肘一擺,狠狠的迎向了他的下巴。


「嘭!」


一聲重響,我甚至聽到了他牙齒互相磕碰的聲音。


這一下力氣很重,他上下劇痛,一下子沒站穩,往後倒去,從後面過來的同伴立刻扶住了他。


「你,你!」鮮血從那人的嘴裡流了出來,似乎是咬著舌頭了,話也說不出來。


我眉毛一挑,往前迫近了一步:「你什麼你,這件事我沒錯,我問了三遍,你沒回答,告訴你,我以前在學校也是靠打出了名的,有個校外的混混惹了我,這幾天剛出院,你想步他後塵?」


那人訥訥的沒有說話,只是眼裡透露出濃濃的恨意,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


「行了行了,你們倆也別吵了,以後都是舍友,有什麼事情應該互相幫襯著。」靠窗的高壯舍友站出來打圓場,我往櫥子里墊了張報紙,把衣服放了進去,又加了一把小鎖。


那人則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灰溜溜的走出門撿鞋子去了。


來武中的第三天,學校的軍訓開始,聽說學校申請來的教官是蘭陵軍區精銳部隊的成員,全校高一新生三千多人集中在操場上,按照班級排成方隊,每一個方隊安排一名主教官,一名副教官。


整個軍訓的安排,從整理內務開始,然後是軍姿,指令,到最後的空包彈打靶,環環相扣。


在這些項目中,毫無疑問軍姿是最熬人的,也是最鍛煉人的,這幾天參加軍訓的過程中,我也體會到了真正軍人的紀律之嚴明,意志之頑強。


有時看那些教官一起吃飯說笑,眼中總是浮現出哥哥的身影,好似哥哥就在那些教官裡面。


「都給我站好了!」


一個個穿著軍裝的教官巡視著自己帶的方隊,有時會進行一場場比拼,比軍姿,比指令,比唱歌,漸漸的我們跟教官就熟稔了起來,甚至有些男生還跟教官比俯卧撐,比摔跤。


「黑老大!今天咱們不比摔跤了,咱們比流行歌曲。」休息時間,我那個高壯的舍友再次提議到,經過這幾天的磨合,我也知道了他的姓名,叫做岳強,來自軍人世家。


而我們的教官比較黑,又頗有些江湖意氣,所以被我們稱呼為『黑老大』,他也不以為意。


「不比了,明天我們就要回軍區了,今天給你講一講英雄的故事,怎麼樣?」黑老大豪爽的問道。


班裡的人紛紛喊好,之後便都盤膝坐下,聽黑老大講英雄故事。


「今天講的這個故事,嚴格來說並不是故事,而是事實,是今年發生在邊境上的一次衝突,參與戰鬥人員均被授予『一星民族英雄』榮譽稱號,但在這些戰鬥人員中,有一位,由咱們蘭陵軍區六位少將親自扶靈。」黑老大感嘆道,語氣沉重。


而我的腦海里卻突然想起哥哥的音容,他是在雲滇邊防線上犧牲的,不知道能不能有六位將軍扶靈的待遇。


「雲滇原始密林,這是一處人跡罕至的地域,往南接壤緬佃、越喃、老萵,事情發生在與越喃交接的邊境上,從我們蘭陵軍區調往雲滇駐守的一個團的戰士,就在這條邊境線上巡邏。」


「年關剛過,有些恐怖分子自認為邊防線上的巡邏力度會減弱,便準備偷偷潛入國內,目的是要在火車站、汽車站等人流較多的地方搞破壞,他們攜帶了大量的武器彈藥,至少200公斤的炸藥,這些恐怖分子十分狡猾,強迫綁架了大量的越喃民眾,在平民的身上綁上炸藥,威脅他們衝擊邊防線。」


黑老大摸了摸口袋,似乎是想那根煙來抽,但卻摸了個空,有趕眼色的學生立刻送上香煙火機,黑老大笑著接過來,點上火,狠狠的吸了一口,才舒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我們的邊防戰士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些越喃民眾,想要驅離他們,但關係著自己的生命,他們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瘋狂的衝擊邊境,我們鳴槍警示無果的情況下,徒手上前制服,卻發現他們的衣服底下藏了炸藥,有幾名戰友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炸的屍骨無存,我們才意識到,這不是一場普通的邊境衝突。」


似乎是想起了犧牲的戰友,黑老大擦了擦眼角,抹去了一絲淚水。


「教官,你也是邊防戰士中的一員吧?」有同學問道。


黑老大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怎麼說我也是個老兵了,但當時遇到那種情況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們連長說要阻止他們,讓其餘的戰友留下牽制,關鍵時候可以開槍,就帶著我們幾個身手比較好的衝進了人群,那簡直跟玩命一樣,真他娘的驚險刺激。」


我們聽到這裡心瞬間就提了起來,這簡直就是在人肉炸彈裡面跳舞,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黑老大再次吸了一口煙,吐出雲霧:「我們連長的身手好,帶著我們衝過去,他的想法很清楚,雖然這些越喃民眾身上綁著炸藥,但只要沒人引爆,威脅不大,威脅最大的是後面的恐怖分子,一旦他們開槍擊中了越喃民眾,那就是連番的爆炸。」


