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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心渴望出國,在取消資格的那一刻,她變成了鬼

她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女孩兒,然而卻因為他人的惡意陷害,讓她失去了一個出國的機會。她是家裡的希望,然而這個希望卻隨著這個資格喪失煙消雲散,她不甘心,在深夜凌晨的時候,一席如血般的紅衣,懸樑自殺....然而這一切才僅僅是個開始...



我叫陳珞,已經是奔三的年紀了,畢業沒幾年,眼看在外面混不下去,也就背著自己的大包小包返回了家鄉,好在有人幫忙介紹,現在在自己曾經讀過書的高中當任老師。現在踏上這片故土,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彷彿回到了從前一樣,只不過是身份變了樣,想想以前在學校老是掛科,我或許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以老師的身份,重新回到這裡。

令我以外的是,高中時期的摯友強子也在這所高中就職,看來以後的工作會有許多樂趣,這就是我最初的想法,可是,沒多久,這樣的想法就不再有了。


學校在郊區,而我的家在城鎮,有輛小車的話,來回還算方便,可對我一介屌絲來說,這學校與家之間的來回可就麻煩多了,整天要早起摸黑,有時一回家,校里領導就打電話來通知開會,真是叫人急躁。索性,住學校吧。可惜聽強子說,學校的教職工宿舍早已住滿,沒辦法,只能住學生宿舍了。跟著強子來到了一座寢室下,不知道為何,這座寢室,空出來的房間很多,我也沒多想,就提著大包小包往裡走。


此時正值六月的中午,稍微有點炎熱,我才發現自己住的這寢室樓是一幢女寢,我便問強子:「你怎麼把我一大老爺們往這裡送?」


強子笑道:「你不是就好這口么?嘿嘿。」

我說:「咱們現在都是老師,得為人師表,正經點。」


然後強子說,其他教學樓人滿為患比較吵鬧,這邊清靜也許適合我的辦公。我覺得說的有道理,和以前一樣,他做事情考慮的還是比較周全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花了些許時間,終於挑了一間寢室,朝北方位,陽光基本曬不到,之所以選這樣的房間,也是和我平時習性有關,因為我討厭刺眼的陽光,僅此而已。挑住處,條件有的話,還是得仔細點,畢竟像自己老婆,有時住下了,也許就是一輩子了。


我站在一間門號為104的寢室門口,對強子說就是這間了。他卻驚訝的看著我說:「要不怎麼再看看,反正時間充足。」我沒搭理他,示意他把鑰匙給我,我準備入住了。只見他又說:「這間陽光都找不到,還是換換吧。」我說你今天怎麼婆婆媽媽,是我住又不是你住,我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鑰匙串,找到了104號房間的鑰匙。


「嘭」一聲,然後隨著「吱吱」的聲響,門被打開了,一陣陰寒的氣流從房內襲出,瞬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雙手相互捋了捋立起的寒毛,沒多想,便提著行李往裡面走。


房間內,四張床,典型的學生寢室。地面,桌子,陽台,床鋪,積了好些灰塵,我找了把掃帚,打掃了起來,無意中看到強子還傻愣愣的站在門口,我朝他叫道:「你還愣著作甚,進來幫哥理理。」他哦了一聲,東張西望的走進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是打掃完畢,我拍了拍手中的灰塵,對他道了聲謝,他就匆匆離開了。


晚上,或許是第一次沒有在家中那熟悉的環境中備課,總覺得有種不安的感覺,心也是跳的非常快,有時還有一種快窒息的感覺,我翻了翻自己挎包,掏出兩粒薄荷糖吃了起來,一頭倒在床鋪下,想靜躺會。


迷迷糊糊,我睜開了眼,眼前卻多了一個人,長發飄飄,一襲紅衣,是個女生,或者應該是個女人。我吃力的站起來,慢慢來到她身後問道:「你好,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她一心渴望出國,在取消資格的那一刻,她變成了鬼


她沒回答我,我又問:「你是學生吧,晚上不自修找老師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老師講?」


