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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盤點國內最獵奇重口的兇殺案件,膽小慎入5

標題—盤點國內最獵奇重口的兇殺案件,膽小慎入5


我們吐完了回到現場,徐瑞說:「你真沒出息。」


老黑擦著嘴角,「許琛也吐了。」

「人家是新來的。」杜小蟲翻了個白眼,「我們等味道沖淡了吧,大彬的死亡時間是兩個小時前,案發時就在我們隔壁,我臉上火辣辣的,像被布局者和殺人者狠狠的打了一耳光。」


「小蟲,丟的面子掙回來就是了。」徐瑞安慰了句,他和老黑去物業那調監控。


杜小蟲看著我說:「這兩天感覺如何?」


「一直在死人……東奔西跑,案情追的我喘不上氣。」我冷不丁的打個寒顫,「以前,你們也經常面對這種情況?」

「大同小異。」杜小蟲看著隔了五六米的衛生間現場,「第九局就是這樣,要麼忙的昏天暗地,要麼閑個三五個月。說不上什麼時候,就出現一個甚至一夥窮凶極惡的罪犯。」


我再一次問道:「案發現場依次出現的數字線索,究竟指的什麼?」


杜小蟲笑了下,「現在你還是臨時工。」


「……」我心說算了,等919案一破就回東北老家。


過了沒多久,徐瑞和老黑氣急敗壞的返回了402,這小區監控猶如虛設的,壞了百分之九十。

我們花了一個小時,現場勘察完畢,兇手用的工具疑似木工刨刀以及圖釘。這402號的業主來了,他鬱悶的說領了房子還沒裝,卻因為死人成了「凶宅」。


徐瑞喊來當地警方接收現場,杜小蟲把401號的半球攝像頭、老人機和那張寫了字的紙塞入證物袋。


徐瑞拿著劉芳蘭的包和手機,開車去了警局。


老黑帶我和杜小蟲返回不夜一條街的網吧,發現真正的網管被捆綁塞嘴鎖在了雜物間。通過網吧的監控,我們獲取了那女的正臉照,我在她摸過的地方提取到了對方指紋。


我們仨回去了,杜小蟲把指紋送到鑒證科就繼續檢測痰液,而昨晚賈方皮帶的指紋結果已經出來了,可資料庫並無記錄,故此殺人者沒什麼前科。

徐瑞讓我和老黑小補一覺,他來查牛宏的蹤跡,還說下午四點得開一次小組會。老黑睡不著,非要把昨晚的事弄清楚,他便去昨晚約的姑娘家了。我趴桌子上睡的,三點半老黑回來了,他頹然的說:「那家真正的主人昨天不在家,我看過了,所有梁琪接觸的地方被擦的一乾二淨。」


「布局者的團隊里暫時確定的有三個人,他自己、妖嬈網管、梁琪,至於偷屍體的……也許是殺人者,也許是布局者。」我迷糊糊的梳理說:「老大那邊怎樣了?」


「聽說牛宏今天中午,也就是大彬死亡不久,他回了學校一趟,老大說……」老黑說著說著,打起了呼嚕。


呃……

話說一半就睡!


我急的真想一腳給他踹醒,可也理解他太累了。


杜小蟲接近四點時敲開門,「起來了,老大馬上回來開會。」


老黑睡的雷打不動,我推了幾下表示無奈,如果不是他有呼吸還以為猝死了呢。杜小蟲取出一根鋼針,對著老黑屁股一刺,他嗷的慘叫劃破天際,跳起來捂著屁股,「疼死了!」


這時,徐瑞進來了,襯衫黑乎乎的,他臉上也布滿了灰,完全顛覆了之前的形象。


「老大被雷劈了?」杜小蟲極為不可思議。


「這是……」我注意到他手上拿了兩個袋子,其中一個裝著巴掌大的近橢圓物,「我家送何老當壽禮的玉龜?!」


徐瑞點頭,他把袋子往桌上一放,「玉龜是我親手在劉芳蘭家廢墟家扒出來的。小蟲,你拿第二個袋子里的書到鑒定科檢測指紋,讓他們看看這與勒死賈方的皮帶是不是一致。我去沖個澡先,等五分鐘。」


過了一會兒,徐瑞換裝完畢,待杜小蟲回來,他清了清嗓子,道:「我宣布第九局,A7小組成立以來的第327次會議,開始!」


我噗哧一笑,這開場可真奇葩。


杜小蟲莞爾笑道:「老大錯了,是第328次。」


「噢……對。」徐瑞立在桌子前,他摸了摸斷耳,「919系列案發生了兩天,共有四個死者,大家有什麼想說的?」


老黑舉起手,「老大,我回來時看了一條新聞,想到了一種可能。」


「說。」


「博士捐精猝死。」老黑露出了一排白牙,道:「雖然這和此案無關,但鬼瞳前輩體內的精液屬於牛九禾,又是新鮮的。你們說世上沒有鬼,那可不可能是牛九禾被抓前,捐過精才得以保存至今的?」


徐瑞、杜小蟲和我面面相覷,這老黑……因為受到打擊之後開竅了?!


