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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死寶寶了!姥姥竟然偷偷吃人肉,滿嘴人血……

嚇死寶寶了!姥姥竟然偷偷吃人肉,滿嘴人血……



姥姥竟然偷偷吃人肉手機有鬼

我從小沒有父母,是跟著我的姥姥在農村長大的。


我們那個村子叫蒙村。


我和姥姥一直住在一個算上廚房也就只有兩間屋的家,而且很舊、很破。


姥姥經常說我是個小野種,每天都讓我干很多活,到了上學的年齡也不讓我上學.

要不是村長三番五次的來做姥姥的工作,恐怕到現在我還是個斗大的字都不識一個的窮小子。


不過,即使是這樣,在我小學畢業以後,姥姥也不讓我繼續上學了,而是讓我去乾地里的農活。


就這樣,我就和村裡的那些大人們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整日勞作著。


一直到我十三歲的時候,有一天,讓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那天早上,天空一直就很陰霾,眼看著就要下雨,可我還是被姥姥硬逼著下地去幹活,而她卻還是習慣性地盤著腿在炕頭上抽煙。

我極不情願的扛起鋤頭就下地了,我剛走到田壟,突然天空就陰沉沉的,緊跟著就下起了驟雨。


沒辦法,我只好又冒著雨跑回了那所我不願意回到的院子。


我進到屋裡,屋裡還是那股霉味,一到下雨,這間廚房就返潮,而且那股混合著不知道是什麼怪味兒的氣味就非常刺鼻。


我發現屋裡根本沒人,但是,我走的時候,姥姥根本就沒動地方啊,這功夫下雨她也不會去別的地方。


我其實很不想看到她那張又黃又瘦的臉,但同時,我又很怕她,我生怕她突然進屋看到我回來在屋子裡而對我發火。

索性,我打算先去找找她,跟她說完,就算是她要跟我發火,也比我現在心裡沒底要強。


我來不及換件乾淨的衣服,就推門趕緊奔廚房去了。


還沒到廚房,我就聽見廚房裡有聲響,我想,姥姥肯定在廚房裡自己弄吃的了。


以前,她也是經常背著我自己吃東西的,那還是我八歲的時候,有一次我偷偷的剛走到廚房門口就被她聽到了,出來後把我往死了打。

從那以後,我被打怕了,哪怕她吃的山珍海味,我也不敢再偷看了。


這次,我竟然又壯著膽子到廚房來找她了,我知道,她應該就在廚房裡了。


當我推開門的時候,首先進入我眼帘的是那口破了沿的大缸,再推開一點,姥姥就背對著我在灶台前蹲著,嘴裡還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響。


可能是外面下雨的緣故,她這次竟然沒有發覺我已經推開了門。


「姥姥。」我壯著膽子喊了她一聲。


姥姥突然一扭頭!


就在她回頭的那一刻,卻把我嚇懵了。


姥姥平時那雙污濁的眼睛此刻卻發著光,也許是廚房比較暗的緣故,顯得那雙眼更亮了。


更可怕的還不止於此,她的嘴角竟然有一道未乾的血跡,而且嘴裡嚼著的東西還在滲著血。


「叫我幹嘛!」姥姥的聲音又細又尖,真的把我嚇到了。


我不由自主向後倒退了兩步,一不小心碰倒了立在牆根的火筷子。


姥姥迅速站起,兩隻閃亮的眼睛就這麼瞪著我,讓我不寒而慄。


「姥姥。。。」我的嘴裡弱聲的叫著。


姥姥向我走過來,我此時看清楚了,她的嘴裡叼著的是根已經被咬斷的帶著血,白得發青的手指頭。


「啊!」


「嗷!」


前面這一聲是我叫出來的,而後面這一聲是姥姥叫的。


姥姥叫出了一聲,突然就朝我撲過來,我扭身趕緊就跑,出門時肩膀撞到了門框上,差點把我撞倒。


可我顧不得這些了,此時的我心裡沒有別的念頭,想著的是只有一個字,那就是跑。


我的形容詞就是撲,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人的動作!


