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戶一刀沒能殺死豬，因此而丟掉性命21
前言：我的爺爺是茅山第99代傳人，我大學畢業之後就跟著爺爺在村裡做法事，本來一切平平安安，這一天在送村裡一個人出殯的時候，棺材卻掉在了地上……
文/讓你變幽默。
課程一完，一看時間到點，我拉著小小便回老村長家去了。大上午的，老村長就專門跑學堂里，叫我們倆中午過去吃飯，他剛買了一斤肉，中午做紅燒肉給我們吃。
我這個人，平常對吃沒啥要求，可紅燒肉絕對是我唯一最喜歡的食物，小小看我愛吃，不停的往我碗里夾菜，她自己卻對著素炒青菜不斷下筷，搞得我一時間吃的非常尷尬：「小小，你你也吃點肉唄？」
「你吃吧，我減肥！」
一句話，差點讓我當場咽著，就她，還減肥？這要是胖子在，胖子估計得把臉放褲襠里吧？那麼苗條的身材，完美到了極致啊。
「別減了，小心把胸給減了。」我嘟噥道。
「你說什麼？」她耳朵似乎極尖，馬上就一臉不爽的盯著我。
「我說，不用減，你身材太好了。」我連忙趕緊將飯往嘴裡塞。
她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村長，村長！」
突然，就在此時，屋外突然有人叫喊，還不過片刻，一個男人便沖了進來，他神色匆忙，嘴上大氣喘喘，顯然是一路狂奔過來的。
「小劉？吃午飯沒啊，要不一起吃？」老村長客氣道。
他難受的喘著氣：「我，我哪有功夫吃飯啊，老村長，你，你去我家看看吧。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一大早起來，豬圈裡的兩隻豬打起架來了，可剛剛分開，那邊雞圈裡雞又開始打架了，您說這都怎麼回事啊。」
「哦？這麼奇怪？」老村長一臉驚奇，我也同樣好奇，這畜生之間打架倒也正常，但如此情況的斗歐，那簡直聞所未聞。
當下，我們幾個人匆忙扒了幾口飯，便跟著小劉一路趕往他的家中。
這還沒進門，就聽得他家院子里雞鴨亂叫的聲音。我們一進去，我的天啊，那是滿地雞毛、鴨毛，就跟鬼子剛剛進過村似的。
到處都是雞在飛，鴨在跳，小劉媳婦正在這群畜生之間儘力的維護和平，可顯然杯水車薪。
旁邊的豬圈裡，即便兩頭豬已經分開養了，可依舊彼此對著牆壁直喘粗氣，偶而間還有聲聲咆哮。
「這……」老村長看著眼前的情況一時間也傻了眼了，他活了大半輩子，可從來沒遇見過這種情況啊。
「會不會是要地震了？」旁邊的小小突然提醒我道。
地震之前一般都有預兆，家畜亂飛，可……可蟲蟻不搬家啊，天空中還有自由飛翔的鳥兒，這並不像是地震的徵兆啊。
我搖搖頭：「應該不是。」
「那吃錯藥了？」
「……」你才吃錯藥了，我一陣無語。
「老村長，您看這可該雜辦？」
「是不是關的太久了，這畜生也鬧了脾氣？要不把他們放出去，到空曠的地方走走，也許能好上一些呢？」老村長建議道。
好像他說的有幾分道理，咱村也沒有什麼獸醫，養雞養鴨又是家常之事，既然老村長有了個看起來可行的辦法，小劉沒有辦法，也只能照做。
可哪裡知道，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小劉又一次跑了過來，拉著我們幾個人一句話也不說，直接來到了他的家裡。
這一次，我可是真的看傻了眼。
整個院子里，到處都是雞鴨的屍體，方才還在打鬥得異常厲害的它們，此時居然全部躺在地上，我摸了摸屍體，幾乎已經硬成一團了。
「這死了多久了？」我奇怪的抬頭問道。
