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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裡來了個舉止奇怪的女人,半夜被老光棍二叔偷摸帶進了屋2

村裡來了個舉止奇怪的女人,半夜被老光棍二叔偷摸帶進了屋2


正當我心裡暗自竊喜的時候,手中的銅鏡被猛的抽走。二叔嚴肅的問道:「為何你掛在頸間的玉墜變成了黑色?」


這句話把我的思緒又帶回了那個後山,既然二叔問了,我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最後還加上了自己的一些委屈和抱怨。

本以為二叔只是心疼這玉墜不知何故變成黑色,誰知道他越聽道後面臉色越是陰沉,最後當我說完之後,他猛地一拍大腿自語道:「我早該想到的,是了,這就對了。我早該想到這一點的么!」


望著喃喃自語的二叔,我覺得慎得慌。以前總聽說有』鬼上身』之類的話,不知道此時的二叔是不是就是此等徵兆。誰知道他並沒有解釋什麼,反而自顧的取來酒開始喝起來,並且向我講述了一段隱瞞我七年的秘密,那就是我胎記的由來。


酒過三巡,他已經喝的開始胡言亂語起來,拍著胸脯跟我保證道:「我跟你打包票,這後山之中一定埋藏著一處墓穴,你信不信我?」


他眯著眼睛看我沒有說話,他又繼續說道:「就是這處墓穴導致了後來的塌方,其實吧,我還一直以為是建造宗祠時候砍伐了太多的樹木,導致了泥石流衝垮了山脈呢。你說可笑不可笑?」

那一夜他說了太多的秘密,以至於很多我都記不清了,我只知道那一晚他很高興,直到酒壺都喝光了,人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才消停下來。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十六歲了,跟隨二叔學習簡單的風水術的日子也終於走到了盡頭,那日二叔準備了好多我愛吃的東西叫我去吃飯,他不停的喝著悶酒,我覺察到了一絲不對試探的問道:「二叔,你沒事吧?」


二叔摸了摸我的頭語重心長的說:「臭小子,一眨眼你都長這麼大了,這十六年來,我把所有我會的風水知識都教給了你,雖然我也只是半路先生,瓢學的這些可能在道上被別人不屑,可是我想讓你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當年二叔不能阻止報應降臨到你的身上,但是這些年我儘力了,未來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


這一番話印證了我的想法,我竟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舉起桌子上的二鍋頭就灌了一口,辛辣的白酒嗆的我不住的咳嗽。二叔急忙奪過我手中的酒瓶,拍拍我的後背好讓我好受一點。


對於我的舉動他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安慰說:「大侄子,二叔沒能耐繼續教你了,我已經跟你爸商量過了,明天把你送到鄒昕道長那裡。」

聽到這番話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在那晚二叔喝醉的時候,他提起過鄒昕道長,她是整個家族的大恩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將要離開村莊,離開家人,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看到我哭泣,二叔竟然跪在我的面前,用手替我將淚水擦拭,我把頭深埋在他的懷裡不知哭了多久。


可是時間並不會因為誰的不情願而短暫停留,我還是跟二叔踏上了前往縣城的路,我們最終停在了一處破舊的道觀前,二叔輕叩門環,一個跟我年齡相仿的小姑娘打開了大門打量了一下問道:「你們找誰?」


「小姑娘,我們想找一下鄒昕道長,請問她在觀中嗎?」二叔問道。


「我姑姑不在觀中,前兩天下面的一個村子的人來找她,她去村裡了。」

我抬頭看了看二叔,他的臉色略顯失落。轉而笑著繼續說:「那我們改日再來拜訪,謝謝了小姑娘。」


二叔帶著我離開了道觀,可是我們並沒有地方落腳。因為出來的時候,只帶了拜師錢。沒過多久肚子就已經在抗議了,二叔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的對我說道:「你信不信我?」


「我當然信你,二叔是最棒的。」我回答道。


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大聲道:「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半個時辰後,我們正在一處大宅院中,二叔正苦口婆心的勸這家的老爺:「老人家,你聽我跟你說,你這間宅院陰陽犯沖,這地下必然曾經是墳地。是不是?」


老者拄著拐杖笑呵呵道:「試問大師,這地下哪裡沒有埋過死人呢?」


我心裡暗叫一聲不好,這老頭不是個善茬子。果然二叔臉憋得通紅,竟然不知道繼續說些什麼好,看到二叔觸了眉頭我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聲斥問道:「天道渺渺,怨者積氣不散,莫不是老人家你早年做過什麼虧心事不成?」


