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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子無情我有情,我要你陪我床上廝纏深夜畫春宮|耽美

《男裝戲子》


戲子無情我有情,我要你陪我床上廝纏深夜畫春宮|耽美


湯圓作者/白小喋

話血腥戰場將軍馬革裹屍得榮耀


醉煙花紅樓戲子斷情絕義笑痴狂


-1-


他只為他推開美人懷抱,

他卻為他放棄一世榮耀。


他只願他歸來褪下戎裝,


他想要他遺忘不提羽裳。


他本是戰場上最冷的王,


他本是京都城最紅的妝。

他為他撕下無情的偽裝,


他卻為他平安重鑄霓裳。


我唯願彼此失去了對方,


卻能守著回憶一世無傷。


寂靜的秋夜裡,只有大殿的燭光還微微跳動著。門開了一條縫,風將燭光吹的狂舞起來。在高高在上的皇面前,他們這樣卑賤的人能做的只有小心翼翼罷了。

「皇上……寡心大師求見。」一個小太監跪在地上身子瑟瑟發抖。他不敢忘記,他的上一任就是因為說出了這個名字,竟無端被皇上處死。可是若是讓那人一直跪在門外,只怕自己仍是難逃一劫。只能跪趴在地上,祈求上天眷顧。


王座上的男人聽到這句話,看著奏章的手,顫了一下。寡心,多麼可笑的名字,明明是那樣專情的人,卻要把自己說成清心寡欲的出家人,當真是笑話。


「宣。」


一個字,讓地上的小太監鬆了一口氣,迅速的退了出去。

「寡心大師,皇上有請。」小太監一身冷汗,對著殿外跪了許久的人恭敬的彎腰,做出請的手勢。


「多謝了。」叫寡心的那人道了謝,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身形有些不穩。跪了許久的膝蓋使不上力氣,不過只要那人肯見他,他就一定要站起來。


寡心的身上有著很不搭調的兩種風格。身上穿著粗布的僧衣,應該是個僧人。可是及腰的長髮,卻又那樣不和諧的垂在身後。其實這也是那個人的傑作。


兩股勢力讓寡心顯得突出。雖然他很想並且很努力,讓自己不要太起眼,可是他總有讓人移不開視線的氣質。


厚重的宮門發出「吱呀」一聲,那個富麗堂皇又莊嚴肅穆的殿堂,再一次展現在他的眼前。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走進這裡,還是三年前的事了。


「寡心參見皇上。」再次跪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面上,他的腿竟沒有半分的疼痛感。他知道,那不是因為這條殘腿痊癒了,而是因為病入膏肓,沒得救了。


「寡心大師近來可好?」問候的話語里儘是鄙夷和刁難的語氣,彷彿根本不是在關心,而是在唾棄。可是唾棄中好像又一種說不出的,在這個男人緊皺的眉峰便可看出一二的心痛。


「多謝皇上的照撫,一切都好。」很違心的話語,在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他設下劫難的時候,還要心口不一的說著平安。讓此時的寡心對自己都產生了厭惡,自己好像總是這樣無力。


「哼,一切都好就行,不枉朕為你精心安排。」王座上的男人並沒有因為寡心無力蒼白的回答而開心。反而死死握住雙拳,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寡心,彷彿要將他撕碎一般。


「那麼寡心大師既然一切都好,還來見朕幹什麼?」鬆開了緊握的雙拳,調整好了語氣,這個男人再度恢復了對他一貫的傷人態度,不滿的問道。


「寡心有一事,求皇上成全。」寡心低下了頭。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男人教會他的,他唯一學會的,就是在你有求於人的時候,記得要低頭這個道理。


「說。」


「寡心請求皇上,不要遷都,也不要傷害羌國的百姓。」他把頭低的更低了,就像是在磕頭一樣。瘦弱的身軀此時搖搖欲墜,可是卻很執著的不肯倒下。


王座上的男人,終於是忍不住了,他將手中的奏章狠狠的扔向了跪著的寡心。


他的肩膀被砸中,有些悶悶的疼,可是身形也只是斜了一下,就立刻跪直身體抬起頭再度開口。「寡心懇求皇上,放過羌國的子民!」


這一次男人真的被惹火了,他快步走下高台,對著眼前這削瘦的臉頰,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寡心被他一巴掌掀翻在地,紅腫的臉頰上五指印清晰可見,嘴角有一道鮮紅蜿蜒而下。


男人的心有一絲刺痛,他想要伸手將他摟入懷中好好愛撫,卻硬生生的忍住了。跟我說此生永不見的是你,現在又來求我的也是你。既然早已恩斷義絕,那你還來見我幹什麼!


