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姿勢，袁世凱幾個老婆都是妓院買的，那妓院的姑娘是哪裡來的？

小說筆記中常稱的「青樓」、「女閭」、「勾欄院」，在民間俗語稱作「龜窩」。龜窩裡的主要角色，自然是搖錢樹的姑娘。有些歷史常識的應該都讀到過些達官貴人、文人墨客流連妓院的情節，甚至於和那個一見鍾了情，還要為其贖身從良。

那麼，就有一個問題，妓院要將生意維持下去，必須有新的姑娘補充進來，比如，我們的袁大總統，一人獨佔四個風塵女子，這放在一家妓院，肯定要把妓院給買空經營不下去了，因為一般能夠得到贖身從良都是一些年輕貌美、妓院的台柱子之類的。

關於妓院姑娘來源，我們在電視里常看到，誰家的姑娘被拐騙、拐賣進了妓院或者被父母還債賣進了淫窩。這只是其中一端，主要還有以下幾種。

第一就是來路不明：無非坑蒙拐帶、誘惑私逃而來，但是敢接這種來路的妓院多是暗娼、私娼，而一些官娼是不願意接受這些女子的。他們補充姑娘自有門路：

那就是託人在蘇北收買，蘇北鄉村竟有出賣親生女兒為娼的風氣，在他們看來這是攀上大戶人家的一條捷徑。賣主有的並不一定太窮，認為女兒養大成人，還是要嫁給農戶，眾生辛苦勤勞、手胼足胝，享受不到榮華富貴。不如賣給鎮江、揚州娼家，不但可得一大筆現錢，將來有一天萬一女兒從了良，至少是生活在優裕的紳戶家庭。

如能到官宦人家當上姨太太，生個兒子，有的還能「扶正」當上正式夫人，大家應該想到一個人，袁世凱，袁的原配于氏，河南人，但對外袁世凱的大姨太太卻是蘇州名妓沈氏；像這種不但女兒可以過上富足生活，娘家也可以跟著沾光。

還有一種是迷信算命打卦，算出女兒「命泛（多）桃花」，終久不免出乖露醜，不如讓其側身娼門，以應命中「劫數」。

不管是哪種類型，都認為儘管暫時穿舊衣，吃粗食、但比鄉下農村也相當於錦衣玉食了，甚至粗糲多了。

而卻也有在若干年後，懷念親生父母而多有照顧的實例，更促成了許多賣女為娼的決心。

龜婆願意到蘇北買女孩子，還因為她們的龜窩所在地都講揚州話；雖然鎮、揚一江之隔、方言也差不多，但揚州話比較輕盈耐聽，從蘇北買來的女孩子，講揚州話就更容易了。有些人販子，他們是騙而不拐，看到適當幼女，利用其家境貧寒，子女眾多的農家，鼓起如簧之舌，連哄帶騙勸其賣女。也有知道某些農家負債纍纍，連勸帶哄騙其賣女長債的。得手之後，必須強迫其寫下「杜絕來往、生死決不過問」的字據。於是，這個人販子經手的手續就算完備了，可以銀（錢）貨（人）兩交了。收買只是第一步，培養「搖錢樹」才是目的。培養有一套完整的程序和手續，也不一定就是惡毒打罵，偶然用雞毛撣子撣撣也是有必要的。其實算下來龜窩出費不少，她們算是培養藝術人才了，就當下藝術院校收費，每年一兩萬再尋常不過，而這些搖錢樹的培養費用則全由龜窩承擔。

容貌雖是平頭正臉，但幾個月的白米飯和剩魚剩肉吃下來，膚色也自然慢慢轉白起來，脫離了農村的本來面目。有些皮膚不白也不打緊，只要符合其他條件，情人眼中出西施，有些嫖客偏偏喜歡「黑翠子」。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來源，那就是老鴇兒自己親生之女。多數龜婆自己也不能確認這個女兒的老子是誰。她年輕時陪了過路客人，客人走了，再也未謀面。期間有和其他客人親密過；幾十天後，斷定有「喜」，她怎能判定究竟是誰的孩子？別的客人也礙難承認。這類孩子長大以後不可能有人願意明媒正娶，只有唯一的一條路：盡心調教、培養妓巧，希望走紅，遇機傍著一個合適的嫖客，從良為妾，也許可以安穩度過一生。民國時不乏其例，像蔡鍔與小鳳仙、賽金花們等都是其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