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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行走陰陽的陰司使者,講一講人死以後的那些事兒

我是行走陰陽的陰司使者,講一講人死以後的那些事兒


我好像死了,我很沮喪地發現這一點,而且察覺到這件事的除了我,就只有一隻黑貓。


周日的凌晨兩點,網吧里比較安靜。周圍的人都忙著上網打遊戲,和我一起來通宵的林東正戴著耳機看電影,時不時往旁邊椅子上「睡著」的我看一眼,確保我沒發現他的秘密。

其實我現在就站在他身後,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我喊了他幾句,他似乎聽不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戴著耳機。我加大嗓門,可林東卻依然置若罔聞,網吧里也沒有一個人抬頭看上一眼。


我伸手拍了拍林東的肩膀,這次他有所察覺了,緊張地回頭看了一眼,又往四周掃視了一番,這才面帶疑惑的轉過頭去繼續觀摩屏幕上的畫面。


我有些無奈,自顧自的在周圍踱步。走過吧台時,一隻黑貓從吧台後面衝出來跟在後面,一路對著我叫個不停,惹得網吧里一片抱怨聲,紛紛咒罵著這惱人的黑貓,卻沒有一個人發現走在黑貓前面的我。


也是在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我可能已經死了。都說貓能通靈,怕是看到了我的魂魄才有此表現。

我懷著沮喪的心情回到自己的屍體旁邊,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那隻黑貓也跟了過來,躺在不遠的地方不再叫喚,只是眼睛卻一直注視著我,圓圓的瞳孔里散發著幽幽的光。


我心裡有些懊惱,真不該都快高考了還半夜跑出來上網。其實每次來網吧也就玩一會,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可以說是既浪費時間,又浪費金錢。這次倒好,直接睡死在網吧里了,也不知道我那一個月回一兩次家的父親知道後該是什麼心情。


我正坐在椅子上胡思亂想,那邊的黑貓卻突然嗚咽了幾聲跑開了。我抬起頭一看,發現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個人。


這兩人外貌很有特點,一高一矮,一黑一白。個子瘦高的那位一身白衣,面白如粉,頭戴高帽,帽子上寫著四個字「一見生財」。矮的那位稍微有些胖,一身黑衣,臉黑如墨,同樣的頭戴高帽,帽子上另有四個字「天下太平」。兩人都吐著長長的舌頭,鮮紅鮮紅的,有些滲人。


他們之中一人手拿白色雞毛撣子似的棒子,另一人拿著腳鏈手銬,正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見我轉過頭來,白衣那位開口說道:「蘇平,你陽壽已盡,跟我們走一趟吧。」

聲音很尖細,也讓我明白了這兩位就是有名的鬼差黑白無常,是來帶我下去陰間的。這個年紀的我天不怕地不怕,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激動,不住地打量著兩人,想問他們些一直感興趣的問題。


兩位鬼差對我的激動無動於衷,身材矮胖的黑無常一言不發,給我戴上了腳鏈手銬,白無常轉身就往網吧門口走去:「什麼都別問,乖乖地跟我們走就是了。」


見這情景我終於有些害怕了,往旁邊瞧了一眼,林東還沉浸在小電影中毫不知情,我的屍體還靠在椅子上安穩的「睡」著,那隻黑貓早不知道躲哪裡去了,我只能沉默的跟在黑白無常後面,心中忐忑不已,不知道接下來等待我的是什麼。


午夜的街道看不到一個行人,黑白無常帶著我走了一會,來到附近一個商場大樓前面。我有些疑惑地停了下來,卻發現黑白無常腳步不停,身子直接穿過了緊鎖的玻璃大門,然後停下來回頭冷冷地看著我。


見我沒有跟上,白無常厲聲說道:「磨蹭什麼呢,還不趕快過來!」我只能無奈地跟了過去,到達玻璃門時,我咬牙大步一邁,竟然也跟著穿了過去。

黑白無常又帶著我走到樓里的電梯面前,按下了電梯的開廂鍵,電梯門無聲無息的打開了。這次我沒有猶豫,徑直跟著他們進了電梯。


電梯里,白無常伸手按了一個樓層,我斜眼一看,有些意外。這商場我以前也來過,最低層是-2層停車場,可白無常按的按鈕上卻顯示著-3層。


電梯運行得很安靜,感覺過了十來分鐘,電梯才緩緩停了下來。電梯門打開,黑白無常帶著我走出電梯,我四處打量了一番,發現正置身於一個空間很大的建築里。


四周人很多,排著不少列長長的隊伍。黑白無常帶著我直接往一列隊伍的最前面走去。

隊伍里的人似乎有些不滿,嘴裡罵罵咧咧地轉頭看了過來,待看清是兩位無常後又都點頭哈腰地笑著打招呼。兩位無常也沒做回應,冷著臉走到隊伍前面停了下來。


此刻我也明白了這些人排隊等的是什麼,因為出現在我眼前的竟然是一列子彈頭火車!這火車外形跟我電視上見到的高鐵列車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它的顏色是灰色的。


