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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馬賊在老槐樹下整死我祖奶奶,樹下能聽見她的嗚咽聲

1935年,馬賊在老槐樹下整死我祖奶奶,樹下能聽見她的嗚咽聲


我叫趙西鋒,今年二十九歲,幾年前靠在網上賣女士絲襪發了財。我有個美麗的女友叫馬麗紅,是我以前的聘請的模特。由於賺足了錢,也在大城市買好了車房,還有美女相陪,我的人生似乎已經圓滿。可是自從帶我女友回了一次老家之後,我不僅痛失所愛,還從天堂瞬間跌倒了地獄。


我和馬麗紅定在國慶結婚,這幾天她一直纏著我,非要我帶她回老家見公爹。不得已我只好給她講了我們老家的故事,關於鬼胡同的傳說。

我們老家趙家崗是個邪門的地兒,在官方地圖上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政府早就放棄了對趙家崗的管理,任由我們村自生自滅。也許你們不信,可是神州大地數十萬鄉村,由於種種原因被遺忘或者被遺棄的肯定不止趙家崗一個。


我們村的很多人連戶口都沒有登記過,就是上也只能上平崗鎮的戶口,任何官方檔案中都不得出現趙家崗這個名字。


村裡有一條老胡同,全村四十多戶人家全住在胡同的兩側。這條胡同不知何年何月修建,鋪著整齊的青石板,兩端各有一棵老槐樹。祖宗有遺訓,胡同絕不可進生人,進去就出不來。


剛解放那會,豫東那塊不太平,有很多流竄的馬賊團伙和土匪幫。有天晚上我們趙家崗被洗劫了十餘戶,還死了幾個村民,土匪也是看我們實在怕了,乾脆就地分贓。好巧的是,他們看中了胡同的青石板路乾淨,幾十號人牽著馬走了進去。

這幫雜碎不僅當著全村人的面分割我們的錢糧,還拉走了村裡最好看的趙德柱的媳婦,十幾個壯漢輪流和她發生關係。


女人的慘叫聲響了一整夜,天亮才徹底安靜下來。土匪、馬匹連同趙德柱的女人一起消失的乾乾淨淨,青石板上一塵不染,那些掠奪來的錢物就堆在胡同口。


那一年的槐花開的特別茂盛,花香裡面怎麼聞都有一股血腥味。


經歷過這件事的村民基本上都不在世了,具體場景如何也漸漸有了很多種說法。不論哪種說法裡面,鬼胡同都絕對是個禁忌之地,只要走進去就再也出不來。村裡的孩子打會走路開始就一直被告誡遠離胡同,遠離那兩棵大槐樹。


「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還非要住在哪裡,幹嘛不搬家呢?」女友問我。

「胡同兩側必須住人,房子壞了就修,塌了再砌,不能壞了胡同的格局,否則就會遭到鬼胡同的詛咒。如果有人遷出,要先進行血祭再把房子轉給他人接手。」我深吸一口香煙對她說。


所謂血祭,要拿自己的長子的心頭熱血,用青石碗盛滿了澆在胡同口的槐樹上,兩顆棵槐樹各澆一碗。


這世上哪有父母捨得殺死自己的親生孩子,還是長子,所以儘管對鬼胡同心存畏懼,數百年來趙家崗遷出去的人口也是極少數。至於那些不在胡同兩邊住的人,他們早就搬走了。


除了血祭之外離開胡同還有一個法子可以躲避詛咒,女人嫁出去,男人倒插門。


我爹要我以後結婚的時候入女方家的戶口,做個上門女婿,能不回老家就不回,連送終都不需要我。

我講了鬼胡同的故事想把馬麗紅嚇住,誰知反而更加引發了她的好奇心,處處和我糾纏,到最後發展成如果不帶她回去見識一下那兩棵大槐樹和鬼胡同就不許我碰她,婚期也要取消。不得已,我只好帶著她回到了趙家崗。


來之前我跟馬麗紅約法三章,不許進胡同,不許靠近大槐樹,不許串門。


我不知道帶馬麗紅回老家是對是錯,不過一切應該都是命。


我們下了火車又打的到了平崗鎮,下車後走了六里土路才到趙家崗,馬麗紅的腳都走腫了,沒辦法,鎮子上沒有車肯去我們村。

「你們村子裡的人呢?」


現在是白天下午,一路上沒有看見一個村民讓馬麗紅很費解。


「應該在地里幹活吧,趙家崗的人兩點一線,要麼在家吃飯睡覺要麼就是去地里幹活。鬼胡同那麼邪門兒誰沒事在村裡亂逛。」


終於走到胡同口,此時是盛夏,天氣炎熱。胡同口這端的大槐樹亭亭如蓋,樹蔭喜人,乍一看的確是個避暑的好地兒。而胡同里的青石板,看起來既整潔又充滿古色古香,很有詩意的樣子。