「剛剛一死，我就來找你們了。說也奇怪，我放出去後，這群畜生依然打架，可總歸沒有打那麼厲害了，這太陽一落，我正準備將它們喚回來，可哪裡知道，之前還不見影子的它們，居然自己乖乖的回來了。這之後，它們倒也乖的很，都蹲在院子里，我以為養神呢，可沒過一會，一個個脖子一歪，全部死過去了。」
說完，小劉拉著我們來到豬圈，只見豬圈裡面，之前還氣勢洶洶的兩頭豬，如今已然沒了氣息。
不過，兩頭豬的身上均是傷痕纍纍，雖然不是致命傷，但到處已是血跡。家豬可是一種異常溫順的東西，俗話說的好，死豬不怕開水燙啊，即便你再怎麼抽它，它幾乎也不反抗，怎麼兩頭豬還打起架來了？！
「老村長，您看，這倆豬也是，太陽落山後沒多久，也死了。」小劉心痛萬分。
對於今年收成不好，咱們還可以用去年的存糧勉強度日，可這養的家畜，那都是死了一個算一個啊。尤其是雞鴨，大夥都還指望著它們每天下幾個蛋，補貼生活呢。
可現在……全死了。
小劉家一共十六隻雞，七隻鴨子，兩頭豬，莫名其妙的死了。
老村長叫小劉不要擔心，實在情況艱難，今年村裡的紅錢到時候先借一部分給他們，等來年收成了再還。小劉無奈，但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索性答應了。
我本以為小劉家運氣不好，遇上這家畜鬧了病，可哪裡知道，事情遠遠沒有這麼簡單。
小劉的事並未在我心中存積多久。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的便回了家。今天，是老爺子八十二歲的壽辰。我們農村過生日，一般都是提前過生日，我們有規矩，不能晚也不能趕正時，這各中緣由我並不清楚，但農村裡大多都是這樣的。
所以，即便今天是正日，但因為已經提前慶祝過了，我們也不打算今天晚上再搞什麼花樣，我爸讓我去屠夫家裡買上一斤肉，大夥湊一堆，吃個熱鬧也就足夠了。
我點頭答應，而且決定用自己的錢買，算是盡一份我的心意。
此時，太陽已經完全沒入了黑暗之中，我一個人走在村間的小道上，巷子里依然漆黑，空氣中有一股非常奇怪的味道，我講不清楚，卻又感覺明顯。
四周空蕩，又窄又深的黑巷子里，只有我一個人的腳步聲。
我感覺有些陰冷，一把把衣服拉緊，快步的朝著屠夫家裡走去。
屠夫家離我們家有些距離，我幾乎在漆黑的路上行走了約十餘分鐘，一路上我走的很輕，整個人的精神也全部聚集在耳朵上，我總覺得有人在跟著我，可每次回眼望去，除了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
在這種難受的情況下，當我看到屠夫家亮燈的那一瞬間，我才重重的出了口氣。
「王叔，一斤肉！」
屠夫的肉攤就擺在自家的院子里，我去的時候院門大開著，放在院中的肉攤上掛著一盞電燈，不過，除了肉攤的燈亮著外，四周一片漆黑。
「沒人？」我納悶。
我往院子四周掃了眼，安靜的很，但卻將肉攤上的光亮顯得格外陰冷，那就如同一片漆黑中的一點光，站在光的周圍，讓我不自覺感覺恐怖。
突然，我猛然覺得，我的背後似乎正有什麼在東西接近，那玩意動作很輕，但…但有一股很難聞的氣味讓我知道，它在靠近我？！
草，不會他媽的又撞鬼了吧？！
果然，在我的身前，一個長長的影子越來越長，它的身軀很大，而且，頭頂上有個尖尖的……
「不！」我大喊一聲，連忙轉身。
「王大叔，你嚇死我了。」我回過頭去，是王屠夫，他手裡抗著一把殺豬刀，就站在我背後。
我捏了捏鼻子，他身上怎麼那麼臭？！難道剛在豬圈裡殺豬？搞了一身屎？！
「那個，我，我要一斤肉，你，您幫我快點搞定吧。」我實在不想多呆一分鐘了，真的臭的很啊。
奇怪的是，他並沒有應我，倒是整個人一步一步的走到肉攤上，提著手中的刀，砰砰砰幾下就砍下一塊豬肉，放入塑料袋裡交給我。
