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故事 > 我爸被我氣死了,半夜我媽站在我床頭要我去陪我爸3

我爸被我氣死了,半夜我媽站在我床頭要我去陪我爸3

我爸被我氣死了,半夜我媽站在我床頭要我去陪我爸3


聽完金萬藏的講訴,海叔便神情嚴肅的攆著自己的小鬍子,一語不發。


而我則站在海叔身後,豎著耳朵繼續偷聽。

良久,紙紮鋪子的裡間一片寂靜,金萬藏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連忙假裝咳嗽了幾聲,準備開口說話,卻被海叔打斷了。


海叔眉宇之間蘊含一絲躊躇,語氣謹慎的說道:


「金老闆,不瞞你說,這一次你確實惹下了大禍,修行之人,其實最是無情,你壞了那人的修行,他跟你一定是不死不休,如果我再趟進這攤渾水,承擔了你的因果,那就是我和那人不死不休了……」


海叔話音未落,金萬藏又一次跪在了地上,神情凄涼的求著海叔,我站在一旁看著都有些於心不忍。

「海老弟,不,海先生,我不指望您能救我們全家,我只求你救救我女兒,救救我女兒吧!」


也許是金萬藏的愛女之心打動了海叔,海叔起身攙扶起金老闆,說道:「既然金老闆求到我這,看來是真沒有辦法了,而且那修行人手上已經沾了十幾條人命,如此,我就接下此事吧,會一會那個修行之人!」


聽到海叔已經答應,金萬藏感恩戴德的拜謝著海叔,我站在一旁心癢難耐,想要跟著海叔一起去市裡長長見識。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問道:「師父,你看……我能不能也跟著去?」


海叔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拍了拍我的腦袋,嘴角含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小子,跟著一起來長長見識吧,而且這一次你可有大用!」


那時候的我並沒有領會到海叔話里蘊含的深意,我一時間被興奮沖昏了頭腦,心裡只想著外面世界一定更加精彩,卻忘了我和海叔去市裡並不是遊玩,而是救人。


如果我當初沒跟著海叔去,也許後來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了。


當天晚上,我和海叔一起坐著金萬藏的車連夜踏上了回市裡的路程。


柔軟的真皮座椅,內置的小型冰箱,幾乎可以忽略的汽車噪音。

我第一次坐這麼豪華的汽車,難免整個人異常興奮,不斷的東摸摸西看看的,海叔則眼觀鼻鼻觀心的坐在我身旁閉目養神,波瀾不驚。


車裡只有四個人,我,海叔,金萬藏,司機。


我們走的是幾年前剛剛修通的高速公路,因為要收費的緣故,所以縣裡來往的車輛很少走這裡。


汽車開了接近兩個小時,路上只遇到了十幾輛車,這在後來的高速公路上簡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我們還要走近一小時的路程,沒有了剛上車時的新鮮感,我有些昏昏欲睡,金萬藏則一語不發的坐在副駕駛上沉思。


就在我迷迷糊糊要睡過去的時候,一陣陣冰冷刺骨的感覺讓我從夢中驚醒。


我驚疑不定的打量著周圍,嘴裡呼出的空氣變成白色哈氣,這是溫度極低的表現。


我扭頭看著已經睜開眼睛的海叔問道:「師父,這是怎麼了?」


海叔沖我擺擺手,示意我暫時不要說話,然後對著坐在副駕駛上,臉色慘白的金萬藏說道:


「金老闆,讓司機停車!」


沒等金老闆吩咐,那個中年司機就滿頭大汗的停下了車,他也感覺到此刻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了。


海叔打開車門,站在了空曠無人的高速公路上,我連忙也跟著下了車。


我一下車才發現,這會兒的高速公路上已經被一片白茫茫的古怪霧氣籠罩住了,能見度不超過十米,而且氣溫起碼下降了二十幾度。


我雙手抱著膀子在一旁不斷的跺腳,然後扭頭望著一動不動的海叔。


只見,海叔從身旁挎著的破布袋中拿出三根褐色線香,抬手點燃,然後對著四方一拜,朗聲說道:


