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被碎屍，屍體離奇消失，當天宴席桌上卻多了份肉食

故事 04-05

我的小姐姐死了，為此我被父母從城裡帶到了一個小鎮上，弔唁未曾見面的小姐姐，旁邊姨媽痛哭的幾乎暈厥過去。

這年我正好六歲，我未曾見過小姐姐但我記事且早，從大人的言論里我大抵聽出小姐姐生前懂事也是外公外婆最寵愛的小孩，至於怎樣死的大人一概隻字不提。

而我小屁孩一個出現在這葬禮上除了弔唁以外，還因為我是家裡排行最小的小孩。而我們這裡流傳著一個習俗，凡是未長大成人就意外死亡的孩子，需比他更年幼的小孩為他送飯，才能安葬。原因是為了讓早亡的孩子吃飽飯上路，免於天道輪迴變成餓死鬼而心生怨恨。這樣的習俗導致我在小姐姐的安葬儀式前還得先給她送飯。

小姐姐的屍體被擱置在用木頭做的靈床上，白色的靈布遮蓋住她全身，媽媽推了我一下「乖，給你小姐姐送飯去。」

我懵懂的接過大人遞給我的碗，碗里是今早特意用冷水浸泡的剩飯，隱約聽陰陽先生說起冷水浸泡的飯是給死人吃的。在我快接近小姐姐的靈床時，靈堂突然吹進了一陣寒風。我的側身莫名覺得有蝕骨的寒冷，就像有萬千的螞蟻不停在往我身體里鑽，往我骨頭裡鑽。而螞蟻又是冰寒無比的，弄得我莫名的冰冷且疼痛。

我看了一眼靈台前的蠟燭，燭火也隨著寒風在搖曳。這時意外卻發生了，本遮擋著小姐姐屍身的靈布竟被寒風掀開。我看見靈床上出現一張腐爛的臉，緊閉的嘴唇烏黑髮紫，毫無血色。整張臉被密密麻麻的傷口爬滿，潰爛的傷口中還能看到一些膿和血從裡向外流出。而她的全身被烏黑的粗麻布緊緊的包裹著，看起來臃腫無比周身散發著異常難聞的惡臭味。

眼前的景象讓我不敢再細看，心生膽怯的我不想再往前繼續送飯。剛一回頭，就對上了大人示意讓我喂飯的殷切眼神。我只好又轉過頭哆哆嗦嗦的拿起手中的筷子，走到小姐姐的面前，緊閉著自己的雙眼，結巴的說道「姐……姐姐安……心的上路吧。」說完立馬將碗放在了她的枕邊，跑回到媽媽的身邊。

旁邊姨媽看到小姐姐的屍身後，哭得更傷心了，姨夫也忍不住拿衣角擦拭著眼淚，不停的抽泣著。還有前來弔唁的各種聲音充斥著整個靈堂，我瞬間覺得好吵拚命用手捂住了耳朵。

只看見在靈床旁的陰陽先生一揮長袖，扯著嗓子叫道「青冥黃燈兩岸皆，各路亡魂莫哭啼，人世有路已不為，陰間有道自行路，入棺！」剎那靈堂無數錢紙飄落，幾個身強力壯的大人，搬出一個罈子類的東西，放在靈床前。我看見他們手上拿著各種工具，正在我納悶這些拿來幹什麼的時候。

只見那幾個壯漢掄起身上的袖子，拿起手中的工具，七上八下的敲打著小姐姐的頭骨，掰著小姐姐的四肢，其中還有筋骨折斷的聲音響起。幾經一番周折後小姐姐的屍身終於被放置在罈子里。看見眼前的情景，我頓時覺得殘忍又可怕。到稍許大後才知道，那是我們老家的習俗，但凡兒童意外死亡的便要用這罈子類的東西裝置，望能超渡靈魂不怨恨父母未能將其養育成人，俗稱陶棺。

