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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死後,我背著她的屍體把她送到了別的男人床上2

二姐死後,我背著她的屍體把她送到了別的男人床上2


世有陽,則有陰,陰陽本無區別,活人結婚是嚴肅的事,死人結婚也不能糊弄,一切都要按規舉辦。


道士說既然二姐不想嫁,可以參照陽世的作法,他先做法事送魂到地府,再由我把骸骨背回原來的墳,然後在墳前燒了離婚證,這樣一來,二姐與張家的婚約就算取消,二姐也能重歸地下入土為安。

「那壹娃子的學費……」爹有點遲疑,道士擺手打消他的顧慮,張家人說了,那點錢他們不在乎,就當貧困助學。


學費不礙事,爹也沒啥好說的,按道士吩咐連夜去找魏爺。


結婚需要挑日子,離婚倒不用。


第二天道士起得很早,魏爺來了,滿滿當當背一背兜東西,還拎著幾捆篾條,媽煮了稀飯,三人草草吃罷飯,在院壩里忙活起來。

鄉下人文化不高,但心靈手巧的人不在少數,篾條在道士手裡一番倒騰,很快編出拱形架子,魏爺把長條凳擱在架子下方,圍著架子外層糊紙,塗抹金銀粉,扎紙花紙錠,忙活一上午,一張紙糊的拱橋活靈活現出現在院壩當中。


道士在橋頭供上香案,取出一根花繩遞給我,他說等張家送來二姐,我背著二姐從紙橋上走過去,他在一旁牽花繩引路,過橋的時候他會唱文,他唱一句我學一句。


他特別囑咐留意要腳下,過紙橋不能掉下來,掉下來表示亡魂不願入地府,非常不吉利。


我打量花繩,就是新郎牽新娘用的那種,只不過結婚用的是紅布,而手裡這根是白布。


等到晌午,張家人來了,來的人比二姐結婚時還多,總共四五輛車停在院壩外,張家人不肯進屋,道士上去和他們交流了幾句,媽拎著茶水想上去招呼客人,被張家人推開。

人群中有個後生沖我招手,示意我過去,我走到車前,後生皺眉瞧我:「就是他?」


張家後生我沒見過,但看他的神情態度像是發話的人,道士點點頭,正要解釋接下來的流程,後生不耐煩揮手打斷,車上有人搬出竹筐。


竹筐蓋著紅布,鮮紅鮮紅,像記憶中二姐的背兜。


道士讓我背上筐,手裡牽著花繩,正要引我進院壩,張家後生突然從背後踹我小腿,使死大勁地踹,我沒防備被踹得單膝跪地,我回過頭怒視他,後生見我瞧他,劈頭蓋臉往臉上踢:「看你媽賣X!」


