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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最落魄的時候因為錢離開了,如今我回來他會信我嗎

我在他最落魄的時候因為錢離開了,如今我回來他會信我嗎


雖貴為裴家少奶奶,但六年來,白筱似乎從未享受過這一待遇,尤其是一年前裴家落難,白筱為籌集錢款消失了一年,更讓裴祁佑以為她是受不了清貧才離他而去,故而懷恨在心,不僅不再給她好臉色,更在外面招惹別的女人。這些,白筱都一一忍下,只為她是那樣愛他,從四歲那年,她被舅舅賣進裴家當了童養媳,裴祁佑就成了她唯一的愛和依靠。


裴家雖然經歷過低谷,但這些年元氣在慢慢恢復過來。當初因為資不抵債而被迫拿出去的物業也被裴祁佑陸陸續續地收了回來。打不通祁佑的電話,白筱有絲擔心,攔了輛計程車。

計程車開進御景苑,在一幢公寓樓下停下。這裡是幾年前豐城最好的高檔小區,一開盤就賣了個精光,裴老在世的時候,在她跟裴祁佑決定移居美國並去拉斯維加斯註冊結婚之時,在這裡買了套公寓送給他們當新婚禮物。


只是,她跟裴祁佑剛辦好手續,就接到了裴家遇害的消息,之後又發生了一系列事情,這套公寓始終都沒能成為她跟裴祁佑的愛巢。但她作為裴祁佑的助理,知道他有時候應酬晚了會來這裡過夜。


她有一把公寓的鑰匙,還是裴老當年親自放到她手心裡的。而此刻,白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讓司機送自己到這裡來,幾乎是下意識地說出了御景苑三個字,裴祁佑的手機關機了,又不在公司,這裡是她唯一能找到他的地方。


開門進去,一股寒氣撲面而來。落地布簾緊緊拉著,整個別墅都籠罩在陰暗的光線里。白筱忍不住哆嗦了下,然而在看到玄關處鞋柜上的另一串鑰匙時,整個人都鬆懈下來,他確實在這裡,就像過去那些因為找不到總裁而亂成一鍋粥的裴氏會議室早晨。

那個時候她跟無頭蒼蠅似地到處亂跑,最後,終於氣喘吁吁地在公寓的床上找到了他,只穿了條長褲,赤/裸著上半身,呼呼大睡,就像個長不大的英俊男孩。正因為如此,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去超市買些東西偷偷放到公寓的冰箱里。


回憶起往昔,白筱的唇邊漾起淡淡的笑。


她脫了鞋子,剛想進廚房準備一份早餐,本寂靜的別墅里響起女人慾拒還迎的嬌、媚叫聲:「不要啦……折、騰到大半夜……我腰還疼著……啊……嗯唔……討厭……出去啦……撞、疼人家了……哦哦……」


白筱的雙腳不受控制,走過去,門虛掩著,透過門縫,她看到一隻高跟鞋,還有紅色的裙子,艷麗的色彩好像女人的烈焰紅唇,一地的衣衫凌亂。


她在門口站了會兒,突然轉身小跑向玄關處。白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門,怎麼坐進電梯,怎麼走出小區的。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在耳畔響起,她轉頭,眼前一花,人已經被撂倒在了馬路邊。

「你走路都不長眼睛嗎?自己不想活,還他媽地來禍害別人!」司機驚魂未定地謾罵了一句,就驅車離開。


白筱從地上起來,並無大礙,只是手心被粗糙的水泥地磨破,火辣辣的疼。手機有電話進來,她掏出手機,上面顯示的是裴宅座機號。白筱按捺下自己紊亂的心緒,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口氣輕鬆點:「媽……」


「姓白的!把你那些寄生蟲親戚從我們裴家帶走!」裴老太氣憤的聲音傳來,白筱一愣,電/話那頭不斷有難聽的字眼蹦出:「什麼東西?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下等人就是下等人,登不上檯面!」