列車車廂口站著一位身著黑色職業套裝的女人,看到黑白無常帶著我,一臉諂媚地開口道:「兩位大人公務如此繁忙,還不辭辛勞親歷親為上界勾魂,真是我們的榜樣。」黑白無常倒是一貫地高冷模樣,點點頭拿出塊令牌就直接上車找座位坐了下來。


陸陸續續地上了不少人,只是我和黑白無常附近的座位卻是一直空著。約莫過了十五分鐘左右,火車緩緩地開動了。


靜靜地坐在車上,我回憶著這短短的半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明白自己此刻怕是已經來到了陰間,這一火車的人恐怕都是鬼才對。雖然這陰間跟我想像的不大一樣,可畢竟還是陰間。


我才十八歲,怎麼就突然陽壽已盡魂歸地府了呢?大好的青春年華我還沒來得及享受就窩囊地死在了網吧裡面,想想也有些後悔。


也不知過了多久,火車停了下來。黑白無常又帶著我下了火車,一路穿過一個廣場,來到了一座大殿面前。


大殿高數十丈,通體呈青灰色,兩扇巨大的青銅大門此刻是打開的,往殿望去卻只看到一片幽黑。在這灰濛濛的天空下,整個大殿像是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惡鬼。殿口站著兩位凶神惡煞的鬼差,分立左右,手中拿著長叉狀的武器。


在殿外停住腳步,白無常上前對那殿口的鬼差說道:「麻煩兩位通報一聲,就說黑白無常帶亡魂蘇平復命。」其中一位鬼差點了點頭,進入大殿通報。


得到准許,黑白無常帶著我進了大殿,對著高堂之上恭恭敬敬一拱手「秦廣王大人,亡魂蘇平帶到。」便退至一旁不再言語。


站在大殿中央,我有些緊張地觀察著四周。這大殿很寬敞,最上面擺著一把巨大的王座,王座上端坐著一名國字臉的魁梧大漢,想必就是黑白無常口中的秦廣王。此刻他正閉著眼睛,也不知道到底睡著了沒有。


秦廣王下首左邊有一書案,書案上擺著一枝毛筆和一本厚厚的線裝書,除此之外,竟然還有一台電腦,電腦後坐著一個身著青色長衫的人正低頭把玩著什麼。想到之前的電梯和火車,我也有些見怪不怪了。


大殿很安靜,我的存在似乎被忽略了,只能忐忑的站在原地。


良久,王座上的秦廣王眼睛微睜,對著書案處揮了揮手:「崔判官,宣讀生平,然後按律處置吧。」說完又閉上了眼睛繼續假寐。


崔判官起身先對著秦廣王點了點頭,又轉過來看著我。他留著一縷鬍子,配上那身長衫,倒是有幾分古代書生的儒雅氣質,只是他手中拿著的平板電腦又將這幾分儒雅給毀得乾乾淨淨。


崔判官在平板電腦屏幕上點了幾下,開口念道:「蘇平,湖北省安平縣人,辛未年壬辰月丁已日丑時生辰,三歲喪母,生性頑劣……五歲偷看隔壁同齡女生洗澡,六歲掀老師裙子被責罰……」


聽著這些,我有些無語,怎麼這些雞毛蒜皮的事都有記載?而且還都是我不光彩的一面,就不能講點我的光榮事迹?不過細細一想,似乎我活了十八年也沒什麼真正值得光榮的事情,只得硬著頭皮聽下去,希望他早點念完。


「十歲……十八歲醉死家中,陽壽耗盡而死。蘇平生平頑劣,但無大過,按律……」


崔判官還在繼續念著,我卻站不住了,張口打斷道:「等等,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根本不是在家裡醉死的。」


