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說歐洲歷史（3）從多神教到一神教--多神教的起源

所有古老的民族在有文可考的歷史前都會有一段「神話時代」，由於歷史上各個民族相對閉塞，缺乏溝通，所以很容易形成各自特色的文化體系，而文化加工過的那些先祖們的故事和傳說也漸漸的變成了一種崇拜，最終也就以一種宗教的形式展示在本族人民面前。

首先我們要提到的是大家最熟悉的希臘神話，隨著時間的推移與後人的加工傳說漸漸的成為了人們的信仰，希臘原始宗教是自然崇拜與祖先崇拜（也有的稱為英雄崇拜）的混合物，禮儀繁多，崇拜自然物和自然神靈，如山岩、樹木、動物等，尤其崇拜繁殖神。到荷馬時代（著名的荷馬史詩所描述的時代），神人同形的多神論逐漸形成。諸神是超在的，不死的，但不是全能的，也有激情與失敗，而且不能逆轉命運的安排。其活動與人相仿，也有惡行。在希臘神話中主神宙斯為「諸神及人類之父」，相傳他同提坦諸神爭鬥十年最終獲勝（他本身也是泰坦克洛諾斯的兒子，他的父親克努洛斯是希臘神話中的第二代眾神之王，原為第一代神王神後烏拉諾斯和大地女神蓋亞的兒子，泰坦十二神中最年輕的一個）將他們鎖進地獄，繼而建立奧林匹斯諸神體系。宙斯主宰雷電。其妻和妹妹被奉為天后，掌管婚姻與生育，是婦女的保護神。其兒女都是重要神祇，主要有月亮和狩獵女神阿耳忒彌斯、智慧女神雅典娜（亦稱女戰神）、戰神亞力司、太陽神阿波羅。家族、城邦和個人都有各自的保護神,都要向諸神祈禱獻祭,國家舉行的宗教活動尤為重要。對神殿的崇敬較為普遍。各地都建有神殿，以特爾斐城的阿波羅神殿最為重要。無論個人、家族或城邦都要從祭司之口求得神諭，再進行各種活動。與奧林匹斯聖山相對立的是冥府，由宙斯的兄弟冥王哈得斯和冥後珀耳塞福涅主管。人死後，魂魄渡過西海，安息於冥府，凡人生的樂趣全部消失。傳在西海島上有一塊樂土，只有賢人方可入內。希臘人視冥府為死者安息之所，非懲處惡人的地方；無天堂地獄、死後報應賞罰的觀念。除奧林匹斯諸神外，還有酒神狄俄尼索斯、命運三女神、復仇三女神等獨立神系。古希臘人盛行種種對神的祈禱和奉獻儀式，規模大小不等。宗教節目繁多，其中最重要的是四年一度為雅典娜女神易換神袍而舉行的「帕那泰那亞」大節。他們十分崇拜英雄，認為英雄乃神靈與世人交媾而生，死後脫去凡胎升入奧林匹斯山為神。他們最崇拜的英雄是赫拉克里底斯。崇拜儀式是向英雄的墳墓獻祭，受崇拜的英雄被認為既能助人又會害人。其中各種星座故事也是希臘宗教衍生出來的。

