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蟄伏的殺機

沒去考場的女兒


顧雲現在實在擔心,她擔心她女兒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今天早上,顧雲女兒的班主任打電話給顧雲,說她女兒蔣小柔並沒有去考場參加高考。接到電話的那一刻,顧雲的心中隱約感到一陣不祥。

蔣小柔是聽話的孩子,乖巧,懂事,成績優異,也表示自己一定好好考試,要考上一個好大學。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竟然會在大考的早上失蹤!


是被人綁架,還是被人殺了,顧雲都不敢想,之後報了警,可是警方卻說未到七十二個小時,都不能算是失蹤,所以無法處理。


這是顧雲的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樣。

之後便是漫長的七十二個小時,這七十二小時,對顧雲而言,就像是七十二天一樣。此時,高考已經結束了,但是成績對於顧雲而言已經不重要了,她只希望她女兒可以平安回來。


七十二小時之後,警方開始展開了全市的搜查,他們幾乎要把這個城市翻過來了,可是仍舊沒有找到蔣小柔。


而且,也沒有勒索信寄來。


哪去了……到底哪裡去了。在慌張之中,顧雲把電視上面看到的所有的不好的情況都想了一遍,她生怕自己女兒遭遇了這樣那樣的不幸。


甚至,她希望這是一次綁架,因為如果是綁架的話,至少還可以確定自己女兒活著,至少還有機會找到自己女兒。

可現在,茫茫人海,怎麼找得到自己的女兒?


夜晚,顧雲無心睡眠,她躺在床上,捧著自己女兒的照片,此時,她兒子蔣小文推門進來了,他看著自己媽媽說道:「媽媽,姐姐應該不會有事的,不要擔心了。」


「恩。」


蔣小文是顧雲和她老公蔣元的第二個孩子,比蔣小柔小一歲多,他們姐弟平日里關係很要好,現在,蔣小文也很擔心自己的姐姐。


但是他仍舊強壓著自己的思緒,前來安慰自己的母親。

「你也睡吧,很晚了,你爸爸會和警察他們找到你姐姐的。」顧雲看著自己兒子說道,然後揮揮手,示意要他去睡。


「媽媽也早點睡,不要太擔心,姐姐不會有事的。」說著,蔣小文就推開了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顧雲心中百感交集,不知為何,她的心臟一陣陣的抽痛,好像有人拿針在一下下的穿刺一樣。


她拿起了手機,撥打了自己老公蔣元的電話。此時蔣元正在外面,和警察一起找尋蔣小柔的下落,本來顧雲也要去的,但是蔣元怕她受累,便要她在家裡休息。

電話很快接通了,可是蔣元那邊,依舊沒有找到蔣小柔的下落。蔣元安慰了顧雲幾句,於是便掛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的顧雲,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喘著氣。不知道為何,她的心臟愈發的抽痛了,那種痛苦,又不是心臟病發作的痛苦,何況她也沒有心臟病。


她總覺得,是不是自己女兒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想著想著,她進入了夢中。


睡到一半的時候,顧雲聽到了一陣窸窣的聲響,聽起來好像是有什麼人進入了家中一樣,她下床,走到了客廳,發現是家裡的大門被打開了。


而進門的,正是她失蹤了的女兒蔣小柔!


顧雲一下子沖了過去,抱住了自己的女兒,然後不住的搖擺她,一邊搖,一邊說道:「你到哪裡去了,這些日子你到哪裡去了,知不知道媽媽很擔心你。」


但是蔣小柔卻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到!


而就在此時,顧雲感覺到了自己手上一股子的寒意傳來,就像是摸到了超市裡面的冷肉,那感覺,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為什麼會那麼冷?你的身子為什麼會那麼冷?」顧雲鬆開了自己女兒,把她從自己懷裡推了出去,然後看著她的臉。


只是一下,顧雲就覺得自己心臟停頓了幾秒,她是被蔣小柔的臉給嚇到了。那哪裡是一張活人的臉,冰冷的眼神,臉上泛著冷清,就連嘴唇,也是烏紫。


「你……怎麼是這個樣子……」顧雲退了幾步說道。


蔣小柔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她說:「我當然是這個樣子,死人自然是這個樣子,我已經死了……媽媽,我冷,抱抱我……」


