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煤氣爆炸情人慘死他報警,沒想到妻子生前遺物竟成破案關鍵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塵埃塔 | 禁止轉載
1
農曆七月初的一個夜晚,一個年已花甲,臉上布滿皺紋的老婆婆獨自坐在自己的小木屋跟前。她從那縫補多次的衣衫口袋裡拿出了三枚不知什麼年代的銅錢,繼而輕輕地往地下一擲,此時一道如長蛇般的閃電劃破長空。
「轟隆!」
婆婆往下一看,頓時眉頭一皺,道:「既然已去,又何必執著呢,唉……」
第二天一早,一個來電便撥通了當地的警察局。
「您好,警察局。」
「喂,我要報警!我這裡死人了!」一個緊張的男聲從電話的另一頭說著。
「先生,你冷靜些,請問你的具體地址是哪裡?那邊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我……我這裡是王氏漁村十八號,你快點過來,爆炸了,死人了!」
「好的,先生請你務必保持手機處於開機狀態,我們會立即派出警力趕往現場的。」說罷,電話便掛了。
約過了十分鐘,兩輛警車便來到了案發現場,帶頭的依舊是當地的警隊隊長,鄧景財。
只見現場玻璃雜物灑滿一地,一片狼藉,而村屋二樓靠西處的房間則窗戶全壞,雖然有些距離,不過依然聞到一陣燒焦的氣味不時從里飄出,似乎經受過一場劇烈的爆炸。
「請問是誰報的警?」鄧隊長問。
「我!警官,是我!」一名年約五十,頭上禿頂的男人走了過來,而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年約十七八歲,身穿校服的女孩和一名年約六歲的小男孩。
「請問怎麼回事?」
「警官你好,我叫王展強,是這王氏漁村的村長。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我跟一些朋友在外地打通宵麻將,可是到了半夜忽然接到電話,說家裡爆炸了,於是便立刻趕了回來。豈料,今天早上回來一看,才知道……才知道我的愛人居然在浴室裡面被炸死了。」說得這裡,王展強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頗感悲痛。
「浴室爆炸?你們浴室里用的是電熱水爐還是煤氣爐?」
「煤氣的,本來這個月打算換新的電熱水爐的,款式都選好了,訂金也給了,可就是晚了一步啊……」
鄧隊長聽後沉默了一會,又往那男子身後的女孩與小孩略略打量了一番,接著便說道:「王先生還是帶我們進去看看吧。」
「好好。」言畢,一眾警察便進入了村屋。
剛一進門,那股極其濃烈的燒焦氣味便撲面而來,越發接近二樓的浴室,氣味就越是濃烈。
「警官,是這裡了,還是你們……你們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王展強左手捏著鼻子,一臉不情願地說。
「這不是你的愛人嗎?你怕什麼?」鄧隊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可是……可是……」
鄧隊長沒理會他,帶著幾個同僚便進入了浴室。
經過一場爆炸之後,裡面漆黑一片,鏡子、牙刷、洗髮水等等的雜物被炸得散亂不堪,而在靠近花灑處的地方,正正躺著一具被燒焦的女屍。
「法醫到了沒有?」鄧隊長問道。
「到了。」這時一名帶有口罩的女法醫走到了屍體跟前,只見她蹲了下來,伸出戴有手套的雙手,非常專業地檢查起來。而一旁的鄧隊長也拿出相機一邊對現場拍照,一邊四處偵查著,看是否能找出什麼可疑之處。
「鄧隊長,經過檢查,死者的確是死於煤氣爆炸,全身的皮膚和肌肉都被燒焦,看來爆炸時的衝擊和溫度相當高。」女法醫道。
「嗯,有沒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暫時沒發現,回去我這邊會馬上出一份詳細的檢驗報告給你的。」
