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是我心中夢一般的存在,可是原來你
她的醒來,是因為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疼。
艱難的睜開眼睛,一半的神經依然沉浸在深濃的困意中,可是渾身的酸疼和不適卻在提醒著她,此刻的情形,一切都是不對的。
「醒了?」冷漠低沉地詢問聲在耳畔響起,她恍然抬首,目光觸及對方的那一刻,睡意全無,驀地完全驚醒。
疼。
單手支起額頭,覺得頭腦幾乎快要裂開。濃重的混沌感和宿醉後的暈眩在她的腦袋翻攪開來,頭暈目眩,沉重的疼痛感彷彿沿著全身匯聚到最敏感的腦神經里。
為什麼,會這樣。
她眯起雙眸,昨夜的一幕幕在一瞬間回到腦海之中,由模糊漸漸轉為無比的清晰。
喘息。
燥熱。
疼痛。
深吻。
糾纏。
愕然的睜大眼睛,下意識的拉起身上的被單坐起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想起來了?」又是一聲淡漠的詢問,甚至話語里還多了一絲謔然。
聞言,她立刻漲紅了臉頰,低首蹙眉,咬住嘴唇,緊緊抓著被單的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眼睛因為慌亂而四處流竄,卻一不小心,撞上床單上那一片已經乾澀了的紅色印記。
「你想要什麼?」
她驚愕地抬首,身子卻陡然僵直,他,說什麼?
「以往我都是給錢」,他一頓,瞄了一床上那片紅記,「不過我想你可能想要更多。」
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敢相信他的語氣,和他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
眼淚瞬間溢到眼底,她難以置信的望向他,卻看到一副理所應當的冷漠表情。
咔嚓。
她聽見自己的心裂開的聲音。
他,真的,是關浩南嗎?
真的是,她愛上的第一個人嗎?
斂下眼瞼,淚水無聲滑落,她張口,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半晌。
她掀開被單,下床拾起地毯上散亂的衣服,然後在一件一件輕輕的穿上,一點都不想哭,總要留點尊嚴的,是不是,可是眼淚就是在不停的往下淌,她到底,到底做了什麼啊。
她的身子一直在抖。
自始至終都是沉默。
沒完沒了的眼淚。
他睨視她的眼神依然冰冷,卻多了一絲混亂,「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昨晚我並沒有使強,這點……
他哏住。
因著她滿是凄楚和痛苦的瞪視而別開雙眼。
疼。
她下意識的扶住胸口,突然覺得心,連呼吸都會感到疼痛。
我不認識你。
我不認識你。
我不認識你。
腦子裡反反覆復進出映襯的這五個字,像是在嘲笑著她的愚昧和荒唐,這樣的幼稚和天真。
我想我一定在哪裡見過你。
你不認為我們該慶祝一下嗎,茫茫人海,緣分天註定。
多可笑。
這樣的話,那樣的環境下,稍微聰明一點的女人都可以聽得出來吧,明明就是男人追逐一夜情,吊人上鉤的可笑伎倆而已。
而她,卻真的以為,他還記得她。
怎麼可能……的記憶里,怕是從來都沒有過她這樣一個人吧。
她僵直著身體,一步一步朝著門畔走去。
該收場了。
愛情落幕,她所編織的那個夢如同一場可笑又滑稽的獨角戲,自始至終,連一個客串的人都沒有,而夢醒來,她所能得到的,只是一道無法癒合的傷口而已。
搖搖欲墜的從他身邊走過,卻心神一陣恍惚,腳下一軟,幾乎癱倒在地。
他在那一刻扶助她,卻發現她的整個人都是冰冷的,蹙起濃眉,黑眸露出些許複雜情緒:「你,還好吧。」
她無聲的推開他,視線始終凝視著腳下暗紅的地毯,打開他身後的門把。
然後,她想要開門的手被另一隻手按住,她蹙眉,掙扎,卻被攥的更緊。
一張紙片遞到她面前,上面是一行類似電話的數字。
「這是我的私人電話,如果……想到要什麼,可以來找我。」
隨即,她被按住的雙手被放開。
「呵……呵……呵……
他鄂住。
她居然,笑了。
她終於把頭抬起來,原本一直在流的淚水也瞬間止住,可是他卻發現,那樣的笑容似乎比痛哭還要凄慘。
「關浩南,你根本就不認得我,是不是。」她陳述的語氣里聽不出半點詢問的意思,就像那是她已經弩定了的事實。
「放心,不過就是上了一次床而已,我賠得起。」她接過他遞來的紙片,然後一片,一片,撕的粉碎,狠狠地撒在他臉上。
她微笑,轉身離開,留下自始至終一臉茫然訝異的他,再也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留戀。
夢,終於,醒了。
他站在窗前,看著白茫茫的雪地里那個飄搖的白色身影,視線凝聚。
關浩南,你根本就不認得我,是不是。
那句話,是讓他困惑的始源。
他的記憶里的確不曾有過這樣一個人。
抑或者,他的生命里都不可能再去承載任何一個女人。
那樣深刻的背叛和欺騙,早已讓他對愛情和女人免疫。
最愛的人,最好的摯友…… 對一個男人而言,這樣的背叛太過殘忍和褻瀆。