馬麗紅停下來朝裡面看了一會,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一臉狐疑的對我笑了笑。


我當然知道她的想法,趕緊拉住她的手:「你可別犯二,記得你可是答應過我的。」


「老公,好奇怪啊,這胡同給我的感覺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一樣。」


「怎麼可能,肯定是那天你聽完講完故事,記到心裡做成夢了。」


「也許吧。不過我覺得這胡同並不像你說的那麼可怕,否則有哪個女人肯嫁到你們村,娶不到女人這村子的人口早就滅絕了。」


「嗯。鬼胡同也不是半點好處不給村民,我們村的人一生極少得病,而且基本上都是善終。嫁到我們村的女人想生兒就得麒麟,想要女娃就生鳳凰,而且子女都很孝順。」


這對交通不發達閉塞的舊時代來說,趙家崗簡直就是人間福地,肯嫁到我們村的女人絡繹不絕。


我一邊說一邊往前走,想趕緊離開胡同口。但是馬麗紅沒有跟上來,我只好催她說:「走啊,趕緊回家。我弄點熱水給你揉揉腳,都腫那麼高了。」


奇怪的是,馬麗紅對我的話置若罔聞,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眼睛一直望著胡同裡面,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痴了。


我心裡一個激靈,走到馬麗紅面前盯著她的臉仔細一看,才知道出事兒了。


我女友的身材非常棒,細腰長腿,今天穿的又是白色小背心和低腰牛仔七分褲。她的美麗經常讓我引以為傲,然而現在,我不但感受不到她的美,反而覺得她既陌生又模糊。


我倆之間的親密關係好像在不斷消失……


我急忙上前拉著她的手想儘快離開胡同口,一拉之下我心裡更加緊張了,三伏天,女友小手冰涼。我心下一橫,想把她攔腰抱起來!


「別動我。」馬麗紅用一種生硬的對我說。


我看她掉了魂,哪敢鬆手,當下使勁抱她。平時我一隻手就能把她夾起來,可是現在不管我如何用力她就是紋絲不動。


我憋的滿頭大汗,鬆開手想喘口氣。


誰知剛一鬆手,馬麗紅就像飛蛾撲火一樣衝進了鬼胡同!


我手足無措,呆立當場。以前女友的背影有著萬種風情,現在卻像控線傀儡一樣,僵硬無比。高跟鞋走在胡同的青石板上,發出噠噠的響聲……


馬麗紅很快走到了胡同的另一端,親吻了那棵大槐樹的樹皮,伸手摘了幾片葉子,接著她又轉身走了回來,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我點上一支紅南京,深深吸了一口,心臟跳的厲害。透過藍色的煙霧,我忽然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眼前的馬麗紅不再是我熟悉的那個人,鬼胡同已經把她變成了自己的一部分,她永遠也走不出來了。


我站在胡同外面永遠也等不到她走出來,鬼胡同絕不會放過一個敢走進去的活人!


我為自己的陰暗想法感到羞恥和恐懼,這不是說我不愛她,而是我……太相信鬼胡同的傳說了。


馬麗紅離我越來越近,眉眼間的笑意清晰可見,可是我心裡的石頭卻一點也沒落下的意思,反而更加沉重,壓的我透不過氣。


眼看她又走到了胡同中間,這個時候駭人的變故終於產生了!


煙花美麗繽紛,逢年過節都喜歡放煙花增加氣氛。我見過太多的煙花綻放,也買過各種類型的煙花親手點燃。


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人做的煙花,就在胡同口,馬麗紅忽然整個人像煙花一樣盛開了。


鮮血像雨霧一樣噴射在空氣中,血肉、皮膚和組織器官爭先恐後的從她衣服里鑽出來,空氣中充滿了一道道血紅的線條。


只是這樣的煙花,我能欣賞嗎?


