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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被我氣死了,半夜我媽站在我床頭要我去陪我爸2

我爸被我氣死了,半夜我媽站在我床頭要我去陪我爸2


我赤著雙腳走在荒涼的街道上,想要去前方看看是什麼人半夜裡弄出來的聲音。


隨著我的走動,那鐵鏈碰撞的嘩啦聲便距離我越來越近了。

終於,我隱隱約約的在十幾米外的街道中央,看到了那發出聲音的三道身影。


我眯著眼睛掃了一眼,無意間看到的畫面卻讓我整個人僵在了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那三道身影動作緩慢而滑稽,彷彿身上背著無形的巨石,步履艱難的行走在一片汪洋的街道上,腳下卻沒有泛起一絲漣漪。


最左邊那道身影身穿黑色長袍,頭戴黑色高帽,手裡拿著一把搖晃的招魂幡。

最右邊的身影穿著同款式的白色衣帽,手裡拿著一把三尺長的哭喪棒。


而中間那人似乎是個女人,身穿白衣,佝僂著的身上捆著十幾道鎖鏈,不斷發出嘩啦嘩啦的碰撞聲。


卧槽!


謝必安,范無救……黑白無常,勾魂使者!


我連忙瞪大自己的眼睛,心中不斷閃過以前聽過的種種有關的傳說。

我瞬間臉色蒼白,神情惶恐的抬起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我自己叫出聲來。


淅淅瀝瀝的雨水徹底打濕了我身上的衣服,冰冷的感覺逐漸從赤裸的腳底蔓延到我的全身。


我怎麼這麼倒霉呢?剛遇到鬼纏身,緊接著又看見無常勾魂,這前有狼,後有虎的我該怎麼辦?


我不由得在心裡欲哭無淚的想著。


嘩啦,嘩啦。

前面的黑白無常繼續向前走著,就在我身體漸漸放鬆,以為它們沒察覺到我的時候。


鐵鏈的碰撞聲戛然而止。


我驚恐的看著黑白無常慢慢轉過了身,兩張慘白的陰森面孔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頓時感覺自己的腿腳有些發軟,不由得暗罵自己剛才為什麼要過來湊熱鬧,這下好了,說不定一會兒就被黑白無常把命帶走了!

黑白無常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盯著我,我慢慢回復著自己劇烈波動的心情,心裡開始想著如何安全脫身。


我看到黑白無常距離我還有十幾米的距離,心想要是按照它們剛才行走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追的上年輕力壯的我。


我心中默數一二三,然後猛地轉身就跑。


可我剛跑出幾米遠,就感覺到自己的肩膀瞬間被一雙彷彿精鋼打造的冰冷大手牢牢的按在原地!


娘咧,黑白無常抓住我了!


我分不清我臉上流淌的是驚嚇的淚水還是雨水,我哭喪著臉,在心中祈求滿天神佛,讓後面的兩位大爺快快離開。


黑白無常就那麼抓著我的肩膀,冰冷的手掌彷彿比雨水還要寒冷,它們既沒打算勾我的魂魄,也沒有放我走的跡象。


我站在雨水中哆哆嗦嗦,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股怒意漸漸從我心底升騰起來。


我心想,早晚都是死,還不如搏一把在死!


那時候的我性格很是偏激,其實後來我從海叔的嘴裡才知道,要是當時我沒有動作,也許就沒有後邊發生的事情了。


啊!


我握緊拳頭,用盡全身的力氣掙開肩膀上的兩隻大手,轉身向著身後的黑白無常揮起一拳。


嘭!


我當時只記得自己的拳頭好像打中了一層冰寒刺骨的屏障,然後,我就免費體驗了一把騰雲駕霧的感覺。


我被不知道是謝必安還是范無救的無常打飛了。


啪!啊!


