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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驚悚殺人案之兇手是個穿京劇戲服的人!

鬼小七奇談:自古同行都是冤家,在第一個鬼故事中,出現了一個驚悚詭異的命案,兩個唱戲的人都死了,而在城中,卻出現了一個連環殺人案,死者都是些年輕的女性,究竟兇手會是誰呢?看到最後才知道竟然是這樣,所以說,因果循環,一切都得從頭說起啊!


【驚悚殺人案——兇手是個穿京劇戲服的人】


在民國的時候,長沙城裡有兩位老戲演得好的人,一個叫老黃,一個叫老雷。

老黃是演京劇出名的,而老雷演的則是湖南本土的花鼓戲。


雖然京劇是一個全國性的劇種,但在民國那幾年,似乎花鼓戲才是長沙當地老百姓的最愛。


演京劇的老黃本來是在北京城裡混的,但因為在一次演出時多瞄了一位大軍閥的姨太太幾眼,那軍閥氣得當時就掏出槍來要崩了老黃,幸虧當時就被眾人止住了,大家勸他說,沒必要為了一個戲子浪費一顆子彈,這種地方隨便見血是很不吉利的,再說了,姨太太怎麼可能會愛上這麼個臭小子呢,他怎麼能跟司令您相提並論呢?還是把他趕出北京城得了吧,叫他以後不要再出來唱戲了。


老黃當時就嚇得跟一尊廟裡的泥塑似的,但他明白自己是犯了大忌,本以為自己這回必死無疑了,一聽到那司令居然說可以放了自己,老黃趕緊屁滾尿流地逃出了北京城。

老黃本來確實沒這個狗膽再次出現在江湖上了,但民國時候「城頭變幻大王旗」,每個軍閥的政治生命都斷得可憐,沒幾個月後,那威脅要斃了老黃的司令就被人用大炮趕下台了。


老黃這才敢偷偷摸摸地跑回老家長沙嘗試著自己的復出計劃。


發現演出幾場後居然沒事,老黃這才膽子慢慢大了起來,看來這風頭已經過去了,於是老黃又開始操起了老本行。


不過他還是不敢重回北京城發展,畢竟那司令只是下野失權了而已,他整個人依舊還在北京城裡活得逍遙自在,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司令只要隨便拔下一根毫毛就比他大腿還粗。


而老雷也不是個吃素的人物。

他祖祖輩輩都是花鼓戲的藝人,到他這一代的時候,所有的表演技巧都已經相當成熟了,而且他們家族還形成了自己的風格和門派,就叫「雷門」。雖然分屬於不同的風格和流派,按理說是各自掙各自的錢,井水不犯河水。


但整個長沙城裡看戲的票友就那麼多,一方若是過分強大,另一方的顧客群體也就自然少了。


更何況自古同行都是冤家,自然會被大家拿來相互比較,今天有人誇了老黃,老雷就不開心,明天某某又誇了老雷,老黃的臉色也難看。


不過平心而論,花鼓戲畢竟是個很小的地方戲種,無論是演繹方式還是表演的劇目都要遠遠遜於博大精深歷史悠久的京劇。


而且老黃還在北京城這樣的大都市混過,什麼大場面沒有見過?前清的王爺們都曾經是他的座上客呢!為此,老黃還不時翻出那些泛黃的相片合影來向人顯擺,只可惜長沙城裡的老百姓沒有一個人見過大清王爺長成什麼樣,都以為他這是在吹牛,隨便找個阿貓阿狗出來蒙人的,氣得老黃腳都跺腫了。

如果純粹從藝術的角度來說,老黃確實要高出一籌,但他那曲高和寡的腔調在長沙城裡卻有點水土不服,而老雷卻將本土文化跟自己的藝術表現形式有機地結合成了一體,還經常將長沙城裡最新發生的故事用戲曲的形式表現出來,所以他那戲檯子遠比老黃的叫座,所以從商業效果上來衡量的話,真正佔據了上風的確實老雷。


老黃就看不慣老雷那副德行,而且花鼓戲裡還有一點滑稽幽默的表演成分,於是老黃就污衊說,老雷這哪裡是在演戲啊,分明就是在耍活寶嘛。


老雷才不管什麼活寶不活寶,他只關心票房收入,看到自己每天進賬的收入遠在老黃之上,老雷心裡樂開了花。


那時候沒有電視和網路,電影只有大城市才偶爾可以看到,平日里老百姓最大的娛樂就是聽書和看戲,而聽書明顯屬於下層老百姓的娛樂,看戲則是達官貴人們的消遣,所以戲班子的老闆在當時是很掙錢的。