爹和魏爺慌忙上前護我,張家同來的人揪住他們,拉扯中爹和魏爺都挨了耳光,媽當時嚇哭了,喊不要打娃,不要打娃。

道士有點看不下去,抱住打我的後生:「你想害死老爺子?錯過了時辰,老爺子救不回來!」


後生掙脫他的手,指著鼻子罵:「我弟死都死了,你們搞這些檯子?現在搞出了事,老子醜話說前頭,老爺子有個三長兩短,老子要你們全部填命!」


「先辦正事!」道士悶聲喝道,後生推開他走到一邊,抖抖衣服沖我吐了口唾沫:「狗X的,跪到背,不跪老子找你一家人生事!」


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天地和爹娘,我不能跪,但更不能讓他找家人麻煩。

所以我只能爬,手腳並用在地上爬,我盡量直起膝蓋不著地,張家人站在兩側,除了引路的道士,其它人都不讓靠近。


二姐回葬的事,早傳遍整個村子,周圍看熱鬧的人不在少數,道士牽著花繩,我像狗一樣爬向紙橋,每一步都鑽心疼,疼的除了被踹傷的腿,還有心。


爬到紙橋頭,道士上案焚香祭天,祭文大意說二姐不守婦道,過門後致使公公染疾,是為不詳的女人,張家列祖列宗容不得她,特表天將二姐休回家,至此以後,兩家再無糾葛。


我哭了,挨打沒哭,像狗一樣在地上爬沒哭,聽到祭文我卻忍不住……


道士扶我上紙橋,條凳很細,人站在上面剛剛合適,但爬起來卻很困難,我格外小心,因為道士吩咐過不能掉下去,還要跟著他念唱文。


道士唱道:「一拜陰司陽司差,亡人過魂橋,收我茶水錢,速速去通報。」


我跟著念,他撒出一把紙錢,所謂茶水錢,就是賄賂陰差的費用,讓陰差開方便門,不要為難亡魂。


我說完,道士唱道:「起!」


我蜷在凳子上挪了幾步,他又唱:「二拜閻星君,殿下文武臣,感我孝子心,乞個好人家。」


唱文有三段,說的是送魂過奈何橋,過了橋亡魂會去轉世投胎,爬到橋尾時,道士唱第三段:「三拜孟姜女,賜我忘憂湯,今世成過去,來生記不起。」


這句我哽咽了一陣才念出來。


今世成過去,來生記不起,喝了孟婆湯,從此陌路人。


第三句念完,好好的天開始起風,風捲紙錢在院壩打旋,紙糊的橋吱吱嘎嘎搖動,張家人有些不安,後生沖道士打手勢讓他儘快完事。


送走二姐亡魂,接下來回葬,骸骨要送回原來墳安葬。


道士讓我站起來走路,張家人不答應,嘴上說有始有終,爬不動他們拖總之人不能起來,爹媽隔得老遠哭成淚人,我咬牙不瞧他們,發狠往上山爬。


山路石子多,咯手腳板青痛,起初還火燒火燎,到後來也沒啥感覺,我麻木的往山上爬,只記得到過的地方,會留下斑斑紅印。


二姐的墳被挖開後,風吹雨打沒人管,原先棺木早腐爛成木片,道士撿出渣子吩咐連筐一起放進去,我放下竹筐磕了三個響頭,張家上來四五名壯漢填土。


風更大了,席捲山頭茅草起起伏伏,道士在墳前點了幾次香被風刮滅,他索性不點香,直接把事先準備好的「離婚證」燒了,燒過「離婚證」,張家人鬆了口氣,扔下我們扭頭就走。


張家人走後,山上下起了雨,爹和道士左右架著我下山,還沒回屋我就不省人事。


睡了多長時間我不清楚,只知道醒來的時候風大雨大,風雨拍射門窗嘩嘩響,我動了動身子,渾身散架似的痛,嗓子眼乾得冒煙。


我翻身起來找水喝,茶瓶在堂屋,我怕驚動爹媽,扶著牆根慢慢走,推開門看見堂屋門開著,屋外風夾雨往裡飄,興許是爹媽忘了關門,我走到門口想關門。


院壩里站著一個女人。


女人身子單薄,紅衣紅褲,紅色蓋頭,蓋頭在風中飄動,像一片零落的樹葉。


女人站得遠遠,就這麼靜靜的看我,我感覺心快跳出胸膛:「二姐,是你嗎?」我輕聲問。


她不作聲,頭往下低了低,好像是在瞧我腿,我確定她是二姐,聲音頓時哽咽起來,大聲喊道:「二姐,是你嗎?!」


她還是不說話,肩頭在雨中輕輕抽動,我抑制不住想衝出去。


爹媽房裡亮起了燈,爹披著衣服跑出來,我半拉身子出了門,他連忙拉住我「壹娃子,雜了?」


「二姐,二姐!」我激動得語無倫次。


爹順著手指方向看,我也看,院壩里空無一人。


媽心疼拉我回屋,摸摸額頭說有點燙,家頭有退燒藥,讓爹找來給我吃,我知道他們以為我燒糊塗了,但我沒有,我真的看見了二姐。


媽好說歹說把我送回房間,看著我睡下才肯離開,我不甘心又摸到門邊,透過門板上的破洞瞧堂屋。


爹坐在門坎上,任憑雨往身上淋,媽放了碗拉他進屋,他不肯走沖地上努嘴,堂屋地面有一串沾水腳印,腳印在堂屋逛了一圈,最後停留在爹媽房門口。


媽的手摁爹的肩頭,身子不住發顫,爹拍拍她的手沒說話。


第二天下午,道士來了家裡,先是瞧過我手腳上的傷,然後說了個事。


劉癩子死了。


昨晚死的,他不知從哪裡搞到塊鐵皮,割破手腕在床單上放血,然後把染紅的床單蓋頭上,用腳鏈纏住頭勒死了自已,事發的時候,劉家人沒聽到動靜,今天早上去送飯才知道出了事。