老者臉色大變,用眼睛仔細打量了我一番疑惑道:「這位年輕人,你何出此言啊?」


方才他的神色已經出賣了他,這個老頭一定有見不得的人的虧心事,他這麼問也多半是想試探一下我的斤兩。我心裡打定主意旁敲側擊的說道:「難道這些年你在夢中沒有聽到她在向你哭訴為什麼當年你為什麼玩弄她的感情?」


聞聽此言,老者的嘴唇都在不住的顫抖:「大師,當初的事真的不怪我,讓她放過我吧,怪只能怪封建社會的包辦婚姻的制度。更何況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懺悔,我是陳世美,可……當初只是怪我太叛逆,這些年過去了,她還放不下嗎?」


二叔面露驚喜之色,我對著二叔點點頭,既然猜對了那就索性順藤摸瓜的問下去。我詳裝胸有成竹的說:「大爺,我們是很想幫你的,自己說說吧。」


老者沉吟了一下講了一段他年輕時候的事情,那個時候正值國難當頭之際,他毅然的前去投軍了,跟隨著東北軍一路轉戰各省,在軍隊中他跟自己的老伴相識相,並且在軍隊中準備結婚,可是這個時候他家裡通知他早已經安排了一樁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得不聽,他便回到了家中完婚,可是她始終放不下軍隊中的那個,最終一次他跟妻子爭吵時勒死了她,並將其悄悄地埋在了家中的楊樹下。


聽完老者講述我點點頭,可是既然這宅院陰氣這麼重,那麼證明這怨氣並沒有消散,那麼這個鬼應該還在,可是為什麼看不到她的蹤跡呢。我繼續問道:「那你的老伴呢,我指的是軍隊中的那個。」


「唉,報應啊。我們結婚的第三年,我們有了一對子女,可是這個時候敵人進行了瘋狂的反撲。在一次戰役中,她遭受敵人凌辱致死,找到她的屍體的時候,脖子上還有繩子深深的勒痕。」


老者說道痛處,不禁眼眶有些發紅。我第一次聽到這些事情,總覺得這個老頭也很可憐便安慰道:「不管怎麼說您也是個英雄,年輕的時候為了國家投身戰場,沖著這個也得幫幫你。」


聽到這個老者望了望我,嘆了口氣:「不瞞你們說,其實我這麼大年齡了,我也不在乎生死,只是我的一雙子女常年漂泊在外,我做夢都怕哪天傳來什麼噩耗。還有就是以前也不是沒有找過大師來,你們……」


我心裡一緊,原來是對我們的能力不信任,不過也難怪,二叔的局促不安已經顯示出了我們自己的信心都不足,別說這個老者了。我平復一下緊張的心情問道:「大爺,那個屍體埋哪裡了,我們可以去看看嘛?」


誰知道這個時候二叔用手肘懟了我一下,給我使個眼色然後插話道:「那個老人家,我跟我侄子說點事情。」


說完二叔就急忙把我拽到旁邊的角落處低聲罵道:「你小子傻掉了,那個鬼已經死了四十多年了,並且還有楊樹的滋養,現在別說是你了,就算是真正的風水師來了,都不一定能百分百的消滅她,你還管這事,趕緊走。」


我笑著對二叔說:「我也沒說要消滅她,我們為什麼不跟她講道理,讓她乖乖去陰司報道,別在陽間逗留了。」


「你跟鬼講道理,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那你就權當我是出生牛犢不怕虎吧,反正眼下解決吃飯的問題最緊要。」


我轉身回去正準備再問問老者墳在哪裡的時候,肚子又咕咕的發起了抗議,我尷尬的朝著老者笑了笑。老者也沒說什麼,轉身喊道:「老張,準備一桌好菜招待賓客。」


席間,滿桌子的雞鴨魚肉簡直讓我覺得口水忍不住的想流淌,只能不住的咽著口水克制著自己。老者舉起酒杯說道:「兩位大師,寒舍簡陋,只有一些粗茶淡飯請不要見怪。」


我都可以覺察出自己的胃都在擂鼓,彷彿在吶喊快點吃,二叔也寒暄的客套了一下。終於他們動筷了,風捲殘雲之勢,我很快就掃平了這眼前的眾多誘惑,最後放下筷子竟然還打了個飽嗝,當時真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最後我跟二叔住進了客房中,晚上二叔擔心的問道:「大侄子,明天你有幾分把握?」


