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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身處的謊言世界,你相信當下平和的海面嗎?

你聽說過羅布泊雙魚佩,731白色恐怖,西域城邦,亞特蘭蒂斯文明嗎?心中滿腹疑惑嗎?我們所處的世界是否如你眼睛所見?宇宙只有一個?只有地球有高智慧生物?人類文明有沒有可能早就被外來文明滲透?故事的主人公因為一通綁架追尋兄長的足跡,直至越陷越深,發覺自己早已深陷迷局時,一張網已經鋪開,你願意來共赴歷險或者聆聽我的敘述嗎?此文參見大量未解之謎,勿深陷糾纏,有膽夠堅定你就來冒險+懸疑+推理+社會+倫理



我們身處的謊言世界,你相信當下平和的海面嗎?


2008年7月2日,顛簸,我被濃烈的汽油味熏醒,一陣噁心,我扭動了幾下,來者發現我醒了,沒一會我被取下眼罩。一入眼一個30出頭的男人,他比著噓的手勢,我點頭,我是個知趣的人,都到了別人的地盤就乖點,好吃好喝,在伺機而動。對方見我很安分,鬆開綁著我的手,解釋道:「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與你見面,我叫謝明,和灸舞差不多大,你叫我老謝也行。」我詫異他對我的尊重,足以判斷不是一般綁匪,我點頭表示知道了,順便問道:「你們是?」老謝低了低頭:「我們,的確和另兄共事過,2年前他忽然解散了我們,後來不論我們怎麼樣都聯繫不上他。前幾天,新疆的同志截獲到你前天看到的那張照片」羅布泊,那個中國百慕大的羅布泊?我爬起來看向窗外,景至很特別。放眼望去外面是一片蒼茫,儘是荒漠與戈壁的褐黃,遠近遍布著形態各異、孤峰聳立的雅丹土丘。我想起那個威脅性的戒指:「那我哥呢,出事了嗎?」老謝:「恐怕是的」我取出掛在脖子上的戒指:「那這個是你們寄過來的嗎?」老謝搖頭:「不是我們,我也不確定是誰寄給你」「我不明白」老謝:「灸舞,不願我們把你攪進來,實際上,誰願意把自己家人捲來?」「我來了,肯定不會跑的,但是我得知道我是為什麼來對吧」老謝:「嗎啡可以做成毒品,也可以做成麻藥,你明白嗎?」「嗯,所以呢?」「7號,就是這樣的一個試劑,新葯價格昂貴,且不穩定,但還是有一部分流入市場。由於7號一直屬於是被禁的藥物,所以父親他們是以另一個學術研究為名義。」「你是說,你父親參與了黑研?」他繼續添上一句「還有令堂」「我不相信」「你不相信無非是排斥我們,如果說我們並不是黑研呢?任何研究不論起初如何,只要最終結果有利於人類,人人都是愛因斯坦」我冷眼看著他瘋子一般的言論,恐怕又是一個科學狂人,研究東西到瘋了,居然拿自己和愛因斯坦比:「也就是你們抄襲了七號?」他表情一僵:「科學沒有抄襲,只是借鑒,牛頓借鑒先人的理論實踐出牛頓定律,你能說他抄襲嗎?結果換個名字,就是另一個成果,過程那都是專業人在意的,偏偏這種人很少,如果再施以政治手腕加以約束,使他們不說話,過程如何誰知道?」好在我是心理學出生有自己堅定的立場和世界觀,這個情形我也不能激怒他,我順著他的話問下去:「你說你們不是黑研,那證據呢」老謝看著我有些不屑:「我們的成品,救了一個職員孕期車禍的妻子,很成功,可惜2年後死於火災」我忽然想起那張照片上的畸形的男人:「你們是不是還行進活體研究?」「什麼叫做活體研究?小白鼠?猩猩?還是蟲子?」我心裡有些懷疑,但又不敢確定,猶豫了一會,最後我問出來:「那有人類嗎?」「哦,人類不可以嗎?」我瞬間將他判定為一個沒有人性道德的瘋子:「那我哥呢?他是不是成小白鼠了」老謝矢口否認。我冷靜下來從他剛才的話來推斷我哥是參與者,所以做小白鼠幾率應該不大。他點頭:「嗯,我們的長輩和你的父親有過交集,家族裡我們這輩人都學醫,算是預備的第二梯隊,你卻從未學過醫」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衝擊,試想一下如果你過著朝九晚五,三點一線的生活,忽然有一天有人告訴你,這不是你的生活,你的生活是繼承你家人的理想或者說義務,你會怎麼想,總之我肯定是排斥的,但我不能置之不理,然而那時候我有著自己那渺小而可悲的人類文明塑造的價值觀,我故作鎮定的問道「所以呢」老謝:「我們明白,也理解,你父親的動機,哪家不想撤出去?誰家又能撤出去。」從剛才的談話里我不去奢望一個瘋子,會特意到羅布泊去救我哥,除非我哥有特別值得研究的地方,當然他說沒拿我哥做實驗,而且我哥本身就是實驗員這個值得研究的假設基本pass,羅布泊下有其他什麼在東西吸引這個瘋子,他有些地方足夠坦誠,所以我也直截了當的問:「所以,你們這次行動是什麼?」