隨著希臘城邦體系的瓦解，以及後來羅馬的崛起，羅馬統治希臘後將宙斯（Zeus）之名改變成為朱庇特，其實我們可以將羅馬多神教理解為羅馬本土傳統宗教與希臘多神教相融合的產物，公元前509年,羅馬人廢除伊特魯利亞王朝成立共和國，此時的羅馬從王政時代過度到了共和時代。這時羅馬繼承了伊特魯利亞人的宗教，同時加強與義大利南部的接觸和交往，開始吸收希臘宗教和神話。希臘的卡斯托耳、波呂丟刻斯、阿波羅等成為羅馬神祇，並相融合。維納斯即阿佛洛狄忒，刻瑞斯即得墨忒耳，尼普頓即波塞冬。羅馬諸神開始具有擬人化色彩。羅馬人較注重現世，確信人與自然界皆可求助於神力的佑護。因而有守門戶的兩面神雅諾斯,邊界守護神忒耳彌諾斯,儲藏室之神珀那忒斯。後期出現了宏偉的神殿建築和神靈偶像；還引進東方的秘傳宗教和占星術。羅馬在與迦太基的第二次戰役中遭到慘敗後，為擺脫迦太基之手，還根據「神諭」，把小亞細亞人崇拜的大神母賽比利引入羅馬宗教。此外，波斯神祇密特拉和埃及宗教主神俄賽里斯、伊希斯也都成為羅馬人的崇拜對象。皇帝和國家的守護神為全民崇拜對象。被征服民族的神祇，一般也都被吸收到羅馬的萬神殿中。奧古斯都大帝（屋大維）對於復興羅馬宗教的古老傳統非常重視。公元前27年取得王位後，他對自己人格的崇拜影響了後來的帝王，由此奠定了對他及其家庭的堅實的信仰基礎。由此，奧古斯都建立了對奧古斯都監護神的崇拜，委任了特別的祭司奧古斯塔斯來執行崇拜儀式。為了紀念奧古斯都大帝，制定了比賽，建立起奉獻給他的神廟，並且在他死後被給予神的殊榮。奧古斯都的繼任者延續了這一傳統，而神格化——將帝王等同於神靈——日漸頻繁。尼祿堅持將自己神格化為阿波羅，而康茂德則選擇了赫拉克勒斯。羅馬的崇拜儀式以家庭為基本單位，家長主持祭祀。各家供奉自己的神像和祭祀祖先的亡靈。公眾祭祀則由地方官主禮，祭司輔助。崇拜儀式有祈禱、發誓、舞蹈、跑步、遊戲等；最重要的是獻祭，繁簡不一。戰爭時由軍隊長官主禮，舉行特別獻祭。戰爭勝利後，皇帝要帶領軍隊前往加庇多山丘必特神殿，獻上最好的戰利品。帝國時期，國家政權中設立各級祭司官和一些祭司團，皇帝兼全國祭司之首。設有專門學院訓練祭司。另有專職女祭司，由皇帝特選的處女終身任職，侍奉國家的火焰女神威斯塔。

另一個隨著漫威漫畫的普及，令人熟知的一個神話體系就是北歐神話，九大國度和世界之樹的傳說大家也都有所耳聞。首先說一下主神奧丁（德語中稱為沃坦，漢化翻譯為武丹戰神，高地德語中意思為「狂暴者」）而基於北歐神話的宗教被稱為日耳曼多神教（這裡要說明一點維京人的祖先斯堪的那維亞民族也是日耳曼人的一支，所以叫日耳曼多神教），曾經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以及日耳曼地區廣為流傳，北歐神話與希臘、埃及、印度及中國神話的風格都截然不同，北歐神話中的神不是萬能的，世界也不是永恆的。神王奧丁穿過迷霧之森，見到了守護世界樹的智者彌米爾，以一隻眼睛為代價，喝到了一口智慧之泉的泉水，從而得到了大智慧，並得到了由洛基請侏儒所製作的由世界樹的枝作成的流星之槍昆古尼爾，槍身上刻著神聖的契約：「持有此矛者，將統治世界」，這就是他成為神王的理由。北歐神話更貼近現實。北歐神話是一個多神系統，大致上可分成四個體系：巨人，神，精靈以及侏儒Dwarves。其中巨人創造了世界，生出了眾神，以主神奧丁為首領的阿瑟加德神族（阿西爾部落）以及以大海之神尼奧爾德為首領的華納神族（瓦尼爾部落），其中主要神有十二個。精靈及侏儒屬於半神，他們為神服務，屬於日耳曼地區一特殊的創造。在北歐神話中有許多十分特別部分，如人類的創造，首先被創造出來的是女人，而且創造的材料不是大多數神話中所示的泥土，而是一根樹枝。另一個較為突出的特點是由它的地理位置決定的，由於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地處北極地區，終年寒冷，因此冰霜巨人在神話中的地位很高，其常常令眾神感到頭痛不已。其次，關於滅亡與重生的觀點則影響最大，不象其他神話體系，北歐神話中的神是不完美的，其本身也要面臨滅亡的命運，如奧丁為了獲得知識犧牲了左眼，被吊在樹上九夜、飽受創傷後才得到了象徵其力量的長槍。但另一方面，北歐神話相信當萬物消亡，新的生命將再次形成（諸神黃昏），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循環的。