大槐樹活了。


我看見皴裂的樹皮幻化成一張張咧開的嘴,隔空吸納著我女友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樹枝搖動,細小密實的葉片無風而吟發出令人恐懼的沙沙聲。


女友的血液和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被一分為二,除了那些落在青石板上的血斑被吸收掉之外,其他全部被這兩棵大槐樹均勻吸收掉。


最後,我那美麗性感的女友變成了一具白色骷髏,潔白的像盛開時的槐花。


她一直追求的骨感美,在這一刻表達到了極致。


馬麗紅變成骷髏後遲遲未倒下,瞪著黑洞洞的窟窿眼發了一會兒呆。


忽然,骷髏沖著我走過來。


我大腦一片空白,忘記了逃跑,也不想逃跑。她死了,我又何必苟活?


雖然我不經常表達對馬麗紅的愛,可是我知道窮極一生也再難找到第二個她。


和她在一起的這幾年,無論我幾點起床衣架上都有我當天要穿的衣服,洗手間都有準備好的洗漱用品,廚房也一定有準備好的早餐。


和她出門,我不僅不用帶錢包手機,連打火機都不用帶。第一次時我還問她,你不抽煙兜里裝打火機做什麼?她說是給我準備的。久而久之我就習慣了她幫我點煙。


這樣的女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床上還喜歡聽少婦睡前故事。


有一次,我夢中忽然流淚。她把我搖醒問我怎麼了。我看著她關心的目光,淡淡的說了一句:「為什麼我眼中飽含著淚水,因為我愛馬麗紅愛的深沉。」


女友罵我煽情,可是我說的是實話。


所以如果一定要死,我情願自己死在她手裡。


骷髏來到我身邊,伸出手臂扶我站起來,擦掉我眼角的淚。


沒有血肉的手指帶給我的觸感生硬而冰冷,被碰觸到的部位酥酥麻麻的。當初那雙如玉的小手,曾戳過我的額頭,也曾幫我解決過生理問題。為我洗衣做飯,為我繫上領帶的結。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可眼前這雙沒有血肉的白骨之手,我怎麼去牽?


牽了能白頭嗎?


我能忍住抽噎,卻忍不住淚如雨下。


我想握住她的手指,她搖了搖頭,然後蹲下來打開地上行李箱,掏出裡面的衣物。


騰空之後,骷髏站在裡面嘩啦啦的散成一堆骨頭,每一個關節都拆開了。


骷髏會動足夠震驚世人,可是我相信這是女友生前的意願在支撐,不算靈異事件。現在她把自己解體了,也就是真正的和我告別了。


我輕輕合上了箱子。


馬麗紅的那聲慘叫引來了許多村民,我爹也來了。他們看見我站在胡同口流淚,也看見了胡同中間女人的血衣和高跟鞋。


「西鋒你啥時候回來的?不回家站這裡發什麼呆?」我爹問我。見我面色灰白,我爹忽然大聲說:「剛才那聲慘叫怎麼回事?那堆衣服是不是你那個女朋友留下的?她是不是走進了鬼胡同?」


在村民們眼裡,馬麗紅的死純屬咎由自取。而我因為帶人引發了鬼胡同的詛咒也必須要付出代價,這個代價就是用我的心頭血去祭奠胡同口兩端的大槐樹。當天晚上就有村民在村長的帶領下來到我家,他們拿著殺豬用的尖刀要來給我放血。


這麼多年我在外面混社會,左青龍右白虎老牛盤腰間,我就沒有見過有誰敢拿刀子來給我放血,大拇指給他媽的豎起來!


就在我抄起柳木長凳,準備和他們血拚的時候,我爹攔在了中間。


「你們要是殺了西鋒,我立刻就炸了這件房子破壞鬼胡同的格局!」


我爹以前是個火藥匠,家裡面還有一桶做鞭炮用的黑火藥。


「二弟,這事總要解決。西鋒他確實引發了鬼胡同的詛咒,如果留下他,咱們全村的人都會死。」我大伯帶頭說。


「對你親侄子你也下得了手嗎?」


「為了全村上百人的性命,他必須死。」


「呵呵,很好,很好。」


我爹說完抄起一把剔骨刀就扎進了自己的胸口,一股血箭噴了出來,幾個村民急忙用青色的石碗盛了,拿去澆大槐樹。


我抱著我爹的屍體,無法言說的悲痛壓住了仇恨。


十五歲那年我娘死後,我爹就把我趕出了家門。理由是我長得和我娘太相似,他看見我難受。可我知道老傢伙說的不是實話,趕我出去主要是因為我太思念我娘,我爹怕我傷心太過壞了身子。