老謝:「羅布泊底下有個實驗室,我們要到達那裡。至於你到時候是要找人,還是突然對科研有興趣,就隨你了。」給我八輩子我都不會對數理化有興趣,更不會對這種沒人性的研究有興趣,我當時擺明提出另一個疑問,我分明不是醫科出生,我疑惑道:「你們為什麼要來找我?」「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老謝拿起一面鏡子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媽!這不是我哥嗎?我看著他,什麼意思?老謝理所當然的解釋:「這是必須的,你和灸舞太像,我們要去的地方,男人多,女相不方便」我看著他,總覺得平靜的眼裡透著一絲狡黠。我不放心的問道:「那我的那個朋友呢?」老謝:「放心好了,我們不會驚動不相干的人,只是讓他在床上睡了一覺,當他醒了也不會發覺你失蹤了,你不必擔憂。」最後,他囑咐我不要到處亂跑,不要說話,就算出去也要帶著帽子和遮住臉的墨鏡,但卻不讓我帶防塵面紗。老謝還安排了一個我可以叫他大爺的男人跟著,看上去都快年過古稀了,可能他年輕的時候是什麼狠角色吧,這把年紀了。這輛車子前座坐的是嚮導,他一路除了說幾句路況,基本沒什麼多餘的話語,車子里對講機里傳來:2號碰上流沙, 2號碰上流沙, 請求支援!司機的額前透著細密的汗珠,情況好像很不好,接著我感到一陣晃動,只能感覺到車子的前絞盤忙得不可開交,接著電瓶開始報警。搭板,牽繩,一番人車拉鋸折騰後,已近黃昏,老謝他們臨時決定沿215國道經阿克塞哈薩克族自治縣去往敦煌。夕陽餘暉之中,曠野上揚塵悠悠。沙漠的夜晚是凍人的,我們在凌晨3點到達敦煌,我很想裹那件軍大衣,老謝卻讓我就這樣下車,車子在一家旅店門口停下,老謝再次提醒我:「記住我剛才說的話!」我點頭,他給我一副墨鏡,好像是故意暴露我的面容,我什麼狀況都不清楚跟著老謝下車。從其他車上下來的人,我還未看清,便匆匆被那個老人領進了房間,隔壁陸陸續續也住進了人,鞋子在地板上的聲音,移動傢具的聲音。和我同房的那個老頭完全把自己當成空氣,一句話不說,多餘的動作也沒有,我準備打開窗子看看下面是什麼樣的光景,他執意不肯,我只能幹坐在桌子旁。我隱約聽見隔壁的一些聲音,大多是安排人員,完善裝備,老頭絕對知道我能聽見,隔音如此差,主要的信息自然也不會被我聽見,所以他放心大膽的任我聽。我昏睡一路,又折騰了半路,油水未進,我摸了摸肚子,那老頭還算善解人意的拿出對講機清晰的說著:「一份蘭州拉麵配手扒雞」對面傳來一句:「收到」,便沒了音。我坐在房間里30分鐘後,吃上了正宗的蘭州拉麵和手扒雞,那老頭一副聞不到的樣子,我不亂問什麼,也不做什麼搗亂的事情。「我是不是需要百度一下了解一下沙漠求生經驗?萬一我死在沙漠我朋友肯定會報警」他才終於說了句比較長的話:「我可以告訴你」「萬一我和你分散了呢?」「我會保證在你十步以內。」我見有戲,繼續推進:「你叫什麼?」「您貴庚?」「你為什麼在這裡?」面對我的疑問,他統統一副我是空氣,到最後,我終於放棄套他的話。他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我什麼人都沒有接觸到,對周圍知之甚少,不安的情緒紊亂了我的睡眠。早上大概5點多的時候,隔壁就開始有動靜,我斜眼看過去,老人趴在桌子上小熄,我翻個身,我把耳朵貼著床板,隱隱約約聽見來回的踱步聲。「什麼人跟?」「目前還沒不知道」「黃氏好像也來了」「他們來做什麼?」「運行不下去了吧」「嗯,你下去,不要驚動他們,讓他們跟著」「我們什麼時候啟程?」「即刻,你去準備吧」8:30,我們從敦煌出發,去羅布泊鎮,黃沙漫天,吹得臉疼, 外面的太陽焦烤著沙漠,他們堅持不讓我帶防塵帽,他們非要挑在7月最熱的時候來最熱的地方。老謝和玉門關的看守溝通價格,老頭盯著我,深怕我張口就喊救命,他們就被扣下。耳旁傳來遠處的悠悠駝鈴聲,他們還準備了駱駝,老謝很快把原因價格交待清楚後,便直撲羅布泊。出了玉門關,一路行駛幾十公里,由於我很老實,老謝對我的防備也就放鬆了,本就車少老謝索性將我直接安排在其他的車裡。從那時候起我才開始接觸到其他人,從他們的對話中能感覺到,他們幾乎都有著自己的生活, 現在是被老謝重新組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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