依舊還是靜悄悄,我狐疑了,我記得門是鎖的,鑰匙也只有我自己有,她來我這裡有什麼事情,她又是怎麼進來的?一切切的疑問令我漸漸清醒起來,我正要伸手去碰她的肩膀,這時只見她緩緩轉身,不對,準確的說身子沒動,只是頭慢慢的轉向我,我心中迸發出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雙手逐漸的滲出了汗水。


天哪,是一張沒有五官的臉面,我知道,這肯定是噩夢,但是我怎麼掐自己都沒有醒來的趨勢。那張臉,眼睛部位慢慢的凸出,破裂後流出暗紅色的血同時滾出兩粒碩大的眼睛,鐺鐺的落在地上,彈了幾下也就不動彈了,「彈彈彈,彈走魚尾紋」我居然還有心思想這樣的廣告詞,我也算是服了我自己。

她的嘴巴也漸漸裂開,伸出一條兩尺長的舌頭,上面粘滿膿液血液,在我面前晃蕩著,那些液體順勢一滴滴的留在地上,有一種想吐但卻吐不出來的感覺。她的五官也開始清晰起來,我已無暇看她的長相,只想早點結束這樣的噩夢。她笑著,嘿嘿嘿的笑著,聲音越來越大,慢慢向我走來。。。。。


「啊」,我大叫一聲,猛地坐了起來不住的喘著氣,還真是一場噩夢,全身上下被汗水侵透,我全身軟綿綿的來到陽台,洗了把臉穩定下心中的恐慌情緒,望著四周的寢室樓,一片靜悄悄。課還沒備完,反正此時也不打算再睡了。坐在電腦前,電腦上顯示已經0點07分了。


花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備課終於完畢,此時這個夢還不斷的在我腦海中閃現,是那麼的清晰,因為地點,人物就彷彿就在眼前一樣,我喝了杯咖啡,看了會視頻,想通過看一些搞笑的片段來忘卻那個噩夢,事實證明還是比較有效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邊初亮,我也第一次覺得陽光是那麼的溫柔而美好。



一天下來,我以為我已經徹徹底底的忘卻這個噩夢,沒想到一打開寢室門,腳踏入的那一刻,我彷彿又回到了當時的情景,雞皮疙瘩又再次立了起來,我反鎖了門,打開了電腦,還是趕緊找點事情做或者看點什麼東西吧,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是我認為唯一可行的方法。


我在電腦前備著課,也沒注意外面天色越來越暗,直到見得天空中布滿點點星光。漸漸地,再次困意來襲,我也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再進入到昨天那樣恐怖的場景。


迷迷糊糊中,我抬起頭,似乎我也意識到這是夢境,因為我又看到了她,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它,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一次次的以這樣的方式來問候我。我壓制著自己的恐懼,靜靜地看著它的一舉一動。


和昨天一樣,它還是背對著我,一身血紅色的衣裳,長長的頭髮披肩灑下。它緩緩轉過頭,開始著它恐怖的表演,我想閉上眼睛,但事實上我卻根本做不到,而眼睛卻直盯盯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它那空空如也的眼窟窿看著我且不斷地滴著血,發出我這輩子再也不想聽到的詭異笑聲,噁心的舌頭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我再次驚醒,猛然從椅子上站立起來,大把大把的汗水從身上流下。我坐下來,點開我的播放列表,放了一首相對愉快的歌曲。然後點了根煙,回想了下最近所發生一些的事情,想從找出點苗頭來,為什麼兩次夢到同一個恐怖的場景?難道是我最近壓力太大,亦或是這間寢室風水不好,還是遇到了某些超自然現象,最後有可能僅僅是巧合而已?我反覆的思索,也想不出個所以然,說不定真是最近壓力太大了,似乎理性分析這件事情後,覺得這事也不是很可怕,畢竟是夢而不是現實。我安慰了一番自己後頓時心情暢快了許多,轉而看了看時間,也才0點多幾分。當我面對睡還是不睡的問題時,我又遲疑了,似乎又害怕出現那樣的情況。我擦洗了一遍身子,才發現初夏的凌晨還是那麼的寒冷。