「真想不到第一個提出來的會是你,這個月獎勵五百元。」徐瑞點頭,說:「據我所知,牛九禾生前家庭狀況不樂觀,但身體素質過硬,如果老黑的推測正確,一般情況下,那玩意在液氮里能保存很多年,但它是和許多人的一同存儲的,用編號來標識,唯一沒有的就是捐獻者名字。因此,布局者現在取得它,有兩個先決條件,第一,確保它不會被使用,第二,與精子庫管理員相識。可惜劉芳蘭已死,要查牛九禾有無捐精記錄,得花費些精力。」


杜小蟲嘆息,「我不希望殺人者是他兒子。」


「玉龜出現在劉家廢墟,已經證實了一半。況且牛宏的身高、身材,跟許琛分析的相近,他同學也說其鞋子有一年半沒換了,等指紋結果出來自然明了。」徐瑞大鼻子一顫,道:「千萬不要低估一個孩子,罪孽可不分男女老少。」


我想了想,道:「本案還有一個疑點,殺死小何的砂輪機為什麼會在萬千雄家。」


「我到拘留室看過萬千雄了,然後就把他放了,並派了幾隻眼睛。」徐瑞思索的道:「兇手的第五個目標,可能是誰?」


我猛地想起徐瑞對牛宏的心理剖析,眼睛一亮,「難道是……同學、鄰居或者老師,尤其是歧視最狠的。」


「賓果!」


徐瑞打了個響指,說:「我查了,他的數學老師李林和同桌伍巧兒。牛宏學慣用功,可數學不好,經常在課堂上被李林冷嘲暗諷甚至辱罵,還有一次打他耳光時說了幾句婊子養的。」


「那伍巧兒呢?」杜小蟲眨著眼睛。


徐瑞介紹道:「她總說牛宏偷自己東西,背地議論罪犯的兒子還是罪犯,被牛宏聽見,拖住她頭髮往水桶里涮。事後伍巧兒找社會上的混子男友,把牛宏打的左耳聽力喪失。」


「我怎麼覺得都像啊。」老黑唏噓的說:「環境決定成長,這牛宏真可憐。」


這時門被敲響,是一個鑒證員,他拿著對比的單子,「採集的指紋和之前皮帶的一致。」


「老劉,回頭請你喝茶。」


徐瑞接過單子,他扭頭說道:「所以,分兩頭動身吧。小蟲和我一組,負責李林,許琛、老黑負責伍巧兒!現在二者均不在學校,李林今天陪老婆做孕檢,而伍巧兒下午請了病假,近來有嘔吐癥狀,還和同學借過不少錢,我懷疑她去做人流了。」


徐瑞這一回來,我們辦案都不再毫無頭緒了,這或許是主心骨的魅力。


我們分頭離開了警局。


伍巧兒手機關機,我分析她肯定不會去正規醫院,並且會離學校特別遠,但這種黑診所挺多的,並不容易找,也沒那麼多時間耽誤。我們決定從她男友入手。花了一個小時,根據她同學提供的信息,我們找到這混子土狼時,他竟然跟沒事人一樣打撞球!


老黑上去一嘴巴子將其抽翻,「渣男!」


旁邊一個黃毛抽出刀子要捅老黑,我立刻拿出電擊棒,抵住對方手臂,「咔嚓」一下子就給黃毛放倒,他倒地抽搐著。


「伍巧兒在哪兒?」老黑怒視著土狼。


起初土狼稱不知情,當老黑亮出手槍,他就尿了褲子,「龍山路幾十號我記不清了,她看到自家樓道門貼的廣告,打電話問還不貴,就去了。」


老黑氣不過想打,我攔住說正事要緊,這才離開撞球廳趕往城南的龍山路。抵達時已經過了四十分鐘,老黑隨手拉住一個路人,亮出證件並問附近有沒有做人流的,得知27號巷子的第一家就是,離這挺近,並且這區域只此一家。


我們狂奔到這家黑診所,店門緊鎖,窗帘也拉了下來,什麼也看不見。


「裡邊異常安靜,手術的房間應該在後邊院子。」我提議的道:「老黑,我們悄悄翻牆,不要驚動對方。」


我和老黑翻上牆頭,望見院子里有一間門上掛著「手術室」的字樣,也拉著窗帘。慶幸的是並未拉緊。


我們悄無聲息的摸到窗前,通過帘子縫隙窺向了室內。


昏黃的燈光下,伍巧兒躺在了特製手術椅,褲子不見了,她雙手與架高的雙腿被繩子綁住,嘴前纏了厚厚的黑膠帶,無助的嗚嗚哭泣……


她身前一個穿著手術服的高瘦男子背向這邊,手上提著一把大號電鑽,他按住開關,極具破壞力的漆黑鑽頭不停旋動,瘋狂的嗡鳴聲像極了猙獰的咆哮!


