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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傳點痣,那天給一個少婦點了肛門的痣後

早幾年,城管還沒趕街的時候,新華路有許多擺攤的,賣飾品的、賣小吃的、賣手機配件的,不一而足。我叔公在這條路也佔有一席之地。不過,我叔公不是賣東西,而是帶著我給人點痣。


所謂點痣就是用藥水把痣點去,再抹上硃砂驅走戾氣。相書上說,痣能暗示和影響一個人的運程。吉痣能給人帶來好運氣,惡痣會帶給人噩運,點去惡痣之後噩運便能避免。不過,痣往往和色斑很相似,而色斑跟人的運程無關。叔公說,普通人是無法分辨出痣和色斑的,只有他們這些點痣的人才懂得分辨。


叔公是我的親叔公,他終身未娶,膝下無兒女。我五歲那年,父母在一次泥石流中喪生,叔公便收養了我,視若己出,疼愛有加。

至於痣是不是真的能影響人的命運,我舉幾個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例子。


還在讀初中的時候,學校組織我們去敬老院慰問老人。我注意到,有一個老頭,耳珠上有個黑痣。跟隨叔公點痣多年,耳濡目染,我對痣多少有些了解。相書上說,耳珠上的黑痣是長壽痣,也就是說,耳珠長有黑痣的人往往長壽。我問老頭多少歲了,他告訴我,他九十二歲。


不說遠的,就說最近一次吧。前些日子,一名男子找叔公點痣,他告訴叔公,他最近運氣很背,做生意賠了很多錢,身體有種種不舒服,還經常失眠。他發現身上多了幾個痣,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幾個痣有關。叔公讓他脫了衣服,他肚子上有一顆三角痣。三角黑痣是絕命之痣,不管長在哪個位置。儘管那人開出高價要叔公把他身上的痣點去,叔公還是找借口將他打發走了。


我很不解,問叔公,為何有錢不賺?叔公告訴我,祖訓規定,點痣只能點運痣,不能點命痣,意思就說,只能點影響人的運氣的痣,不能點關係到人的命的痣。命運雖然是一個詞語,但是,命和運是不一樣的,人的命是註定的,是必然的;運氣則是可以改變的,是偶然的。

我問叔公,為何不能點命痣,叔公說,家有家規,行有行規,這是行業規矩,他不能破了規矩。


幾天之後,我在報紙上看到了一則尋屍啟事,報紙上刊登的照片恰恰就是找叔公點痣的那名男子。我把報紙給叔公看,叔公口中念念有詞,在說著什麼,他說得含糊而且語速很快,我聽不清楚是什麼。


話說新華路人流量非常大,好比一條河裡過往的魚多,釣魚的人隨便都能釣到魚。那幾年,叔公的生意非常好,不說日進斗金,起碼也得好幾百上千。


然而,花無百日紅,不久市裡狠抓市容管理,禁止擺攤,新華路抓得尤其嚴,往日一字排開的小販沒了蹤影。叔公只好帶著我採用打游擊的方式擺攤,收入雖然趕不上往日,卻也勉強能維持生活。


這天,叔公為了鍛煉我,讓我自己一人出攤,他上門給人點痣。

傍晚時分,我準備收攤,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出現在幾米開外的地方,先是往我這邊瞅了一眼,而後移開目光往別處看,舉步想走過來卻又不大好意思過來的樣子。


像這樣難為情的客人,我見過不少。我低頭擺弄攤布上的八卦鏡,眼角餘光卻留意著少婦的一舉一動。不一會兒,少婦見我沒盯著她看,果然鼓起勇氣走了過來。


我給少婦拿了張塑料小凳坐下,才看清少婦的模樣,柳葉彎眉、櫻桃小嘴、白皙圓滑的臉蛋,長長的睫毛,美艷得驚人,身材也非常棒。她的年紀雖然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卻絲毫不輸給十八二十的小姑娘。如此美麗少婦,著實少見!


我覺得這個姐姐很好看,好像在哪裡見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我多看了她幾眼,那美麗的臉蛋,那白如雪的頸胸。


我注意到,少婦臉上、手上並沒有痣。叔公教過我,長在臉部、頸部、手腳上的黑痣叫做顯痣,而長在被衣服遮擋住的地方的黑痣叫做隱痣。此少婦沒有顯痣,顯然想點隱痣。

要是男客人點痣,不管是顯痣還是隱痣都沒什麼;要是女性,那就有點麻煩了。叔公給女性客人點痣,常常把她們帶回出租屋,或讓客人開房在客房裡點,也有少數客人讓上門點痣。這個時候,叔公是不會讓我跟去的。


少婦並沒有急於讓我給她點痣,而是先了解了一些有關點痣的事。比如,點痣怎麼收費,點痣痛不痛等等。


我耐心地給她解答,尤其強調,點痣的藥水是祖傳配方,一點都不痛,而且點了之後不會複發。


少婦這才轉入正題告訴我,她最近不知道怎麼搞的,身上長了個痣。自從長了這顆痣後,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去了多家醫院檢查,都檢查不出什麼結果。她懷疑跟這顆痣有關,要我幫她把痣點去。

我問她,痣在什麼地方?


