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狹窄的空間內,她被困在他身下
倪清羽被自己妹妹和心愛的男人陷害,被施與火刑而死,不料二十一世紀的特工靈魂穿越而來,回到了她十五歲的時候,那一年,正是她父親和嫡女妹妹聯合起來把她許配給六十多歲的猥瑣老男人吳將軍的那天。
她被抬進吳將軍府,好在重生的她知道吳將軍有私生子的事情後威脅他,吳將軍權勢比吳家厲害得多,她讓他強行把妹妹倪芷雲也娶進門,而在她要求吳將軍和妹妹立刻同房時,她在假山後救了一個重傷男人,這個男人叫睒於鴻軒,只是重生前倪清羽因為愛著那個和妹妹通姦的九皇子而害了他,這一世,她發誓不再傷害他,發誓要報仇!
只是她去放把火後回來假山後,睒於鴻軒已經不見了,假山後空無一人。
若不是那岩石上還留著一滴淡淡的血跡,倪清羽都怕是自己的錯覺。
既然能自己離開,那便是無礙了吧,也或許……此時的他還不相信她……
沉默了片刻,倪清羽轉身走出了假山。
此時府里的丫鬟小廝們已經奔赴往來在滅火,無奈草叢連綿,卻是燒地火勢愈發大起來。
眾人一臉焦急,就怕惹怒了將軍。
反觀倪清羽,卻是一臉的自在悠閑起來。
既然沒有出府的必要了,她總得回去看看不是?
「大人饒命啊!小女……小女也是……」還未走近,倪清羽就聽見了吳越的怒吼與她那個只愛妹妹的父親倪子明去求饒聲。
難道是倪芷雲對著吳越做了什麼?
一點沒有惹禍上身的自覺,倪清羽大搖大擺地就走進了吳越的房中。
此時兩人衣裳凌亂,再看那床榻,倪清羽判定他們必定是行了那事了,只是……落紅呢?
眼眸一轉,倪清羽猜到吳越這般大怒的原因了。
前方還被她威脅,轉而上了倪芷雲,又發現這不是個雛兒,而且不情不願的。
正好倪子明又來找事,這呼風喚雨的吳越大將軍,今日怕是嘗夠了憋屈吧?
「倪子明,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這樣的骯髒貨也敢送過來!?」被吳越稱之為骯髒貨,倪芷雲的委屈可想而知。
倪清羽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等三人的目光都忘了過來,才敷衍地問了一句:「咦,這是怎麼了?將軍為何發這般怒?妹妹是第一次,生澀倒也是可能的,將軍要憐惜才是。」這一句話頓時又說得三人面色一青一紫。
倪清羽說得無辜,倪芷雲聽來卻全是諷刺,只不過……她的第一個男人,可不是什麼隨便的男子!
見倪芷雲一點不引以為恥,倪清羽便猜到幾分,原來這時候,倪芷雲就與石易安有染了?還是因著她重生的原因,使這兩人一早就勾搭上了?
只不過,此時的倪芷雲已經被吳越碰過了,不知道石易安還介不介意?
「哼,第一次個什麼第一次,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吳越心中氣惱,可動不得倪清羽,自然氣都出到了倪芷雲身上,倪子明聽這話更是臉色難看。
嫡女,竟然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了!
「什麼?妹妹竟然不是完璧之身了?這是怎麼回事?」倪清羽故作浮誇地問道,門外路過的小廝丫鬟們紛紛聽了個遍。
望見那來去的下人,吳越皺了皺眉頭:「外面怎麼了?」
「老爺,後花園假山走水了,下人們正在滅火呢。」聞言吳越頓時臉色一變,雖收斂地很快,但倪清羽卻還是注意到了。
難道那後花園的假山裡,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吳越一走,倪子明自然就發作了。
只不過這發作,卻是對著倪清羽來的:「你個逆女!既然進了將軍府,怎麼不勸著將軍些,糟蹋了你妹妹!」倪子明不敢大吼,卻還是生氣得很。
倪清羽輕笑一聲:「糟蹋?爹爹這話說得過分了吧,妹妹早已非完璧之身,這……誰糟蹋誰,還說不一定呢。」
畢竟自古男子妻妾成群,女子若是跟了二男,卻是不容於法的:「未出閣就跟了別的男人,妹妹還是這倪府的嫡女呢,如今跟了將軍卻是……爹爹還該慶幸,將軍將人招進了府,不然日後嫁到貴人家卻被發現……那可真是污了倪府的大臉!」三兩句就讓倪子明變了臉色。
對他來說,什麼都比不過倪府臉面和權勢重要。
倪芷雲見此暗恨,頭腦一熱,竟然全都說了出來。
「爹爹,你不要聽倪清羽說,便是她害了我,我才進了這將軍府!不然……我恐怕早已成九皇妃了!」
此話一出,頓時讓倪子明傻眼。
那個男人,竟然是九皇子!?
