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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接連丟失跛腳老婦成嫌犯,警方上門搜查她竟一夜間憑空消失

嬰兒接連丟失跛腳老婦成嫌犯,警方上門搜查她竟一夜間憑空消失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方懸 | 禁止轉載


日暮西山,太陽斂去了所有光芒,天地便陷入一片暗黑之中。微風輕柔,卷著遠方的聲音從每個過路人身邊走過,若是定神細細傾聽,總會聽見些不一樣的聲音。

而後,月亮彎彎,帶著清冷的月光重新照亮這片天地,於是天地間只餘一條被月光拉得長長的影子。只是那影子十分怪異,於臂膀處兩端突出不規則的形狀,再仔細看來,還在微微顫動。


1


夜深人靜,見不得人的事兒這時候最好做。


霍姑腳步十分匆忙,好似有人在身後追趕她一般。她的腳步凌亂,於是心神也亂,一時沒留神腳下,踩在被風吹得滿地打滾的樹枝上崴了腳。找不到支撐跌坐在地,懷裡的包裹也脫手滾了出去,包裹一動,傳出嬰孩微弱的哭聲,猶如鳥鳴般細小。

可這會兒夜深人也靜,平日里微不可聞的聲音此刻被悉數放大。即便嬰孩哭聲細如蚊蠅,眼下竟也如同被放置在了擴音器旁邊一樣,夜裡聽來甚是響亮。


霍姑趕緊手腳並用爬到包裹旁邊,重新把包裹拾到自己懷裡,輕輕拍打,嘴裡念叨著猶如搖籃曲般的詞句,如此,包裹里的嬰孩才偃了哭聲。


夜又陷入沉寂,霍姑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借著月光,此刻才看清霍姑的容貌,那該是一位飽經風霜的老婦人,歲月的痕迹爬滿她的臉龐,她的皮膚不再光滑,她的雙手也不再纖細溫柔,可她抱著嬰兒,她的眼裡便閃著光芒。


起身後,霍姑跛著腳仍舊向前走著。良久,身影一閃,霍姑進了一條狹窄的胡同里,青石板的老街上只剩下霍姑的腳步聲,她停在一扇硃紅色的大門前,叩響了門環。

響了三聲,且聽見由門內逐里向外漸漸清晰的腳步聲,門「吱呀」一開,霍姑抱著孩子連忙走了進去。


2


阿夏是被門外喧鬧的聲音吵醒的。


這日凌晨,天將亮未亮,外面就傳來了許多式樣的聲音,有警笛聲,有七嘴八舌的討論聲,還有掩埋於人群中隱隱約約的哭泣聲。


阿夏翻了個身,帶著一股怒氣將被子拉過頭頂,可那些聲音還是從縫隙里進入,鑽進阿夏的耳朵里。阿夏便只能一個鯉魚打挺兒坐起身來,一把掀開被子、穿了拖鞋,就著院里那口缸里的水胡亂抹擦了幾下臉便開了大門看熱鬧。

甫一開門,趕巧兩個警察帶著一個婦人過來。走在前頭的警察向阿夏一亮警官證便開口問阿夏昨夜有沒有見過一個抱著孩子的中年婦女路過,據街角監控顯示,她最後是拐進了這座房子便再沒出現。


「沒看見啊!」阿夏撓撓頭說,「我昨晚睡得很早。」


「那能到您家院里看一下么?」


阿夏點點頭側過身讓出了門口的位置,於是那三人魚貫而入,先前哭泣的婦人經過阿夏的身邊時看了她一眼,阿夏見著那婦人腫如紅桃般的雙眼,也覺得真是可憐。為人父母,對他們來講這世上還有什麼比孩子更重要的呢?

