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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鬼故事:怪屋尋頭

怪屋尋頭 青燈掌柜


出租屋裡


秦小染來到那間出租屋門前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男朋友魏霖看著她走進院子,就一個人回了學校。

屋子裡沒有點燈,武萍萍一定已經睡下了,秦小染想著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就在這時候,她忽然聽到屋子裡有動靜,好像是一男一女的說話聲。這麼晚了,屋子裡怎麼還會有其他的人?


秦小染疑惑地趴在門縫上,向屋子裡看去。


雖然沒有點燈,但,此時那淡淡的月光正從窗玻璃上灑進屋子,所以秦小染還是可以看得很清楚。


武萍萍的床上相對坐著兩個人,正對著門口的人是臉色略顯蒼白的武萍萍,而背對著門口的,卻是一個後背很寬的男生。

「帶男朋友回來怎麼也不事先告訴我一聲。」秦小染的心裡多少有些不痛快。


正在疑惑,她忽然被屋子裡的情形驚呆了。


那個男生竟然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血紅色的絲線,似乎漫不經心地纏在了武萍萍的脖子上。他纏的很緊,以至於武萍萍的臉都變成了醬紫色。緊接著,武萍萍從床上溜了下來,而那個男生則站在床上,高高地拎起了絲線。他的樣子很輕鬆,就像是拎著一隻小雞。


絲線看起來非常堅韌,武萍萍竟然被吊了起來,奇怪的是,她好像並沒有多少掙扎,一雙眼睛還在骨碌碌的轉動著,可很快,那眼睛就像是兩隻不透明的玻璃球,從眼眶裡鼓了出來。鼻孔也隨之脹大起來,那樣子極為恐怖。


男生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不斷地搖晃著手裡的絲線。

更加嚇人的一幕出現了,武萍萍的脖子竟然被勒斷了。只聽撲通一聲,她的身體落在了地上,那顆頭就像一個橢圓形的皮球,滾出很遠。


外面的秦小染被嚇得差點就坐到地上,她用力地揉揉眼睛,不敢相信地再次趴在門縫上。


屋子裡的男生這時候已經從床上跳了下來,秦小染這一次看得更加清楚,那男生的臉上滿是密密麻麻的裂口,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裡面發黑的臉骨,一隻眼睛已經沒有了,黑黑的眼洞里滿是泥土,這,分明就是一個死去很久的鬼。


秦小染驚叫一聲摔倒在地上,但她很快就爬起來,轉身就向院子的大門口飛跑。


叫聲驚動了屋子裡的男生,房門被推開了,男生如一條黑色的絲線般從屋子裡撲出來。

秦小染只覺得自己的身後驟然間颳起了一陣冷風,自己就像被扔進了深深地冰窖里,身體轉眼間就變得僵硬起來,雙腿沉重如鐵,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


此時男生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一隻冰冷刺骨的手臂搭上了她的肩頭,輕輕一拉,秦小染就仰面摔倒在地上。


摔倒的一刻,秦小染清楚地看到男生的手裡還拎著武萍萍那顆鮮血淋漓的人頭,而武萍萍似乎還沒有死透,那一雙眼睛分明還在高高鼓起的眼眶裡轉動著。


秦小染驚叫著昏死了過去。

不要揭穿它


秦小染是被魏霖叫醒的,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院子的大門邊,魏霖正蹲在自己的身邊,神色慌張地看著自己。


「你終於醒了。」看到秦小染醒來,魏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把拉住她冰冷的小手緊緊地攥在手心裡,「你怎麼會倒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秦小染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努力地回憶了一下。


這時候,屋門一開,穿戴整齊的武萍萍竟然從裡面跑了出來。


武萍萍的樣子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秦小染還是看到了她脖子上一條血紅色的勒痕,就像是盤著一條細細的小蛇。而且她的眼睛裡滿是血絲,長長的頭髮雖然盤在頭頂,可那上面分明還沾著幾塊泥土的碎塊。