老黃買了一輛馬車做自己的代步工具,這在當時是一件相當奢侈的事情,因為馬要每天吃草,還要專門配置一位馬車夫。


而老雷更牛,他直接就買了一輛美國進口的小轎車,這在當時長沙城裡可是一件無限榮耀的事情,因為小轎車每天要喝汽油,而且汽車司機的技術含量比馬車夫高,自然工資也要高很多,更何況汽車不時還要一筆修理費呢。


到底誰在長沙城裡掙的錢更多,明眼人都看出來了。


一開始的時候,老雷對老黃還是比較尊重的,畢竟老黃的資歷和本事放在那裡,而且不同的戲曲之間其實還是有著某些通性的。


老黃剛從北京回來那陣子,老雷確實經常抱著學習的態度,過來看望老黃這位前輩,而且還謙虛地稱老黃為「老師」,自稱是「學生」。


但隨著自己的腰杆子慢慢挺直了,老雷的思想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拐彎。他認為老黃也不過如此嘛,有什麼了不起的,票房收入不還一樣不如我高嘛!


於是,以後老雷再也不登門拜訪老黃了,好幾次在達官貴人們的飯桌上偶爾遇上了,老雷也裝作不認識,甚至還會在背後對老黃冷嘲熱諷。


最讓老黃氣得肺裂的是,一個大雨天,老黃的馬車行駛在大街上,忽然老雷的小轎車開了過來,在經過一個深水坑的時候,老雷還故意叫司機往那坑裡開,將老黃和他的馬車濺了一身爛泥。


老黃氣得臉都青了,但他完全拿老雷沒有一點辦法。


因為老雷可以解釋說,我又不是故意的。


更何況老雷現在正處在人生最得意的鼎盛期,整個長沙城裡的頭面人物都愛聽他唱的花鼓戲,老黃是鬥不過紅得發紫的老雷的


「總有一天我要殺了那姓雷的!」看著老雷比自己得勢,老黃心裡非常不平衡,於是某一次就在酒桌上這麼說了一句。


老黃也許只是酒後失言地隨便說了幾句,解解恨也就過去了。


鬼故事:驚悚殺人案之兇手是個穿京劇戲服的人!


但說者本無意,聽者可有心。


更為離奇的是,就在老黃說完這就話後沒幾天,老雷就死了!


顯然是個殺人高手做的。


再加上那省長的一房姨太太恰好就是那年北京城裡那位司令的姨太太,後來因為戰亂流離,幾番轉輾後,不知道為什麼就成了湖南省長的姨太太。


這位姨太太沒有什麼太高的藝術品位,自己的男人喜歡看什麼劇種,自己也就跟著看什麼。


但她最不能原諒的就是,老黃在那次表演京劇時多看了自己幾眼,這讓她感覺到奇恥大辱,因為在舊時候做戲子的雖然有錢,但社會地位並不高,一個大美人如果被人嘲笑成和戲子有一腿,是件很丟面子的事情。


於是,這位姨太太積極為省長吹枕邊風,慫恿省長殺了老黃。


這省長平日里對老雷的花鼓戲喜歡得要命,沒事就喜歡去給老雷捧場,如今聽說老黃就是殺人兇手,便二話沒說,親手開槍崩了老黃。


兩位主人公都死了,但故事卻還沒有結束,不然怎麼是鬼故事呢。


老黃死後,整個長沙城忽然像是變成了一座鬼城一般怪事頻頻,鬧得最後人人自危起來。


因為長沙城裡連續幾個夜晚都發生了KB兇殺案,那兇手喜歡殺年輕漂亮的女人,而且是先奸後殺,殺完後還要把頭割下來。


而且據目擊者講述,殺人兇手是個穿京劇戲服的男子,沒有人看清楚了那男子長成什麼樣,因為他的臉上全部都塗滿了花花綠綠的粉底,就跟舞台上那些京劇角色一般。


你可以設想一下,當你在大夜裡看見一個穿著京劇戲服,臉上塗得跟戲裡的包青天一般的人走過你面前,你會被嚇壞嗎?