「二叔,你就別擔心了,儘力而為吧。睡了」


一夜無話,直到天明。在老人的指引下,我跟二叔來到了埋墳之地,誰知道剛看到埋墳之地我倆就征住了。


只見那棵楊樹居然長的十分粗壯,巨大的枝幹彷彿是一根索命的繩索一般,而在這棵樹的周圍竟然積聚著一個巨大的鬼門,鬼門是散布在各地通向陰司的通道,而此時這裡出現鬼門,這就意味著有人在護著這個鬼。一旦我們輕舉妄動,恐怕這個鬼門不知會出現什麼東西。


二叔驚得目瞪口呆,良久才緩過神說道:「大侄子,這個咱們真的惹不起,跑吧。」


我望著二叔後背趴著的女鬼說道:「恐怕已經晚了。」


說完我直接就用頭去撞那個女鬼,自從上次對付完山鬼之後,我發現鬼對我的盤龍紋也有些許忌憚,二叔看到我的異常舉動立刻明白過來,頭猛地一低,女鬼猝不及防的跟我的頭撞在一起,如此近距離的看清這個女鬼。一個標準的舊社會的小女人,紅色的嘴唇在慘白的膚色襯托下顯得格外性感,青春期萌動的心思竟然頭腦發熱想去吻那個女鬼,只是還沒等我碰到,盤龍紋已經順著接觸的地方爬上了女鬼的臉,女鬼忽然非常痛苦的大聲嚎叫一聲,猛然向後退去,快速逃進鬼門之中。


二叔忽然大聲問道:「怎麼樣大侄子?」


「逃到鬼門裡去了!」


「糟了,快布八卦陣將鬼圈在死門裡。震巽木;離火;兌乾金;坎水;坤艮土。將死門就布置在這楊樹上,任他能力再大也逃不出去。」二叔急忙就地散出他的全部傢伙,匆忙布置完八卦陣,隨即又扔出一個簡易的卦象,我注意到二叔好似舒了一口氣。


我問道:「二叔,卦象怎麼說?」


「上艮下巽,山風蠱卦之像。蠱卦山下有風,風被山阻止不流通,靜止不動,腐敗之像,然而巽為成事之像,所以此次雖然有驚卻無險。」


我點點頭,他這麼說我心裡就有底氣多了。這時鬼門已經有所波動,一陣陣黑氣魚貫而出,衝擊到死門又被打了回去。全部在楊樹旁轉圈圈。


正當我們以為安全的時候,一聲力喝震得整個八卦陣都有些晃動不穩,只聽見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一個小小的風水術士也敢跟我叫板,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風水術士是行里對瓢學的半路先生的蔑稱,嘲諷之意分外濃重。


一個披著黑色風衣的男子自鬼門一大步踏出,八卦陣瞬間瓦解,鬼哭狼嚎的黑氣自楊樹衝出直奔我倆飛來。不過等接近時彷彿又忌憚我的盤龍紋,只是在不遠處咆哮。


黑衣男子也饒有興緻的打量了一下我笑道:「居然還有這種人存在,有意思。」


在他強大的氣場下,二叔已經被壓的抬不起頭來,羞憤的紅到了耳根後。我問道:「你是誰啊,為什麼要護著那個女鬼?」


「聽沒聽說過陰陽代理人,我就是!至於為什麼我要護著她,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黑衣男子莞爾的笑了笑。


誰知道二叔面色大變,驚訝道:「你是陰陽代理人?」


「不錯,我勸你們別插手這件事,否則陰司私自鎖魂的事情也不是第一回了,不差你們這兩個倒霉鬼。」


我本來還想說些什麼,誰知道二叔拽著我的手就向外面走,一面走還一面賠不是。等到離開了老宅之後,我詫異的看著二叔,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陰陽代理人不是我們風水師可以惹得起的,有陰司給他們撐腰,以後見面繞著他們點走。」


我雖然不是很信服卻順從的點點頭,讓二叔可以放心。


可是這個半路殺出來的陰陽代理人還是把我們的生機給斷了,鄒昕還是沒有回來,接下來的飯何處著落又成了問題。縣城的廣場是人流最多的地方,二叔隨意找了一根木棍,用破布纏在上面,往廣場的入口一坐,面前用紅磚寫著算命,起卦。雖然簡陋卻是架不住好奇的心大有人在,沒過半個時辰就有一個中年婦女走過來試探問道:「不知道先生都可以算些什麼?」


「一切都在命理之內,天道莽莽,道之所存,算什麼都逃不過易理之外。」二叔一本正經的說道。


中年婦女半信半疑的點點頭道:「那給我算一算壽命吧?」


我打量了一下她,發現氣色上雖無大的不妥,不知緣何印堂發黑,似乎有一場無妄之災。二叔眯著學著別人掐算了一下笑道:「大姐不用擔心,你可以活到死的時候。」


中年婦女激動的問道:「那是不是就是說我沒事了?」


我心裡笑道,二叔這話真是高明。誰不能活到死的時候,這句話說了跟沒說一樣,我偷偷的給二叔豎了個大拇指。二叔得意的解釋道:「那是,人的命天註定,你這麼問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實不相瞞,最近總有一個鬼糾纏我,這些日子找人算過,他們說血光之災不可滅,讓我料理後事。」


