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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他餓死重病老母后也離奇死亡,可昨天他還和我閑聊

3年前他餓死重病老母后也離奇死亡,可昨天他還和我閑聊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寒知了 | 禁止轉載


虎患

「聽說房山最近出了一隻老虎,很是兇惡,已經壞了三、四個路人的性命。」杜四把茶壺放在桌子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杜四是這家茶樓的老闆,閑的時候便從櫃檯後走出來和我們閑聊。


「真的么?」對面坐的林含立刻驚慌了起來,擔憂道:「杜老闆可別嚇我,小生過幾天正要經房山到桐江訪友。」


杜四見林含嚇得變了臉色,便嘲笑道:「秀才別慌啊,你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人,量那老虎也不敢吃你。」

林含苦笑道:「杜老闆可真會說笑,老虎食人哪還管你有無功名啊!」說罷長嘆一聲。


我見林含被嚇得不輕,就安慰他道:「秀才別聽老杜胡說,他的話豈能盡信,他說房山有隻老虎,說不準只是條野狗;他說吃了三、四個人,你也只當咬傷了個把人而已。酒肆茶館多出道聽途說、以訛傳訛之輩,你讀了這許多聖賢書,這點道理也不明白么?」


杜四聽我如此說,臉上有些不滿道:「老古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杜四平時盡做些以訛傳訛的蠢事來著。」


我嘿嘿地笑了幾聲,「杜老闆可別誤會,我可沒這個意思。」


杜四笑著擺了擺手道:「玩笑而已,我那裡敢得罪您,杜某腿上的痼疾還要依仗古大夫您的湯藥呢!」頓了頓,轉頭向門口張望了,「米九怎麼還沒到?往日此時早該來了。」

話音未落,門口便出現兩個身影。其中一人正是米九,雄偉壯碩的身軀,一臉濃密的鬍鬚。「老杜可是思念在下啦?怕是想的是米某口袋中的銀子吧!哈哈。」爽朗的笑聲震得樑上塵土簌簌飄落。說罷,側身讓出身後的一位中年男子,「諸位,今日米某帶來一位新朋友給大家認識,這位張兄是我在桐江結識的,為人頗為豪爽。張兄,在座幾位皆是我米九平日相交甚篤的好友,足可推心置腹。」


那人一身青布長衫,頭上罩一方秀士巾,面白無須,頗為儒雅的樣子。米九一介紹完,那人便拱手道:「在下姓張名敖草字開顏,西山人氏。今日有幸與眾位結識,不勝榮幸。」他行禮的時候,袖子從手臂上滑下,露出手腕處一塊鐵青色的虎頭刺青。


杜四忝為東道,立刻叫茶樓夥計上了一壺極品碧螺春。幾人圍坐在一處喝茶聊天,很快便熱絡得如老友一般。


那張敖談鋒甚健,見識也頗廣博,常出連珠妙語。


「西山在房山以西。不知張兄可曾聽聞房山虎患一事?」林含心中還記掛著方才杜四的話,得知西山與房山相鄰,便急於向張敖求證。

「哦?你們也聽說了?」張敖面現異色。


「這麼說此事非虛?」杜四也問道。


「你們說什麼呢?那裡出現老虎啦?」米九問道。


見米九一臉茫然,杜四便向他解釋了一番。

「嗤!區區老虎而已,有什麼可怕的?」米九聽完,面現不屑。他是本城威武鏢局的武師,頗有幾分手段,自然不把老虎放在眼中。


林含不屑地瞥了米九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九哥力能屠龍縛虎,一個名字便能嚇得百姓四散逃竄,區區老虎自然不放在眼裡。可小弟手無縛雞之力,遇到那老虎怕是吾命休矣。」


「米九、秀才先不要爭吵。」我看米九面現慍色,馬上阻止了還想出言譏諷的林含。


米九在城中頗有惡名,常依仗自己的武力欺壓百姓。別看他剛到時說什麼相交甚篤之類的話,其實我們之間都沒有什麼交情可言。能和他坐在一桌喝茶,還是因為我曾經治好了他的致命刀傷。杜四經營茶樓,某些方面也需要米九的照應,自然也要有所巴結。林含坐著不走卻是因杜四的碧螺春。另外,他叔父是本城的城守,他也犯不著在一個惡霸面前失了氣度。


我看兩人不再爭吵,便把話頭轉向張敖,「聽張兄語意,似是對房山虎患之事頗為了解,方便的話可否詳細說來?」


張敖放下茶杯,笑道:「幾位若是想聽,張某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月前張某經房山過時遇到一樁異事,正與方才所談之事有關。」