「肯定是那老黃陰魂不散!」長沙城裡的老百姓都這樣推測道。


「就是,」議論的人們紛紛說,「省長大人沒有任何證據就把老黃殺了,人家能不冤枉嗎?」


「哎,其實老黃人還是挺好的,我不太相信他會殺了老雷…….」


「可是,老雷又是怎麼死的呢……..」


「那可就真冤枉人家老黃了,老雷死的時候老黃還是個活生生的人呢…」


…………………………


長沙城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作為父母官的省長大人自然必須重視,況且如果那夜鬼真的是老黃的話,這事還跟自己脫離不了干係。


省長於是想到了請來一位捉鬼大師,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把老黃的鬼魂給壓下去。


「鬧鬼現象自古以來就常有發生,」那捉鬼大師說,「但在鬼和人的較量中,最好的勝利者都是人,所以說,對付鬼嘛,辦法還是有的……」


「別啰啰嗦嗦了,」省長生氣道,「你快說到底該怎麼對付他!」


「這事是因姨太太而起的,」捉鬼大師說,「所以辦法還是得從姨太太身上入手。」


「拜託你把話一次說完好不好,」省長是個急性子,「我可是很忙的,哪來那麼多時間來跟你磨嘰。」


「省長大人,」那捉鬼大師還是在泡蘑菇,「我說出這個法子的時候,您可千萬別罵我啊。」


「你說都沒說,我怎麼罵你呢?」那省長說,「你還是快有話直說吧,我答應不怪你就是了。」


「省長大人啊,」捉鬼大師終於說到正題了,「要把那老黃的幽靈鎮壓住,必須得借點姨太太的月經血才行啊。」


「哦?」省長有點驚訝,不過對這話他倒是不懷疑,因為女人的月經血是能夠辟邪的,而且大師要的又不是自己的血,這又有什麼捨不得的?


「就是不知道姨太太這幾天恰好是不是月經期呢?」捉鬼大師又小心翼翼地問道。


「哦,好,好像不是的吧……?」其實省長也記得不是特別清楚,因為自己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哪有心思記這門子娘們事啊?


「不是月經期也沒關係的,」捉鬼大師說,「只要在姨太太那下面刺一刀,弄出點血來就可以,下次若是再鬧鬼的時候,我們再用這些血潑灑在那老黃的魂魄上,保證以後什麼事都沒有了。」


「好吧,少說無益,我們還是去找姨太太吧。」省長當機立斷。


當兩人一同來到姨太太房間的時候,省長大人劈頭就想問姨太太是不是這幾天來月經。


但一見到姨太太,捉鬼大師就嚇得亂叫了起來,「省長大人,姨太太她,姨太太她………」


「姨太太怎麼了?」省長大人覺得捉鬼大師的表情太誇張了。


「姨太太她,她根本就不是個人……」捉鬼大師戰慄著說道。


「胡說些什麼啊,你才是鬼吧?」省長說道,「姨太太跟我好幾年了,怎麼可能是鬼呢?難道她這麼些年睡在我身邊,我還不清楚?」


「省長大人,姨太太她,她真的不是人…….」捉鬼大師說道,「不信你看她現在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的……..」


省長仔細看了自己的姨太太一眼,果然就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了,而且臉上還掛著笑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尊蠟像似的。


「喂,翠花啊,你睡了嗎?」省長在姨太太的身上推了幾下,果然沒有動靜,姨太太像是沒聽見自己說話似的不作答,只有臉上的笑容依舊。


「大人,姨太太八成是醒不來了,」捉鬼大師說,「你想想啊,她這麼多年來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呢,比如,她都嫁過來好幾年了,為什麼就是不給大人生個一男半女呢?」


「也對啊,」省長凝眉想想,「有一陣子是見過她喜歡吃酸的,肚子里也像是比平日里大了點,可是等啊等,幾個月過去了,她那肚子不但沒有變大,反而還小多了,這可真是邪門了…….」


「不管那麼多了,」捉鬼大師說,「就算姨太太真是個女鬼,她的月經血也是可以辟邪的,不如我們這就去取點過來吧。」


「好,我聽你的。」省長大人說完後,便操了把刀子,朝姨太太走了過去。


鬼故事:驚悚殺人案之兇手是個穿京劇戲服的人!


就在省長打算一刀子刺下去的時候,忽然發現姨太太說話了!


