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最燒腦的神書，到底怎麼讀？

文史 07-07

傳說中 2016 年最燒腦的「神書」《S.》出版後一個多月，讀者們談論得最多的，依然是「這本書怎麼讀？」

帶著疑問我們找到中信出版社編輯鄧莉，她透露近兩年的做書過程中，唯一得到否定答案的，就是作者 J.J.艾布拉姆斯拒絕在書中加入閱讀建議，「怎麼讀，也是讀者的重要樂趣之一」。

不過，面對這本書里憑空架起的三重互含隱喻、影射的世界，J.J.艾布拉姆斯和道格·道斯特還是通過以下兩篇文章，向我們揭示了（也許是）進入《S.》世界的若干途徑。

傳說中最燒腦的神書，到底怎麼讀？

《S.》內含作家 V.M.石察卡所寫的小說《忒修斯之船》，以及旁註、附件等。《忒修斯之船》是 V.M.石察卡於 20 世紀出版的書籍。其他 18 本小說（就我們所知為虛構的且並不存在）的書名以時間順序列示於《S.》一書扉頁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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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註

本書被一名男性和一名女性寫滿了旁註。最開始時他們並沒有見面，而是通過筆跡進行了一段時間的交流。閱讀旁註時，請注意寫旁註、劃線或畫圈等等筆跡的顏色。不同顏色的筆跡寫於不同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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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

附件包括手寫筆跡、照片、地圖、明信片、剪報等等。此類物件為寫旁註的兩名讀者所留，目的是方便兩人的溝通。還包括在書的最後面、被稱作厄特沃什之輪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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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序和譯者注

這些是譯者 F.X.柯岱拉所寫。前言介紹了譯者自己、作者 V.M.石察卡和關於本書的其他信息以及對譯者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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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見問題

我從何處開始閱讀？

這取決於你自己。建議首先閱讀《忒修斯之船》並留意附件的位置。如果掉落，可以訪問互聯網搜索件對應的位置，或直接找到它的背面記錄位置的地方。

傳說中最燒腦的神書，到底怎麼讀？

一些讀者選擇在第一次閱讀時將《忒修斯之船》、旁註、附件和譯者注一併讀完。這是一種閱讀方法；但這種方法閱讀任務太多，反倒不利於理解，並且部分旁註並非是按時間順序排列的，所以，一次性從頭到尾閱讀所有東西會讓你更困惑。

另一種方法是，首先閱讀《忒修斯之船》的完整故事，然後閱讀旁註並查看附件。理解了《忒修斯之船》的故事有助於理解旁註和附件以及《S.》的故事內容。已印好的書本的某些內容被劃線、被圈，或者在筆記的相關討論中被畫上了著重號，因此這對一些讀者來說，閱讀可能有些困難。

兩種方法都沒有對錯之分——你認為哪種方法最有助於自己理解書本和娛樂消遣便可選擇哪種。這是一本需要細讀的書。請記住，它是由J.J.艾布拉姆斯構思，所以它很可能包含秘密代碼、藏有深意的隱喻和隱藏在故事中的秘密故事等等。請儘可能地吸收各種有用信息，並讓各種謎題的碎片在腦海中拼湊成型。正如艾布拉姆斯所說：我希望能促使你去挖掘它。對未知屈服一小會，然後繼續用心思考謎題。這絕對值得。

厄特沃什之輪是什麼，有什麼用？

旁註對此有說明，因此不用擔心，理解之後自會明白。

傳說中最燒腦的神書，到底怎麼讀？

開始閱讀後，哪些資料可以幫助我解謎？

《忒修斯之船》的英文版音頻（http://www.audible.com/pd/Fiction/Ship-of-Theseus-Audiobook/B00GM3J1Z4）。這在另一層次上有助於對本書的理解。音頻僅包括英文版《忒修斯之船》的書本內容，沒有任何旁註、附件或腳註。

SFiles22 博客（http://sfiles22.blogspot.com/）。這個博客可以幫助你對這本書的各方面進行探索。但是，你很可能被劇透。建議先完整地閱讀本書，然後再閱讀博客，這樣便不會受劇透影響。這裡的論壇值得推薦，共同的困惑、一同解謎讓閱讀體驗變得更有意思。部分謎題已經得到解決並得以解釋。這個網站囊括了書中沒有提到的其他參考資料。

Thoughts on S.這個博客（https://whoisstraka.wordpress.com/）。它是一名讀者理解《S.》人物架構的一種方法，以及一些重大謎題的答案。