「你嚇死我了。」武萍萍一邊跑過來,蹲在秦小染的身邊,一邊表情誇張地說道,「要不是我從你的手機里找到了魏霖的電話號碼,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你沒事吧?」秦小染渾身發抖、面色慘白地看著她。


「我能有什麼事情。」武萍萍的嘴角扯起一絲微笑,然後又收斂起笑容反問道,「倒是你,究竟怎麼了,怎麼會躺在這裡的?」


秦小染不敢提起剛才的事情,生怕武萍萍真的已經死了,自己如果揭穿她,會對自己和魏霖不利。


看到秦小染沒事,魏霖放下心來,扶起她走進屋子。


屋子裡根本沒有秦小染剛才看到的血跡,一切都和昨天一樣,可秦小染還是驚恐地發現,在武萍萍的床上,有兩個明顯的壓痕,顯然是那個男生和武萍萍剛才坐過的痕迹。


秦小染真想馬上就離開這裡,可又怕引起武萍萍的懷疑,只好借口說自己感覺不舒服,要魏霖留下來陪自己。好在這屋子裡還有一張備用的摺疊床,魏霖就和衣躺在了上面。


有男朋友在身邊,秦小染的恐懼減輕了不少。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一覺醒來,天還沒有亮,月光卻已經照不到屋子了,濃重的黑暗就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秦小染的頭頂。她小心翼翼地翻過身來,打算看看床上的武萍萍。


武萍萍的床上什麼也沒有,被子被掀到了一邊,那雪白的床單就像是堆積的殘雪,泛著冷森森的白光。


秦小染的目光緩緩地在屋子裡移動著,忽然,一條碩大的黑影出現在窗台上,那竟然是沒有了頭的武萍萍。


武萍萍的雙手緊緊地抓住窗邊的水泥台,平展展的脖子在胸腔的上面一伸一縮地蠕動著,還在向外不斷地噴涌著血漿。可怕的是,她竟然在移動,好像是在尋找著落腳的地方。


秦小染呼地一聲從床上跳下來,大叫著就向睡在門邊的魏霖跑去。


就在這時,魏霖也從床上跳了下來,顯然他也看到了這一切。


二人顧不得說話,相互拉扯著就向門外衝去。


爬出來


二人跌跌撞撞地逃到了院門外,回頭見武萍萍並沒有追上來,這才停下來。


院門外的前面是一處空地,原本種植著一片草坪,後來聽說這裡要搬遷,垃圾車也不再來收拾垃圾,這裡便成了居民們的垃圾場,各種塑料袋滿地都是,散發這一股難聞的味道。而在垃圾場的左側,卻還佇立著一間搖搖欲墜的平房。


秦小染每天回來都要經過那裡,其實裡面什麼也沒有,連門窗都已經破損了,卻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為了不被武萍萍找到,秦小染拉著魏霖跑到了這裡。


二人不敢走進屋子,就蹲在屋後面的陰影里。頭上就是屋子的後窗,窗玻璃已經破碎了,一股怪味從屋子裡湧出來,加上面前垃圾堆的味道,叫秦小染一個勁地想要嘔吐。


稍稍地鎮定下來,秦小染這才把自己看到的一切對魏霖說起來。


「那個男生我根本就沒有見過。」秦小染對魏霖說道,「我想武萍萍一定是早就認識它,否則她見到它不會不逃跑的。」


「應該是這樣的。」魏霖想了想說道,「其實,就在剛才你昏倒的時候,我也注意到了她脖子上面的勒痕,只是當時並沒有多想。現在看來,那時候她就已經死了。只是剛才我們明明看到她沒有頭,可如你所說,她的頭既然被那個男生帶走了,那麼她那時候的頭又是從哪裡找來的?」