我仰面朝天的重重摔在了幾米遠的地面上,嘴裡發出一聲慘叫,一股腥甜的液體瞬間湧上我的喉嚨,又被我咽了回去。


哎呦……


我落地時著地的脊背這會兒開始蔓延著劇烈的疼痛,我痛苦的在嘴裡小聲呻吟著,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魯莽。


從天而落的雨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閉上了眼睛,等我再睜開眼時,黑白無常就那麼站在我的頭頂上方,兩張慘白的臉面無表情的俯視著我。


「我……」


我嘴裡蠕動幾下,想說出幾句撐場面的話,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力氣,看來剛才摔的那一下,確實狠了一點。


黑白無常就那麼幽幽的看著我,彷彿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我感覺自己的意識有些模糊了,心想要是我就這麼死了,那太可惜了,自己這輩子還沒找媳婦呢……


就在我胡思亂想,即將昏迷的時候。


一聲中氣十足的蒼勁男聲從旁邊傳來:


「何方妖孽!膽敢假冒陰差!該當何罪!」


我隱約看見一道耀眼的金光從我眼前閃過。


黑白無常面無表情的臉上頓時露出恐懼的神色,原本凝實的軀體也變得暗淡透明,開始緩緩消融。


看著黑白無常的慘狀,我不由得心裡暢快的大笑起來,心想你們也有今天……


隨後,我就再也支撐不住了,扭頭昏迷過去。


……


等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被海叔帶回了家裡,躺在床上養傷。


海叔是縣城裡一間紙紮鋪子的老闆,大名海九,平日里經營祭祀香火,紙紮用品。


他偶爾也客串一下死人出殯時的總把式,在我們這裡,總把式就是負責葬禮上的一切調度的人,威望很高。


海叔年紀四十多歲,個子不高,嘴唇上蓄著一抹細長的小鬍子,頭髮梳的整整齊齊的,只是鬢角有些斑白,不大的眼睛裡透出一種無言的滄桑,像是經歷過很多故事。


他經常穿著一身藏青色的馬褂,腳上踏著一雙千層底的黑布鞋,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抖擻,龍行虎步。


海叔就是打散黑白無常的世外高人。


我後來問海叔,當時我遇到的黑白無常是不是被他打死了。


海叔便對我說,那天晚上我遇到的根本不是什麼黑白無常,勾魂使者。


那只是幾個善於變化,假裝成陰差,專門騙人魂魄的陰祟之物。


海叔還說,世間萬物,陰陽平衡,有陽就有陰,有人就有鬼。


但這世上並不是只有人鬼之分,還有數不盡的不入五行,陰陽難辨的妖魔邪祟。


我總以為世外高人都是難以相處的樣子,卻沒想到海叔為人很是謙遜隨和,對於我的疑問都盡量幫我解答。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我的傷漸漸完全好了,從沒體會過這種人與人之間溫暖的我,有些捨不得離開這個地方了。


我躊躇許久,還是找到海叔,希望他能收我為徒,說想要跟他學習降妖捉怪的真本事。


海叔搖了搖頭,沒有答應,但還是對我說,他的鋪子里缺一個扎紙紮的學徒,包吃包住,問我願不願意留下學門糊口的手藝。


我心中有些失落,但隨即大喜。


當時我本來就沒指望能學到海叔的真本事,只是想要找個機會,留在這個讓我感覺到溫暖的地方而已。


從那天起,縣城裡的紙紮鋪子里,多了一個年輕的小夥計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縣城。