爹聽道士講劉癩子的事,手一直在發抖。


等他講完,爹吞吞吐吐說了昨晚的事,道士臉色很難看,把我叫過去細問,我一五一十告訴了他,他許久沒作聲。


好半晌他問:「壹娃子,你恨不恨張家人?」


我咬咬嘴唇點頭,隨後又搖頭,不是不恨,是恨不起,張家人霸道,我不想和他們沾上半點關係,哪怕是恨。


道士嘆了口氣:「娃子,我知道你恨,張家人作事沒分寸,我也看不起他們,但恨歸恨,如果讓你去救張家人,你肯不肯?」


救張家人?我沒死在他們手裡就阿彌陀佛了!我看了看爹,爹也看了看我,都沒有吭聲。


道士知道我們有氣,也沒多問話,自顧自講起張家的事。


之前來提親的人是張家老爺子,張家兩兒一女,小兒子前不久夭折,張老爺子聽人講,家裡有沒成親就死了的人,會攪得一家子雞犬不寧,他們做生意的特別信這些,於是到處託人做陰媒,後來經劉癩子介紹找到我家。


那次陰婚之後,身體一向健壯的老爺子無緣無故中風,情況和劉癩子差不多,人變得瘋瘋顛顛,道士去瞧過老爺子,覺得事情不對勁,於是提議張家人把二姐送回來,原本想的是回來之後應該就會沒事,但萬萬沒想到……


劉癩子出了事,接下來指不定是張家人。


張家的死活我不關心,昨晚留在爹媽房門口的腳印讓我很不安,我把擔憂說給道士聽,他手指敲桌子沉思了一會兒,沒有正面回答我。


「那你說,怎麼救張家人,我願意去。」我說道。


我恨張家,但也分得清輕重,道士說過二姐怨氣會越積越重,萬一她真的怨上爹,那後果不堪設想,我也怪過爹,怪他拖了二姐的病,可那晚聽他喝一宿的酒,我知道爹這輩子都不會心安。


道士感嘆的拍我後背,一連說了三個好,他答應我家,救了張老爺子之後,他再不會出現,張家人也再不會出現,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沒人會來打擾,他保證。


可是,世事往往事與願違。


我隨道士去了趟張家,張家很有錢,在縣城繁華的街道上,有兩幢三層的大宅子。


隔著半條街,張家宅子傳出打罄敲鐘的聲音,還有和尚在念經,街面上有人抬花圈進進出出,道士叫了聲不好,讓我在一家面鋪等,沒他招呼千萬別出來,也別和人說話。


我應了一聲他已經跑出老遠,我抱著包坐進面鋪,老闆問我吃點啥,我看了看價牌說不餓,坐一陣就走,老闆沒說話長筷子在面桶里攪動,過了一會兒他端了碗熱湯過來。


道士去了很長時間,從宅子出來的時候背後跟著人,我很緊張仔細瞧,害怕來得是那天踹我的後生,走近了看是位老人家,我鬆了口氣。


老人家指著我看看道士,道士嗯了一聲,老人家二話不說,抓起我的手往外拖:「走,跟我走!」


我不知道他想幹啥,坐在位子上沒動,老人家急了:「娃,我不是嚇唬你,你看前頭在辦喪事,老爺子昨天走的,現在二閨女在醫院,萬一她再出事,張家人不會放過你,你跟我到醫院救人,人沒事啥子都好說!」


我被他嚇到了,這次跟道士來,一是不想爹媽出事,二是化解和張家的恩怨,現在張老爺子死了,張家人還不得把帳算我家頭上?我當時心亂如麻,任由他拉出了面鋪。


縣醫院離張家很遠,讀書期間我來過一次,挂號、瞧病的地方大致知道,張家二閨女住院,老人家不帶我們去住院樓,而是到大樓背後,那裡有一排小院兒,像是醫院家屬區,每家每戶種著花,環境清幽。


老人家說他是張家老夥計,姓米,老爺子走的那天,二閨女不知去過什麼地方,回家的時候穿著紅衣紅褲,高燒40度滿口胡話,張家人恰好辦老爺子喪事,暫時無法料理她,就把二閨女先安頓到這地方,院領導專門騰出來的,地方清靜方便養病。


道士問他:「二閏女叫啥?生辰八字知道不?」


米老伯說:「曉字輩的,叫張曉北,虛歲十七,臘月二十五生,時辰記不清。」


道士手指快速掐了兩下,從懷裡摸出兩張符,一張紫色符折成三角,讓我揣內衣兜,最好貼身揣,另外一張黃色符,讓我進屋時貼在門上,他叮囑說,門上的符要是燃起來,啥子情況都不要管,馬上跑,跑不脫就喊人,他們在院兒里等。


