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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死,臣就脫你褲子,我就是這樣的愛君如命 丨耽美

《皇上,臣知錯了》


君要臣死,臣就脫你褲子,我就是這樣的愛君如命 丨耽美


湯圓創作作者/樂宮

令 羽一百零一次真心怒了


「朕不忍心了,今日你非得死」


某人面不改色


「君要臣死,臣就脫你褲子!」

- 1 -


數朝古都,洛陽花好。


溫香軟玉,龍陽至美。


要問洛陽什麼最出名,當然是花,不過這花,卻是女人花。洛陽女人花有很多,最吸引人的一家便是溫香軟玉樓。


溫香軟玉,名如其樓,裡面的姑娘個個頂好,胭脂水粉輕描淡寫便是絕色傾城,就連樓里的龜公,也清秀得如出水芙蓉,往往出門買個菜,便讓街邊掃地的大媽莫名紅了臉。

而溫香軟玉樓最為人稱道的卻不是這些如花似玉的人兒,而是那神秘傲嬌又風流的老鴇。凡來多了溫香軟玉樓的人,都知道,這老鴇的身段雖然比不得兩個艷名遠揚的花魁,可是那傲氣的小表情,香飄飄的帕子,常常把人弄得七葷八素的。


好吧,其實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老鴇是個男人。


那「龍陽至美」便是從他身上傳出去的。


俗話說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天下之大,有愛公子的佳人,有愛美人的男人,當然,也有愛女人的女人,愛男人的男人。


令羽公子,也就是溫香軟玉樓的老鴇。本來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物,有一日清晨,卻讓別人瞧見有一個男子從他房中出來,令羽公子隨後。後者衣衫不整,而前者不過片刻就沒影了。眾人還笑談,是令羽公子昨夜兇猛嚇壞了人家。

然後,咱們的令羽公子便鬱悶了。


就和一個男的睡了一晚上,有必要說成什麼龍陽至美么。他可記得清清楚楚,那男子晚上睡覺的時候口中模模糊糊叫著什麼「璃兒」之類的名字,一張床,兩個男人之間隔了二尺,怎麼可能會發生那種事情。


還有早上衣衫不整追出去是因為要追房錢,他令羽公子又不是什麼特別有錢的人,就算陪那人「睡」一晚不要錢,那佔了溫香軟玉樓的床鋪總該付費吧。


「令羽公子龍精虎猛,老夫真是佩服。!」堂下一個五十齣頭的糟老頭子拍著桌子讚歎。

令羽靠在二樓的欄杆上,慵懶的樣子迷醉了樓里的氣氛,鳳眼一挑,清亮的聲音緩緩流出,「老李頭,你要是再笑,一會本公子就準備些聘禮,去迎你家小子過門,你覺得如何?」


老李頭拍著桌子的手不動了,臉上的笑容也僵住,聲音顫顫巍巍,「使不得,使不得,小兒樣貌實在入不得公子的眼。」


令羽輕笑一聲,冷冷地拍了一下木製的欄杆,杆子立刻倒地,灰塵漫布,他再抬頭時,老李頭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溜掉了。


「莘嬈,伺候我沐浴,琅華,把這裡給清理了。」令羽甩甩袖子,走進了溫香軟玉樓最好的一間房。


堂下的眾人臉色各異,沒見過的皆倒吸一口涼氣,想不到面容如此俊美的令羽公子居然會武功。見過的連連縮脖子,幾日不見,想不到令羽的武功又進步。


二樓春笑閣


偌大的房間用一頁琉璃帘子隔了開來,左邊的空間里,紅紗搖曳,霧氣騰騰,一個大號的木桶正擺在中央,內里還埋了一人。


說是埋,也不誇張,桶里除了熱水,還有堆成九重寶塔的花瓣。


平日里片葉不沾身的令羽公子,此刻卻全身上下都是花瓣。紅的黃的,美艷繽紛。


「莘嬈,你可以出去了,我自個兒慢慢洗。」令羽用手掐壞了兩枚晚香玉,沒錯,他就是那種喜歡辣手催花的人。


站立在旁邊的女子柔眉媚目,小臉端的是閉月羞花,身段玲瓏得不成樣子,她手中拿有一個大紅色的錦盒,「公子,這帝春還沒點呢。」聲音不大,卻輕易起到撩撥人心的效果。


令羽聞言,頭靠在墊了軟枕的木桶邊緣,閉了眼睛,「那快點吧,公子我今日累了。」


莘嬈應聲,便上前一步。


帝春,是一味硃砂,可以起到凝神舒心的作用,沐浴時用上一點,便可以整晚睡個好覺。


只是,凡事都有個相對,帝春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龍陽春。這裡的龍陽是指男人生猛,就有點壯陽的意思了。其實令羽也不是愛用這味龍陽春,只是他自身體質特殊,這硃砂是從小用到大的。一時停了,身邊伺候的人便會嘮叨個不停,生怕他會死去似的。


