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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雜貨店


我的頭被杯子砸傷了,到醫院包紮。這是我這個星期第三次來醫院包紮。無一例外,每次都是小菲對我的傷害。


周一一起逛街,我只是多看了旁邊美女一眼,她卻用尖尖的高跟鞋底,使勁照我腳背上猛踩;周三相約一起吃飯,我點菜不合她的味口,結果被椅子砸傷了手;也是因為一言不合,玻璃杯便落到我頭上。

這是為什麼呢?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和小菲是通過婚介所認識的。她黑衣紅裙,入時典雅,說話不緊不慢,謙遜、莊重又不失溫柔。那天中午,我請她喝羊肉湯。


吃飯時她告訴我,她是私立學校臨時聘用的音樂和舞蹈老師,對物質沒有太高的要求,只想找個可靠的人,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她從來不去夜場什麼的過夜生活,每天下班就回家呆在屋裡看電視、看書。


我喜歡平平淡淡、安安穩穩、寧寧靜靜的生活,她適合我,並且那麼漂亮,我砰然心動。在一來二去的交往之中,雖然經歷了一些波折,我們的關係仍然在向前發,我發現我深深地愛上她了。

可是她的脾氣,一下子變得偏激和暴烈,對我下手一次比一次狠。這是為什麼呢?莫非遭了邪祟。我決定去問問胡道士。


胡道說:「你得把她帶到我這兒,我看看才知道。」


我說我沒辦法把她帶來,她太暴烈了。胡道士交給我一個黑藥丸,說當她發暴脾氣時放進她的口中,然後就可以弄她過來。


當天下午,我去找小菲。小菲剛買了新衣服回來,要穿給我看。我竅喜機會來了,暗暗把藥丸捏在手心。


她穿著衣服,在鏡子前騷頭弄姿,問我漂亮不。我說:「性感、風騷,勾引得人受不了。」我以為這麼不莊重的話,會激得她紅顏大怒,大打出手。

哪知道,她卻嫵媚一笑,道一聲謝謝,就湊過來兩隻玉手勾住我的脖子。我才不想,就這樣與她發生什麼,我說:「其實你的衣服有點土氣!」


一瞬間,她的臉上風雲突變,橫過手來就要給我一巴掌。說時遲,那時快,我一把將藥丸塞進她的口中。


她身體一下軟了下去,漸漸地昏昏沉沉地躺在沙發上了。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柔軟和溫暖,雙臂如玉,兩腮粉紅,雙峰挺撥,美腿橫陳。一切都我由我擺布了。


我抱她到床上,剝光了衣服,全身上下親了一遍,吻了一遍。那茵茵芳草,讓我十分留戀,下邊洞口的泌泌泉水,讓我萬分不舍。但是良知告訴我,我的擺布只能僅此而矣。


哎,就算我有良知吧,就這麼可憐的一點點良知了,其實我也卑鄙。

我把她搬到計程車上,送到胡道士那兒。


胡道士撥開了她的眼睛,仔仔細細地看了又看,面色凝重地沉聲說:「如果沒有猜錯,她一定遇到了什麼邪惡的東西,絕不是鬼魂,也不是中邪那麼簡單,而是被吞噬了善良和理智,靈魂深處只剩下偏激、沉淪與墜落。」


「不是吧,哪該怎麼辦?你救救她吧。」我焦急地懇求。


胡道士深吸了一口氣,說:「說實在的,我沒有足夠的把握。我是在祖傳的文獻里看到過這種情況。他應該是遇到了噬靈的邪術,這種邪術專門吞噬人的美好和良知,讓人偏激、沉淪、墮落。」

我擔心地說:「他吃了你的葯,就被制服了,應該說有挽回的餘地吧?」


胡道土搖了搖頭:「哪只是護魂葯,如果不把噬靈的邪術徹底清除乾淨,小菲如果醒來,還是那種狀態。她會走向沉淪和淫亂的深淵。」


我坐那在里,心都涼了。小菲本是善良美麗女子,我深愛著她,怎能在這種情況下離她而去?


想了好久,我問:「這種邪術是有人故意為之的嗎?」


胡道土肯定地說:「對。」


我問:「那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胡道土深思良久:「不知道,但我想起一種法器能破這種邪術,如果你捨得出錢,可以試試。」


「捨得,捨得,出多少錢,我都願意。」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去抓住這一線希望。因為,我太愛小菲了。