少婦羞紅了臉,結結巴巴,始終開不了口。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學著叔公的口吻說:「我可以上門給你點痣,要是你家不方便的話,你到我家也可以的,或者你到賓館開個房間!」


少婦猶豫片刻,告訴我,她家就她一人,讓我收了攤,上她家給她點痣。


似乎是害怕被熟人看到,一路上,少婦不讓我和她並肩走,而是跟在她後面。少婦走路蛇形,臀部扭擺的幅度很大。看著她誇張的走路姿勢,我心裡暗想,不知道她的隱痣長在什麼地方?


七拐八拐,拐過好幾條街道,少婦將我帶到城中村的一間平房。這間平房有前庭和後院,後院種了很多竹子,在晚風的吹拂下,沙沙作響。


少婦將我帶進平房,反手把門關上,拉上窗帘。小小的房間便暗下來,直到她啪的一聲將點燈摁亮,我才又看到她那美麗的臉蛋和婀娜的身材。


房間不大,卻布置得整整齊齊,空氣中氤氳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和女人獨有的氣息。這種混合的氣息讓我有種置身大自然的感覺,心曠神怡,神清氣爽。


「小哥,喝口水!」少婦倒了杯水遞過來。


叔公以前教過我,不要隨便吃或者喝陌生人的東西。少婦不是熟人,而且我覺得她臉上隱隱地透露出一股詭異之氣,哪兒敢喝她的水?我把杯子放到嘴邊,只是做了一下喝水的動作,滴水未進。少婦並沒有注意我的舉動,並不知道,我沒喝她的水。


看著我把杯子放下,少婦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我的黑痣長在比較隱蔽的部位,要脫去衣服才能看到,你、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


我的兩隻手手心滿是汗水。這個姐姐長得這麼漂亮,不知道她的黑痣長在什麼位置?剛才來的路上,她說過,她的黑痣長得很隱秘,不知道怎麼個隱秘法!


少婦很不放心似的,依次打開門窗,探頭看了看,確定沒人了,再沖我靦腆地笑了笑,說:「小哥,其實我身上長了兩顆黑痣。說來也真是奇怪,自從長了這兩顆黑痣,我就好像得了病似的,天天感到身體不舒服,國內著名的醫院,我都去檢查了,都沒結果。我真的很懷疑跟這兩顆黑痣有關。」


我說:「痣是能影響一個人的命運的,我要看看痣的位置才能確定是否跟這兩顆痣有關!」


少婦身穿的是花布裙子,她將低低的領口往下拉了拉,領口下飽滿的雪白上一顆米粒般大小的黑痣赫然入目。


閑暇時,我翻過叔公的相書,女子胸部的痣談不上凶,也談不上吉,屬於中性。胸部長黑痣的女子往往很熱情,卻對愛情不夠忠貞,容易出軌,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命犯桃花,輕則私生活輕浮、不專一,重則犯花痴病。


「小哥,看到了嗎?這顆痣是不是不好的痣?」少婦目光如秋水地看著我。


「呃……」我覺得口很乾,舌頭舔了舔嘴唇,說:「這顆痣不是惡痣,但也不是吉痣!」


「這句話什麼意思?你能說明白些嗎?」少婦鬆開手,不解地看著我,極具彈性的領口彈回了原位。


我把此痣代表的意義告訴她,少婦臉蛋微微地紅了,自語道:「哪兒有的事?我對愛情忠貞得很!」目光卻不敢看我。


「那您要點這個痣嗎?」


「呃……,既然不是惡痣,那就別點了!你給我看看另外一個痣!」少婦伸手想脫掉裙子,看了我一眼,似乎想到什麼,微微一笑:「小哥,你能不能先轉過身子?」


我嗯地應答了一聲,轉過身子。


這樣的場面,我可是第一次經歷。老實說,我很激動,很想將所有的顧慮都拋到腦後,去犯一次年輕人該犯的錯誤。可是,我控制住了自己,說不出是什麼原因,也許是叔公的諄諄教誨,也許是這個少婦臉上的隱隱煞氣令我不寒而慄。