男人的眼睛裡好像能夠噴火一樣,兇狠的眼光彷彿來自地獄。盯著眼前手無縛雞之力的寡心,看著他艱難的撐著地,想要爬起。


不留情面的鉗住他的下顎,迫使他整個人以一種怪異辛苦的姿勢,跪趴在地上,卻抬起頭來直視他。


「你永遠都是這樣。只有在遇到跟那個人有關的事,你才肯來求我。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一副姿態,真的讓我恨不得殺了你!」他絕不會相信,他是為了那個所謂的羌國來求他的。他永遠都只會用這樣的把戲,來掩蓋心中對於那個男人的感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越是敷衍,我就越是確定。


男人咬牙切齒的說著,眼中的憤怒讓寡心覺得,自己此時就在刀尖之下。可他不知有多希望,那把刀可以落下來。


「如果寡心的死可以撫平皇上心中的恨,那麼寡心愿意。」冰冷順從的語氣讓男人更加的怒不可遏。


他絲毫沒有放鬆手裡的力道,反而更加用力的捏著那小巧的下顎。「別跟我提這個噁心的名字,寡心?你到底是想說你沒有心,還是你的心孤寡寂寞?」


寡心沒有說話,只是直直的盯著男人的眼睛。冷漠的雙眸將男人的心再一次刺痛。「我看是因為前者吧。如果不是因為你沒有心,那為什麼對朕的感情會視如不見,隨意踐踏,你說對嗎,紅妝?」


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在腦海中回蕩。紅妝也好寡心也罷,又有什麼意義。


- 2 -


男人沒有等他回答就繼續說著讓他心痛的話。此時他當真希望,他若是無心該多好,這樣或許就可以不用這麼痛了。


「皇上還如以前一樣,喜歡曲解寡心的意思。」他微微的笑了一下,雖然笑的很美,可是卻沒有一絲的感情,沒有生命。什麼都沒有。看到這樣的笑容,男人的身子僵了一下,又皺起眉來。


「既然皇上不讓我自稱寡心,那麼皇上又希望我自稱什麼?紅妝還是易素寒。」說著這兩個曾經無比熟悉的名字,但是此刻卻有些恍如隔世的錯覺。


是太久都沒有聽過了,還是自己以為自己忘了。


「那我恕難從命,易素寒四年前死在了羌國的邊關。紅妝三年前死在了這裡,死在皇上的腳下。」男人順著他的目光,低下眼眸看向這冰冷的地面。是啊,三年前自己在這裡,親手掐死了一個叫紅妝的人。那個人是他最寵愛的,也是他視若伴侶的人。


「試問兩個死去的人,又如何能夠重生,我又如何去自稱兩個亡故之人的名字。」寡心和他對視著,眼中的無情無意識中激怒了他,也狠狠的傷了他。


看著眼前一襲僧衣的他,他的眼中燃起凌虐的慾望。他將他推倒在地,無情的大掌撕扯著他的粗布麻衣,將它們撕成一條條的碎布。把一切的怒火都發泄在那些外物身上,好像那僧衣是罪魁禍首一樣。


其實他自己心裡很清楚,自己說到底還是不忍心傷害他。自己只是在尋找一個這一刻他在心中大罵自己不值,自己拼盡全力想要給他最好的,自己到這個份上還是捨不得真的傷了他一分一毫。可是他卻依舊能夠視若無睹,他真的想把他的心剖出來看看,究竟是不是肉做的。


而且他很無奈,就算到了這個份上,想要殺掉他的念頭卻還是怎麼也燃不起來,想到這裡,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著,苦笑著。


