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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是个老流氓,背着爹活活整死了我娘

爷爷是个老流氓,背着爹活活整死了我娘



奶奶害死了我娘,这是我十岁以前唯一记得最清楚的事情。

我娘是从其他村买过来的。


买回来后才发现,我娘虽长的漂亮,可脑子有问题。人贩子也跑没了影,奶奶的意思是咱家把钱也花出去了,这女人虽脑瓜子不灵,生娃总是没问题的。


所以奶奶总是处处针对我娘。我娘结婚三年没能怀孕,受尽了爹和奶奶的冷眼。千辛万苦生下了我,爹对娘的态度也有了好转,但奶奶却不甘心她养了二十年的儿子被一个傻子女人抢走,强行让我娘在坐月子的时候就下床干活。


我娘脑子不好使,就连女人每个月来的那个她都不晓得,奶奶让她做啥她就做。

爷爷倒是对我娘特别好,估摸着是看我娘可怜。


后来娘和奶奶的矛盾越来越大。娘受尽委屈不堪忍受,那晚娘拉着我偷偷逃离这里,但是却被奶奶当场抓住,奶奶狠狠打了娘一顿,撵走了她。


此后几年,娘几乎每个月都会来村子里,但是每次还没进屋,奶奶就会把我藏起来不准我出去,渐渐地娘来看我的次数减少了,直到她完全销声匿迹。


整整三年过去,当爷爷奶奶以为娘已经放下我的时候,她却再次出现了。


她趁爷爷奶奶还有爹不在家的时候拉着我走到村子口的堰塘边上,搂着我嚎啕大哭,哭声之凄厉我至今不敢忘却,她哭完后拿出一条围巾把我的手绑在了她的手腕上,纵身跳进了冰冷的堰塘之中。

当时正好有人在那洗衣服,立马把我们救了起来,奶奶知道这事立即赶过来,气得拿起赶牛的鞭子就往我娘身上打,打了好几条血印子。


隔了几天,我娘的尸体在乱坟堆里被发现,发现的时候浑身没了衣服,身上的血印子触目惊心,而且娘的嘴里全是泥土,有目击的村民说看到我娘沿路一直吃这乱坟堆里的泥土,由于乱坟堆晦气,大家虽都怀疑奶奶害了娘,可都不愿管这闲事,怕遭报应。


我们村子以前在抗战年代里,鬼子进了我们村,被鬼子屠杀的人都埋在乱坟堆里,到了晚上基本上没人敢往这里走,总觉得阴森晦气。娘死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本来爷爷提议说给娘办个丧礼吧,奶奶极力反对,说这样的丧家娘们本来不该出现在我们陈家,哪里还有资格办丧礼。


谁知,我娘头七那天就出事了。


早上爷爷趁着太阳没出来准备早早就提着锄头准备下地干活儿,打开大门却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冲着外面喊:「是哪个背时砍脑壳的干的缺德事,莫让老子逮到,逮到打死你!」

我们被惊醒出门,出门看到那幕我至今记忆犹新。


我娘的尸体被人系着脖子,身体僵直地悬挂在门前,爷爷开门直接撞在我娘身上,我娘就那么死死盯着屋子里,一动也不动。


我爹马上捂住我眼睛不准我看,奶奶却跺脚怒不可遏地喊:「死了都不放过我家,我挫了你的骨头。」


说完拿着爷爷手里的锄头过去就对我娘的尸体砸了起来,刚好有路过的村民看见了,马上上来拉住了奶奶,喊:「要不得,要不得哟。」

死活拉住了我奶奶,然后才去把我娘尸体取了下来。


这事儿一出,全村人都来看稀奇了。


他们说我娘死得冤枉,现在回来寻仇来了,非得活活吓死我们全家才肯罢休。那天还是村民帮忙把我娘的尸体重新装回了棺材里,村里有见识的老人对我爷爷说:「人不可跟天斗,也不能跟死人斗,劝你们还是找个端公帮忙看看,莫出了大事儿到时候就后悔莫及了。」


爹听了村里人的话,到隔壁村去请来了村子里的老端公,老端公姓张,有些学问,以前教过书,学过几年医,平时结婚下葬都是他帮忙看的日子。


张端公请来后在屋子里转悠了几圈,只摇头晃耳的说:「这事儿麻烦了,怕是不好解决。」


爹跟张端公说:「张伯,只要能安抚得了萧娃子他娘,要多少钱您开口就成。」


张端公还是摇晃着脑袋叹气:「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情,陈萧他娘死得冤,死的时喉咙留了口怨气,眼睛也没闭,记住了你们的模样,只有找你们报了仇那怨气才能消,我先给你们几张符,看看能不能治住,治不住我也没办法了。」