「好了,小哥,你可以轉過身了!」


我轉過身,白熾的燈光下,少婦的後背白如雪、光滑似玉,在腰間命門的位置赫然有一顆花生米般大小的三角形黑痣。


在所有的黑痣中,三角形黑痣是惡中之惡。傳統文化崇尚圓滑,而排斥尖角。做人如此,做事亦如此,方方面面皆是如此。三角眼是壞人,三角形的建築容易招煞……


曾經,有個做礦的老闆生意屢屢失敗,欠債累累,他懷疑壞運是身上的黑痣帶給他的,找我叔公點痣。叔公看遍了他全身,沒發現他長惡痣。相反,他財富宮還長有吉痣。顯然,他的壞運氣不是痣帶來的。


老闆將叔公請到他家,讓叔公看他家的風水,也沒發現問題。後來,偶然間看到他的名片,才知道根源所在。


原來,礦老闆請廣告公司的人給他公司設計LOGO。廣告公司的設計師一點風水常識都沒有,竟然設計了個類似礦石的三角形圖標。生意人最害怕的是三角債,公司一旦陷入三角債等於陷入泥潭,寸步難行。此三角形圖標顯然是個敗運之作!叔公讓那礦老闆換了個LOGO,公司果然漸漸擺脫困境,步入正軌。那老闆後來給了叔公一大筆錢作為感謝。


三角痣不管長在什麼位置,都是惡痣。而此三角痣竟然長在少婦的命門上,那真是惡上加惡。叔公說過,命門上的黑痣是絕命之痣,行規是不允許點這樣的黑痣的。想不到如此美麗的少婦竟然長有這麼醜陋的惡痣!


看著惡痣,我半晌說不出話,直到少婦喊我:「小哥,看到這顆痣了嗎?」我才回過神:「看到了!」


少婦白嫩的小手伸到背後將裙子拉上,回過身:「這顆痣是什麼痣?我身體不舒服是不是跟這顆痣有關?」


「沒錯,您身體不舒服確實跟這顆黑痣有關!」我點了點頭,心裡深深地為少婦感到悲哀。


少婦眨了一下大眼睛:「能說具體點嗎?它將給我帶來什麼樣的運氣?」


既然祖訓規定不能點命痣,我何必告訴少婦實情,帶給她絕望?我吞吞吐吐地說:「這個不好說,總之,這是一顆不好的黑痣!」


「怎麼個不好法?」


「姐姐,這麼跟你說吧,你身體不舒服是跟這顆黑痣有關,而且以後情況會越來越糟糕,你聽明白我的話了嗎?」


少婦臉上籠罩著一層愁云:「那麻煩你幫我把這顆黑痣點去吧!」


「姐姐,真的很抱歉,這顆痣我不能點?」


「為什麼?」


「我們這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像這樣的黑痣是不能點的!」


少婦情不自禁地抓著我的手,淚眼汪汪地哀求道:「小哥,我求求你給我把這顆痣點去,好嗎?自從我長了這顆黑痣之後,我身體感到很不舒服,吃不香,睡不著,一天不如一天,人也瘦了許多,我去看了很多醫生,都得不出結果。我真的要崩潰了,你就當是做件善事,好嗎?只要你幫我把這顆痣點去,我可以給你加錢的!」


「姐姐,這不是錢的問題!我們行規禁止我們點這樣的痣,我不能破了規矩。」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要怎麼著才肯幫我點痣?你知道我被折磨得有多凄慘嗎?天天做什麼都沒力氣,吃飯沒胃口,喝水沒感覺,晚上睡不著,夜夜失眠……」說到傷心處,少婦潸然淚下。


少婦楚楚可憐的模樣觸動了我的心弦,我正猶豫不決的時候,桌子上一個相框里的相片把我給吸引住了。相片是少婦和一名男子的合影,兩人摟著肩膀,樣子很親密,那人竟然是找叔公點過痣、肚子長三角痣的那男子!那男子長有三角痣,此少婦也長有三角痣,是巧合,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想到男子已遭不測,我不寒而慄!


看風水點痣這行說真的很玄乎,祖訓是祖先傳下來的禁忌,必定是祖先破了先例糟了禍才傳下來,讓後人免蹈覆轍。我可不想冒這個險!


我果斷地拒絕為少婦點絕命之痣。不過,我實在不忍心少婦被三角痣折磨得不成人樣,於是給她抹硃砂。這種驅陰之物,能暫時化解極陰之氣的侵犯,減輕癥狀。


少婦雖不滿我不給她點痣,但也想證明一下,她的癥狀是不是由三角痣引起的。她順從地上了床,俯卧著。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裙子,她肌膚原本就很白,被白裙子一襯托,那白色肌膚便白得晃眼。


我抖動著手脫下少婦的裙子,那雪白的後背刺得我眼花繚亂,心跳加速。為了剋制住激動的情緒,我不得不深呼吸了好幾次。


我用爺爺交給我的方法,伸出手指在三角痣上輕輕地揉著。詢問了少婦好幾次,我才用對了勁,讓她感到力度恰到好處。少婦顯然很舒服,悶哼著,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在揉按的過程中,我和少婦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少婦告訴我,她名叫金玲玲,今年三十三歲。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前不久談了個朋友,準備跟他結婚,誰知道出了意外。