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抱著一堆碎布的他,他終於看到了不同於冷漠的表情。雖然那只有隱忍和痛苦,卻也讓他驚喜。最起碼他還願意為自己生氣,為自己的行為而感到憤怒,驚喜的背後雖有無奈,但在他看來早已經不值一提。


他這樣一廂情願的想著。將他連拉帶扯的弄到了後殿,扔在裝飾華麗的寢殿的龍床上,從一旁的木柜子中,取出一個物件。


那箱子雕刻精美,卻無人知曉,這精美的刻花,出自這個高高在上的帝皇之手。而那箱子里裝的,是一件極其精美的金絲羽衣,一針一線都恍若天成。


將那羽衣毫不憐惜的扔在寡心臉上,寡心低著頭,感受著臉上那柔軟且夾雜著粗糙的質感。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等羽衣滑落在床沿。


男人什麼話都沒有說,寡心彷彿認命一般睜開了眼睛,漂亮的眼睛裡,除了獃滯木訥什麼都沒有。寡心盯著那羽衣,千思百緒一同涌了上來。他臉上的表情,讓人做摸不透,他心中的念想無人知曉。


過了很久,他才彷彿認命般抬起頭。看著男人的臉,異常平靜的說道:「是不是只要紅妝回來,你就會放過他。」


明明應該是疑問的話語,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雖然男人沒有回答他,不過他的意圖不是很明顯嗎。寡心慘淡的一笑,果然自己還是鬥不過他。


伸出手,拿起自己曾經最為鍾愛的羽衣,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樣愛惜的羽衣,但此時他只想將它撕成碎片,跟那件僧衣一樣。


「紅妝,為了保留你的頭髮,我不惜搭上幾個德高望重的高僧的命。現在為了你的裝束還有自稱,我不介意搭上整個寺廟。」男人赤裸裸的威脅,在紅妝耳邊響起。


「我知道的,皇上是有這個能力的。不過我也有一件事不太明白,還請皇上不吝賜教。四年前的那個東澤去哪了?」紅妝的嘴角勾了一下,露出譏諷的笑容。


是啊,那個冷靜的東澤去哪了。


「他跟易素寒一起死了吧。現在只有朕,只有陳國羌國兩國的皇,沒有東澤。這是三年前你教朕的,你可還滿意?」東澤毫無感情的,奉還著紅妝三年前,饋贈給他的難堪和心酸。


「是嗎,原來是這樣。」他毫不避諱的在東澤面前,慢慢的褪去身上僅剩的衣物。說是衣物,其實也只是幾根布條而已。裸露出的酮體線條優美,讓人愛不釋手,僵硬的抬手換上那現在於他身份而言,華麗過分的羽衣。


有什麼關係,反正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


看著換上羽衣慢慢向他走來的他,他有些得意的笑了。那一刻,他彷彿看見了,他們相遇的那一天,他也是這樣的讓人陶醉。等他站定眼前,他伸手撫上他削瘦的臉頰,細細的摩挲著。感受著許久未見的故人,帶給他的濃厚興趣,還有如煙的往事。


他威嚴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紅妝,歡迎回來!


看著紅妝那誘人白皙的肌膚,下腹湧起一陣燥熱。看著他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露出讓自己痴心已久的身體,然後將羽衣輕輕的覆上。


三千青絲散落在身後,與純白的羽衣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原本相對的兩種色彩,此刻竟完美的融合在他一個人的身上,當真讓人驚嘆。


東澤拉著他的手,來到了正殿中央。他想要在這裡欣賞紅妝,在這個冷冰冰的政堂,用紅妝來為他增添一份溫度。


沒有音樂,沒有讚歎,紅妝在肅穆的大殿內起舞。焰雪還在,人卻不再。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近乎完美,剛中帶柔,柔中帶剛,有著自己的風格。不似舞姬陰柔之美,不似武將陽剛之軀。他就是他,無可替代。


剛柔結合的身體,俊秀脫俗的容顏,還有那孤傲高潔的心;不準任何人觸碰的底線,不讓任何人入侵的心靈。一切的一切都讓東澤為之動心,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欲罷不能。


廢盡手段,用盡心機,想要得到的不過是他一份真心,哪怕只是一點點而已。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能得到的仍舊只有紅妝。而易素寒終究只是個不存在的存在,就連現在他的這支舞也是心不甘情不願。