饒是監控顯示,最後那個婦人抱著孩子走進了這間屋子,可一無所獲的搜尋還是證明了這整件事似乎與阿夏並無關聯。


「打擾了。如果有什麼情況,還請第一時間聯繫我們。」警察臨走前,替阿夏關好了門。許是做警察的天性使然,他直覺這院內似乎有點奇怪的樣子。


他將目光從水缸處收回來,朝阿夏點點頭走了。


警察前腳才出門,阿夏後腳便緊著跑到院里水缸那處去,一掀開蓋子,水中泡著的赫然是一個嬰兒。


方才阿夏洗臉時便已經發現,她料想到準是昨夜又發生了些什麼。只是可憐這小嬰兒,不知道被泡在水裡多久了,還活不活得命去。


阿夏緊忙將嬰兒從水裡撈出,一邊喊著:「阿琪?阿琪?」


叫做阿琪的人也冒出了頭,阿夏一見便忍不住照著他頭頂狠拍了一下,陰沉著臉說:「怎麼回事?」


阿琪說:「昨夜的事,又忘了?」


阿夏搖搖頭:「她做的事,我幾時清楚過?」


阿琪說:「是昨夜,抱著嬰孩回來的,天將亮時,她才睡了去。我怕會有警察來,就把孩子放進了水缸里,幾分鐘的事,不會有大礙的。」


阿夏斜他一眼說:「什麼蠢事兒你都做得出來,這嬰孩要是有閃失你就跟著去吧!」


說罷,阿夏便抱著嬰兒進了裡屋。院子里還站著阿琪,他只覺得這一切真是荒唐可笑。


3


在阿琪發現阿夏的秘密之後,他便很不期待夜晚。在這個院子里,夜晚就等於醜陋,所有不堪入目的事都會浮現,曬著月光,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罪惡。


只是,天總是會黑的。


阿琪站在廚房裡,盯著鍋里的開水失了神,細小的氣泡從底部逐漸蔓延,阿琪覺得自己的眼裡也充滿了氣泡。模糊掉的視線使他想起從前。


那真是一件痛苦的事。


阿琪將麵條放進開水裡。他想給阿夏煮一碗面。


「你又做這樣的事!」阿琪端著面走到門口時聽見阿夏的聲音傳來,他便立在門口默不作聲。


「我沒辦法。」另一個蒼老的聲音也傳來。


「現在怎麼辦?」


「交給我吧。」


「又想像以往一樣?你不如去看看院子里還埋不埋得下!」


「那你說呢?」


「你別動這嬰孩,明天交給我辦。」


「是不是要找那警察?你要出賣我?」


「那豈不是把我自己也搭進去?」


「你可別忘了,夜裡你是鬥不過我的。」


阿琪聽得連嘆氣帶搖頭,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便把面放在了門口,轉身走了。


不知何時,一個老婦人抱著嬰兒從阿夏的房裡走出,她看見門口那一碗早就涼透了的面,冷笑一聲,一腳踢翻,隨後,她的視線落在門邊的那把鐵鍬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琪聽見大門吱呀一聲開了,他早就記不清這聲音在夜裡響起了多少次。他只是閉上眼睛,吐出一聲悠長的嘆息:「作孽啊。」


霍姑再回來時,還是如往常般叩了三次門環,阿琪便只得起身趿著鞋去給她開門,見霍姑這次懷裡沒抱著嬰孩,阿琪倒是替阿夏鬆了口氣。


「近日裡防範得緊,還是不要再出去了。」阿琪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跟霍姑說這樣的話。


霍姑白他一眼,說:「還輪不到你來管我。」


「你總該替阿夏想想。」阿琪說。


「你該知道你和阿夏是不可能的,對吧?」霍姑沒再看阿琪,徑直進了阿夏的房間。


阿琪看到阿夏門口被踢翻的碗,他一轉身又看見牆角翻新的土地,他突然恨起自己的無能為力來。


4


翌日一早,阿夏還是被外面的嘈雜聲吵醒的,只不過這次是警察直接叩響了阿夏的大門。


阿琪一面喊阿夏起床一面打開了大門,門外仍舊站著上次那三個人,兩個警察和一個哭泣的婦人。


阿夏起床一看見嬰兒不在身邊就知道大事不妙,她聽見院子里聲音層疊加重,於是慌忙起身,推開門又見警察,她突然想到,這次大概逃不掉了。


「你好,我們查看了街角監控,發現嫌疑人曾於昨夜從您家出入,想請您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警察說道。


「這樣恐怕不合規矩吧?」阿琪擋在阿夏身前,「你找嫌疑人,可為什麼帶走阿夏呢?」


警察一時語塞,他明明就看見了嫌疑人走進這裡又走出去,可該死的怎麼搜都發現不了她到底在哪裡,她似乎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阿琪,算了。」阿夏說道,「不會怎樣的。」


阿夏最後還是被警察帶走了,阿琪便在家裡一直等著阿夏回來。等到最後,天快黑了,阿琪越發坐立難安,要是被人發現阿夏的秘密,這罪名便也就坐實了。


阿琪又跑到院子里去,他盯著那處顏色明顯和別的地方不一樣的土地出神。只是忽然間,他很惡毒的在想:霍姑死掉就好了,就算連累阿夏也沒關係了,只要她別再作孽了,你看這整個院子,你不會知道這下面究竟掩藏了多少深重罪孽。結束吧!結束吧!阿琪幾乎是在懇求誰了。