我很想問問金玲玲,她談的對象是不是相框里的那男子?但這個問題顯然是個人隱私,我還摸不透少婦的脾氣,不敢冒然開口。


「小哥,想不到你一個點痣的,按摩功夫這麼好!」少婦的語氣挺滿意。


我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動作跟按摩是一個樣,但其實不是按摩,聽叔公說,男人的食指和中指陽氣較旺,用食指揉按黑痣,能驅除陰氣。用食指揉按三角痣,等於減輕癥狀。這些道理說了,少婦估計也不會相信,我乾脆就不啟齒。


揉按了大概十來分鐘,我給少婦塗上硃砂。涼涼的硃砂塗抹在三角痣上,少婦不禁問道:「小哥,你給我點的是什麼?」


我如實回答:「就是剛才跟你說過的硃砂,能化解陰氣,減輕你的癥狀!」


少婦輕輕地「哦」了一聲,聽不出她到底相信沒相信。


就在即將抹完硃砂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少婦房間陰氣很重。剛才來的路上,天氣炎熱,我早已汗流浹背。這會兒,我彷彿在空調房裡般涼爽。不過,這種涼爽跟空調吹出來的涼風顯然不一樣,這種涼爽能滲透肌膚,快要進入骨髓似的。


我打了個寒蟬,以最快的速度給金玲玲抹完硃砂。然後,像包粽子似的,用金玲玲的白色裙子將她雪白的腰肢給包裹住,再讓她翻過身。


金玲玲翻過身對著我的一剎那,猛地一下將我抱住。她柔軟的身子貼著我的胸脯,使我有種快窒息過去的感覺。長這麼大,我還沒接觸過女性,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彷彿一個被烤紅的煤氣瓶,有種馬上要爆炸掉的感覺。又彷彿一頭惡極了的野獸,恨不得將金玲玲一口吞咽下去。


可是,我想起了叔公的教誨,想起了金玲玲房間里極陰的氣息,還有她背後那觸目驚心的三角痣,頓時清醒了許多。


我伸手去掰金玲玲白嫩的雙手,說:「金姐姐,你別這樣!」


大概是被我揉按並用硃砂點過三角痣的緣故,金玲玲這時候眼裡有了光芒,手上也有了力氣。她眼波流轉地看著我,說:「弟弟,你別裝了!別以為姐不知道你喜歡姐!第一次你看到姐的時候,姐就從你眼裡看出來了!姐也喜歡你,你要了姐吧!」


「金姐姐,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這次來找你,真的是想幫助你減輕一下癥狀,順便向你了解一些情況而已,你千萬別誤會!」


「還裝?不過,你越裝,姐越是喜歡!」金玲玲雙手將我勾得更緊。


「金姐,你真的誤會了!」


我咬緊牙關,使盡全力,將金玲玲雙手掰開,並將她推倒在床上,轉身便走。走到門口正要開門出去,我突然想起應該了一下金玲玲長三角痣的原因,回去好向叔公交代。於是,轉過身說:「金姐姐,我想向你了解些情況!」


金玲玲媚笑了一下,說:「就知道你捨不得走的,姐姐一女的都不裝了,你一大老爺們還裝什麼?是不是沒有擁有過女人?瞧你那呆瓜樣,肯定是的!姐今天就把你變成男人!」


跟剛才進來時相比,抹過硃砂後的金玲玲大不一樣,精神煥發,臉蛋白裡透紅,有了血色,眼裡也閃爍出迷人的光芒。自制力差的人看到她此般模樣,肯定把持不住!


我也很激動,不過,我一直努力讓自己想像這裡的陰煞之氣,心裡的慾火便全然熄滅。我後退幾步,跟金玲玲保持大概兩三米的距離,說:「金姐姐,我真的是想向你了解情況的,我想知道,你腰間長出黑痣之前,有沒有到過什麼詭異的地方,或者遇到過什麼奇怪的現象?」


金玲玲眼波流轉地說:「弟弟,你很想知道是嗎?想知道的話,你躺下來,姐姐跟你慢慢說,好嗎?」


我一本正經地說:「金姐姐,你就這麼跟我說吧!」


金玲玲嗤笑了一下,說:「男人都這德性,嘴上君子,床上野獸!弟弟,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虛偽了?」


「金姐姐,我不是虛偽,我跟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正尋思著,該用什麼辦法消除金玲玲對我的誤會。突然間,金玲玲雙眼發生了十分恐怖的變化,兩隻眼珠子先是突然凹陷下去,緊接著又猛地暴突出來,白眼球夾著黑珠子一鼓一鼓的,眼神變得散亂。