「封棺！」陰陽先生邊比劃邊念念有詞的將手中紅符貼於棺口處。待封好棺後，四五個壯漢又將罈子放置於靈床上兩兩一對，將靈床吃力的抬起。身後跟著一眾送靈的人。

因我年紀尚小外公緊緊了我的手，將我牽起，在熙攘的送靈隊伍中，我們走在最後面。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只記得當時夜裡晚風不停的徐來，應該是到了夜晚最寒涼的時刻。我看到前方送靈的隊伍停住了腳步，往四周看了一下，發現我們已經來到了一片湖前，而大人正將罈子放於湖前。

陰陽先生向空中不斷的拋灑著錢紙，嘴裡還不停的重複著「前程往事莫怨恨，來世再入老翁夢，收棺！」身旁的大人也跟著他向空中不斷的灑著錢紙。霎時，夜空中滿是錢紙在肆意飛舞。在夜風的襯托下，陰森無比。

「嘿喲！」這時幾個壯漢將裝有小姐姐屍身的罈子往湖前奮力的一推，罈子被推進湖中。奇怪的事這時發生了。被推進湖裡的罈子竟兀自的在湖中打起了漩渦！在湖裡不停的旋轉著！卻遲遲不沉進水裡！

「看來她還是怨恨我們啊！」姨母在旁悲痛不已的傷心道。

見此情急陰陽先生似乎也慌了，立馬叫我們跪在湖前燒錢紙。年級尚小的我，於是也模仿著大人的樣子，跪在湖邊的火盆前燒起了錢紙。旁邊還有大人在傷心著，此起彼伏的抽泣聲不斷從我耳邊傳來。可是，我卻怎麼也掉不下眼淚，因為與小姐姐從未謀面，毫無感情，實在哭不出來。

我只得在一旁安靜的燒起錢紙，錢紙是那種黃表紙剪成的，極易燃燒，我身旁外公這些把錢紙扔進火盆之中，火頭瞬間就將那些錢紙燃著了，順著火勢錢紙就燃盡了。

而我一扔……

「嗞……」火苗很小，就像錢紙被打濕了水，火勢軟弱無力的蔓延到一半，莫名的就熄滅了……

旁邊的外公看見這個情景，趕緊從他手中分了一疊錢紙給我，用眼神示意我將錢紙再往火盆里扔。

我接過外公遞過來的錢紙，疑惑的將錢紙往火盆里扔……

「嗞……」還是很短的時間，火在錢紙上剛蔓延過一半，就熄滅了。火盆里全是未燃盡的錢紙。我完全不懂是怎麼一回事，轉頭看見外公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火盆里全是未燃盡的錢紙，臉色很難看。

這時站在不遠處的陰陽先生看見這一情景，立馬朝我走了過來，還未站定，他看了一眼湖面遲遲不肯沉沒的罈子，又看了一眼我。似是明白了什麼，對著我大聲叫道「小孩！你快磕頭！快磕頭！」

年紀尚小的我心裡正在納悶「幹嘛要磕頭啊？」不明覺厲的我，只好獃呆的看著面前的陰陽先生。待我還在走神時，外公卻將我的頭重重的往地上壓，生氣的吼道「叫你磕頭，磕頭啊……」我的頭碰到地面上立馬生硬的疼痛起來，加之被外公莫名的亂吼一頓，我頓時覺得心裡十分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邊含著淚水邊跪在湖前不停的在磕頭。

我已記不清在湖前磕了多久，只記得額頭生硬的疼痛，疼痛感蔓延至我整張臉，好似發燒一樣，我都能感覺到自己已經面紅耳赤。在迷糊的狀態里我看到，遲遲不肯沉沒的罈子在不斷的旋轉中，竟慢慢的沉落了下去！旁邊還有不少魚的影子追趕著它而去。

