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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良拆遷隊推倒山村廟宇,竟挖出了一個沒穿衣服的少女!2

無良拆遷隊推倒山村廟宇,竟挖出了一個沒穿衣服的少女!2


「羌江水不幹,陳家運不絕!」


聽到爺爺說的話,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羌江,我倒是知道,山下那條穿城而過的青衣江水,似乎就被稱作羌江。這江水有近三百公里長,灌溉了西川的大片土地,而它在流經樂山的那一段又被喚作「平羌江」,李白詩中「峨眉山月半輪秋,影入平羌江水流」的「平羌」說的就是這條江水。


只是這江水和我家到底有啥關係,我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


「好了,你娃兒快點去睡覺了。」爺爺對我爸說了一句,同時還有意無意的往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頓時一個機靈,幾步小跑竄進了被窩,這半夜起來偷聽大人談話的感覺倒是挺刺激的。不過小孩子忘性大,眼睛一閉,很快進入了夢裡。

在夢中我似乎看見了一個身姿婀娜的女人,她穿著綉滿各種珍禽異獸的衣裳,臉上帶著一個古怪的青銅面具,面具上的眼球呈圓柱形鼓凸出來,她像是在向我招手,我看到她,伸出了手……


夢,碎了。


我睜開眼,發現太陽已經照到了屁股上,我揉了揉眼睛,穿衣服起床。我心裡有些疑惑,現在雖然是暑假不用上學,但是平常我媽都會很早的把我叫醒,不讓我睡懶覺,但今天卻任由我睡到太陽高掛,這實在是很奇怪。


我穿著拖鞋進了堂屋,桌上孤零零的留著兩個饅頭,大概是給我留的早飯了,但奇怪的是家裡並沒有人,我叫了幾聲,也沒見人回應,就順手拿了個饅頭,一邊吃一邊往外走。


我剛出了門,就看到鄰居家的二毛從後山的方向跑回來,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似乎是受到了什麼驚嚇。

「二毛,你咋個了,臉咋那麼白的?」我嘴裡啃著饅頭,含含糊糊的問道。


二毛看了我一眼,伸手指向後山的方向,有些哆嗦的說道:「老廟子那裡死人了,唉,你自己去看吧。」


我這人好奇心有些重,聽到二毛說的含糊,心裡頓時感覺就像被貓抓了一樣,痒痒的,撒開腿往原來的蛇君廟所在的地方跑去。


我速度很快,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蛇君廟前,因為廟子被拆掉的緣故,這裡顯得有些寬闊起來,此刻在四周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人聲鼎沸,有些嘈雜與混亂。


隔了老遠,我就看到我爸和我媽站在人群外面,我媽蹲在地上,臉色有些慘白,她的腳下還有一攤嘔吐物,看來這就是我老媽的傑作了,而我爸站在我媽身後,輕輕拍著她的背,低聲說著什麼。

我藏在幾個漢子身後擠進人群,特意避開了外面的我媽和我爸,我怕被他們看見了就不讓我進去看熱鬧。


我在人群里來回穿梭,因為個子小的緣故,行動十分的敏捷,很快就擠到了內圈。途中我撞到幾個漢子,他們有些惱怒,正要開口呵斥的時候,發現撞到他們的是陳氏族長陳有財的孫子,只能悻悻的作罷,我向他們做了個鬼臉,又往人群里繼續擠。


我剛剛擠進最內側,就看到我爺爺站在裡面,他的腰打的筆直,如蒼松般挺立。我連忙跑過去,拉住他的手,喚了聲「爺爺」。


爺爺看到是我,臉上露出爽朗的笑容,說道:「乖孫呀,你也跑來看死人啊,你媽剛剛可是嚇得臉都白了。」

「我沒看過嘛,而且我膽子可大了。」我抱著爺爺的手撒嬌,然後順著爺爺的目光所指的方向看去,頓時嚇了一跳,臉上的血色瞬間消退,我害怕的竟有些發抖。


人群的最中間,昨日那個白棺材所在的地方,有十多人跪在地上,他們穿著灰藍色的制服,與昨天李刀疤那群手下的衣裳一模一樣。


最恐怖的是這些跪在地上的人沒有腦袋,不,準確的說是他們的腦袋被他們的雙手捧著,原本長著腦袋的脖子連接處是參差不齊的肉皮、軟骨,有些人的氣管和食管被扯了出來,聳拉著吊在胸前,就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把腦袋扭了下來,在他們的身下是滿目的血紅,猩紅的血水近乎匯聚成一方池塘,刺眼奪目,惡臭撲鼻。


這些無頭的屍體圍成一個圓圈,在他們的正中跪著一個肥碩的屍體,慘狀與周圍的人無異,但是他雙手上捧著的人頭我卻是認的,人頭上扭曲的左臉有著一道斜向的刀疤,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猙獰。他的眼睛瞪得老大,雙目暴凸,近乎將眼眶撕裂,裡面滿是恐懼。


他是李刀疤!就是昨日那個宣稱砸過菩薩腦袋的李刀疤!