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金玲玲的頭髮一根根全都豎起來,像刺蝟,腮幫子鼓脹得像充氣的氣球。


緊接著,一陣極其陰冷的風從金玲玲背後捲起。我深感不妙,拔腿欲跑,金玲玲跳將過來,一把將我摟住,激動得語無倫次地說:「小哥,快要了姐姐吧,姐姐想你……」


如果說剛才的金玲玲還算克制還有點羞恥心的話,那麼現在的金玲玲已經徹底將做人的底線完全丟掉,變得像野獸般狂野。


如此場面,我從來沒有經歷過。我趕忙手沾硃砂,胡亂地往自己身上抹,抹完之後,伸手掰金玲玲的雙手。


讓我十分震驚地是,此刻的金玲玲突然變得力氣奇大,兩隻白嫩的小手彷彿鐵鉗般堅固。她不但用雙手,甚至連雙腿也用上,緊緊地纏繞著我的腰,一刻也不鬆弛。我動一下,她就纏得更緊。如此下去,我的骨頭非被纏斷不可,我深知其中厲害,不敢隨便妄動。


低頭再看金玲玲,見她白嫩的臉色已經完全變成鍋底般黑,腮幫鼓脹,牙齒暴突,儼然一頭怪獸。


這個時候,任何心慈手軟都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我舉起拳頭,對著金玲玲的腦袋狠狠一拳砸去。啪的一聲,拳頭打在金玲玲額頭,金玲玲竟然不慘叫,反而發出呼哧呼哧的喘粗氣聲。


我接連給金玲玲掄了幾拳,都沒能將她打醒。情急之下,突然記起叔公描述過陰魂俯身的景象跟金玲玲現在的表現很相似。於是,我沾了一把硃砂,抹在金玲玲天庭。


硃砂抹上去,金玲玲臉蛋的黑暈短暫地消失了一些,迅疾恢復原來的樣子。她呼哧一聲,張口朝我咬來,因為身子被她纏著,我不能跑動,只能往旁邊傾斜一些身子躲開。在躲閃的空當,我給自己再次抹上硃砂,以防極陰之氣入侵。


「弟弟,快要了姐姐吧,哈哈哈……」金玲玲狂笑著,笑聲冰冷刺骨,手腳動作更加粗莽了。她纏著我的雙手和雙腳像鋼管般冷冰冰,根本沒有一點熱度。我使勁地又是掰扯,又是拉抻,卻總是無濟於事。


我突然記起,金玲玲胸部有桃花痣,莫非她變得如此狂野,跟她胸部的這顆痣也有關?


金玲玲的行為越來越瘋狂,她手腳並用將我纏得很緊,怪獸般張著大嘴,呼哧呼哧地喘氣,隨時都可能將我咬死。


情急之下,我豎起食指,對準她胸口黑痣的部位使勁地戳去。這一戳,我使盡了全力,只聽到金玲玲一聲慘叫,渾身頓時癱軟下來,臉上的黑暈也散去了許多。生怕她再次醒來襲擊我,我不敢逗留,掰開她的手腳逃了出來。


狂奔了一會兒,我又深深地擔憂起來。金玲玲剛才的行為如此反常,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脫不了干係,要知道,剛才我在她家裡待過,並且跟她有過「搏鬥」!萬一她突然暴斃,警察根據她身上留的指紋,遲早會把我抓走的。


越想越不放心,我返回到金玲玲家門口,繞到她家後院,輕輕地推開窗戶,往裡看。此刻,金玲玲已經恢復原來的樣子,臉上的恐怖陰黑之氣已經不見,臉色變得蒼白,整個人彷彿一團棉花似的,有氣無力地靠著椅背坐著,目光十分獃滯。


我很想再次進入她家,向她了解長三角痣的經過,可回想起剛才的可怕經歷,我如何都提不起勇氣,只好轉身回去。


回到出租屋附近,經過一條兩旁種有矮竹的小路時,突然左邊掛起一陣風,盤著旋,呼呼地響。我用心感受了一下,除了左邊,前後和右邊都沒有颳風,而且這陣風很涼,根據叔公傳授的經驗,毫無疑問,這是一陣陰風!


我一下子警惕起來,被陰風侵入,輕則患上重病,重則在體內聚集,長出惡痣。長出黑痣,我縱然可以自己點去,或者讓叔公幫我點,但是這多少會消耗人體的陽氣。對於男人來說,陽氣就等於是生命!


我繞過那陣陰風,急急地往前走,後來乾脆小跑起來,不一會兒,終於把那陣陰風給甩掉。然而,仔細辨認周圍環境,竟然很陌生。小路兩旁的矮竹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九里香。雖然開著白色的小花,卻一點香味都沒有。


這真是奇怪,我和叔公在這附近租住好多年了,從來沒見過這附近有九里香!