當我跑到院子中的時候,外面的雨已經漸小,毛毛細雨打在我的身上,而身後的姥姥就這麼狂吼著追我。


我因為極度的驚嚇,腳也不怎麼聽我的使喚,跑起來也是跌跌撞撞的。


我的腳一下子踩到了院子中立著的籮筐,籮筐倒了,我也跟著摔到了地上。


這一下摔得不輕,讓我直接滾到了大門口,我疼得「嘶」了一聲,但我卻顧不上疼了,站還沒站利索就連滾帶爬地跑出了院子。


因為我回來的時候匆忙,院子的大門並沒有掩上,也正是這樣,才讓我逃離了出來。


我一直不敢回頭,但我能感覺到,姥姥就緊追在我的身後,和我之間頂多也就差著兩三米的距離,如果她的手再長點的話,肯定是一把就能從後面把我抓住。


而我若是稍跑慢點的話,就會立刻被她追趕上,而至於後果,我也是想都不敢想了。


我跑出院子,頭也不回地就往田間地頭跑,因為這個時候天下著雨,外面根本沒有人。


也許是下雨的緣故,我跑出一段距離,好像聽不到姥姥的聲音了,


我不敢回家了,一想到姥姥那粘著血的嘴,和那一雙冒著光的眼睛,我打後脊樑都發毛。


以前我是怕她,而現在,我是徹底的恐懼她了。


我以前在村子裡也聽說過有「撞客」一說,就是被什麼附身了,但是從來也沒見過,而今天我見到的,就正和我聽說過而沒有見到過的撞客很相似了。


我記得鄰村有個老頭兒就是個算命的,還能幫人請個定仙什麼的,於是我決定先去找他,跟他說說情況。


不過,我兜里卻沒有錢,但是我還是決定先去找他,我想,那些信鬼信神的人怎麼著也不能見死不救吧,畢竟是舉頭三尺有神明,救人一命勝造什麼什麼的。


雨水沖刷著我腿上和身上的傷口,血水順著我的腿流到了地上,我踩著泥濘坑窪的土道,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到了鄰村,道並不是很遠,但我卻覺得走了很長的時間。


我依稀記得上次和村裡的牛哥來這裡給他姑送棗子的時候他告訴過我,那個算命老頭兒就住在村頭的第三間土房子。


我尋著記憶到了院門口,院門是關著的,這時候我的身上已經都濕透了,也可能是剛才嚇的,就感覺身上特別的冷。


我拍了幾下大門,等了會兒,就聽見院子裡屋門開了,緊接著就聽到有聲沉悶沙啞的聲音問:「誰啊,大雨天的還過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甚至都不知道這老頭兒姓什麼叫什麼。


「那個,大爺,您開下門。」我喊道。


很快,嘎吱一聲,院子的大門開了,繼而,一個看上去又矮又瘦,臉色焦黃,一臉皺紋的小老兒出現在我的面前。


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下一副狼狽相的我,就問道:「是你找我?」


我咽了口唾沫後,問他:「您是算命的老大爺么?」


他點了點頭:「嗯,進來說。」


我跟在他的身後進了屋子,屋子裡的設施很簡單,除了幾件掉漆的老式木製桌椅外也就沒有什麼其它的傢具了,屋內甚至連個供奉的神龕都沒有,若不是以前牛哥告訴我就是這裡的話,我甚至都懷疑我找錯人了。


「這大雨天的,有急事?」老頭兒進屋後就問我。


我就這麼站著,額頭上頭髮的水珠直往下滴。


「大爺,您救救我吧。」我說著話的時候都要哭了。


老頭兒眉頭一皺,問我:「怎麼回事兒,說說?」


我把事情的經過大致和他說了一下,老頭兒聽後倒背著手在屋裡走了兩個來回後,一扭身對我說:「事兒聽起來倒是不難辦,不過我作法的價你知道么?」


我就怕他提到這個,但是,現在他已經說出來了,我就不能再迴避了。


「大爺,我,我沒錢。」我弱聲說道。


「沒錢?」老頭兒說話的同時,臉色也變了。


「沒錢你幹什麼來啊,出去,出去。」說著他就要往外哄我。


我這時候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只是一個勁的求他,希望他能看我可憐救救我。


但他根本就不理我這套,還是往外推我,就在他把我推到裡屋門口的時候,我的腳一下就絆在了門檻上,緊跟著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上。


