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宮,有一群給文物治病的人
文/陳令孤
在普通人的觀念里,故宮可能只是一個旅遊景點,以前是皇帝居住的地方,現在是人們參觀的地方。最有名的傳說是,故宮一共有9999個房間,看一年也看不完。但就在這眾多的房間中,有一群人,他們早進晚出,日復一日,以工匠的手法和態度為那些破損的文物「治病療傷」,這便是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所關注的群體。
該片歷時五年的前期調研和四個月的連續拍攝,配合紀念故宮博物館成立90周年,在央視甫一播出,便引來滿堂喝彩。影片共有三集,分別展現了青銅器、鐘錶、陶瓷、木器、織綉、書畫等文物門類的修復工作。
但是影片並沒有走曲高和寡的技術路線,不以傳遞文物修復的專業知識為目的,而是放下攝影機的居高姿態,以樸素平實的形式,來表現這群大師們日常工作細節。
這樣一來,影片便具有了透視生活的親近感,將深宮文化向門外大眾敞開,揭開了籠罩在故宮上空的嚴肅氣氛和神秘面紗。於是,我們便看到了修復師們早上上班要大喊一聲,不是為了嚇走鬼,而是讓一些動物避開。
杏子熟了,他們拿起竹竿,爬上梯子,打落果實。陽光和煦的午後,他們給那些祖先也許是御貓的夜貓餵食。已到中年的書畫修復師,會在工作間歇拿起吉他,彈一首年輕時的歌。
他們絕不是我們想像中的白鬍子老學究,或者是冷傲的世外高人,反而有一種網路流行的萌感。
與其說他們最需要的品質是專業技術,不如說是「坐得住、熬得起、吃得苦」的性格。影片緊緊抓住「我」這個主語,表現這群修復大師們的精神面貌,那就是慢工出細活,其次才是強調「在故宮」這個環境和「修文物」這件工作。
他們早上八點上班,五點準時下班,不為任務趕進度,注重保持放鬆自然的狀態,避免急功而近利。有時候,修一個鍾需要八個月時間,而且宮裡收藏的鐘一輩子也修不完,但正因為內心有了底氣,才能在輕描淡寫中完成重任。
一門之隔,兩個世界。他們每天走過我們在電視劇中常聽到的慈寧宮、養心殿,宮牆斑駁,古樹森立,歷史在悠遠中演繹。當乾隆時期的大鐘經修復後栩栩如生,遼金的木雕佛像續接了手指,唐代的三彩馬繪上顏色,仿若時光穿越,讓我們有了進入歷史的機會。
正如他們自己所說,文物修復的價值不在於把文物放在那,而是為了傳播文化。也正是因為文化之脈的傳播和傳承,將宮內和宮外連接起來,將修復大師的日常工作和大眾的精神生活連接起來。
片中有一個情節,鐘錶組的修復師王津參加一個鐘錶展覽會,遇到了一位台灣收藏家,他向王津展示一塊刻有伊麗莎白字樣的鐘錶,很是興奮。而王津卻淡之如水,謙遜中含有不在乎。因為他見得多,所以自足;因為他離得近,所以平和。
故宮中的修復師無不如此,選擇了這份工作,就像選擇了一場修行,既要一直走下去,也要滿懷興趣地走下去,否則就無法堅持。
影片的風格也和這群大師的性情相得益彰,選擇了一個最平常的角度切入,先把鏡頭的焦點對準人,然後才去關注他們手中的活。大師修復文物是舉重若輕,紀錄片記錄生活也是舉重若輕,越是看起來重要的是東西,越需要以平常心去對待。
文物是靜的,人是動的,而人對職業的熱情卻讓文物變得生動起來。正因如此,影片播映後,迅速累積起良好的口碑,,議者甚多,以科教紀錄片的題材而擁有了商業故事片的效應。
一輩子只專註一件事,看似枯燥,其實也是幸福。尤其是在如今浮躁的時代里,像故宮修復師這樣的工作狀態,更顯得珍貴了。
《我在故宮修文物》帶給觀眾的不只是對文物修復和故宮文化的介紹,還有更貼近靈魂的啟迪,那就是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將自己看作一件文物,不斷修復,不斷進步,不斷完善。
(「八目扒幕」以調情不矯情、簡練不簡單、撕逼不裝逼為原則,既扒電影銀幕,也扒生活內幕。感謝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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