「嘔……」


我頓時只感覺胃裡風起雲湧,翻騰不已。我放開爺爺的手,蹲在地上,將剛剛吃下去的饅頭又給吐了出來,身體有些抽搐,雙手冰冷。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死人,而且見到的還是這種最為恐怖與凄慘的死狀,這一幕在我的童年生活中一直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哈哈,你個瓜娃子曉得厲害了哇,還真以為你啥子都不怕?」爺爺看著我的樣子哈哈大笑,他伸出一隻大手放在我的背上。


我頓時感到一陣溫暖從爺爺手上傳來,胃中的翻騰平息了下來,身體感覺舒服多了。


我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污漬,再看向那群無頭的屍體時,雖然還有些恐懼,但卻已沒有適才那麼強烈了。


「爺爺,他們咋個死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么!」我抬起頭,向爺爺問道。畢竟李刀疤和他那群小弟昨天都還是一群活生生的人,結果一晚上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圈冰冷的無頭屍體,這實在是讓人不解。


爺爺看著李刀疤的無頭身體手中捧著的那個猙獰頭顱,冷笑道:「他昨天不是說要把腦袋扭下來當球踢么。」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其實我只是想看看熱鬧,對這些人怎麼死的,並不關心。畢竟一個十歲的小孩子,面對這些血腥的東西還是十分害怕的。


「警察來了!」


人群里傳來一聲呼喊,頓時擁擠的人們讓出一條小道,從裡面鑽出了幾個警察。


這些警察裡帶頭的是一個中年胖子,他一雙小眼眯在一起,肥嘟嘟的臉上帶著笑容,看上去就像是一尊笑面佛。


他的身後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男的那個戴著一副眼鏡,嘴角還長了一顆痣,一副挺文雅的樣子,而那女子一身警服,面容姣好,只是臉上冷冰冰的一片,讓人感覺她就像是一座冰山,難以接近。


「有財叔,這是縣公安局的林警官。」一個中年漢子小跑著過來,對我爺爺說道,他叫陳大發,是我爺爺的子侄輩,也是這青衣村的村長,只是因為在這村裡我爺爺的強勢,他這個村長當的倒是十分憋屈。


爺爺輕輕地應了一聲,對陳大發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陳大發有些尷尬,看了我爺爺一眼,低著頭快步離去。


「陳有財,青衣村陳家的族長是吧,我是縣公安局的林耀武,這起案子由我們縣公安局來接手。」那中年胖子對著爺爺解釋道,在往常一般的案件都是鎮上的派出所來解決,如今來的竟是縣公安局的人,看來縣政府的領導們對這事兒是十分的重視。


我聽到那胖子的名字,突然想到學校里老師教過的一個成語,不由嘀咕道:「林耀武,耀武揚威。」


噗嗤!


林耀武后面的四眼警察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就連那滿臉冰霜的女警也是嘴角上翹,眉毛都給笑彎了。我爺爺更是摸著我的頭,哈哈大笑起來。


林耀武有些尷尬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小朋友很聰明嘛,學校里應該是名列前茅吧。」


我有些臉紅,癟了癟嘴,不好意思說我在班上的成績是倒著數的。


經過我的打岔,氣氛倒是變得輕鬆起來。雖然那十多具無頭屍體的慘狀讓這幾個警察也是不忍直視,但憑藉良好的職業素質,他們倒是很快的就平靜了下來。


胖子警官林耀武問了我爺爺一些問題,點了點頭,然後又向我詢問一些細節,畢竟昨天拆廟時活下來的就剩我和爺爺兩人了,而他們可能認為小孩子說的話會更可信吧。


我看了一眼爺爺,爺爺表情很平靜,對我說道:「看到什麼就說什麼吧。」


爺爺既然開了口,我就把昨天看到所有事情像倒豆子一樣全部說了出來。等我說完,眼前的三個警察全都呆住了,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你是說廟子下挖出了副白棺材,然後棺材裡的女人化成了灰,棺材又變成一張白蛇皮?」那女警說道,臉色的冰霜已不翼而飛。


「是呀!」我點了點頭,雙手還給她比划了大棺材的樣子。


三個警察互相對視了一眼,林耀武搖了搖頭,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他又向我爺爺問道:「有財叔,你認為這些人是怎麼死的?」