而且她那話語一點都不像是在跟自己說的,而是在和另外一個人對語。


「我說了等一下嘛,」姨太太說道,「那麼著急幹什麼。」


姨太太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並沒有離開凳子,連眼睛都沒睜開,這讓省長感到非常驚訝,她到底是人還是鬼?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一個男子的聲音說道,「若是驚動了那老鬼,我們都逃不掉了。」


這屋子裡怎麼還會有男人的聲音?


省長確信自己剛才沒有開口,捉鬼先生也沒有,那這男人會是誰呢?


老鬼?那男人口裡的老鬼是指誰?指自己嗎?省長忽然發現苗頭不對,一定是姨太太在外面偷了漢子,現在想要私奔。


「好了,讓我把那孩子的腿帶走再說嘛………」姨太太又說道。


「我說你這婆娘什麼地方都好,」那男人又說,「就是老吃小孩子這點我不太喜歡……」


省長仔細聽了這男人的口音,忽然發現大不對勁了!


這男人的聲音自己絕對在哪裡聽過,對,他不就是那個唱花鼓戲的老雷嗎?


什麼?老雷不是已經死了嗎?他怎麼會跟自己的姨太太有一腿呢?


還有,自己那心高氣傲的姨太太不是不喜歡戲子么?她怎麼會跟老雷…….


「你知道我不是真心喜歡你的,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姨太太這時候又說話了,「你明知道我只是想利用你懷上個孩子,然後把那孩子吃掉……..」


「我才不管那麼多,」老雷的聲音又說道,「自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你,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你…….」


吃孩子?省長忽然發覺不對勁了!


怪不得姨太太前些年明明已經有了懷孕的跡象,後來肚子卻無緣無故地變扁癟了,原來這孩子是被她自己吃了?


省長又在姨太太的房間里搜查了一遍,忽然發現姨太太那裝化妝品的盒子里居然有一條小嬰兒的腿!


這真的是一條人腿,從那粉嫩粉嫩的肉上可以看得出,那小孩多半也是沒出生就在娘肚子里夭折了,姨太太怎麼會有這癖好呢?莫非她真的是個女鬼?


就在省長打算將那根香腸大小的嬰兒腿拿起來觀看的時候,忽然背後一隻手伸過來,將嬰兒腿一把奪了過去:「快給我,不許搶我的糧食!」


省長回頭一看,那居然是姨太太伸過來的手。


姨太太不是正坐在凳子上嗎?她怎麼可以將手伸出那麼長……..


省長又朝那凳子上看了一眼,姨太太不依舊掛著一幅凝固的微笑坐在那裡嗎?只是她那隻長長的手已經延伸到了自己背後。


「翠花,你到底是人是鬼?」副省長仗著捉鬼大師在,壯著膽子大問了一句,「有本事你就正面回答我這個問題!」


但姨太太並沒有回答省長,好像沒聽見他說話似的。


莫非真的應了那句話「陰陽兩隔」?可是,為什麼自己卻能夠聽見她說話呢?


「是啊,翠花,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啊?」又一個男人問了句同樣的問題。


但那聲音並不是捉鬼大師的,也不是唱花鼓戲的老雷的,居然是唱京劇的老黃髮出來的!


鬼故事:驚悚殺人案之兇手是個穿京劇戲服的人!


「怎麼他也過來了?」省長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覺還是真實的存在,「他和老雷不是都死了嗎?他們居然可以和姨太太對話,那姨太太她…….」


「我當然是鬼了,別人不知道你心裡還沒數嗎?」姨太太這回開始正面回答問題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翠花,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老黃問道。


「你既然知道我叫翠花,就不記得我的來歷了?」姨太太說道。


「是很熟,但我開始料想不過是巧合罷了,難道你真的是……..」老黃的聲音開始在發抖了。


「是啊,你沒有猜錯,我早已經不是人了,」姨太太回答道,「我在無數年前就死過一回,在你離開北京城後,我不小心一句話得罪了那司令,又被他一槍崩了死過一回……..」


「什麼?翠花?!」聽到這話後,省長嚇得整個人都矮了一截,「你在北京城就死過一回了,那你和我結婚的時候,豈不早已經不是人了……..」


「我們鬼類說話,你一個大活人插什麼嘴!」姨太太冷冷地說了句。


原來她一直都是可以聽到自己說話的,只是她開始時候不屑於跟自己交談罷了,省長這才明白了。於是他便學乖了索性不吱聲,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你真的是我自己編的那出京劇《女鬼翠花》里的那個翠花嗎?」老黃驚問道,「可是,那故事是我瞎編的啊,裡面那翠花根本就不是現實生活中的人哪……..」