更讓我訝異的是,九里香後面不是建築物,而是成片的密林,籠罩在濃霧之中,若隱若現。沒有都市的喧囂,我彷彿置身大山之中。


顯然,我迷路了。確切地說,不是迷路,而是迷幻。因為,我身在城市,記憶中,這座城市根本沒有如此茂密的樹林。


叔公教過我,晚上或者白天無緣無故地迷了路,找不到方向,只要撒泡尿即可化險為夷。四周無人,我拉開褲鏈,使勁地撒了泡尿。


這一招果然有效,我彷彿做了個夢似的,清醒過來,九里香和附近的密林都不見了,兩邊是熟悉的矮竹,矮竹後面是密密麻麻的民房。


長長地舒了口氣,心裡甚是疑惑,平常我可沒少晚上走這條路,從來沒有過今晚這樣的遭遇。今晚真是見鬼了!


回到家,想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叔公,叔公卻還沒回來。別看點痣是個冷門活兒,叔公經營多年,生意還不錯,畢竟每個人都長痣,有的人出於愛美想把臉上的黑痣點去,而大多數是想改運!


時間是晚上八點左右,天氣悶熱,屋裡像個蒸籠似的,汗水早已打濕襯衫,貼著前胸後背,濕漉漉的,十分難受。我和叔公都吹不慣空調,家裡是沒有空調的。我打算先洗澡,等叔公回來後再一起吃飯。


脫光身子,進入洗手間洗澡。扭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涼水沖刷著身體,渾身有說不出的舒服。


抹香皂的時候,客廳里傳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聽上去像是有人在翻什麼東西。我的第一個反應是,叔公回來了。可是,我喊了幾聲叔公,卻無人應答。


難道剛才聽錯了?


狐疑間,那陣咕嚕嚕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又喊了幾聲叔公,還是無人應答。想到剛才回來路上的那陣陰風,我的神經頓時緊繃起來。


連衣服都顧不上穿,我光著身子出來。慘白的日光燈下,不見有人。客廳里的擺設都還是原來的樣子。這真是奇怪,剛才的咕嚕嚕聲到底哪裡來的?


重新進入洗手間,扭開水龍頭將身上的香皂泡沫衝去,然後把身子擦乾。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客廳里又傳來咕嚕嚕的聲音。我用手機把這聲音給錄了下來,然後再播放。手機喇叭里確確實實響起咕嚕嚕的聲音,顯然不是我的錯覺。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出了洗手間,來到客廳。像剛才那樣,客廳里還是沒人,一切擺設都沒變。不經意地轉頭,見大門竟然開著!


「叔公,是你回來了嗎?」我沖著叔公房門口喊道,卻沒人應答。


依次走到叔公房門和廚房門往裡看,都沒人。如果不是叔公,會是誰把門打開?小偷?可是家裡沒小偷!一股涼氣自心底湧起!


就在這時,客廳的燈滅了,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原本悶熱的客廳,沒有風吹進來,竟然變得涼爽。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借著手電筒的微光,依次打開每個房間的燈,竟然全都沒亮。


我和叔公租住的房是民房,這是一棟四層樓,三樓是房東一家住,一樓是倉庫,二樓租戶是名白領,在附近上班。我和叔公租住在四樓。之所以租住在四樓是因為房租便宜,叔公對四這個數字從來不忌諱。


房東一家最近出國旅遊去了,家裡沒人,黑燈瞎火的。但是,走廊的燈卻是亮著的。這就意味著,不是停電,我猜想,可能是我們家的電閘跳閘了。可是,這似乎不大可能,剛才我們家才開著一盞燈,又沒超過負荷,怎麼可能跳閘?


我打著手電筒來到電閘前,仔細看了看,果真沒跳閘。這時,客廳里又傳來咕嚕嚕的響聲。我打著手電筒,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到客廳。聲音是從客廳的茶几上傳來的,可是,茶几上除了一個茶壺和幾個杯子,什麼都沒有。茶壺和茶杯斷然不會自己動的。難道……


叔公不在家,我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現象,嚇得趕緊把門關上,點燃了一支蠟燭,然後用手機給叔公撥打電話。


才撥了幾個號碼,突然有什麼東西搭在我肩膀上,很冰涼。轉頭一看,昏黃的燭光中,一張烏黑的臉近在咫尺,竟是金玲玲!