秦小染也感覺到一絲不可思議。


「我想,武萍萍的頭並沒有被男生帶走,一定就藏在那間屋子裡。」魏霖忽然說道,「剛才在你昏迷的時候,她因為有我在身邊這才故意裝作沒有死的樣子。而後來我們看到的她,是想趁著我睡著的機會來找你,所以才會把頭又藏了起來,目的……」


秦小染被魏霖的話嚇得渾身直抖,可冷靜地想一想,還是覺得有很多疑點,於是說道:「如果是這樣,我剛才昏迷的時候,她為什麼還要打電話給你?」


「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魏霖回答。


「那麼,會不會是武萍萍想要用這種方法告訴我們什麼?」秦小染又說道,「因為她知道,如果不是親見,我和你都不會相信這種事情的存在。」


「你是說,她在提醒我們趕快離開?」魏霖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


秦小染不再說話,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那間屋子的院門,因為她看到了一條黑影,正從院子里緩緩地爬出來。


那是武萍萍。


此時的武萍萍就像是一條鼓鼓囊囊的袋子,高高揚起來的脖子正對著天空,兩條胳膊在地上緩慢地交錯著,拖著那還在不停抽動著的身體。她好像看見了二人,幾乎沒有停頓,就一直沿著垃圾堆的一側向這裡爬過來。


看著武萍萍的身體越來越近,暗影里的兩個人連大氣也不敢喘,儘力壓低身子,並開始沿著屋子躡手躡腳地向一邊移動。很快,他們就躲到了牆壁的一處拐角里。


武萍萍並沒有去追趕二人,而是來到了他們剛剛藏身的地方,開始沿著牆壁向窗口上面爬去。


窗子其實並不高,但對於像她這樣趴在地上的「人」來說,卻仍然要付出很大的努力。


秦小染和魏霖看到她高高地支起上半截身子,一雙手死死地摳住那堅硬的水泥平台,試圖把自己吊起來,可努力了幾次都從上面掉了下來。


就在武萍萍再次伸出雙手抓住窗檯的時候,忽然,窗子里伸出了一條滿是枯骨的手臂,一把抓住了她細細的脖子。在慘淡的月光中,手臂就像是一條結滿了霜花的鋼筋,發出令人膽寒的冷光。


它要做什麼


看著武萍萍的身體被那條手骨從窗子上面拖進去,拐角里的秦小染已經被嚇得渾身癱軟。好在魏霖還很冷靜,他擦著額頭上面的冷汗,慢慢地站起來。


「你留在這裡,我去看看。」


「不要吧。」秦小染拉住魏霖的手,「剛才的手臂一定是那個男生的,它可能就住在這裡。我們現在應該趁著沒有被它發現,趕快離開。」


「不行。」魏霖說道,「如果剛才你說的話沒錯的話,那麼武萍萍一定是想叫我們快逃,而她來到這裡,也一定是來找那個男生報仇的。可它現在的樣子,一定會遭到更加厲害的迫害,我們說不定可以幫上忙。」


「就憑你和我?」秦小染瞪大雙眼。


「放心吧。」魏霖卻並不驚慌,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口袋,「其實,我早就聽說過這間屋子有古怪,怕嚇到你們,就一直沒有和你們提起來,所以自從你們搬到這裡之後,我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現在也許可以派上用場了。」


「你是說,這間屋子?」秦小染指了指面前的屋子,問道。


「對。」魏霖點點頭,「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解釋,等一會我會講給你聽。」


看著魏霖堅決的樣子,秦小染還想要說什麼,卻再也說不出口。她咬著牙站起來,緊跟在魏霖的身後,對他輕輕地點了點頭。


二人相跟著慢慢地來到了窗子的跟前,小心地探出頭去。


屋子裡很黑,也很亂,滿地的垃圾和灰塵。那扇房門已經不見了,靠近門口的地方斜射進一道窄窄的月光,就像是在那裡鋪上了一層霜花,給人一種寒冷的感覺。


一高一矮兩條黑影出現在魏霖和秦小染的視線里,它們就像是兩個巨大的壁虎,緊緊地貼在已經傾斜的牆壁上。男生的雙手鐵鉤一般死死地抓住牆體,而一旁的武萍萍卻四肢伸開,好像她的後背上被塗抹了一層強力膠水,把她緊緊地貼在了上面。