我本人雖然膽子不算小,但是兩次親臨現場般的體驗恐怖大片的情節,那種強烈的衝擊感使得我還是有點難以接受。我打算聽著歡快的歌曲,找一部喜劇片來陪伴我度過這凌晨時分。


天又蒙蒙亮,昨晚的陰霾也隨之一掃而光,周六的早上心情很好,不僅是學生,老師也是如此。路上碰到了趕去上課的強子,他先是奇怪的盯著我看個半天,然後我們就聊起天來,聊天中我沒說起自己這連續兩天的噩夢,因為我覺得那是弱者的表現,或許哪天我真要崩潰了,我才會說出口吧。



周六中午,我收拾了點東西,順著學生潮流擠上了一輛公交車,就這樣我回到了家。在家中睡的那一晚,很香很香,沒有被那位不速之客打擾。我的心情愉悅了不少,似乎那根本只是之前工作壓力太大造成的吧。在家期間,我無意間找到了當年自己請來的一串菩提子手串,帶著吧,有這些靈物在身邊,總覺得會踏實點。周日在家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後,我便再次返回學校中。



她一心渴望出國,在取消資格的那一刻,她變成了鬼



映著晚霞我進入了校門,吩咐課代表收了作業後,和幾個老師一起坐在辦公室里批改作業。晚自修下課了,我居然有種不想回寢室的衝動,彷彿裡面有什麼令我恐懼的東西,明明在家已經沒有困擾呀,為什麼此時我會有那麼強烈的抵觸情緒。


心裡掙扎了一會,我還是回到了住處,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一種莫名的緊張感油然而生,我坐在床上,無目的在手機上滑來滑去,一會打開這個軟體,過一會又打開另一個。


夜,越來越深,而我也逐漸被困意所侵襲,最後還是睡著了。果然,還是那個噩夢,不久後我再次大汗淋漓的驚醒,喘著一口口的大氣。


接下來的幾天,夜夜如此,而我真正的睡眠時間少之又少,可以用一不小心就會猝死來形容,然而精神上的遭遇,更令人痛苦,我想沒人能夠體驗的了。此時此刻我已經覺得這不是什麼巧合,也不是什麼壓力大導致的,我認為這更像是所謂超自然的靈異現象,我懷疑,這間房間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發生過,或者存在著什麼不幹凈的東西。我聯想起來當初強子那楞的出奇的表情,還有他建議我換房間等等,我想也許關鍵點就在此,那麼強子,他可能,應該是肯定知道有關這的一切,我必須找他問個清楚才行!只是黑夜再次悄無聲息的降臨,看來又要等到第二天了。


我的黑眼圈越來越大,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我發現我要是再這麼下去,非得關進精神病院不可,望著黑夜,我胡思亂想著,現在我也想不出自己到底該幹嘛。突然,我想起當初從家裡帶來的那串菩提子,我翻開我的挎包,終於是找到那串菩提子,我彷彿是拿著寶物一樣的抓在手中,好像它就是我的救命稻草一般。


我把它纏在我的手腕上,舒了一口氣躺在床上,靜靜地等待著,或許還是那個噩夢,或許是第二日的清晨。



果然還是那個夢,我也已經習慣了它給我的摧殘,或許,這串菩提子也抵擋不了它的威力巴。夢中依舊是那個場景,只是這次我覺得有些不一樣,夢中還多了一個女學生,我知道她,因為她是我教的一個班級的女生,強子也認識,她叫黃小玉,算是班裡的好學生。我很吃驚,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平時我習慣了夢中對著它(好吧,此時此刻,我也該給它取個稱號了,就叫女鬼吧),但對於她的闖入,我還是有點驚訝的。她坐在女鬼旁邊,非常恐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此時,更令我吃驚的是我竟然能自由的活動了,莫非是那串菩提子給我帶來的效益嗎?我朝著黃小玉大喊,示意要她趕緊過來,遠離那個女鬼,雖然是夢中,或許是假的,但她畢竟是我的學生,當老師的哪能看著自己的學生發生危險。