「今我等四人,初入貴寶地,驚擾貴駕,請尊駕勿怪……」


海叔話音未落,他手中原本正常燃燒的三根線香猛地燃起一捧火光,眨眼間就燒成了三長兩短的模樣,而最令我心慌意亂的是,那火光竟然是幽幽的慘綠色,陰氣森森。


「哼!」


海叔把手中三長兩短的線香丟下,臉色陰沉,嘴裡冷哼一聲,雙手快速結成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手印,繼續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尊駕莫要自誤!天官在此!誰敢放肆!」


驟然,我恍惚間看見海叔的雙手結成的手印間猛然綻放出一縷金光,眨眼即逝,快的彷彿從來沒出現過。


周圍的白色霧氣竟然開始緩緩收縮,但隨後便又重新開始凝聚起來。


我驚慌的跑到海叔身邊,剛才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臟這才緩緩落地。


我知道這個世上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就像我曾經遇到的假扮黑白無常的陰祟之物,無法解釋,但卻存在。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我們遇到的是什麼。


我剛想對海叔開口詢問,只見海叔原本繃緊的臉色有些放鬆,像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他扭頭神情嚴肅的對我說道:


「陳孤,待會兒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說話,更不能驚慌,這對你也算是種歷練,明白嗎?」


我連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點頭示意明白了。


海叔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依舊眼神嚴肅的盯著前方,嘴唇微動,開合之間,彷彿在念咒,又彷彿在喃喃自語。


此刻,原本已經有些稀薄的白色霧氣眨眼間變的更加濃厚,四周的溫度赫然已經降到了零下左右。


驟然,我似乎聽到了前方傳來陣陣絲竹聲樂的演奏聲,還有無數叮噹亂響的物件碰撞聲,那些聲音飄飄渺渺,時有時無,彷彿像是我的幻覺。


嘩嘩嘩……


面前那些濃厚的白色霧氣彷彿戲台上的大幕一般打開,發出細碎的嘩嘩聲響。我瞪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前面的動靜,漸漸的一排排模糊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嘶——


我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雙手更加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那是一群穿著不知道什麼年代盔甲的死人!青色的盔甲上殘缺不堪,扎滿折斷的刀劍和箭矢,陣陣白色的霧氣從那些死人身上的傷口縫隙中滲出,融入到四周的霧氣中。


我開始感覺自己的腸胃緩緩蠕動,一陣陣噁心的感覺不斷的湧上心頭。這些白色的霧氣竟然是死人身上的陰氣,而我們正站在陰氣中呼吸。


那些死人陰兵動作僵硬的無聲前進著,我彷彿依稀間看到了一隻曾經戰無不勝的大軍。


生為豪傑戰沙場,死為鬼雄踏陰間!


我扭頭看著海叔,海叔依舊神情肅穆的看著前方,彷彿這些陰兵死人像是土雞瓦狗,我的眼皮猛地跳動了幾下。


這些陰兵……並不是正主!看來真正的大人物還在後面!


果然,一排排隊列整齊,散發著陰氣的陰兵從我們身邊寂靜無聲的通過,我躲在海叔身後不斷的在心裡念叨著看不到我之類的話。


陰兵緩緩通過,我隱約在陰兵隊列中扛著的殘破大旗上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血字,那赫然是一個冉字!


原來這些陰兵的將主姓冉啊,我心裡恍然大悟的想到。


開路陰兵走完之後,我耳中聽到的絲竹聲樂的演奏聲清晰了起來,一個龐大的隊伍漸漸出現在我眼前。


臉色慘白的樂師,動作僵硬卻翩翩起舞的丫鬟侍女,騎著高頭大馬渾身甲胄的將領,還有隊伍中央那個用無數人頭骨堆積而成的頭骨大輦!