二「人」誰也沒有說話,武萍萍的胸口不停地起伏著,好像仍在呼吸,詭異得叫人透不過氣來。


魏霖的目光沿著武萍萍的身體緩緩地滑落,忽然,幾處發光的亮點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居然是幾根粗粗的鐵條。鐵條的頂端已經彎曲,是被一種巨大的外力扭曲了,也就是說,武萍萍根本就不是貼在牆上,而是被這些尖利的鐵條釘在上面的。


「不好!」魏霖吃驚地低吼一聲,「武萍萍被這個鬼抓住了。」


魏霖說完,猛地站直身子,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已經皺皺巴巴的紙符,就要衝進去。


我們回去


「你等等。」秦小染看到魏霖要衝進屋子,一把拉住他,焦急地說道,「我忽然想起來了,你不是說,武萍萍的頭很可能就藏在那間出租屋裡嗎,她來這裡找這個鬼,會不會就是要找回自己的頭?我們如果幫她找到了頭,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怕這個鬼了呢?」


秦小染的話提醒了魏霖,也許現在只有這種方法可以真正地幫到武萍萍。


「武萍萍已經死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危險。」秦小染補充道。


「我們走。」魏霖不再猶豫,拉起秦小染就向那間出租屋跑去。


屋子裡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只是電燈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壞掉了,魏霖打開了手機上面的電筒。二人一邊細細的尋找著,魏霖一邊開始給秦小染講述關於那間屋子的故事。


那間屋子已經空置很久了,好像以前曾經住著一個智障的男生,有時候還會跑出來嚇唬過往的行人。久而久之,人們已經習慣了,就連住在附近學校的學生們也不再害怕,甚至還有幾個調皮的男生經常跑來逗逗他。


有一段時間,男生忽然不見了,等到有幾個好奇的人趴在窗戶上,才發現男生已經死了。奇怪地是,他的頭不見了,雙手高高地舉起來,好像十分恐懼的樣子。


更加奇怪地是,那幾個曾經欺負過男生的同學,都在一夜之間失蹤了,好像是被集體蒸發掉了一樣。附近的村民們紛紛開始搬離,這裡就只剩下了幾戶外地來的租戶。


「你說,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誰會放著自己的房子不住,而寧願跑到外面去租房住?」魏霖最後說道。


「你是說,剛才的那個男生就是那個……」秦小染被嚇得渾身冷汗。


「我也不能斷定。」魏霖說道,「不過從它勒斷了武萍萍的脖子,並藏起了她的頭來看,應該就是它。」


「我好像明白了。」秦小染擦著臉上流下來的冷汗說道,「它這是要用武萍萍的頭來替代自己丟掉的頭,可問題是,武萍萍是女生,她的頭真的可以替代它的嗎?而且,我明明看到它的頭還在啊。」


「別忘了,它可是智障的。」魏霖回答。


秦小染還有些不解地看著魏霖,可很快她就好像明白了,不由得連連點頭。


魏霖不再說話,他的眼睛死死盯著窗子下面的一塊方形地板磚。那磚體的一角微微翹起,露出下面黑乎乎的一片泥土。


魏霖蹲下身子,輕輕地移開磚體,用手一摸,那泥土居然有很高的溫度,而且就像是剛剛攪拌的泥漿,還在不停地向外溢出黏黏的液體。


手指伸進泥土,觸到了一團軟軟的絲樣物體,緊接著,露出了一頭女生的長髮。


魏霖儘力控制著自己的恐懼,飛快地扒開泥土,很快,武萍萍的頭就完整地露了出來。


雖然一眼就認出這是武萍萍的人頭,但二人還是被那恐怖的樣子嚇到了。


武萍萍的臉上滿是泥土,幾乎是齊根斷掉的脖子上面沒有一點皮肉,本來連接著胸腔的食管和氣管現在完全縮進了下巴骨里。更加嚇人的是,那圓錐形的下巴居然還在不停地抖動著,好像是正在對二人說著什麼。