「金姐姐,怎麼是你?」我嚇得嗖地站起來。


金玲玲的表情和行為都很反常,而這些恰恰是鬼附身的標誌。我懷疑,金玲玲可能被某個女鬼俯身了。


此時,金玲玲那原本烏黑的臉突然變得十分慘白,沒有一絲血色,目光暗淡無神,彷彿垂死之人。


「弟弟,姐想你想得睡不著啊!」


金玲玲那張臉又變得像剛才那樣烏黑。此時的她,卻是精神煥發,雙目眼波流轉。渾身的皮膚臉蛋、頸胸像是充了氣似的,變得有彈性,臉上洋溢著妖冶的色彩。


「你到底想幹嗎?」金玲玲變得如此詭異,我不敢再對她客氣,繞到茶几旁,將一個茶杯拿在手上,對著她高高地舉起,她要是敢過來,我會毫不猶豫地拿茶杯砸她。


「弟弟,姐對你沒惡意,你把酒杯放下好嗎?姐一個人睡不著,想找個人陪睡!」


「你別過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弟弟,你別這樣嘛!姐真的很喜歡你,姐就想和你親近親近一下!」


金玲玲邊說邊朝我走過來,一邊走,一邊還伸手去解紐扣。儘管她走得緩慢,動作也很輕柔,卻是陰風陣陣。


我毫不猶豫地將手中之杯朝金玲玲狠狠地砸去。杯子砸在金玲玲的臉上,她卻彷彿一點都不感到疼痛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繼續邊脫衣服,邊朝我走來。


像剛才那樣,金玲玲的臉色不停地變換著,一會兒黝黑如炭,一會兒慘白如紙。黝黑如炭的時候,生猛如野獸;慘白如紙的時候,宛如垂死之人。


我繞過茶几,朝叔公房間走去。叔公房間里有符咒,我想拿符咒將這個俯身的女鬼給鎮壓住。金玲玲卻彷彿知曉我的心思似的,還沒等我走到叔公房門口,迅捷地竄到我跟前,將我攔住。


「弟弟,你不要這樣嘛,你到底是個男人吧?是男人都會近女色的,多少人想和姐交往,姐都不答應呢,姐主動討好你,你竟然還嫌棄姐。你真不知海好歹!」


說完,金玲玲像一陣風似的,瞬間來到我跟前,伸手要將我摟入懷裡。我閃身躲開,她一個轉身,又將我攔住,媚笑著朝我撲過來。


我突然記起,上次在金玲玲家,金玲玲對我發起襲擊的時候,我戳她胸前的桃花痣,她頓時癱軟過去。很有可能,她胸前的桃花痣是她的軟肋。我豎起食指和中指,對著她有黑痣的胸部點去。


這一招果然有效,金玲玲見我要戳她胸部,急忙跳開:「弟弟,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可別把姐惹惱了,對你沒好處!」


我高高地舉著豎起食指和中指的右手,以防範金玲玲突然猛撲過來。上次,我已經領教過她的厲害。她發起瘋來,力氣奇大,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一旦不小心被女鬼侵犯,我可能會沒命。


附身在金玲玲身上的女鬼見狀,不敢冒然過來,抓耳撓腮,很焦急的樣子,那張不停地變換著的臉,一會兒白,一會兒黑,像是川劇變臉大師,不停地變換著臉譜。


這個時候,我非但不害怕,而且還期待女鬼不要走。因為叔公馬上要回來了,叔公肯定有對付女鬼的辦法。到時候,女鬼就想跑都跑不掉。


「女鬼,你找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這裡也不是你應該待的地方,識相的趕快從這具肉身上出來,去你該去的地方!」我說。


女鬼怔了一下,問:「你怎麼知道我是女鬼?」


「這還用費腦力嗎?正常人哪有像你一樣,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黑的?你不是鬼是什麼?」


女鬼臉色突變,繼而抽泣起來,邊哭,一邊還抹眼淚:「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鬼,我就不必隱瞞。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死得好慘啊……」


女鬼哭泣的模樣楚楚可憐,讓人見了為之動容。說真的,如果她不是鬼,我可能會好好安慰她一番。


此刻,我只能時刻保持著警惕。人鬼的界限永遠都是無法逾越的,對鬼仁慈,便是對自己生命的漠視與作踐。如果我手中有一把殺鬼之靈劍,我想,我會毫不猶豫地朝女鬼揮去的。陰間又不是沒男鬼,發情為何不去陰間找,偏來人間作亂?