頭骨大輦高近一丈,輦底用無數赤裸身軀的死屍馱著前行,幽幽的鬼火不斷從頭骨中升騰起,燃燒殆盡後緩緩熄滅,輪轉不休。


我哆哆嗦嗦的看著那鬼火環繞的頭骨大輦,臉色驟然蒼白,無盡的恐懼彷彿要從心中溢出來一般。


海叔回頭看了我一眼,溫和的笑了笑,一隻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渾厚有力的大手讓我心中緩緩回復了平靜,繼續看著緩緩走動的陰森隊伍。


頭骨大輦之上,有一個高大的身影跪坐在那裡,白霧陰氣纏身,讓人無法看清楚身形容貌,但應該就是那個姓冉的將主無疑。


陰森恐怖的隊伍依舊無聲的前進著,當頭骨大輦來到我們面前的時候,竟然緩緩停了下來!


我頓時心臟就提到了嗓子眼,卻看見海叔雙手又結成了剛才那個手印,神情肅穆的躬身對著大輦中的那個將主參拜。


絲竹聲樂戛然而止,所有的陰鬼死人都立刻對著海叔回禮,就連大輦之上的那個身影都緩緩拱手示意。


我這才明白,海叔可能不是一般的世外高人,能讓如此陰森恐怖的鬼將回禮,可不是普通的修行人能辦到的。


那大輦之上的將主回禮之後,隊伍回復了剛才的程序,依舊吹吹打打的向前走去,漸漸的消失在了白霧之中,籠罩了高速公路的陰氣也緩緩退去。


我和海叔重新坐上了金萬藏的車,我剛坐下就看見坐在駕駛座上的那個中年司機已經被嚇的痛哭流涕,正在那裡咬著嘴唇無聲的流淚。


金萬藏也臉色慘白,哆哆嗦嗦的回身望著海叔,彷彿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顫聲問道:


「海……海先生,剛才,剛才遇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海叔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


「不用害怕,已經走了,而且它們不過是借路罷了,一般不會害人的,它的名謂也不是我們可以知道的……」


話音未落,我猛地想起來了什麼,連忙對著海叔說道:「師父,剛才我好想看見那個將主姓冉……」


我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海叔臉色大變,連忙呵斥我:「住嘴!」


但已經晚了,我猛然感覺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氣息瞬間籠罩住了我,一隻被甲胄包裹的鐵手緊緊箍住了我的左手手臂!


鏗鏘噹啷!


我的耳邊彷彿聽到了戰場之上的金鐵交鳴之聲,一個陰森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低語:


「你……與我有緣!」


我後悔莫及,如果剛才我沒有隨意的說出陰鬼將主的姓氏,哪怕是等會兒再說,那此刻也不必承受這種痛苦。


啊——


我感覺我被陰鬼將主抓住的地方彷彿要燃燒起來,一股難以忍受的刺骨疼痛從手臂的血肉里傳來,讓我忍不住慘叫出來。


海叔臉色鐵青的看著我痛苦的樣子,眨眼間從身旁的破布袋中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銅牌,對著我的身旁怒喝:「尊駕莫要得寸進尺!放開他!否則我對你翻臉無情!」


話音剛落,海叔手裡拿著的那枚銅牌便氤氳起金色的光芒,蓄勢待發。


唉……


就在我被手臂上的疼痛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陰鬼將主的一聲幽幽嘆息。


隨後,那股籠罩著我的冰冷刺骨的氣息悄然退去,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不是我手臂上還傳來陣陣余痛,我會以為剛才車裡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坐在汽車前面的金萬藏和中年司機此刻已經嚇傻了,一個勁的在那裡打著哆嗦,眼神茫然,彷彿丟了魂一樣。


海叔連忙抓起我的手臂看了看,鐵青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然後,海叔瞪著眼睛,小鬍子一顫一顫的,對我罵道:


「你這個小兔崽子!真是不讓人省心!幸虧那個陰鬼將主沒有惡意,否則我根本來不及救你!」


聽著海叔的呵斥,我卻感覺心裡很是溫暖,我知道海叔是擔心我的安慰,於是,我眼淚汪汪的看著海叔,語氣委屈的說道:「我怎麼知道連名字都不能說呢?師父你又沒教過我……」


「還敢頂嘴?」


海叔又瞪了我一眼,收起了剛才拿在手裡的銅牌,這才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


「陳孤,你要知道,這世上比我法力高強的妖魔邪祟太多太多了,就拿剛才的陰鬼將主來說,如果和你曾經遇到的假扮黑白無常的邪祟來比較,將主比他們強千倍萬倍,更不用說將主的陰兵大軍了……」


「所以,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不明禁忌的時候,什麼都不做,比胡作非為丟了性命要強太多,你要記住!」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記在心裡了,畢竟,這一次的經歷確實太過難忘,陰鬼將主的陰森語氣彷彿依舊在我耳邊迴響。


然後,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將主抓過的左手手臂,我這才震驚的發現,手臂上竟然被那個將主烙印下了一個青黑色的鬼臉印記!