眼前的景象著實讓我吃驚不少，恍惚中我聽到外公的一聲嘆息「唉……」

靈智尚未成熟的我卻只得困惑的看著湖面。

儀式結束後，天已經蒙蒙亮了，我跟著一眾送靈的隊伍回到了家。剛一到家門口，便聽聞外公請來做白事宴席的廚師，一大早已經從湖對面的鎮子里，買來了許多的食材準備好了飯菜。不到一會兒，三五個叔伯姨媽嬸嬸這些，團團圍坐在大小不一的桌子前，喝著酒談著家常。席間，我還忘不了小姐姐那張腐爛的臉，加之在湖前被外公莫名其妙的粗暴對待，心裡實在悶的慌，沒有胃口。

外婆見我賭氣的沒動碗筷，只好連哄帶騙的給我夾了少許魚肉吃。看著鮮嫩多汁的魚肉，我只得勉強的張開了口。

「額……好難吃啊！」一瞬間一股酸臭腐朽的味道充斥著我的味蕾，「咳咳咳咳」我俯下身想把剛剛吃掉的魚肉吐出來，卻發現剛吃進去的魚肉已經從我的喉嚨順滑下去了。

魚肉的惡臭，讓我瞬間沒了吃飯的心情，趁外婆不注意我就溜下了酒席。

正當我要進屋時，院子里有三五個小孩在向我招手「嘿！快過來快點！」有個比我高一點的胖子，他指手畫腳揮舞著胖乎乎的手說「我們來玩捉迷藏吧！」

「好啊」我開心的答應道。心想畢竟酒席後大人大多都是混跡麻將桌有小朋友陪著玩，也不無聊。「好啦，遊戲開始！你最後來的！你先來當瞎子抓我們！」胖子邊指揮著我，邊用紅色的布遮住了我的眼睛。

「好勒！首先你要轉三圈！」我聽著他的話乖乖的在原地轉起圈來。

邊轉嘴裡還邊數著圈「1圈啦……2圈啦……」

「好啦！3圈啦！我要來抓你們啦！」我對著看不見的院子大吼道。

「哈哈你來啊我在這兒呢！」

「這裡這裡我在這裡，你來抓我啊！」

「嘿！傻子我在這兒呢！」

幾個小孩肆意的在我四周歡笑著。紅布遮擋我面前的視線，我只得摸索著慢慢的移動腳步。每次聽到聲音後，等我摸索過去卻發現小夥伴早就跑開了，害我都撲了個空。

不行，我要集中精神去聽腳步聲，我心裡默默的暗自打算。在我消除了小夥伴嬉笑的聲音後，我就站在原地不動。去捕捉他們移動的細微腳步聲。「咦？那裡有動靜？」我聽到離我不遠處，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很細微要是不仔細聽幾乎聽不見。

「嘿嘿嘿，這次肯定能抓到了……」我心裡偷笑著，隨即慢慢的朝聲音來源移動著……「哎喲！」不知撞上什麼東西我感覺小腿好痛，我下意識的摸了下小腿。又伸出雙手尋覓著，原來是個板凳在旁邊。

「嘻嘻……」不對，我聽見旁邊有小孩的笑聲。我馬上迅速往前一摸！摸到了一個小孩的手，「哈哈，抓到了！」我開心的取下遮擋眼睛的紅布。

一個齊發披肩的小女孩正俯視著，對跪在地上的我開心的笑著。陽光在她的頭頂上形成光影。

「哈哈哈哈，我抓到你了，該你當鬼了。」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爬了起來。「好啊。」小女孩側著頭對我笑了笑「不過……」小女孩沉默了會「我今天有事可能沒辦法繼續玩，你這次抓到我不算。」

「哎呀，你怎麼耍賴！」聽見小女孩說不作數，我有點急了抓著小女孩的手不依不饒道。「這樣吧，我家有很多好玩的玩具你跟我回家玩吧！」小女孩思索著問我。「好啊，好啊。」一聽到有好玩的玩具，我立馬開心的笑了起來。

