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弱軍：趙宋武力真相

文史 04-25

大國弱軍：趙宋武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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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的軍事力量到底有多強？在大家的印象里宋朝的軍事能力很弱，弱得一塌糊塗，只有楊家將能扛一下遼兵。近年，這個觀點有被翻案的傾向——說宋朝的軍事實力被低估了，宋軍能跟漢軍、唐軍較量！這靠譜嗎？本期《國家人文歷史》和您一起探尋，這個由軍官建立起的王朝，他的綜合軍事能力究竟如何？

大國弱軍：趙宋武力真相

文 | 紀彭

總體上，宋軍防禦力是蠻優秀的，但攻擊力非常低。對這個問題基本的解釋是，幽雲十六州不在手裡，長城指望不上了，只好拿血肉築成新的長城，防禦力得到了鍛煉；但養馬的基地不在手裡，騎兵發展不起來，攻擊力就不行，等等。

但是，決定宋軍實力的核心問題是趙匡胤、趙光義兄弟對宋軍的期許——忠誠、穩定、老實。至於戰鬥力偏弱就偏弱吧！趙氏兄弟的恐懼造成了軍事機器的弱化。因為我們畏懼我們所見到，但不知道畏懼我們未見的。他們恐懼什麼？

五代是中國歷史上特別混亂的一個時期，可能僅次於兩晉。放下南方的那些割據國家不說，單說中原政權，53年間就換了5個朝代，出了14個皇帝。這些皇帝有千奇百怪的死法，有被砍死的，有被射死的，有被勒死的，有自焚的，有被外國人抓走客死異鄉的，還有扒灰的時候嘴不嚴，對著兒媳婦說兒子壞話，最後被兒子殺死的。總之，當時皇帝是一個極端高危的職業，很沒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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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訪普圖》軸(局部),明,劉俊,絹本,淡設色,縱 143.2 厘米,橫 75 厘米,現藏故宮博物院。描繪宋太祖趙匡胤雪夜訪趙普商討攻滅北漢事項的歷史故事,宋太祖儀態不凡,側首聆聽 ;趙普在下首側坐,誠懇獻策

趙匡胤剝奪了藩鎮的地方權力，割裂了禁軍的管理體系，切斷了將軍和士卒的聯繫，又將文官放置在了武將之上，終於解決了困擾中國上百年的大問題。它的成果是非凡的，宋朝政治高度穩定，經濟非常繁榮，文化極其昌明。但反過來說，高效的軍事體系就是需要地方上的靈活反應能力，需要作戰上的一元化領導，需要將軍和士兵的緊密聯繫，需要一種尚武好戰的文化氛圍。而趙匡胤的這些制度安排，幾乎都是以犧牲軍事效率為代價的。

軍力的強弱絕非簡單的戰鬥力數據，只有在戰場上才能檢驗。弱者如果遇到更弱的對手，也能勝利；強者如果碰上更強者也只好認倒霉。宋軍遇上了契丹這個鄰居也是運氣不好吧！得到了幽雲十六州的契丹人超越了匈奴、突厥、回鶻汗國，建立起草原與農耕一體化的複合帝國。國家的組織能力，發生了質的飛躍。

如果趙匡胤的時間多點，憑藉他的個人能力和對這支開國之軍的理解，還有破局的可能，但是他死得太早。弟弟趙光義的軍事經驗終歸有限，又好大喜功，剛登基就把尚未準備停當的宋軍推向了攻擊幽州的戰場。第一次北伐戰爭，宋軍在缺乏騎兵的情況下，仍能在野戰中取得戰術勝利，體現這一時期宋軍仍有很強戰鬥力，可惜太宗自己沖在一線，負傷下了火線，只好撤退。在第二次北伐戰爭中，困擾宋軍將領的陣圖問題開始出現，不在一線的皇帝竟在千里之外的廟堂上憑空指揮戰鬥，你以為你有電報、電話和移動互聯網嗎？結果可想而知的。

隨著楊業等名將凋零，宋太宗乃至整個宋軍徹底喪失了在野戰中與遼軍對抗的勇氣，片面追求依靠城池阻擋遼軍騎兵。由於宋遼雙方軍事能力的此消彼長，宋軍很難在對遼戰爭上取得決定性的勝利。所以，雙方只能是對峙。

