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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愛的女人,在即將成為新娘的那一刻,她卻被吃了

她是我最愛的女人,每當看到她淺淺的酒窩都會不自覺嘴角上翹...然而在結婚的那一天,她那淺笑微露的酒窩卻已然消失,而她也不是原來的那個她...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居然跟季凌結婚了!


朋友們都握著我們的手說:「你們真不容易啊!」我一早被灌醉,只是傻傻地看著眼前這個格外妖媚的女人。

鑼鼓之聲不絕於耳,滿眼的喜慶笑容,只是我的新娘欠缺了點表情。濃妝下的臉孔似乎有些倦怠,始終提不起笑意。


「凌,你今天是最美麗的女人!」我並沒有看到我所期盼的小酒窩,季凌臉上甚至閃過一絲怒意。我甩了甩頭,她又恢復了沒有表情的表情,但願那只是我的錯覺。



我最愛的女人,在即將成為新娘的那一刻,她卻被吃了


我不知道季凌什麼時候回了家,我和幾個哥們兒喝酒喝得昏天黑地。席間,死黨抓著我的手說:「妮婷這麼溫柔賢惠的老婆都讓你娶到了,哥們兒,你真……」說著豎起大拇指在我眼前晃,還露出塞滿菜葉和肉末的牙齒笑。


我剛要發出的笑聲硬生生憋了回去:「你說什麼?什麼婷?」死黨一掌拍在我頭上:「你小子喝點酒連自己老婆都不認得啦?」旁邊一哥們兒起鬨道:「回頭咱幾個跟婷姐打報告去!」說罷眾人又是一陣喧鬧。


「哎,我說,你們幾個停一停。」我擔起舌頭,用盡量標準的發音說:「你們的嫂子叫季凌!別以為我多喝幾杯你們就可以拿嫂子說笑啊。」哥幾個都安靜下來了,獃獃地望著我。


死黨伸出手摸我的額頭:「沒燒啊,你小子是中邪了嗎?」


「你告訴我,我老婆叫啥?」我小聲問。

「鄭妮婷啊,怎麼了?」


一陣冷風吹過,我的酒也醒了三分。


我回頭看另外幾個哥們兒,他們默默朝我點了點頭,神情嚴肅。


天吶,我一路狂奔……


撞開家門,一股香甜撲鼻的肉味衝擊著我的嗅覺,我一下又醉了。老婆笑眯眯地說:「你回來啦?嘗嘗我做的肉。」此情此景讓我頓感新婚的溫馨。

我送了一塊肉進嘴裡,又香又滑,肥而不膩,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肉。我滿眼幸福地看向老婆,她終於在嘴角掛起一個彎月般的弧度。她柔聲問道:「好吃嗎?」我白痴似的點點頭。她的笑意更濃了,只是臉上仍然沒有出現那對深深的可愛的小酒窩。


老婆吃得狼吞虎咽,像餓死鬼投胎。我驚奇地發現,她的肚子圓得像個球,竟比身懷六甲的肚子還大!可是她的手和嘴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仍不厭其煩地送肉下肚。我驚恐地看著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一臉洋洋得意,沾沾自喜。


我的老婆怎麼了?


或許是喝大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都照到屁股了,幸好不用上班。咦,怎麼旁邊空空的,季凌呢?

我起身走進客廳,竟是一片狼藉。碎碗渣子撒了一地,沙發上也沾了不知什麼醬料,拖鞋衣物滿天飛,地上似乎還有嘔吐物。衛生間的地板被撬起一大塊地磚,昨晚遭賊了嗎?