张端公随后给我爹几张符,工钱都没要就走了。


张端公走的当天晚上,爹让我早早上床睡觉,他和爷爷奶奶在堂屋里守着,奶奶始终认为是有人在搞鬼,人死如灯灭,哪有什么鬼啊怪啊的,说是要逮住那个搞鬼的人。


他们在堂屋守着,留我一个人在床上。


因为害怕,我蒙着被子睡得满头大汗,实在憋不住了才掀开被子呼口气。


掀开被子那幕,却让我当场吓得失了声。


我娘穿着大花碎裙,梳好了头发,跟个木头似的直愣愣站在床前。


我不敢叫喊,慌忙拍着床边木头,爹听见声音才赶忙冲进了屋子。


进屋看见我娘也愣了,盯着我娘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朝我娘磕起了头。一个大老爷们儿哭得跟个孩子似的,说:「是我们对不起你,但是娃儿无过,娃儿无过,你放过娃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爹的跪求起了作用,在爹磕头后,娘摇摇晃晃出了房门,离开大门走了。


第二天白天,爷爷奶奶又请来了张端公。


张端公唉声叹气地说:「这都是你们自己作的,她活着的时候想看自己娃,你们死活不准,现在死了还要来看自己娃,你们哪个能阻止得了?」


爹哀求着说:「以前的事情是我们做的不对,但也不能让她一直这样,娃儿还小,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的。」


张端公想了想说:「我是看在娃儿的份上才要帮你们的,既然你们已经对不起她了,那就不在乎再做得过一点,她不就是想自己娃吗,那就给她弄个娃。」


我爹马上问:「咋弄?买卖人口的事儿我们可再不做了。」


张端公敲了爹脑袋一下,恨铁不成钢地说:「先结婚才能有娃,你要是光给她弄个娃,她出来帮娃找爹咋整?我琢磨着给她配桩阴婚,前段时间乡里有个年轻人在煤矿被石头砸死,也才下葬不久,你们去找那家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把那年轻人搬过来跟她埋在一起,到时候我给他们配婚,她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爹听了却慌忙摆手说不行,毕竟他跟娘有夫妻之实也有过夫妻之名,现在却要把自己的女人拱手送给一个在煤矿被砸得稀烂的陌生男人,他是万万不愿意的。


张端公的话爷爷奶奶自然也听到了,爷爷抽出嘴里的旱烟枪走到爹的面前,啪地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戳着爹的鼻子骂:「狗日的,现在晓得舍不得了?老子看你赶她走的时候大方得很呐。」


爹死活不同意这件事儿,但强势的奶奶在当天就自作主张去了张端公所说的那个村子里。


奶奶一张嘴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利,还愣是把这事儿说成了,据说那个死去的年轻人是个单身汉,现在能配桩阴婚他们自然乐意,那边还担心爷爷奶奶反悔,第二天上午那边的人就满心欢喜抬着年轻人的棺材到了村里。


就这样,我跪在娘的坟前看着他们把娘的棺材重新挖了出来,他们把那年轻人破碎的尸体组装到了一起穿上新郎服装,又给我娘穿上一身大红袍,在张端公的主持下把他们俩一齐装入了棺材里重新下葬。


张端公在旁边说:「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亡人莫要再纠缠生人,你既然已无缘,那我就再帮你配成一桩上好婚事,今后再要怎样,全靠你造化。如果你还继续纠缠,就让你天不容地不收。」


他们捣鼓了整整一天,我也在娘的坟前跪了整整一天,那天还是爹把我背回家放在床上的。


爹坐在床边伸手摸着我的头,眼里布满了血丝,他跟我说:「你娘什么都好,就是……」


爹跟我说了好几个小时的话,都是在帮我规划以后的生活,说到我睡着了他才离开。


不过他们给娘配阴婚后,娘真的就没出现过了,爷爷奶奶他们渐渐放下了这事儿,奶奶说:「这女人就是贱,哪里是想娃娃了,就是想男人了,你看,现在给她找了个男人,不就消停了?」


爷爷听了奶奶的话气不打一出来,敲着手里烟枪说:「你差不多行了,怎么说也是我们对不起她,现在事情消停了你应该烧香拜佛求原谅,良心被狗吃了?」


奶奶不以为然,时不时还要数落娘一顿,说她就是缺男人了才会那么闹腾。我听着这些话心里也是气的很,可是什么也不能说,只能闷在心里。


倒是爷爷,几乎每天都会去买些香烛和阴阳钱回来,有空就会去娘的坟前给娘烧过去,不管奶奶怎么说我娘,爷爷也不会说我娘半句不是。


爷爷给娘烧香烧纸持续大半年,除非是天气特别糟糕,不然爷爷一定会去娘坟前的。


那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我娘再回来寻仇,怎么着也不会害我爷爷,他能做的全都做了。


可事与愿违,这事儿过去了将近一年,爷爷干完农活傍晚从田里回来,进屋的时候抬头看了眼之前娘悬挂的地方,然后就双眼一翻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爹和奶奶请附近好多赤脚医生给爷爷看病,他们看完各有各的结果,每个医生说得都不一样,家里的药瓶都能凑齐一桶了爷爷也没见好转。


最后没辙的情况下,爹再次请来了张端公,张端公到爷爷床前掰开爷爷眼睛看了看,吓得起身就往外走:「这不是得病了,而是中了邪,怕是陈萧他娘又出来闹事了,他定是惹怒了她,我管不了这事了,你们自求多福。」