唉,前塵往事,不提也罷。令羽剛準備放空自己,便感覺眉心一點冰涼。


驀地睜眼,是莘嬈嬌俏的笑顏,她手中還拿著蘸著紅色硃砂的細狼豪。


「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令羽額頭青筋直跳,莘嬈居然還把硃砂點在自己的眉心,美人痣么,他又不是女人。


莘嬈可不怕他的斥責,自己笑夠了,才伸手遞過一方鏡子給坐在桶中怒氣沖沖的令羽。


黑髮全部披散,落在肩上,與白皙的肌膚相互映襯。往上是一張顛倒眾生的臉,水光瀲灧的桃花眼,高挺雅緻的鼻,飽滿紅潤的雙唇,最絕的是眉心一點硃砂,鮮明的紅色如同毒蛇的信子,誘惑而又危險。


莘嬈一把奪過令羽手中的鏡子,「行了公子你,看這麼久臉都不紅一下的。」話中儘是調侃之意。


好歹也是溫香軟玉樓的老鴇,每天見識過的人多了去了,令羽沒有一點的不自在,反而揚起頭顱,「等到你什麼時候也長成我這樣,看自己也會看呆的。」


「真是沒臉沒皮。」莘嬈啐了一口,轉身往外面走,又停下來,正正經經地道,「琅華讓我告訴公子,下次拍欄杆的時候用心些,別讓它掉到一樓去了,不然給他們看出來就不好了。」


聞言,令羽再厚的臉皮也受不住了。沒錯,他就是玩假的,他根本不會武功,那欄杆是事先讓人割斷過的。莘嬈和琅華都是壞人,知道就算了,居然還這樣拆穿他。


莘嬈看著令羽越來越紅的臉,忍不住笑起來,出去時門關得死響。


該死該死,令羽咬牙切齒,終於虎軀一震,一頭鑽到了水下,那些花瓣被他的動作撞得浮浮沉沉,像打轉的蝴蝶。


一刻鐘後,快要死掉的某人從水中冒出來,卻在下一刻又發出慘無人寰的驚叫聲。


有一人,趴在他的桶邊,很仔細地在看他。


還是個男的。


- 2 -


燭光映著紅紗,魅影重重。


琉璃帘子還在搖搖晃晃,跟前的人亦是一雙不安分的桃花眼,眼角一絲譏俏若有若無。大氣的鼻,涼薄的唇,清瘦的頷骨,若不是月白色的袍子遮住了頸下所有,還會繼續讓人收不住目光。


令羽一直有個自戀的毛病,可此刻見了這人,也有些自愧不如。


月夜的風從打開的窗子吹進來,一股涼意觸痛了令羽的感官,他羞憤不已,自己竟然會被個男人給迷得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沒有武功的人真是麻煩,令羽下意識地抓一把水裡的花瓣,朝面前的人丟去。


那人竟沒有躲開,紅黃交接的顏色掛了他滿身。他伸手拿下臉上的異物,滿不在乎地道,「妞兒,你太粗魯了。」


妞你個頭啊!令羽瞬間被點炸,誰是妞,誰是妞了,他令羽雖然是個老鴇,可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啊。手邊實在沒有能夠攻擊人的東西,令羽最後還是選擇了他的洗澡水,「你這宵小之徒,趕快給本公子滾出去!」怒氣騰騰,桶里的水混著花瓣也像不要錢的一樣往外面飛去。


宵小之徒,也就是那個蹲在桶外,帥得慘無人寰的男子,這次仍然一點沒躲,只是口出之語帶了點威脅的意思,「今日我若濕身,你也逃不了。」


往桶外刨水的兩隻爪子立刻停住了。


「本公子在沐浴,早就濕身了,還怕你么。」令羽高傲地抬起頭,不屑地道。


「我看見你鼻孔了。」那人一句話便把令羽給氣得半死,接著他又道,「今日本是來拜訪溫香軟玉樓的兩個頭牌,舉世妖嬈莘嬈,和無雙風華琅華,可是沒想到卻遇到了你這樣一個人。」


令羽一口氣憋得只進不出,「既然來找莘嬈和琅華,為什麼不從大門進來,偏偏要做這爬牆鑽窗之事?」


「爬牆,我還想爬床呢。」


「喂,你等等,給我站住!」令羽出聲喝止,可惜為時已晚,那人已再次越出窗去,消失在夜色中。


我還想爬床呢。


這是他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流氓流氓!令羽狠狠地拍了一下木桶,居然給個男人調戲了。令羽從桶里出來,三下兩下用帕子擦凈身體,然後披上銀狐皮毛所制的大衣,他倒要出去看看,剛才那麼大的動靜,莘嬈和琅華居然敢不進來幫他。