然後她一步一步的走向顧雲,顧雲尖叫著揮手,不住的後退。猛然間,顧雲睜開了眼睛,她發現自己還睡在床上,而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場夢。


但是那場夢實在太真實了,以至於顧雲的身子一股黏膩,很明顯,她出了一身的冷汗,把身子給浸濕了。


而此時,顧雲床邊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拿起了一看,是蔣元的號碼。可是顧雲不敢接,因為剛才的那個夢,以及之前的心痛,她總覺得是種暗示。


母子連心,她覺得,是自己女兒出事了。


可到最後,她還是接了電話,然而只聽了一句,她就手一松,人也跟著沉了下去。


再醒來,是在醫院裡面,醫生家屬,乃至於警察,把病房給徹底圍住了。見顧雲醒了,其中一個警察走了過來,拿出了本子,準備給她做筆錄。


「顧雲小姐,我想請問你,蔣小柔生前可有的罪過什麼人。」


「得罪人?」顧雲忽而冷笑了起來,一邊笑,她的眼裡就一邊淌出了兩行冷淚:「我的女兒一直都很乖巧,怎麼可能得罪人?而且即便得罪人,也不可能遭到如此毒手!」


是的,蔣小柔死了!昨天蔣元的那個電話,就是為了告訴顧雲,他們找到了蔣小柔的屍體的。


蔣小柔死在了一個廢棄的工廠,屍體是被兩個偷歡的大學生髮現的,發現屍體的時候,兩個大學生被嚇得魂不附體。


而警察趕到的時候,也被那屍體嚇住了。


蔣小柔,憑咽喉處被人用刀割開,一直割到腹部,打開的胸腔裡面,流了一地內臟,而她的兩個眼睛,也被人剜去。


在她被打開的腹部裡面,被人放了一肚子的書……


聽到這個消息,顧雲就暈了過去。


「那……」那位負責問話的警察又想了想:「請問你和你先生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沒有,我們都是老老實實過日子的人,怎麼可能會得罪人?即便得罪,對方也不會如此殘忍,殺死了我的女兒,還讓她的屍體……她的屍體……」說道一半,顧雲哽咽了起來。


因為之後怕刺激到她,所以問話匆匆結束。


第二次黑手


受到女兒去世的大家,顧雲開始生了場大病,每天都住在醫院裡面。這可苦了他老公和兒子了,他們兩個,一個要處理自己女兒的喪事,一個還要上學,而到了晚上,又要輪流來照顧顧雲。


顧雲其實也覺得內疚,可無奈身子不爭氣,始終不見好。


或許那打擊太大了,所以顧雲無論精神,還是身體,都病怏怏的。


大約住了十天,顧雲的身子才稍微好轉,她在一次自己兒子給自己送飯後,對他說道:「我身體差不多好了,再住幾天應該就可以了,你和你爸爸以後不必要來,你爸爸要工作,你也要準備考試了。」


蔣小文擔憂的看了自己媽媽一眼,說道:「但是媽媽你……我實在不放心你的身體。」


「沒事的,我好的差不多的。」顧雲知道,自己這是心病,是沉溺在失去女兒的打擊裡面,估計要好些時候,才能好全。


但是她也實在不願意耽誤自己兒子的學習,畢竟自己兒子也是高二了,功課也緊張,自己的身子也不打緊,總歸比不得孩子的學業。


「但我還是不放心……」


「你好好讀書,媽媽就沒事了。」顧雲說道:「你姐姐沒有機會進入大學,你要幫你姐姐進入大學,知道嗎?」


說道這裡,一股悲痛籠罩在屋內,久久不得散去。


「那……媽媽我明天起就不來看您了,我會好好複習,考一個好成績的。」說完,蔣小文就走了。


剛才他母親的話,的確觸動了他,他記得自己姐姐生前說過,說自己將來要考取清華大學,現在已是永別,姐姐的願望,也只有自己這個做弟弟的來替她實現了。


想到這裡,悲從中來。蔣小文不禁抬頭看了看漆黑如墨的天空,都說人死後會變成星星,不知道姐姐是哪一顆?