爺爺掏出旱煙桿吸了兩口,慢悠悠的說道:「你問我他們咋死的,我咋個知道勒。」


頓了一下,我爺爺又說道:「不過你看他們的腦殼,連氣管都扯出來了,你覺得是人乾的事么?」


林耀武聽了我爺爺的話,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是說,他們是妖怪殺的?」


爺爺嘴裡吐出個煙圈,說道:「這是你們警察的事,別來問我。」


林耀武這回沒說話,他對著後面的四眼警察耳語了幾句,似乎是在讓他記錄什麼。反倒是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女警開了腔,她說道:「陳有財,你昨天從棺材裡拿出的東西,可能是重要線索,你要上交給我們。」


這女警的聲音挺好聽的,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可以。」爺爺表情平靜地說道。


我聽到爺爺答應要上繳那個面具,頓時就急了。雖然我對那個古怪的東西並沒興趣,但畢竟爺爺說了那是留給我的,如今拿給那些警察,心裡感覺好不爽。


我拉了拉爺爺的手,希望他拒絕,結果爺爺低頭對我笑了笑,沒說話。


我看到他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我不開心,不知道爺爺為什麼要把屬於我的東西拿給這些警察。


爺爺沒有管我的情緒,他牽著我帶著幾個警察回了家。我爸和我媽還沒回來,也不知去了哪裡,家裡空蕩蕩的。


爺爺讓那幾個警察坐在堂屋裡,他進了房,不一會兒就拿了個東西出來。我眼睛尖,看到那東西雖然也是個青綠色的面具,但是卻和昨天的那個不太一樣。


爺爺手中的這個面具較小,眼球鼓起的程度也沒有昨天的那個明顯,而且面具額頭正中的小孔里並沒有帶鳳鳥的飾物,看上去顯得空洞。


我捂住嘴偷笑,原來爺爺還有個小的,他把這個假貨給警察,而我的那個卻是留了下來。


還沒得爺爺坐下,那個四眼警察發出一聲驚呼,從爺爺手裡奪過了青綠色面具,他的眼鏡近乎抵到了面具上,滿臉激動。


「張小勇,你咋個了,是不是認出來這是啥子。」眯眯眼林耀武見四眼警察這麼激動,連忙開口問道。


那張小勇攏了攏眼鏡,一臉激動的說道:「我在雜誌上看到過,這是廣漢三星堆那裡出土的文物啊!和照片上簡直長的差不多!」


「廣漢三星堆。」冷麵女警輕聲說道,她似乎也在回憶著什麼。


「你看這個鼓出來的眼球,這是三星堆出土文物的典型標誌,這可是國寶級別的東西,據說和古蜀文明有著莫大的關係,價值重大!」張小勇唾沫四濺,滿臉通紅的說道。


林耀武從他手上接過面具,細細端詳起來,臉上的表情也是越來越凝重。


「問題是廣漢三星堆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這裡,廣漢在成都那邊,離我們這兒可是有幾百公里。」女警纖細的手指敲著桌子,面帶疑惑。


林耀武把面具放在桌上,說道:「許夢涵說得對,而且那三星堆的東西既然關係到古蜀文明,那至少也是上千年,甚至兩三千年。但是這面具是從廟子下面的白棺材裡拿的,那廟子最多也就三百多年,時間上完全對不到。」


「會不會是先有棺材埋在那裡,然後再修的廟子。」女警許夢涵攏了攏散下的秀髮,低聲說道。


林耀武搖了搖頭,他也沒說話,只是把目光放在我爺爺身上,一雙咪咪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爺爺沒搭理他,等美滋滋的吸了口旱煙,才慢悠悠的說道:「你別看我,我老頭子是沒文化的,你們說的啥子三星堆、古蜀什麼的,我不懂。反正這東西是給你們了。」


最終,這三個警察也沒從爺爺嘴裡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但是能在這兒得到一個疑似三星堆物件的面具,也夠他們向上面交代的了。


我看著警察們匆匆離去,準備向爺爺詢問今天的事情,可是還沒等我開口,爺爺就向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他才說道:「乖孫啊,有些東西時間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該是你的就是你的,這是你的命,也是我們陳家的命!」


我不知道爺爺為什麼要這樣說,特別是「這是你的命」這句話已經連續說了好幾遍,我很想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看到爺爺蒼老的臉上浮現出的一抹疲憊,我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回了肚子。


我相信,爺爺是不會害我的!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拆蛇君廟後的第七天,在這幾天里,林耀武等人又來過村裡幾次,只是無論他怎麼詢問與探查,都沒有得到任何的新線索。


後來,他最後一次來村裡時和我爺爺說縣上似乎要放棄了調查,把李刀疤等人的死亡歸於靈異類的無解案件。


畢竟李刀疤和他的十幾個手下死的實在是蹊蹺,事發當晚,李刀疤等人全都在離死亡現場十幾公里外的縣城裡,而且每個人所在的地方都不同,但在第二天竟全都跑到了蛇君廟那裡,再加上那種活生生把人腦袋扭下來的恐怖力量,基本上排除了人類作案的可能。