我開始每日安安穩穩的跟在海叔身邊,學習著製作紙紮的手藝,這一學就是將近一年多。


海叔每天教我一些扎紙紮的方法技巧,然後就悠閑的坐院子里的椅子上。


喝著我泡的茶水,笑眯眯的看著我在太陽底下忙的滿頭大汗,樂此不疲。


我這才發現,原來謙遜如君子的海叔也擁有這樣孩子氣的一面。


偶爾我犯了錯,海叔就攆著自己的小鬍子,對著我吹鬍子瞪眼的,但從來沒有真正的打罵過我,只是摸著我的腦袋說,讓我以後要聽話。


時間一長,我也就臉皮厚了,順桿爬的改口叫起了海叔師父,畢竟就算海叔沒有教我降妖捉怪,卻也讓我衣食無憂,待我視如己出一般。


我原本以為,我這一輩子就會這麼忙碌卻安穩的過下去的時候。


一個金姓老闆的登門拜訪,徹底打破了我和海叔生活里的平靜。


金老闆是海叔的老顧客,平日里也來鋪子里買過幾次紙紮,都是海叔親自接待的。


金老闆的大名叫金萬藏,寓意黃金萬藏,大富大貴,具體是做什麼生意,我當時並不清楚,只是聽海叔偶爾說起過,金老闆的買賣做的很大。


那天我正在院子里熱火朝天的製作紙紮。


經過一年多的系統學習,我製作紙紮的手藝也像模像樣了,鋪子里的紙紮現在基本都出自我的手裡。


而且,海叔的紙紮手藝整個縣城獨一份,簡單的彩紙和竹條,按照海叔教我的方法製作成功之後,紮成的紙人紙牛馬看起來形象栩栩如生,彷彿可以隨時活過來一般。


我扎完一個紙人,正在院子里喝水休息,忽然聽到院門外傳來汽車過來的動靜,隨後,院門被人輕輕的敲響。


我連忙放下手裡的瓷碗,一邊嘴裡喊著來了,一邊快步走到門前,打開了院門。


門外站著的一個人,年紀五十多歲,穿著一身綉滿雲紋的唐裝,滿頭灰發,精神憔悴,赫然是許久未見的金萬藏金老闆。


「喲,金老闆,您怎麼來了?」


我連忙熱情的把金萬藏讓進門來,經過一年多的歷練,我孤僻的性格真的開朗了許多,為人處世也變得機靈起來。


我把金萬藏帶進院子里,讓他坐在凳子上,然後我找了一個乾淨的瓷碗,倒了一碗涼白開,遞了過去。


金萬藏也不客氣,隨手接過瓷碗,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就喝進了肚子。


良久,他才暢快的長出了一口氣,蒼白憔悴的臉色也有些好轉過來。


然後,他神情嚴肅的看著我問道:


「小陳子,你師父呢?」


我的嘴角微微抽動,心想金萬藏這個小陳子的叫法,說的我像是早年間宮裡的太監一樣。


我嘿嘿笑了笑,掩飾著自己心中的念頭,說道:


「我師父今天在鋪子里看店,您找他有什麼事?」


金萬藏臉上的表情依舊嚴肅,沉重的點了點頭,然後,他動作麻利的站起身來,沖我搖了搖手:


「走,前頭帶路!找你師父去!」


得了,這會兒我又成漢奸翻譯了。


我聞言趕緊帶著金萬藏出了院子,向紙紮鋪子那邊走去。


以前見到的金老闆都是很和藹的一個老人,今天一直板著一張臉,看來一定是有什麼大事。


院子距離紙紮鋪子並不遠,平日里十分鐘的路程,今天我領著金萬藏走的快了些,七八分鐘就到了。


我遠遠的就看見海叔正站在鋪子門口和一個我很熟悉的身影說著話。


我快步跑上前去,大聲說道:


「師父!金老闆來了,看樣子找您有急事!」


然後我又嬉皮笑臉的看著一旁的身影,躬身問好:


「花姐好,您怎麼來了,我又想吃您做的肉包子了。」


花姐,就是我剛進縣城時好心給我包子的那個女人,她就是包子鋪的老闆娘。


海叔動作熟練的給了我的後腦勺一巴掌,笑罵道:


「毛毛糙糙的小子,你也不等等人家金老闆就跑過來,懂不懂禮貌?」


我摸著後腦勺嘿嘿傻笑,一旁的花姐也捂著嘴偷笑。


金萬藏這會兒也從後面快步走了上來,海叔沖著花姐抱歉的笑了笑,招呼著金萬藏進了紙紮鋪子。


我站在一旁,看著花姐沖我比划了幾個手勢。


花姐是啞巴,這麼一個心腸好而且漂亮溫柔的女人竟然不能說話,老天爺真是不公平。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花姐的手勢,花姐大概意思是說她是來買香燭黃紙的,準備回家祭祀財神爺。


我對著花姐微笑著說道:


「你買好了嗎?沒買的話,我這就進去給你拿去?」


花姐對我搖了搖頭,臉上微笑著抬起掛在胳膊肘上的袋子,示意已經買完了,然後又比劃著說讓我有空去她那裡吃包子,然後,她就扭頭走了。


看著花姐窈窕的身影慢慢消失,我這才轉過身來,進了紙紮鋪子,想要聽聽金萬藏到底找海叔有什麼急事。


紙紮鋪子並不大,五六十平米的地方分為了內外兩間。


外間都是些紙人紙馬之類的紙紮物件,裡間是存放香燭黃紙的地方,偶爾也是海叔接待客人的客廳。


嚯!