青黑鬼臉扭曲猙獰,讓人看一眼都感覺陰森恐怖,心生顫慄。


我連忙驚慌的指給海叔看,並結結巴巴的問道:「師,師父,這,這是個什麼?」


海叔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腦袋,安慰著我說道:「不用慌,這是那個將主與你結下的緣法,將來也許你能求它幫你一件事,但你日後也要幫它才行。」


我頓時苦著臉說道:「我就是個凡夫俗子,以後能幫它什麼忙?師父,能不能幫我去掉啊?」


海叔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神情認真的說道:「這個世上沒有人是凡夫俗子,人的一生都有自己的責任和義務,你,我,所有人都是如此,至於那個印記,那是你的緣法,任何人都無法幫你。」


我垂頭喪氣的低下了腦袋,窩在后座上開始發獃。海叔這才回身對著前面依舊沒回過神來的金萬藏和中年司機說道:「金老闆……金老闆!咱們走吧?」


聽到海叔的招呼,金萬藏這才神情恍惚的對著中年司機揮揮手,示意他趕緊開車。


中年司機彷彿是被嚇破了膽,腳底下拚命的踩著油門,加速離開了這段公路。


……


車裡一路無話,直到汽車開進了燈火輝煌的市區,金萬藏的臉色這才迴轉了許多。


他長嘆一聲,扭頭對著海叔說道:「海先生,說實話,原本我對鬼神之類的東西還是有所懷疑的,但是這一路上看到的,還有家裡遭遇的事情,我這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海叔微微一笑,說道:「金老闆,不必如此,你要知道,普通人一生都不一定能遇到這種事情,你能看到,就說明你與他們有緣,你家裡的發生的事情,我這次既然來了,就一定儘力而為,你且放心吧。」


金老闆聽完海叔的話,抿著嘴唇重重的點了點頭,神色似乎放鬆了許多。臉上也頓時浮現出了几絲深深的皺紋,彷彿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疲憊不堪。


中年司機開著車帶著我們來到了一片繁華的別墅區內,一直開到一棟裝修豪華的雙層別墅前,才緩緩停下。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七點鐘左右了,我感覺自己肚子里飢腸轆轆的,金萬藏從車上下來,疲憊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對著海叔和我說道:


「海先生,陳小弟,請跟我來,我們先去吃飯,隨後在談其他事情。」


海叔點點頭,但並沒有進屋子的打算,只是突然臉色凝重的望著金萬藏的別墅,一語不發。


金萬藏有些詫異,但隨即反應過來,湊到海叔身邊,神色驚疑的低聲問道:「海先生,這房子難道有什麼問題?」


海叔抿著嘴,抬手攆了攆嘴上的小鬍子,沒有說話,只是對著金萬藏微微點了點頭,隨後,便帶著我和金萬藏,開始繞著別墅轉圈。


看到海叔如此的慎重對待,我知道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只好餓著肚子,跟在海叔身後,寸步不離。


金萬藏這會兒似乎有些焦頭爛額的樣子,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彷彿散掉了,看起來很是蒼老與頹廢。


畢竟,他的女兒現在被人拘禁了魂魄,至今昏迷不醒,而自己居住的房子又可能出現了問題,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等到我們三個人圍著別墅轉到第二圈的時候,金萬藏神情躊躇的看著海叔,咬咬牙還是問道:「海先生,您能不能告訴我這房子哪裡出了問題?」