「那戲本雖然是你虛構的,」姨太太冰涼涼地說道,「可是,你在那齣戲上面花費了太多精力,又在無數個日夜無數個場合包含**地綵排過,演唱過,唱著唱著我不就有生命了?」


「啊?還能這樣啊,」老黃也是頭一回聽說,「怪不得那天給司令唱戲的時候,我會要多看你幾眼了,我還說你的樣子那麼熟悉呢,真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


「沒錯,那就是我,」姨太太說道,「可是,雖然我的生命是你給的,但我恨你,恨你,恨死了你!」


「恨我?我,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老黃斷斷續續地問道。


----- 「我恨你在那齣戲里把我的命說得那麼苦,」翠花哽咽著回答道,「我恨你在戲文里把我說成是個體弱多病的女子,害得我現在天天要靠吃小嬰兒的肉來維持生命……..」


「可是,這都是為了塑造劇本角色的需要啊,」老黃比竇娥還要冤枉,「我原本不知道你會變**形活過來啊,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不會這麼寫了…….」


「我最恨你居然有一次還在戲台上把台詞唱錯了,」那翠花又指著老黃的鼻子罵道,「你原來的劇本里明明寫的是『我翠花知道自己只能活三十五歲』,可是那天你喝醉了酒,居然唱成了我只能活二十五歲………你就這麼隨便一說,就讓我減了十年陽壽………」


「可是,我當時也是無意中唱錯的啊,」老黃委屈道,「若是早知道如此的話,我那天就不該多貪那幾杯酒了。」


「所以我心裡非常恨你,我一定要找機會殺了你替我還命,你害得我少活了十年………」說到這裡的時候,翠花已經一個勁地在哭鼻子了。


「所以你就把老雷殺死了,然後嫁禍於我,然後又鼓動省長殺了我………」老黃到現在似乎什麼都明白了。


「對,你這人就是貪杯愛喝酒,」翠花回答說,「那天你把台詞唱錯就是喝酒貪杯,那天你在飯桌上誇口說要殺了老雷也是喝酒貪杯,我看這就是報應啊。呵呵呵呵呵呵……….」


「可是,我是無辜的啊!」站在一旁久未說話的老雷更是委屈。


「你還敢說自己無辜?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翠花指著老雷鼻子罵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每次唱戲的時候,你那雙賊眼都朝包廂里瞄我,那樣子就像貓兒見了腥味似的………」


「可是,你不是說過你也喜歡我嗎?」老雷問道。


「是啊,我說過喜歡你,可是我只是想你跟我生個孩子,我好再把那孩子吃了啊………」翠花的話語中已經分不出是在哭還是在笑了。


事到如今,省長已經全部都明白了,原來這仨都已經不是人了…….


「還愣著幹什麼?」省長催了一下正在一旁發獃的捉鬼大師,「快把這仨都收了啊!」


「不好,有捉鬼大師在,我們快走!有什麼話到陰間再說吧!」這仨異口同聲道。


說完後,這仨就如同一陣風般消失不見了。


省長摸了摸身邊捉鬼大師的手心,早已經涼得沒有了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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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


冬天的夜總是讓人感到異常寒冷,特別是伴著密雨的時候,人總是希望呆在家裡不出去。絲韻也不例外,她整晚呆在家中,一個人圍著火享受著寂寞。絲韻已經大四了,再有半年就可畢業。


她和一個校友一齊在學校旁邊租了一個小屋子,可惜上周校友由於外出實習半年,搬出去了,現在只剩下絲韻一個人守著這間房子。還好,絲韻有個親密的男朋友阿宇,阿宇在一家貿易公司工作,任職部門經理,雖然平日工作很忙,但他總會抽時間陪和照顧絲韻,而且他一心等著絲韻畢業後就和她結婚,一想起阿宇,絲韻的嘴角就會泛起溢自內心的笑,好好地想了他一遍,整整衣服,絲韻決定今天早點上床睡覺。


正在此時,門口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誰會在這麼晚來敲門呢?絲韻快步走出房間打開了門,「砰」,外面打起了雷,,伴著閃電光,絲韻看到一張蒼白的臉,是一個女孩,短短的頭髮,身上被雨已經淋濕了一部分,由於天氣寒冷,她雙手線繞在胸前,整個人縮了起來,地下放著一隻行李夾子。


