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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錢拍藝術寫真被潛規則了,攝影師愛好太特殊詭異5

為了錢拍藝術寫真被潛規則了,攝影師愛好太特殊詭異5


那警官又打斷了他,說這世界上就算有萬種可能,也不可能存在鬼怪,他瞥了我一眼,說我這純屬是胡鬧。


不過既然,警方在完全封鎖消息後,我能準確說出屍體的位置和死狀,我很可能跟這件案子有著不小的關聯。

他問我方不方便回去做筆錄,他可以不追究我謊報案的責任。


我一聽火了,問他什麼意思,死的人是我外婆,我怎麼可能拿她的死去開玩笑,況且還是和警方。


我問他為什麼人死了,警方卻不通知家屬,如果通知了,也不會把我置於如此危險的境地。


讓我去警察局可以,但我不能作為嫌疑人被帶去,他們沒有一點根據,這不是侮辱人么。

那警官笑了,說這案子是上級命令要嚴格保密的。


況且通過調查,我外婆根本就是個黑戶,公安系統里查無此人,談何通知?他有權利懷疑我的身份也有問題。


我還想反駁,那人讓我有話去警察局說,剛才問我有沒有空是客氣,別非吃罰酒。


幾個警察圍了上來,懷疑我有作案嫌疑,強制我去警局接受調查,我問他們有什麼證據。


那警官得意的笑了,說在這,他就是證據。付姓警察想幫我說話,被那人用眼神噎住了。

我現在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老娘是受害者,我報的案,現在我還成了犯罪嫌疑人了。


到了警局,我極力剋制自己的怒火,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邊,這次我沒再隱瞞那些關乎鬼怪的事,可那些警察像看精神病人似的看著我。


就因為我描述的那些屍體的樣子,他們懷疑我有作案嫌疑,無奈又拿不出任何證據,最後直接幫我做了精神鑒定,結果也讓他們大失所望。


沒辦法我被放了出來,但他們告訴我,如果有問題,隨時要把我抓回來。


我委屈得不行,真沒想到事情搞成這樣,這幫人腦子裡都是什麼,我邊走邊在心裡罵,這時身後追來一個人,他叫住了我。

我一看是付警官,這件事,只有他相信我,我禮貌的問他有什麼事,他告訴我,他叫付洋,想單獨跟我談談案子的事,說不定他可以幫到我。


他告訴我,因為小的時候經歷過一些不尋常的事,他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鬼的,他有研究這方面的東西。


這件案子最早調查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像是人為的,可警察探案最忌諱這些。


這案子案子上級十分重視,要求他們盡全力破案,無奈他一個新手,不敢瞎說什麼,跟自己的同事探討的時候,大家都說只有無能的警察,才會把案子歸結到靈異上。

出於正義感,他很希望把案子破了,不管是人還是鬼,只要能將其繩之於法就好,可惜沒這個機會,有時候他自己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我跟他去了一間茶餐廳,他直接開門見山的拿出幾張照片,分別是我外婆,劉伯以及王奶奶的照片,他問我是不是真的確定見過這三個人。


我肯定的告訴他不止這三個人,剛回村子的時候,不少村民把我堵起來噓寒問暖。


付洋倒吸一口氣,說全村子的人都確定已經死光了,我竟然和那麼多死去的人接觸過。


我被他說的心裡發毛,他問我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我指了指王奶奶的照片,把她的詭異行為告訴了付洋。


這張照片里的她,臉還是好的,我把她的臉具體描述了一下,以及被人下蠱毀容的事告訴了付洋。


付洋拖著下巴說警方調查的時候找到了一具爛臉女屍,通過對比排查,基本確定這個人就是我王奶。


他覺得不妨先從這個問題上下手去查,看看王奶奶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被下了那麼惡毒的蠱毒。


付洋又問了我這幾天在村子裡的經歷,然後問我這些詭異的事是不是從來到這個村子後才開始的,。


我猶豫了一下,把之前遇見的事也一併告訴他,他是我的最後一絲希望,我沒必要藏著掖著。


他聽後一拍桌子,說自己聽說過S市的KTV火災的那個案子,還拖朋友傳過當時的監控視頻。


他當時就覺得和靈異事件脫不了關係,沒想到那件事的當事人就是我,而且他很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一場針對我的陰謀,他提醒我,小心點程喬,別輕易被迷惑了。