但是,我再怎麼得手舞足蹈,再怎麼大聲呼喊,黃小玉卻對我視而不見,就好像我是空氣一樣被無視了。


女鬼好像注意到了我的言行,轉過頭好像是對我發出了警告,那伸長了的舌頭不斷的向我這邊飛來,我來不及躲開就被那噁心的玩意擊飛了,身上滿是它舌頭上的膿水。


突然,整個場景劇烈的震動起來,女鬼和黃小玉所在的平檯布局不知不覺的上升到了五層樓的高度,女鬼的舌頭纏住了黃小玉的脖子,吊在了半空中,黃小玉的臉色逐漸漲成了紫紅色,隨即女鬼一甩,就把她硬生生的丟了下去,砸在了我面前,此時的她已經肝腦塗地,死的已經不能再死了,我不忍直視,馬上乾嘔了起來,伴隨著女鬼凄厲的慘笑之後,我又一次驚醒來了,仍舊是滿身汗水。


我也那隻神經錯亂,對,或許我真的快瘋了,也不管這是不是夢,馬上摸出了枕頭旁邊的手機,打開備忘錄,找到了強子的號碼,就播了過去。「嘟,嘟」幾聲之後,聽到了強子不滿的聲音:「誰啊,什麼事?」


我說:「是我,陳珞!」


他說:「你TM發什麼神經,三更半夜不睡覺打我電話幹啥?」他的床氣有點重,但此時我也顧不得什麼了,我顫抖著說:「你,你知道一個叫黃小玉的學生嗎,她,她死了!」


強子說道:「你TM真的是神經病了,大半夜的,你,你說什麼?」他好像突然想起我所住的是個不尋常的寢室,所以語氣中有那麼點相信我的意思,我還沒說話,樓外傳來了校衛的驚叫聲,我丟下手機,迅速套上了衣服飛快的沖了出去。手機中還回蕩著強子的聲音:「陳珞!陳珞!喂!?喂。。。。。。」



夢中殺人,我只在那些不現實的故事中聽聞,可曾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邊。我循著校衛的聲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跑到那名校衛所處的位置,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劇烈的血腥味,說句不好聽的就好比在屠宰場一樣。校衛驚慌失措的向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人,準確的說已經是死人了。



她一心渴望出國,在取消資格的那一刻,她變成了鬼



0點時刻,漆黑的路面,只有校園內昏暗的燈光時而閃爍著,我想,死者應該就是黃小玉了。我沒考慮那麼多,示意校衛打電話報警,畢竟出了那麼大的事情,隱瞞不了,紙是包不住火的,該向大家闡明的還是得闡明。


那名校衛遲疑了一會,最終還是拿出手機撥了號。很快,警隊來了,那種特有的鳴音還是驚動了不少學生,他們紛紛從寢室中探出腦袋,有些好奇分子更是直接來到現場,有的學生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情不自禁的乾嘔起來,呵呵,好奇心害死人。警隊人員拿著白布蓋在屍體上,免得這麼恐怖的畫面被學生們看到,自己的同學就這麼死了,任誰都有點難以接受,不過么,有些膽子大的就比較喜歡看這些獵奇的畫面。


血和腦漿滲透了白布,暗紅色和米白色的液體,好像實在白紙上作畫,只不過是一章恐怖而催吐的圖案,黃小玉的屍體也就這麼被抬上了車,當然我和那名校衛也會被他們帶走詢查,恐怕也只有我們能給他們提供點線索,我揮揮手,向四周好奇的學生們的說道:「都回去吧。」而後我和那名校衛也坐著警車和他們一起離開了。


一夜無眠。排除了我們倆的嫌疑後,也就匆匆回了學校。


回到寢室,一夜未入眠的我竟然是毫無困意,我掏出煙盒抽了一根煙後,立馬給強子撥了過去,我覺得我是該了解這一切了,這寢室到底有什麼秘密,而夢中的那個女鬼到底又是誰,黃小玉的究竟和那女鬼有什麼關聯,為什麼單單就殺了她。


一切一切,困擾我的東西太多了,我必須得主動出擊,否則,噩運哪天就降臨到自己身上。


嘟了幾聲之後,強子還是接起了電話,他開口便問道:「怎,怎麼樣了?」


「你馬上到我這邊來,有些事情我必須問清楚,你到底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我咆哮著,因為我感覺剛住進這邊我就被蒙在鼓裡,別人肯定知道我危險的處境,但是卻沒人願意在我最痛苦最無助的時候拉我一把,反而對我的則是不聞不問,我真的得宣洩,而這對象也必須是強子!也許,他也有苦衷吧。