第三個要提到的是凱爾特人的宗教信仰，玩過WOW的人都知道有一個職業叫德魯伊，這個職業的來源其實就是凱爾特多神教或者就叫做德魯伊教。首先說一下凱爾特人，當然這不是指的NBA里的球隊。在今天的法國東部塞納河、羅亞爾河上游、德國西南部萊茵河、多瑙河上游地區是凱爾特人的發源地。約公元前十世紀初，他們首次在這些地區出現。隨後的幾世紀中，凱爾特人以武裝的部落聯盟為單位，向周圍地區擴散、遷徙，進行軍事移民。他們是歐洲最早學會製造和使用鐵器和金制裝飾品的民族，他們憑藉鐵制武器戰勝了尚處於青銅時代的部落，公元前七世紀已在法國東部、中部各地定居。從公元前5世紀起，他們開始向全歐洲滲透和擴張。大約從公元前500年開始，凱爾特人從歐洲大陸進犯並佔領了不列顛諸島，一部分凱爾特人在今天的愛爾蘭和蘇格蘭定居下來，其餘的一部分佔領了今天的英格蘭的南部和東部。凱爾特人講凱爾特語。今天居住在蘇格蘭北部和西部山地的蓋爾人仍使用這種語言。在英語形成之前凱爾特語是在不列顛島上所能發現的唯一具有史料依據的最早的語言。差不多在與進犯不列顛島的同時，一部分凱爾特人越過萊茵河進入法國東北部，在塞納河以北，阿登山區以西和以南的地區定居。公元前500年以後，法國已成為凱特人主要的居住地區。古羅馬人把居住在今天法國、比利時、瑞士、荷蘭、德國南部和義大利北部的凱爾特人統稱為高盧人，把高盧人居住的地區稱為高盧，面積約60餘萬平方公里。之後他們曾經一度廣泛分布在歐洲大陸上，先後征服了今天的法國、西班牙、葡萄牙、義大利等地區。公元前387年和279年，凱爾特人分別入侵和洗劫了羅馬和希臘，一些部落甚至曾深入到今天土耳其的安納托利亞地區。鼎盛時期的凱爾特人佔據著從葡萄牙到黑海之間的大片土地，幾乎可與後來的羅馬帝國媲美。然而，他們最終沒能形成一個統一的國家。隨著羅馬文明的興起，凱爾特文化開始走下坡路。面對通過嚴格的紀律和先進的戰術組織起來的羅馬軍隊，身材高大、作戰勇敢的凱爾特人漸漸處於下風。直到羅馬帝國崛起的時候他們還是一股不可低估的軍事力量。在公元前385年，凱爾特人洗劫了羅馬城，這段慘痛歷史一直被羅馬人銘記，公元前59～49年尤利烏斯·愷撒大敗高盧的凱爾特人才得以一雪前恥。凱爾特文化的中心高盧在此後成為羅馬帝國的行省，據稱愷撒對高盧的征服，致使100萬凱爾特人被斬殺，100萬淪為奴隸。英國歷史上的真正的「羅馬人的征服」是在公元43年開始的。當時羅馬皇帝克勞迪烏斯率領四萬大軍，用了三年時間終於征服了不列顛島的中部和中南部。隨後，整個的英格蘭被羅馬牢牢控制了。隨著羅馬軍隊的四處征戰，凱爾特文化在歐洲大陸逐漸消失，一點點併入羅馬文化之中，只有在羅馬人永遠沒能到達的愛爾蘭，和羅馬人永遠沒能真正佔領的蘇格蘭，他們延續著自己的王國。羅馬人佔領不列顛長達四百年，直到公元407年，因羅馬帝國內外交困，才不得不放棄在不列顛的軍事存在。英格蘭島上的古老居民凱爾特人，又重新建立自己的秩序。大約在公元449年，居住在西北歐的三個日耳曼部族（他們是盎格魯（Angles）、撒克遜人（Saxons）和朱特人（Jutes））侵犯不列顛。他們遭到凱爾特人的頑強抵抗，征服過程拖延了一個半世紀之久。這過程中的一位部落將軍的英勇事迹，再結合了凱爾特傳說中的三個英雄人物，在歐洲傳講，終於在後世成就了那位著名的亞瑟王的傳說。