「老頭兒,你沒人性啊!」我摔倒的同時,在心裡罵著他。


正當我要爬起來的時候,突然老頭兒兩隻眼睛直直地瞪著我,跟著身手還要過來抓我。


「你這是哪來的?」他一邊伸手一邊問我。


他說話的時候,兩隻眼是盯著我的胸前,我剛才摔倒的時候,我脖子上掛著的玉石順著脖領翻出來了。


我知道,老頭兒問我的就是它了,而我身上唯一可能值點錢的也就是我脖子上掛著的這塊玉石了。


我趕緊捂住我的胸前,這塊玉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一件東西,我甚至把它看的比我自己的命還重要,如果說要是用它來換我命的話,那我寧願不要這條命了,反正我活著也是個窮苦命,也只是多受罪罷了。


「我看看!」老頭兒說話的時候已經俯下身子,手已經快湊到我跟前了。


「不行!」我緊緊捂著我的胸口,死死的護住這塊玉石。


「把手拿開!」老頭兒命令似的口吻對我叫道。


「不,不。」我一邊叫著一邊挪著屁股往後倒,最終,我被逼到了牆角。


「你怎麼會有它的!?」老頭兒說著話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我被他捏得好疼,但是,他的手就像一隻鋼鉗一般死死捏住我,讓我不能動彈。


「這。。。這是我媽留給我的!」我喊道。


「哦?」老頭兒喃喃說了句什麼後,放下了我的手。


我揉著已經被捏紅的胳膊,眼淚差點都擠出來了,真的是太疼了,我都不知道,這個看著骨瘦如柴的老頭兒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手勁。


老頭兒又看了看我,倒吸了口氣,說:「難怪會有那東西繞著你,原來你身上就戴著讓它盯著的東西。」


我不明白老頭兒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說我媽給我留下的這塊玉么,不過,對於這種只認錢的老東西,我也是不會對他說的話全信的。


「我再看看!」老頭兒說話的時候已經俯下身子,手已經快湊到我跟前了。


「不行!」我緊緊捂著我的胸口,死死的護住這塊玉石。


我不明白這個挺摳的老頭兒說的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從他的眼神中卻能看出他的驚訝。


我從告訴他姥姥的事情的時候,都沒有見到他能有這副表情,可見,這個什麼玉在他的眼裡可能就是什麼出奇的物件了。


「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得到它的?說實話!」老頭兒接著問我。


我兩隻眼睛驚恐地望著他,這種害怕的程度絲毫不亞於看到姥姥那副猙獰面孔的時候,老頭兒的樣子真的好像就要一口把我吃掉似的。


也許是我太害怕的緣故吧,以至於一看到這種眼神就覺得自己要被吃掉。


「我媽給我的,是我媽給我的!」在喊出這一聲的時候,我似乎有有了些底氣,就好像喊到我媽的時候就如同她能在我身邊保護我一樣,也許這也僅僅是我心裡的某種寄託和心裡安慰吧。


老頭兒聽到我說我媽後,雙眼微虛的看著我:「如果是你媽給你的話,那我倒是有興趣跟你去一趟了 ,只是。。。」


當他說到不過的時候,我的心頭就是一緊。


「只是什麼?」我弱聲問他。


「這個現在沒必要告訴你。」老頭兒說著話雙眼貪婪地盯著我的胸前。


「不行,這是我媽留給我的,我誰也不給!」我的手緊緊攥住那塊玉,生怕它自己就突然跑到了老頭兒的手裡。


「你想什麼了,就你這塊玩意兒,你給我,我都不要,我要的是。。。算了,等回頭再告訴你。」老頭兒說完,就背著手又走進了屋。


見他進了屋,我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敢追過去,就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不大會兒的功夫,老頭兒又出來了,而他的手中又多了一個看上去很舊的土黃色布包,包是四方的,只是比一般的課本稍大一點,而裡面又不知裝了些什麼,鼓鼓囊囊的。


「帶我過去。」老頭兒說著話把門口立著的一把破傘抄了起來。


這把傘比他的那個布包看起來年代似乎還要久遠,但關鍵是折傘根本就不頂什麼用,傘面上大口小洞的,而且,這都什麼年代了,大爺,你的傘竟然還是油紙的!