頓時,他的眼神變得熱烈起來,看著他狂熱的眼神和倪芷雲得意的挑釁目光,倪清羽冷笑而語:「妹妹,護著那男人,也就罷了。可拖九皇子下水,就過分了吧。秦國上下,誰不知九皇子是何等人物?當初丞相府的嫡小姐是何等驚才絕艷的人物,九皇子卻也婉拒了婚事,他又怎會看得上你?換句話,就算真的看上了妹妹,以九皇子的人品也該是上門求親的,怎麼會幹出這等骯髒事?」說這謊話,倪清羽是一點不心虛,只因她知道,石易安是個如此會偽裝的人。
果然,此話一出,倪芷雲的臉色一白,倪子明的眼神中也帶上了懷疑。
「退一萬步來講,就當妹妹你說的全真,你以為吳將軍如今會這麼輕易就放了你?他心喜你,就算是九皇子也不一定能讓他放人,再者……你如今已經成了將軍的人了,還要不守婦道去跟了九皇子,九皇子收不收你還是個問題!」
清冽的質問聲聲而出,房內的氣氛頓時降到了最冰點。
無論是哪個男人,都不會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曾經跟過別的男人,何況石易安還是那般自尊心強的人。
皇九子,野心巨大,深謀算計。
這樣的人會一心一意愛著倪芷雲?
呵!她倪清羽敢打包票,以他的性情,倪芷雲以後怕是跟著他的機會都沒有了!
心中挂念著吳越剛才的異樣,倪清羽狠狠打擊了一番父女二人,便跟在後頭去了後花園。
「爹爹!我不要留在這將軍府,我要回家!我要回府!」房內,倪芷雲抱著倪子明的褲腿大哭起來。
怎麼可以!她原先早就計劃好了,只有九皇子那般的人才是她心中所愛,怎能就這麼待在吳越這個死老頭身邊!?
倪子明卻神色難辨。
此時雲兒已然跟了吳越,與九皇子再無可能,再者插在這兩者之間,一個弄不好吃虧的還是倪府。
只是……
「雲兒,對於九皇子,你可有幾分把握?」吳越再手握大權,終究是垂垂老矣,又無子嗣,遲早會倒台。
九皇子卻不同了,日後就算坐不上皇位封了王,雲兒再不濟也是個側妃,只要瞞住了今天的事……
倪家若成了皇親國戚,又會是不同光景,最重要的是,以他九皇子岳丈的身份,還有誰敢不怕死地覬覦倪府家主之位?
一番算計,倪子明有了主意,雖冒險……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與他……」這廂倪芷雲信誓旦旦地和父親保證著,那廂倪清羽跟在吳越身後到了後花園中的假山旁。
火勢被撲滅了,眾下人們怕主子責罰,此時收拾得當便紛紛退去,此時假山外沒什麼人,吳越一個閃身就進了假山後。
倪清羽皺著眉頭跟了過去,卻不見假山後有任何人影,翻翻找找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人怎麼不見了?
想起當時也是一個轉眼就不見了的睒於鴻軒,倪清羽眼前一亮。
難道說,這裡有什麼可以藏身的密室?
倪清羽眼底欣喜一閃而過,但隨即而來的便是一抹焦急。
若睒於鴻軒先前不見是進了那密室,那現在吳越也進了密室,他豈不是凶多吉少!?
不行,她要進密室去……
機關!這裡一定有開合的機關!
趴在假石上,倪清羽細細摸索著,卻找不到任何機關。
良久,她有些挫敗地做到了石桌上,這機關,到底在哪兒?