「嗯,好的。你們封鎖現場,把死者和死者相關物品通通都帶回去,一件都不準遺漏。」
「是,隊長。」說罷,鄧隊長等人便出了屋。
「王先生,請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錄個口供吧。」鄧隊長說。
「什麼?還要去錄口供?警官,不去可不可以啊?我這裡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王展強一臉的不願。
正當鄧隊長要回話時,站在一旁的那女孩插話道:「你有什麼忙,不就是去找那些狐狸精嘛……」雖然聲音不大,可大家都聽得非常清楚。
「你胡說什麼!你這個臭丫頭!」這時王展強可被氣得火冒三丈,伸手就要掌摑女孩。
「哎哎哎!你幹什麼?在警察面前還敢打人啊!」鄧隊長立即制止。
「不不……不是,警官,他是我女兒,王倩,這丫頭整天不好好學習,就喜歡滿口胡言,你可別聽她的。」王展強連忙解釋道。
「就算是你女兒你也不能動手,有話好好說。」
「是是是,我知道了,知道了。」
鄧隊長再往那女孩身上仔細地打量起來,接著上前兩步正想問話時,那個原本站在女孩身前的小男孩立即躲到其身後,一臉驚恐地說:「姐姐,我怕……」
「小傑,別怕,他是警察叔叔,不是壞人。」王倩道。
「是啊,我是警察叔叔,是好人,小孩子別怕啊。」鄧隊長微笑著,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頭,接著便對女孩安慰道:「妹妹,人死不能復生,叔叔知道你們難過,不過還是希望你們看開一點,畢竟你們還小,以後的路還長著呢。」
原本鄧隊長以為那死者定然是他們的母親,出於仁道之心,他安慰了幾句。豈料此時那女孩突然兩眼一瞪,目露凶光,罵道:「她才不是我媽!她的死,那是報應!活該!」
鄧隊長完全沒想到眼前的女孩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禁為之一愣。
「臭丫頭!你再敢胡說,看我以後怎麼教訓你!」王展強再次發怒。
「活該!這種狐狸精死了,就是活該!小傑,我們走,跟姐姐上學去!」說罷,王倩不理會他們,拉著身邊的小弟弟向西面學校的方向跑去。
「王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死者不是他們的親人嗎?」鄧隊長問。
王展強聽後一臉尷尬,答:「不……不是,那個,那個死者是我的一個情人。」
「情人?那他們的媽媽呢?那小男孩是你的兒子嗎?」
「已經過世了。那個小男孩只是我前妻的一個外甥,為了進城讀書,所以才從鄉下來投靠我們而已。」
「哦,原來這樣,不知你的前妻是因何離去的呢?是生病還是?」
「這個……這個……」王展強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隱瞞,而此時鄧隊長已經看出來了,於是說道:「王先生,我看你還是跟我們回警局一趟吧。」
王展強見躲不掉,也只好乖乖就範。
可正當他們一行人要上車離開之際,只見對面木屋前的一位老婆婆正在往盆裡面燒著紙錢,口裡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既然已去,又何必執著呢……」
死了人,按當地習俗燒些紙錢那是不足為奇,可令鄧隊長懷疑的是那婆婆剛才說的那句話,於是,他決定上前盤問一下。
「婆婆,您好,我是警察局的,請問你認識對面房屋的那個死者嗎?」鄧隊長有禮貌地詢問著。
這時,老婆婆把頭緩緩抬起,眼前的一幕頓時把鄧隊長嚇了一跳,只見她的半張臉呈暗綠色,而且神情極其詭異。她看了看鄧隊長,接著口裡依舊重複著剛才的那一句話:「既然已去,又何必執著呢……」
「婆婆……」鄧隊長繼續追問。