白筱低下頭,忍了很久,大顆大顆的眼淚砸下來,她抬手抹去,站起來,去了白家。


白家門口,舅舅白秋華和舅母吳秀梅罵罵咧咧,白筱一皺眉,不由分說拉起他們一路拽出了白家別墅大門。

吳秀梅抬頭打量著裴宅的大門,沒有掩飾眼中的貪戀跟嫉妒,「筱筱,你住進這麼大的豪宅,讓舅舅舅媽跟莉莉住那三十多平米的破屋子,別忘了小時候是誰拉拔你長大的。」


看著一唱一和的夫妻倆,白筱目光冰冷:「養我長大的是外婆,把我賣掉的倒是你們。」


吳秀梅頓時語塞,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就一句話,你表妹的事情你到底幫不幫?」白秋華蹙著嗓子叫嚷。

白沁莉今年也就十九歲,不久前犯事被大專學院開除,無所事事在家當啃老族,白筱沒想到沒多久白秋華居然把主意打到裴氏來了。


「我剛才就已經回答你了,她要有本事大可以通過正常途徑面試。」說完,白筱往回走進裴宅,在吳秀梅的罵聲里重重合上了門。


「都什麼人,竟然都上咱們家耍流氓來了!荷!還真是一路貨色!」白筱回到別墅里,就聽到裴老太把杯子擲在茶几上的響亮聲音。看到白筱回來,一杯茶水潑了出去。


裴老太放下空茶杯,冷怒地瞪著發梢滴著水、臉頰沾著茶葉的白筱:「你給我好好聽著,你那些窮酸親戚別整天往我們裴家帶,打了二十年秋風不夠,現在還想進我們裴氏,天大的笑話!」


別墅的門忽然「喀嚓」一聲打開。


「少爺,你回來了?」容姨就像看到救星一般迎上去。


白筱握緊雙手,茶水遞進她的眼圈裡,澀得難受,她也跟著回頭,就看到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站在那裡。


裴祁佑站在門口,手裡拿著鑰匙,身後陽光打過來,他冷厲的輪廓愈加分明。白筱望著一身炭灰色西裝的裴祁佑,抬手抹去了睫毛上的水珠,抬步就朝外走。


「看看,看看,這都什麼教養什麼態度!」裴老太火氣蹭蹭地上漲。


裴祁佑身姿頎長,筆挺的西裝襯得他氣質卓爾不凡,俊挺的鼻樑下薄削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一手抄袋一手捏著車鑰匙站在門邊,沒有說任何勸慰的話。


裴老太把注意力轉向自己的孫子,想到自家出色的孫子被白筱那個平庸的女人綁在了結婚證上,她心裡對白筱的恨意又深了幾分,忍不住又開始跟裴祁佑抱怨。


「祈佑啊,你可算回來了!剛才那個女人……」


「如果我沒記錯,奶奶,爺爺年輕那會兒也是從收破爛發家的。」


裴祁佑一句話讓裴老太臉色頓變,不敢相信自己的孫子居然會幫那個女人來擠兌自己,而裴祁佑已經在她錯愕的注視下轉身出了門,甚至連棉拖也沒換下。


白筱一腳剛邁出裴宅的大門,手臂就被人從後面牢牢地拽住。下一瞬,她就被扯回身,首先入目的是西裝上的一顆扣子。


「你剛才去御景苑了?」裴祁佑冷然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雖是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白筱抬頭,望著他緊皺的眉頭,淡淡地噢了一聲。


接下來是長久的沉默。兩人靜靜地看著彼此,誰也沒有再說話,而他握著她手臂的手始終沒鬆開。


裴祁佑身後,一輛香檳色賓士轎車的副駕駛座車門打開,一個穿紅色裙子、身材火辣的女郎倚著門口,白筱認出那條裙子,哪怕只是一眼,卻足以令她刻骨銘心,而轎車的車牌號讓她的心臟鈍鈍地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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