法器是一種神秘物品,不可以明買明賣。胡道土得用御鬼術,借遊魂之力找到賣法器的地方。但需要開壇做法,開壇做法得等到天黑。


等待是一種煎熬,尤其是這種等情況。我看著躺在床上的小菲,心裡像刀割一樣。天終於黑了,沒有月光,沒有陰風。


胡道士在門口開壇。搬出一張破桌子,鋪上一張畫有八卦和各種符的黃布,上面放一張地圖,地圖上燒了九炷香。胡道士口裡念著一些古怪的咒語。


我疑惑:「這玩意兒好使?」


胡道士不容置疑地說:「當然好使,待會兒香燒完之後,會有香灰落下,香灰落下會把地圖熏黑。如果熏黑的地方只有一處,那就是賣法器的地方。」


果然靈驗,香灰落下,地圖被燒了一個窟窿。那個地方我是去過的,就是小菲任教的學校門口的一家雜貨店。那個地方,賣零食、飲料、甚至賣避孕套,就沒見過什麼法器。


「這裡?」我把心中的疑惑問出來。


胡道土點點頭:「事不宜遲,馬上出發。」


臨出發前,胡道土在小菲周圍點了七盞蓮花燈,用來安魂。


到達雜貨店,尚有不少買東西的人進進出出。櫃檯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美女,戴著眼鏡。胡道士直接走進去,說:「火燃起來了,我需要買水。」我聽得莫名其妙。


老闆一怔,眼睛裡閃出異樣的光芒:「我這裡有各種水,火燒到什麼程度?」


「淹死人了。」胡道士語出驚人。我更不解了,火怎麼能淹死人?應該是燒死人。


老闆點點頭,低聲說:「跟我來吧。」


我和胡道士跟著老闆,進了裡邊的房間。房間不大,裡邊擺滿貨架。貨架上的東西,都是一些正常的生活用品。手電筒、電風扇等等,什麼都有。



老闆說:「你們需要什麼幫助?」


胡道士說:「一個能找到實施噬靈邪術地點的法器,還有一個能除掉噬靈邪術的法器。我知道你這裡有,希望你能幫助我。」


「好的,沒問題。」 老闆從貨架上拿下一個手機遞給胡道士,「這個邪術感應器,一萬塊,它能找到實施邪術的地點。」


「找到之後呢?」我問。


老闆拿起一個小小的吸塵器遞給我:「用這東西,邪術封印器,一萬塊。這裡邊刻有各種符咒,可以封印邪術。」


胡道士瞪我幾眼,意思是要我給錢。哇,兩萬塊!儘管我的日子過得很慘,我全部的家當才三萬塊,而且還有許多地方需要錢。為了小菲,我顧不了那麼多。誰讓我愛她那麼深?


我沒有半點猶豫:「可以刷卡嗎?我沒有現錢。」


老闆說:「不用刷卡了,只要你同意付款,你卡的錢會自動到我帳上。」


「好,時間緊迫,我們該走了。」胡道士催促。


出了雜貨店,我急不可待地問:「怎麼用?」


胡道士沒有理我。他打開手機,我看到屏幕上出現一張地圖。這種玄乎的東西自然有玄乎的用法。我看他咬破手指,滴一滴血在屏幕上。可是沒有效果。是不是被騙了?不管他,反正我不信她能自動把我卡里的錢轉過去。


胡道士納悶了一會,一拍腦門說:「有了。應該用小菲的血。」


我和胡道士飛跑回去。小菲還沒有醒,蓮花燈還燃著。胡道士用針扎破小菲的中指,滴一滴血在屏幕上。屏幕開始閃爍,地圖上出現一個紅點。


「紫夜酒吧外邊的河灘!」我們異口同聲。


來到紫夜酒吧外邊的河灘,我們走到一片雜草亂石之中。我感到陰風呼呼、空氣驟冷、心底發顫、後背發寒。


胡道士遞一丸護魂葯給我。我看他塞了一丸進口,我也吃了一丸。藥丸咸津津的,吃下去不久,我感覺精神倍增,氣勢壯了,好像有用不完力量和無往不勝的鬥志。


我們東找西尋中,發現了一點火光。走近看到三炷燃著的黑香,還有一些燒過的紙灰,在紙灰四周找到六張不同顏色的紙符。這驗證了一件事:有人在這裡做法。


胡道士也拿出一張紙符,點燃扔到空中,伸出兩根指頭,從燃燒的紙符里夾出一股火焰,把火焰扔到黑香上,然後一陣煙霧飄了起來。


煙霧消散,黑暗響起一聲呻吟,繼而是一聲悶響。我們循聲跑過去,發現雜草上躺了一個女人。女人雙眸緊閑,長得很漂亮,我不願相信她就是噬靈邪術的做法者。


我小心地問:「難道是她在做噬靈邪術?」


胡道士說:「你試試用『吸塵器』吸她。」


我把「吸塵器」對準她,開了按扭。一股強大的吸力傳出來,她的身體就像被撕裂一樣,扭來扭去,疼痛難忍。聽她陣陣慘叫,我於心不忍,把「吸塵器」關了。


伴隨著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和抽動,美麗的女人睜開了眼睛。她一臉驚恐地看著我們:「你們是什麼人?」