「哦?什麼異事?」杜四一臉好奇,不由得向前挪了挪身子。


「可是遇到那惡虎了?」林含揣測道。


「正是」張敖略略頷首,「且非一隻,而是一群。」


「一群?」米九驚問。我們三個也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望向張敖。


「那你……你怎麼還有命回來?」林含結結巴巴地問道。


「各位不要急,且聽在下慢慢道來。」


故事


算算日子,應是上月月初,家裡老母病重,附近的醫館卻獨獨缺少關鍵的一味葯,我便思量著到桐江去買。因為緊急,便抄了條平日很少人走的近路。誰知從家中走出不到半日便迷失了路途。片刻前所循的小路也不知何時消失無蹤,身側皆亂石雜樹,遠處則巨木森森,枝葉交錯,遮天蔽日。


樹林中原本就光線昏暗,偏偏這時又陰起天來。周圍一片漆黑,竟然如午夜一般。既然辨不清方向,我就在一棵樹下休息,尋思著等天明之時再尋失路。不料等了片刻天色反倒愈加陰沉了,並隱隱有風雷之聲轟隆隆地滾過頭頂。


想著家中患病的老母親,心中正自憂愁,突然見到有一個人影從自身前的密林中經過。心下大喜,我便張口大聲呼喚。那人轉頭向我這邊看了看,便徑直向我走來。我正暗自慶幸,待看清那人面孔時卻嚇得大叫一聲,跌坐在地上。那哪裡是人啊?生得青面獠牙,兩隻眼睛還閃著幽幽的綠光,身上套了件不倫不類的青色袍子,裸露在外面的身體畫著各種暗青色的詭異圖案。


小時候經常聽說一些妖怪吃人的故事,當時想起來,嚇得心膽欲裂,便伏在地上哀求他饒我一命。


誰知那怪物竟口吐人言道:「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虎神。」


我聽他能說人言,恐懼之心便消了很多,戰戰兢兢地哀求道:「虎神大人,小人剛才迷路,無意驚擾大人,請大人息怒,放過小的。」


那自稱虎神的怪物見我求饒竟然「呵呵」地笑了起來,道:「你不要害怕」,然後似是有所悟地「哦!」了一聲,「我這個模樣確實有些不雅。現在抬起頭來吧!」


我哪敢抬頭,只能把頭緊貼在地面上。「快抬起頭來。」他又道,語氣中竟有些不滿。


我怕他一發火便吃了我,這才緩緩地抬起頭來,只是雙眼還閉著。


「睜開眼睛。」他命令道。


我極不情願地睜開眼睛,實在是懼怕看他那猙獰的模樣。那知我睜開眼睛卻吃了一驚。面前哪還有什麼妖怪,分明是個身著青布長衫,相貌頗為俊朗的中年男子。


「你是?你是?」我驚訝地合不攏嘴。


那男人笑了笑道:「我是虎神,先前所見為我本相,此時乃一幻象耳。」


不知為何,他一變成人的樣子,我便不大害怕了。竟然向他詢問「虎神」是什麼?他一邊帶著我向前走,一邊向我解釋。


原來所謂的虎神,便同我們凡世的牧羊人一樣,只不過他所放牧的是虎罷了。他說他要不停地驅趕著虎一座山一座山地遊盪,還要為虎調配食物。他還說他所放牧的老虎不同與普通的老虎,乃是天虎,是天界仙人所圈養的。


他邊說邊把我帶到一個比較開闊的林中草甸。便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袋子,然後抬手指了指前方「你到那邊樹下坐著,我要喂天虎。」


接著又叮囑我一會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做聲,我點頭答應。他便拿出一個暗青色,手指粗細,寸余長短的哨子放到唇邊「嗚嗚」地吹奏起來。


那聲音初時低低得淡不可聞,後來便愈加高亢起來,臨末已經尖利得幾欲穿透耳膜了,還好只吹了一會兒便停了。我鬆開捂著耳朵的雙手長長地吁了口氣,只是這口氣還沒有吐完,周遭邊陡地響起一陣虎嘯,然後又起了陣腥風。只幾息間,面前的空地便躥出幾十隻黑白相間的吊睛白額猛虎。我緊緊地捂著嘴,害怕自己突然叫出聲來,被那些老虎吃掉。


那自稱虎神的男子負手而立,陡然大吼一聲。立時,面前的眾虎都乖乖地伏在地上,低眉順目地像狸貓一樣。接著那男人便從手中的口袋裡套出一塊塊面盆大小的硃紅色肉塊,逐個丟在每頭老虎面前。奇怪的是那些先分到食物的老虎竟然也不去吃那的肉塊。待他分完所有肉後,揚了揚手,眾虎一起吼了一聲,才開始撕咬面前的食物。


