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花尚未折 奈何花已謝 對不起不能再愛你了

奈何花已謝

湯圓作者/葡萄君

惜花尚未折

奈何花已謝

願你想要的都得到

願你眼睛一直笑

對不起，邊伯賢

黎淺淺恐怕不能繼續愛你了

-1-

冬季的陽光不如夏季那般耀眼，也沒有春秋季的溫暖。它帶著一股朦朧的美，隱隱約約從雲霧中透出些許光芒。現在是晨間七點半。陽光撒向大街小巷，世間萬物彷彿都被注入了生機，緩緩蘇醒過來。一棟有些老舊的房子內，床上人兒從被窩中伸出手臂，纖指穿進柔軟的髮絲間輕揉著。人們都說當眼睛看不見時，心就特別透亮。五官都是相通的，聽覺或是嗅覺也會因此比常人高出好幾倍。遠處傳來大型貨車發動機的轟鳴聲。聲音由遠至近，最終在這附近停止了。黎淺淺將小小的身子捲縮起來，心裡想著隔壁的空房有人要入住也好，能為這條安靜的小路添些生氣。房門在與地面摩擦的過程中發出細微的聲響，一位樸素的中年女人抱著少許衣物走了進來。洛謹看了看床上的黎淺淺，心底不知為何蔓延開一抹苦澀。這孩子，從什麼時候變得越來越安靜了。她打開一旁的衣櫃，把屬於淺淺的衣服一件件掛上衣架，開口道：「淺淺已經醒了阿。」「嗯，小姨早。」女孩坐起身子，抱著雙腿，如洋娃娃般精緻的小臉依在膝蓋上，及肩短髮因剛睡醒而顯得有些蓬鬆。沉默了一會兒，黎淺淺小聲詢問道：「小姨，隔壁是有人搬來了嗎？」「嗯，是個和淺淺差不多大的男孩呢。」洛謹發自內心地笑了笑，希望他們能成為朋友吧。淺淺低垂著腦袋，將惺忪睡眼輕輕磕上：「是嗎。」「到時候去見見他吧，好歹也是鄰居，有事能互相關照不是么。」說完，她將衣櫃門輕輕合上，下樓去做早餐了。廚房裡，洛謹的心思還在停留在黎淺淺身上。黎淺淺的生活是不容易的，打出生就沒了母親，父親企業很大，沒多久便有了新歡。可憐了剛出生幾天的小嬰兒被寄養到自己家。除了每個月準時寄來的生活費，男人再沒有和黎淺淺的聯繫。如果淺淺是普通孩子，現在也應該讀大學了吧。她那麼聰明，學習成績一定不差。彷彿是上天開的小玩笑，這麼好的女孩偏偏看不見。花一樣的年紀只能成天待在家裡，也沒有個朋友。她的這一生，註定了是孤獨的。僅相差數米的房間內，男孩呈大字仰躺在床上，身體陷進軟軟的被單中。搬家真是個力氣活，才沒做多少便是累得不想動了。邊伯賢眯著雙眼，唇角不自覺地揚起。在E市能找到這樣的房子不容易。雖然離市中心遠了些，但好在這裡安靜得很，得以安心準備大學的畢業考。轉念想想，背著父母偷偷離開又換掉了手機號，他們現在會不會很擔心？若不是被逼得太緊，自己也不至於這麼早離家。翻身之際，餘光瞟見隔壁半敞的窗戶，微風把乳白色的窗帘捲起，依稀可以看見屋內的模樣。出於好奇，伯賢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走到窗前張望了一番。窗邊是一張乾淨的小木桌，桌上整齊的擺放著幾本書，嶄新的樣子。他撓了撓腦袋，似乎是忘了向鄰居打招呼，看來又要去跑一趟了。

邊伯賢小跑著前往附近的便利商店，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 2 -

夕陽的餘暉穿過樹葉間的縫隙將後院草坪染上點點繁星。就在那時，黎淺淺遇見了此生最重要的人。待邊伯賢打理完新家，他拎著一籃子新鮮水果按下了隔壁家的門鈴。

「來了來了」正在做飯的洛謹放下蔬菜，匆忙擦了擦手向門口跑去。她打開門，面前男孩身姿挺拔，一席休閑服，溫暖的樣子彷彿能和夕陽的餘暉融為一體。有著屬於青少年的白凈和青澀，暖暖的笑容在唇間漾開：「阿姨您好，我剛搬來附近。這裡是一些新鮮的水果，請笑納。」「哦，好好。」她伸手接過伯賢遞來的水果，熱情地招呼他，「進來坐吧孩」