心中愈發焦急,倪清羽捏起粉拳狠狠砸了砸桌子。
沒想到,「吱」的一聲,那石桌上的一塊,竟往下凹去。
無心插柳柳成蔭!
倪清羽驚訝地瞪大了雙眼,這……竟給她碰上了!
倪清羽起身,看著那地上出現的一道半人大小的門,鬆了口氣。
擦了擦額間的微汗,她縮著身子進了密道。
眼前黑暗襲來,她有些不習慣這狹窄的空間,卻還未適應這黑暗,身後的門轉身便關了,她心中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來。
這進來的機關都是運氣了,待會兒找不到出去的機關那可怎麼辦?
罷了,反正吳越還沒出去,待會兒她只要藏起來,跟在吳越身後,應該能出了這密室……
闖到橋頭自然直,倪清羽便如盲人般,一步步摸索著。
黑暗狹隘的空間里,不知過了多久,空間也越來越大,從一開始的跪著,她此時已經能站起來了,視線也習慣了這黑暗,能看清這密道的路了。
忽然,她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腳下一滑。
倪清羽只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扯了她一把,一下摔進了略顯冷硬的懷裡。
「唔……」那冷硬的胸膛撞地她後背生疼,加上驚呼,倪清羽下意識驚呼了出來。
不會剛進來就倒霉地被吳越抓住了吧!
「誰!?」一聲怒吼響在密道里,還帶著回聲。
是吳越!
倪清羽一驚,頓時屏住了呼吸。
等等,這密道里就三人,這捂著她的人既然不是吳越,那不就是……
腳步聲漸近。
「誰?立刻給我出來!」
吳越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倪清羽心跳如狂雷,一滴冷汗啪嗒打在衣裳上。
腳步聲近在咫尺,倪清羽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爆炸了,那腳步卻急轉直下,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那聲音似乎也進了另一個岔道。
這般緊張的模樣,她許久未有過了。
汗濕透了她的衣裳,連帶著人也有些狼狽。
心間微顫,她轉過頭,熟悉的臉映入眼中。
剛才若是被發現了,以他的身份,被吳越所見,才真是死無葬身之地吧。
「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我帶你出去。」她壓低聲音,看著睒於鴻軒毫無血色的臉,擔憂不已。
劍眉下的星目如萬丈星辰,第一次帶上了疑惑,盯著眉目如畫的美人。
這個女人,擔心的神色不似作假,她是真的在擔心他!
且剛才落入自己懷中時,她分明是緊張的,可聽見吳越的聲音之後,她的身體卻明顯放鬆了……似乎是猜到了身後的人是誰,並且完全不防備!
對他這般信任?
可他明明不記得自己見過這樣一個人。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相顧無言。
生平第一次,倪清羽有了尷尬的感覺,算計一生,還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好在這黑暗裡,他應該看不太見自己的臉色,不然……怕是臉都丟盡了吧?
倪清羽這麼想著,卻不知對於學武之人來說,暗中視物本就是最基本,何況睒於鴻軒這樣的高手。
只是,換了平常男子,此時怕是會被那美色迷住了。可黑暗中的那一雙冷眸卻不為所動。
半晌,倪清羽自己站了起來。想要開口,卻不知要說些什麼。
說她認識他?要幫他?
可為什麼?
他從來都不是會輕易相信他人的人。
可撒謊,卻又不能輕易露了馬腳……
「額……嗯……那個……」她支支吾吾,說不出個什麼來。
該死的!怎麼變結巴了,她口若懸河的口才呢?
還不如直接挖個地洞鑽進去,簡直丟臉!
看著她支支吾吾的模樣,冷眸中的防備稍稍一淡。
若真是派來殺他的人,想必也不會蠢笨成如此吧?
手中暗器早已收入袖下,耳邊卻突然感到了一絲涼風。
「倪清羽,你好大的膽子!」黑暗中不知何處,突然竄出了一道影子。
倪清羽還沒反應過來,脖子間就多了一分冰涼。
她尷尬的臉色盡數褪去,手心不自覺握緊,面上卻絲毫不見慌亂。
吳越又折回來了?
這個老狐狸!
暗罵一聲,她盡量放鬆,似乎毫不在意脖子上正駕著一把利劍,稍稍偏移,就能讓她失了性命。
「呵呵,吳大將軍真是好興緻,怎麼,我逛個花園都能遇上您,也是緣分吶。」
吳越看著轉過身來的倪清羽,眸子深沉:「哼,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人?你若坦白,我還能留你全屍!」
能進了這密室,絕不是什麼普通小姐!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倪清羽啊!
