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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扒古代妃嬪是如何抓住帝王的心,讓其夜夜笙歌

深扒古代妃嬪是如何抓住帝王的心,讓其夜夜笙歌


你相信算命嗎?我不信。


可我要講得這個故事,卻要從算命說起。

我叫蕭玫,是藝校的一名女生。說得通俗一點兒,就是一名準時裝模特。那天,我上完了形體課,便跟宿舍裡面的姐妹一起出去玩。


當我們準備回校的時候,卻發現在校門外的街角處有個衣著破爛的老乞丐在幫人算命。出於好奇,我們便湊了過去。


老乞丐看到我,便沒頭沒尾得來了一句:「姑娘,你乃大富大貴之命啊!」


「我嗎?」我用驚訝的口氣回答,並把手向著自己的胸前指去。姐妹們都知道,我的家並不富裕。自小我就跟著養父母一樣長大,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

「沒錯兒的!你將會母儀天下,只可惜命帶桃花。」


「母儀天下,命帶桃花?」我聽了老乞丐的話,不由得咯咯地笑了起來。在我看來,這可算是普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了。難道他覺得我將來會找一個大官做老公嗎?這麼想著,我的臉頰上面倒是流露出一抹緋紅的顏色。


「玫兒,別聽他胡說!我們還是走吧。」


姐妹們看到我面頰緋紅的模樣,一定是以為我相信了老乞丐的話。她們在嬉笑著應對的同時,則把我向著校門那邊拉去:「如果你能母儀天下,那我們還能入主東宮了呢。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人拿這樣的話出來騙人。」


「姑娘!我的話,容不得你不信。我袁天罡從不說虛妄之語。」

我沒再去理會老乞丐,卻默默得把他的名字記在了心底。這個名字我總感覺有些熟悉,可我的歷史學得並不好,因此也就無從知道他究竟是誰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在夢裡,我穿上了絲錦花邊的羅裙,正躺在珠簾半落的床榻上。坐在我身旁的,則是一個模樣英俊、面容冷毅的高大男人。


他輕握了我的手,彷彿想要對我說些什麼。


可就在這時,卻有一個頭戴金盔、身著金甲的將軍出現在他的背後,並將一把利刃對準他的後心猛刺了過來。

「啊!」我看到將軍的舉動,不由得驚叫了起來。


在叫喊的同時,我呼得一下坐起身來,雙眼也緊張地睜開向著四周望去。我發現自己竟然坐到了一處開滿鮮花的山坡上,並沒有睡在學校的宿舍當中。


這是哪兒?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看著四周的景物,心裡滿是困頓的感覺。不等我回過神來,卻有東西砸到了我的身上。旋即,更有嬉笑聲從我的背後傳來:「沒娘的孩子沒人要!」

我聽到這聲音,連忙轉身向著背後看去。


那是一些身著古裝的孩子。他們站在山坡的頂上,正一邊高聲喊叫著,一邊將手裡的泥塊肆意得向我丟來。看樣子,他們一定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混蛋!你們想要幹什麼?」


我大聲叱責著低頭去拾掉落在身旁的泥塊兒,卻驚愕地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換成了古時的粗布衣衫。不僅如此,我的身材也變小了許多,不再是之前的模樣。


難道我這是穿越了?


就在我為此感到震驚的時候,卻有泥塊重重地砸到了我的頭上,險些將我打倒在地。我忍著疼痛,轉頭向著投擲泥塊的人看去。


那是一個虎頭虎腦、身著綾羅綢緞的男童。


他看起來也就十多歲的模樣,卻居中站在這群孩子裡面,想必他就是他們的老大了。他留意我的目光非但沒有躲閃的意思,反而還自鳴得意得把手向著腰間掐去。


「你、你打痛我了!」


「我打痛你又怎樣?難不成你還敢還手嗎?」男童搖晃著腦袋文縐縐地回答,並把目光向著附近其他的孩童看去。他們見了,嘴裡則發出了一陣兒爆笑聲。


「好!我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我的性子雖不暴烈,可也不是甘願受人欺負的女生。


只不過,我當時卻錯判了一件事情!我總覺得自己比這幫孩童大了不少,就忘記自身已經發生了變化。不管怎樣,我邁步飛快得向著山坡頂上衝去。那時,我的心裡可絲毫都沒有害怕的意思。


孩童們看到我衝來,當然也不會閃躲。


或許之前他們欺負我,就已經欺負習慣了吧?雖然我當時並不知道自己是誰,可我絕對不允許再有人來欺負我!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把手直接就向著男童的脖頸上面掐去。


象我這種打架方式,在那個年代應該算是很先進的吧?至少被我掐中的男童當時並沒有反應過來。他在我的推搡下,直接就摔倒在地上。也算他的運氣不好!在他倒地的同時,一塊兒石頭剛好就撞擊在他的腦袋上。旋即,他就哇哇得大哭了起來。


我聽到這男童的哭聲,心裡非但沒有感到緊張,臉上反而還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就在我揮舞著拳頭,想要再教訓他幾下時,卻有幾名身著細布衣衫的壯年男人從山坡的另一面衝來。


他們看到我正騎在男童的身上,當時就大聲地喊叫道:「大膽!張梅子,你竟敢毆打我家少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是他先打我的。」


我莫名地應了一聲,臉上則換成了詫異的表情。


張梅子?我不是應該姓蕭嗎?可我卻又覺得這的確是我的名字。難道我真得穿越了,而這就是我的新身份?