「你是什麼人?」胡道士歷聲喝問。


「為什麼要對小菲實施邪術?」我一邊喝問,一邊舉起「吸法器」。


「阿,不要,我說,我說。」她的聲音是那麼的凄楚、可憐,甚至動聽。就憑那麼動聽、可憐的聲音,不管她請求的是什麼,我都會答應。我心一軟,放下「吸塵器」。


她說,她叫小麗,是紫夜夜總會的領班。夜總會需要一些年輕漂亮又甘於沉淪、墮落的女孩。要想女孩子們甘於墮落,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用噬靈邪術。


幾年前小菲在夜總會唱歌賺外快,由於她的歌唱得好,人也長得漂亮,引起老闆和客人的關注。老闆指使用邪術把小菲變成坐台小姐。


最近小菲因為是戀愛了,決定洗手不幹了,老闆又讓使用更為猛烈的邪術,繼續把她留在淫亂沉倫的世界裡。


真是無恥,卑鄙!我簡真是怒不是可遏,沒等她招供完,掄起巴掌照她臉上狠狠劈去。哇的一聲慘叫,她的臉上立刻顯出五根指頭的紅印。


胡道士拉住我,說:「打人不是辦法,得把她處置了。」


我馬上拿起「吸塵器」對準她。


她恐慌到極致,伏過來抱住我的腳求饒:「請放過我吧,我父親死得早,我家裡有年老多病的母親,我弟弟還在上大學,我也是迫不得以,如果沒有我,我們家就永無出頭之日。」


「你裝什麼可憐?像你這樣禍害別人的人,不值得可憐。反正我決不會再讓你為非作歹。」 我邊說邊要按開「吸塵器」的開關。


「別殺我,放我一條生路吧!」小麗哭嚎了。


我驚訝,我說:「我會殺了你嗎?」


「是的,你這樣會殺了我。」小麗止了哭聲說,「它會把我吸進去,讓我先化成血水,化成膿,然後化成氣,最後蒸發掉,連魂魄都不會存在。」


哦,這麼說,我差點還成了殺人犯,幸好沒有按動開關。


「我們不想殺你,不想犯法,但是也絕不能讓再為非作歹,即使你發誓保證,我們了也不能信你。」胡道士說。


小麗說:「你們可以收了我的法器,收了之後我再也不能實施邪術了。從此我就離開這裡,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說完,她從後腰的衣服里取出一副饒缽,她說:「這就是法器,點上香、燭,燒燃紙錢,念動咒語,拍響饒缽,就可以施實噬靈術。」說完她把饒缽放在地上,要我收了。


「別忙。」胡道士攔住我,仔細地審視了饒缽,又撿起來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說:「這東西有上千年了,哪裡來的?」


「祖上傳下來的,本來是不傳給我我,是我偷了出來。」小麗說。


胡道士說:「別說謊,你能說說你的咒語嗎?」


小麗念了一段咒語,我聽不懂,但我發現胡道士在用心記。記這東西幹嘛?這是禍害人間的東西,我覺得不對。


對準胡道士拿著饒缽的手,按動了開關。



嗖一聲響,一股強大的吸力吸向胡道士的手臂。他猛地轉身旋臂。嘿,可是最終還是躲閃不及,一隻饒缽被吸了進去。


他對我喝道:「你傻逼娃娃,亂整什麼?」


我一驚,瞪大眼睛看著他。從我與他交往以來,他總是那麼的和氣、友好,而且大肚,甚至說話也是文雅的,今天怎麼了?


胡道士很快意識到自己失態,說:「吸了就吸了嘛,我只是覺得一件古物,值得好好研究。」哼,我心裡一聲冷笑,不可能完全相信他。


放走了小麗,我們往回走。我只是擔心睡在蓮花燈里的小菲,除此別無他念。


胡道士卻對我說:「你不該那麼冒失地吸掉一隻饒缽的,要不是缺了一隻,一定會值不少錢的,別說你的兩萬塊錢會賺回來,說不定你裝修房子,甚至買車的錢都有了。」


哎,二萬塊錢差不多是我全部的積累了,人窮呀,我後悔起來,自我解嘲地說:「你不是說過我一身浩然之氣嗎?可能這就是浩然之氣吧,容不下邪惡的東西。」


「也許吧。」胡道一聲苦笑。


回到胡道士的住處,蓮花燈依然燃著,小菲安靜地躺在床上,她哪裡知道我們經歷了一段離奇複雜的事件?