其他《S.》資料的擴展清單：https://whoisstraka.wordpress.com/other-s-resources/

推特。在推特上搜索談論《S.》的人，並且關注你認為有用的賬號。建議從@SFiles22 和@MyTheseus開始，這兩個賬號主要聚焦於《S.》。建議首先閱讀書再看推特上的內容。當然，如果你不介意劇透，那便無所謂。此外，還可以關注《S.》的作者 @DougDorst。例如， 2013年12月19日，他在推特上揭示了一些有趣的東西（http://sfiles22.blogspot.com/2013/12/mckays-magazine-review-ship-of-theseus.html），作為本書出版後額外的附件。那也值得研究。很多線索便是來自於@DougDorst。還有些賬號可能是假冒的：@VMStraka,@EricHusch, @JenHeyward, @FXCaldeira。

閱讀時應該記住哪些東西？

建議儘可能地理解故事。理解故事後，它會在你腦海中給你各種方向。例如（劇透慎入），有一隻猴子在書中偶有出現。有一次，一名角色說：「跟著猴子走」。這似乎暗示每次猴子出現，一條線索就可能出現。

傳說中最燒腦的神書，到底怎麼讀？

最大的建議是細讀《S.》的每個部分。花點時間，深入探索，再三斟酌，仔細思考。

如果你還沒有讀完全書，請停止閱讀下面的部分，直接拉到文末，尋找你的忒修斯之船；如果已經讀完這本書，接下來的部分更有趣，《S.》兩位作者J.J.艾布拉姆斯和道格·道斯特為這本書寫下了更為詳細的閱讀指南。

現在你的內心必定是疑雲密布，我猜對了嗎？

為什麼結尾如此反轉？

如果你僅僅是簡單地通讀完了《S.》，你可能認為「結局」並不精彩。但是如果你把《S.》看作一本需要深入探究的書，而不是一本按時間順序線性排列的書，你可能會收穫更多。例如，F.X.柯岱拉在書本的前言中宣稱，她未能獲取《忒修斯之船》第十章的全部內容，而作者 V.M.石察卡可能從旅館窗戶摔落而死或者在他的死亡戲碼上演後銷聲匿跡。譯者柯岱拉承認，她按照她認為的作者V.M.石察卡的思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完成了第十章。你知道V.M.石察卡自己寫的第十章真正結局已經出現了嗎？2014 年 7 月，作者道格·道斯特在推特上稱，原始結局可能已經找到。在《S.》中，原始結局出現在埃里克關於真正結局的旁註的評論中（P.422、430、452），埃里克從 F.X.柯岱拉接收自阿圖羅的郵件中得知了真正結局。那似乎是最合理的另一種結局。當你閱讀兩種結局時，你會發現故事當中還有很多很多東西需要我們去更深入地挖掘。

如何分辨珍&埃里克寫旁註的順序？

1. 鉛筆。遇見珍之前，埃里克在早期閱讀《忒修斯之船》時用鉛筆做筆記.

2. 藍色（珍）和黑色（埃里克）。在旁註中「相遇」後，這是他們做的第一遍筆記。

3. 橙色（珍）和綠色（埃里克）。這是埃里克和珍關係深入後的第二遍評論。

4. 紫色（珍）和紅色（埃里克）。這是他們在現實生活中見面後的第三遍評論。

5. 棕黑（珍）和黑色（埃里克）。這是兩人搬去布拉格後的最後一遍筆記。

分清顏色不僅有助於弄清埃里克和珍隨著時間變化對《忒修斯之船》的理解，也有利於理解他們性格弧度的發展。

傳說中最燒腦的神書，到底怎麼讀？

我是唯一一個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的人嗎？

不。你絕不是唯一一個。第一遍讀《S.》會發現有許多沒有回答的問題。而這些問題似乎是故意不回答，至少表面上是。《S.》似乎在故意「戲弄」——一個邏輯謎語，有一些信息提供了，而有一些沒有，讓我們讀者去根據書中實際發生的事情把謎題的片段線索有序組合起來。

以下是一些需要揣摩的例子：

在P.330，F.X.柯岱拉插入了一個《忒修斯之船》原稿中並不存在的問題：「誰是西涅·拉貝？」在P.362，我們發現西涅·拉貝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物，生於 1930 年 11 月 4 日，1952 年 12 月 1 日與讓-貝爾納·德雅爾丹結婚。《忒修斯之船》的出版日期是1949年10月（扉頁），而F.X.柯岱拉的前言寫於1949 年 10 月 30日，星期日。這意味著書必定是出版於 1949 年 10 月 31 日。F.X.柯岱拉的前言日期是有意義的——是個周年紀念日。能猜出是什麼嗎？書出版後四天，一些重要的事發生了。你能根據這個重要時期書中提到的相關線索找出是什麼事情嗎？