就這樣,我和老頭兒出了他家,外面的雨小了很多。


有了老頭兒在我的身邊,我的膽子好像大了一點,可是,就當剛到我們村頭看到那兩間破房子的時候,我的心就又開始噔噔直跳了。


「走啊。」老頭兒看了一眼站在那不動的我說。


「。。。我腿軟。」我看著他,不好意思的說。


老頭兒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手伸進他的那個小布包里翻騰了一下,掏出一張小黃紙說:「把身子轉過去。」


「啊?」


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老頭拽著我的胳膊,拎著我把我轉了個個兒,背對著他,隨後一下子撩起我的坎肩。


我就感覺他的手使勁地拍在我的後背上,我被他這一拍,身子前傾,差點兒又摔到地上,就覺得我這後心處熱熱的。


他看著我笑著說:「這小體格兒是真不行啊,給你貼上符,妖穢莫近。」


我以前倒是聽村裡的人說過符這種東西,但是,就貼這麼個東西就能管用么?


老頭兒也許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狐疑,說:「放心吧,我都已經到這兒了,還沒感覺到有什麼妖氣,分明就是個不入流的孽畜!貼上這個,足夠了。」


都說了妖穢莫近,又說足夠了,看來你這東西也不是那麼保險的啊。。。


我覺得這個老頭兒有說大話的成分,因此,還是半信半疑的,就指給了他姥姥的那兩所破房子後一直跟在他的身後走。


就這我還被他罵作膽小,切,膽小就膽小,總比被姥姥吃了強,你有本事!我看看你待會兒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我跟著老頭兒走到了門口,門還是我跑的時候那樣,門是開著的,從外面能看到院子里,但是看不到那間廚房。


老頭兒看了我一眼,說:「進去。」


我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他竟然讓我進去,我讓你來是幹什麼來的啊!


「我,我不敢進。」我說著話腳步還往後蹭。


老頭兒一把就把我拽住了:「你不進去,它怎麼出來?進去!」說著話一把就給我推到了門口。


我從門外往裡面探頭,這時候的角度已經能看到那間廚房了,門也是敞著的,但是卻聽不見裡面有什麼動靜,簡直靜的可怕,這時候,雨好像停了,老頭兒也把傘合上了。


一陣涼風吹過來,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雙臂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我覺得身子有點僵,腿也直發軟。


我回頭看了一眼老頭兒。


「別看我,往前走,別怕,沒事兒!萬事有我。」老頭兒說的還是那麼自信,不過,我從他的話中卻尋不到一點兒的安全感。


我其實真後悔把他找來,也許是因為我沒錢給他,或許是他真的看上了我戴的這塊玉,想把我往火坑裡推也說不定,我是這樣想的。


但是,現在我既不太信得過眼前這個老頭兒,但心裡又寄託著某種希望,畢竟,我現在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我的腳剛邁進院子,一陣涼風吹過來,立時讓我打了一個寒顫,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院子中先前被我踩倒的那個籮筐被風一吹,飄著滾到了牆根,不動了,院中依然還是那麼靜。。。


我只好硬著頭皮往裡走,只不過,我走得很慢,慢到我半天只邁出了兩步半。


「真沒用!」老頭兒在後面推了我一把。


沒辦法,反正今天就今天了,我看著那間開著門的廚房,心一橫,就朝著它走了過去,只不過,我的腳底下向踩著棉花一樣,而且頭還有些暈。


這時候,我聽到身後有推門的聲音,驚得我趕緊回頭看,原來是老頭兒在關院門,而且還從裡面把門栓駁上了。


「關門幹什麼?」我心裡毛毛的,驚恐的看著老頭兒問道。


「不關門,待會兒它就跑了怎麼辦?」老頭兒說。


不過你這一關上門,咱們不是也跑不了了嗎,哦對,看你這意思,壓根也沒打算跑。


我看到老頭兒的表情還是挺自信的,總感覺老頭兒好像在笑,雖然他的表情並沒有笑的樣子,但就是怪怪的。


廚房的門口離我越來越近了,裡面光線很暗,我覺得那就是一個長著大口的妖魔準備要把我吞掉似的。


「怎麼不走了?」老頭兒又問我。


這時候,我感覺我都能聞到屋子裡的血腥味了,我就覺得頭暈噁心,真的再也不想往前再多邁一步了。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突然,一隻大手抓住了我的肩頭,隨後就把我往屋裡拎。


