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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死人畫畫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5

給死人畫畫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5



我一時嚇得不知所措,不禁往後退了好幾步:「你,你不要過來啊?求你了!」

它卻沒有停止動作,嘴裡還喃喃自語著:「一定要勇敢,要鼓起勇氣去表白!」


這句話清晰地傳入我耳朵里,猶如電光火石一下擊中了我,在那隻手快要伸到我面前時,我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是什麼東西!


謝莎莎!居然是她!她怎麼這副鬼樣子出現在這裡啊?


待我想到秦海時,這一切就變得很好理解了,準是那傢伙把莎莎逼出寢室的,讓她像一個孤魂野鬼在走廊里遊盪!

不過謝莎莎睡得太死了,我把她推回床上時,還是沒有醒,嘴裡還念叨著要追他的男神,我也是醉了!


第二天醒來後,她果然對昨晚的事一無所知,並一直在那裡納悶腿怎麼莫名其妙酸痛啊?我哪敢告訴她實情啊,隨便找了個理由安慰了她!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接到了養母的電話,頓時讓我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她在電話里哭著說,弟弟被車撞著了腿,而肇事車輛逃逸了,現在需要兩萬元馬上做手術。


整個下午我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腦子裡一片空白。

我是一名棄嬰,被沒有生育的養父母收養,將我視為己出。但是在我快高中畢業時,養母卻奇蹟般地生下了弟弟,從此我在家裡的地位一落千丈!


弟弟的出生給家裡帶來了很多歡樂,但同時也讓並不寬裕的經濟更加捉襟見肘!本來養母不要我讀大學的,希望我早點出去掙錢,回報他們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


但我不甘心啊,苦苦哀求自己可以去兼職掙錢,絕不向家裡伸手要一分!所以我爬進大學後,玩命似地四處找兼職掙錢,總算勉強能自給自足!


但是現在突然飛來橫禍,這兩萬塊就成了我迫切需要解決的,可我一個學生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掙這麼多錢呢?


除非?答應那個兼職,陪伴那個詭異的小孩!終於我不再猶豫,下定了決心撥通了劉昌的電話,既然命運將我逼到了這一步,那麼或許陪伴劉小棟就是我命中躲不掉的緣或劫!

很快,我給養母匯去了兩萬塊,她在電話那頭不斷誇我有本事,我心裡卻在滴血!在她眼裡,我還當不了這點錢,竟然一點不關心這些錢的來路!


晚上我越想越委屈,趁謝莎莎睡熟之際,我再也忍不住了,縮在被窩裡小聲啜泣著。


不知哭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有一隻手在扯我的被子,我一怔心想千萬不要讓謝莎莎知道


,於是連忙死死抓住被子,並飛快地拭去淚水。

「小小,你怎麼了?寶貝,你哭得我好心疼啊,我不要看見你傷心,希望你天天都是快快樂樂的!」


熟悉的嗓音傳入我耳朵里,竟然是秦海來了!


下一秒我的被子被他扯下,他的指腹在我眼周摩挲著,一點點拭去我的淚痕!


這一刻一股微妙的情緒在心裡蔓延開來,我一動不動,任由他的手指給我帶來的溫暖!


溫暖?不對啊!秦海怎麼可能像人一樣有溫度啊,他不是……


猛地我的嘴唇被他擒住,他的舌在我嘴上勾畫著唇形,我頓時被他的氣息包圍住,漸漸地腦子裡一片空白……


忽然秦海的尖叫聲響起,我一下回過神來,發現他跌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盯著我。我心裡一驚,連忙想伸出手扶他一把,他卻躲開了。


「小小,別抗拒我,別拒絕我對你的愛,好嗎?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完了,我註定成為你的俘虜!」


此刻秦海的眼睛裡盛滿了深情與哀痛,我卻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什麼時候抗拒他了?他早在不經意間,一步步走進了我的心靈最深處,難道他感覺不出嗎?


「你,你這是?」


話音剛落,秦海的身形居然在發抖,越抖越厲害,我的心一下變得慌亂無比,不知他到底是怎麼了?


這時,牆上出現了一個影子,張牙舞爪在對我比劃著什麼。我竟忘了害怕,直覺它的出現應該和秦海陷入險境有關,終於我盯著它看了一會兒,總算弄明白了它想表達的意思!


床板上有東西!我連忙用手一摸,啊!這不是鐵頭給我的符嗎?當時叫我貼在床板下,能辟邪,防止鬼壓床!


我一把撕了下來,待看向秦海時,他已經恢復了原狀,從地上站了起來。


哇!原來他居然怕這個啊?看來鐵頭還是有點本事,隨便給我一張符,居然能鎮住秦海!