沒多久,強子來了,他問我有煙沒,我丟給他一根,點了把火後,他便默默的抽了起來,也沒說話,我也沒問他。


一根完畢,我開口道:「你說說吧,這寢室到底怎麼回事?」問完,我又丟給他一隻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後才緩緩道來:「這間寢室內,曾經死過一個學生,自殺的。」


「什麼原因造成的自殺?」我問。


我知道,一些冤魂停留在世間肯定是因為還有未完成的事情,或者說還有怨氣,能促使鬼殺人,想必這怨氣是多麼深重,當然這些都是鬼故事上看到的,真實情況,誰知道呢。


「聽我講完!」強子又吸了一口:「你也知道,我們學校是省重點的院校,前些年又和國外的一所院校建立了友誼關係,而我們學校每年也會從眾多學生挑選出優異的學生作為交換生,然後去國外的那所院校就讀,最後也很有可能入讀國外的大學。這事也正要從那次選拔考試說起。」


強子長嘆了一口氣,精神也莫名的緊張了起來:「交換生名額,每班只能有一人,我們所教的那個班級里,最具競爭者的也就肖芳芳和陳雨明兩個女生。那次考試本來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但是到臨近考試結束的時候,肖芳芳卻被作弊處理了。我當時也納悶,我在班級里也監考過很多場考試,別人作弊的那些小動作,我幾乎是看的是清清楚楚,但是唯獨肖芳芳,我可從沒見她有什麼小動作。」


強子又看了看我,無奈的搖搖頭,繼續說道:「我也了解過,她家裡的情況,條件不好,你說一個人,被當成了家裡的希望,難道真的會去冒這個險么。沒過多久,肖芳芳沮喪的找我談心,邊訴說邊哭泣,她說她只是做完試卷後,默默的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家裡人照片,她看著照片,會意的笑著,當時還以為,自己能去國外,然後夢想著以後有一天能接全家去國外定居。我相信她,我真的很相信她,我當時也對她說,老師幫你,你先別管這件事情了。」


「後來,我才知道,抓她的那個老師,其實正是陳雨明的舅舅—政教處的姜主任,他認定的事情,我一個任課老師能有什麼辦法?我想,肖芳芳被作弊處理,必然是有意而為之的,目的很顯然就是幫陳雨明出國罷了!只是可憐了肖芳芳,最後我也找她談話,我也無能為力,至今我還記得她極度落寞的表情,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卻落得這般下場。」強子越說越激動,認識他那麼多年,我還從見他這樣。



她一心渴望出國,在取消資格的那一刻,她變成了鬼




「正好她也是和陳雨明同一個寢室,另外兩個是孫婷婷,還有,還有就是已經死了的黃小玉。黃小玉和孫婷婷跟陳雨明的關係不一般,在寢室中刻意排擠著肖芳芳,也免不了對她的語言攻擊。那晚,她哭了很久,終於,還是選擇逃離這個世界,她穿著一身紅裳,散落著長發,用一根白繩懸樑上吊自殺了,法醫說死亡時間是0點多幾分,死時手中還捏著一張遺書,她表明了,她真是被冤枉的,同時,變成鬼也不會放過這些人!你住的這間,正是她們曾經的寢室,也正是她自殺的地方,而你夢中出現的那女鬼不是別人,正是肖芳芳,不僅是你,她起初也在我夢中出現,怨恨我的無用!我幫不了她,我真的是無能為力啊。」他又抽了根煙,極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緒。


如今,我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黃小玉的死,看來也不是偶爾。死亡時間是0點,紅衣白繩,還有死前的不甘,我思考著,她死後必是成了厲鬼吧。看來,接下來,真正有危險的應該是孫婷婷,陳雨明,當然還有那罪魁禍首—政教處的姜主任。他們有些人著實可惡,有的人也確實該死,但是,必須得到的是法律嚴刑,而不是慘死於陰陽鬼怪之手!