我使勁掙扎,但是沒有用,那隻手太有力氣了,抓我的人就是我身後的老頭兒,這隻手的力氣和他的身軀極其不相稱。


我就這樣,被他拎著拽進了廚房。


一進到廚房,我就覺得這裡面冰涼冰涼的,而且是徹頭徹尾的涼,我已經感覺到,我的後脊背都發毛,冷汗已經滲出額頭了。


「啊!」


我被他使勁一下扔到了屋裡,說扔這個詞是相當貼切的,進屋的時候,我的雙腳都離地了,以至於緊跟著我就趴到了地上。


屋內的腥味非常的濃重,說不出是從哪裡傳過來的,可能滿屋子都是這味道吧。


我抬起頭環視了一下屋內,那根被我碰倒的火筷子還在地上,除了那些破舊的炊具,屋內也只有那口破缸了,根本就見不到人影。


老頭兒,你也太他媽狠了吧,我就是不進來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啊。


我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交替揉著兩個胳膊。


雖然身上被摔得很疼,但是,我的心裡卻鬆了一口氣,因為屋內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人,哦,是除了我們兩個根本沒有人。


就在我稍稍放鬆一些的時候,突然,我面前離我不遠的那口大缸的蓋子就在動。


嚇得我趕緊往後撤,但是卻撞在了老頭兒的身上,老頭兒的身體很硬,感覺像是撞到了一塊結實的木板上似的。


「那,那個!」我驚恐地拽著老頭兒的胳膊,指著那口大缸。


我其實想從老頭兒身後的大門奪門而出的,但是,老頭兒卻擋在門口,根本就沒有給我留出空隙。


就在這時候,讓我倒吸一口涼氣的一幕發生了。


缸蓋被掀開了,而緊跟著從裡面伸出了一隻長著白毛的手,那隻手的指甲很長,指甲是深黃色的。


我嚇得差點驚叫出來,但是,我卻沒有叫出來,因為接下來我看到的一幕卻比現在要恐怖的多,而我卻已經被嚇傻了,根本就叫不出來了。。。


我瞪著老頭兒,驚恐地指著那口缸,但是老頭兒卻是眯縫著眼,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


這時候,從缸口冒出一隻頭,是一個乾癟的頭,那,是姥姥的頭,布滿皺紋毫無血色的一張臉,蒼白至極,並無生氣可言。


挽著髮髻的頭髮此刻已經披散在肩上,而且頭髮已經全白了,她的臉本來就很瘦,雙眼的眼窩已經深深塌了下去,看上去就像是骷髏一般。


五官已經扭曲,可是眼睛卻亮的嚇人,狠狠的瞪著我,而她的下巴也變得很尖很尖。


最可怕的是,她的臉上此時竟然還慢慢長出了灰白色的長毛,看起來真的是十分恐怖。


我整個人都嚇傻了,不知所措……


我兩腿一軟,攤到了地上,而這個時候,那個乾癟的頭嘴中繼續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響,伴隨著還有黃色的液體從嘴角流出。


看到這,我心裡一陣翻騰,眼前一黑,乾嘔了幾下,吐了出來。


當我再次抬頭的時候,缸中卻是什麼都沒有了,再一扭身,她竟然就站在我的身後,還是那張乾癟蒼白的臉,一雙發光的眼睛緊緊盯著我看。


「啊!」我大叫了一聲,我想跑,但是兩腳卻不聽使喚了,我的兩隻手在抖,但是還算是能動,我往前爬了幾下,突然,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腳踝。


是姥姥的手,不,現在已經不能叫她姥姥了,只能說這是一個走屍。


極度的恐懼佔據了我的心,我只能說,人的潛能是很可怕的,剛才還鬆軟的腳這時候卻突然蹬了出去。


而接下來,我聽到了「嘎嘣」一聲,再一看,姥姥抓著我的手腕一下子折了,森森的白骨就露在外面。


而她的臉上卻絲毫沒有看出痛苦,只是面無表情的用那雙逼著寒光的眼看著我。


老頭兒!對,老頭兒,他幹什麼去了?這時候,我才想起了還有老頭兒在我身旁,他不是跟我過來捉姥姥的么!