在P.354，當「S.」沿著山坡上的密林爬到領地總督的府邸所在地時，他將在他聽來「格格不入」的幾種鳥叫聲分辨出來，依次是：灰背隼、烏鴉、蠣鷸、鵲色唐納雀。這四種鳥有著重要的意義。在你進一步深入閱讀前，你能發現它們的意義是什麼嗎？

如果你仔細觀察明信片附件（埃里克前往巴西尋找F.X.柯岱拉時寄給珍的明信片），尤其是插在 P.192—193 之間的那一張，可以看到地址被濃重的黑色印跡覆蓋。但是，仔細看便可辨認出「叉角羚州立大學」的實際位置。自己看一看那張明信片，調查該地區，試試能否發現任何對更好地理解《S.》有幫助的東西。如果你沒有耐心，可以看看以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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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S.，《忒修斯之船》還有幾個地方未被命名，或者只提供了首字母：B 城，G 城，H 城，P 城。在 P.322 提到的的 P 城，在維基百科上可以不費勁地找到它的名稱。其他的則是個謎。但我們似乎需要接受挑戰，自己找出它們。例如，B 城和 G 城相距很近，都在某個國家或者島嶼的東海岸。如果詳細閱讀《特務X》（第四章），便會得知這些信息。S.、司坦法、蔻波、歐斯崔羅和菲佛從 B 城（顯然是個沿海城市，因為 S. 被衝上岸到了這個地方）向南前往 G 城（顯然在山上）。當他們面朝北方時，海岸線在他們的右邊（P.151—152）。在下一章的最後，S.與蔻波從洞穴跳到海中，他下沉得太深，驚動了一群黑等鰭叉尾帶魚。這種魚只生活在北緯 69°—27° 之間的大西洋。此類細節足夠確定 B 城的具體位置，再一偵查，便可發現這個城市的名稱——這名稱本身可能又是解開剩下謎題的線索。

厄特沃什之輪有什麼用？

你可能已經注意到，F.X.柯岱拉在腳註中提示了密碼。埃里克和珍已經解答了許多密碼，包括在《忒修斯之船》的最後面的密碼輪，它包含各種字母（每次僅能看到 5 個字母），通過選擇不同經緯度的地理坐標可以看到不同的字母。第十章，埃里克和珍沒有破譯密碼，但他們提到肯定有解密的方法。仔細看腳註會發現，每個都包含有地球上的一個地點，並且可以輕鬆找到它們的地理坐標。有沒有可能是F.X.柯岱拉想要通過厄特沃什之輪與這些地理坐標向 V.M.石察卡傳遞隱藏信息？試一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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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應該幹什麼？

建議你通過旁註的片段、《忒修斯之船》的分散的事實以及你自己的探究找到相關的聯繫，將本書的謎底一一揭開。以下是需要思考的東西或者需要檢查的資源。

在P.403，《忒修斯之船》中提到一名女子被酒淹死，並且被衝上波爾岬海岸海岸。在旁註中，珍提到這件事的確發生過。法國馬賽地區的一份報紙曾報道過，它發生於1948年3月19日。如果V.M.石察卡在假定的死亡日期（1946年6月6日）之前撰寫的《忒修斯之船》，他如何能夠把兩年之後才發生的事寫出來呢？如果有，在插曲和第九章（《負空間的鳥》）中沒有給出任何謎題密碼。

埃茲爾·格里姆肖在《麥凱》雜誌中對《忒修斯之船》的評論（http://sfiles22.blogspot.com/2013/12/mckays-magazine-review-ship-of-theseus.html），是埃里克在P.18 和P.106的旁註中提到的評論。

薩默斯比的音頻懺悔（https://whoisstraka.wordpress.com/2014/01/17/the-summersby-confession-transcript/）正是伊爾莎偷給穆迪的錄音帶，幫助他推廣自己的書的，書中持有的觀點是V.M.石察卡（VMS）就是維克托·馬丁·薩默斯比（VMS）。

在 P.329，珍堅持認為 S. 在三桅船上刻在木牆上的字與他真正想表達的意思之間存在某種暗語，但目前還沒有人解開這個謎題。

現在你已經知道了珍和埃里克交流的大概順序（不同顏色的筆跡），可以嘗試以時間順序閱讀這個故事，很可能會有更深入的理解。

手提包預示著什麼？為什麼提到時間時總是與它聯繫在一起？

「跟著猴子走」（P.352）是什麼意思？

如果有答案的話，歡迎寫下來與我們一同分享。

▍文章內容和圖片由中信出版社授權發布。

目前，《S.》已經在單向空間實體店、網店同時上架。讓我們一起，開始神秘的閱讀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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