就在他沉思緬懷的時候,一陣細碎的哭聲卻傳入了他的耳中,聽哭聲,應該是女生,他順著哭聲找去,只見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蹲在一棵樹下。


此時已經很晚了,路邊沒有一個行人,一個女孩子,蹲在樹下哭,確實很容易讓男孩子產生同情,而且,那個女孩穿的,還是自己姐姐那所高中的校服。


吸了一口氣,蔣小文走了過去,他彎著腰,看著那個女生,問道:「你怎麼了?沒事吧。」


忽而,那個女生抬起了頭來,而在女生的臉上,則戴著一張詭異的面具。面具上眼睛的部分,是兩個小洞。


在洞裡面,可以看見烏黑的瞳孔,駭人非常。


蔣小文被怔住了,而在他反應過來,準備轉身逃走的瞬間,那個女生卻拿起了一瓶噴霧,對著他的臉一頓猛噴。


那是麻醉劑,蔣小文倒地了。


一腦袋的書


蔣小文失蹤的消息,徹底打垮了顧雲,她再次昏死了過去。


女兒死的時候,她還有兒子撐著自己,如果現在兒子也死了,那她這個做母親的,就不用活了。


因為有了上次的事情,所以警察沒有再等七十二個小時了,他們直接就開始搜查了起來,而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只是搜查了市內和郊區,沒有去搜查那些廢棄的工廠。


這次,他們把重點放在了那些工廠裡面,果然,不多時就找到了蔣小文,但是遺憾的是,找到的,只是一具屍體!


蔣小文的屍體也很慘,他的腦袋被人鋸掉了一小半,就像是西瓜被削去了一部分一樣,花白的腦漿流了一部分在地上,還有一部分還在腦袋裡面。


但是,那一部分腦漿也已經稀爛了,因為在蔣小文那打開的腦袋裡面,還被人放了一本小人書!


書就插在他的腦漿裡面,讓人不寒而慄。


得知了這個消息,顧雲幾乎瘋癲了,在醫院裡面大吼大叫,把病房的東西也都砸了,直到保安把她按住,醫生給她注射了鎮定劑,才安靜下來。


還是那個醫院,還是那個房間,就連做筆錄的警察,也都還是那幾個人,而這次的打擊和上次一樣,不同的是,這次更加的致命了。


「請問……你們兩口子到底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如果說殺死一個人,可能是意外,那她兩個孩子都被人殺死了,那就只能是復仇了,而且,屍體裡面的書,又要作何解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說著說著,顧雲竟然莫名的笑了,很顯然,她受了打擊,神智不清。


無奈,蔣元只好讓自己的妻子住院,她現在受的打擊太大了,必須住在醫院,好好調養,不然她肯定會徹底的瘋掉。


而蔣元自己,心情也十分的鬱悶,他已是中年了,中年喪子,這是最讓人難以接受的一件事情。


而這件事情,卻偏偏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很想去問問蒼天,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孽,自己的妻子又做了什麼孽,他們兩口子,從來沒有做過違背良心的事情,為什麼要遭到這樣的對待?


「到底……我們到底做了什麼孽,為什麼要遇到這種事情,老天爺,如果我們有錯,你就把我們兩口子收了,讓我們的孩子可以活過來吧。」


蔣元在漆黑的晚上,站在空無一人的街道,怒吼般的說道。


「你的確沒有作孽,可是你的妻子,卻做了大孽!」一個幽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回頭間,是一張戴著面具的臉。


蔣元還未反應過來,那人就拿著一瓶噴霧,對著蔣元猛噴。


一下子,他就暈了過去。


引蛇出洞元


蔣元已經三天沒有來看望顧雲了,以至於顧雲都覺得十分好奇,打他電話,也是關機,就算打去他的公司,他的同事也表明說,他沒有來上班。


不祥的預感再次籠罩在了顧雲的心頭,難道繼自己一雙子女去世之後,自己的丈夫也……


而就在她準備打電話報警的時候,一條信息,卻發到了她的手機上面,那是她老公蔣元的手機號碼。


上面寫到:不要報警,欲見你老公,速來某處,不要帶人,自己來,不然你老公必死!