倪清羽腦中翻轉,閃過一計,既然都被抓到了,不借著這次機會往石易安身上撒一盆髒水,豈不可惜?
「將軍謬讚了,清羽不過是倪府的區區庶女而已,若不是將軍看上了我,我也來不了這將軍府不是?」
吳越臉色一白,這是嘲笑他引狼入室?
想起之前這個女人用他私生子做威脅,吳越一惱,手中一動,潺潺血液頓時從那白凈的脖子上流下。
他冷笑一聲:「你倒是當真不怕死。」
倪清羽輕笑起來:「死?小女子當然怕了,但有將軍您陪著,這……也算死得其所了吧?」
吳越皺眉:「什麼意思?想殺我?怕你還沒有那個本事!」
這個小女子,未免太過猖狂!
素手撫上劍身,手指一觸便出了血,她微微低頭,如黑暗中的女妖,笑得諷刺:「將軍當那喜房中的茶,是白喝的不成?」
吳越臉色一變:「你對我下毒!?」
指尖夾住劍,倪清羽輕易地便將劍撥開了:「當然,將軍若不信,可按左臂上三寸之處,習武之人該知曉,若不是中了毒,這地方是怎麼按也不痛的吧?」
吳越將信將疑地按了按,頓時一陣劇痛襲來,痛得他差點蜷縮在地。
「你!」這個賤人!
吳越陰狠的目光射向倪清羽,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倪清羽卻雲淡風輕地轉了身,拐角處此時已然沒了人。
他逃了?那就好……
鬆了口氣,她又看著站起的吳越:「將軍是聰明人,自然知道現在不該動我,否則不說將軍身上的毒,就是我身後的人也不會放過將軍,還不如我們好好合作,互相獲利如何?」
「自然。」良久,吳越開口,雖然依舊氣憤,但也是妥協。
倪清羽輕揚唇角,還以為要多僵持一陣,結果吳越這就妥協了?
「那麼,作為尊重,將軍,請。」她退到一邊,微微彎身,做足了大人物手下該有的姿態。
吳越輕嘆,這樣的女子,若是自己的手下,必定是一大助力,可惜……她,不得不除!
陰狠在利目中閃過,他走過倪清羽,卻在揚手間一個手刀,劈昏了倪清羽。
看著倒地的女人,吳越冷笑。
想和他斗?還太嫩!
這毒既然沒有當場斃命,自然是有時間尋解藥的,他還找不到不成?
就算真要談條件,也不是這麼個棋子可以威脅他的!
倪清羽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吳越竟然會對自己下手,原因,還是因著她想潑石易安髒水。
好痛……
脖子間一陣鈍痛,倪清羽慢慢睜開了眼睛,映入眼前的卻是森天的大樹。
綠嗷嗷的葉子映著陽光照進眼裡。
好刺眼……
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倪清羽睜著半開的眼坐了起來,眼前的環境卻讓她一愣。
她不是被吳越偷襲,昏了過去嗎?
而且還是在密道里!
怎麼會在這樣的地方醒來?
難道……是他?
手中一點紅讓倪清羽愣怔,傷口已經癒合,輕觸脖間,指尖淡淡的藥味瀰漫在鼻尖。
是他替她敷了葯?
心中浮起一股淡淡的暖意,倪清羽起身,撫了撫身上的灰,衣裳外的水珠讓她一愣。
再看天色,臉色頓時變得莫測起來。
日正中天,她進入密道中卻已經是午後的事了,她這是在這兒昏睡了一夜?
睒於鴻軒就這麼把她扔在了這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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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美女誤入夢幻的空間,讓無數人嚮往,沒想到背後隱藏著這些秘密
※狗狗被長期關籠子,毫無自由的空間,趴在牆上哭泣!
※一片廢棄的地下通道,卻被他們變成了夢幻空間
※你的夢境隱藏著你身體的秘密,比盜夢空間更猛,你有沒有中招?
※你的內在空間越大,你就越成熟
※把籃子反過來裝在牆面上,一下子所有的縱向的空間都利用上了
※黑洞後面是否存在另一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