對峙等同於軍備競賽，誰也不敢消減國防開支，軍費飆升，遼國一邊先等不及了，他們集中兵力想來一次一勞永逸的大決戰，宋軍扛住了。於是有了「澶淵之盟」，宋遼兩國實現了一百餘年的和平。這說明當時的宋軍是有能力保衛國家的一支軍隊！

在西線幾次大敗之後，慢慢地，宋軍以堡寨進築戰術，對西夏形成步步緊逼之勢。面對宋軍依託堡寨的節節進逼，西夏幾乎無計可施，結果「疆土日蹙，兵勢亦衰」，被迫通過遼人向宋朝納款求和。這是150年來，北宋在遼、夏各國間取得最大的軍事勝利。若非金國興起，北宋對夏戰爭取得決定性勝利已為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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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騎圖》卷(局部),遼,李贊華,絹本設色,縱 27.8 厘米,橫 125 厘米,現藏美國波士頓美術館

但總體上，宋軍是一支過於中規中矩、更缺乏激情的軍隊——皇帝制定好戰役計劃，在「最高統帥部」圖上反覆的、精心的推演後，下達命令，抽調和組織幾個部分的兵力，組建特混軍團，然後隨便找個看似靠譜的總指揮，把幾個部分的宋軍集中起來，底下是武人軍官和匹夫士兵。同時，軍糧、裝備等戰略物資有一個龐大的後勤體系管理著，這個「總後勤部」在文官手裡。這樣的軍隊很「正規化」的，甚至有點當代美軍「模塊化」的意思。

當「重文輕武」的國策運行起來時，當太祖太宗閉上眼睛後，出現了遂使天下有志之士，即使有殺敵報國之心，也恥於躋身行伍，軍中少數德才兼備的良將，也難免承受世人的偏見與排擠的現實情況。將帥既已不堪，士兵更加不堪。大量士兵從正規的軍事訓練中被抽調出來，從事「伐薪燒炭」或「起亭榭、造磚瓦、運花木、廣種植」等生產勞動，將帥坐享其成果。宋朝軍士的日常生活，不是在校場中操練習武，而是奔波于山林、田野、坊場、集市間，練就了架屋、園藝、織造、刺繡、釀酒等「十八般武藝」，除了上陣殺敵之外「無所不通」。這樣的隊伍，在戰場上一觸即潰也就不足為奇了。

宋軍或許能靠資源優勢，壓制比自己弱的西夏軍。如果給足時間，排開陣勢，修築好野戰工事，或許也能擋得住騎兵衝擊。但是，在華北戰場上，當宋軍遇到金國騎兵的「閃電戰」時，瞬間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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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李偽軍」到「宋仲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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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月起在韓國播出的16集電視劇《太陽的後裔》，韓國軍人與醫生之間軍旅浪漫愛情故事席捲亞洲，突顯了韓國流行文化日益高漲的人氣及其在東亞地區的商業潛力。《太陽的後裔》講述了宋仲基服役的707特種部隊的故事。在老一輩中國人心中，提到韓國軍隊，首先想到的還是樣板戲《奇襲白虎團》里被我志願軍打得落花流水的「李偽軍」；而在年輕的韓流粉絲眼中，韓軍則是另一種「高大上」的形象。那麼，真實的韓國軍隊到底如何？

生長在邪惡世界的莎士比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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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亞的劇中人物，不像史詩英雄直白到單細胞，但也不像後世的小說人物負載著一大堆東西。麥克白有他的野心和私慾；伊阿古有他的陰謀詭計；李爾王寵愛女兒到偏執的地步；哈姆雷特則沉湎於自己的思緒。他筆下的人有靈魂，有慾望，一種可以被抒情到賦予詩意的慾望。他擅長寫壞人。實際上，他擅長描寫邪惡的心機，也願意給這些人舞台。伊阿古在奧賽羅里經典的自言自語，提前揭示了一切陰謀；麥克白和他的夫人密謀暗殺國王時，彷彿驚悚片。你明知道他們兩個人被野心沖昏了頭腦，卻會情不自禁地希望他們成功。

五花八門的國民黨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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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尼斯畫派：文藝復興最後的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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