「有什麼事嗎?」絲韻用詫異的目光看著那個女孩,女孩用擅抖的聲音回答說:「我是XX區XX大學的學生,我叫方雪瑩,我原來也在這附近租了個屋子住,但昨天剛和我的男朋友分手了,我被迫搬了出來,原來想到旁邊大學裡的朋友那先住一晚,後來看到你在校園裡的找人合租屋的廣告,我就決定先過來找你。」「噢,是嗎,那你先進來看看吧,屋子不大,不知你住不住得慣呢。」


雪瑩從那晚開始就搬進了絲韻的屋子,很快地,她們成了一雙很要好的朋友。雪瑩是個很開朗的女孩,失戀好象並沒對她造成多大影響,白天她總會回到學校上課,但一到了晚上就經常和絲韻在一起聊天,絲韻發現竟然和雪瑩非常投契,話題也越來越多,無所不談,而且她們還經常在晚上同睡一床來聊天。


阿宇也認識了雪瑩,自然他也覺得雪瑩不錯,而且還一個勁地說絲韻和雪瑩樣子越來越象。其實絲韻覺得自己的臉型、髮型和身材都和雪瑩有區別,雖然大家都算是漂亮姑娘,但畢竟不是很相同的,她也搞不懂為什麼阿宇說她們比較象。


但有一次,雪瑩問她拿了一半她平時一直穿的衣服來穿,當她一穿好衣服時,絲韻猛地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象眼前的雪瑩就是昔日的自己,到底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她自己也說不清了,而且絲韻開始有種感覺自己變得比較虛弱,身體開始不那麼舒服。


天氣越來越冷,想來是雪瑩搬過來一個多月了。這天,絲韻感覺不那麼舒服,上了兩節課,就提前回家了。但當她一打開家門時就呆住了,整個人呆住了,她用力地擦拭了幾次眼睛,又用力地擰了自己一下,發覺自己還是看見方雪瑩整個人偎在阿宇的懷中,阿宇一隻手輕擁著她,另一隻手在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看到絲韻回家,雪瑩和阿宇向她一笑,然後輕輕地說了聲:「今天那麼早回家阿。」絲韻呆了幾秒後,然後衝到他們前面,先指著雪瑩,然後罵道:「枉我當人姐妹一場,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我?我沒做什麼阿。」「你還狡辯,你為什麼搶我男朋友?」,「還有,阿宇,枉我那麼愛你,你怎麼可以和這個女人在一齊,難道我們這麼久的感情,還比不過她對你的獻媚?」


「可是,可是,我好象從來沒喜歡過你吧,請不要自作多情好嗎,我們是朋友而已,請別在我女朋友面前說這些話,好嗎?」「你說什麼??」,「啪」,絲韻打了阿宇一記耳光,然後猛地衝出屋子,她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去,一切都太突然了,她根本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在街上俳回了兩小時,絲韻決定回家看看媽媽,這兩小時她突然覺得親情比愛情、友情重要得多。


按響了家的門鈴,絲韻的媽媽出來開了門,一見到媽媽的臉,絲韻忍不住撲進媽媽的懷中哭了起來,「媽媽,我好想你阿。嗚嗚~~~~~~~~~~~」,絲韻媽媽輕輕地推開了絲韻,「小姐,你找錯地方了吧,我不是你媽媽阿。」


絲韻馬上停住哭聲,驚訝地向媽媽說:「什麼阿,媽,你不認得我了,我是絲韻阿。」,絲韻媽媽細細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後笑笑說:「小姐,別開玩笑了,你不是絲韻,我的女兒剛才回來了,正在裡面。」


「什麼?」絲韻再也忍不住沖了進家,一進家門,她就看見方雪瑩和阿宇都在裡面,方雪瑩站起來向絲韻媽媽說:「媽媽,這位是我的同室友,阿宇也認識的,她可能今天有點不舒服。」


鬼故事:驚悚殺人案之兇手是個穿京劇戲服的人!