夜色已深,春笑閣外的溫香軟玉樓還是嘈雜一片,美酒美人,醉卧其中,不知今昔是何年。


令羽走過去,莘嬈正站在二樓軒窗口,望著外面,似在失神。令羽玩心大起,便輕手輕腳過去,一巴掌拍在莘嬈的肩上。


莘嬈果然嚇了一大跳,可她轉過頭來時,卻又驚得令羽不知所措。


她的臉是紅的,白皙的臉蛋上兩團紅暈,說不出的嬌羞可人。


「我沒看錯吧,平時那麼嫵媚的莘嬈花魁竟然臉紅了。」令羽像發現了什麼大的秘密,一個勁地朝正尷尬的莘嬈使眼兒媚。


「好了公子,一會被琅華聽見又要笑我了。」莘嬈討好地拉拉令羽的袖子,讓他閉嘴。令羽卻還得寸進尺,伸出一隻手,攤在莘嬈面前。


莘嬈嘴角抽搐,「公子你……」半響後還是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雞蛋大的東西,是銀錠。


令羽心滿意足,問「剛才你沒有見到什麼奇怪的人么?」卻不曾想,莘嬈的臉更加紅了,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緊緊拉住自己的衣襟,怕錢財又被令羽坑騙了去。


「公子。」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是琅華。


令羽轉過身,見琅華身上衣裳帶露,便問,「你出樓去了?」琅華點頭,「在公子窗戶底下瞧見兩個人,是……」


令羽卻打斷了她,還面帶憐惜地握握琅華的手,「這更深露重的,你要是病了怎麼辦。」琅華一陣感動,「公子……」


感人的氛圍還沒持續片刻,令羽便鬆開了琅華的手,「說吧,剛才看見什麼人了。」那語氣,叫一個風輕雲淡,彷彿剛才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看著琅華眸里逐漸映出冷冽,莘嬈開口,「得了,琅華你還不知道公子這德行么,多少次也改不了的。」雖說如此,可莘嬈話里還是有些笑意。這琅華雖然是個冰山美人,讓誰都無法生出親近之意,但時常還是會因為這些暖心的話而感動呢。雖然她家公子,有時候的確不是個東西。


琅華恢復常態,狠狠瞪了令羽一眼,繼續道,「是重歡門三護法其中的兩個,素問和稚子。」她眼中情緒沉浮不定,含有一分擔憂。


令羽聽了也面色一凜,重歡門,怎麼會是重歡門。


在洛陽,誰都知道溫香軟玉樓的令羽公子,但是在整個關中,名字如雷貫耳的卻不是令羽,而是重歡門的門主,商西。


重歡門算是武林的後起之秀。一年前,江湖上還是正統門派稱雄,武當少林峨眉天山等處都是學武之人夢寐以求的去處,可是近年來,重歡門的出現卻分走了一杯羹。儘管重歡門對擇取弟子的要求十分嚴格,一百個人裡面只留兩個,甚至一個都不要。可是即使如此,依然有絡繹不絕的人前去求學,或碰運氣,或開眼界,江湖上還有了「不到重歡非好漢」的說辭。


重歡門有三大護法,白斂、素問、稚子。白斂使鞭,素問執劍,稚子……事到如今,還沒人知道稚子用什麼武器,因為他從來沒有出手過。三人皆是男子,容貌也都在上流。三個護法作為重歡門的外交使,幾乎包攬了門裡在外的所有一切事務,在三個月前的關中英雄會,便是由白斂和素問分別拿了第二和第三,由此奠定了重歡門在關中的地位。


三個護法如此牛逼哄哄,可是重歡門的正牌門主卻很少露面,見過的人也只用兩個詞來形容他:驚為天人、妖孽轉世。


來這兩個詞是不能用來放在一個人身上的,前者是讚美之詞,後者則略有些貶義,可是那些人卻絕口不改,說你們要是見過,也會這麼覺得的。


這麼一來,重歡門門主商西的名聲便日漸盛去,有甚者,只求這一生見他一面便好。


「莘嬈你剛才見的是白斂嗎?」令羽突然發問。莘嬈心裡一虛,頭埋下去,臉上的嫣紅更加明顯,「公子你既然猜到了就不要再問了。」


令羽臉上一陣嫌惡,打了個哈哈,「琅華你看莘嬈,我又沒說什麼,只是問一下,誰知道她這個樣子,難不成喜歡上人家了?」琅華終日抿著的嘴角終於放開了點,心裡暗爽,今天終於也有機會捉弄莘嬈了,可還沒等她開口,莘嬈便已經撒丫子跑掉,只留給他們一個背影。


「琅華你太慢了啊。」令羽裹緊了身上的大衣,也準備回房。都已經這麼晚了,他明天還得做生意呢。


「公子……」琅華在他後面欲言又止。


平時的琅華可不這樣,這是怎麼了,令羽疑惑地轉過身去看琅華,卻見她臉上笑意盎然,還是憋了好久的那種。「公子你今日可真像個女人。」琅華用手指自己的眉心,無聲地給令羽做暗示。


令羽抬手一摸,指尖全是紅色,果然是莘嬈那死丫頭闖的禍,剛才進屋來的那人一定是把他當成女人了。


重歡門三大護法,白斂素問稚子都在,那麼那人不會是商西吧。


令羽心裡哀嚎一聲,一瘸一拐地進了春笑閣。


「公子怎麼突然就瘸了?」琅華不明白,卻怎麼也想不通。


-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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