「鄧警官,你問她沒用,她是聾婆,聾的,頭腦也不太正常的。」車上的王展強叫喊道。
這時的鄧隊長沒理會他,繼續客氣地問了好幾遍,可結果依然一樣,無奈之下,他也只好上車離去。上車後,他回頭再看那聾婆,只見她伸手指向西面,口裡依舊是念叨著那一句,而且身體還發出微微的顫抖。
雖然與聾婆溝通不了,可她方才的一句話卻是勾起了鄧隊長的懷疑。
2
在警車走了之後,王展強附近的街坊便開始議論紛紛:「喂喂喂,王嬸,你聽說了沒有,昨晚王村長那又死人了。」
「當然聽說了,是煤氣爆炸嘛,哎喲,這農曆七月就是邪門呀,他那屋已經是第二個了。」
「第二個?之前還有人曾死在裡面嗎?」
「你上個月才回來難怪不知道了,在三個月前啊,王村長的老婆不就……你沒看到那聾婆最近經常燒紙錢嗎?說什麼,既然已走,又何必執著,這不是明擺著說她要回來嘛……」
「哎喲,你不要說了,我害怕呀,晚上我還是不出門了。」說著說著,街坊們便漸漸散去。
然而,那聾婆依然站在小木屋跟前,只見她依舊面向西面,嘴裡不斷地重複著那一句話。
回到警局後,鄧隊長第一時間吩咐同僚翻查王展強前妻的資料。約過了十分鐘,資料便送來了。
「杜萍,1968年8月19日出生……死於2015年5月17日凌晨12點,死因,上吊自殺,身亡時身穿紅色睡袍……」看到這裡,鄧隊長不禁為之一寒,他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王展強,問道:「王先生,你家之前出了這麼大的一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只見王展強眼神恍惚,支吾道:「這……這知道是知道,不過那時候我人不在漁村,當我趕回來的時候,屍體已經火化了,遺物還是你們警局後來通知我去領取的。如果你不信,大可以問問你們負責此案的那個蕭警官。」
「蕭警官?」鄧隊長往檔案資料的下方再仔細一看,上面果然寫著辦案人「蕭寒」二字,於是他便找同僚把蕭寒叫了過來。
「咯咯咯」。幾下敲門聲。
「進來吧。」鄧隊長話音剛落,但見一位身才魁梧,外貌頗為俊朗的警官推門而入,此人便是蕭寒,也是整個天門市破案率最高的警官。
「老鄧,你找我?」蕭寒問。
「是啊,老蕭,今天我剛接了一單案子,煤氣爆炸案,女死者,案發地點與你三月前的那單是同一個地方。」
這時蕭寒看了看對面的王展強,然後接過鄧隊長手中的資料略略看了看,接著眉頭便漸漸緊鎖起來,並未繼續發言。
「老蕭,上次那單確實是自殺嗎?」老鄧問。
「是,經過現場的仔細勘察與事後的詳細分析,死者杜萍確實是自殺。」
「嗯,既然連你都這麼說,那應該沒錯了。不過,在這麼短時間內又發生一單命案,而且地點相同,那是不是有點太巧合了?」
這時的蕭寒沒直接回答老鄧的問題,而是向王展強盤問道:「王先生,如果我沒猜錯,今天的這位死者王琳琳應該是你的情人吧?」
「嗯。」王展強微微點了點頭。
「那你的前妻杜萍與她是否認識?」
「算見過吧,不過警官,我敢發誓,杜萍是她自己要自殺的,確實與我無關,那時候我人還在出海,而且我就算再怎麼的也不會殺死自己的老婆。還有王琳琳的死也是與我無關的,我昨晚一直跟朋友在外地打麻將,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找人問問他們。」王展強信誓旦旦地說。
這時門外又是一陣敲門聲,接著一名女警拿著資料進來。
「鄧隊、蕭隊,剛才縣城那邊的夥計查過了,昨晚王展強的確與他們在一起,因此有不在場的證據。」女警說。
鄧隊長接過資料看了看,滿臉疑惑,道:「難道真有那麼巧合?」
這時女警又說:「鄧隊,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
「傳說……傳說穿紅衣上吊而死的,怨氣十分的重,而且現在是農曆七月,會不會……」女警話還未說完,老鄧便立即訓斥道:「胡說!那些無知婦孺在外面亂說也就算了,你是警察,這話出自你口合適嗎!」