所幸的是,我沒有發現任何財物損失。我把地板重新修補好,出去買了幾棵季凌最愛的蟹爪菊,移種在草地上。我想她會喜歡的。


沒有季凌的日子真的難熬,每晚都會做同一個夢: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對我哭訴著什麼。眼淚將黑色的眼線化開,形成幾道渾濁的液痕,掛在臉上,一如殘燭落淚。女人的嘴角掛著血跡。我試圖推開她,她卻越靠越近,幾乎將整張臉貼上來。女人露出詭異的笑:「猜猜我把她藏哪裡了?」說著張開血盆大口。一股濃郁的血腥瞬間將我包圍。



我最愛的女人,在即將成為新娘的那一刻,她卻被吃了



我掙扎著醒來,驚魂未定地撫摸著胸口直到天亮。天亮後第一件事情便是照看蟹爪菊。在我的精心照料下,它們開得嬌艷欲滴。每每看到它們,就好像看到季凌展露出酒窩對我笑。


鄰居家的孩子總是成群結隊偷地瓜、掏鳥窩、摸魚蝦。我怕他們驚擾了季凌的菊花,於是在草地上種了高高矮矮的不知名的各種喬灌木,又在外圍上了籬笆,將我的園子裝點成了一片小林。


……


強哥是孩子當中最大的,也是最有威望的,我們都愛跟在他屁股後面。他偷地瓜我們把風,他爬樹掏鳥窩的時候我們在樹下給他當人肉牆,凡是燒野飯他總翹個二郎腿等著開飯,我們這些小嘍啰搭棚燒法,給他端茶送水。他人挺講義氣,平時有好處不會少了弟兄,要是弟兄幾個被人欺負,他也會站出來替我們出頭。


前兩年,不知打哪兒冒出個叫史超的小子,結了一隊人馬,都是不知哪裡來的野孩子。那幫野孩子也是整日圍著史超轉。史超還不知怎麼拉攏了些邊緣人,於是出現了兩大陣營,以強哥為首的本地孩子陣營以及擁護史超的野孩子陣營。


史超這小子處處跟強哥作對,企圖動搖強哥的地位。面對史超的挑釁,強哥處變不驚,從容應對,充分展示了大哥大的風範。他真是我心中的偶像!


史超卻仍不死心,始終想要當老大,真該給他點顏色瞧瞧。


一日小表妹硬拉著我玩捉迷藏,我便跑到了那個怪叔叔家院子里——就是那個剛結婚不久,卻從來不帶老婆出門,現在連他自己都不見了人影的叔叔。聽說他出差去了。


之前他把自己雜草叢生的地種得滿滿當當,還不許任何人接近,我們幾次被他凶神惡煞地趕了回去。原本我們打算給他點教訓的,被強哥攔住了。強哥說不必跟他一般見識,還是留著力氣對付史超吧。我們一想也對,這個大叔平日沉默寡言,跟我們也沒什麼交集,犯不著跟他過不去。


他以為自己的籬笆能阻擋我嗎,笑話,我可不是白混的,三下五除二搗毀了一截藏了進去,諒表妹也不會想到這裡,我可以趁機參觀一下。


他這裡還真是什麼都有呢,高的矮的,紅的綠的紫的粉的,密密麻麻。你說一個大男人搞這麼多花花草草有什麼意思呢,這當中難道有貓膩?


房子周邊是一片菊花,看得出主人對它們是精心呵護的,菊花與其他植物之間設了條地磚鋪的路,我猜是方便澆水而設的。更重要的是,這片菊花是按顏色分塊種植的,白色的種成一方塊,緊挨著是黃色的種成一方塊,再旁邊是粉色的。它們有明顯被修剪過的痕迹,枝頭上沒有一朵殘花,與外圍潦草種植的植物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突然心生惡念:你越珍貴的寶貝,我越要破壞。於是掏出傢伙,對菊花地進行肆意破壞。


在掘根部的時候,我發現了個奇怪的事情,有些菊花的根是黑色的鬚鬚,而且很細。不過隨著挖掘深度的上升,這個謎團很快被我解開了,原來那黑色的細絲竟是人的頭髮,那個男人藏了具屍體在地下!