天徹底黑掉之前,阿夏總算回來了。她叩響了大門,也是沉悶的三聲響,阿琪連忙打開大門,阿夏沖他笑笑,扯動嘴角時還是疼得「嘶」的一聲。


「怎麼了?」阿琪迎進阿夏,也注意到阿夏嘴角的淤青。


「哎呦別提了,孩子媽簡直要瘋了,本來都結束了,結果我走出警察局的時候她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來對著我就是一拳。你沒看到我鼻子嘴巴都流血了,最後是警察攔住了她幫我處理了傷口。」阿夏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阿琪又心疼又好笑,趕緊找來棉簽和碘伏幫她上藥。


「她打你,你就不會還手啊!大家都看著呢,是她先動的手,你還手也屬於正當防衛。」


「阿琪,你應該知道,她的孩子確確實實是跟我逃不了干係的,即使不是我,我也逃不掉責任的。打一拳出出氣好了,左右我欠她一條命。」


阿琪知道,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大家總是身不由己,人是這樣,妖魔鬼怪也是這樣。


拋開霍姑的緣故來講,阿夏似乎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好人,她當初收留阿琪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可是因為她的身不由己,她總是要面對很多爛攤子,去給霍姑善後。


阿琪總是在想,能不能只留下阿夏,殺死霍姑呢?


5


「那麼,現在,算是陷入了僵局。」辦公室里,兩個警察面面相覷。


「太奇怪了,明明翻遍了她的家,明明就是從那裡出來進去的,怎麼就找不到蹤跡呢?」


「會不會是她會易容術啊?」


「同志!注意素質!不要講些怪力亂神的話影響我判斷好不好!」


「可是,太奇怪了啊!總之,我覺得那個女孩子很可疑。」


「其實,我也這樣覺得。」


正說著,電話聲打斷了兩人毫無進展的談話。


電話被很快接起,那頭傳來女人激動的聲音:「我……我發現了,發現了血跡,應該是偷走我孩子的人的!」


撂下電話,兩人準備馬上出發。


「太好了,可以做DNA檢驗。」


「可我們沒有對方血液啊,而且也沒理由去採集對方血液啊?你不會真的要用『易容術』這樣的理由來判定她就是嫌疑人吧?」


「誰說我們沒有她的血液?」


6


「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阿琪說道。


「其實她很可憐的。」阿夏說。


阿琪當然知道她指的是霍姑,可在他看來,霍姑簡直是可惡的一塌糊塗,他才不會可憐她,他只是很心疼阿夏。


「今晚不要讓霍姑出去,記住了。明天我們就走。」阿夏說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去。阿琪在門外上了一道鎖,可他知道,一道鎖,是奈何不了她的。


大概是霍姑知道這一次自己闖下的禍事沒那麼簡單,所以這一晚,小院里平靜極了,就連阿琪都覺得平靜得有些過分。他一直沒敢睡,就守在阿夏門前,望著院里的土地出神,天一亮,他就迫不及待地叫醒了阿夏。


「我們走吧!」阿琪說。


「今天天氣不錯啊!」阿夏伸了個懶腰,說:「著什麼急嘛,再等等。」


阿琪這時候覺得阿夏真是不可理喻,這麼要緊的關頭,也不知道她要等什麼。可是沒辦法,阿琪總不能打暈她拖著她走吧?那是野蠻人的做法,而他也捨不得打暈阿夏。


於是,一整天,他就陪著阿夏在院子里侍弄花草。


「唉,都怪霍姑,本來好好的院子,可是你看叫她搞得這些花都快枯死了。造得這麼些個孽,可怎麼還。」阿夏蹲在地上,臉色如常,全無擔憂之意。


「阿夏,」阿琪突然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擺脫掉霍姑?」


「怎麼沒想過,可是你知道,沒有她就沒有我,我永遠都是跟她形影不離的。只是,現在我最擔心的是你,你快些走吧,這些跟你都沒幹系的,我怕連累你,到時你也不好解釋。」阿夏看著阿琪,認認真真地跟他說道。