「女鬼,話我已經跟你說明,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也不是你要找的人,如果還執迷不悟,待會兒你會後悔的!」


「哈哈哈......」女鬼凄厲地狂笑起來:「你有什麼資格嫌棄我?告訴你,我找你是瞧得起你。你知不知道,我沒死之前長什麼樣?」


「你沒死前長什麼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現在是鬼樣!」


「哼......」女鬼凄然一笑,無限感傷地自言自語起來:「我是人的時候,非常漂亮,追我的人排起了長隊。可是,我卻愛上了一個有婦之夫。為了和他在一起,我心甘情願做第三者,長期生活在不見陽光的陰影之下。後來,他得病死了。我愛他實在太深,沒有他,我無法活下去,我只能以死殉情,可是,我死了之後才知道,他心裡深愛的人不是我!我死的好冤,我真的死得好冤!」


我心弦微微地動了一下,如果女鬼說的是真的,她確實死得很冤!可是,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厲聲喝道:「女鬼,冤有頭,債有主,既然那個畜生害了你,你應該去找那個畜生,幹嗎來到人間作亂?」


「我就是要來人間作亂!」女鬼咬咬牙,眼裡冒出可怕的綠光:「世上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要一個個地報復,方能泄我心頭之恨!」


女鬼驟然一轉身,一團黑影如閃電朝我捲來,速度之快,我竟無法看到她的面孔,當然也看不清她的胸部,自然也戳不准她長桃花痣的胸部。我識趣地閃到一旁,所幸動作夠快,女鬼撲了個空。


可是,女鬼颳起的陰風將蠟燭吹滅,客廳里頓時一片漆黑。沒等我打開手機手電筒,又一陣陰風捲來,我根本無法知道女鬼來襲的方向,只能胡亂地往左邊閃。腳下不知道絆到了什麼,身子一傾,馬上要摔倒。慌亂中,感覺到身體靠著什麼柔軟的東西,右肩被一冰涼的物件扶著。


「哈哈,弟弟,人怎麼可能斗得過鬼呢?你要是乖乖聽我的話,我也許對你溫柔一點,可是現在......哈哈......」


原來,我已經在女鬼懷裡!


沒有燈光,我是無法戳到女鬼的桃花痣的。電光火石間,我想起鬼怕紅,可惜我身上沒帶硃砂,否則,我會拿硃砂抹在自己臉上。


不過,我很快想到了血,血液也是紅的,女鬼肯定害怕。來不及多想,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將鮮血往自己的臉上抹。


剛抹完,我便感覺到一陣陰涼之氣朝我臉部靠近。伴隨著女鬼的一聲尖叫,陰涼之氣瞬間消失,緊箍著我肩膀的手也鬆了。我趁機溜走,並打開手機手電筒。


微光中,被女鬼附身的金玲玲胸衣半撩開,臉色快速地變換著,一會兒黑,一會兒白,雙眼睜得滾圓,目光卻是冰冷如霜。一頭烏黑的頭髮,早已凌亂如雜草。


「臭男人,老娘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


女鬼甩了一下長發,雙腿一齊點地,縱身朝我撲來。我豎起食指和中指,朝女鬼長有桃花痣的胸部戳去。這一戳灌注了我全身的力氣,要是戳中,我並不懷疑會戳出一個洞。


然而,手指還沒戳到,便被女鬼抓住了手腕。我使勁地抻,想把手抽回來,卻紋絲不動。女鬼那隻白嫩小手冰冷有力,彷彿一隻鐵鉗,力氣大得驚人!


「動啊,你怎麼不動了?」女鬼說,伸出另一隻手抹去我臉上的血跡。


我伸出另外一隻手,還想再戳她胸部,卻被她另一隻手給抓住。女鬼嘶的一聲,張嘴從我上衣咬下一根布條,將我雙手綁住。我像個囚犯似的,被她押著。


她端起我的臉龐,仔仔細細地看著,一行清淚順著雙頰滑落:「我長這麼漂亮,做人的時候,卻沒戀愛過一次,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你不是戀愛過一次了嗎?」


我害怕女鬼突然要了我,瞬間就會沒命。跟她說說話,拖延時間,等叔公回來,我便能躲過這次災難。


女鬼不知道是計,生氣地說:「真正的戀愛是雙方都深愛對方!我做人的時候,只愛他,他沒愛過我。這不算戀愛!而且,我還沒結過婚,還沒嘗過做母親的滋味。你不知道,我是人的時候多麼有母性!」


說到動情處,女鬼潸然淚下。


我心弦又微微動了一下,如果按照女鬼的標準,人間真正的愛情會有多少?女鬼也未免太把愛情當回事,未免太較真了吧?


我說:「人死不能復生,你說這些有什麼用?還不如在陰間好好做你的鬼!」


女鬼不說話,痴痴地看了我一會兒,將我抱進懷裡,白黑不停交替的臉蛋貼著我的臉蛋。依偎在女鬼的懷裡,我有種被關進冰箱的感覺,臉頰也彷彿貼著冰塊。


女鬼臉頰摩挲了一會兒我的臉頰,突然鬆開,嚎啕大哭起來:「沒感覺!一點都沒感覺!嗚嗚嗚......」


我暗笑,人鬼不同界,有感覺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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