我第一時間通知了強哥。在大部隊的合力工作下,一具中度腐爛的女屍被挖了出來。我們還發現女屍通過一個地道,與男人的房子相連,估計是他殺了人之後鑽地道埋了。我們發現了男人的秘密,總不能就此作罷,總得想辦法耍耍他。



我最愛的女人,在即將成為新娘的那一刻,她卻被吃了



我們用激將法找來了史超,說等男人出差回來之後如果他能在深夜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女屍運回男人家中,放在他卧室里嚇他,給咱們出出氣,東面的地就是他的了,以長滿青苔的石板橋為界,讓他在那邊做個小地主,日後強哥的人要是過橋,就得拿糧食或者其他好處跟他交換。


起初史超不相信,說那地一定被我們做了手腳。我說:「那麼大片地方,我們幾個怎麼做手腳啊,況且這麼多居民這麼多房子,做哪裡去啊?」


史超派人去了那裡查看,沒多久便回來了,因為我們壓根沒有做任何手腳。東面那塊地外來人口居多,本地孩子不愛跟外地人打交,只是夏天會去那邊的池塘捉魚和蝦,然後美美地吃上幾餐,冬天的時候也可以在河面上滑冰嬉戲。那邊還有幾個我們拿來當鬼屋玩的荒廢的廠房。


史超想了想,一口答應了。


我們把男人的園子修復好,盡量恢復到原來的面貌,只等到時候看好戲。


過了幾天,男人回來了。我們按計劃行事。我、強哥、史超還有他的一個幫手趁著月黑潛入約定的地點。他們兩個幹活,我與強哥在一邊觀看。兩個人動作甚是麻利,天還沒亮就把事情做好了,爬出來露出一副勝利的表情。


他果然沒有讓我們失望,天亮了以後,從男人的房子里傳出一聲慘叫。我們捂著嘴巴竊笑著跑了回去,真是太過癮了!


……


在意識到失聲之後,我趕緊捂住嘴,渾身僵硬地看著眼前不可置信的情景。那具女屍回來了!


我走進衛生間,發現地磚被人撬開過。蟹爪菊也有被破壞過的痕迹。有人知道了我的秘密!是那幫討人厭的小孩,或者是別人?他要拿我的秘密做什麼?


我若無其事地把屍體運到遠郊去埋了,又若無其事地回來,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回來的路上碰到那幫正在玩耍的孩子,我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真恨不得剝了他們的皮。就在我滿腔的怒火無處噴發的時候,幾個孩子也看見了我,停下來看著我,那種表情似笑非笑,讓我心裡發毛。我瞪了他們一眼,以掩飾心虛。他們咧開嘴笑了起來,並開始交頭接耳。我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只想快點離開。


我渾渾噩噩地倒在床里,想著是誰發現了我的秘密。由於體力消耗太大了,不知不覺睡著了。睡了一下午,晚上去河邊遛彎,一群老頭子圍在樹下的桌子旁下棋。看到我走近,一個老頭表情神秘地對其他人說了句什麼,其他幾個老頭也都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即低下頭,誰也不再說話。


如果說是村裡的某個人知道了我的秘密,那就意味著全村的人都知道了!這點我怎麼沒想到。難道他們都知道了我的秘密?我故意咳嗽了一聲,挺了挺腰板,從老頭面前走過。走過的時候我悄悄看了他們一眼,他們又開始談笑風生。


回家的路上,路過村長家的時候,他家的狗對我狂吠起來。這條狗平時很乖,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它仍然不走,我便抄起一根木條,準備跟它干架。這個時候村長夫人聞聲跑了出來,她頗有禮貌地向我道歉,並呵斥那條狗回家去。我本來想跟她拉幾句家常的,剛說出「今晚吃啥」,村長夫人頭也不回地急匆匆地說了句「吃地瓜」便鑽進屋裡去了,像躲避瘟神一樣。



我最愛的女人,在即將成為新娘的那一刻,她卻被吃了



接下來的幾天也是一樣。大家都變得詭秘莫測,看到我的時候有的嬉笑嘲諷,有的避之不及,有的冷眼相待。


完了,他們都知道了我的秘密!