「唉!小小,如今是我的靈力恢復期,沒想到連這種低級的符都能遏制住我。上次我就隱隱感到不對了,但沒有說出來,一來怕你看輕我,而來也是太自信了,以為自己能挺過去。」


「沒事,我撕了便是,對了,牆上的影子是劉媽吧?」我試探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果然秦海點點頭,「是的,如今她的魂魄和我相依,我們能隨時感覺到對方的處境,所以她會現身提醒你。其實,現階段劉媽不准我來見你的,但我抑制不住對你的思念,所以……」秦海居然微微紅了臉,我也禁不住心裡有了異樣的感覺,這些年還從沒有人這樣關心我,把我放在心上呢。


「對了!」沉默了一會兒,我們幾乎是異口同聲說道。


「你,你先說,女士優先!」


我聳聳肩笑了笑,「昨晚是不是你把我室友驅逐到外面走廊的,你大可不必這樣做,她睡覺沉,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外面那麼冷,再說普通人被這樣催眠,對智力會有影響的吧!」


秦海一下瞪大了眼睛,「沒有啊!我的靈力遇到靈符尚且躲避三分,哪還有力量去驅動普通人的魂魄啊,這可是耗費元氣的事啊!」


這下換到我目瞪口呆了,不是他?那謝莎莎為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舉動,這不符合常理啊?


秦海此時卻走到了謝莎莎床前,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她,臉色漸漸凝重起來。


「她,她到底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髒東西了?」我緊張地盯著秦海,同時為莎莎,捏了一把冷汗!


「暫時看不出什麼,有可能是我們多慮了,也有可能是它並沒有成形,暫時沒有上她的身。你也別操心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有時候是命中的劫數,註定逃不了的!」


我心裡一咯噔,雖然秦海極力掩飾,但我還是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更深的含義,或許他不願意說是不想我摻和進來,但謝莎莎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可不能袖手旁觀!


「好吧,我聽你的!對了,你剛才想說什麼呢?」我不露痕迹地跳過了話題。


「喔,我是說給你這個靈牌戴上,以後有什麼事可以呼喚我,而我不管身在何處都能感應到你的危險!」我定睛一看,只見秦海手裡拿著一個亮晶晶的小牌子,我接過一看,這上面居然刻著幾個小字:陰陽通婚書!


「這是什麼?不會是陰間的結婚證吧?」我驚訝地問道。


「差不多吧,就是這個意思,這上面刻有我們的八字呢!我們倆的結婚照就是那兩張畫像,已經燒到冥司了,所以你註定是我的老婆,明媒正娶的喔!」


哈哈,最後一句話差點把我逗得捧腹大笑,秦海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啊!


不過,在望向謝莎莎時,我卻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此刻她忽然從床上直挺挺坐了起來!


我大驚,連忙走了過去,剛要用手搖晃謝莎莎時,秦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小小,別動她!現在她身上有一股我看不清楚的陰氣,隱隱約約的,不是很明了!」


「什麼?莎莎遇到髒東西了?這可怎麼辦啊?你可一定要幫幫她啊,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說著眼淚就禁不住流了下來,自從認識謝莎莎後,我的世界才有了些許的陽光,是她溫暖了我孤苦多年的心。


「別急啊,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你以後留意一下她的舉止,儘可能多給我提供一些線索!」秦海溫柔地拭去我的淚痕,我也漸漸平靜下來了。


「那現在怎麼辦?她,要不要把她叫醒?」


「不用!她可能是夢被肆虐了,只有讓她獨自去承受。放心吧,她一會兒就會恢復的!」


我點點頭,不知為什麼我對秦海的信任和依賴與日俱增,老是有一種和他認識了很久的感覺,雖然我自己也不大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就這樣我眼睜睜看著謝莎莎坐在床上,嘰里咕嚕念叨著什麼,又快又急,我一個字都聽不清楚!


沒過一會兒,她又倒在床上,舉起了雙臂搖晃,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臉上表情看上去格外詭異!


我擔憂地看著,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可能,謝莎莎是不是被鬼壓床了,她的動作是不是在掙扎,在對抗啊?


想到這,我頓時想到了鐵頭送的符,把它貼在謝莎莎床下,會不會她就不會這樣癲狂了呢?


結果我轉身的時候,發現一直站在身後的秦海不見了,他什麼時候走的?怎麼連個招呼也不打!我心裡略微有一點失落感,但隨即一想,鬼嘛,肯定就是這樣來無影去無蹤的啊,哪裡有規律可言!


接著我低頭專心尋找起符來,我記得我撕下時隨手一扔,應該就在這房間里啊,怎麼會找不到啊?難道還會插翅飛了,簡直是怪哉!


不過很快我有了驚人的發現,牆角處有一隻手在死死地攥著一個東西拉扯,我連忙跑了過去!


天哪!那居然是我在找的靈符!這隻鬼手想抓走這個符,我不能讓它得逞,眼下謝莎莎還等著我解救呢。


我瞥了一眼謝莎莎,此時她正四肢大開著,眼睛瞪得老大,不住喘氣呢。雙手使勁在床單上抓撓,雙腳也在使勁蹬,看樣子好像是被捆綁住了。


這,這是鬼上身?用看不見的繩子把謝莎莎綁在了床上,然後任其為所欲為!不!我決不能讓謝莎莎有危險,於是我手上加大了力度,使勁拉扯著靈符,與此同時我大喊起來,「莎莎,你醒醒啊,醒醒啊!」


謝莎莎沒有絲毫反應,圓瞪的雙眼盯著天花板,目光居然是獃滯的。我心裡一凜,知道是喚不醒她的,眼下只有搶過靈符再說!