我將十塊錢放在他的案板上，想也沒想直接就回家。、
一路上，我挺高興的，因為今天王屠夫似乎吃錯藥了。嘿嘿，我掂量一下手中的豬肉，怎麼著也有一斤半左右，沒想到平常切肉不用稱的屠夫也有失手的時候，哇卡卡，我毛十三的運氣實在太好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越想心中越興奮，完全顧不得其他，只想趕緊趕回家中。
然後，哼哼，享受來自我媽羨慕又嫉妒、且包含極強崇拜的眼神。
「我回來了。」我將肉往廚房一放，然後屁巔屁巔的找了個板凳坐下來，裝逼似的淺飲一口大碗中的冷水，然後等著我媽的讚美了。
一秒，兩秒，十秒……
終於，拆開塑料袋的我媽，臉色開始凝重，眉頭開始緊皺，我知道，在四又三分之一秒後，我媽將會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我，她這個砍價高手，也終於折服在我偉大的買肉之上。
果然，她動了，她動了！接著，她如我所料的，將眼神定在我的身上。
「十三，這……」
哈哈，我就知道，我的壯舉一定驚訝得我媽說不出話來。
「十三，這，這怎麼有手指？」
「啥！？」我突然一驚，大聲喝道。
「你，你看！」
我趕緊將袋子拉開，果然，在肉中，一根人的手指正血淋淋的躺在上面。
我當場和我媽嚇得快吐出來，這王屠夫是怎麼了？怎麼把手指頭給切在了裡面？！
「十三，你，你快把這手指頭給你王叔送過去，讓他趕緊去找醫生看啊，這時間還不長，興許能接上呢。」
我茫然的點點頭，提著那袋子肉，便直接一路狂奔，沖著王屠夫的家裡跑去。
一路上，我面色蒼白，心跳加劇，想想都感覺噁心，我居然帶著根人的手指頭，一路走了那麼長時間！
我……
不管了!不管了!還是趕緊將指頭送過去，王叔找不到指頭一定很著急吧？我得爭分奪秒啊，多一點時間，興許指頭還能接上去。
幾分鐘後，我氣喘吁吁的跑進了屠夫的家中，四周依然一片黑暗，肉攤的光就這麼顯現在我眼前，中央，一個被幹掉的豬頭正面朝向我，那眯著的眼睛就像在嘲諷我似的。
我望向四周，發現偏屋有些光亮，裡面正傳來一陣劈里啪啦的油聲。
「我靠，你手指頭都斷了，還有心情做飯？！」我心裡低罵一聲，當時心裡太過著急，壓根沒有想過一些事情的真相。
王叔正在廚房裡忙活，身旁放著一個合麵粉的盆子，他給鍋里放了一鍋子油，油已燒開，劈里啪啦的響個不停，我正欲喊他，卻突然看見他揉著麵糰子往油鍋里放麵粉糰子，可……可是，他居然將整個手也放在了鍋里炸！
而他的臉上，一臉的淡然。
我驚呆了，甚至可以說幾乎嚇傻了，他，他到底是在幹嘛啊？！
「啵！」
他突然從鍋里拔出自己的手，剛才手上還是白白的麵粉，如今，整個手已經被炸得金燦燦，另我萬分噁心的事發生了，他突然將整個手指頭喂進嘴裡，就像吃脆條似的，波的一聲直接咬斷手指，那種噶蹦脆的感覺，從他嘴裡發出的噼啪噼啪聲就能知道。
我心跳加速，幾乎快要蹦到嗓子眼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就是打死也不相信有人會這麼做。
那是他的手啊，他怎麼不疼，而且，吃自己的手……
我……
「等等！」我突然意識到，我似乎從最初就犯了個錯誤，他將手指砍掉了，如果是正常人的話，還有功夫在廚房裡做飯？這怎麼可能！
這也就是說，我，我又撞鬼了？！
我幹嘛要說個又字呢？！
可是，就在我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廚房裡一個人也沒有，剛才還劈里啪啦響個不停的油鍋也完全沒了動靜。