我再一看,老頭兒就站在姥姥的身後,但是卻沒有動,而姥姥就好像身後根本沒有這個人似的,完全不去顧暇他。


「救我!救我!」我沖老頭兒哀求著。


沒想到,老頭兒卻沖我一笑,笑得很嚇人:「救你?你就快死了。在你死之前我告訴你,我當時為什麼說有興趣跟你來一趟吧。」


什麼?!!難道老頭兒和姥姥都是。。。我的心中大驚,萬念俱灰。。。


沒等他說完,我「啊」地一聲大叫了出來,隨之,眼淚順著眼眶奪目而出,只能說,著眼淚是嚇得。


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已經將我這樣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逼到了恐懼的極點,我的渾身在抖,我覺得此時老頭兒的目光和姥姥的目光都是一樣的陰森、恐怖。


這個時候只能靠我自己了,但是,因為恐懼,我渾身哆嗦的厲害。


姥姥再次向我撲過來,我感到萬分的無助,心想,這下我就要死在這裡了。


但是求生的意識讓我並沒有放棄,哪怕是多掙扎一會兒,我也不願意就這樣被姥姥吃掉。


我閉上眼睛努力往前爬,我感覺我的大腿已經被抓住了,那隻手非常硬,就和老頭兒抓我的時候感覺一樣。


我不顧一切,還是拚命地爬,但是,我已經爬不動了,我已經被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還在胡亂地抓著地面,而我的身體卻被慢慢向後拉回去。


「啊!!!」我聲嘶力竭地大喊著,這個時候恐怕任誰都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求生的意識的。


就在我慢慢被向回拉的時候,我的手突然碰到了一件東西,涼涼的。


我一下子抓住了它,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那就是在我跑出去時撞掉的那根火筷子,那是一根很長很粗的火筷子。


我緊緊把它抓在了手中,我的身體還在慢慢被往後拖,雖然我在掙扎,但是那隻猶如鋼鉗一般的手卻像是嵌在我腿上一樣。


我回過頭,姥姥還在往後拖我,她是打算把我拖出廚房,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只知道我握在手上的火筷子也跟著我的手一直在抖。


我緊張地拄著火筷子閉上眼用力向身後一捅,就覺得一下子捅到了硬硬的物體上,但卻也是插進去了。


再睜眼一看,那根火筷子正插進了姥姥抓著我的胳膊上,而且扎到的地方正在往外冒著紅黃混合的液體,看起來很粘稠,很噁心。


這時候老頭兒說了一句:「臭小子,死到臨頭了。。。」


「別吵吵,死老頭兒,還不來幫忙!」沒等老頭兒說完,姥姥搶話說,她這也是從我進屋後第一次正式開口說話,而且她是用喊的,聲音沙啞尖細,有點分不清男女。


老頭兒陰鷙一笑,說:「他背後被我貼上了三月初九畫的招鬼符,我只要念動符咒,立刻讓小鬼纏的他動彈不能!」


我吃了一驚,原來他給我貼符是這個目的!趕緊用手去摸我身背後的那道符。


抓住了,我撕!


「啊!」符沒有撕下來,我竟疼得叫了出來。那是一種火燒火燎的難以言喻的疼痛感。


老頭兒這時候瞅著我哈哈大笑:「沒有用,我的符不是那麼好撕的,撕符如同撕你的肉皮!」


姥姥的手雖然斷了,但卻依然死死攥住我的腿不放,而且另一隻手也抓住了我的腿,而她嘴角上的粘液已經流到了我的腿上,隨之散發出陣陣嗆鼻的惡臭,腥臊難聞。


就在我正要用火筷子再去戳她的時候,老頭兒突然拇指和食指掐在一塊兒,嘴裡念念有詞:「天蒼蒼,地蒼蒼,誅鬼在何方?請來惡鬼纏住腿,讓爾做個飽死鬼!急急如律令!」


說完,老頭兒咬了下手指,接著「噗」的一下沖著我噴出了一口血。


血滴在空中慢慢凝結成豆粒一般大小的血珠,隨之星星點點灑到了我的身上。


就在血珠濺到我身上的同時,我就感覺到身子突然一重,彷彿有一塊巨石壓在我的身上一般。


我能感覺到,我身背後貼著的那道符就好像是一塊磁鐵一樣吸住了我身上的那塊巨石,緊緊的吸住。


一時間前胸後背都感覺被緊緊地夾著,讓我呼吸都開始感覺到困難。


我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腦袋嗡嗡作響,我知道,我恐怕就要死在這了,在這種情況下,我是萬萬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僅僅能讓我掙扎一下的,也只是下那一點點求生的本能了,但也是無濟於事了。。。


姥姥還在繼續把我往屋外拖,而我在掙扎了幾下之後,終於沒有力氣了,而且呼吸越加的困難,已經快要窒息了,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我聽到了我手上的鐵筷子掉落在地的聲音,但,我已經再也沒有力氣去把它再拿起來了,就這樣吧。。。