那女警聽話立即低頭不語。而此時的蕭寒看了看王展強,又看了看鄧隊長後,說道:「不,老鄧,我覺得小文剛才說的話也不一定是瞎說。」蕭寒道。
「怎麼?老蕭,連你也相信這一套嗎?根本沒有科學根據的嘛!」
「老鄧,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是目前科學所不能解釋的,雖然我們一直極力否定他們的存在,可是,有還是沒有,你從事這行這麼多年,相信你早已心中有數。」
聽完蕭寒的一席話,老鄧是無言以對。
「那……那依你之見,這案子……」
「我也不敢肯定這案子是否與靈異有關,不過以前我曾聽一位高深的茅山大師說過,但凡身穿紅衣上吊而死之人,怨氣極重,只要時機成熟便會回去找替身。此外,如死者生前喜愛的隨身物品沒有跟著陪葬而出現在其他人身上的話,那麼,那個人便會惹來有殺身之禍……王先生,你該不會把你前妻的什麼東西送給王琳琳或者其他人了吧?」蕭寒兩眼直視王展強。
只見此時的王展強臉色驟然一白,哆嗦道:「我……我怎麼會,沒有,絕對沒有!」
「嗯,沒有就最好,否則……恐怕接下來又有人要遭殃了。」
這時王展強沉默不語,似乎若有所思。
「王先生,王先生……」蕭寒叫道。
「什麼事警官?」
「我記得上一次你來錄口供的時候曾提到過你家除了你以外,就只有你女兒和一個小外甥,對吧?」
「嗯,是的。」
「那麼他們跟你關係如何?」
「我女兒脾氣比較倔,她媽在世的時候我跟她已經是經常吵架,自從她媽死了以後,她除了罵我,基本上沒說過幾句好話。至於小傑嘛,就小屁孩一個,整天不是玩就是粘著我女兒,我只負責管他吃住,其他我也管不了太多。」
這時鄧隊長聽後嘴角往上一翹,不屑地說:「母親剛走不久,便把一女人帶回家,哼,要是我有這麼一個父親,我也不願意跟他多說。」
「哎,老鄧,我們只負責查案,人家的家事還是不要發表意見吧。王先生,我再問你,那昨晚的死者王琳琳與你女兒他們的關係又如何呢?案發前他們是否有過爭執?」
王展強仔細地想了一會兒,答:「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大概在兩天前,她們好像為對面屋的那個聾婆的事爭吵過。」
「聾婆?就是那個半臉綠色的那位老婆婆嗎?」
「嗯,對。我聽鄰居說,那天聾婆在我們家的空地前燒紙錢,不知怎麼地那些煙灰飄進了琳琳的房間,然後琳琳就下去罵她,後來又不知為何我女兒也加入其中,可能是因為聾婆從小看著她長大的緣故吧,她便與琳琳對罵了起來。」
蕭寒聽後拿起筆在資料上寫了一會,接著又沉默了半晌。
「好了,王先生,謝謝你的配合,你可以回去了。」蕭寒話音剛落,但見他把頭伸向身旁的女警耳邊細語了一番。
王展強看了看他,小聲問道:「警官,你不會懷疑這是我女兒乾的吧?不會的,我女兒才讀高中,她平常連殺個蟑螂都怕,絕對不可能是兇手,而且琳琳的死一看就知道是煤氣爆炸,這是意外!」
「王先生,我也只是循例問問而已,你不用緊張。對了,順便再問你一下,那村屋,你還回去住嗎?」
「當然回去了,那是我的祖屋,雖然死了人,可祖屋是萬萬不能拋棄的呀。再說了,我找幾個道士回去搞搞不就行了嘛,這些迷信東西我不怎麼怕。」
「嗯,好,那你先回去吧,謝謝你的配合。」
「謝謝警官。」
說罷,王展強便離開了警局。
「老蕭,我怎麼覺得今天的你跟以前不一樣了?」鄧隊長一臉的疑惑。
「有嗎?哪不一樣了?」
「鬼神之說的真假,我可不敢下定論,可平常的你絕對不會在當事人面前說這些沒根據的話的,可你今天突然這麼說,是不是有什麼蹺蹊呀?」
蕭寒微微一笑,道:「老油條就是老油條,還是瞞不過你啊,來,你再看看這兩份資料吧。」話音剛落,蕭寒把杜萍與王琳琳死時的照片遞給了鄧隊長。
只見鄧隊長非常認真細緻地觀察起來。
「她們……有什麼問題嗎?」鄧隊長看了許久還是看不出什麼蜘絲馬跡。
「唉,老蕭,別賣關子了,我知道你是神探,直接說吧,哪裡出了問題。」鄧隊長不耐煩地說。