不等我回過神來,倒地的男童就一下子坐起身來。


隨著他把手猛推到我的肩頭上,這次便輪到我翻到在地面上。旋即,他的兩腿一分,便直接騎坐到我的身上。不僅如此,他的拳頭也雨點般得向我招呼了過來。


「救命!別打了。」


我一邊喊叫,一邊儘力用手臂護住自己的頭臉。可這男童根本就不理會我的話!不僅如此,那些圍攏在一旁的孩童和後來的家丁也加入到群毆我的隊伍當中。看樣子,我應該穿越到一個貧苦人家的孩子身上,否則怎麼可能受此委屈呢?


「打!都給我使勁打。打死她,不過是半吊銅錢的事情。」


我聽男童這樣叫喊,嘴巴一癟、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掉落了下來。此刻,我方才知道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是種怎樣的幸福。原來在古代的時候,窮人家死個孩子根本就算不得什麼,我只是半吊銅錢就可以打發的命!


可想到這裡,我卻又有些不服。


我的頭腦中莫名出現了老乞丐的模樣。


他不是說我要母儀天下嗎?難道我就這樣母儀天下的嗎?


就在我這麼想時,卻有一個邪佞的聲音傳入到我的耳朵裡面:「少爺,這張梅子雖然可恨,可模樣卻還嬌媚可人。你就這樣把她給打死了,豈不可惜?既然她註定要死了,那你何不脫去她的羅裙,讓小友們樂呵樂呵?」


「喔,脫她衣服?」男童停下手來歪頭去問。


一旁說話的家丁見了,則用力地點頭。我見他主僕二人的模樣,哭喊聲當時就從嘴裡傳出:「別!不要。爹娘,救命。」


我若不這樣喊叫,男童還有些遲疑。


他聽了我的話,彷彿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經。旋即,他便把手揮舞起來道:「此計甚好!那咱們就脫去她的衣物,讓她羞臊而死。」


「別!我不……」


我雖然哭喊著掙扎,可男童和他的同夥還是把手向著我的身上抓來。就在他們眼瞅著將要得手時,卻有斷喝聲從山坡下面傳來:「住手!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隨著斷喝聲,一個富戶模樣的人帶著一隊兵丁向著山坡頂上趕來。


看到他們,我方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那時,我不由得在想,自己終於算是不用死了。可不等我的想法落定,男童卻對著富戶模樣的人叫喊道:「爹,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剛剛孩兒被這張梅子給打了。」


隨著話音,他從我的身上起來,並把頭上的傷指給富戶看。


我看到富戶因為他的話,臉上顯露出慍怒的表情。這樣一來,我的頭頸不由得痙攣起來,臉上也換成了極度恐懼的表情。


我想到自己這可不是要脫離苦海,而是要陷入到狼窩當中去了。


按著男童他們方才所要做的事情,只怕我落入到這富戶和兵丁們的手裡,就要被他們輪流羞辱。到那時,就算他們不殺我,我也會無地自容了。


「混蛋!無恥之徒,你竟然以下犯上,觸犯天威。」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富戶非但沒有下令讓兵丁們過來羞辱我,反而還掄圓了手臂將巴掌猛抽到男童的臉頰上。在他的抽打下,男童的嘴裡發出哇得一聲叫,而後身子就螺旋著倒在了地上。若是他方才的力氣再大些,只怕這男童當場就要昏厥過去了。


帶兵的校尉看到富戶如此做,臉上卻依然沒有笑容。


非但如此,隨著他將隨身的佩劍抽出,那些兵丁還將富戶、還有方才毆打我的人全部摁到在了地上。


就在我為此感到困惑時,卻有一個身材瘦削、頭戴珠帽、身穿錦袍的人從後面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當他看到我時,先是沖我一躬,而後方才將一張黃綾布帛恭敬地展開,並用尖細的聲調朗朗地宣讀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即刻接公主回宮。」


公主?我竟然是公主……


我的心裡這麼想著,目光卻向著左右看去。此刻,那些欺辱我的人都被按倒在地上,連頭都無法抬起。顯然面前這宦官所說的公主,肯定是我,不會是別人!難道那個老乞丐說得都是真得,我將來真得能夠母儀天下?