魏霖後退了幾步,伸手從武萍萍的床上扯下床單,也顧不得是否乾淨,就把武萍萍的人頭包裹起來。然後,拉起秦小染就衝出門去。


她的頭


魏霖和秦小染一口氣跑到了那間屋子的後窗前,悄悄地趴在窗子上,向裡面望去。


屋子裡依然很黑,但二人還是可以看清楚,剛才那貼在牆上的兩個人,現在都不見了。牆壁上,還留著武萍萍那血紅色的身體印記。


「那、那是什麼?」身後的秦小染忽然指著屋子的中間地面,顫聲問道。


那裡,竟然出現了一個土包。


那是一個並不很高的土包,奇怪地是,土包的兩側並沒有挖掘的痕迹,好像這泥土是從外面被運進來的。可二人左看右看,也沒要找到一點泥土的痕迹。


二人不敢走窗子,而是慢慢地繞到了屋門口,從那大敞的門邊探頭向裡面張望。


一陣冷颼颼的風忽然從屋子裡刮出來,緊接著,二人驚恐地看到那土包竟然在動,好像有一隻巨大的老鼠在裡面要拚命地鑽出來。還沒等二人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忽然,土包上面的泥土發出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響,兩條黑影從裡面翻滾著爬了出來。


不用看二人也知道,一定是那個男生和武萍萍。


兩個人從泥土裡一鑽出來,立刻就糾纏在一起,武萍萍雖然沒有頭,但好像她已經徹底被激怒了,一隻手死死地摳住了男生那僅剩下的一隻眼睛。


男生嘶叫著,拚命地掙扎,那顆已經萎縮成肉球一樣的眼珠被武萍萍摳了出來。


魏霖已經不再害怕,他飛快地跑過去,飛起一腳,把眼珠踢出了門外。


秦小染也已經跑進屋子,鼓起勇氣從魏霖的手裡搶過包裹著武萍萍人頭的床單,打開。


「武萍萍,給你的頭。」她高喊到,然後顧不得害怕,就把那顆人頭對準武萍萍扔了過去。


說也奇怪,武萍萍的人頭一接觸到她的身體,立刻就像是活了一般,飛快地滾動著,幾乎眨眼間就完好地和她的身體合并在了一起,猶如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飛快地進行著安裝。而武萍萍也立刻跳了起來,撲過去把男生壓倒在了地上。


「你們不該把頭給我送來!」武萍萍忽然對著二人喊道,「我藏起頭來,就是怕被它找到。」


「你說什麼,頭是你自己藏起來的!」魏霖和秦小染被驚呆了。


「是的,我被它騙了。」武萍萍卻不再多做解釋,大聲喊道,「你們快走!」


魏霖這時候已經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張紙符,可看著死死糾纏在一起的二人,卻又無處下手。


武萍萍好像猜到了什麼,只見她拼盡全力地把男生拖過來,一把從魏霖的手裡搶過了紙符,紙符在接觸到她雙手的一瞬間開始燃燒,可卻並沒有遲滯她的動作,她閃電般地把紙符按在了男生的額頭上,然後自己用力地抱住了它的雙手。


紙符的火焰很快點燃了二「人」,失去了雙眼的男生拼力地掙扎著,卻怎麼也無法掙脫武萍萍。


看著在火焰中不斷掙扎著的二人,秦小染和魏霖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來幫助武萍萍。


很快,武萍萍和那個男生就被火焰完全吞噬了,魏霖蹲在地上,看著二「人」留下來的那兩攤水漬,心裡卻在思索著武萍萍的最後一句話。看來,關於這間屋子的傳說,又要增加新的內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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