我正自詫異他手中那小小口袋怎麼能裝上那許多東西時,眾虎已將肉塊吞食得乾乾淨淨,連一點渣滓都不曾落下。他見眾虎吃完了,便再次吹起那青色哨子,聲音一起,眾虎便紛紛躍進密林中,只餘一頭渾身披著錦緞一樣白毛的老虎還伏在他腳下。他伸手在那白虎頸皮上抓了幾把,那虎彷彿極為受用似地低叫了幾聲。他又拍了拍白虎的額頭,向前一指,「嘰里咕嚕」地發出一串怪異的聲音,那白虎便嗖地躥進左側的密林中。


他看那老虎走了便轉身對我道:「走,帶你去看點有趣的事情。」我踉踉蹌蹌跟在他身後,只覺得好像在做夢一樣,使勁擰了大腿一下,鑽心地痛。


片刻後,他帶著我行到一處小小的山丘之上。此時天上陰雲早已散盡,遠近皆是一片光亮。立在那山丘上,面前不遠處就是一條頗為平坦的山路,一看便知經常有人行走。


我正高興終於找到了出路,他卻抬手示意我向遠處看去。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竟然發現剛才那隻白虎正伏在一片開滿白色花朵的灌木叢中,如果不經他指點,我肯定不會發現。


正在猜測他是何用意時,竟隱約聽到有歌聲從遠處傳來。果然,盞茶工夫便從那山路的另一端行來一個肩上挑著擔子的漢子,擔中不知裝的何物倒是頗為沉重,在那漢子肩上形成一個較大的弧型。我看向那山民又看向伏在林中的老虎,猛地一陣寒氣從腳底倏地竄向頭頂。


他說帶我觀看有趣的事情,竟然、竟然是惡虎食人的可怖之事。


我一想到這點立刻嚇得跌坐在地上,眼看那漢子越行越近,卻不敢開口去阻止他,心中暗暗盤算著若是提醒那山民,他一怒之下令那虎吃了我也大有可能。一想到家中病重的老母親,便生生把已經到了嘴邊的呼喊又咽了回去。


那漢子走得更近了,我幾乎看到那惡虎已經撲了過去,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老虎立起卻又伏了回去,然後放任那漢子高唱著山歌漸行漸遠。我長吁了口氣,伸手抹了把額頭的汗水,抬頭卻發現他正笑著看我,目光中滿是嘲弄。應是笑我膽怯自私吧?我暗自揣測,可能他只是令那老虎伏在那兒來試探於我?


這時那山路上又出現了一個挎著籃子的村婦,正扭動著腰肢款款行來。


他若是試探於我,定會認為我這次必然開口提醒那女子,哼!我偏要他猜錯。心中打定注意,便一直注視那女子愈走愈近。那是個頗有姿色的婦人,鬢角插著一朵野花。應是從娘家探親回返的吧?我漫無邊際地猜測著,卻陡地被一聲天崩地裂般的虎嘯驚醒。


抬眼望去,那白虎已經把那婦人撲倒在身下,稍頃便被吞食乾淨。可憐那婦人從頭至尾連慘叫都未發出一聲,便入了虎口。我木然地立在一邊如遭雷擊,大張著嘴巴只能發出「嗬嗬」的響聲。


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何那老虎不吃那漢子反倒去撲那婦人,驚詫地望向那個自稱虎神的可惡傢伙。


沒想到他卻朝我微微一笑,道:「知道么?剛才你所見我分給眾虎的食物都是人肉,而且是惡人之肉,天虎最喜食惡人肉。」頓了一頓,他又道:「其實虎是不吃人的,只吃禽獸。」


我心中暗罵:「放屁。」卻不敢出聲駁斥。


「那些被虎捕食之人都是些大奸大惡、禽獸不如的東西,怎麼能稱之為人呢?大多數天良為泯者,頭頂上都有一團靈光,虎見之則避而不食。但那些喪盡天良的,頭頂上靈光全息,虎見之自然與禽獸無異。剛才先行的漢子雖然面向粗魯,但卻對家中老父親、孤寡的嫂子和年幼的侄兒非常照顧,單憑這一善念便讓他頭頂靈光熠熠,所以天虎不敢吃他。而那後來的那婦人卻心如蛇蠍,不僅拋棄丈夫私自改嫁,又虐待前妻子女,更不孝敬父母公婆。諸惡疊加,頭頂靈光消散,虎視之則非人身,自然為虎所食。」