歐洲人一般認為德魯伊教徒是自然和中立的擁護者，是將整個荒原都當作是自己家園的隱士，德魯伊教他們使自己的特殊力量保護大自然並且讓整個世界獲得平衡。德魯伊的英文原名是「Druid」，這個詞的前半部「druis」在希臘文中是橡樹的意思，而後半部與印歐語系的詞尾「-wid」相似，意為去了解。而德魯伊教又以橡果為聖果，所以德魯依名字的古意是熟悉橡樹之人。著名的亞瑟王時期的「梅林」，傳說是一位有著超凡法力的巫師，其實他應該是一個有著相當修行的德魯依教徒，而亞瑟王根據最新的考古發現被前推到了羅馬帝國統治不列顛的末期。說到這裡大家可能對凱爾特人的歷史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在凱爾特神話中，「 彼世 」是一個神奇的地方。那裡居住著神靈、精靈和仙女，也有醜陋恐怖的巨人和怪物，是靈魂轉世之前所暫居的樂園。凱爾特神話中的彼世和希臘及羅馬神話傳說中的「地府」不同，並不是一個死者居住的陰暗世界，它們通常是位於神湖、海島、森林和高山上，是靈魂們在轉世之前暫居的樂園。這些地方有的金碧輝煌宛如天堂，但有的卻陰森壓抑彷彿地獄。人類的」現世與"彼世"僅一步之遙，先知、吟遊詩人可以在這之間自由穿梭，來去自如。也有一些英雄在那裡得到了過人的本領和強大的武技，比如無所不知的芬恩·麥克庫爾、無所畏懼的探索者梅爾頓等。"彼世"里的王國有些隱藏在森林或者大海的深處金碧輝煌的地府天堂，有些則是漆黑陰鬱的煉獄。很多英雄認為通過水路和小橋方能到達那裡。凱爾特的勇士們在出征前都會拾一塊代表自己的石子，一起堆在戰場的邊緣堆成小丘。當戰鬥結束後他們各自取回自己的石塊，餘下的留在原地，聚攏起來像個小小的墳包。他們認為，那些是犧牲的戰士就是戰爭女神摩莉甘（Morrigan）拿走的祭品。說到摩莉甘這是凱爾特神話中的戰爭、破壞、生育、司法與死亡的三位女神之一，並與馬匹和大地緊密相關。摩莉甘這個名字的意思為「偉大的女王」，她是艾爾瑪斯的女兒，同時也是達格達的愛妃。她在萬聖夜時與達格達圓房，並保證大地萬物繁衍不息。她還曾經幫助達努之子在麥格圖雷德戰役中擊敗了醜陋的深海巨人。後來在基督教盛行的不列顛民間常把亞瑟王傳說中的邪惡女巫摩根勒菲與摩莉甘視作同一人物，有些傳說與文獻還描述摩根勒菲的前世就是摩莉甘。