「可是……」小女孩低下頭說「我現在還有事。」

「啊？那怎麼辦？」

「這樣吧」小女孩眼珠一轉說「你在鎮口等我，我馬上過來找你。」

聽到這我心想「要是外婆這些找不到我，肯定會罵死我的」。

正當我在猶豫時，小女孩的臉瞬間出現在我下巴「你可是答應了我的哦，原來你是個撒謊的小孩」。「胡說！我才不是撒謊的小孩！我現在就去鎮口等你！」為了證明我自己沒有撒謊，我情急之下往鎮口跑去。

跑到鎮口時我抬頭看見今天才放晴的天空，已經有烏雲重疊，貌似要下雨了。

在鎮口等了良久，不知不覺我發現已是傍晚時分了。夜裡晚風開始徐來。小女孩卻一直沒有出現。我鬱悶的轉過身準備離開。「哼，還說我是個騙子，你自己才是個騙子吧！」我拿著從地上撿來的樹枝對著空氣亂打一通。

突然，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沙啞暗沉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來了啊。」

我猛地轉過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已經站著一個到了遲暮之年的老太婆，一雙渾濁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我。老太婆的眼神太過瘮人，盯得我冰涼發冷。嚇得我急忙後退「你！你是誰？」

「我孫女叫我來帶你去找她玩的。」說完老太婆就往前走去。

我看著她單薄而佝僂的背影感到特別古怪又非常害怕。可一想到小女孩說我是騙子的嘲笑模樣，就還是硬著頭皮往前走。

老太婆的腳程很快，我用小跑才勉強跟上了她的腳步。夜幕已經徹底降臨，在曲折的小路上，完全是目不及光。誰知越往前走四周就越黑了。在黑夜裡我隱約看見前方還有些紅暗的光在閃爍，就像夜裡掛著紅燈籠一樣。

前面一直沉默不語的老太婆終於停住了腳步「到了。」

我急忙收回視線往前看去，只見前面出現了一座特別陰森的舊宅子，門前古怪的掛著紅燈籠，四周的環境也格外陌生。「這是哪裡？」一看來到了極其陌生的地方，我有點害怕的問道。

老太婆用陰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語氣生硬的說道「你不是答應要來玩的嗎！」

我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得嘎吱一聲巨響，宅子前的大門不知怎麼被打開！陣陣寒風向我襲來，渾身如墜冰窖冷的嚇人。

「進來吧，外面冷」老太婆陰冷的聲音傳來邊說邊走進了宅子里。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走進去，夜空卻下起了細雨。雨水打在我身上，混著夜風像冰冷的針在皮膚上密麻的扎著。比起害怕寒冷我更是抵擋不住。於是只好強忍著害怕，隨老太婆走了進去。

在我剛剛踏進宅子沒多久嘎吱又是一聲巨響，宅子的大門就這麼兀自的關上了！我心裡不知為何莫名的害怕起來。

「倩倩，出來吧。」我看見老太婆這時正對著黑黢黢的走廊大喊著。

可是久久沒有回應。

「她？她是不是已經睡……睡著了？」我疑惑的問道。

話音還未落，「咣咚」有個類似球形的物體從黑暗的走廊里滾到我的腳邊。好奇的我俯下身從腳邊撿了起來，定睛一看，頭皮頓時發麻，是一個用木頭做出來的娃娃的頭，這個娃娃的頭做的格外的逼真，表情猶如真人一般，只是眼睛大的出奇，還布滿著血絲，十分驚悚。更加奇怪的是娃娃的頭拿在手上非常的沉重。

「倩倩，你出來了。」

我抬起頭又驚了一跳，不知什麼時候起，小女孩已經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站在我身前。但不同下午時看到的陽光開朗，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見她面露病色。睜大著眼睛，一言不發死死的盯著我。

