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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和女兒失蹤她患病,催眠後她在家中發現女兒蹤跡


丈夫和女兒失蹤她患病,催眠後她在家中發現女兒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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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黃昏,金色的餘暉籠罩在小鎮上,一排排青磚白牆的建築呈現出一派唯美的氣息。偶爾,一群飛鳥從馬頭牆的上方向西飛去,發出聒噪的鳥鳴聲。在小鎮入口不遠的地方,種植著很多松樹,一年四季,鬱鬱蔥蔥。


此時,在松樹叢邊,正站著一個女人。她的身材很高挑,穿著一件水紅色的連衣裙,白皙的脖頸上戴著一串珍珠項鏈。她看上去十分疲憊,一個小時了,她一直向對面的馬路看去。


那裡有一家診所。

她注意這家診所已經有兩天了,每天進去的病人很多。而似乎負責看病的只有一個醫生,是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看上去大約二十五歲。


他臉上每天都掛著迷人的微笑,彷彿不用他治療,只需要看看他的笑容,前來患者的一切疾病就能不治而愈。


可是儘管這樣,她依然沒有勇氣走進那家診所。


她有一種預感,她一旦走進去,自己就有可能陷入一片無邊無望的絕望中。她一度懷疑,自己的病,是沒有人能夠治癒的。


但她手臂上的疼痛提醒著她,必須做一次嘗試。

幾天來,自己的右臂,每天晚上睡覺時,都會產生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那截手臂有了靈性,想要和自己的身體分離開來一樣。


三十多年來,她的身體一直很好,一定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或許,不光是身體的問題,還有別的原因。


2


終於,半個小時後,她還是咬咬牙,走進了那家診所。

她忐忑不安地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排隊等候,等到診所裡面的患者都走光了,她才慢慢走到那個年輕醫生的桌子前。


「終於來了,請坐。」年輕醫生溫和地招呼著。


言語之中,她猜測,那個年輕醫生早就已經注意到馬路對面的她了。她朝他禮貌而又勉強地笑了笑。


「有什麼不舒服的嗎?」年輕醫生拿出夾在白大褂口袋上的鋼筆,並拿過來一個病曆本,開始做著記錄。

她說出了自己原先在心裡默默練習過的話,「我的胳膊每天到了晚上都很疼,特別疼,整整疼一夜,我實在受不了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狀況。我懷疑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幾天了?」年輕的醫生認真地傾聽著她的話。


「快一個星期了。」她肯定地說。


年輕的醫生站起來,走到她跟前,抬了抬她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像抬著一件易碎品,問:「現在呢?」


「現在不疼,只是每天晚上會疼。」


年輕醫生重新坐回椅子,一隻手托著下巴,略略思索了下,「你家裡人知道這個情況嗎?」


「不知道,我現在一個人在家。」


「你結婚了嗎?有丈夫和孩子嗎?」


「結了,我們有一個女兒,已經六歲了。」


「你和你的丈夫分別從事什麼樣的工作,感情怎麼樣?」


「我是個插畫師,很多雜誌都向我約稿。我丈夫也是個文藝工作者,我們之間的感情很不錯。」


年輕醫生點下頭,「那你現在能聯繫到他嗎?」


她愣了下,有些驚慌地看著年輕醫生,「為什麼要聯繫他,是不是我的病情很嚴重?」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年輕醫生寬慰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如果能夠好好地交流一下,將你的痛苦告訴他,可能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了。」


她放鬆下來,「哦,可惜不行,他工作很忙的。我不想影響他,他是一個很有才華的雕塑家。」


「看得出來,你對你的丈夫很愛慕。」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的神情,「是的,當年追求我丈夫的人很多,但他最後選擇了我。我們很恩愛,結婚兩年後,我們有了一個女兒,女兒很懂事,很多人都很羨慕我們的家庭。」


「那你女兒呢,現在在哪裡?」


「她和我丈夫在一起,他們去旅行了。我在家裡等他們回來。」她說完,低著頭掰了下手指。


「可是你剛才說你丈夫工作很忙?」


她有些慌亂,反問道:「工作忙就不能旅行了嗎?」


年輕醫生理解地點了下頭,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


她說了聲「謝謝」,呷了一口。她眼睛盯著桌子,發現上面一些木質的花紋竟一點規律也沒有。


「你丈夫帶著你女兒出發之前,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


她愣了一下,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只是順著這個問題想下去,搖搖頭,「沒有,一切都很平靜。」


「分別時有沒有說些什麼?」


「說些什麼呢,當然是一路順風之類的話,像所有離別時的情形一樣。」


「這是你清晰記得的事實,還是你自己認為是這樣子的?好好想一想再回答。」年輕醫生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她有些緊張,眼睛看了下別處,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不確定地說:「說實話,我不太能記起離別時的具體情形了。不過,我覺得應該是那樣。要不然,還能是什麼呢?我想不出來。」