最後一個要提到的就是斯拉夫神話，同樣也是一種多神信仰，斯拉夫是古代日耳曼人東部民族與斯基泰人聯合開始大規模遷徙後自己使用的名稱，按照斯拉夫語系中的含義，有榮譽、光榮的意思，東歐地區的很多非斯拉夫人也被斯拉夫化。斯拉夫人最早發源於今波蘭東南部維斯杜拉河上游一帶（歐洲的北部），於公元1世紀時開始向外遷徙到歐洲東部某些地區，至六世紀時期居地已經遍布東歐以及俄羅斯地區，語言屬於斯拉夫語族，是歐洲各民族和語言集團中人數最多的一支。在公元5~6世紀時，東北亞民族北匈奴人向西遷移，引發日耳曼人向西移動，同時引起了斯拉夫人的大遷徙，他們向西進入奧得河和易北河，薩勒河之間的地區，向南進入波希米亞、摩拉維亞、匈牙利、巴爾幹地區，向北則沿第聶伯河上游遷移。公元6世紀前後，斯拉夫人出現在東歐平原上，那時的他們介乎於游牧漁獵民族和農耕民族之間，有時還靠搶掠為生。以後幾個世紀，各斯拉夫民族幾乎沒有發展成為統一體。西斯拉夫人的文化和政治生活已和一般的歐洲模式合為一體。俄羅斯人和巴爾幹斯拉夫人因其土地被蒙古人和突厥人所侵擾同時也不同程度上受到了蒙古和突厥文化的影響。

在斯拉夫人皈依基督教前的大概三千年里（羅斯受洗之前的時代），斯拉夫人有自己獨特的一套多神信仰體系，戰神斯文托維特，雷神佩倫。斯文托維特在波羅的海沿岸斯拉夫人心中是最高神，他被描繪成四頭或四臉，騎白馬，手持劍與矛，身後隨有300兵馬；古代斯拉夫軍人作戰前要祭祀此神以求庇護。他同時也是保佑富足的神。雷神兼勇士保護神佩論在天上駕車用帶火的箭射殺惡魔，所以才有雷鳴電閃。他後來成為羅斯的大公神。斯拉夫人普遍認為在宇宙起源之初，存在著白與黑，光明和黑暗的對抗。大地和天空是至高無上的，是締造者和主宰。大地是宇宙的母親。她嚴厲而公正，生育了許多能消滅妖魔的精靈。天空是神的父親，他的第一批兒子是太陽和火，而太陽便統治宇宙。太陽居住在東方，每天早晨他坐著馬車遨遊蒼穹。在初夏，太陽和月亮結合在一起，到了冬天，太陽和月亮分開，一直到來年的春天，他們才重新相聚。他們的結合生育了星星。太陽的周圍有七大行星的代表及兩位少女，一位是朝霞，一位是晚霞。風是三位兄弟，他們的脾氣或溫柔或暴躁各有不同，一位選中北方作為自己的家，另一位選在東方，第三位選中了西方。天空創造了神之後，一群狡猾的精靈起而反抗。天空懲罰他們，將他們貶到人間。一些精靈掉在森林和河流里，另一些掉到人住的地方。掉在森林和河流里的精靈保留他們喜好鬧事，作惡多端的天性，至於掉在人住的地方的精靈，在和人接觸之後，失去了他們的侵略性。人們同樣崇拜狩獵女神，她手持武器，騎馬賓士，這和羅馬神話中的的黛安娜及希臘的阿蒂蜜絲十分類似。除了這些以外多瑙河，聶伯河，頓河等大河也被人當作神，而且受到神一般的敬重。

綜合看來雖然以上四個多神教信仰有諸多不同，但是其共同點就是崇拜自然現象（雷神，太陽神之類），英雄和祖先或者乾脆就說世間萬物皆有其靈，這些是在天啟宗教興起前幾乎所有民族都存在的相似信仰，比如埃及的多神教和中國的道教，而神話故事則是多神教信仰的載體，而在基督教興起後多神教的痕迹並沒有完全抹除，比如萬聖節來源於凱爾特多神教，而斯拉夫多神教中的諸多神明在羅斯受洗後直接轉化成為基督教的聖徒，這兩個多神教雖然諸多的神話故事並沒有流傳下來，但是希臘和北歐神話至今仍然是眾多文學影視作品的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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