张端公没多说半句话就走了。


爹那天傍晚提着一大袋礼物去张端公家,求着张端公帮忙救人,我和奶奶在屋子里看着爷爷,守着爷爷到了半夜,奶奶见我乏了就让我回屋先去睡觉。


当我进屋打开灯时,在床前看见了一个身着大红袍的女人。


这件衣服我认得,就是他们当时给我娘配阴婚的时候给娘穿上的,娘偏着身子站在床前,我进屋的时候她才回过身子来看着我。


我吓得喊了声,奶奶马上就拿着扁担冲了进来,看见我娘后也吓得不清,不过还是把我护在了身后,举着扁担就朝我娘砸了过去,嘴里骂着:「背时的短命鬼,你要啥都给你了,还来纠缠我们做啥子,打死你。」


娘被扁担砸得身体微微一偏,然后迈开步子摇摇晃晃夺门走了。


我娘走后,奶奶马上把所有门窗关得严严实实,也不准我继续睡觉了,拉着我到了爷爷的床前,说:「你那个背时的娘晚上没准还要回来,我们就在这里等你爹跟张端公。」


我盯着床上爷爷,然后问奶奶:「娘是你打死的,爷爷一直给我娘烧香烧纸,为什么我娘不害你,要害我爷爷?」


奶奶听了我的话气哭了,抄起旁边扫帚就往我身上抽,边打边哭着训斥:「还敢不敢说这种话?」


以前因为不听话爷爷奶奶教训我,也会问我还敢不敢再犯,我为了不挨打就会回答说不敢,但是这次我没有张嘴,奶奶哭着打我,我也哭着挨打,奶奶打累了才停下来。


直到次日清早,爹才带着张端公进了屋,刚进屋张端公就说:「昨晚路上被不干净的东西堵住了,到今天早上路才通,萧娃子他娘是不是又回来了?」


奶奶连忙应是,张端公放下了他随身背着的一个药箱,走到爷爷的床边掰开爷爷眼睛看了会儿,然后从包里取出了些红色粉末和上水后抹在了爷爷脸上。


奶奶在旁边担心地看着,等张端公忙完了她才走过去焦急地问:「张端公,萧娃子他爷爷到底还有救没救?」


张端公故作深沉叹着气,摇头不语,我奶奶又说:「张端公你就直说,我们都受得了。」


张端公说:「那我就直说了,这事儿解决是能解决,就看你们能不能狠下心来。」


爹马上语气坚定地说:「没啥狠不下心的,只要能不让她再祸害我们家了,不管怎么都成。」


张端公恩了声,把之前拿出了东西收进了药箱里才说:「鬼最怕的是火,现在其他办法没有,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尸体挖出来烧掉,一干二净,什么都没了。」


我们这边儿实行的一直是土葬,古代最残忍的刑罚无非就是斩首,同样是死刑,绞刑就比斩首要轻得多,因为这边儿信奉死留全尸,尸体不全是投不了胎的,而用火烧尸体,就等同于挫骨扬灰了。


农村都是朴实的庄稼人,哪儿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所以奶奶和爹当时就犹豫了,张端公也不着急,收拾好东西就往外走,说:「你们想好了来找我就是。」


还没出门,我爹咬着牙说:「行,只要能解决了这事,我就同意烧了她。」


爹和奶奶一致同意,张端公也无话可说,当天中午趁着太阳最大的时候,几个人提着锄头就去了娘的坟前。


这种事儿爹原本不想让村里人知道,不过就爹、张端公、奶奶三个人,是无法将棺材弄出来的,只能请村里人帮忙。


结果去喊村里一些还能用上力的人时,他们都到了我家门前,阻止爹和奶奶:「这样要不得哟,这是挫骨扬灰,要遭报应的,你们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娃儿着想嘛,千万动不得土。」


村里没一人帮忙,但是看着床上的爷爷,爹实在没办法了,直接提着锄头就往坟茔地去了,奶奶和张端公也跟了去。


三个人还愣是将一千多斤的棺材给挖了出来,到傍晚时分,他们轰隆一声打开了棺材,可打开棺材的刹那,棺材里竟然发出了婴儿的哭泣声。


吓得爹和奶奶全都往后仰去坐在了地上,我就在旁边愣愣看着这一切,浑浑噩噩的。


爹坐在地上没敢去看棺材里的婴儿哭声到底是咋回事,只用满手是泥巴的手搓着眼睛,抽泣着说:「造孽啊,报应啊。」


奶奶先前被吓了一跳,这会儿缓了过来,提着锄头就站起来:「一把火烧了,就啥都没了。」


说完站起身到了棺材旁边,然后愣住了,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像是喘不过气。


张端公和我爹也跟了上去,他们的表情都变成了一样。


我随后迈步上去,站在棺材旁往里边儿看了眼,棺材里面没有娘,也没有他们装进去跟我娘结阴婚的男人,只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躺在棺材里,好奇打量着这个新奇的世界。


张端公俯下身去把棺材里的婴儿抱了起来,张端公刚碰了下婴儿,婴儿就哭闹得不听,不过他把婴儿抱起来后,婴儿生下的棺材板上几个字也显现了出来。


上面写着:娃儿无过,放过娃儿。


文/《阴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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