那就打擾了。」邊伯賢很規矩地往屋內走去，洛謹領他落座在一旁沙發上，接著起身去沏茶。「你叫什麼名字？」一會兒，她將茶水遞給邊伯賢，在他身旁坐下。「我叫邊伯賢，今年22歲了。」伯賢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哦，那也快大學畢業了吧。」洛謹思考著些什麼，沒有繼續說話。短暫的沉默，邊伯賢抿了抿唇，環顧四周：「阿姨是一個人住嗎？家裡很乾凈呢。」「我的一個外甥女和我一起住，叫黎淺淺。」說著，她指了指後院的方向，「但……她從出生開始就看不見。」邊伯賢不免有些訝異，看不見這個世界的女孩……會很可憐吧。「我可以看看她嗎。」得到認可後，他起身往後院走去。黎淺淺坐在後院的木椅上，纖纖細腿上擺著一本盲文。由於是背對著房子，身後那人僅能看到她有些單薄的背影。 邊伯賢走了過去，儘管他刻意放輕了腳步，不希望打破屬於她的寧靜，但還是被察覺到了。「小姨，是姨夫來了嗎。」黎淺淺張了張口，好聽的聲音在安靜的午後是那樣柔軟。邊伯賢頓下腳步。「我……」第一個字剛出口，女孩立馬察覺到異樣。只見她小小的身子繃緊了，捏著衣擺的指尖都因為用力而泛白：「你是誰？」「不要害怕。」這是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短短四個字，卻是最能安撫人心。「看著夕陽的話，能看到光嗎。」邊伯賢走到她身邊緩緩蹲下，看著淺淺長而捲曲的睫毛被夕陽鍍上了金。他很自然的伸出手，大掌附上她微涼的小手，輕輕握住：「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握著自己的手很大，很溫暖。黎淺淺愣了愣，竟一時間沒抽出手，就這樣任他握著。邊伯賢看著她茫然的表情，像是夜裡迷了路的孩子，不知從何而來的心疼佔據了他的心房。「從未見過光的人，比普通人更加畏懼黑暗吧。」他轉頭看向淺淺目光所停留的地方，「從今天開始，讓我當你的太陽好嗎。」黎淺淺笑了。這不過第一次見面而已，他便已經立下青澀的誓言。不過……自己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邊伯賢這個男孩就好像陽光一樣，總能溫暖他身邊的一切。但越美好的東西就越容易失去，這一點，黎淺淺其實早就應該想到了。「可我該怎麼相信你？」她低下頭，試圖看向邊伯賢所在的地方。邊伯賢清了清嗓，一本正經地站了起來，那隻牽著她的手卻沒有放開。「你好，我是新搬來的鄰居，我叫邊伯賢。」他沖她友好地笑著，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揚，彷彿真的是剛見面那般。「我今年22歲，目前就讀於E市第一男子大學。家裡父母安康，我是獨生子。至於長什麼樣…」他上前一步彎下腰，牽起她的雙手附在自己臉上，「那就自己判斷吧。」黎淺淺抬起頭對著他笑了，一對酒窩在小臉上綻放。銀鈴般的笑聲傳進洛謹的耳中，也傳進了邊伯賢的心房。洛謹扶著門框看著他倆，有著歲月痕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欣慰的笑容。淺淺因為沒有朋友，從出生開始便患有輕微自閉症，已經不知道多久沒見那孩子笑過了。這個邊伯賢……真的不容小視。「伯賢。」黎淺淺小小的臉上第一次有了生氣，「謝謝你。」邊伯賢看著她精緻的面孔，有些愣神，許久才反應過來：「沒事。」

「孩子，」洛謹走到兩人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來吃飯吧。」本想善意拒絕，後一想搬了一天家，哪還記得準備晚飯？腦海中浮現午飯沒吃完就倒掉的杯麵，邊伯賢只得答應下來。天色漸暗，屋內早早亮起的橘黃色燈光溫馨無比。這個小小的家第一次有了笑聲。

-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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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萬能的學姐 |

※對不起，我不再愛你了
※對不起，我可能愛不起你了
※對不起，我不再愛了
※對不起，我不會再愛你了
※「對不起，我不準備再愛你了」
※「我已經對不起你了，不能再對不起她」
※對不起，我還愛你，但是不會再等你了
※對不起，我不準備再愛你了
※對不起，我不準備再愛你了
※對不起，我不準備再愛你了！
※對不起，那不是愛情，你只是太寂寞了而已
※港百，想說恨你恨不起，愛你卻不容易
※你可以看不起任何人，但你絕不能小瞧了他們的使命和夢想
※對不起，再也不想聯繫你了
※愛不是愛就夠了？別再說愛我，你愛不起！
※對不起，我愛你，所以不能和你在一起
※你可以看不起破船，但不能錯過保羅
※不是不愛了，只是愛不起了！
※孩子，你犯了錯，並不是只說「對不起」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