「老鄧,你仔細看看照片上的杜萍左手戴著的是什麼,而王琳琳右手戴著的又是什麼。」
鄧隊長拿起兩張照片再仔細一看,只見兩人的手上竟然同時帶有一隻翡翠玉鐲,而從照片上來看,無論款式還是顏色都相當吻合。
「是哦,我怎麼沒發現呢,老蕭,還是你眼利,那你是懷疑王琳琳的死與這玉鐲有關嗎?」
「極有可能。而且我懷疑王展強不單單把杜萍手上的這一隻玉鐲送給了王琳琳,他這人我早有所耳聞,為人好色兼吝嗇,以他的性格,或許也把杜萍另一隻手上的金鏈或其他首飾也送給了別的女人了。」
「哦,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方才你之所以說什麼上吊自殺,回來報仇這些,其實是想給王展強下套,目的是為了把源自杜萍身上的首飾找回來,對吧?」
「沒錯。我們身為警察除了破案以外,另一樣更重要的是防止罪案的發生。杜萍的死無疑是自殺,可是今天的這一起煤氣爆炸案,要是我推斷得沒錯的話,這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謀殺,所以剛才我已吩咐小文派人暗中跟蹤那王展強,希望在兇手再次下手之前,把物件從他的那些情婦那裡拿回來。」
鄧隊長聽後連忙點頭,接著又說:「嗯,你分析得也有道理,可單憑首飾這一環節就斷定這是一起謀殺案,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呀,你可要知道,市場上相同的首飾多得是,同款同顏色也不足為奇吧,或許那王展強過去買了很多這樣的玉鐲啊,手鏈啊這樣的。」
「光憑這一點我當然不會斷定是謀殺案了,敢於令我下判斷的是另一個環節。」
「另一個環節?那是?」
蕭寒沒有馬上回答,只見他從王琳琳的那疊資料里又抽出了一張照片,接著便遞給了鄧隊長。
「怎麼?這不是現場照片嗎?我已經看過好幾遍了,與一般的煤氣爆炸案件現場大同小異,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呀。」鄧隊長一臉的不解。
「老鄧,驟眼一看是大同小異,可你再仔細一點,往熱水爐的介面處看一看便明白了。」
鄧隊長按照蕭寒的話認真地往介面處看了起來,過了半會,他忽然靈機一動,驚呼道:「不對!熱水爐與煤氣罐之間的鏈接軟管有被用外力扯斷的的痕迹!即使是煤氣爆炸也不會出現如此的斷口的,難道……難道是人為扯斷的?」
蕭寒緩緩地點了點頭。
「你的意思是那殺手故意扯斷軟管從而製造煤氣爆炸?」
「不是。」
「那是?」
「我在做一個大膽的假設。」
「哎呀,不要老賣關子了,快說吧。」鄧隊長有些不耐煩了。
「我假設扯斷鏈接軟管的人是王琳琳本人……」
鄧隊長一聽頓時為之一愣,說:「她自己扯斷?不會吧,你剛才不是說這是一起謀殺案嗎?若是她自己扯斷的,那這起就是自殺案了。」
「老鄧,我還沒說完。依我推測,致使她本人扯斷軟管的情況不出三種:一,她想自殺,可是如果想要利用煤氣自殺根本不需要花費如此大的力氣去扯斷軟管,只要把煤氣打開,關上窗戶就可以了,所以這個排除;二,她精神有問題,可依照種種跡象,這也可立即排除;因此,只剩下三,當時她受到極大的痛苦,理智已完全喪失,手裡抓到什麼東西就拚命亂拉亂扯……」
這時的鄧隊長一臉的凝重,雙眼專註地看著那軟管的斷介面,嘴裡念叨:「嗯,說得沒錯……說得沒錯……」
「可是,那時的王琳琳究竟受到什麼樣的折磨才會作出如此舉動呢?」鄧隊長又問。
「根據現場照片看來,沒有過多的流血,沒有打鬥的痕迹,也沒收到法醫那邊關於中毒的報告,而從你們的描述當中中,屍體是被燒焦的,那答案只要一個!」(原標題:奇談之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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