他越說語氣越是冷硬,說到最後一如生鐵一般。此時我早已驚得魂飛魄散,額頭冷汗簌簌滾落。


只聽他又說道:「今天助你脫險,非是先前哀求之故,而是見你頭頂靈光灼灼,知道你是一個好人。」


我立刻俯身跪到,叩拜不已。起身方欲道謝,卻不見那虎神的身影,只見他方才所站的地方放著兩錠黃金,下壓一指寬布條,上書:勉修善業,尚有後福。


真相


張敖講完時,我們四人都泥偶似地僵坐於椅子上。我甚至有伸手向頭頂撫去的衝動。回想往事種種,也不曉得我頭頂那點靈光是明是滅。


恍惚間,對面坐的張敖似是對我淡淡一笑。我悚然驚醒,渾身軟弱得如同虛脫一般。


「你……你說的,都……都是真的么?」杜四滿臉冷汗,面色蒼白。我知道他平時對他的老父母不怎麼孝敬,心中惻然之餘不禁暗嘆:「古人常雲『百善孝為先』誠不欺吾啊!」


「嗤!」林含突地笑了一聲,拍了拍杜四的肩膀立起身來,看著張敖笑道:「張兄的故事不錯。我記得前朝某文人編了一本志怪小說集,其中就有類似的一篇,怎地突然變成了發生在張兄身上的了?」


張敖聽罷淡然一笑。「幾位若是不信,便當是張某說的故事好了。」說完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算了,真的也好假的也罷。若是真的有虎,即便是吃的是惡人也不能放任不管,只是那些都該縣老爺操心。」米九臉色也是相當難看,一口抽乾杯中茶水,起身走到張敖身邊道:「張兄,可有興趣到寒舍,兄弟備了些酒水。」


張敖起身應諾。兩人向我們拱了拱手道了聲「後會有期」便一起走出茶肆。


我們三個目送米九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也起身散去。我一邊往回走,一邊感嘆這故事倒是蠻有教育意義,但卻未曾料到,事情遠遠沒有這麼簡單。


那天到城東看過一個病人,行過一處酒肆,便看到米九跌跌撞撞地從中走出,隨後便摔倒在地,人事不省。我見他醉得厲害,一時心軟就把他帶回家中,並調了一劑解酒湯喂他服下。


過了盞茶工夫,他才悠悠轉醒。一醒來便怔怔地看著我,還未等我問他話,便突然問道:「老古,你說這世上有鬼沒有?」


我一怔,「自然沒有。」身為醫師,屍體見得不少,幾十年來卻連半個鬼也未遇到,當然不信鬼神之說。


「你還記得月前那個張敖么?」


「哦!就是你帶去杜四茶樓的那個張敖么?記得啊!怎麼了?」


「他……」米九頓了頓,大力地吞了口口水,「他三年前就死了。」


「什麼?」我失笑,「別開玩笑,上個月不是還好好的么?」


「不是開玩笑。」米九接過我端給他的茶水,顫抖著喝了一口。「那天我們散了以後,我倆回到我家中喝酒一直到天明,談得極為投機。後來他離開時告訴我他家的地址,讓我有時間去做客。恰巧十天前我押鏢回來從西山路過,就順便去拜訪他。哪知道……哪知道那裡的人卻告訴我張敖三年前便死了,是在山中被老虎咬死的,整個身體都吃盡了,只剩一個頭。村裡人還說張敖為人極壞,為了賭錢變賣了所有家產,並把重病的老母餓死在家中。」


「你的意思是……」我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我們那天遇到的是……鬼?」


「那倒不一定,只是那天的人絕不是張敖,但他卻與那死了的張敖一模一樣。」


米九把頭轉向我「你聽說房山虎患的事了么?」


我點點頭道:「聽說衙門組織了很多人進山打虎,一連三天,但連虎毛都沒看到一根。」


「我途徑房山時曾遇到過一個樵夫。那樵夫說幾天前曾偶見一青衣男子騎一白虎行於山中,其後有數十虎隨行。描述中頗與那假張敖口中的虎神相仿。」米九長長地嘆了口氣,眼神灼灼地看著我,感嘆道:「壞事還是少做一些的好」。說完,便起身拱手向我告辭。


看著米九出了院子,我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剛剛米九向我拱手時,我看到他的手腕上竟也有一塊鐵青色的虎頭刺青,和那假張敖手腕處的一模一樣。(原標題:虎神)


寒知了——類型小說作者,已出版長篇《騙局》《凶符》《迷失地下鐵》,短篇驚悚故事集《驚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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