「那我們一起走吧?」阿琪握住阿夏的手。


阿夏笑笑:「來不及了。」


彷彿是要驗證阿夏的話,下一秒,門外又傳來聲音,阿夏親自去開了門,果不其然,是那兩個警察。


「請您現在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就是犯罪嫌疑人。」


「急什麼?」阿夏關上門慢悠悠說道,「我承認一切都是我的罪過,我可以現在就講給你聽。」


兩個警察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怎麼辦?」


「廢什麼話啊,帶走!」


可兩人剛要動手,卻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動不了了,他們甚至覺得周遭的空氣也不一樣了,空氣變得十分粘稠,包裹住他們。這似乎就是他們不能動彈的原因。


「怎麼回事?」可他們眼睛能看到,耳朵能聽到,也能發出聲音,就只是動不了了。


「別害怕,一切罪過我都承認,先告訴我,你們發現什麼了?」阿夏搬來小板凳,自顧自地拉著阿琪在兩個警察面前坐下。


「我們沒有義務告訴你。」


阿夏笑笑,說道:「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你知道,人活一世,總有些無能為力的事,也要有些不得不相信的事。」


「胡說八道。」兩個警察使儘力氣卻還是動不得一分一毫。


阿夏見了有心不為難兩人,卻只怕若是解開束縛他們也不肯聽她好好說的,非要帶進審訊室里,到時候人多眼雜,左右是不好脫身的。


「古代有種鳥,通體血紅色,是死去產婦怨氣所化,能夠吸人魂魄,喜歡在夜間行動,可她更喜歡盜取人家嬰孩。如果有哪戶人家夜晚忘了收晾在屋外的嬰兒衣服的話,一旦被她發現,她就要在衣服上面留下兩滴血作為記號,而後找機會偷走這家孩子。」


阿夏頓了頓,又說:「所以,我猜那孩子母親後來發現了衣服上的血跡,所以找到你們,是不是?而碰巧,我被那母親揍過,也留下了血跡,你們拿去化驗檢測,便可以確定,我就是盜取孩子的人,或者說,我是盜取孩子的鳥!這種鳥,叫姑獲。」


「別裝神弄鬼。」警察只覺得阿夏發了失心瘋,盡講些不著邊際的話。


「都說了,人這一世要有些不得不相信的事,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阿夏接著說,「你們在監控里看到的女人是霍姑,她很可憐的,她的孩子死在腹中,她也跟著一起去了,因為怨氣極強,就化身成了姑獲鳥。晚上她去盜取嬰孩,而天亮後,姑獲鳥變成夏獲鳥——也就是我,來撫養嬰孩。


「可是霍姑的怨氣太強了,到了夜裡憑我的力量完全不能與之抗衡。這具身體不屬於我一個,她只是屬於力量最強的那個,於是晚上霍姑又會佔據這具身體,她總會殺死那些嬰孩,然後再出門尋找新的目標。」


「我自知罪孽深重,左右是要接受懲罰的,只是我怕到時霍姑再佔據身體時會傷害你們,所以我不能跟你們回去,只能趁著現在我力量強些,趕快解釋與你們聽。還有,這件事與阿琪無關,希望你們不要為難他才好,阿夏在這裡先謝過你們了。」阿夏看看阿琪,禁不住紅了眼睛,「一命抵一命吧,我也不能再由著霍姑傷天害理了。阿琪,你好好保重,這一世,有緣無分了。」


阿琪閉上眼睛,似乎聽見耳邊響起一絲輕微的爆裂聲,他睜開眼,只看見上空一片煙霧,在落日里映成一隻九頭鳥的模樣。


阿夏離去的瞬間,兩個警察忽然感覺一切恢復了清明,那種周身滿是粘稠空氣的壓迫感不見了。他們試著活動了手腳,發現又能如常行動了,只是心裡還是一片訝異,畢竟方才所發生的一切有些太不合常理,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


「那我們……」


「呃……」


7


寫給阿夏的信


阿夏,自你走後已經半年有餘了,我好不容易才能提起筆寫下這些話。


至今想起當初你離開時說的話仍覺心痛難安,半年來時常想起,往往心痛。


當時那兩人確如你所願並未為難與我,而我在第二天便離開了那裡。此後也不再刻意去打探那裡的消息,所以後來發生了什麼,我也不大清楚。


還記得認識你之前我便是一個人,現在你離開了,我還是一個人。


近來我總在想,命運這東西是不是真的是一早就註定好的,我註定孤單,而你註定奉獻。你把你自己奉獻出去,來填補霍姑的惡行。


你離去了,其實我是替你開心的,終於你不用再受她牽製做些身不由己的事。對你而言這是一種解脫,我替你開心,只是,我很想你。(原標題:婦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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