還好這次沒有來的太晚,我啞嗓子說:「老黑,咋辦?」加上有電鑽聲,不擔心對方聽見。


「這男的戴著口罩,看起來挺年輕的,十有八九是牛宏了。」老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把手槍舉到窗下,「門一定鎖死了,現在他好像沒動手的意思,想讓伍巧兒的恐懼達到最大程度才會解恨,不然早完事了。你快給老大發信息,我盯著,實在不行開射。」


我拿起手機,把現場情況發給了徐瑞,他簡單回了條,「一切聽老黑的,我已調集警力。」


這時,電鑽聲停了。


我好奇的湊上去,跟老黑貼著臉觀察。伍巧兒淚滴子快流幹了,而牛宏假扮的醫生拿電鑽湊近她,與此同時,老黑指尖抵住扳機。


沒想到對方颳了幾下又移開,探手進行拔毛,疼的伍巧兒掙動,卻無濟於事。


牛宏這小子得有多變態?


「把那塊大石頭來。」老黑朝牆角指了下。


我搬石頭時唯恐被牛宏察覺,心跳的厲害,總算平安無事。


老黑抿了下嘴皮子,「記著,我這邊一開槍,你就拿石頭砸玻璃,然後我衝進室內抓人。」


我點頭表示記住。


「完了完了,小丫頭這輩子都會有陰影了。」老黑遺憾連連。


我眯眼望見伍巧兒那裡已經血乎乎的,此刻牛宏來到她腦袋旁,捏住其口鼻。等伍巧兒漲紅快窒息時,他又鬆開,接著又捏住,循環的進行虐待!


「老黑,動手吧。」我忍不住了。


「時機沒到,這角度不行。」老黑捂著嘴說道。


牛宏玩了十分鐘,玩夠了就在伍巧兒的衣物里翻出手機,開機對著滿身大汗的她連拍五六下。牛宏無視了伍巧兒哀求的眼神,他看這架勢好像在發說說。


這節奏……我感覺快動手了!


老黑不停地念叨,「冷靜,冷靜。」


「辱我者,死!」牛宏關掉手機,他撿起大電鑽,回到之前的位置,鑽頭對向伍巧兒,嗡地啟動!


伍巧兒嚇得再次失禁。


「準備……」老黑視線一凝,手指勾動,「砰!」炸響的彈頭躥入玻璃,精準無誤的擊中牛宏小腿肚子,他倒在了地上,而大號電鑽落下時刮破了伍巧兒的腿肉。


我舉起石頭對著已經裂縫的窗戶猛砸,老黑躥起身子,顧不得玻璃碎片,他抬手擋住眼睛就跳入了手術室內,狠狠地一腳跺住行兇者胸口,撕去了對方的醫用口罩,這張臉……真的是牛宏!


我把窗框下側的玻璃撥開,也翻進室內,麻利的把伍巧兒身上的綁帶鬆開,她哭的梨花帶雨,我嘆息道:「身為女孩子,以後自愛一點兒。」


伍巧兒有沒有聽進去我就不知道了,她站起身,開始穿著褲子。就在此刻,她忽然捂著肚子蹲地,五官疼的扭曲起來。


「怎麼了?!」我眼皮狂跳。


「疼……」伍巧兒忍不住倒下,她褲子頃刻間被血色浸紅。


老黑慌了,「這丫頭中毒了嗎?」


「應該是驚嚇過度導致的流產。」我隨手撥打了120,並把她扶到牆邊,「不要擔心,沒事的。」


老黑按著牛宏,對方不掙扎也不叫,露出了解脫般的表情。


我撥通了徐瑞的號碼,「徐老大,這邊解決了,成功抓住牛宏,救下了伍……」我還沒說完,瞥見牆頭出現了漆黑的槍口與半個遮了帽子腦袋。我眼色大變,趴下的同時吼道:「老黑,有槍手!」


說完我們伏地,「磅!」爆響襲來,虧了我們反應及時,我側頭看到牆上布滿了彈珠孔,那槍手用的竟然是霰彈槍……


「許琛,這次要不是你,我差點就被打成了蜂窩煤。」老黑貓著身子拖牛宏來到牆角,二者身上扎了不少玻璃碎塊,「這種槍不容易出現流彈,放心。」


蜂窩煤……


咱別這麼形象好嗎?