又聊了一會,他告訴我先在附近找一間旅店住下,今晚下班後,他會來找我,然後去現場查案。


我一聽要晚上去,不由得害怕,他不好意思的說,自己是新人,工作時不好請假,今天都是借出去解決其他案子才抽空來找我。


他走後,我在附近找了間旅店,想起外婆,我發誓一定要查清楚真相,為她報仇,我邊哭邊睡了過去。


我聽見一陣敲擊什麼東西的聲音,起初我以為是做夢,可那聲音一直響起,而且很有規律,我睜開眼睛,一張滿是血的臉就鑲牆裡,瞪著我笑這。


我嚇得大叫一聲直接竄到了地上,抬起頭,天花板上出現了用血寫的「死」字,我的心徹底崩潰了,打開房門衝出去,卻一腳落空了。


腳下竟是黑洞洞的懸崖,我緊緊抓著門把手,試圖爬回房間,門承受不住我的重量,發出吱吱嘎嘎的斷裂聲,這時,懸崖下,伸出一雙雙蒼白色的手,抓住我的腳腕……


「醒醒,楊沐沐!」我睜開眼睛,看到付洋焦急的面容,我起身,發現自己竟然睡在門口的地板上。


付洋問我剛才是不是做了什麼奇怪的夢,他來找我,敲了半天門,聽我在屋子裡大叫,以為我出了什麼事。


剛想把門踹開,我自己打開了門,之後又開始驚恐的大叫,然後躺在地上,死死抓著門把手。


我嚇壞了,下意識的往他身上靠了靠,把夢的內容告訴了他,他安慰我說可能我最近神經緊張,做夢後夢遊了。


等我緩了一會,他帶著我出了門,就在關門的一瞬間,牆壁上出現了用血寫的一個字:血債血償。


我使勁的把門一關,付洋給我嚇了一跳,問我怎麼了,我嚇得都快哭了,告訴他剛才根本不是夢,我又看到牆上有血字了!


付洋一把推開門,可牆上什麼都沒有。


我說自己絕對沒看錯,真的有字,他告訴我他相信我,讓我別著急,這事一時解釋不清,我們還是先去調查案子。


外面已經是傍晚了,陽光金黃的灑在身上,可我並不覺得溫暖,反而覺得陰森。


他帶我吃了口飯,然後開著車駛向外婆的村子,路上他一再叮囑我,一定要在他身邊呆著,我們倆的距離,不可以超過半米遠,看到任何詭異的事,都不能慌。


付洋告訴我,他查到王奶奶的資料,她本是B市人,還算年輕的時候,在B市工作過,後來因為一起失竊案,她被懷疑,但由於沒有證據,王奶被放了,隨後單位解僱了她。


至於失竊的是什麼,付洋沒查到,只知道那之後,王奶來到了金家村,也就是外婆所在的村子。


奇怪的是,她在金家村無親無故,這麼偏僻的地方,一般人很少知道,這個村子的存在,而她卻直奔金家村。


王奶四十多歲,也就是那起案子後才有了孩子,可孩子剛出生沒多久,她的丈夫就死了,她帶著孩子來到金家村,沒幾年,孩子玩水時也溺亡了。


那之後,王奶就變得不太正常,五年前,她突然發了瘋,在村子裡見人就用指甲抓人……


根據知情的人說,村子裡的人都覺得王奶是中邪了,沒幾個人敢出門,嚴重影響正常生活。求外婆出面幫忙。


外婆治療了很久,王奶的病也沒見好轉,反而臉開始潰爛。


外婆真是費了好大勁才把查出是蠱毒,如果再晚一點,就該出了人命了,那之後,全村的人也都開始極度信賴我的外婆。


五年前,剛好是我離開外婆家去求學的時間,外婆不太會用手機,我也不是善於表達的人,我們很久才通話一次。每次通話都只有短短几分鐘。


想到這,我很後悔,自己沒有多陪陪外婆,就連她死了我都不知道。


我問付洋為什麼警方不通知死者家屬,還有,我的外婆怎麼會是黑戶。


付洋說這種村子,基本都是一家人都在一起的,整個村子只有我外婆和王奶算是外來人口,王奶已經沒了親人,而我的外婆,根本查不到身份信息,警方為了保密,並沒打算通知家屬。


其實,案件發生後的幾個月,警方曾派人跟蹤調查我,發現我沒問題後,也就撤了。


抓我的人叫韓剛,是所長,他對這案子特上心,並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神,案子剛發生的時候,也是他提議調查我的。


我報案剛好給了他明著調查我的機會,只可惜什麼結果也沒有,反而搞得派出所里的人,人心惶惶的。


我對那韓剛是沒什麼好感,身為警察,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蠻橫抓人,還帶我做什麼精神病鑒定,簡直當自己是土霸王。


聊著聊著,我們已經到了村口,天已經接近全黑,村子裡一點光亮都沒有,和我剛來時的熱鬧景象一點都不一樣。


付洋分給我一把手電筒,然後抓著我的手腕,拿著手電筒走在前面,他先帶我去了外婆的家,推開門,院子內依舊一股血腥味,我們翻了一圈後也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黑暗中,散落在床上的雞血被尤為刺眼,我告訴付洋,我確實和已經死掉的「外婆」接觸過,這被就是我那天走之後的樣子,說完,我又去旁邊的枕頭下拿出了一條頭繩。