不是吧！難道我出現了幻覺？！
我擦了擦眼睛，沒錯，屋內啥都沒有！
我想要走了算了，可想想，如果剛才是我出現幻覺，那他么屠夫現在斷了手在裡面該怎麼辦？琢磨來琢磨去，我還是決定去屋裡看看。
老子身為茅山傳人，祖上有一代是毛道長毛小方啊有木有，我怕個鳥啊。
我壯著膽子邁著步子往廚房內走去，屋內燈光稍顯暗淡，但轉眼四周，什麼都沒有！
「王叔？」我叫了一嗓子，在廚房黑暗的角落裡有一處門木，看樣子是通隔壁裡間的。老實說，十指連心啊，我怕王叔痛得暈過去，出個意外。琢磨半天，我決定，將門打開，看看王叔在不在！
木門很緊，似乎很久沒有被開過，當我使勁一推出，整個木門發出一陣刺耳的嘎吱聲！緊接著，一股陰冷的風便直接撲面而來。
我被凍得渾身直打哆嗦。我沒敢直接進屋，所以，我半側著身子，用手在門口的里牆裡摸了半天，找尋那電燈的繩子。
說實話，我摸的時候幾乎膽戰心驚，我總害怕我在那黑暗中摸來摸去，摸見什麼不該摸見的鬼東西。但就在我精神即將崩潰的時候，我終於摸到了電線開關，然後猛的一拉。
「啪！」
整個裡屋終於亮了。
可，眼前的景象讓我背後發涼。
這是一間空屋，而且灰塵遍布，蛛網密布，地上的灰塵我琢磨了下，估計得一厘米多厚吧。在屋子的中央擺著一個木床，木床上用一條白布遮擋。
我出於好奇，輕輕的踏入了房中，頓時腳下的一股灰塵便直接飛揚起來，嗆得我眼淚都快憋出來了。
屋子裡迴音很重，我每走一步，都有一聲重重的迴音，緊接著便是塵土飛揚。
「這是什麼鬼屋子。」我怪罵了一句，因為這屋子裡不僅光線很暗，而且，而且非常的陰冷，不知是長期不通風還是怎麼。
我沒想那麼多，伸手將床上的白布一拉，緊接著整個人呼吸驟停。
白布之下，居然是一具赤裸裸的沒有右臂的骷髏。當我將白布揭開的那一剎那，他那凹陷的眼眶也就空空的看著我！
我在場大腦當機，心臟驟停。
數幾秒之後，我終於回過神來，然後幾乎連頭也不回的，一路東撞西撞，見鬼似的直接往家裡跑去。
漆黑的路上，只有我重重的呼吸聲和空蕩的腳步聲在回蕩，我心裡害怕極了，我一定得將這事告訴老爺子，讓老爺子來收拾收拾，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這一瞬間，我猛然感到我撞上了一個什麼東西，身體也幾乎不受控制的直接倒飛出去，我一驚未平又起一詐，連滾帶爬的翻身起來，正欲呼救，卻突然發現，站在我身前的，是一個人。
「十三？」他湊近臉看了我一眼，卻讓我的呼吸更加急促：「你幹啥呢，大晚上的，一個人沒命似的撒腿子，見鬼了啊。」
沒錯，沒錯，我，我真是活見鬼了。
站在我面前的，居然，居然是王屠夫。
「說話啊。」見我只顧出氣卻一聲不吭，他奇怪的晃了晃腦袋。
我仔細的注意了他的右手，完好無缺？那，那他媽剛才炸手吃手的混蛋是誰啊？
「你，你沒死？」
「小兔崽子，說什麼鬼話呢！」他沒好氣的喝了我一句：「大晚上的，還不回家，在幹嘛呢。」
「我，我剛才去你家買，買肉。」我好奇的哆嗦一句。
「買肉？哦，不好意思，我剛才才從村外回來，要不現在跟我回家，王叔給你取一塊好肉。」
「……」我滿腦袋的奇怪，但對他的提議，我想還是算了吧，我還敢跟你去取肉啊？萬一一過去，你這次不是割豬肉給我，而是把自己的肥膘割一塊給我，我還不被活活嚇死？
我慌張的搖了搖頭，嘴裡連連說不用了，然後一步一心驚的趕緊往家裡鑽去。
身後，我聽到他奇怪的道：「這孩子……」