他放棄籃球,轉學管理,他答應出國,回來繼承關式…… 別人眼裡理所當然的程式,在他身上卻如同一個太過沉重的枷鎖,他一直試圖掙脫,尋求可以自由展翅的機會。可是,最後,他卻心甘情願選擇被束縛,為的只是要給那個他曾深愛的女人一份責任和一個家。
不過一年。
只是一年。
像當初承諾她的那樣,他回來接她,兩個人一起面對未來未知的幸福和風雨,永遠在一起。
直到,大剌剌的陽光下,他看見她和摯友無聲擁吻的那一幕。
他震怒,衝上前去,生平第一次打了那個他視為親兄弟的男人,男人不還手,任他的拳頭將自己打倒在地,直到她的怒喊聲在他耳邊響起,「關浩南,我從來都沒愛過你!我愛的人從來都只是家明!」
他鬆手,難以置信的望向她,額上的青筋暴起,緊握的拳指嵌入掌心。
他看著她流淚,看著她心疼的扶起方家明,也看著她走過來,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
「要恨我也好,怪我也好,都沖著我來,與家明無關,我愛他,是我的事。」
如同心頭陡然襲來一刀,那樣尖銳和撕扯的痛楚讓他絕望,「那你為什麼要跟我在一起!為什麼要騙我!」
「我曾經以為可以愛上你,可以等你,可是你走後,我才發現,我愛的人始終是家明。」
那些話,終於燃起他最熊熊的怒火,他揚起手,卻終於還是在看見她倔強的凝視之後放下。
兩年後,他出國回來,繼承老頭的家業,卻不復曾經的輕狂不羈,他冷酷理性,將關式打理的蒸蒸日上,商場上紛紛傳肆關式總裁的精明和狠辣。
而夜裡,為了忘卻那些背叛和傷害,他流連各種聲色場所,追逐一段又一段流色慾情,些許的迤邐風情,他便傾身靠近,身體歡愉後瀟洒離開,他給錢,別人給肉體,漸漸地,一切都變成骯髒的身體交易。
於是,他就漸漸的不再相信,或者是已經忘了,這個世界上,有錢,並不是一切。
不過是上了一次床而已,我賠得起。
只是,他從她噙著淚水的眼睛裡看見的,卻不只如此,像這種女孩,該是想把所謂的初夜送給愛的人吧,卻不曾想,在他的床上賠了自己。
微嘆一聲,從來沒想過自己要扮演這種角色。
真可笑。
拉上窗帘,轉首,隨意的視線落到玄關處一雙米色的高跟鞋上。
他僵怔住。
她,沒穿鞋?
這可是大冬天,而且還下了一夜的大雪。
他擰眉,然後走到玄關,拿起那雙米色高跟鞋,右拳緊握,下一秒,奪門而去。
雪地里只留下一串難別辨別的淺顯腳印。
從樓梯間到樓梯口,他的視線實際上只離開她很短的一段時間。
他四處尋她,胸中有莫名的焦急,他在風雪裡呼喚她,卻驚然發覺自己並不知曉她叫什麼,於是在他嘴裡喊出的,也只能是「喂…………
可是,那個女孩卻記得他的名字。
恍惚中,他想起每一次他沖她喊出自己的名字時,女孩臉上由驚慌轉為柔軟的無聲表情,然後爍著流光的眼睛凝視著他。
昨夜,一直都是如此。
他向她搭訕時,他的粗暴弄疼了她時…… 他的名字彷彿是一個可以控制她的咒語,抑或者,她認識他已經很久,所以知道是他時,便產生全心的信任…… 只是,他真的不曾記得生命里出現過這樣一個人。
驀地,一朵沁涼的雪花落到他微紅的鼻尖上。
他抬首,陰霾微茫的白色天際,又,下雪了。
那抹零落的身影消失了。
他看著手中拎著的米色鞋子,發出那樣輕微的嘆息聲。
她在角落裡望著他。
很冷。
不論身體,還是心。
「喂…………
他叫不出她的名字,因為他覺得不重要,所以不會記得,也不會問她。可是,他的名字,卻彷彿已經成為她生命里的一個記號,或者傷口。
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然後在她眼底的淚水中融化了。
她靠著牆壁,緩緩地滑下去,赤腳蹲下,把頭埋在膝間,終於又難以克制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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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送東西,看到了另外一個女人,可是他卻將我抵在門上
既然沒人要你,那就跟我回家吧
有時候離開是為了以後的永遠
他是我帶我離開苦難的英雄還是帶我進入地獄的惡魔
我進入殯葬專業,畢業後因工作原因被譽為最年輕的守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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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的願望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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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的願望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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