看著大殿中央那個面目表情的人,他突然覺得自己在看一場戲,一場可笑的戲劇。而他把紅妝演的完美,跳的完美,卻生生藏起了自己,而他居然對這場戲期待了三年,自己才更加可笑吧。


他是個完美的戲子,將紅妝演到極致;也是一個完美的情人,把易素寒活到極致;只可惜,不管是哪一個,都不屬於他。


不管哪一個都不屬於。


東澤在那一瞬覺得自己很可憐,自己為之傾心一生,卻不想只換來那人一聲永不再見。


追尋著紅妝的臉,意料之中的沒有一絲表情,只為了跳舞而跳舞,只為了滿足他而滿足他。


旋轉著的身體,揚起的羽衣,還有飛舞的青絲。紅妝的心中,升騰起一股悲傷,他何時淪落到了這般田地?當年看破紅塵,不願與俗世為伍的紅妝哪去了?


哦,或許在他愛上那個男人時,就已經失去了吧。為了那個男人,他不惜賠上自己的一切:尊嚴,身體,自由,還有心靈,甚至是自己的精神。


想到這裡,在最後一圈轉身的瞬間,紅妝落下了一滴淚,落在了羽衣上,消失的乾乾淨淨。這彷彿就是他愛情的寫照,莫名其妙的相遇,意想不到的相戀,還有撕心裂肺的結局。


舞,跳完了。


情,失去了。


紅妝向坐在王座上的男人緩緩走去。他知道該怎樣才能討得這個男人的歡心,只要把身體交給他,他就會滿足自己,那麼他就可以保住他的命。


東澤看著緩緩而來的紅妝,心中雖然升騰起憤恨,卻終究抵擋不住,想要得到他的野心。將他粗魯的扯進懷裡,用力吻上了那涼薄的唇。


用力的奪取,發狠的噬咬和吮吸,讓紅妝頻頻皺眉,卻捏緊雙拳,坐在他的腿上,任由他在自己的嘴裡肆虐,在自己的身體上上下其手。這副破爛的身子早就是他的了,有什麼關係,只要這個男人肯放過......他什麼都願意,就算是用自己來交換也可以,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東澤,我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在乎,只要是為了他,我都願意,我什麼都願意......


東澤的手摸到了紅妝的衣帶,手指一勾,輕輕將它扯開。坐在王座上的紅妝不安的扭動身體,他不想自己殘破的身子破壞這莊嚴的環境,在床上已經是他的底線。


「皇上,不要……」雖是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卻已經在語氣上帶了幾分乞求的味道。東澤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抱起他往後方的寢殿走去。


褪下紅妝身上不該有的東西,將他放在了龍榻上,撫摸著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像在欣賞一副畫一樣。在他陶醉其中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皇上,請你放過羌國的百姓。」紅妝清冷的聲音打破東澤全部的幻想。他在努力說服自己的時候,這句話就將他的幻想被無情的打破。


「你想保護的是百姓還是他顧凌宣!」東澤再沒了耐性,好似發了瘋一樣衝進紅妝的身體,紅妝疼得渾身痙攣,像脫了水的魚一樣。弓起了身體,卻被東澤硬生生的按了下去,只能顫著聲音說道:「為了誰……這……這很重要嗎?」


東澤無力又自嘲般的笑了起來,的確是不重要,反正為的都不是自己。為了顧凌宣也好,為了羌國也好,結果不都是一樣的。


「哼,既然想讓我放過他,你最好能先讓我滿意,不然的話我會讓他死在你的面前!」東澤的話,無疑戳到了紅妝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他不想他死,一直都不想。


東澤絲毫沒有手軟和憐惜之意,紅妝溫順的接受,最後也體力不支暈過去。


在暈過去的瞬間,他覺得自己好無力,好無能,也好像看到了,從前的自己。看到了和顧凌宣一起度過的每一段時光,自己好像都只有拖累他的份,不過這次,他應該是幫到他了吧。他凄慘的一笑,閉上眼的時候,那冰冷的目光中終於是有了一些溫度。


不過,這溫度也沒什麼用。溫暖不了自己,也溫暖不了自己想溫暖的人。


-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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