我不知道回去該怎麼跟我媽交代，她雖然也問我王屠夫怎麼樣了，可，可我真的沒法回答，我不知道我到底看見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我看見的是真的，那麼其後出現的王屠夫又是怎麼回事？我是真實的和他撞了個滿懷，那種肉感，絕不是鬼可以騙得了。
可如果我看見的是假的，那晚間還這麼早，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碧玉是我親眼看見被老爺子送走的，照理說村裡已經不會有鬼了啊。我……
我煩躁的說，屠夫沒啥事，將我媽打發走，一個人坐在屋裡直發神。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這件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畢竟真真假假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本來打算第二天一早去屠夫家看個究竟，如果真是我看錯了，那麼他白天總在吧？
可有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當天一早，村裡派人通知，說老村長叫我趕緊去他家裡一趟，他有很重要的事要找我。
我到的時候，老村長正坐在屋檐下抽著大煙直發愁呢，他的身邊圍著好幾個婦女，嘰嘰歪歪吵個沒完沒了。
見我來了，他連忙站了起來，像看見了救星似的。
昨天夜裡，好幾戶人家家裡都出事了。不過，出事的不是人，而是牲口。此時，婦女們拉著老村長一個勁的訴苦，說昨天夜裡，不知哪個挨千刀的，偷了他們家十幾隻雞，咱牛家村屁大點的地方，但民風一向淳樸，如今出了偷竊的事，老村長可得好好管管啊。
老村長哆嗦著正欲答話，旁邊的另一個婦女便直接一把拽過老村長：「老村長啊，我家的雞和鴨都被咬死了，血都被喝光了啊，你得讓村裡的男人們巡邏一下啊，定是山上的豺狼乾的。」
老村長一路瘋狂點頭，實則臉上已滿是難色，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我掃了眼地上，果然有不少的死雞死鴨。
「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我看見村長投來的求救眼神，終於忍不住大喝了一聲：「最近大雨連綿，咱種田的都快找不到吃的了，更別說山裡的野狼野狗了。估摸著餓慌了，所以襲擊村裡了，大家稍安勿躁，老村長就一個身子，都快被你們撕成七八份了。」
「沒錯沒錯，有事情我們慢慢解決。這樣吧，從今天起，咱們在村周圍修建一些木樁陷阱什麼的，另外，再安排一些人巡邏。」老村長一開口，果然，難纏的婦女們終於鬆了手。
「好了，大家沒事的話都回去吧，我和村長這就想辦法，看怎麼修建這個防禦工事。」我笑了笑，心裡挺同情老村長的，這麼大把年紀了，還得跟這些三姑八婆應付，真是難為了他。
有了我的話，又有了村長首肯，眾婦女互相一琢磨，終於決定先回家，不過臨走前，一再叮囑老村長要快點辦。莊稼今年收成不好，如果雞鴨再出問題，這日子都沒法過了。
「十三，看見了吧。」等婦女一走，老村長極顯無奈。
「看見了，村長把我叫來就為這事？！」
「唉，大雨連綿，估計山裡真沒啥吃的，這山間野狼下來找吃的了，咱還是得想想辦法啊。」
我點點頭：「沒錯，這些畜生嘴裡都有細菌，被它們咬死的家畜，我們人也沒法吃，損失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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