「行了，你們好好玩吧。」老太婆說著就朝我身後走去。在她與我擦身而過時，我看到她嘴角勾出一絲詭異的笑。

還沒等我回答，此時的倩倩已經不聲不響轉過身走進了走廊，「咯噔……咯噔……」她腳上穿的皮鞋不知是不是因為不合腳。在走廊上此起彼伏的製造著聲響。

「咯噔……咯噔……」我的心也隨著腳步聲提到了嗓子眼。

眼前的倩倩著實讓我有點害怕，我思索著要不偷偷溜走好了。「對了，你要跟倩倩好好玩哦，不然會……」老太婆陰冷暗啞的從我背後響起。

「不然會什麼啊？」我好奇的問道。老太婆的聲音卻漸漸消失了，我四下看了下已經沒有她的身影，應該已經走遠了。

哎算了畢竟來都來了，萬一真的有好玩的玩具呢？貪玩的我想到這，就走進了走廊里。眼前的走廊只有微亮的燈光，忽明忽暗。待我走了一會後，以為走出了走廊卻發現還有一個走廊。就像永遠走不到盡頭。

走廊里也靜謐的滲人，安靜的呼吸都在這片安靜里被淹沒。我聽著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這陰森的氣氛讓我不覺緊張起來。

走了許久我發現我最終是迷路了，當我想折返回去，在曲折複雜的走廊里已識不得回去的路。

四周又黑暗無比。我只得邊走邊害怕的呼喚著，「倩倩……倩倩……」黑暗中完全沒有任何聲音回應我。「倩倩……」我邊喊邊拍著手以給自己壯膽。「哥哥」我聽見有微弱的聲音從走廊兩旁的房門裡傳出。卻只得一聲，轉瞬又消失了。詭異的氣氛，壓迫著我的心臟。為了早點走出這個走廊，我只得一遍一遍敲打著走廊兩旁的房門，但每敲打一扇除了緊閉的房門，裡面毫無動靜。

我一邊敲打著房門，一邊往更深處走。

「篤篤……篤篤……」敲門聲在靜謐的走廊里顯得格外沉重，走廊里鑽進了幾股陰邪的寒風。風聲在我耳邊響起，我感覺背脊涼嗖嗖的，彷彿有鬼在我身後陰森的笑著……

「哥哥。」我猛地轉過身，倩倩正趴在我腳邊無比慘白的臉，身後有間房門莫名的打開著，裡面還掛著一個紅燈籠。紅色的光線射在她的身上，詭異無比。忽然她一下用雙手抓住我的腿。寒冷感遍布我的全身，神經頓時緊繃，我趕緊挪開腳。

「倩倩你這是在幹什麼？」我有點害怕的問道。「我找不到姐姐了。」倩倩從地上站起來，用瘮人的瞳孔盯著我。

「姐姐？什麼姐姐啊？這裡不就只有你和我嗎？」我疑惑的問道，心裡卻一直在打鼓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諾，姐姐的腦袋不就在你手上嗎。」我低下頭一看，在客廳看到的娃娃腦袋，竟出現在我手上！「啊！」我慌張的將娃娃的頭丟出去，被嚇得跌坐在走廊上。

「不能欺負姐姐哦……」倩倩的聲音稚嫩卻又無比的陰冷，說著她撿起了被我丟出去的娃娃腦袋。

我現在腦袋裡一片混亂，年幼的我害怕的想回家於是說道「我想回家讓我回去吧。」許久倩倩都沒有回答我。只見她緩緩的低下了頭，頭髮蓋住她整張臉，我完全看不到表情。「你不是答應了要陪我玩嗎？你現在卻要走？你是騙我的嗎？！」倩倩的聲音陰冷無比的傳來。

「不！不是這樣的……」我在腦海里思索著借口正想開溜。

從屋內卻傳來了如同鬼魅般的叫聲。我害怕的哆嗦了起來對著倩倩說「倩倩我想今晚上太晚了要不我明天找你來玩吧？」

倩倩冷眼看著我「要回去可以要不我們再來玩次捉迷藏吧。只要你找到了我，我叫奶奶送你回去怎麼樣？」

聽到只要找到了倩倩就可以回家，我立馬答應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