預感成真了,顧雲按照那個號碼播了過去,卻顯示已經關機了。怎麼辦,自己要不要去?自己要不要報警?


顧雲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撥打了警方的電話。


這次的案子,因為轟動而棘手,被交由警隊精英的林飛來接手處理,在林飛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立馬找到了顧雲。


他告訴顧雲,顧雲應該去,而他們會在暗中一直保護著她的。


顧雲想了想,同意了,而在去之前,林飛為了以防萬一,給了她一個小巧的監控裝置,說上面安裝了定位系統,帶著這個,他們警方就可以時刻的跟蹤保護她了。


顧雲把那個東西藏在了自己的頭髮裡面,然後便啟程了。


地點是一個廢棄工廠,在城市最邊緣一隅,來到工廠門口,顧雲覺得心中一陣緊張,同時也有著一陣憤怒。


她不知道兇手是誰,而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那個兇手咬成碎片。


收住思緒,顧雲走了進去,漆黑的工廠沒有點燈,像是怪物的肚子,詭異而駭人。


走到最深處,顧雲彷彿看見一個人立在那裡,而那個人的手中,似乎還握著一根蠟燭,而在那人腳邊,還有著一個男人。


是蔣元,顧雲看清楚了,在地上的男人正是自己老公,他此時就坐在地上,被人綁了起來,嘴裡也塞了一團布!


「你是什麼人?」顧雲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抽了一口涼氣問道。


那人的臉上,帶著一個詭異的面具,蠟燭的光打在上面,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


「我?」那人用一隻手握住了蠟燭,用另外一隻手,取下了面具,在面具下面,是一張四十歲女人的臉。


而不同的是,那張臉,似乎被命運多次拐賣,以至於呈現出一種疲憊的老態。


「還記得我嗎?」那女人一邊說,一邊抽出了一把刀子。


「你要幹嘛?你到底是誰?」顧雲怕那個女人會瘋了一樣的撲過來,不禁後退了幾步,而那個女人,似乎也不打算傷害顧雲,只是蹲了下來,把刀子抵在了蔣元的喉管處。


而就在此時,林飛帶著一群人沖了進來,他拿槍指著那個女人說道:「舉起手來,放下武器!」


「你敢報警,很好。」女人的手稍微的用力了幾分,以至於刀子愈發的貼近了,甚至割破了蔣元的皮膚,讓他喉管淌出了血來。「不過沒關係了,很快就要結束了!」


女人一下子拉起了蔣元,她把自己的身子,藏在了蔣元的身後,冷然說道:「警察先生,如果你對自己槍法很自信的話,可以開槍。」


她手的位置放的十分巧妙,即便林飛的子彈射中她的手,也會同時穿透蔣元的喉管的,而看來,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準備要蔣元的命!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做什麼?」林飛斂眉問道,俊俏的臉上,有著豹子的憤怒。


「我?我叫做徐念雲,我是來複仇的!」她講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二十年前的故事


那是二十年前的舊事了。


那個時候,徐念雲和顧雲是同一所高中的學生,她們兩個成績優異,而徐念雲是全校第一,顧雲是全校第二。


第二仇恨第一,似乎是亘古不變的定律了。而尤其在那個年代,那個學歷可以改變命運的年代。


當時北大來她們學校招生,名額只有一個,所有人都知道,那個名額肯定是徐念雲的,因為她成績第一。


但是誰都沒有想到,就在考試的前一天,徐念雲竟然出事了,她不知道怎麼回事,開始腹瀉不止,以至於第二天根本沒有辦法起床。


她不止沒有考上北大,甚至都沒有機會去高考,而那個名額,也毫無疑問的成為了顧雲的囊中之物。


「我一直小心翼翼,從來沒有亂吃東西,我不相信自己會莫名拉肚子!」徐念雲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帶著無限的憤怒,而她手中的刀子,又進入了蔣元的皮肉一分。


她不相信自己會拉肚子,於是便把自己當天晚上吃的東西拿去給自己一個在化驗所上班的朋友化驗。


她朋友從食物裡面,檢測出了瀉藥的成分,而且很重,人吃了,肯定要拉的脫水。


瞬間,她知道了一切。


她知道,那是徐雲乾的,因為只有她會這麼做。她們兩個雖然不熟絡,可到底也是學校的風雲人物,自然是知道彼此的,甚至於宿舍。


所以徐雲要是來下藥,是絕對有可能的,而且只要自己拉肚子,她就一定可以靠近清華!