我剛邁進裡間的小門,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金萬藏竟然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祈求著海叔,而海叔則一臉為難的扶著他的胳膊,似乎是想讓他先起來再說。


看見我冒冒失失的闖進來,海叔頓時眼中一亮,連忙對著金萬藏勸道:


「老哥哥,你先起來,起來再說,你這樣子讓小輩們看見了多不好啊,你起來,咱們一起想想辦法,我又沒說不幫你……」


也許是聽到海叔答應幫他,也許是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金萬藏抹著臉上的淚水,站了起來,坐回了一旁的椅子里。


我走上前去,給兩個人沏茶倒水,然後靜靜的站在海叔身後,聽著兩個人的對話。


慢慢的,我這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金萬藏這等人物都不得不下跪求人。


金萬藏是市裡數一數二的房地產商人,可以說是家財萬貫,但膝下只有一個女兒,還是老年得子,所以平日里視若掌上明珠,恨不得寵到天上去。


今年年初,金萬藏相中了市裡的一塊荒地,想要蓋成一片高檔的別墅區。


沒想到那是一塊私人土地,主人已經在那裡居住了好多年,金萬藏便讓手下助理去找那塊荒地的主人談價。


可是無論金萬藏他出了多少價錢,荒地的主人就是不肯出讓,而且,三番五次的趕走了金萬藏的助理。


這麼一來二去的,金萬藏的脾氣也上來了。


咱們也都知道,搞房地產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人,橫跨黑白兩道的都算是好的。


金萬藏的手底下也養著一群地痞流氓,處理一些他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本來,金萬藏的意思是,他也打算放棄那塊荒地了,找人嚇唬嚇唬那個出言不遜的地主,出口惡氣,這件事情就算完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早晨去的十幾號人,下午回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了三個,而且已經精神失常,神智不清,嘴裡只會驚恐的叫嚷著都死了之類的話。


金萬藏這才感覺出不對勁來,連忙又找了一幫子人,他親自帶隊去了那塊荒地里主人居住的地方。


到了現場,金萬藏只看了一眼,就趴在地上哇哇的吐起來。


太慘了,十多個人的殘肢散碎的落在方圓幾十米的地方,暗紅色血液噴濺的到處都是,像是進了屠宰場一樣,心肝脾肺,人腦腸子,總之地上什麼都有。


最讓金萬藏害怕的是,就在土地主人居住的那間房子里,雪白的牆面上,用血寫著幾個大字。


「你壞我修行,我讓你全家死絕!」


金萬藏是什麼人,心有七竅,稍微一想就知道他這是惹到高人了。


報警之後,他連忙到全國各地尋找有名的高人,想要化解這段恩怨,出多少錢他都願意。


就在他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一件發生的事情,徹底擊碎了他的心智。


他十六歲的女兒突然昏迷不醒,在醫院裡任何檢查指標都很正常,但就是醒不過來。


金萬藏身邊有高人算出說是他女兒的魂魄被人收走了,如果七七四十九天之內,魂魄不能歸位,那就真的會死。


金萬藏徹底的崩潰了,他想要請人來解決問題,但別人一聽事情的經過,死活都不同意,只說這是自己造下的因果,要自己承擔。


金萬藏實在沒有辦法了,正在他愁眉苦臉的思索對策的時候,偶然看見了家裡的香燭黃紙,這才想起他還是認識一個高人的,那就是海叔。


所以,他這才匆忙從市裡趕來縣城,想請海叔出山,幫他渡過難關。


文/《天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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