海叔回頭看了一眼金萬藏,卻答非所問的問道:「你這房子的風水是誰給你布置的?」


金萬藏一愣,似乎沒想到海叔會問這個問題,連忙回答道:「是當初從南方那邊請過來的一位風水大師,名氣很大,我當時花了很大的價錢才請他來的。」


海叔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背著手大搖大擺的向前走著,我和金萬藏對視了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快步上前,跟著海叔繼續溜達。


海叔走著走著突然在別墅一面牆的角落裡停下,這裡大概是平日里陽光極難曬到,所以陰暗潮濕,地上長滿了旺盛的雜草。


我借著別墅二樓的窗戶里灑落的燈光隱約看到,靠近別墅牆面的那些雜草卻已經古怪的枯萎腐爛。


「這……」


金萬藏顯然也看到了這古怪的地方,臉色變了變,連忙望著正在抬頭打量著什麼的海叔:「海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海叔沒有回答,抬手一指別墅二樓的那扇窗戶,對金萬藏問道:「那應該是你女兒的房間吧?」


金萬藏的眼中閃過一縷敬佩的神色,點了點頭,說道:「海先生果然不愧是高人,沒錯,那的確是小女的房間,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海叔臉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對著我和金萬藏說道:「不急,不急,我們先去吃飯吧,飯後再來這裡。」


金萬藏連忙抬手示意,並不住的道歉:「哎呀,真是太失禮了,忘記海先生和陳小弟旅途勞頓,請勿見怪,來,我們屋裡請。」


說完,金萬藏便轉身在前面領路,海叔也背著手向前走著,原本有些走神的我頓時感覺精神一震,摸了摸自己乾癟的肚子,就想要走出這個陰冷潮濕的角落。


驟然,我渾身一顫,剛要抬起的腳步就僵在了那裡,然後,我又瞬間回復了正常。


我的直覺告訴我,在剛才的某一個瞬間,我被什麼東西注視了幾秒,一種獵物被獵人盯上的感覺不斷的纏繞在我的心底。


嗜血,惡毒,饑渴。


我沒有回頭查看,也許是這一路上的遭遇讓我的神經有些麻木,我並沒有感到害怕,而且我還清楚的記得海叔對我的忠告。


有的時候,什麼也不做,比多此一舉而丟了性命要強太多,尤其是在你無能為力的時候。


文/《天官》


喜歡這個故事的朋友,微信「黑岩閱讀網」有更多後續精彩內容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靈異故事 的精彩文章:

爺爺窗外血淋淋的人臉,竟是奶奶被活撕下來的人皮
我爸被我氣死了,半夜我媽站在我床頭要我去陪我爸2
我爸被我氣死了,半夜我媽站在我床頭要我去陪我爸5
死了九個老公,朋友說她是田螺體,我不信邪去泡她3
關於夢境的預兆,你知道多少?
您可能感興趣

我爸被我氣死了,半夜我媽站在我床頭要我去陪我爸4
我爸被我氣死了,半夜我媽站在我床頭要我去陪我爸5
我爸被我氣死了,半夜我媽站在我床頭要我去陪我爸2
半夜,我發現早已死去的爹站在床頭看著我
媽,我走了後,你記住,床頭櫃里,我給你攢了一些錢!
我爹打死了娘,頭七那天娘卻躺在了我的床頭
我媽一到我家就把掛在床頭的婚紗照取下,老婆氣得搬回宿舍住了
我爹打死了娘,頭七那天娘卻躺在了我的床頭!
半夜,我發現早已死去的爹站在床頭看著我……
農村姐夫來我家住一個月,我趕他回老家後,在他床頭髮現本存摺
昨天下班回家,老媽坐在床頭,看著我女朋友發獃
結婚後我住岳母家,看到她床頭櫃里的東西我打包走人
男子夜夜夢一女人站床頭哭,請我驅邪,進他家後見屋中景象我懵了
我外公就在他床頭走來走去
床頭兩邊不要擺放柜子了,後悔我家沒聽師傅建議,再有錢也住窮!
看完這些床頭板,真想把我家的扔了
床頭兩邊這樣子,再有錢也住窮,後悔我家沒聽從建議!
大早起哈士奇叼著100塊放我床頭,激動地我拿起來一看卻想揍它
睡覺時手機放床頭會致癌?嚇得我抱起了我的諾基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