「大膽!」白無常冷聲一喝,「判官大人說話,豈容你插嘴?」


判官沒有說話,只是把眼光投向了上面的秦廣王,秦廣王似乎也有些意外,睜開眼睛看向了我,冷冷開口:「你說的情況可屬實?」


迎著秦廣王鋒利的目光,我感覺到有些壓力。但是想著自己可能是枉死,我挺了挺胸堅定地說道:「當然!」


秦廣王的目光又轉向了判官,示意他仔細查證一下。判官拿起書案上的那本厚厚的線裝書,開始翻閱起來。


片刻之後,判官皺起了眉頭,臉色有些難看。


「回大人,按時間推算蘇平今年的確十八歲,但生死簿上顯示蘇平陽壽二十二歲,還有四年……」


看來我今天的死的確是枉死,也不知道他們會如何處理,可千萬別將錯就錯應付過去了事,我暗暗想著。


秦廣王又開口詢問了黑白無常,確認我是死在網吧之後,面色陰冷地責問道:「怎麼出了如此大的差錯,此事可有先例?」


判官稍作思考後恭敬答道:「大人,地府近年來開展信息化辦公,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但這信息化辦公卻離不開電,之前地府突發電力故障,想必是那時候信息同步出了差錯。此事地府還沒有先例。」


秦廣王揉了揉腦袋,沉思了片刻,對判官說道:「雖然是機器出了問題,但是你仍有不察之過,事後自己領取責罰吧。」


頓了頓,秦廣王繼續說道:「至於蘇平之事,雖無先例,但是錯在地府,給他些補償讓他還陽吧,免得巡查下來說我們辦事不公!」


判官彎腰恭敬一禮:「謹遵大人旨意。不過這補償該怎麼給,還請大人明示。」


「既是給蘇平的補償,便徵求下他的意見吧,只要不過分,依了他便是!」秦廣王又閉上了眼睛。


我一聽這話心裡頓時樂了,想不到枉死一場竟然還能因禍得福,腦子裡飛速的想著要些什麼補償。這地府這麼大背景,應該不會太吝嗇吧。


「蘇平,你想要什麼補償?」判官的聲音又一次響起,我心裡對於想要的補償也有了答案。


「就給我添個五六十年陽壽,再安排我中個千八百萬的彩票就行。」我笑眯眯地看著判官,說出了答案。


秦廣王身子一顫,大殿旁邊一直面無表情的黑白無常也露出驚愕的表情,嘴裡吐出來的舌頭又長了幾分。判官嘴角抽搐,半天才說道:「你這要求過了,換一個吧。」


「那就不要彩票了,添個幾十年陽壽也勉勉強強。」我也不惱,反正漫天要價,也做好了對方坐地還錢的準備。


判官聽不下去了,看著我耐心說道:「實話告訴你吧,私自修改生死簿可是大罪,所以要求直接添陽壽的事你就別想了。另外我們地府不可擅自干預人間之事,所以給你錢財也不可能。」


這次輪到我嘴角抽搐了,這也不能那也不能,那除開這兩樣也找不到其他有用的補償了,我沉默著沒有說話,在心裡比了根中指。


判官見我吃了癟,呵呵一笑:「蘇平,你還有其他的要求么,只要符合條件,我一定滿足你。比如下輩子給你安排投胎個好人家,或者你死後給你在這地府安排個肥差也行。」


我心頭如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對這判官無比鄙視,不是下輩子就是死後,這他娘的有什麼意義?


本想占點便宜,卻沒想到這便宜不大好占。我暗自腹誹地府太小氣,卻也不好表現出來。想了想,只能硬著頭皮又問道:「有沒有這一世可以給的補償?哪怕差點也行啊!」


判官沒有立即回答,摸著鬍鬚似乎是在思考,我也只能無奈地等著答案。


稍許,判官對著我搖了搖頭。我有些失望,略一思索決定選擇死後在地府當個肥差,好歹死後有意識,比下輩子連蘇平是誰都不知道的要好。


我正欲開口,王座上在假寐的秦廣王卻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你若在我殿內領一塊陰司使者令牌,這一世便有無數好處。」


我立馬來了興緻,連忙開口追問:「這陰司使者令牌是什麼,我拿了它這一世有什麼好處?」


秦廣王似乎不願多言,示意崔判官給我解釋。判官正色看著我,解釋道:「持有陰司使者令牌就代表你是在地府領了職的正式陰差,憑藉這個身份你有權行走陰間,還可以捉拿各種遊魂野鬼,移交地府後能得到獎勵。」


「可我要還陽啊,這當了陰差不還是死了嗎?這獎勵又是什麼,有什麼用?」我又有些無語了,言語中有些不耐。


「呵呵,陰司使者比較特殊,是唯一可以由人類擔任的陰差。捉拿遊魂野鬼後會獎勵陰德。陰德能潛移默化改變人的命運,升官發財甚至添陽壽也是有可能的,總之好處無窮無盡,這點你以後可以自己體會。」判官也不惱,耐心地給我解釋。