老黑經常冷不丁的一句就能把人牙笑翻掉。我強行憋住笑意,匍匐到另一側伍巧兒的身側,小心翼翼的蜷縮著,完全不敢暴露。


「磅!」


槍手又開了一槍,牆壁已遍體鱗傷!


「干他二大姥姥的。」老黑極為窩火,他伸手說道:「把電擊棒扔來。」


我手探入口袋,把它甩過去。老黑接住之後和牛宏稍微分開,連電兩下讓其暈厥。老黑光亮的眸子眨動,他一手握槍一手拿著手機來到窗檯下,先是打開相機功能,手捏著探向上方充當眼睛。


老黑盯了幾秒,他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舉起槍,開射!


「啊!」急促的慘叫消失,緊接著是東西落地的動靜。


老黑如釋重負的吁了口氣,道:「男人,就是這麼完美。」


整個過程我看的如痴如醉,這老黑可謂是神槍手啊,他怎麼想到的?我不禁驚為天人。這槍手沒準是之前老黑開槍打牛宏和我砸玻璃時的動靜引來的,為了以防還有別的槍手,我們決定按兵不動。


等了二十分鐘,徐瑞和杜小蟲領著一大批警力和救護車幾乎同一時間趕到現場。伍巧兒被拉走了。


我和老黑跑到院牆外邊,看見那有一個女子屍體,想不到這竟然是上午把我們鎖在大彬家的妖嬈網管,她被老黑子彈射入腦袋,一槍斃命。不過她身上什麼也沒有,連使用霰彈槍也不見了蹤影,老黑說可能之前布局者在這,把它們卷跑了。


牛宏雙手戴著鐵拷,一問三不吭。


老黑齜牙咧嘴的拔著身上的玻璃片子,衣服被血染的跟梅花似得。


我問牛宏黑診所的真醫生去了哪兒,他不屑的冷笑。杜小蟲滿眼失望,「你對不起劉芳蘭。」


「她不是我媽!」牛宏脾氣來了,雙目通紅的道:「只是一個讓我抬不起來頭的雞!」


「喪心病狂起來六親不認。」杜小蟲懶得多說。


「算了,先把人帶回警局。」徐瑞轉眼看向我和老黑,「沒事吧?」


「一點皮肉傷而已,不過許琛這小子,我越來越稀罕他了。」老黑大刺刺的攬住我肩膀,讓我感到一陣惡寒。


「嫩嫩的,確實合你口味。」徐瑞開了句玩笑,他推開診所前廳的門,「這有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已經處於昏死狀態,應該是這診所的,二人身上有沒拔下來的針筒,好像注入了大量的麻醉劑。」


我瞄了一眼,男的衣服被扒光了,就大概模擬出了案發時的情景。發現的有點晚,救護車已經離開。


杜小蟲指揮警力勘察現場。


徐瑞帶老黑還有那兩個醫護人員去了醫院。


我檢測了現場,沒什麼有價值的痕迹,打著呵欠去杜小蟲車裡睡覺。醒來時已經進了警局大門,天都黑了,旁邊的杜小蟲踩住剎車,「牛宏腿部的傷勢處理完了,老大說一會進行審問,你想不想參與?」


「杜姐,我老實說吧,殺人者雖然抓住了,可布局者還沒個影呢。我這心裡不踏實,總覺得對方因為自己計劃被破壞,會變本加厲。」我憂心忡忡的說道。


「是的,牛宏只是被扶持的傀儡而已,幕後黑手會把這精心策劃的連環案進行到底。」杜小蟲無所畏懼的道:「數字一旦出現,就會到7為止。所以我們要在此之前抓住幕後黑手,但願牛宏能提供有價值的信息。」


「今晚的審問……」我猶豫了一下,「我參與。不過,伍巧兒的危機並沒有解除。」


杜小蟲點頭,「老黑早已守在醫院。」


我們準備就緒,來到了審訊室,牛宏面無表情顯得很成熟,但他臉還是稚嫩的。我和徐瑞、杜小蟲坐在桌子這邊。


牛宏沒有任何悔意,他把話一撩,「別瞎忙乎了,我什麼也不會說。」


「真是嘴硬啊,被大罪犯推向了無盡深淵還以為很有義氣?沒關係,叔就想和你聊聊天而已,我聽一個你的老同學說小時候你被蛇咬過?來,叔給你看個好玩的。」


徐瑞浮著腹黑的笑意,就像變戲法一樣,他從袖子口拉出一條花斑小黑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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