「什麼,你叫她媽媽?我是方雪瑩?」絲韻驚呼著,「愚人節還沒到阿,你們今天是怎麼了?雪瑩,阿宇,你們是在和我開玩笑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阿?我才是傅絲韻阿。」


阿宇走上前來拉著絲韻的手說:「雪瑩,你今天是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阿,看,你的手多冰涼阿,來,我先送你到醫院去好嗎?」絲韻一把推開阿宇的手,「不,我沒病,是你們全都病了,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你們都不是好人。」


突然間,絲韻停住了聲音,她發現她倒影在在客廳玻璃窗的樣子有點異樣,她慢慢地走到玻璃窗前,「阿」她再也忍不住驚呼起來,窗前映出來的竟然就是方雪瑩的樣子,絲韻伸出手用力地在面上擦著,但窗前的樣子一點也沒變,完完全全地就是方雪瑩的樣子。「不~~~~~~~」絲韻尖叫著沖了出去。「雪瑩,回來…….」,身後影響了阿宇的聲音。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可能,不可能」,絲韻腦子一片混亂,她狂奔在路上,只覺得腦子很痛,身子很虛,身邊的車在她身邊不斷飛過,絲韻現在什麼都看不到了,她只有一個方向,一個想法,跑回學校,那裡有許多認識她的老師,同學,一定能認得出我的。


回到學校,天已經黑了下來,絲韻一口氣衝上了自己的課室,第一個看到的就是自己最喜歡的盧教授,「盧教授,我……」,「噢,是來找絲韻吧,她在裡面等你呢,進去吧。我有事先走了,不陪你們聊了。」


沒等絲韻說完,盧教授向她說道,然後慢慢地走下樓梯。絲韻一步一步慢慢走進教室,教室里只有一個人在,樣子就是傅絲韻,如果不是她嘴角泛起了一絲特有的媚笑,已經不知道那個就是方雪瑩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要選中我?」絲韻用擅抖的聲音向方雪瑩提問。方雪瑩慢慢地抬起頭,用很慢很慢地聲音向絲韻說道:我,和你說也不打緊了。其實我不是人,我只是一隻魂,我原來生活在X市,我死的那年才20歲,我聰明,漂亮,成績又好,我家庭只我一個女兒,我的父母寵我愛我,我還有一位很帥對我又好又有錢的男朋友,我擁有這世界最美好的一切。


只是那天我太不走運,被一位喝醉酒的司機撞死了,那是多麼的不公平,我從此失去了這個美好的世界,失去了一切。幸好我的父母在我頭七的那天請了位高明的法師為我招魂,總算把我的魂給招了回來。但其實魂魄是很輕很輕的東西,而且只能生活在陰界里,一直不斷地飄。


平常人生活在陽界,平時是不可能知道的。電視裡面的鬼會飛會吃人其實都是假的,一隻魂其實是什麼都做不到的,只能在陰界里伴著陰風飄。但是,每隻魂都有一個接觸陽界的機會,就是在她生日的那天晚上。


你第一次見到我的那天晚上就是我生日了。我的外公以前是位很高學問的人,我從小就看他留給我媽的書,其中有一本叫《靈幻時空》的書里有介紹招魂和還魂的。我記得就是如果生日那晚接觸到陽界,可以靠近到一個人,能吸到她的陽氣,以後就可以漸漸地還魂。


我很幸運,那天晚上我竟然遇到你,我住進了你的屋子,而且我們還很快地成了好姐妹,失戀的妹妹總是讓人特別心痛的。嘻嘻,那晚我就吸了你的陽氣,你睡得太死了,竟毫不知情。於是,我有了陽氣之後,就可以不回陰界了。


開始,我陽氣少,白天一早就躲起來,我說是去上學,你也沒懷疑過,其實我是躲到下水道裡面了,以後,我就每晚到你床上吸你一點陽氣,慢慢地,我就越來越象你,你的身體就越來越虛弱,終於到了七七四十九天,我吸完了你的最後一口陽氣,從今晚開始,你就得到陰界,然後隨著那冷冷的陰風慢慢地飄,以後我們陰陽相隔,再也見不了面了。


其實我樣子比你靚,身材比你好,學識比你高,憑什麼我就得受苦,你就幸福,要怪只能怪你自己那麼好心,見到被雨淋濕的人那麼善心吧。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冷,很輕,頭好昏阿?你快到時間了。


絲韻一邊聽一邊就覺得冷,慢慢地,慢慢地,當她聽完最後一句時,整個人就一片迷糊,最後感覺到整個人飄出了教室,飄下來教學樓,飄出了校園……


第二天,方雪瑩就失蹤了,除了阿宇開始還過問了幾次外,但後來就沒再理了,沒人知道方雪瑩從哪來,到哪裡去了。可能以後的某個冬夜,你的家門會被拍開,然後一個女孩向你說:「你好,我叫傅絲韻,我是XX大學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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