「恭迎公主,回宮!」


不等我將心神收回,兵士們的呼喊聲就傳入到我的耳朵裡面。當我再將目光向著宦官那邊看時,便發現他的身子已經恭敬地躬了下來,手也向著山下的方向指去。在那裡早已停好了車輦,這些顯然都是特意為我準備的。


我試探著站起身來,又踉蹌著向前邁動腳步。


當我從宦官的身旁經過時,校尉便在一旁小心地詢問道:「內侍官,這些人屬下應該如何處置?」


「殺!」


宦官的回答很乾脆,而我的身子卻為此一顫。


我沒想過要這些人死,可他們卻不得不死!在這個我未知的時代,觸怒了皇家的威嚴,那就只有以死來謝天下了。


天保二十年的江陵城,甚至要比今昔還要繁華。


那車輦外充滿古韻的樓閣,還有街市上熙攘的人群,無不說明這在當時是一座熱鬧非凡的大城。


我望著窗外的景象,心裡卻充滿了未知的彷徨。


在我出生之時,父皇蕭巋就把我卜做不祥之人,而後便將我過繼給叔父蕭岌收養。只可惜,我的叔父不久後便因病離世,而我則只能被家境貧寒的舅父張軻代養。那張軻一無官爵,二無本領,又住在梁陳邊境;正因此,我才會受到鄉里惡徒的攻擊。


這次,父皇突然詔我回宮,難道真得會是好事嗎?


隨著車輦行進,宏偉高大的宮苑、包金的紫檀木門,還有漢白玉雕琢而成的台階終於呈現在我的面前。雖然這些在我過去生活的年代都算不得什麼,可當我真得置身於那個時代,再來觀賞這些時,卻能從中感受到皇家的威儀。


車輦在兩排列隊相迎的金瓜武士當中停了下來。


隨著車輦的廂門打開,兩名身著錦緞的女婢便出現在我的面前。她倆很恭敬地把手向我伸來,並且將我從車輦當中攙扶了出來。當我的目光向著不遠處的宮殿看時,便發現一位眉宇和善、相貌端莊、身態雍容的貴婦在女婢的陪伴下,已經等在了那裡。


這是我第一次見張皇后。


實際上,這也是張皇后第一次見這具軀體的主人。


因此,無論是我、還是張皇后,都對對方沒有任何印象。她不可能知道我是穿越而來,我也不必因為自己是穿越者而感到額外的緊張。


在宦官的指引下,我站到了張皇后的面前。


她的儀態一如先前那般端莊,只是臉上卻換成了急切與期盼的表情,而我卻在她的面前作揖道:「皇后娘娘,萬福。」


雖然我之前沒到過古代,可畢竟是藝校的學生。我學習過古代的禮儀,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在王公貴胄的面前拿捏分寸。


張皇后見了我的舉動,面色不由得一怔!


在她的眼裡,我只是從鄉野來的村姑罷了,並不應該懂得這些禮儀。因此,我的做法著實讓她小小得震驚了一下。


「皇后娘娘,四公主如此懂得禮數,真是吾皇陛下之幸、我大梁國之幸啊!」負責接引的宦官見到張皇后臉上的表情,便在一旁躬著身子低聲提醒。在他看來,張皇后的表現顯然有些失儀了。


「是啊!真是陛下、我與大梁國百姓之幸。」


張皇后不愧是宮廷貴婦。在宦官的提醒下,她立刻就從呆愣的狀態中舒緩了過來。隨著話音,她把手輕輕抬起,並且向我的面前送來。我看到後,連忙將身子略躬了下去,並如婢女般將她的手搭放到我的手上。


張皇后見了,則用哀憐的口氣道:「皇兒,這些年你在宮外受苦了!為娘我時時都在牽掛你的安危。如今你我母女團聚,真是天下大幸啊!」


「母后,孩兒也一直在記掛你和父皇。」我違心地回答,頭則微垂了下去。這絕不是因為我謙遜,而是我擔心張皇后會看破我內心當中的想法。那一刻,我就已經發現皇家宮苑當中,無非都是些虛情假意罷了。


「好!那你就隨我回宮去吧。」


張皇后的話音未落,負責接引的宦官卻在一旁低聲道:「皇后娘娘,公主殿下恐怕不能先隨你回宮,她必須先到前面勤政殿去才行!如今大隋的使節已經等在了那裡,公主殿下必須先見過隋使,方才能夠與你團聚。」


「大隋?」我的嘴裡輕聲呢喃了起來。


張皇后聽後,便把手輕揮了幾下,將左右秉離到一旁。隨後,她就親自帶著我向勤政殿的方向走去。在路上,她方才對我低聲言語:「皇兒,為娘和你父皇這次尋你回來,是想為你配上一門親事。這對你,還有我們大梁都有莫大的好處。」


我聽了這話,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別看我的歷史學得不好,卻也明白張皇后和蕭巋想要做些什麼。他們這是為我安排了一門政治婚姻,而我只不過是他們拿來利用的籌碼罷了。這麼想著,我只得低聲詢問道:「母后,那你是想把女兒嫁給誰呢?」


張皇后聽了,卻是一副泰然的表情。


她望了望我,方才用舒緩的口氣道:「晉王楊廣。」


我聽到這幾個字,頓時就感到自己被晴天霹靂劈中了一般。


就算我的歷史不好,可隋煬帝的大名,我還是知道的。難道我要成為他的王妃,去陪伴這個荒淫無度的君王?我的心裡這麼想著,嘴裡便試探道:「母后,女兒尚小,這事兒我不答應,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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