胡道士塞了兩顆安魂丹在小菲嘴裡後,端起半碗水,念了幾句咒語,然吞了一口水進觜,鼓起腮幫子噴到小菲身上。過一了會兒,小菲慢慢醒來。


「這是哪裡?你們在做什麼?」她問。聲音就象從前一樣溫和,完全不是前些天的樣子。


我說:「你生病了,可能是鬼上身,我請法師給你做法事。」


「別神神道道的,我不信迷信的。」她有點怨氣。


我說:「好了,好了,我們回去吧。」


小菲是那樣的美麗和溫柔,按理說我應該仍像從前一樣好好愛她,可是我心中始終放不下那個結。萬萬沒有想到,這麼好的女人,卻有那麼淫亂的過往。


在我的心裡矛盾了很久,她會不會不把那事兒當會事兒?或許我們某天不小心鬧矛盾了,她會不會與別的男人隨便上床?她過往的經歷造成的流言蜚語究竟影響有多大?這真不好評估。


在人間,真情難得。我知道小菲是真的愛我,如果我離開她,她一定會很傷心、很傷心。看著千嬌百媚、美如純玉的她,我真不願相信她過去的故事。


那是真的嗎?或許噬靈邪術本來就是假的,我想知道我期望中的真像。


我說:「小菲,你前一段時間你拿杯子砸我,拿高跟鞋底踩我,拿椅子砸我,是為什麼呢?」


「哎呀,老公是我不好,對不起嘛。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她嬌嗔地道歉。


我說:「但我知道為什麼?是不是那幾天你特別想到紫夜酒吧去耍?」


「沒有呀,我從來不進夜店的。」她說。


我心裡沒底,故作嚴肅地說:「從我們交往以來,我從沒有說過一句假話。但我知道,曾經有一段時間,你愛在紫夜酒吧耍。」


她表現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是的。那是很久以前去過幾次。怎麼?你在查我?你不相信我?」說著說著她哭了。


「你不相信我,我那麼相信你的。」他接著哭著說。


奇怪了,有什麼值得哭的?不就是去過幾趟酒吧嘛。我乘勝追擊,說:「對不起,戳到你的痛處了。」說完甩門而去。


但我在門外,沒有走遠,我聽到她在哭,傷傷心心、抽抽泣泣地哭。我真不忍心,我也哭了。當天晚上,她打電話請我回去,我回去了。


我們又舒舒坦坦地相處了一個星期,很快樂,也很幸福,但是我心裡仍有那個結。有一晚上,我突然問:「小菲,你真的不能說說你在紫夜酒吧的事嗎?」


她一點準備都沒有,臉上有點驚慌,說:「那是離婚後不久,心裡很不舒服,在QQ上聊天,加到一個朋友,是一個常在酒吧唱歌的歌手,我給他學會了很多東西。他很愛我,給了我很多幫助。」


我默看著小菲,沒有作聲。


「我和他早都沒有聯繫了,以前是我沒有對你說實話。一個離婚四年的女人,如果說沒有一點故事,誰都不會相信的。就問你一句我過去事的,你能接受多少?」她滿聲哭腔。


我不忍傷她,抱了她,說:「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一切朝後邊看,我們好好過日子。」


其實我很卑鄙,我很醜陋。我想我可能接受不了她做妻子,但是我很寂寞,我留戀她的身體給我的溫暖,給我的撫慰,我捨不得離開她。在我如此窮愁的情況的下,為她義無反顧地花了兩萬塊錢,還是有點不甘心。


感覺告訴我,我愛過她,放不下,捨不得,我需要她。理智告訴我,我怕有一天,不喜歡她了,不要她了,會給她帶來很大的傷害。我甚至想將來我發財了,我給她補償,用錢來換取我良心的不安。


一時決定不了,我們繼續一起過著日子。她是那麼單純,滿以為我還是一如既往地愛她。這點,我為她心痛,不忍心傷她。


但是另外一點我真接受不了,她總在我面前裝純裝處:只交過一個朋友,除此之處都是乾乾淨淨的,從不亂來。


何必嘛?你不說就算了,非得逼我指出你的謊言,把我當傻瓜。我多次對她說,我在她面前從來沒有說過一句假話。意思是給她提醒,但她不懂,裝處依舊。


有一天,我突然問她:「小麗,你認識不?就是紫夜酒吧的領班,她是我同學的妹妹。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啊,你查我!」她一聲驚叫。就從那一聲驚叫,我斷定了噬靈邪術是真的。


她嚎淘大哭:「我以前的生活是很亂,你不說出來要得不?你接受不了,就不能默默走開嗎?非得要讓我傷心。我後悔認識你了。我詛咒你找一個很亂的女人。」


說著說著,她抓一把剪刀往手腕上戳,我一把抱住她。


我知道她很傷心,也很愛我。在他傷心的時間,我不能離開她,至少得讓她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但是陪她的日子裡,我發現我還是喜歡她,真的捨不得。


不要因為寂寞愛錯了人,也不要因為愛錯了人更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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