萬念俱灰的我終於鼓起勇氣撥通了死黨的電話。他很晚才接起來,冷冷地問了一句:「怎麼了?」我就猜到了,連我的死黨也疏遠了我,可是心裡還是猛地抽動了一下。


「陪我去一趟警局吧。」


「什麼?去那裡幹嘛?」死黨的語氣很是驚訝。


在警局,我交代了一切。


那晚,他們說我老婆是鄭妮婷,我醉醺醺地回去質問她,卻得到了驚人的消息。那個女人一邊嚼著肉,一邊哭著問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眼淚流到臉上,她的妝化開了,使得她的表情更加猙獰恐怖。


她順手擦掉眼淚,妝也跟著一起卸下。我終於看清楚了,濃妝下的臉根本就不是我的季凌!我驚叫著跑開了,指著她說:「你……你怎麼……沒死?」


「你當然希望我死啦!」女人站起來,艱難地挺著她的肚子朝我逼近。


「我沒有希望你死,妮婷,我是無心的!」我的後背已經貼到了牆上。


「你為了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不惜陷害我的性命……你知道嗎,你把我撞倒在茶几上之後,我並沒有死,我迷迷糊糊之中,有一把刀插進了胸腔……是那個女人,她趁你六神無主的時候把你騙走,然後回來補了一刀……」


聽到這裡,我倒吸一口涼氣,當時的一幕幕像電影重放一樣閃過。當時我正在和季凌約會,妮婷撞了進來:「好哇,你果然背著我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四年了,我跟你在一起四年了……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背叛我……」不由分說,她朝季凌撲了上去。


為了保護季凌,我將她推倒,她的頭撞在茶几上,一片殷紅蔓延開來。我嚇得坐倒在地上。季凌走過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回頭朝我搖了搖。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季凌冷靜地對我說:「你去小超市買點零食回來,逗留得久一點,不要讓別人看出來,屍體我來處理。」


我定了定神,去了趟超市。回來的時候「屍體」果然不在了。


這麼說的話,季凌是故意支開我,然後……


「可是,你怎麼會還……」我驚恐地問。


女人冷笑一聲說:「哼,你忘了,我的心臟長在右邊,那個女人以為插了一刀在左邊,流了很多血,我就死了,真是妄想,哈哈哈……」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女人。她接著說:「昨晚她歡喜地準備結婚,當我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你真不知道她的表情……」


女人捧著肚子笑得前俯後仰。


「於是我取代了她。不,是搶回了原本屬於我的東西!」她的面目又陰沉下來:「你今天不是說,我是世上最美麗的女人嗎?怎樣,我的新郎,你還滿意嗎?」


她嫵媚地朝我一笑,我簡直快吐出來了。


「季凌呢?你把她怎樣了?」


聽到我的問話,她似乎興奮了起來。她靠近我,幾乎將整張臉貼上來。接著她露出詭異的笑:「猜猜我把她藏哪裡了?」說著張開血盆大口。一股濃郁的血腥瞬間將我包圍。看著她挺著的肚子,我全明白了。



我最愛的女人,在即將成為新娘的那一刻,她卻被吃了



「哇」地一聲,我把食物全吐了出來。女人瘋狂地笑起來。我指著她顫抖著喉嚨道:「你……你這個魔鬼……」不知哪來的力氣,我衝上去掐住她的脖子。她掙扎著胡亂揮舞著雙臂。桌上的碗掉在地上乒乒乓乓地碎了。她扯住我的衣服,我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繼續掐她。她的指甲劃破了沙發、靠墊……


終於,她沒了呼吸。


我無力地坐在地上啜泣,一遍一遍地問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


怪叔叔殺人的消息傳開了。大伙兒都不敢相信,都說他平時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竟會幹出這種事兒,難怪他前幾天精神恍惚的,原來是做了虧心事啊……


史超做了地主之後,請我們吃了頓好的,由他媽媽親自下廚。我們第一次感覺到,外地人也沒我們想得那麼難相處。


之後,兩個陣營的關係有所改善,有需要的時候還會互相幫助,比如,我前兩天經過橋東胡寡婦家捉田雞的時候,無意中發現她家那堆假山的洞里有玄機。原來那裡有個暗層,被石塊擋著,不仔細看還發現不了。我摸進那個暗層,竟摸出一張羊皮來,上面密密麻麻寫著字,是一些胡寡婦我愛你之類的。


我們這幫熊孩子又有事情做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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