強子落寞的走了,果然,他有他的苦衷,更何況,任何一所院校也不希望裡面的骯髒之事被更多的人知道,我無奈的苦笑。


我收拾了一下,到女寢室準備找找孫婷婷和陳雨明,得到的消息是她們都回家了。我回到辦公室,得到了她們的地址之後,分別去了她們家,讓她們的父母晚上無論如何都要看好她們,她們的父母也沒問什麼,看到自己女兒驚慌失措的樣子,也應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呵呵。


最後我找到了姜主任,但我卻被他以封建迷信為理由教訓了一頓之後就離開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聽天由命吧。


看著手中的菩提串,我想起來了自己的過去,小學畢業,便拜了一位大師為師傅,只是十多年來我什麼都沒學到,只是名義上記到他頭上而已。大家都知道,現在社會的那些師傅,真真假假,未必有些真本事,不過有些事還是得死馬當作活馬醫。


我來到大橋下,花了十多錢搭乘著小摩的,也就到了師傅所在的寺廟。說到底我也不抱什麼希望。我見到他,我也從不叫他師傅,只是叫他叔叔罷了,幾年也不去他的寺廟,我也妄為弟子。



此時的他正坐在木椅上喝茶,我沒開口他就說:「珞X(法號),有心事啊。」我覺得,江湖騙子一貫以來不都是以這種口氣先發制人的么,但他畢竟是我的師傅,我也沒刻意隱瞞,把事前的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


他沉思片刻後,眯著眼睛緩緩道來:「眼前作業,目下受報。天知地知神知鬼知,何謂無知;善報惡報速報遲報,終須有報。萬法皆空,因果不空。」


而後他在我耳邊說了一些口訣之後,就不再說話了。見他也不搭理我,也就行禮告退。


夜晚還是降臨了,我獨自躺在寢室的床上,想著以前這裡的歡聲笑語,還有不久之後凄厲的哭泣,心理說不出的滋味。人往往會被一己私慾沖昏了頭腦,而做出一些看似損人利己的事情,但真正結果是真的利己了嗎?真的是無事不報,時候未到,福兮亦或禍兮?


此時我已經不那麼恐懼了,夢中出現肖芳芳,也許應該是我闖進她的領域吧,我盤玩著手中的菩提子,不知不覺的進入了自己的夢鄉。


夢中依稀是熟悉的場景,和上次面對黃小玉不同,這次是則是多了孫婷婷,陳雨明以及姜主任三人,而立在中央的就是要殺了他們的肖芳芳。它依舊是那副恐怖木有,嚇得他們仨已經顫慄不止,孫婷婷和陳雨明則是抱坐在了一起,而姜主任胯下居然分泌出了黃白之物。想必他們都知道眼前的這位女鬼是誰。


我則是淡定許多,因為早已見慣了肖芳芳,但是說不害怕那也是騙人的,畢竟對方是厲鬼,而我一介百姓。我能做的只是希望它收起殺心。



她一心渴望出國,在取消資格的那一刻,她變成了鬼



我邊走邊發抖,來到肖芳芳跟前,它也早就注意到我了,也許只是想知道我有什麼舉動罷了,它就那麼默默的看著我。我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鼓起勇氣開口道:「我知道你很冤,但還是希望你放心屠刀,回地府後早日投胎為人。」我的底氣很是不足,生怕它一怒之下把我也斬殺了,那我是得多冤。


它瞬移到面前,對我大喊:「我好恨!我好恨!你知道嗎,我好恨啊!死,都得死!」她嘶聲力竭的狂吼著,臉部扭曲的嚇人,四周彷彿已經隨著它的怨念所使,狂風四起,這夢境平台也似乎顫抖了起來,我感覺都快站不穩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它不再顧我,而是向姜主任飄去。