「他們出去旅行之後,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或是你打過電話給他們?」


她想了想,像被觸痛了心事,失落地說:「沒有。」


「一個星期了,你覺得這樣正常嗎?」


她不安起來,連忙問:「你的意思是,他們一定是出事了?」


「我不知道,只是覺得時間上有些巧合。你丈夫和你女兒離開後,你胳膊就開始疼了,你沒有想過這其中有什麼聯繫嗎?」


她若有所思地想了起來,但感覺一片茫然。


「你如果想知道答案,我倒可以幫你,喚醒你部分記憶,只是看你願不願意了。」


她猶豫了下,「你確定這和我的胳膊有關係?」


「你好像在害怕什麼?」


「不,我只是懷疑,並沒有害怕。」她很堅定地說。


「那你是願意了。好吧,請跟我來這邊。」年輕的醫生在前面領路。


3


走近診所裡面的一間屋子。布置很簡單,有一個大書架靠牆放著,上面擺放著各種醫學書籍。在書架的斜對面,放置著一張藤椅,旁邊的高腳凳上擺放著一盆她叫不出名字的花。


年輕的醫生走到窗前,將淺藍色的窗帘拉上,屋子裡面的光線頓時稍稍暗了下來。


「你要給我催眠?」她有些緊張。


「是的,我感覺你大腦的感覺區域和運動區域失去了關聯。現在,我將通過催眠,將兩個區域聯繫起來,發生作用。好,現在請坐在這張椅子上,一切聽從我的指示。」


她雖然有些抗拒,但還是順從地坐到那張椅子上,順勢躺了下來。


年輕的醫生拿出一張圓形的硬紙板,上面從裡向外依次畫著不同大小的圓,「看這裡。」他指著圓心,對女人說。


女人看了看,眼皮子眨了下,但又馬上睜開了。


她拒絕道:「不行,我感覺不太舒服。」


「放鬆一點就好了。」年輕的醫生力量適度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想到自己小時候也被人這樣拍過,好像……在臨睡前,從窗外飄來香樟樹的味道,耳邊還有一首歌,是什麼歌來著……


她在大腦裡面搜索著,沒有想出來,歌聲很快沒有了。一切靜止下來,她看了看身邊,空無一人,自己獨自走了出來。


一出門,眼前便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四周萬籟俱寂。她像一個無意中闖入了冰雪極地的探險者,孤零零地站在那裡。一陣強烈的寒氣裹挾了她的身體,她不由得用胳膊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身體。


「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雪,好大的一片雪。」她牙齒顫抖地說。


「選擇好一個方向,繼續向前走。」


她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其實,她也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周圍沒有任何參照物,她只能茫然地向某一處走去,身後留下一串深深的腳印。


沒多久,她看到前面隱隱約約有一座房子,便加快了腳步。到了跟前時,發現那是一幢她熟悉的兩層小洋樓。


可能因為長年失修的緣故,小樓顯得十分頹敗。門上的紅漆脫落了不少,門楣上的對聯殘留著碎片,屋檐下織著蜘蛛網,牆根處零星地長著一些大小不一的霉斑。有些地方冒著黑色的青苔,或是白色的小蘑菇。院子裡面還種植著兩棵高大的梧桐樹,樹葉已經凋零得差不多了。


「這是我的家。」她脫口而出。


她越向那扇門走近,越能強烈地感受到從屋子裡面飄出來的一股腐敗的味道。她不安起來,眉頭微微地蹙著,停止了腳步。


「走進去。」


「我沒有鑰匙。」


「鑰匙在你上衣左邊的口袋裡面,打開那扇門。」年輕的醫生指示著她。


她的手果然在衣服兜里摸到了鑰匙,掏出來,插入鎖心。咯噔一下,鎖開了。


她推開院門,走了進去,發現所有的物品都擺放得整整齊齊,但這裡似乎很長時間沒有人來過了。灰塵如病毒一樣侵佔著每一寸地方。牆上的畫已經發黃,放在檀木架子上的一個盆栽已經枯死了,書架上的書遭受了老鼠的肆虐,輕輕一抖,書屑紛紛地落下來。


「我的家,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她驚訝而又心痛地問。


說著,她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好像有個人正在背後盯著她。


她慢慢地轉過身子,看見一個人筆直地站在院子里的梧桐樹下。


剛才進院子的時候,明明沒有看見,那個人什麼時候來到院子裡面的?而且,那個人真的太奇怪了。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頭上卻纏著白色的紗布,一道一道,將他的整個頭顱纏成蛹狀。在眼睛的部位,有血從紗布中滲出來,不偏不倚,形成圓的形狀。