這是我落在這的,不會有錯,付洋思考了一下,決定再去王奶家看看,他總覺得外婆和王奶之間有某種詭異的聯繫。


想起那天看到的幾具腐爛的屍體,我不由得抓緊了付洋的衣服,推開門的那一刻,我閉上了眼睛,直到他告訴我什麼都沒有後我才睜開。


同樣的,王奶家也什麼線索都沒有,付洋看了看爐灶,告訴我,上面有近幾天做飯剩餘的殘渣,我確實吃了王奶做的飯菜。


就在這時,院子里發出清脆的腳步聲,我和付洋立刻關了手電筒,腳步聲越來越近,在屋子門口停住了。


我們倆都屏住呼吸,不知道這個時候來的,到底是人是鬼。


付洋動了動手腕,做好攻擊的準備,門突然被推開了,我剛要叫出聲,付洋就一把捂住我的嘴,躲在門後。


看身影影,應該是個男人,他打開手電筒,在屋子裡搜查著什麼,他一直背對著我們,但我總覺得有點熟悉。


這時,男人警惕的看著院子外,大喊一聲「誰」,然後追了出去。過了幾秒,付洋也拽著我追了上去,他告訴我來的人,是韓剛,不過他追的人,不清楚是誰。


我問他既然是韓剛,為什麼不一起行動,還要躲著。


「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別輕易相信任何人。」付洋的話讓我一愣,我突然想起了外婆。


由於付洋不敢追得太緊,沒多久我們就跟丟了,他有些懊惱的跺了下腳,說最前面跑得那個人很可能是……


「是我?」王奶的聲音在我們後背響起,我一激靈,此刻她花白的頭髮披散下來,擋住了大半張臉,穿著一身紅衣,站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


付洋問她到底是人是鬼,王奶笑了笑,問他是人是鬼有什麼區別,有時候,人比鬼可怕多了。


說著,王奶指著我,說我沒記性,看在外婆的面子上,她已經救了我很多次了,為什麼我就是不聽話,非要摻和到這件事情里來。


付洋問她,如果她是含冤而死,可以把冤屈告訴自己,他會幫助破案,如果她還是人,就跟她回去協助調查,不然的話,她很危險。


「好孩子,不是所有案子,警察都辦得了,你的前途無限,比剛剛那個笨蛋好多了。」付洋激動的問她,這件案子警察辦不了的原因,是不是因為根本不是人為的。


王奶肯定了他的推測,然後勸他也別再插手這案子,不然會遭報應。


付洋問他什麼報應,王奶突然抬起手,指著付洋問,是不是鬼殺人,不用負責。剛說完,王奶就沖了上來,付洋反應極迅速,竟然抓住了王奶的胳膊。


王奶也愣了一下,隨後發出咯咯的笑聲,付洋悶哼一聲,被王奶推開了,我趕忙扶住了他,他的胸口,竟然被王奶抓出了幾道深深的血痕。


我手忙腳亂的想幫他止血,王奶卻告訴我不用了,這傷口死不了人,不過得等他什麼時候不多管閑事了,就好了。


她有些惋惜的說,付洋是個好苗子,身手不錯,應該好好當自己的警察,少摻和不該摻和的事,今天只是給他個教訓,如果還敢繼續調查,下次殺他的,可能就不是自己了。


說完,王奶轉身走了。我扶著付洋走出村子,付洋的傷挺嚴重的,估計沒法繼續開車了。


我只練過一陣子車,駕駛證還沒下來,本想報警,付洋阻止了我,他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私自調查的事,我一咬牙,把車開走了。


好在一路上車很少,我開的也小心,沒出什麼事故,到了醫院,醫生卻皺著眉頭問我們付洋哪有什麼外傷,我和付洋懵了,讓醫生幫忙拍了片子。


片子里,付洋也沒什麼傷,醫生以為遇見兩個神經病,警惕的看著我們。


出了醫院,付洋的胸口已經不再流血了,只不過他看起來還是很虛弱,我和付洋先回了我的旅店,因為我實在不敢自己住了,我們換了標間。


我就進買了一些消毒用的葯,幫他處理了傷口,付洋認為,王奶已經是鬼了,不然為什麼她造成的傷,別人看不見,只有我們兩個當事人看得見。


我也認同他的想法,問他接下來怎麼打算,他告訴我村子裡應該已經沒什麼有用的線索了。


我問他會不會是王奶為了掩蓋什麼重要的線索,才阻止我們去的。


付洋覺得雖然有這個可能,不過更多的,應該是王奶想要保護我,聽她的意思,她不希望我參與到這件事來。


況且,現在去,風險實在太大了,畢竟我們兩個外行,想和已經成了鬼的王奶斗,是鬥不過的。接下來,我們應該把重點放在王奶和我外婆的身上。


我突然想起了程喬,提醒他說程喬和那棟大廈也應該檢查,我遇見的怪事,都是從進入大廈後發生的。


付洋同意了我的觀點,然後告訴我讓我先回S市上課,他會先搜集資料,一有機會,馬上去S市,到時候再一起去調查大廈。


我問他能不能在幫我個忙,我把外婆給我的項鏈掉在了村子附近的樹林里,那條項鏈意義重大,說不定對案件有幫助。


付洋答應了我,第二天,他去上班,答應我今天盡量早點來,接我去那片森林。


我自己實在不敢呆了,趕忙去附近的咖啡店等著,這時寧馨打來了電話。


文/《我的冥夫是攝影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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