朦朧中,我再次見到了我的媽媽,她還是年輕時候的模樣,和她那夜看我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只是她的臉色非常蒼白,那雙美麗的眸子是血紅色的。


她在沖我微笑,並遞給了我一個玉墜,那個玉墜很特別,雕刻的是一個翠綠斑駁的惡鬼模樣。


恍惚中,我聽到了一個非常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起來!起來!。。。」


我不知道說話的是誰,這時候又有誰在對我說話呢?但是,那個聲音聽起來卻是那麼的真切,就響徹在耳邊,不,更確切的說,是從我的心底發出來的!


「是誰?你是誰?」我並沒有張開嘴,而是在用我的心靈與它對話。


「如果你想要活命,就要答應和我締結血契!」


「你是誰,我和你締結什麼血契?」我的心問道。


「你現在已經死了,如果再問的話,就真的活不過來了!」那個聲音說道。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我搶過話說。


「我就是你胸前的這塊玉。。。你沒有選擇,要麼就死。快一點!」那個聲音繼續催促我道。


我沒有選擇?我別無選擇!!!媽媽!媽媽!我真的要這樣做嗎?!。。。。。告訴我!


。。。。。。


「我答應你,只要你能讓我活過來!」終於,我堅定的說出了這句話。


「好,接下來你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讓你的血滴在我身上。」那個聲音說。


。。。。。。


不知不覺中,我再次睜開了眼睛,這個時候,我已經被拖到了屋外。


我這次看清楚了,在我的身上壓著一個幾歲大的全身赤裸的小孩,只是小孩卻是全身的皮膚都是鐵青色的,而且是半個腦袋都沒有了,面目十分的猙獰可怕。


它正面對著我,緊緊地抱著我,壓在我的身上,而他的手上的手指好幾根都是半截的。


手指!!這隻手看起來怎麼這麼熟悉?我想起來了,這和姥姥當時啃的那隻手是一樣的!小孩的這隻手竟然就是姥姥當時吃的那隻手!


。。。他們連死去孩童的鬼魂都不放過,竟然還驅使它來做他們的傀儡!真的是讓我憤怒之極!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周圍有「吱吱喳喳」的聲音,猛地再一看,院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密密麻麻的聚集了大大小小無數只像貓一樣大小的黑老鼠。


它們有的蹲著,有的站著,有的在吸吮著爪子,有的在捋著須子,看似都在很焦急地等待著什麼。


而且,不斷有新的老鼠正從外面跑進來向我圍攏過來,真的是太多了,我不知道它們都是從哪裡來的,怎麼會有這麼多?而我又為什麼會突然看見壓著我的這個孩童的鬼魂?


但是現在這些都不是我該想的了,我現在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按照我剛剛那一瞬間的幻覺里說的去做。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幻覺,但我的內心告訴我,它確實是真實的,是存乎於心的真實。


一開始,壓在我身上的那個小孩鬼魂還是在笑,但當看到周圍的這些老鼠開始向我圍攏過來的時候,他的表情卻開始緊張了。


他開始東瞅西望,並且身子已經從我的身體上起來了。


他終於想要離開我的身體了?


不,他是想要跑!看得出來,他也在害怕這些大老鼠!從他慌張的表情就能夠看得出來,雖然他只有半張臉。


那個小孩鬼魂剛從我身上跳下去,那些早就躍躍欲試的大老鼠立刻就都撲了上去。


一隻最大的碩鼠上去一口就要住了小孩鬼魂的腦袋,小孩鬼魂使勁掙扎但是老鼠卻是越聚越多,他很快就被淹沒在鼠海里了。


當我只看到扎堆蠕動的鼠群時,還聽到了他喊的最後的一句話:「騙我!你騙我!」接著就再也沒有了聲響,只聽見嘎嘣嘎吱的聲音。


「我這是在幫你超度!」老頭兒獰笑著看著已經被鼠群淹沒的地方得意的說。


那些老鼠在爭相啃著那個小孩的鬼魂,而這時那些沒有搶上的老鼠卻都朝向我看來。


我瞬時一個哆嗦,後脊背陣陣的發涼,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老頭兒此時卻開口對我說:「讓你死也做個明白鬼,我帶你來,其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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