「只要穿過了炸藥群,到了後方,解決了恐怖分子,那這場危機就算是解決了,只是那些恐怖分子也並不是傻子,肯定說什麼也不能讓我們衝過去,他們開槍了,也幸好是在密林之中,掩體到處倒是,我們只好找地方躲起來,那些越喃民眾也紛紛找地方藏好。」


「炸藥沒有被引爆,但我們知道,對面就是那群恐怖分子,一旦我們露頭,就會被打爆,可這樣僵持下去必定會給恐怖分子更多的準備時間,當時我們連長做出了一個非常危險的決定。」黑老大將煙蒂按在手心,狠狠的捻滅。


「什麼決定?」下面聽的同學神情緊張,不自覺的問了出來。


黑老大摸了摸自己的右胸,神情悠遠:「他摸到了幾個越喃民眾那裡,將他們身上的炸藥解了下來,然後背著炸藥向那群恐怖分子匍匐前進,而我們則在一旁掩護,那些恐怖分子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但他們去並沒有找到連長的身影。」


「抱著炸藥,一旦被擊中豈不是很危險?」岳強皺著眉頭道,「這個時候應該戰略轉移,誘敵深入再進行殲滅。」


黑老大詫異的看了岳強一眼,笑道:「你倒是懂得戰術,只是你忽略了當時嚴重的情況,首先我們跟那些越喃民眾語言不通,根本無法喝令對方止步,如果我們撤退,誘敵深入,那些恐怖分子一定會將越喃民眾驅趕逼近,到時候我們必然會投鼠忌器,當恐怖分子形成了威脅的時候再進行剿滅,損失將會更大。」


岳強點了點頭,陷入了思考之中。


「我們的掩護工作也非常艱難,有很多戰友都是在那時候受傷退伍的,而我右胸這裡,就是被一顆跳彈打傷了。」黑老大再次揉了揉右胸,「連長帶著炸藥包摸到了離恐怖分子一百米的地方,將炸藥包擺放偽裝好,慢慢的退了回來,如此幾番,那些恐怖分子察覺到了異常,火力逐漸變小了,我們推測他們也派出人來摸情況,連長果斷下令撤退。」


「而恐怖分子見我們撤退,也不再摸查,而是正大光明的往前靠近,只是連長的偽裝技術太高明,他們並沒有注意到,等接近炸藥包的時候,連長几個點射,偽裝好的炸藥包『轟隆』一聲炸的震天響,那些恐怖分子全軍覆沒,全部重傷倒地。」黑老大講到這裡,臉上露出笑容,但馬上又收斂了起來,眼裡泛淚,似乎想到了什麼,「按照慣例,對付這種恐怖分子,我們應該全部擊斃,即使對方已經倒地,也應該先放幾槍,確保自身安全,但連長說,此次恐怖分子衝擊好似早有預謀,想抓幾個活口回去問問,就讓我們警戒掩護,他自己上前。」


「結果,有個恐怖分子裝死,連長上前查探時,他突然抱住連長,右手拿著一把手槍,貼在了連長腹部,連開了幾槍,我們想要救援也晚了。」黑老大苦澀的說道,「我們連長忍痛將那名恐怖分子擊暈,然後便倒在了血泊里。


文/《青春逆襲》


喜歡這個故事的朋友,微信「aiduwu22 」有更多後續精彩內容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我的失眠讀物 的精彩文章:

女朋友被混混綁票,還給我帶綠帽子
我有個漂亮小姨,她住到了我家,有一天夜裡
您可能感興趣

女朋友被混混綁票,還給我帶綠帽子2
女朋友被混混綁票,還給我帶綠帽子
喂,你老婆被我綁票3天了!你就看著你老婆被我撕票嗎
奶奶被土匪綁票,爺爺卻跑到死過人的凶宅喊了一夜4
奶奶被土匪綁票,爺爺卻跑到死過人的凶宅喊了一夜3
奶奶被土匪綁票,爺爺卻跑到死過人的凶宅喊了一夜5
奶奶被土匪綁票,爺爺卻跑到死過人的凶宅喊了一夜2
皇帝哥哥被綁票,弟弟挑大樑,卻連祖墳都沒進去
江南名醫金子久,被匪首綁票,一撮桑葉救了他的命
就算整個城市被炎熱綁票,還有自助櫃里的薯片為你奔跑
老公被綁票也不必驚慌,隔壁王哥會幫忙照顧她!
富家女被當街綁票,特種兵王強勢出手一己之力打趴惡徒
蔣介石也干過綁票的事,肉票之子卻因禍得福
黑幫綁人叫「綁票」,如去盜墓怎麼說?「搶陰宅」是北京圈內說法
詹皇1決定綁票騎士給自己「養老」?5億打底繼續燒錢之旅
抖M綁票異裝癖,這部反轉神劇只有日本人才想得出來
被UFO綁票了嗎?一個突然消失三百年的男孩回來了
劉雨虹老師:綁票的故事
驚悚片以巧合的還魂車和淪喪的新聞倫理道德,帶出來一樁綁票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