「你看到了什麼?」


「……」女人深吸了一口氣,但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一個很恐怖的人,他的整個頭都用紗布裹著。好像死了,又好像還活著,好恐怖……」她皺緊了眉頭,痛苦地說。


「沒關係,他不會傷害你的,你繼續進屋。」


「好吧。」年輕醫生溫和的話語讓她的心鎮定了很多。


她又看了一眼那個恐怖的人,然後在屋子裡面走動起來。走了兩步,她不放心地又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個恐怖的人嘴部位置的紗布起了一些褶皺,他似乎在笑,這使得她又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她試圖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走進卧室。


在進門拐彎處,有一個古色古香的梳妝台。她情不自禁地坐下來,靜靜地從鏡子裡面端詳著自己,拿起一把小木梳,從頭頂開始,細緻地慢慢往下梳。原本纏在一起的頭髮,重新整齊地垂下來,並遮掩住兩頰,只留下一道窄窄的縫隙。


「你在幹什麼?」年輕的醫生見她臉部表情舒展開來,問道。


「我在梳頭。」她似乎很享受這種狀態,慢聲慢語地說。


但很快,她的手僵住了。因為從鏡子裡面,她看到剛才在外面的那個恐怖的人,居然正直直地站在自己的後面。


「哦,不!」她失聲叫道,並躲向一側,「你是誰,為什麼老跟著我?」


那個恐怖的人嘴咧得似乎更大了,眼睛處的血開始流下來,像紅色的小蚯蚓一樣掛在紗布上面。


「他是不會回答你的,但也不會傷害你,不必在意他。」


「不,他向我走來了,走來了,不……」她尖叫了一聲,上半身居然彈了起來。


年輕的醫生說了一聲「停」,她的眼皮倏地打開了。


4


「不行,我做不到,我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她氣喘吁吁地說,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著,額頭上滲出大顆大顆的汗珠。


年輕的醫生又給她接了一杯水,她端起來一飲而盡,再次強調道:「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那樣,你的胳膊可能永遠也好不了了。」


「反正我不要再看見那個恐怖的東西。」她喃喃地說,「我感覺……感覺他知道很多,但我不想再看見他。」


說到這裡,她語氣有些急切地說:「可不可以讓我別看見他?」


「我沒有辦法去選擇你想,或是不想看到的東西,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潛意識在大腦裡面運作。只有找到最最關鍵的癥結,你的病才能好。所以,你要克服一下心理上的障礙,勇敢地去迎接所有的可能。你先做幾個深呼吸,我們繼續開始。」


她只得重新躺下,很快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不過開頭,還是那場白茫茫的雪景。雪已經停止,雪地上還留著一串腳印,應該是自己之前留下來的。


她不想再進那幢小樓,所以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天色越來越暗,整個世界像是被墨水洇透了,她看見一團昏黃的光在不遠處的樹叢中搖曳著。她朝那裡走去,漸漸的,發現有一些人影在窗戶上攢動著,還傳來一陣零零落落的笑聲。


「我想進去看看。」她說。


「你不害怕嗎?」


「我好像聽到了我女兒的聲音。」她期待地說,加快了腳步。


正準備敲門時,發現門是虛掩著的,便輕輕地走了進去。


一進門,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女兒。


女兒穿著白裙子,臉色很難看。白皙的臉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幽怨的目光透過鏡片直射過來,似乎一直在等她。


「孩子,你怎麼了?我是媽媽!」她察覺出她的異常,連忙說。


女兒僵硬地向她走過來,伸出雙臂,快到接近她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消逝不見了。她突然間又回到了雪地上。


茫茫的大雪上,風呼嘯著,一陣梅花花瓣紛紛飄落,有的落在雪地上,有的落在她的身上。可目光所及之處,並沒有梅樹。


「我女兒出事了。」她恍然地說。


「你為什麼這樣認為?」


「紅色的花瓣,落在雪上,像血一樣……難怪她沒有跟我聯繫,原來她出事了。哦不,她不可以有事。」女人痛苦地捂著臉。


「先不要悲傷,好好回憶一下,剛才你看到屋子裡面還有什麼?」


「還有……」她配合地回憶道,「還有蠟燭,正在燃燒的蠟燭,有果盤。哦,對了,還有生日蛋糕。沒錯,生日蛋糕,一定是我女兒的生日。」


「那你看到你丈夫了嗎?」


她又想了想,「沒有。」


她說著,又自顧問道:「他在哪裡?他們是在一起的。為什麼,他會不在?」


「你再四下看看,或許,在窗外……」年輕的醫生有些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原標題:陰花錄之詭屋驚魂 作者:雪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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