「當然了,如果這事情是人類做的,那這個人也不是我們這種小警察能惹的。」這是林耀武離開時對我爺爺說的話,我看到他說這話時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爺爺,目光灼灼。


至於那個疑似三星堆文物的面具,他們已經送到了成都的研究所,那裡會再進行各種鑒定與測試。而在這起事件中最詭異的那張白蛇皮,也就是那白色棺材化作的蛇皮,警察找遍了李刀疤所有可能存放的地方也沒有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一般。


村子似乎是平靜了下來,李刀疤等人的死亡漸漸沒人再議論,而蛇君廟被拆之後,已經有人去勘測地形,準備修建公路,那幾個要承包後山種植藏茶的商人也和村民們簽訂好了土地的承包協議。


一切似乎都要變的正常,但這只不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前奏罷了。最開始出現的矛盾便是我爺爺在拆蛇君廟的當天,對村裡人所說的在他沒開口之前不要上後山的話。


在這青衣村裡不管是農夫還是獵人,後山的意義對他們都是十分重大的,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哪怕是現在將土地承包給了茶商,但在藏茶基地沒修建起來前,大多數的村民還是每天習慣性的往山上跑,或是採摘野菜、菌菇,亦或是放套抓野兔。


但我爺爺一句話就將他們上山的希望堵死了,他們自然是不太高興,或許陳姓的族人還會在乎一下爺爺這個族長的話,但那些外姓村民可管不了這麼多,爺爺畢竟只是陳家的族長,是沒有權利命令他們的。


外姓的村民們不聽爺爺的話,該上山的就上山,而陳姓的族人看到這些外姓人不僅在山上沒出事,還能抓到肥碩的野兔和採摘豐富的蘑菇野菜,他們頓時心裡就不平衡了,對爺爺十分不滿。


這年代畢竟不同於以前,隨著外來思想的擴散,宗法制下的中國家族式社會正逐漸瓦解,家族中族長、族老等人地位逐漸下降,特別是新一代的年輕人們受到自由思想的衝擊,對於爺爺那種一言九鼎的權利更加不滿,甚至起了反抗心理。


當一群人衝進我家院子的時候,爺爺正躺在一張老式的竹椅上,一邊扇著扇子,一邊給我講著他年輕時候的故事。


一個光著上身的壯實漢子一進來就大聲嚷嚷道:「有財叔,你為什麼不要我們上山!你看那些外姓的人這幾天上山下山的也不是沒出事情嘛!」


「對呀,為什麼不要我們上山,你看隔壁家的王老大昨天還在山上抓了只野雞,那狗日的回來還在我面前一陣炫耀。」


「就是呀,憑啥子不要我們上去!」


……


院子里被這群人鬧得亂鬨哄的,我有些煩躁,不開心的看著他們。


爺爺見我不高興了,一對眉毛頓時皺了起來,他一下站起,對著院子里的族人們吼道:「媽了個巴子,你們這群龜兒子的鬧啥子鬧,想上山的就自己去,但醜話說在前頭,你們上山就是茅房裡面打燈籠——找死!到時候出了事別來找我!」


院子里的人全都被爺爺突然的發怒給嚇住了,畢竟爺爺當了幾十年的族長,在他們的心裡還是極其的有威懾力。


「有財叔……」


一個年輕人開口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只是他還沒說完就被我爺爺給打斷了,爺爺冷冷的說道:「話已經給你們說明白了,想死的人就去上山!好了,現在你們全都給我滾出去,別煩到我乖孫!」


一群人唯唯諾諾的出了院子,也不知道他們最終有沒有聽進我爺爺的話。


「爺爺,你好歪(四川話里等同於「凶、厲害」)喲。」我嬉笑道,看到一群人被我爺爺吼住,我感到十分有趣。


爺爺重新坐在竹椅上,嘆息道:「我也是為了他們好啊,這要是運氣不好,上了山就跑不掉嘍。」


我好奇地問道:「為啥子跑不掉,山上有老虎啊?」


爺爺聽了我的話,哈哈大笑道:「山上不僅有老虎,還有狗熊、豹子、豺狗,還有好多好多吃人的東西勒。」


我以為爺爺說的是真的,不禁有些害怕起來。


爺爺看到我的樣子,摸了摸我的腦袋,低聲道:「等著吧,都等著吧!」


「爺爺,你在說要等啥子哦?」我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爺爺躺在竹椅上,看著後山的方向,滿是滄桑的臉上竟罕見的出現一絲擔憂之色,他語氣沉重,緩緩說道:


「地龍翻身!」


文/《陰陽師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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