聽完這話我心裡舒坦多了,不用死還能添福添壽,這種好事當然不能拒絕。我神色輕鬆地伸手道:「行,我就選這個了,令牌拿來吧!」


判官卻又遲疑了,輕聲向秦廣王請示道:「大人,這令牌……」


秦廣王起身,大手一揮:「好了,事情既然解決了就好。陰司使者上任還需要些手續,等手續辦好再跟其他一些東西一起交給他就行。黑白無常,你們先帶蘇平還陽去吧,以免再生事端。」


秦廣王說完便徑直向大殿後方走去,絲毫不給我再開口的機會。黑白無常走了過來,卸去了我身上的刑具後示意我跟上。我心裡雖然有些擔心地府翻臉不認人,也只能默默地跟上黑白無常的步伐。


一路順著原路而回,只是在路上,兩位無常時不時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幾眼,讓我有些不自在,我雖有心詢問又不知怎麼開口。


坐著電梯上來,此刻天已經微亮,白無常開口了:「蘇小兄弟,之前稍有得罪,還請見諒。以後咱就是同事了,還得多聯絡聯絡感情。」


話音微頓,白無常又指著矮胖黑無常說道:「我本名叫謝必安,這位是我八弟范無救,咱今天也算是有緣千里來相會,日後還得多多走動啊!」


我有些意外,這白無常怎麼突然這麼客氣了,當下也笑呵呵地做了回應。


邊走邊聊,很快走到了先前的網吧門口,黑白無常停下了腳步,微微拱手:「行了,我們哥倆就送到這裡了,下次有機會見面再敘。」


我心裡有些好笑,這下次見面,不就意味著我要見鬼了么。我自然也不會傻傻的把這話說出來,當下也回以一禮,同時問出了心中一個疑惑。


「兩位老哥,我當了這陰司使者,真的能像判官說的那樣升官發財甚至添陽壽么?」


黑白無常對視了一眼,才由白無常開口說道:「自然是真的,日後你就會知道的。」


我心裡鬆了口氣,之前判官可是說了,生死簿記載我二十二歲時醉死家中,而我今年已經十八了,現在終於有機會改變這種悲慘的命運,也算有個盼頭。


直到後來我得知了真相,發現黑白無常和判官的確都沒有騙我,只是他們隱瞞了想要做到這件事的難度,甚至,我莫名其妙枉死又當上陰司使者這件事,也並非想像的那麼簡單。


目送黑白無常消失在街角後,我又走進了網吧。看了看牆上的鐘,此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我離開時那些還在興奮地打遊戲的人也大多睡著了,那隻黑貓卻不知何時又趴在了吧台旁邊。見我回來,黑貓抬頭看了我一眼,縮了縮身子不再動彈。


我走到自己的身體旁邊,突然意識到我忘了問黑白無常到底讓魂魄回到身體裡面。萬般無奈之下,我只好學著鬼劇里看到的方法,魂魄擺出跟身體差不多的姿勢往椅子上坐去。


一分鐘之後,我揉著腦袋從椅子上坐起來。還好,這方法的確奏效了,只是腦袋還有些疼。活動了一下因為太久沒動而有些僵硬的肌肉,呼吸著網吧里不算新鮮的空氣,我竟有種說不出來的欣喜。


死而復生,還成為了貌似很高大上的陰司使者,這兩個多小時發生的事簡直像是天方夜譚。旁邊林東已經睡著了,發出輕微的鼾聲。我突然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只是睡了一覺,做了一個夢。


想起那崔判官對我生平的講述,回顧過往,我看到了一個的確稱得上頑劣的自己。至少,我應該為即將到來的高考努力,而不是和林東在這烏煙瘴氣的網吧里荒廢時光。


或許這是上天給我的提示,我心中有了明悟。


若這些真是夢,就是提醒我需要做出改變;若不是夢,那麼按照原來的生命軌跡,我將在四年後醉死家中。但無論怎樣,我都不該繼續渾渾噩噩下去了。


這個時節的天亮得早,這一會的時間,已經有微微的幾縷陽光透過網吧的窗戶,外面也慢慢響起早起的人們忙碌的聲音。


我搖醒林東,對著睡眼惺忪的他說道:「東子,天亮了,我們吃個早餐回去吧。」


林東看了看時間,揉著眼睛有些驚訝地說:「這麼早?」


我點點頭沒說話,起身向網吧門口走去,林東雖然疑惑,但還是立馬跟了上來。走到網吧門口,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著林東笑道:


「我說你小子,趕快找個女朋友吧,在網吧里看島國片子,你還真有興緻。」


林東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兒,抓了抓腦袋:「你怎麼發現的,難道你一直在裝睡?」


我沒回答,哈哈一笑走出了網吧。


文/《最後一個陰司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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