進屋的時候,我順手把符貼到門上,屋內大白天拉起窗帘,光線不是很好,我適應了一下眼睛,看到坐床邊的單薄背影。


背影有些眼熟,穿的病號服,頭上蓋著紅蓋頭,雙手放在腿上背挺直,身材曲線玲瓏,坐姿也很端莊。


我敲敲門,壯起膽子說我進來了,背影沒說話也沒回頭,我往前走了兩步。


她忽然柔柔地抬起手,示意我靠近些,手指纖細如蔥,我挪到她身邊,她指指蓋頭意思讓我揭開,動作很優美像戲裡瞧過的人。


揭還是不揭在心裡打鼓,我想起劉癩子的模樣,我怕蓋頭下是骷髏似的臉。


事實恰恰相反。


我戰戰驚驚揭起半邊蓋頭,眼前出現一張絕美面孔,像琢過的玉,五官精緻,膚如凝脂,她閉著眼睛,長發遮住半邊臉頰,彷彿知道我在看她,微微笑了起來,小鼻子起皺,嘴角有弧度的上翹。


我看得走神。


「好看嗎?」她突然說話。


是兩個女人的聲音,兩個聲音重疊在一起,我手一抖退後兩步,蓋頭從她頭上滑落。


「給小壹當媳婦,好不好?」她又說,轉過臉閉著眼睛笑。


我愕然瞧著她,舌頭打結問:「二,二姐?」


二姐的聲音我忘不了,其中一個就是二姐。


「給小壹當媳婦,好不好?」她用重音重複這句話,重音詭異,但我卻不怎麼害怕,心頭又氣又感動,眼淚不爭氣的下來了。


我說:「二姐,我們不禍害人,你跟我回家,我們馬上回家!」


我去拉她的手,她的手冰涼,柔得像沒有骨頭,她不肯走一直重複剛才那句話,我拉不動就求,哭著求她也不睬我,我就說爹媽在等她,大姐在等她,馬上要過節了,一家人都在等她。


提到爹媽她身子顫了顫,重音變得憤怒:「爹要賣我,爹要賣我,我不嫁,我不嫁!」


我哭得很傷心,跪在她面前說不怪爹,爹是為了湊學費,真不能怪他,要怪的話就怪我,我不要媳婦,我只要她跟我回家,我背她回家,背她一輩子。


她撫摸我的臉笑了:「小壹不喜歡,小壹不喜歡。」


笑著笑著,臉色漸漸變得陰沉,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等回過神,她抓起床頭的碗摔碎,撿起碎片往手腕上抹,我來不及阻止,白皙的手腕上頓時皮開肉綻,血涌了出來。


我撲上去抓手,她又用碎片劃脖子,力氣大的不像正常人,我拉不住只好拿手當墊子,她劃哪裡我擋哪裡,沒幾下手掌上橫七豎八全是口子,我顧不上疼大聲喊救命,希望院兒里的道士和米老伯快來幫忙。


喊了十幾聲沒人來應,我兩手血淋淋,疼得抬不起來,只好用胳膊抱住她的頭,褥子、地上到處是血,分不清她的還是我的。


正僵持不下,門外遠遠有人叫曉北,聽聲音是年青人,腳步嘈雜還跟了一群人,隨後響起叫罵聲,像是有人挨了打,我聽到道士在吼什麼,我知道張家人來了,打人的沒準就是那後生。


我有點怕他,救命也不敢再喊,一面忍痛護懷裡的人,一面想找機會跑,可三面有牆,窗上裝護欄,能往哪裡跑?


我想我是死定了,眼下的情況跳成黃河洗不清,張家人這麼凶,肯定會打死我。


張家人越來越近,門上的黃符「啪」的燃起來,黃符一燃懷裡的人停下動作,我抱了幾秒估計平靜了,放開她趕緊往門口跑。


跑到門口,我回頭看,她又坐回之前的姿勢,合手放在腿上,腰直背挺安詳端莊,門上的黃符慢慢燃燒,符灰輕飄飄旋落到地上。


坐在床上的女孩,忽然睜開了眼。


沒有眼仁兒,沒有眼白,眼眶裡只有一片如血的殷紅。


《陰陽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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