從小在趙家崗這個邪門之地長大,村裡的人心思都和外面的人不大一樣。大部分孩子只在趙三爺手下學過幾行字,就放棄了學業,放棄了對外面世界的追尋,守著自家一畝三分地。可是我爹卻一直想把我教育成外面的人的樣子,村裡沒通電,看不上電視,他就給我買書買報紙讓我自學,盡量不讓我和外面脫節。我在外面能有今天的事業,全靠我爹小時候教育的好。


我這一輩的年輕人,女的還好說,男的基本光棍娶不上老婆,因為附近村落的女孩子已經不再把趙家崗當做人間福地,她們更迷戀外面的花花世界。而我不僅有女朋友,還成功在繁華的遠京市安了家。只要我到時候再去女朋友家落個戶,這一生都安穩無恙。而趙家崗終將漸漸沒落,無人可挽回,也沒有人想挽回。


現在,為我規劃人生的這個男人卻死了,死的乾脆,卻又帶著遺憾。


他死了,這房子的主人就變成了我,我要重新背負鬼胡同的詛咒,留在趙家崗。除非我將來有了兒子,放了他的心頭血再把房子轉出去,否則一生與鬼胡同糾纏不清。


我爹終於沒有等到我倒插門嫁出去脫離趙家崗,所以他至死都沒有閉眼,而我也不忍心合上他那雙眼睛!


槐樹又開花了,花香中是熟悉的血腥子味。


埋葬了我爹,我給了堂弟趙西山一捆鈔票,要他幫我看幾天家,我要去遠京市處理點事。要趙西山住我家,是因為祖宗的遺訓里有這個提點,房子不能長時間空人,因為鬼胡同里的兩顆槐樹要吸收兩側房屋裡的人氣。


我帶著箱子里馬麗紅的骸骨回到遠京市。


看著房間里馬麗紅留下的種種痕迹,再也忍耐不住壓抑許久的悲傷,趴在地板上嚎啕大哭。


哭完之後,我開始動手收拾馬麗紅的衣物,這姑娘生平最大的愛好就是買衣服。我細細數了一下,單是牛仔褲就有三十多條。各式腰帶裝了一大箱子,絲襪也有一大提包,還有數不清的內衣……


別的衣物可以考慮送人,因為都是些大牌,買的時候花了不少錢,還都沒怎麼穿過,就這麼扔了實在可惜。可是女友的內衣,我實在不知如何處置。


送人沒人要,扔了吧,又怕被變態撿走收藏。馬麗紅已經死了,她的內衣如果再被變態男拿去褻瀆,我是絕對無法忍受的。


所以我就把它們全部裝進一個蛇皮袋中,準備開車去郊區找個地兒全燒了。


我把蛇皮袋裝進後備箱,正要出發,忽然想到我房間里還有馬麗紅的骸骨,如果我走的這段時間恰好被小偷光顧,發現骸骨報警的話又是一場麻煩。


索性又騰騰跑上樓,把行李箱也拖了下來。


我在遠京市西山郊區找了個水塘,就在岸邊上點燃了女友的內衣。蕾絲的材質燒起來有點臭,煙霧很小,應該不會有人看見。我一邊燒,一邊回憶起和這些內衣有關的細節。其中絕大部分我都親手解開或者脫掉過,馬麗紅也很喜歡我幫她繫上背後的扣子。摸著熟悉的質感,想著死去的親人,這心疼的有點難受。


一直到目前為止,我的情緒都很正常。


女友死,爹死,都沒有讓我的神經出現崩潰的跡象。不是我這人心寬,而是我有拖延症,我的潛意識始終把靈魂中不能承受的痛一再的往後面推。


再譬如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想好怎麼跟馬麗紅的家人解釋她死這件事。我和女友的關係很好,她家人也都很信任我,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根本沒辦法解釋說馬麗紅是被鬼胡同害死的。


可是始終拖著也不是辦法,馬麗紅的手機已經顯示了好幾個未接電話了。我雖然已經打電話暫時穩住了她家人的情緒,可是如果長時間沒有她本人的回復,她父母還是會發覺到很奇怪。


凡事都有個度,都有臨界點,誰都有崩潰的時候。


我深吸口煙,不小心嗆到氣管里,咳嗽幾聲後噴出一口黑血出來。然後就是一陣拚命的咳嗽,咳的特別厲害,彷彿連肺都能吐出來。


憋氣憋的心跳耳鳴,腦子一片眩暈,隱隱約約我聽見一陣動靜從我身邊的行李箱中傳出來。


文/《行李箱中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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