二叔聽完有點坐立不安,尷尬的點了點地上寫的字。中年婦女會意的把錢遞給二叔,正當二叔要接過來時,我驚愕發現一個鬼不知何時已經附在了婦女的身體,我來不及多說甩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臉上。不過竟然沒打出去,暴怒的鬼魂操控著女子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二叔有些錯愕的看著突然發生的一幕,急忙拉女子的手勸道:「大姐,你這是做什麼?」


可是婦女隨即甩手一個耳光把二叔打的一踉蹌,我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鬼……上……身。」


二叔這才反應過來,大怒道:「特么的敢打老子,我讓你嘗嘗靈符的威力。」


說完這番話,二叔從包裹里掏出幾張符咒直接啪的貼在婦女的身上,符咒的力量比較大,鬼吃痛哀嚎一聲飛出了婦女的身體。我頓時覺得一股涼氣竄入嗓子里,引得我一陣咳嗽。


正當我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我卻看到了在老宅中的那個陰陽代理人站在了鬼的身後,那個鬼看到他順從的低下頭站在了身後。他瞥了一眼二叔手中的符咒冷冷道:「你手中的符咒是出自鄒昕吧。」


我心裡暗道,原來他認識鄒昕道長,如果他們是師兄妹的話,我拜了鄒昕為師傅,那這個冰一樣的男子豈不是我的師伯?正當我自己在那裡瞎想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維將我拉回現實:「張恩可,我離八百米遠就聽出了你的膽怯,怎麼,難道你一個個陰陽代理人還怕我鄒昕不成?」


二叔見一個女子向我們這面走來,雖然十六年未見,二叔再次看到女子還是顯得很激動。鄒昕對二叔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我聽說張家私自鎖魂販魂不是做的很忙嗎,這麼有空打起孩子的注意了。傀儡還不現出原形!」


中年婦女在她說完,身體開始冒出星星點點的火光,然後變成了一個紙人隨火化為灰燼。我詫異的喊道:「是個紙人!」


鄒昕笑道:「本來安排她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真正目標是你小子。」


計謀被拆穿,張恩可有些惱怒指著鄒昕罵道:「你處處跟我作對,現在抓到一個好的貢品,你還要阻止我,只要我把這個有盤龍紋的小子獻給松江鬼帝,那麼我張恩可便可以一飛衝天。」


鄒昕指了指我說:「他是我徒弟,誰也不準動!」


張恩可面色頓時陰沉下來,惡狠狠的道:「你一個風水師也敢這麼囂張。」


誰知道鄒昕根本不聽他的威脅反而霸氣十足的說道:「不信?你試試!」


這一句話把張恩可噎得滿臉通紅,可是他只是冷哼一聲,留下一句威脅:「你最好把這個小子看好了,否則我隨時取他小命。」


我不知道這個張恩可忌憚鄒昕什麼,不過我卻意識到在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有才有生存的權利。鄒昕待張恩可走遠後,來到我的面前撫摸著我臉上的胎記欣慰道:「胎記控制的不錯,這次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


「這樣的,你知道我這麼一個半吊子本來就學的膚淺,現在已經沒什麼可以教他的了,我希望他能拜入你的門下。」二叔請求道。


鄒昕遲疑了一下道:「你也看到了,張恩可已經盯上他了,他在縣城並不安全。更何況……」


二叔慌忙道:「我們懂的,懂得。」


說著二叔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拜師錢拿出來遞給鄒昕,鄒昕苦笑的搖了搖頭:「你這是幹什麼,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十八歲的命劫將至,最好不要讓他接觸到陰司的人。」


我詫異道:「十八歲命劫?」


沉吟片刻,二叔徐徐道:「這件事一直沒有跟你說,你命中有三劫,一次劫難比一次兇險。每次劫難都會有陰司的人來鎖你的魂魄,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陰氣重的墓穴躲起來。」


「你指的是後山那個墓穴?」


鄒昕聞言詫異道:「你們後山有墓穴?」


二叔支吾道:「只是我的推測,不過應該是有一個墓穴的存在。」


然後二叔將我那晚跟他說的事情原委又跟鄒昕說了一遍,鄒昕面色一驚喊道:「是葬親溝!」


文/《點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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