它一手抓著姜主任的頭,隨時都有可能將之捏爆,我也知道,夢裡死也便是現實中死亡了,雖然我知道姜主任也不是什麼好人,他該死,但不至於死在此處。


我知道,不制止它,大家都會死,說不定我也難逃噩運!我又想萬一我惹怒了它,第一個將我幹掉,那就虧大了,我斟酌了半刻之後,終於拿定了主意。


「我知道你很恨,你很痛苦,但我還是希望你住手,莫再將這種怨恨和痛苦帶給其他人了好么?雖然有的人確實是可惡,但也不至死啊,你想過他們家人沒有,求你別讓你自己一個人的怨恨而牽連到一片人。」說實話當我說出那麼一段話時,心情是多麼的緊張,這就像是在生死邊緣一樣,因為生死就在一念間,彈指間要麼生,要麼死。人生又何嘗不是這般的賭博呢,只是有些人贏了,有些人輸了。


肖芳芳愣住了,似乎還在思索著我說的話,我有點小慶幸。


但是沒想到她又怒吼道:「那我怎麼辦,我就這麼白死了嗎!?我的家人至今還為我痛苦著,誰又能理解他們?我的死就是他們造成的,我要他們死,我要報仇,我好恨,我好恨啊!!!」它咆哮著,陰風再次大作,無限的怨念壓的我有點說不出話來,但有些話不得不說!


「我能,我能理解他們的痛苦,但是你想過沒,你的父母就希望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化成一隻怨念深厚的厲鬼胡亂殺人嗎,你以為這樣就能平息他們的痛苦?真是大錯特錯,他們也希望你能夠平安的去投胎,來世再在做一個好人。喪子之痛,莫如父母,別再將這種痛傳遞下去了!」到如今我也只能說這些,要殺要刮也隨它了。


突然一陣眩暈,我從床鋪上摔了下來,「好痛。」我揉著自己的頭,發現自己已經從夢魘中脫離了出來。現在我也只能希望肖芳芳能聽勸自己,同時也希望他們平安無事吧。


我出去跑了會步,已經是艷陽高照了,現在的心情,有種說不出的釋懷感。


後來,每天晚上我都會在寢室為肖芳芳念一些超度的經文(當初師傅在我耳邊說的就是這些)直至七七四十九天,而後,夢中也不再出現它的身影。再後來得知姜主任失蹤了,沒多久便在一間教室內發現了他的屍體,那裡正是當年肖芳芳參加考試而被他認定是作弊的教室,人世間的關係網,也許可以庇護住姜主任,但可惜他還沒動用就死於非命了。而孫婷婷和陳雨明則是受了巨大的驚嚇,導致神經嚴重失常,同時被留院接受治療,估計這輩子也就只能待那裡面了,這樣的結局是好是壞,我也不得而知,只是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十一


沒多久,我也辭去了教師的工作,而強子居然接替了姜主任,成為了新任的政教處主任,這是我沒想到的,不過相信他能做好,別再重複肖芳芳的悲劇。


某天,我路過肖芳芳的家鄉,正想藉此機會來看看她的家人,我給強子打了電話,詢問到了她家地址之後便打了輛的往她家駛去。


眼前是幾幢二層落地房,找到肖芳芳的家之後,我按了按門鈴,等了幾分鐘之後才有人開門,應該是她的父親了,一位平凡的農夫。我先自我介紹說自己是警察,而後又說經過調查,您女兒的案件我們也調查清楚了,所有的犯人也都得到了法律的制裁,已經被繩之以法。


肖老伯臉上稍微抽搐了下,就拉著我進屋,肖芳芳的母親也在,給我削水果,我也和他們了聊著天,看著他們彷彿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我心中也有著一種低落的感情,自己年紀不小了,有時還是那麼不懂事理,在家爭執鬧脾氣也是時有的事,他們愛著我,而我卻還如此踐踏他們對我的愛,隨著歲月流淌,父母也將越來越老,我也是該好好反省自己了,別等到失去的那一天才後悔莫急。


走之前,我拿出了一些錢,不多,都是當老師時掙到的,我把它們悄悄的放在他們家的一個柜子里,就告別離開了。


望著無盡灰暗的天空,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一切,猶如一場噩夢,夢終會醒,在罪惡與良知的人世間行走,這又何嘗也不是一場夢?人生如夢,只是這場惡與善的夢魘,何時會清醒,也許明天,也許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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