猛地我感到了手上一陣灼熱的氣息,靈符居然燃了起來,我不得不鬆開了手,饒是如此,手上還是燙了一個大泡!


此時我已經沒有害怕了,心裡憤怒佔據了上風,我一腳踩向那隻手,和著即將燃成灰燼的靈符一起踩!哼,我得不到,大家也休想得到!


與此同時,謝莎莎在床上翻滾起來,發出陣陣的哀嚎聲,我心裡一驚,連忙跑了過去!


「莎莎!你怎麼了?你醒醒啊,不要嚇我啊!」


我看見謝莎莎一下坐了起來,看樣子已經沒有了繩索的約束,她用左手托著右手,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我定睛一看,謝莎莎的右手上好像捏著什麼東西,我連忙掰開一看,居然是靈符燃成的灰燼,那是不是說明剛才牆角的手是她的?我踩的是她的手?怪不得她疼得哭喊連天的!


我把視線投到牆角處,果然那隻手不見了,地上也乾乾淨淨的,一點沒有灰燼的痕迹,彷彿這一切從來沒發生過!


我不住往後退,這是怎麼回事啊?太匪夷所思了,我感到自己精神要崩潰了!


忽然,謝莎莎睜開了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小小,你幹嘛呢?怎麼這麼晚都不睡啊!」


我一時蒙了,不知怎麼作答。這時她發出一陣呻吟聲,「哎呀,我的手怎麼這麼痛啊?啊,完全不能使力,這到底是怎麼了?」


謝莎莎托著右手,一下哭了起來!


這下我更亂了分寸,我不敢告訴她,她的手是被我踩的,而踩的原因是她的手伸到牆角,和我搶靈符?她人睡在床上,而手卻是從牆的另一頭伸出來,光是想想就讓人驚恐不已的。再說她在床上一系列的反常,我也不敢告訴她啊,謝莎莎啥都好就是膽子太小了,我可不敢把她嚇出好歹來!


於是我飛快編造了一個牽強的理由,說她是做美夢時太激動了,從床上翻到了地上,因此受得傷!


幸好謝莎莎腦子比較簡單,並沒有懷疑,只是皺著眉頭說,「毛線美夢!噩夢還差不多,真是好奇害死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真的是一點不假!」


我一下聽出了端倪,八成謝莎莎的夢境和她經歷的事有關,但是到底是什麼事呢?


我剛想繼續盤問,謝莎莎卻哀叫著手斷了,要我陪她去看醫生。


當得知只是擦破皮,沒什麼大礙時,謝莎莎誇張得簡直要跳起來,隨即就把我扔下一溜煙跑了。留下一臉驚愕的我,和莫名其妙的醫生,我心念一動,何不跟蹤她啊?這可是探尋那些秘密的最佳時機呢。


誰知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劉家的管家打來的,說少爺要我馬上過去。


我不得不放棄了跟蹤計劃,畢竟劉小棟是我的老闆,他有差遣時必須隨叫隨到,這也是當時劉昌提前預付那兩萬工資時,劉小棟提出的附加要求。


很快我就被帶到了劉小棟房間門口,管家轉身離開了,我戰戰兢兢推開了門,手心裡已經緊張得汗津津的。


我也說不上為什麼那麼害怕這個孩子,這種畏懼是深入骨髓的,要不是為了錢,我是打死不願意靠近他的。


房間一如既往被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光線,劉小棟背對著我,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來了?陪我去外面走走吧?」


我點點頭,心裡尋思著去外面好,呆在這陰暗的鬼房間里我簡直要瘋掉!


可是我壓根沒想到,劉小棟所謂的外面不是指室外,而是房間外面的走廊上。


那個走廊也是密不透風的,兩邊的窗戶被釘死了,所以光線十分陰暗。


我心裡一萬頭草泥馬跑過,在這個黑不溜秋的走廊里散步,簡直是只有他這種天才鬼孩子才想得出!劉小棟叫我不準說話,跟著他的腳步就是,他在前面繞來繞去,走著很奇怪的步子,我不得不盡量踩著他的腳印,干著這無聊透頂的事。


終於在走廊里來回了幾趟後,我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劉小棟的步伐看似奇怪,但其實有規律的,他在走一種陣法!


我努力記住了他的每一個落腳點,再把那些點連起來,就組成了一個字:死!


頓時我的心就像掉入了寒冬的冰窟里,從頭冷到了腳,天哪!他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劉小棟察覺到了我的異樣,頓時轉過身來,冷冷地說:「愣著幹嘛?停下來是必死,走下去或許能把死路變活路呢!」


我一驚,難道他已經覺察出什麼了?我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跟上他的腳步。


不知又走了多久,我終於忍不住脫口而出了,「為什麼要走死路?」


文/《最後一個靈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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