「沒錯。」顧雲看著眼前這個老同學說道:「是我下的瀉藥,那又怎樣,那你殺了我啊,這些事情和他們沒有關係,你為什麼這麼做,你這個瘋子!」


「瘋子?」 徐念雲忽而冷笑了一聲:「我是瘋子,我是瘋子也是被你害的,被你逼得!」


因為沒有考上大學,所以徐念書只好出去打工,高中畢業的她,被命運拐賣,做過很多工作,餐廳的服務員,超市的收銀員。


而更讓徐念雲感到痛苦的,是一次她下班回家,走過小巷的時候,那天,她被幾個小混混強姦了!


「我之後發現我自己竟然懷上了孩子,但是我甚至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徐念雲的聲音開始發顫了。


她說她不能留著那個孩子,所以去了廉價的小診所打胎,可是……她卻因為那場手術,再也不能生育了!


「你知道我多麼恨嗎?我恨這一切,我恨你。恨你因為你的自私,害得我過著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而我更恨你,憑什麼享受這麼幸福的生活!」


那一次,徐念雲的心中燃起了仇恨之火。而在徐念雲見到顧雲的時候,那把火,繚繞了天空,繚繞了平原,讓她的整個世界,陷入火海之中。


見到顧雲,是在她當時打工的服裝店,那個女人,帶著自己的兒女來買衣服,臉上是那麼幸福,是那麼得意。


她沒有認出徐念雲,可是徐念雲卻一眼認出了她——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害的自己如此不幸的女人。


那一刻,她就決定了報復!


而她的報復,絕不是殺了顧雲那麼簡單的,她要顧雲和自己一樣,失去所有,過上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於是,她便在考試的那天,借來一臉計程車,把計程車開到顧雲所住的小區,她知道,蔣小柔當天為了避免等不到公交,是一定會坐計程車的。


果然,蔣小柔真的上車了。


蔣小柔上車之後,徐念雲便開始和蔣小柔搭訕,之後,她又趁著蔣小柔不注意,把麻醉劑噴在了她的臉上。


然後,她把蔣小柔帶到了那個廢棄工廠,將她殘忍殺害!


之後,她又潛伏在醫院,等蔣小文出來的時候,便穿著蔣小柔那所高中的校服,蹲在地上哭,果然,蔣小文上來安慰她了。


她又用麻醉劑迷暈了蔣小文,然後又把他帶到那個廢棄工廠殺害。


而現在,她打算當著顧雲的面,殺死蔣元!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在他們的腦袋和肚子裡面放書嗎?因為我是為了諷刺你,讀了那麼多書,卻做出那種畜生不如的事情。」


「真正畜生不如的人,其實是你!」林飛端著槍,對眼前的這個惡魔說道:「你殺害了那麼多無辜的人,就為了報你所謂的仇,你這個變態。」


「不,不,我不是!」徐念雲被林飛激怒了,她的手不禁抖動了幾下,也不禁稍微偏離了之前的位置。


而就在此時,林飛卻忽而開槍,他的子彈一下子就打中了徐念雲的手,「哐當」一下,徐念雲手中的刀子,掉在了地上。


她刀子掉在地上之後,一群警察沖了過去,按住了她,也救下了蔣元。


蔣元被解救後,對著顧雲說了這麼一句話:「我要和你離婚!」


「為……為什麼?」顧雲攤在了地上。


蔣元沒有解釋,直接走了出去,而看著攤在地上的女人,林飛冷冷說道:「她固然可惡,但是你才是罪魁禍首。她躲不過法律的制裁,而你,也躲不過道德的譴責!」


說完,林飛押送著徐念雲走了過去,而在離開的一瞬間,徐念雲卻忽而回頭,對著顧雲冷然一笑。


那是她的嘲諷——她機關算盡,卻到頭來孤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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